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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介意,但很记仇-第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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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打工……”她的措辞让他笑了一下,“你就不能说‘上班’吗?”
  “是你教的呀,再冠冕堂皇的话语也掩盖不了事情的本质,”边忱也弯着眼睛笑,“普通职员上班不就是帮资本家打工嘛?”
  “挺会学以致用。”
  “那是因为你教得好!”
  张饮修在网络上领略过此人的嘴甜程度,像含着满口糖一样,不怕甜死人。
  故而他对此毫无波动。而是循循善诱着问了她另一个问题:“你觉得自己适合创业吗?”
  “啊?”边忱蹙起眉,认真想了想。
  还没等她想出一个答案,又听见他状似不经意地提了句:“我经常去事务所,个人角度……那样的工作氛围可能比较适合你。”
  “哈?你……”边忱不可置信地睁大双眼,“你经常去事务所的?”
  “怎么,我不能去?”
  “不是……”她不好意思地摸了摸额头,“可是,你工作是什么呀?”
  据边忱的了解,他这种级别的,压根不用亲自跑去在整个项目组中担任中间性质角色的会计师事务所吧?
  但是她也不敢问太清楚,然而她刚想说不答也没关系,就听见他说道:“我的工作……我想想先。”
  “……”这是什么意思?边忱一脸懵逼,一个人的工作还能被当场想出来的?
  “大概就是雇佣别人打工的?”张饮修一脸坦然,“按照你的话来说。”
  “噢……”妈耶,不知不觉间,她又给自己挖了个坑。
  “你在德豪立信?”他漫不经心。
  “……”边忱再一次陷入被自己的信仰张支配的恐惧。
  为什么!他总是什么都知道!
  “你的工作服,挺好认的。”他顺口提醒。
  “……”好的吧,你说是就是吧。
  边忱已经放弃跟他进行信息平等的交流了。
  既然他经常会去大型会计师事务所,还能一眼认出她们公司的工作服,那是不是意味着,他常常去立信啊?
  不行不行,现在不能想太多。边忱赶跑自己脑海里的想法。
  安静了好一会儿,她问:“你,你是来上海处理工作的吗?”
  “不然?”张饮修又想使坏了,“专门来偶遇‘小棉袄’的?”
  “不、不是啊,我才没有这样以为呢,”边忱的脸红了,赶紧问了另一句,“那你什么时候回……回德国?”
  “不想告诉你。”
  “……”她微张着唇望着他,愣得不行。这简直与小说里那些他的□□无障碍重叠起来,令她困惑又惊慌。
  困惑于自己的比照行为,惊慌于自己的心头悸动。
  …………
  熊逸文在这时回到座位,三人的话题也回到项目方案上。
  谈得差不多了时,边忱注意到,那个说要顺便来用早餐的人,全程下来,也只喝了一杯热饮而已。
  这到底算哪门子的早餐啊……
  熊逸文没注意这么多,起身跟这位华裔投资人握了握手,尔后转头示意边忱,是时候可以离座了。
  边忱冲对面的某人礼貌性、职业性地笑了笑,开口道别:“很荣幸——”
  “你留下。”他却突然打断她的话,说了这句。
  熊逸文和边忱都不知所措,面面相觑。
  张饮修看向熊逸文,“我跟她有私事要处理。”
  “……”边忱内心弥漫起一片大雾。
  熊逸文愣了几秒,然后十分识时务地再告辞了一遍,就留下边忱独自面对他了。
  边忱:妈耶,私事……跪了。
  不会又是记仇吧……
  除了秃顶,她还在网络留言区恐吓过他什么来着?
  哎呦,膝盖又疼了!她拒绝回忆!
  是肾亏……


第17章 ZYX
  1
  熊逸文的身影已经完全不见了。边忱不死心地继续望着他远去的方向; 不敢转头看向某人。
  可是太静了,必须有人开口说话。
  “那个,私事……?”她使劲清着嗓子; 让自己听起来有点底气; “我们有啥……私事要说的嘛?其实; 其实我们一点都不熟吧?”
