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掳妻-第4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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命地咳。
这个男人的破坏力是越来越强,见面不到半分钟时候就差点整死她,她咳到头爆青筋才慢慢停下来。
大手轻轻抚上她孱弱的肩头,低叹道:“跟歼夫双宿双飞过得这么逍遥自在,你怎么都没长胖?”
她咳够了,要做的第一件事情就是扬手扇他的耳光。刚抬手,纤细的皓腕就被对方的大手握住,然后微微用力,她又倒进他的怀里。
呼救的机会根本没有,张开嘴巴就等于迎接他的吻。
远远地望去,他们好像是无数热恋情人中的一对,在秋风飒爽的树荫下激情拥吻,落叶随风飘落,在他们的身边纷飞着,很唯美的意境。
良久,他才恋恋不舍地松开她,因为她已经快被他吻到窒息。
“你敢再乱喊乱叫,我还会再吻你!”男子的语气出奇的低柔,就像情人间的呢喃,可当楚妍压下差点冲喉而出的呼救,抬眼望向他的时候,顿时被他眸中的嗜血和狠鸷镇住。
这是怎样的一双眼睛?
印象中那琉璃般的棕色眼瞳总是闪着淡漠的寒光,在纤长浓密的睫毛后面不动声色地冷睇着一切。
而此时,他的双眼却布满了细密的血丝,好像是困在陷阱里几天几夜的野兽,闪着绝望、凶狠和乖戾。他死死地盯着楚妍,好像生怕眨一下眼睛她就会逃掉。
“放开我!”楚妍恢复了一点神智,突然想起了他现在的处境,便提醒道:“别忘了,你还在狱外监禁的刑期内!你怎么偷偷跑出来的?难道不怕被警察发现会给你加刑?你现在放开我,我权当没看见你,不然我喊来人对你很不利!”
“呵!”他堆满阴佞的嘴角牵了牵,怪笑一声,那双血红的眸子却仍然眨也不眨地觑着她,声音飘忽不定:“宝贝,别紧张。你说得很对,拜你的歼夫所赐,我现在是个失去自由的狱外服刑囚犯,没有能耐再把你抢回去。放心吧,我已经没有威胁性了!”
是吗?楚妍严重怀疑他的话,在她眼里他看起来一如既往的危险,他的碰触令她心惊肉跳,他的声音让她胆颤心惊,他嘴唇淡淡的烟草味道更令她记起无数次被他强吻的滋味……
“我过来找你就想跟你说几句!”好听的磁性嗓音却有些暗涩嘶哑,不知是熬夜所致还是酒色过度。
楚妍听夏子寒说起过,殷圣奕最近沉溺酒色,私生活糜腐不堪,整天过着醉生梦死的日子。
她知道这样阴沉冷静的男人如此失态,肯定是受的打击过重,可她不打算同情他。
动物园里的老虎被锁在铁笼子里急得上窜下跳,看起来很可怜,可估计正常人都不会因为同情它想要把它放出来吧!那不止是放虎归山的问题了,而是空前的灾难。
所以说,有危险性的动物还是关起来比较好!楚妍觉得把他关在殷家不得外出祸灾人间这是造福人类,最好让他再多关两年。
“我跟你之间没有什么可说的!”楚妍扭过头,果然看到了西北边角的排椅后面站着一队警察。心里有了谱气,再面对他的时候便推开他的怀抱,冷冷地说:“你出来放风的时间也该到了吧!”
他唇角微微抽搐,不知是该笑还是该怒。看着这个有恃无恐的小东西,他却除了咬牙真没别的招。
“你妈脑子恢复正常没有?”楚妍问完了又怕他会趁机讹她,忙又加了句:“她的医疗费我可都赔偿过的,冠凰的股权……”
“能不能不说废话?”他邪佞挑眉,这些天他过得生不如死,她却连半点同情关心的意思都没有。他恨她入骨,可还是发疯般地想见她,为了今天这个机会,他做了多少努力,她知道吗?
看着这个越来越狂躁的危险男人,楚妍想尽量离他远一点。“我们之间已经没有任何关系了,希望以后没事的时候你不要再来找我!”
“哦?”他阴鸷地笑着,“那你说我什么时候可以找你?”
这个问题不好回答,所以楚妍拒绝回答。
迈前一步,想再拉起她的小手,她却如受惊的小鹿般跳到一边。“别碰我!”
他最恨她说这句话,如果搁以前,她越不让他碰她,他越会……但现在他只能眼睁睁地看着这个趾高气扬的小东西在他面前嚣张。
咽下一口唾液,布满血丝的眼瞳贪婪地凝睇着她,就像一头饥饿的狼。为了今天,他兴奋到两夜没合眼,是得好好看看她……
楚妍已经退到一棵大树边,背部抵着树干,转头向右侧望去。只见夏子寒和龙峻煊两人已经收杆,边擦着汗边说笑着走过来了。
夏子寒走过来时候发现了殷圣奕,赶紧将手里的毛巾丢掉,再将倚着树干的楚妍搂进怀里,急切地问道:“你怎么样?他有没有欺负你?”
