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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介意,但很记仇-第5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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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从笔帽暗格里,抠出一块芯片,安置进手机。
  读取数据完毕后,张在其中的钢琴曲文件夹里翻了一会儿,里面的曲目全是他年少时弹的玩意,大半数是 s 帮他录制下来的。
  有自己随心谱的曲子,也有他很欣赏的名曲。
  张曾经给鲁森设置的铃声是《croatian rhapsody 》,是他坐在空旷无人的礼堂演奏厅弹的,在原曲基础上加了华丽流畅的回音和倚音。
  那么她呢?
  往下翻,垂着眸寻找,他突然停下,闭上双眼,回想她的形象气质以及她整个人给他的感受,在心脏悸动的缝隙里看清独属于她的踪迹。
  一秒,两秒,三秒……
  张觉得她适合……分解和弦的三十二分音符,最好密集点;还有持续不断的 c 小调低音。先以单音反复,再渐进为双音和弦……
  想着想着,他抿唇笑了,睁开眼,在文件夹里往上拉,翻到第三首,是他刚尝试谱曲不久后顺手写的一段。
  它不完整,也没有被他取名,囊括了以上所有元素特点,很适合她。
  张把这段钢琴曲复制到手机存储空间,以她的单字名命名,设置为她专属的通知音。
  然后取出芯片,重新放回钢笔帽里,把钢笔递回给司机。
  …………
  车窗外,街景飞逝。
  如同我们的人生,时过境迁,很多东西都一去不复返。
  没关系。
  不然又还能怎样?不断在原地转圈吗?
  这些年我站上一栋又一栋高楼大厦,飞过一座又一座百态城市,辗转一间又一间福利机构,再也找不回我的鲁森。
  一次又一次驻足,一遍又一遍回眸,再也没能看见他的音容笑貌。
  没关系。
  狂想曲会去梦里,无名曲会被命名。
  生命已经从钢琴键转移到数据图了。
  我黑色的大衣来不及温暖某一个人,却依然可以为无数人挡住狂风暴雨。
  是的,这就叫生命。
  我在此时此刻如此定义它。没什么不妥当。
  3
  餐厅房,午餐进行时。
  边忱看起来像是专心在用午餐,其实全程在观察着左边九十度位置上的某人。
  妈耶,那道菜……他只吃了一口,之后就没再碰过它了。
  边忱心不在焉地喝着汤,他每动一下,她的双眼就满怀期待地闪一次,然后再委屈不已地熄灭掉希望之光。
  她的目光实在太妨碍人,张终于被打扰到了。
  漫不经心地开口提醒:“不管你盯我多久,我也不会在意识清醒的情况下再吃一口那道菜。”
  “……啊??”她垮下肩膀,小小心问,“很,很难吃吗?”
  “你放了鹅肝酱。”
  “哈?我没放鹅肝酱呀,真的!”她举起手,做发誓状。
  边忱知道他不吃动物内脏的,他连荤食都很少吃,内脏更是碰都不碰。她怎么可能放鹅肝酱?!
  张放下餐具,擦净唇角,偏头瞧她,“我不怀疑你的记忆,但我更相信自己的味蕾。”
  “……”
  于是,边忱开始怀疑是不是自己拿错了食材了,啊……这可真是丢脸。她掩面。
  眼看小精灵的积极性受到了严重打击,张忍俊不禁,但不能表现出来,还要想办法挽回她的积极性。
  他屈指轻蹭鼻尖,起身去洗手间,经过她身边时,停下来,鼓励性地拍了拍她肩膀。
  “再接再厉。”
  “嗯。”边忱坚强地点头,扶着额小声回应。
  趁他没走,又立刻仰脸去看他,水灵灵的双眼锁着他不放,“你下次还愿意尝试吃我做的菜吗?”
  “愿意。”
  边忱呼出一口气。
  “前提是你带上智商走进厨房,嗯?”