  边忱说着,还傻呵呵地笑了两声,企图以此来淡化当前的尴尬氛围。
  “说真的; 我连你的英文名都叫不准; 真的!我看了名片都不知道该怎么叫你,我就在想啊,你———”
  “我在思考……”
  边忱:我的妈!我就知道会被他打断; 除了打断别人的话; 他他他,还会做点啥!可是这一招每次都管用得不得了,特别能震慑到别人……
  她认命地默默摸着自己的额头; 背对着他; 眉头皱成囧字形。
  张饮修压根没在意她的自言自语; 早已交叠着长腿坐在座位上; 手里拿着黑色的‘傻瓜’手机,低眸查看,若有所思。
  好一会儿没人说话; 边忱又忍不住问他:“你; 你在思考什么呀?”
  “嗯?”他模模糊糊地从喉间哼出一声; 明显不太想理她,“稍等。”
  “哦。”
  指甲碰到咖啡馆桌子的底面,边忱静静地感受着临近中午时分的冬日暖阳,慢慢修复着自己面对着他时内心那天然的胆怯。
  这大概是一个美好意外,可惜注定无法势均力敌。
  等她心理修复得差不多了,悄无声息地挪了挪脚跟,转回正对他的方向,往自己的位置坐下。
  “我在思考,该怎样向‘天才小棉袄’证明自己的肾功能处于正常范围。”
  一阵倒地声,惨烈又光荣。
  张饮修抬眼望过去,面前的人已经不见了。
  他轻挑眉梢,连鞋尖都跃动着捉弄人的光辉。
  “你摔伤了吗?”长指之间转着薄薄的手机,他语调轻缓地问了一句。
  但对面桌底下的人完全不想站起来,心里叫苦连天,她真想就地挖个洞。
  “怎么办?我不擅长扶人起身,”张饮修边气定神闲地说着,边发掘着自己登峰造极的整人能力,“毕竟,据某人说,我肾不好,腰也不好,弯腰这些动作做起来……不太方便?”
  边忱:我错了/(ㄒoㄒ)/~~您自个儿离开就是了,别管我了,我希望我是透明的〒▽〒。
  他调整了一下自己的坐姿,大衣下摆无声垂下,“我曾经是不是发过一条微博动态,说自己很记仇?”
  “是……”边忱扶着额小声回答,“但是后来你自己又把它删掉了……”
  “oh,删了?”张饮修故作恍然,很快又恢复了原来稳操胜券的模样,“没关系,你记得就行。”
  “……”边忱掩面,妈耶,这是要怎样?
  她已经放弃挣扎了,在他面前,她感觉自己就是一条躺在沙滩上的小鱼,四处都是逃不开的沙子。
  “我突然想告诉你一个秘密……”张饮修对她的欲哭无泪视而不见,继续循循善诱,“你有兴趣听吗?”
  “是好的,还是坏的呀?”
  “不存在好坏,只是一个秘密而已。”
  边忱双手抱住桌脚,两眼一闭,“那你,你说吧。”
  “你先给我站起来。”
  “……”边忱不敢抗命,硬着头皮从桌底下站起身,小心翼翼地坐在座椅上,眼睛尽力往别处看。
  “其实……”他的声音变低了一个度,格外磁性,“我对一个人记仇的方式,不是跟她谈恋爱。”
  等对面的人忍不住看向他这边时,张饮修才接着说:“而是带她去开房。”
  她脸上的表情精彩得像马戏团表演一样,目瞪口呆,整个人都石化了。
  张饮修轻声笑开,眼角眉梢不见寒冰,笑意恣肆得能让人溺毙在他眉间。
  他边笑还边问:“你信了?”
