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掳妻-第15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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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妍在香港的生意几乎都是殷圣奕帮她筹划打理的,根本无需她费心。她高兴了就去店铺里待一会儿,厌烦了就离开,从来没有像林惜这样拼命过。
拉住林惜的手,楚妍轻声安慰道:“别灰心,坚强些,只要挺过这道坎,你会找到属于你的幸福,也能重新组建一个值得你珍惜付出的家庭!”
午饭是在厉君浩的饭店里吃的,竟然就是楚妍跟林惜第一次吃饭时去的那家星级大饭店。
在R市,只要是星级饭店酒店宾馆,几乎都被厉君浩垄断经营。
“浩轩的海天大酒店现在还由你经营?”殷圣奕随口问道。
“他在R市的所有生意都由我打理,利润五五分成!”厉君浩淡淡地答道,好像这些生意上的事情根本微不足道。
不过楚妍还记得在雪馨苑那天,厉君浩跟沈浩轩初次见面时的剑拔努张,可是正因为厉君浩圆滑的处事手腕,才能跟沈浩轩化敌为友,这个原本是他生意上的竞争对手,最后竟然变成了他的合作伙伴。
这位外号叫“野豹子”的男子其实还有一个隐秘的外号,但没有人敢当着他的面喊。很多人私下里叫他“笑面虎”,只因为此人越生气的时候,脸上的笑容就会越迷人,他两颊深深的酒涡是可以醉人的。
当你沉醉于他迷人的微笑时,马上就会发现,他会让你连哭都哭不出来。
林惜正襟危坐,连一眼都没看厉君浩,好像完全不认识他。她小口地用着餐,偶尔跟楚妍低声谈论几句话,都是店铺或者家庭琐事而已。
偌大的华丽包厢,宽阔的桌子,满桌的美酒佳肴,旁边侍立着六位服务小姐,而用餐的顾客却只有他们四个人。
楚妍跟林惜坐一起,她们对男人的生意不感兴趣,就只谈论着她们感兴趣的话题,而两个男子却谈着属于他们的话题。
“离开口口之后,心里有没有落差?”这是殷圣奕最难克服的心理魔障,也是大多数曾经叱咤风云的口口枭雄们最难克服的心理魔障。
“肯定有!”厉君浩微微牵动唇角,道:“时间久了就好了!”
很简单的一句话,可是其中包含的心酸和痛苦只有经历的人才能明白。
“我现在坚决不碰非法生意,夜店最容易涉及的毒和赌,明令严禁!谁要敢在我的地方做交易,我直接按道上的规矩处理!”虽然不在道上混了,但余威仍在,他野豹子绝不好惹。“当然,道上的生意再红火,我也不眼馋,那钱来得容易……可去得也快啊!”
口口上赚来的钱,哪能花得心安理得?这个道理殷圣奕当然明白。三合会每年的军火营利是冠凰的几十倍,可是最后大多都用于平息风波和善后处理。
九洲会全军覆没的时候,殷圣奕几乎动用了三合会一半的库银来做善后。白道需要疏通关系,口口需要平息躁乱,家属需要巨额的抚恤金安慰情绪。
破财免灾已经是不错的结果,假如一个不慎,尸骨无存的多不胜数。
“我听说你已经在慢慢脱离道上的生意,把三合会交给安淳风!这条路不容易走,反正能挺过来就赢了。”厉君浩从来没有后悔过自己选择的路,起码他现在活得心安理得,不必再担心那些血腥的争杀,不必再惊心于警笛的鸣响。
回味着厉君浩的话,殷圣奕缓缓喝干杯中的酒,放下酒杯的时候,心绪已完全平复。
既然为了楚妍母女连生命都可以放弃,其他还有什么看不开的?只要她们能够一直陪伴在他的身边,虚名浮利都可以一笑奈何,唯有留住他这一生最真切的幸福才是真的!
下午,殷圣奕便带着楚妍乘私人飞机去了T市,而且出机场后才通知沈浩轩。
“不用来接我,这里我已经安排好了接机的人,十几分钟就能到你们家!”
沈家是名门望族,宅院虽然是祖传的,但却早就翻修了许多次,而外表却仍然保留着古色古香的韵味。
沈家夫妻亲自迎到院子里,而殷圣奕的车子就停在沈家的房门口的阶级下。
“怎么突然有空跑我这里来?”沈浩轩感觉有些奇怪,“你最近不是忙着收购的事情!”
“忙中偷闲嘛!”殷圣奕挽着楚妍的手,在沈家夫妇的陪同下走进宽阔奢华的客厅。
因为穆雪馨喜欢浅粉色,客厅的窗帘和布艺沙发都是深深浅浅的粉,很温馨也很漂亮。
楚妍有些惊艳,便说:“没想到用粉色打底竟然这么漂亮!”