  “……”边忱欲哭无泪,只能点头,摸着额角不敢看他。
  等他走出了餐厅房,她才小声嘟囔:“我真的有带智商去做这道菜,鬼知道我为啥会让鹅肝酱乱入,啊,人生真是处处艰难……”


第69章 XYZ
  1
  以前; 没跟张饮修一起生活前,边忱总觉得他是那种很另类的商业精英; 鹤立鸡群。
  比如; 不管是在上海第一次见到他真人; 还是在纽约实习期间偶遇他,两次都是很正式的商业场合; 但是她发现,两次他都没穿正装。顶多就是轻正装风的衬衫搭配黑色西裤。
  他那些自传体的小说文字里的个人形象也从来没出现过‘西装外套’这玩意; 仿佛他跟它绝缘一样。
  直到现在; 近距离相处下来,边忱才发现:就光明正大的资本运作方面; 此人不仅是鹤立鸡群的商人; 简直就是随心所欲的商人。
  比如,现在,下午四点。
  他今天下午没出去; 并且允许她溜进书房来跟他待在一起,条件是她不能发出任何噪音。
  于是,边忱就目睹了这样一个变化过程:
  他先是坐姿规范地坐在办公桌前开视频会议;
  开完会后就把办公椅的角度歪到一边; 翘着二郎腿看文件;
  偶尔需要亲笔签名,又把办公椅转回正对桌子的方向,拿着钢笔带过一笔;
  处理完一堆文件后,拿了两部手机走去凉台; 坐下; 一边用肩膀和耳朵夹着一部手机讲电话; 一边用双手捧着另一部手机发短信;
  好吧,这个姿势累了之后,又去桌上找到蓝牙戴上,一腿屈起放在凉台上,一腿自然垂下点在地板上,继续边讲电话边回短信;
  然后,扔下两部手机,回到办公桌前,双腿架在办公椅的右边扶手上,侧着身子、姿态随意地对着电脑,大概在看各种数据图之类的;
  好的,接下来,最神奇的一幕出现了。
  他抱着工作用的笔电,戴上耳麦,盘腿坐在地板上,靠着办公桌的桌脚,一边啃脆桃,一边悠悠地用一只手敲键盘,不知道是在做各路决策还是在记录自己的即时想法……
  总之边忱看得目瞪口呆,为什么此人工作的状态如此随心所欲?
  大概也就视频会议时最正经最像个传说中的大佬了。呃,仅仅是她的认知里的……
  2
  他的书房里藏书众多,可惜基本都是英德原著和译作,其间还夹杂着少量的希腊文和中文原著,她似乎还扫到了几本韩语封面的线装本。
  边忱苦兮兮地搜罗出所有中文书籍,《庄子》,《镜花缘》,《儒林外史》,《西厢记》,《管锥编》……信仰的涉猎范围啊,她跪了。
  他是生活在古代的人咩?
  啊……不对,至少《管锥编》的作者是钱钟书先生,不算古代。但边忱还是觉得汗颜,跟他对比起来,她已经在内心把自己自降为文盲了。
  张偶尔用眼角余光瞥一下她,见她时而摸着额角低头看书,时而用手指抚过书脊,大半数时间都在无声地自言自语……
  幸好他懂唇语,不然真该被她逼疯。
  因为张最无法忍受重要信息近在眼前却又获取不到的感觉。
  她踮着脚尖站在靠墙那排书架前,长发束在脑后,仰起脖颈的样子正如她一直以来在他心中的形象——朝气蓬勃,积极热情。
  张收回眼角余光,继续看电脑屏幕。
  但没过几秒,突然传来她的痛呼声,同时伴随着物体落地的声音响起。
  他也没问那句条件反射出现在脑海里的‘怎么了’,只是立刻拿开电脑起身走过去。
  一本厚诗集躺在地上,她的右手覆在左肩上,眉眼纠成一团。显然是被书砸到肩膀了。
  “我看看。”张把她的身体扳过来,面对他,长指拉开她的高领要毛衫拉链。
  “嘶……在肩膀上,好痛……”边忱乖乖垂下手,不阻碍他的动作。
  “碰到头了吗?”据他观察应该没有,但这种时候他居然也变得废话连篇、多此一问了,操。
  “没有,要是砸到脑袋我就该傻了。”
  张笑,“不砸脑袋你也傻。”
  “……”边忱低头去看地上的那本书,那个罪魁祸首,“你这书太厚了,跟砖头一样,我我我一碰它、它就蹦出来了!”
  “蹦出来……”他低眸,忍不住笑,“你以为它长了腿吗?”
  “可不是吗!你的书跟你一样,都成精了。”
  张没理她,拉下她的内衫,露出左边的肩膀,上面有一块红印,看来是砸得挺重。
  拉她去桌边,抱起她,让她坐在办公桌的空处,他觉得有必要给她冰敷一下。
  “坐着别动。”
  “哦……”边忱刚应下,他就转身走出书房了,“哎你去哪儿?”
