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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的好-第1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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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你小心点。”
    “没事儿。”
    严郁刻意让自己步子稳当地离开包厢。
    蒋山听着包厢的门“咔嚓”响一声,露出志在必得的笑容。
    严郁踉踉跄跄走在走道内,一拐弯撞到一个端着酒水的服务生,胸前立时被溅一片酒水。
    “对不起,对不起。”服务生跌声道歉。
    “没、没事。”严郁舌头都有点不利索,举着手在空中摆着,表示自己没事,还知道卫生间在哪里,接着东倒西歪地向卫生间走,走着走着一不小心脚崴一下,她伸手扶出墙,其实意识还算清醒,就是有点晕,身体不受控制似的飘,脚沾地跟没沾似的,想飘又飘不起来,于是东晃西晃。
    严郁准确地找着厕所,进格子间听到隔壁似乎有人,她捧着脸蹲着,脸好烫头还是蒙蒙的,真难受,下次再也不喝酒了。
    解了手,整理好衣服,刚将格子间的门打开,一个人影一晃,接着一把抓住她的胳膊都往外拉。
    “啊!”严郁叫一声。
    “别吱声!”
    接着被拉着出卫生间,晕头转向地拐一个好像不是来时的那个弯。
    卫生间外走道内出现一个男人的黑影,鬼鬼祟祟地四面八方打量一通,接着猴急地钻进女卫生间。
    清凉的风迎面吹来,加之小解过一次,严郁此时头没那么疼。
    “你拉我去哪儿?”严郁还是有点迷糊,感觉自己被拉着走过一个又一个暗黑的小道,皮鞋与高跟鞋踩过地下道上盖的一层石板发出咚咚的声响。
    “知道我是谁吗?”
    “宋、居州。”严郁回答,几次想甩开宋居州的手都没甩掉。
    “那你是谁?”宋居州拉着她快速地绕进一个胡同。
    “我不是严郁吗?”
    “不是,你是二师兄。”宋居州说。
   

      第30章 轻松

黄暗暗的路灯;铺满一条笔直的公路。黄暗暗的光织出一隅的柔和。
    路灯下两个人影晃动。
    宋居州握着严郁的手腕疾步向前走;严郁几乎是小跑着;酒的后劲冲的严郁不知道东南西北,脑袋也渐渐不清楚;宋居州刚停下步子,严郁晃晃荡荡地一头撞到他的背上。
    严郁“哎哟”一声。
    宋居州转过身来,见她脸颊红红;手不住地揉着额头;不似平时稳重的样子;憨然可爱;宋居州紧绷面部表情,不由自主地柔和下来,凑上来仔细看她的额头,拿掉她的手,伸手拨开散落在额头的几缕碎发,问:“疼吗?”声音依然是硬邦邦的。
    “疼,好疼。”严郁皱着眉头,眼睛一睁一闭疲乏醉酒的样子。
    这眉头皱的可真假,宋居州想起她在节目中说过“易扬你还别不信,我可是超级会撒娇发嗲的,小时候就靠这两招在大人面前混糖吃呢。撒娇发嗲益处多多。”
    此时宋居州不由地笑了,伸手抚上她的额头,打着圈地用手心轻揉着她的额面,厚重温暖的感觉,严郁随即舒展了眉头。
    “还疼吗?”宋居州问。这会声音放柔很多。
    “疼。”严郁闭着眼睛回答。
    “还疼?”
    “嗯,疼。”
    “现在不疼了吧?”
    “还疼。”
    宋居州:“……”
    最后宋居州招架不住她的一直疼,收回手,将她的手握在自己的手心,又是拽着她走,他以为她会抗议会闹,结果竟是乖乖地跟着他走。安安静静地让人省心,真好,就是有点步伐不稳,东倒西歪。
    宋居州牵着严郁进到小区内,他的步子才算缓下来。渐渐变得与她同步。
    严郁不说话,他也没说。
    “我们这是去哪儿?”严郁越来越迷糊。
    他便回答:“我家。”
    “你家在哪里?”