穆雪馨笑道:“在家闲着没事儿当然就琢磨怎么收拾家了!不像你,还忙着事业!”
“我那什么事业啊!”楚妍对什么东西都是三分钟热度,那曾经让她激动到睡不着觉的品牌店已经没那么吸引她了。每天去店里,她看的不是营业额而是新到的衣服有没有她喜欢的款式。
坐下后,接过佣人端上的茶水,她问道:“麟麟呢?”
“上学去了!”穆雪馨对楚妍说话,眼睛却望向殷圣奕:“你们什么时候复婚?”
楚妍没吭声,殷圣奕原本不想搭理穆雪馨,可是又怕楚妍误解他不把他们复婚的事情当回事,就只好转头对楚妍说:“你说什么时候复婚,我们就什么时候复婚!”
提起复婚的事情,楚妍又想起一笔旧帐,弯唇笑道:“你不是连办一场像样婚礼的钱都拿不出来了吗?还是省省吧!不用复婚了!”
女人真是心眼小,这些鸡毛蒜皮的小事她也能牢牢记着。当初在R市装穷,他还不是为能讨她欢心嘛!他越穷她越放心,觉得失势的他没有能力再威胁到她,当下陪笑道:“等我完成收购,就把财政大权都交给你,你喜欢要什么的婚礼就办什么样的婚礼!一定把沈浩轩比下去!”
沈浩轩不干了,给了他一拳,说:“干嘛跟我较劲?”
“谁让你那么张扬,让楚妍对你老婆羡慕不已,我就跟你较上劲了!有本事你再跟穆雪馨重新结一次婚!”
穆雪馨抿嘴儿道:“其实那些形式真没意思,除了把人累个半死,什么用处都没有!不过一家人一起出去玩玩倒是真的不错!在普罗旺斯度蜜月,我们一家三口倒玩得很开心!”
想起普罗旺斯,楚妍就想起那段久远的甜蜜。在浪漫的法国,她跟殷圣奕难得浪漫一把,沉浸在他的柔情和甜蜜里乐不思蜀。在那里,她生下了他们的结晶爱爱。那时,她真有跟他相守法国田园再也不回香港的念头。
最终回来了,后面经历的那些波折,她都不愿再去回忆。
不过普罗旺斯给她的回忆却是醇美甘甜的,充满了熏衣草的浓郁芬芳,紫色的梦幻般美丽。
殷圣奕静静地凝视着楚妍,将她眼中的神采和憧憬尽收眼底。他当然知道她此时在想什么,其实他也对那段甜蜜幸福的日子回味不已。
假如当初他坚持留在普罗旺斯,就可避免后面发生的一系列悲剧惨剧了吧!也许,他们又可以多生几个孩子,而不是像现在这样,除了爱爱,再也没有期盼。
当时他被她气晕了,脑子进水才要让人结扎她,现在想来自己的行为真是愚不可及。
“其实我也不在乎形式!”楚妍对复婚的仪式并无期待,不过她也想着让殷圣奕带她和爱爱回普罗旺斯住一段日子。
“我缴权了!以后无论是外面还是家里,都是老婆说了算!”殷圣奕瞧着楚妍脸色和缓了些,连忙说点好听的安抚她。
楚妍睨他一眼,淡淡地问:“真的?”
“当然!”殷圣奕当着沈家夫妇的面将她拉进怀里,毫不避讳地在她脸颊上吻了吻,“我什么时候骗过你?”
“你骗过我很多次!”不过楚妍今天不打算翻旧帐,而是有着自己的算盘,“已经是下午三点多了,我们马上需要返回香港,你打算怎么对付雷鸣?”
殷圣奕知道她关心的不是雷鸣而是夏子寒,微微有些不悦。不过还是如实道:“就如我在飞机跟淳风打电话时说的一样,你不都听到了?”
哦,原来他打电话的时候知道她已经醒了啊!看来他真没打算瞒她,这样想着楚妍的脸色缓和些。
其实殷圣奕打电话的时候并没发现楚妍醒了,电话打完才发现的。将错就错,他也不欲盖弥彰了,索性坦白一切计划。反正他费心费力争开的东西都是给她的,让她自己决定好了。
离开沈家,沈浩轩夫妇坚持送他们回机场,依依不舍的告别之后,约好了在楚妍和殷圣奕的复婚婚礼上再见面。
飞机起航,直接回香港。楚妍对殷圣奕说:“夏子寒曾经有恩于我……”
话虽没说完,殷圣奕却很明白她接下来的意思:放过夏子寒,不要让他坐牢。
考虑好久,心念转了数转,最后殷圣奕长叹一口气,说:“随便你!我说过,以后无论是家里还是外面的事情都由你说了算!”