楚妍抬起苍白的小脸,菱唇却有些红肿,这让夏子寒潭眸一寒。他一手揽着她的肩膀,侧转过身,冷冷地睨着殷圣奕,“殷先生真是色胆包天,服刑期间居然还敢跑出来调挑女人,是不是嫌三年刑期太少,想再加几年?”
殷圣奕好像没听到他的威胁,转身坐到了排椅上,随手拿起一瓶水。
龙峻煊也走过去坐到他的身边,问道:“什么时候过来的?”
“没多一会儿!”咽下一口水,殷圣奕微微蹙眉,好苦!这是哪国的山泉水?也许真正苦的不是水而是他的心,两天一夜的期盼,见面几分钟,她还避他如蛇蝎。他怀疑自己是脑子有病还是本身犯贱。
夏子寒却不干了,他面色不善地瞄向龙峻煊,冷笑着说:“峻煊,你真行啊!我说你怎么那么积极地邀请我跟楚妍来这里玩,原来是为了给他提供见面的机会!龙峻煊,我记着你了!”说完拉着楚妍就走。
“等等!”龙峻煊连忙起身追过来,拦住夏子寒,无奈地解释道:“你不要乱猜测好不好,你们之间那些乱糟糟的事儿我才懒得掺和,楚妍跟谁我也都得叫嫂子是吧?今天真的只是碰巧!”
不管龙峻煊的话是真是假,夏子寒都不想再在这里待下去了。“好,算我冤枉了你,不过既然他来了,我就没什么兴致了!”
“子寒,我觉得你不应该老是躲避。香港就这么大,大家走来逛去难免撞到一起,他可以来玩,你们也可以来玩,有什么可逃避的?难不成你在心里害怕他?”请将不如激将,龙峻煊索性激他。
当着心爱女人的面,哪个男人肯承认自己怕另外一个男人?夏子寒当然也不肯!他果然停住脚步,想想龙峻煊的话也有道理。
现在殷圣奕服刑期间,偶尔出来放放风而已。等他刑满后,当然会像以前那样频繁出入上流社会。
香港的上流社会圈子并不大,绕来绕去就那些人,总不能只要他出现,他就赶紧拉着楚妍落荒而逃吧!
既然殷圣奕这厮今天撞上来了,他就得给他点教训,让他以后记着躲着他们俩,这才是长久之策。
想到这里,他便揽着楚妍走到殷圣奕旁边的位置坐下,故意当着他的面跟楚妍窃窃私语,还不时地吻她。
某人好像入定的老僧,目不斜视,只跟龙峻煊有一搭没一搭地聊着闲话。
“倩倩这两天又去找你没有?”
“没有,不过你最好让你爸爸派人把她看紧点,别再让她没事往我的卧室里跑!我又不是坐怀不乱的柳下惠,下次定力未见有那么高!”
龙峻煊顿时汗颜,“这个臭丫头,再敢有下次,不管我爸爸管不管她,我先打断她的狗腿!”说完觉得还是不放心,便又嘱咐道:“咳,她要再去……你看在我的面子上一定要把她赶出去!”
“放心,我还没到饥不择食的地步!”他尽量忽略左侧身边那对大秀恩爱的情侣,虽然极气愤极痛苦,可他仍然不想离开。
龙峻煊这才放心下来,他生怕自己的妹妹失心再失贞,而殷圣奕这种男人绝不可能是她的归宿。管不了那个任性的丫头,他只好求殷圣奕嘴下留情了……既使她主动送上门让他吃,他也别吃!
推开夏子寒越来越放肆的大手,楚妍有些愠意地站起身,什么话都没说,转身就走。
“楚妍!”夏子寒连忙追上去,拉住她,在她耳边柔声哄道:“怎么了?”
“你把我当什么了?”楚妍清眸中隐隐有泪光浮现,她并不是排斥跟他亲热,但在这里当着众人的面,她感觉自己变成了表演的道具,她痛恨这种感觉。
“你是我的女朋友,我们亲热下有什么?”夏子寒见她生气了,也不敢再放肆,只好陪笑哄道:“你不喜欢在这里接吻就算了,我们去玩球!”