  他还穿着上午那套衣服,黑衬衣,黑色西裤,脱了外套,站在二楼小厅的冰箱前,不知道在找什么。
  边忱百无聊赖地看着他的背影,等到他转身抬眼,两人的目光相撞,他挑了下眉。
  她莫名有点脸红,她也不知道为什么。
  总是在千百个他回眸的瞬间,觉得他陌生又熟悉,遥远又亲近,带给她一种永不消逝的心动。
  3
  张拿了一瓶冰的瓶装鸡尾酒和一条白色毛巾回来,看见她脸颊微红。
  “你的伤势蔓延得真快,一分钟不到就从肩膀传染到脸上了。”
  边忱捧住自己的脸,嘟着嘴说话:“什么呀,我这是……嗯……日常上演少女心思。你不懂的。”
  “少女?”
  “行了行了!”她赶紧制止他接下来想说的话,心头滴血,“我知道我不少女啦!你一天不打击我就不习惯是吧?”
  “没,”张擦干瓶身上的水滴,“挺少女的。”
  “真的吗?”
  他轻“嗯”一声,把冷饮瓶身贴在她肩膀上的红印处。
  边忱吸溜着凉气往旁边躲开,被他按住,动不了了,只能缩起肩膀。
  他站在桌前专心地帮她冰敷,她扭着手指乖乖坐着,盯着他衣袖上的铂金袖扣,上面的雕纹繁复漂亮。
  边忱几乎是一个安静不下来的人,尤其是单独跟此人相处并且允许被说话的情况下。这会儿正绞尽脑汁地筹划着要跟他进行一场深入灵魂的交流。
  十秒,二十秒,三十秒……
  “张饮修……”
  张在心里乐了,但面上依旧淡然,没理她。他就知道她安静不过一分钟。
  “我很好奇,书房里的这些书,你一般都是在什么时候看的呀?”
  边忱好像没见过他花大量时间阅读的模样,唯一一次翻书还是为了陪她的缘故。
  他口吻自然地反问:“我一定要阅读它们?”
  “啊?”边忱懵了,“你不读,那你干嘛把它们放在书房里?”
  他用毛巾擦了擦玻璃瓶上渗出的水珠,毫不避讳地说:“助理的学历比我高,我需要用这些书来无形碾压他。不然,你以为我想摆一堆书在这里?”
  “……”边忱目瞪口呆━━∑( ̄□ ̄*|||━━
  她只觉得内心有亿万只猛兽奔腾而过,掀起一阵滔天黄沙,懵得她找不着北。
  良久,她发出一声难以言喻的感慨:“啊…………”
  她挠头,小心翼翼地转头去观察他的神情,嗯……表面上看起来倒是没什么变化。但是,妈的耶,张饮修是多么高傲的一个男人啊,这个,这个,被助理的学历碾压以至于不得不用各种艰深晦涩的书籍来装点门面的滋味,肯定那啥,很令他难过吧~~o(>_<)o ~~
  她努力回忆以前看过的他那份俱乐部的入会资料,但是上面并没有提到他的学历背景。
  边忱清了清嗓子,试探着问:“小e是不是曾经那个……一不小心鄙视过你的学历呀?哎,没道理啊,你俩的学历分别是怎样的?”
  张抿了抿唇,避开她探究的眼神,显然不想回答这个问题。
  完了。边忱看他这样子,心里一咯噔,心想自己肯定是踩到他的痛处了。啊,好蠢/(ㄒoㄒ)/~~
  她试图挽救,“没事啊,反正你的学历一定比我的高吧?再不济,我们俩的加起来,一定能赶超小e的吧!看他还嘚瑟啥……”
  直到这时,他才轻声“嗯”了一下,语调平静:“所以你要多阅读,提升知识文化水平,帮我挣回面子。”
  “啊?”边忱摸了摸额角,瞅着他的神情实在不像是开玩笑,甚至还有那么一丝隐藏在平静之下的受伤痕迹。
  她一咬牙,双手撑在身侧的桌面,斗志满满地跟他说:“那我以后每天都读书!”
  想想也是吼,张饮修那么要强,但他自己又工作超忙,没空去提升文化水平啥的,被下属鄙视这方面肯定很不爽的啊。身为他夫人,这一点她总得帮帮忙,不然就太没用了。边忱想着这些,暗暗握拳。
  张把鸡尾酒瓶放在桌上,用毛巾给她擦干肩膀。
  他顺着这个话题给她定下任务:“一年之内,读完这间书房里的所有书,能做到吗?”
  说完,又特意加了一句:“为了我。”
  边忱正处于斗志昂扬、为夫出头的状态下,毫不犹豫地就答应了:“嗯!当然能!”