  边忱结巴:“你,你别笑了……”
  他稍偏了头瞧着她,下巴刚好触到大衣领子,藏青色的衣服颜色衬着他白得不像亚洲人的肤色,没说话,唇边带笑。
  边忱轻吞口水,“你再笑,就,就不是你带我去开房了……我会主动拖着你去……”
  “……”
  空气突然安静。
  一手支在桌面上,微屈的长指撑着自己的下巴,张饮修看着她,面容上的笑意消散而去。
  好一会儿过去,他平静地说:“也行,让你拖。”
  “……”完儿了。
  跟这样的人过招就别指望能赢得一点半分。
  边忱转头四处看,哈哈笑着说:“那什么,今天天气真好啊,很暖和的样子哎。”
  他的眸光依然停留在她身上,并且丝毫不理会她此刻的懊恼和后悔。
  “你看那啥,”边忱转变策略,指着他面前的高脚饮料杯,“你不是说要来吃早餐咩?这个,这不算早餐吧?而且很快又到了吃午餐的时间了……”
  张饮修放平双手,两手搁在桌面上,右手手腕上的腕表露出来,表盘折着日光,光芒刺眼。
  他还是一言不发地瞧着对面那个口出‘狂言’的人。
  边忱被他这样的目光瞧得胆战心惊,一颗心都簌簌发抖。
  最后干脆对着他低下脑袋,一连串道歉:“我错了,我知道你在开玩笑,其实我、我也是在开玩笑来着,我哪里敢拖着你去开房呀?我又穷,又那什么,人也长得不咋地,甚至连基本的经验都……都一片空白。还有,你都不知道,我一见到你,我整个人都怂,我都不敢相信自己能见到你真人,我,我……”
  她一抬头,对面的座位早已空空如也。
  只剩上午的阳光,无声地闪耀在他喝过的那杯饮料的杯子边沿。
  空气中弥漫着淡到几不可闻的青柠气息,大概是他起身走动时从他那摆动的大衣中流露出来的。
  边忱望着空座位,心上的树叶一片片飘落。
  她再一次感受到了被信仰张操纵的巨大无力感,伴随着强烈的失魂落魄。
  几年来,她在他的文字里分析他笔下的每一个张饮修,以至于现在边忱的脑海里只有一句话在回荡:
  这种做法,是他本尊无疑了。
  2
  出租车上,暗色车窗外的街景飞逝而过。
  他拒接了许易钦的来电,心情有些许的烦躁。
  片刻后,又给许易钦回了短信,让他在高腾大厦的m1nt等他。
  靠着后座,长指轻揉眉心,他闭上眼,唇线轻抿。
  疯了吗你?张饮修。
  再怎么玩,也不要去祸害太单纯的人。
  更别说是自己的忠实读者。
  某种意义上而言,他的一切刻意靠近和轻佻行为都是在利用她作为书迷本身对他的崇拜和迷恋。
  如果混蛋的程度有分级,那他这种犯浑至少得算中级。
  对一些人来说,性不算什么讳莫如深的东西;但对于边忱那种段数特别低的人来说,稍微出格一点的接触都不妥当。
  张饮修在她脸红的那些瞬间,忽而意识到自己不应该继续下去。
  开玩笑也不行,因为她会当真。
  就这样算了,有些意外并不一定需要一个确切的结果。
  3
  回到出租楼,边忱好半天都没说多余的话;有人跟她说话时,她才应两句。
  晚上,团队成员们一起出去吃晚餐。
  熊逸文一直比较关注边忱,即使再迟钝,这会儿也察觉到了她低落的心情。
  等上餐的空档,他极力以自然的语气问她:“对了,我忘了问,原来你跟那位大佬是认识的?还谈私事呢。”
  “啊?”边忱侧过脸看他,“不认识啊。就,是我有事想请教他来着,不是什么私事。”
  “这样……”熊逸文意会地点了点头,“没想到你胆这么大,我反正不太敢跟那样的人扯项目之外的事。”
  她敷衍性地笑着,捧起可乐纸杯喝可乐,杯子遮住了她的半张脸。
  “那你请教他什么了?”熊逸文多问了一句。
  就是这一句,让边忱陷入了惊慌,惊慌于不知道该答什么才好。
  但很快,她豁然开朗。因为他们的确在熊逸文不在的时候谈过其他……嗯,不是闲事也无关项目的事。
  边忱放下可乐纸杯,“我试着问了他一个事,就,让他站在投资人的角度,看看我到底适不适合创业。”
  “这有什么好问别人的?”熊逸文不太理解,“合不合适,应该只有我们自己才最清楚吧。”
  “不一定呀,这也因人而异的,”边忱低下头,声音也小了一点,“感觉他是一个很厉害的人,他的客观看法可能对我有点帮助。”
  熊逸文耸了耸肩,对此不置可否。
  晚餐上来之后,大家热热闹闹之际。
  边忱深吸了一口气,往熊逸文身旁靠近一点,跟他说:“我房东周六就会回来了,然后我们事务所下周一开始上班,嗯……我周六可能就回去。这些天超感谢你了呀。”
  “什么?你……”
  “别那么大声。”边忱拽了一下他的衣服,有点苦恼。
  熊逸文着急,压低声音:“你要退出了?不跟我们一起干了?”