“我们走吧!”楚妍瞥一眼殷圣奕,他还在跟龙峻煊闲聊着,好像并没有看她。但她知道,其实他一直留意着她的一举一动。
说不清什么原因,她并不太喜欢在他面前跟夏子寒刻意秀恩爱,也许是以前对他的畏惧已深入骨髓,也许是觉得他现在落魄的模样已经够狼狈不忍再羞辱他,也许是……总之,在他的面前,她很不自在,只想赶紧离开。
“要走也得跟朋友打声招呼再走!”夏子寒拉着她的手走到龙峻煊面前告别:“楚妍有点不舒服,我先带她回去休息,你也别让子媛玩得太久。”
龙峻煊只好站起身,“那好,你们先走吧!”
他们还未及离开,就看到梁宜鸿、于彬和古驰三人慢悠悠地走过来了,而且身后还带着一队警察。
楚妍心里一阵狂跳,却听梁宜鸿吊而郎当的声音:“圣奕,我们回去玩牌!”
古驰笑嘻嘻地上前拉起殷圣奕,拍着他的肩膀,说:“今天中午就赖在你家,酒饭要管饱哦!”
忽然明白,原来是殷圣奕“放风”的时间到了,他的朋友怕他难堪才这样说,什么玩牌吃饭喝酒都只是借口罢了。
虽然早就知道殷圣奕已经失势,但她是第一次看到他的“无可奈何”。
他不想回去的,但却必须回去,面对押送他的警察,他始终没有开口说什么,默默地僵坐了一会儿,就起身走到停车区,在一帮朋友的陪伴下,乘车而去,后面则跟着多辆警车。
殷圣奕不再是老虎了,他完完全全地变成了一只没有威胁性的病猫。楚妍心里说不出什么感觉,只觉酸涩难言。
“派头倒不小,出门一趟还要警车押阵!”夏子寒很不以然地冷哼一声,拉着楚妍的手,说:“我们去吃饭!”
收回目光,楚妍点点头,看到夏子媛满头大汗地跑过来,接过龙峻煊递上的水,咕咚咚喝下半瓶,这才问道:“哥,中午轮到你请客了!”
“中午我们一起回家吃!”夏子寒虽然在跟妹妹说话,温和如玉的黑眸却瞥向楚妍。
楚妍一阵激动,虽然猜到大半可还是问道:“回哪个家?”
“当然是我家,也就是你未来的婆家!”夏子寒弯起食指在她挺俏的鼻尖上轻轻一刮,神色极是宠溺。
“啊,我……”她不由很紧张,手足无措,“我都没准备……”
“不用准备什么,我觉得你这样就很好,没有任何修饰,很自然的美丽。”夏子寒怎么看她怎么心满意足,再在她的菱唇上印上一吻,“我们开车去商店买礼物,嗯?”
看着楚妍拘促紧张的样子,龙峻煊不由笑起来,走近前轻拍她的肩膀以示安慰,“别害怕,还有我呢!我爸爸人很好的,我妈虽然看起来严厉些,不过却最是个热心肠的人。你也放松些,他们会喜欢你的!”
夏子媛看了楚妍一眼,眼中闪过厌恶,却也没说什么。毕竟哥哥喜欢楚妍,而且拼命执意要娶她,虽然很不赞同这个结过一次婚的女人做她的嫂子,但她也不愿干涉哥哥的事情。
从小,他们兄妹俩就很独立,也都相互尊重对方的选择和决定,不以自己的喜恶来干涉对方交朋友,所以他们兄妹的感情一直很好。
夏家是典型的高干家庭,夏子寒的父亲夏平,是法院的庭长,夏母则是检察官,现在都已经退休了。
另外,夏子寒的叔叔夏远是香港政务司司长,很有实权,现在正在其位。
这片豪华住宅楼都是二百多平方的复式楼,一般中下收入的家庭不敢问津。
下了电梯,四个人手提大包小袋的礼物走过去,按响了门铃,佣人打开门,他们便一起走进去。
宽敞的客厅悬挂着漂亮的水晶灯,复式风格的超高空间,可以让这款法国进口的水晶吊灯充分展现它的迷人风情。
原木色的进口地板上面铺着绚丽的波斯地毯,踩在上面就像行走在堆满落叶的小径,很漂亮也很有风情。
古色古香的红木家俱,美观而实用,宽大的枫红色真皮沙发,跟墙上画的秋枫落叶图相得益彰。
夏平坐在沙发里正在看报纸,妻子张雯则嗑着瓜子,见他们进来,两人这才慢慢站起身。
夏子寒为他们相互做了介绍,楚妍连忙称呼过伯父伯母,再递上礼物,这才在大家的相伴下边聊着边走向客厅的沙发边落座。
见识惯了殷家的奢华,夏家的布置也没让她感到很惊讶,只随口赞了句:“你们家真漂亮,不知道是请哪位设计师做的室内设计?”