转走了最后一笔款子,雷鸣和夏子寒稍稍收拾了一下,踏上了离开香港的路途。
他们现在的身份仍然是雷氏和冠凰的总裁和总经理,拥有私人飞机,可以随时出入境,这为他们省去了出境的麻烦。
可是,当他们进入到机场的时候,发现他们的飞机前已经站满了全副武装的警察,早就在那里等着他们自投罗网。
情知不妙,雷鸣连忙示意夏子寒转身逃跑,可是当他们转过身的时候,发现后面的警察比前面的还要多,他们陷进了重重包围里,插翅难飞。
“你有权保持沉默,但你所说的一切都将成为呈堂证供!”一位警官毫不客气地亮出逮捕令,然后每人送上一副免费的银手镯。
手腕被铐上的时候,夏子寒居然微微松了一口气:他终于不用离开香港了!
接下来的几天,香港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局势重新洗牌。
雷氏和冠凰正式宣布破产,并且由政府出面非公开竞标拍卖。
接受邀请的都是香港商界数一数二的泰斗,其中就有三少的父辈。
三少之一梁宜鸿,因为父亲梁诚病逝,他接手了梁氏,成为梁氏的当家人,同时他也是三少中唯一结婚的人,参加竞标这天,他是挽着新婚的娇妻走进竞标会场的。
于氏和古氏的总裁也来了,而且都是父辈携着儿子一起入场。
总不过十几家竞标的公司,有一半是来看热闹的。
起码梁、于、古三家根本没打算竞标,只是借着竞标的机会看看殷圣奕。
殷圣奕现在已经是半隐居的状态,自打冠凰被雷氏收购,他就在香港消失了。这次重回香港也十分地低调,他们根本就联系不到他。
在会场里相逢,梁宜鸿松开新婚娇妻,先给了殷圣奕一拳,说:“兄弟我第一次结婚呢,你非但连个人影都不见,就连个电话都没有!行啊,你可真够仗义!”
殷圣奕轻轻松松地躲过,调侃道:“别恼,等你下次结婚我一定亲自到场!”
这话惹得于彬和古驰乐不可支,他们戏谑道:“为了能多见你几次,我们都要多结几次婚才好!”
跟几位长辈打过招呼,四人都携着女伴找了个僻静的位置坐下,低声聊起了相互的近况。
“今天跑来是特意看我的还是来跟我竞标的?”明知道答案,殷圣奕还是问道。
“你得了吧!怕我们抢你嘴里的肉?偏抢!”梁宜鸿发着狠,“今天我准备做第二个雷鸣,花天价拍下个破烂!”
“切,还没喝酒就晕了!”
“雷鸣怎么样?听说这票够他受的!”
“谁知道,得罪殷少的有过好下场吗?”
第一轮,先拍卖雷氏。注册资金四千亿的雷氏,破产后经过权威评估剩余价值结果给出八百亿的起价。
假如深陷囹圄的雷鸣知道这个起拍价,估计要吐血。
可是更让人吐血的是,竞标师话音落下,竟然冷场……直接没有人抬价。
“八百亿!在场有没有更高的价位……不对,是有没有愿意接受这个价位的?”竞标师要抹汗了,因为无人抬价的时候,他只能问有没有愿意拍下的。
连喊三遍之后,寂静的会场里响起殷圣奕低沉好听的嗓音:“假如没有抬价的,加五十亿我要了!”
竞标师感激涕零,这位殷少真不愧是大家风范,无人抬价的时候居然还肯主动加五十亿。“八百五十亿一次,八百五十亿两次,八百五十亿……三次,成交!”
随着槌头的敲落,也敲定了这桩交易。
第二波,拍卖冠凰,起拍价五百亿!
同样无人抬价,可是跟上次的寂静不同,会场里开始窃窃私语。也许大家对如此低的价位都垂涎欲滴,可是谁都知道殷圣奕对这次竞拍势在必在,敢在这火候上跟他较劲,以后在香港还能有好日子过吗?