  “我本来就不是队里的一员呀,其实一窍不通的,”她挠了挠头发,“所以想了很久,还是做原来的工作比较适合我。”
  “可是……”
  “哎呀不用再说其他啦,何况我这样很不好意思的,都没怎么参与到你们早期的努力中去。”
  熊逸文也没再多劝,尊重她的意愿。只是心里还压着别的心思,害怕以后跟她失联。
  “那你不会换手机号码之类的吧?”
  “不会吧,”边忱往杯子里重新倒满可乐,“而且我应该会一直留在上海工作的。”
  “那就好。”
  因为拿到了项目资金的缘故,今天大家的心情都很不错,欢颜笑语地用晚餐。
  可无论是餐馆内的热烈氛围,还是餐馆外的斑驳街景,都让边忱觉得恍惚,无心吃晚餐。
  她得好好想想,有些事情,是不是从此变了个样?
  她见到张饮修了;
  她开始思考一些以前不曾认真思考过的东西;
  她发现,原来见到他真人这件事,仅仅是自己攀爬金字塔的开端,根本就不是终点。
  在与他短短两个小时的相处过后,边忱明确地感受到,他几乎是一个一举一动都在发光的人。从前那些被他一笔略过的、他自身阶层的边边角角,真正近距离接触时,才深知有多高不可攀。
  边忱离张饮修所在的顶端,原来是如此的遥不可及,远到让她眼眶发烫。
  十点的简笔画,十点半的热鼻血,十一点的咖啡馆,十二点的空座位……那一切,都终将再一次归于她独自一人午夜梦回时的心酸和渴望。
  张饮修,到底什么时候,我才能坐在烛光长桌的另一端,与你势均力敌地共进晚餐?


第18章 ZYX
  1
  高腾大厦顶层; m1nt的露天阳台。
  坐在藤编凉椅上的许易钦瞥见身穿一袭藏青色大衣的来人,稍举起了手好让他看见。
  待某人的目光看过来,他才挪开椅子站起身; 招手; “站过来一点。”
  张站在原地没动; 双手收在大衣口袋里,神色冷冷清清,“做什么?”
  “做什么?”许易钦反问着; 自己往他的位置走近两步; 抬手翻开他竖起的大衣领子,“你衬衣领没收好啊,大爷。”
  张抬起线条分明的下巴; 任他帮自己整理;但却微不可查地蹙了眉; 看向别处,“你好烦。”
  “我只是看不下去一个不完美的案例在我面前晃来晃去。”
  “谁是你的案例?”他不满地睨了他一眼。
  “你敢说你不是?不是的话那你别穿……”
  没等许易钦说下去,张就往他的鞋尖上踩了一脚; 打断他的话; 顺带无所谓地说了句:“最近我老想干些这样的事; 踩人之类的。”
  尔后若无其事地拉开另一张藤编凉椅; 自在且惬意地坐下。
  许易钦咬牙切齿,完全无法忍受自己鞋子上沾到的浅淡灰尘。
  张侧偏转头,朝他瞥去一眼; 无视他丰富的表情; “看着我做什么?还要我领你去洗手间?”
  “……”许易钦不跟他计较; 认命,半蹲在地上,边擦鞋面边用一种方式表达对他的愤懑,“你以为谁都像你有洁癖?还去洗手间呢。真正的爷们从来——”
  清脆的响指声在许易钦耳边响起,他的话语又被打断了。
  坐在凉椅上的某人勉为其难地弯下腰,一手手肘搁在膝盖上,打过响指的长指自然垂在许易钦面前,低首看着他问:“你今天的话是不是有点多?”
  “还行,”许易钦不想被他轻易威慑到,低下头专心致志地擦干净自己的鞋面,“我倒觉得是因为你今天的心情不怎么样。”
  张坐直身,没说话,漫不经心地开始摆弄面前的茶具。
  俩人之间安静了一会儿,等许易钦擦完,起身坐下,说:“我办完t台轰趴后就回美国。”
  他没什么情绪地“嗯”了一声,示意自己听见了。
  许易钦在心里叹气,这个人,别人不主动问他,他就永远不会主动跟你说他自己的事情,不管是陌生人还是熟人。
  于是他只好自己主动再问了句:“你呢?你什么时候离开?工作都搞定得差不多了吗?”
  “下周三。”
  许易钦点了点头,“那我晚上可以去外滩不?”
  “你好好的为什么要去我那里?”
  “过去跟你待一块啊。”
  张不解地微蹙了长眉,“你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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