夏平很慈祥地呵呵一笑,指了指儿子说:“是他弄出来的,就连那副壁画也是他亲手画的。”
“啊?”楚妍很吃惊,意外的目光投向身边的夏子寒,后者微微自得地弯起嘴角。她问道:“你会画画?”
“略通皮毛,自己画着玩。”夏子寒自私酷爱美术,曾经也想过要当画家,但夏家高干家风让他不得不放弃这个梦想。不过,他依然保留着这个爱好,闲来无事时就信手涂鸦,纯粹是自娱自乐。
“画得很好啊!”楚妍重新打量壁画,那片枫林真的很漂亮,她甚至都可以感觉得到落叶坠地时的微颤。
夏子寒噙起坏坏的笑,“喜欢的话,等我们装修新房就全部由我来设计,怎么样?”
楚妍没想到他当着长辈的面说这样的话,不由羞红了脸,呐呐地道:“我第一次来这里,你就说这样的话,也不怕让伯父伯母笑话。”
夏平和张雯知道这个女子说这句话也是为了试探他们的口风,虽然都很不情愿自己那么优秀的儿子娶一个离婚女人,可儿子坚持己见,他们也没有办法阻拦。
“子寒已经把你们的事情告诉我们俩,其实我想说,只要你们真心相爱,我们做长辈的当然只有祝福!”夏平打着哈哈率先表明了态度,反正是管不了儿子,干脆做个顺水人情吧,免得让小辈以后怨念他。
听到夏子寒的爸爸说话如此通情达理,楚妍紧张的心情放松下来,这才仰起小脸望向夏子寒的妈妈张雯。
也许是多年检察官的职业习惯让张雯看起来有些严厉,她瞥一眼楚妍,不苟言笑地说:“现在是民主年代,你们年轻人的婚姻当然由自己做主,我想说的话跟你伯父一样,做长辈的当然希望看到你们感情水到渠成。”
“谢谢伯母。”楚妍的小脸绽出一丝笑容,夏子寒的家人果然都很通情达理,没有像乔恩娜那种胡搅蛮缠,专门喜欢兴风作浪类型的长辈。
“不过!”张雯话锋一转,接道:“伯母对你也是有要求的,只是要求并不高。”
“哦,伯母有什么意见尽管说。”也许是跟乔恩娜争吵的次数太多,以至于看到“婆婆”之类身份的女人,她都有种本能的惧怕。
“听说你还没有跟你的前夫正式离婚,这事究竟是真是假?楚妍,不要怪伯母管得太宽,我只是希望你们的关系可以名正言顺,尤其子寒还是法官的身份,任何负面的新闻对他将来的仕途升迁都不利。”张雯更关心的是儿子的“仕途”,既然劝不了他,就得让这个女孩明白,她已经给他们夏家造成了困扰。
楚妍有些窘迫,她体谅长辈的心情,但她真的迫于无奈。“伯母,我想事情的原委子寒应该对你大体说过了。我真的没办法,我的前夫死活不肯离婚,非要跟我干耗着,法院也拿他没办法。现在的情况就是,从上次开庭算起,半年后再调解一次,无效的话再等一年半就可以自动解除婚姻关系。反正我是铁了心不会再跟他,如果子寒愿意等我两年,两年后我就嫁给子寒。”
“哦!”张雯点点头,脸色看不出什么表情,淡淡地道:“还要再等两年才能离婚啊!”
“妈,爸,今天当着峻煊和子媛的面,我再把我的心里话重复一遍!我爱楚妍,非她不娶!别说等两年,就算五年十年我也等得起!今天我把她带来主要是给她一个交待和承诺,让夏家的长辈看看她,今晚我会带她去叔叔家,让叔叔婶婶也看看她,她就是我夏子寒的未婚妻,也是我未来的妻子,今生不会再变!”夏子寒揽着楚妍的纤腰,用近乎宣誓般的语气说道。
此言一出,偌大的客厅顿时都安静下来,谁都没有再说话。
良久,佣人过来问道:“老爷、太太,要不要端上酒菜?”
夏平这才率先打破沉寂,哈哈笑道:“该说的都说完了,我们吃饭吧!”
楚妍真的很佩服夏子寒,他真的把她保护得很好,不让她受半点的委屈。
她当然看得出来,夏家人并不是很喜欢她,甚至是略有微词,不过就因为夏子寒的坚持和强硬,才让他们不得不放下身段接受她这个还没有“离婚”的女人。
夏子寒的叔叔夏远,这位香港政务司的司长,也一样只能无奈地例行“训话”,却无法左右侄子的想法。
在夏家,夏子寒有着很高的地位,他是他们所有人眼中的“才俊”,也是他们殷切盼望的“潜力股”。
“子寒,你一定要争气啊!你堂弟是彻底指望不上了,我跟你爸爸全部希望都寄托在你的身上,希望你能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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