  张垂眸看着她,伸手把长指搭在她脸颊,十分欣慰:“你好乖。”
  “嘿嘿,应该哒!”边忱害羞,往前倾身,靠在他怀里。
  她心里想着以后在这方面要多照顾他的感受,不能再碰他痛处了。而且自己得多学习,说不定可以成为他的骄傲哎。还有,今晚要写个阅读计划,不对,应该先给小e打个电话,好好聊聊……


第70章 XYZ
  1
  傍晚时; 他临时有事要出去一趟。
  那会儿边忱正在厨房里跟容姨聊天、准备晚餐; 一出来就见他站在正门前; 边披上大衣,边跟一位‘英雄’说话; 没一会儿就上车去了。
  “哎……”现在走过去肯定来不及了,边忱眼瞅着黑色车子驶出院门; 带走了某个不知道是真的有工作还是纯粹为了躲避晚餐的人。
  医生说; 此人常常在饭点施展遁地法; 就是为了避开他家玫瑰的监督。所以让她好生看着他,尤其是这几天。
  医生还说,张是觉得自己活不活都无所谓的人; 但这些年他腐蚀的人有点多,他若死去,最痛苦的群体就是那些受他腐蚀的人。
  医生本来就是比较冷的人; 说这些话的时候更是一丝不苟,给边忱的感觉就是很严肃很重要; 嗯; 统一战线; 绝不松懈。
  但是娘啊; 一不留神又让他踩着饭点出门去了。边忱觉得自己丢了组织的脸,掩面。
  她一向是不敢轻易打扰他的; 除非他本人允许被她打扰。
  抓着手机; 在客厅里踱来踱去; 一圈; 两圈,两圈半……边忱猛拍脑门,他不是才刚出去么?那现在试着给他打电话应该不会妨碍到他吧?他肯定还在车上。
  怀着忐忑的心情拨通他的私人号码,问题又来了,边忱突然想到,妈哒,他很有可能没带私人手机出门,跪了。
  这就是跟张饮修一起生活的荆棘之路吧,相当曲折了。
  张是临时出来跟人谈事情,的确没有带私人手机,大衣口袋里只放了一部黑莓。
  于是,等到边忱放弃拨打私人号码、又试了另一个号码、然后才呼叫他这个号码时,他的车子已经到了会所门前,正打开车门下车。
  轻快雀跃的钢琴曲响起,音符旋律从大衣口袋往外飞,很突兀。
  跟着他一起来的几位下属虽然保持着面无表情,但是谁都无法忽略这突然转变的氛围。
  就像紧张压抑的乌云之下突然破开一道霞光,落在众人周围,熠熠生辉。
  张不是一个沉湎于浪漫主义的人,就算再厉害,也做不到随时随地排除当前环境的影响转而把她放在第一位——这种神奇的特异功能在现实生活中是不存在的——当然了,充满少女心的小说里可能会出现,因为那是女性视角的幻想。
  从下车到进入会所房间,约莫一分钟时间,应该够了。
  他快速衡量着,同时接通来电,但是个人状态完全切换不回去,全身的气场也收不起来。
  信号那端传来她小心翼翼地询问:“张饮修,你会回来用晚餐吗?大概会几点回来呀?”
  “你希望我几点回?”
  “……”
  这边的边忱握着手机瑟瑟发抖,呜,完了,一听他的语调和回答方式,她就知道自己好像真的妨碍到他办正事了。
  “……七点?”她轻轻舔唇,把怀里的抱枕揉成一团,“我——”
  “那就七点。”
  “……真的?那我——”
  “乖一点。”
  “……”被挂了/(ㄒoㄒ)/~~
  呜,边忱发誓,以后不到万不得已,绝对不在他忙的时候主动给他打电话发信息啥的,太恐怖了tat
  …………
  而张,戴上黑色口罩,走出专用电梯,穿过水晶悬灯明亮的廊道,微扬的眼尾从一众西装革履之人面前掠过,门一关,就进入另一个主场。
  大部分时候,他跟她总归是分属于两个世界的人。
  人与人相处就是这样,我们谁也没能完全了解谁的方方面面,即使天天生活在一起。
  就像年少时,鲁森永远不懂他为了一朵野花的写生而背着画夹跑遍郊外小山坡的执拗心思;他也无法理解鲁森在知道他不做祷告之后就坚持每天晚上做两遍祷告的愚蠢行为。
  可这一路走来,他已经太习惯利用一切先天和后天的资源去摸清跟他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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