竞拍雷氏的时候都没抬价呢,而冠凰原本就是殷圣奕的,现在谁敢虎口夺食?强悍如雷鸣都被整得死无全尸,更别说他们了!有心无胆,只能干流口水。
于是,在无人竞价的基础上,殷圣奕再次加了五十亿拍下了冠凰。
楚妍真的有点佩服殷圣奕了,她原以为这次竞拍得像上次竞拍九龙开发案一样激烈,没想到最后竟然冷场至此。
在座的商人都是一方商界泰斗,居然无人敢跟殷圣奕抬价。也许正是此时还被关在监狱里的雷鸣震慑住了他们,让他们明白跟殷少争生意会有多么可怕下场。
殷圣奕好像早就预料到这样的结果,并没有丝毫的意外。因为这次竞拍原本就是他一手安排的,纯粹是走过场而已,参加竞标的人选也都在他的掌握之内,真正有威胁性的对手他绝不会让其有资格走进这个会场。
当然,为了不做得太明显,他还是象征性地给每个竞标起拍价加了五十亿,并且严禁任何媒体出现在会场。
这次拍卖虽然纯粹是走过场,不过一切手续过程却是合法的,让人挑不出任何的毛病。只要媒体别跟着搅和,什么事都没有。
接下来便是雷家不动产的拍卖。雷鸣拥有别墅几十幢,附带私人游乐场还有一些其他的房地产以及近百辆的名车。
拍卖这些东西的时候殷圣奕直接没开口,作为感谢在场所有商人对他竞拍支持和配合的回报。
拍卖会结束,大家都很满意,那些以超低价拍得的别墅地产以及跑车,足以抚慰他们失落的心。
走出会场,三少非缠着殷圣奕请客庆祝。想到这么久都没有跟三少坐在一起喝酒,殷圣奕就转身问楚妍:“你想不想一起去?你去我去,你不去我也不去!”
这个男人……楚妍很无语。看着三少纷纷恳求的眼神,她只好说:“当然要去的!大家好久不见面了,难道不应该在一起聚聚!”
“嫂子真是通情达理,不愧有母仪天下的资格!”
“完了,圣奕变成妻管严了!怎么喝顿酒都要跟老婆请示?”
“疼老婆有饭吃,宜鸿,你得多学着点!”
当日在殷家聚餐,席间殷圣奕对楚妍的蔑视暴打,大家还历历在目。所谓十年河东十年河西,现在已截然相反。
餐桌上,殷圣奕戴着薄薄的食品手套给楚妍剥虾剥蟹子,当然还为她挟鱼眼睛。
只要她喜欢吃的或者想吃的都不会逃出他的注意,只需一个眼神,一个动作,他就知道她想要干什么,想要吃什么。
楚妍也感到很惊奇,这种以男人为主角的宴席,殷圣奕无疑是今天的主角,可是因为他的低调和以她为中心,便将她烘托成为今天的主角。
三少带的女伴都看傻眼了,假如不是亲眼所见,谁能想到让整个香港都闻之变色的殷少,居然对爱妻如此的温柔深情,宠溺到匪夷所思的程度。
“我说你能不能收敛点啊!你这样宠她,让我老婆看到了,以后她还能对我满足吗?”梁宜鸿看着身侧娇妻痴迷的目光,不由连连叫苦:“不带这么肉麻的,这样把女人宠上天世界要大乱了!”
“别妖言惑众啊!难道你没听说这样的话,女人天生就是用来宠的!”
“当初……”
“好汉还不提当年勇呢!现在就事论事别提当初了!”
面对众人的调侃,殷圣奕始终都很淡然,假如他们也经历过他的一切,就会明白,他现在能坐这里为楚妍剥虾剥蟹子是一件多么幸福的事情。
他不是做秀,而是真心的满足。从此以后他都会让大家慢慢明白,他真的已经淡出江湖,以后真正独领商界风骚的将是他的爱妻……凌楚妍!
也不知道过了多长时间暗无天日的生活,雷芊芊总算盼到解脱的一天了。
雷氏和冠凰成功拍卖之后,偿还了雷鸣欠下的所有债务,弗朗便开恩让人将雷氏姊妹送回香港。
饱受柔躏的雷氏姊妹见面后抱头痛哭,发誓再也不相互挤兑了。被送回香港后,她们却发现雷鸣和夏子寒都被警方控制了起来,而雷氏和冠凰都已经易主,就连雷家的房产地产以及跑车也被官方拍卖。
她们除了自己残破不堪的身体竟然一文不名,这让倍受摧残的她们犹如雪上加霜。
实在没有办法度日,就去跟以前的闺阁蜜友借了点钱,暂时租了间小房子栖身,然后就开始打听雷家父子的下落。
雷鸣的罪名非常严重,涉嫌诈骗、恶意透支、参与口口营运、而严重的是涉嫌谋杀亲妻。
三十多年前的旧案又被翻了出来,而且找到了目击证人以及有力的物证,证实雷鸣的第一任发妻也就是夏子寒的亲生母亲,在生下夏子寒之后,被雷鸣残忍地活活掐死了。
舆论本就偏向于得得势的一方,现在更是一面倒地批判雷鸣。雷鸣不但身陷囹圄一文不名,而且彻底地身败名裂。
数罪并罚,法庭当然不可能轻判。
雷芊芊知道雷鸣是彻底指望不上了,就寄希望于夏子寒。
夏子寒的案子始终悬在那里,既使雷鸣已经宣判结束,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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