    “就在前面。”
    “哦。”严郁不再发问,也没思考,整个人是酒精作用的麻木,来步子都是木肤肤的,浑然不知身在何处。
    进到电梯后,宋居州依然握着严郁的一只手,严郁站在宋居州的跟前,额头抵着宋居州的肩头,她头晕,想睡觉,而且电梯里的空气不好,她难受极了。
    她的一只手在宋居州的手心,另一只手也抓着宋居州的手,拧一下宋居州的小拇指,扣一下宋居州的大拇指,又拔一下宋居州的食指,好像这样可以减轻难受。
    宋居州侧首低眉望着她的动作,嘴角微微扬起,悄悄地将另一只手伸过来覆上她的手面,严郁又开始拧他另一只手的小拇指,扣他另外一只手的大拇指,拔他另外一只手的食指。
    他一直低着头看她一直又拧又扣又拔。
    下巴在她难受地动来动去时,擦过她的脸颊,有点烫,滑滑的。
    电梯上的数字终于跳到28,宋居州拉着严郁欲出来之时,严郁低声说:“你不要拉我,你再拉我,我就要吐了。”
    宋居州当真不再走,伸手揽过她的腰,站在原地等着她缓过来。
    电梯的门到时闭合,宋居州伸脚挡一下,电梯的门又打开,不消多时再次要闭上,宋居州伸脚又挡住。
    如此重复几次,电梯开始发出报警声,宋居州转头看严郁时,她昏然入睡,整个身子都靠在自己身上。
    宋居州微微俯身,打横将严郁抱起来,走出电梯,电梯这才停止报警声。
    ***
    蒋山偷偷摸摸地钻进女卫生间,来回搓着双手,准备开个另类的荤的,结果推开所有的格子间都没人,那个女人呢?蒋山纳了闷了,这才转眼功夫,怎么就不见人影呢?
    蒋山才刚又出去,女卫生间进来一位女士,蒋山赶紧躲到格子门后。
    “咕噜扑哧”一声,蒋山当即捂住鼻子,妈的,真是点儿背!什么破事儿都遇上。推开门,气愤地大步走出女卫间,狠狠地摔着门,“哐当”一声,当正在方便的女士吓得一个激灵。
    蒋山骂骂咧咧地回到席上,并没有看到严郁,同时宋居州的座位也是空的。
    宋居州与宋名卓同住28楼,29楼是顶楼,顶楼有一套精致装潢的房子,也是宋居州名下,他抱着严郁从28楼转弯上楼便到顶楼,打开楼顶的门,便是宽大的场地,场地上坐落一套房子。
    宋居州将严郁放下,靠在自己身上,开门,按亮客厅的灯,将她扶到沙发上。
    严郁一沾舒软的地儿,立即本能地蜷缩着身子睡起来。
    宋居州再次抱起她,抱向卧室,将她放到床上,脱掉她的鞋子,拉过被子盖上,他的手机这时响起。
    是蒋山打的。
    宋居州走出卧室,接听。
    “居州,你人呢?”蒋山问,摆明是试探。
    宋居州走出房子,坐到葡萄架下的石墩上,“在家。”
    “你回家干嘛?”
    “换衣服,现在就过去。”
    挂上电话后,宋居州回卧室看一眼熟睡的严郁,换身衣服,再次离开家。返回酒店又是一番应付,一直到深夜。
    再次回来时,严郁依然保持着之前的睡姿。
    宋居州蹲在床头,看着严郁。
    严郁一直在做梦,梦里各种各样的情景纵横交错——李年军和那个女人的婚礼,李妈妈说严郁你是好,但缘摆在那儿,你和年军没缘份,医生说妈妈得了精神分裂症,她怎么喊爸爸爸爸都听不到,严灿说他不想上学了他想赚钱养傅媛……
    “不要这样,都不要这样……”严郁在喊,使劲地喊,没一个人听她的。
    严郁缓缓地睁开眼睛,不知是现实还是梦。望着眼前的人,心想,连宋居州也入梦来了。
    宋居州伸手抚掉她额头细密的汗珠说:“不用怕的。”
    严郁一瞬间眼泪涌出。
    宋居州伸手试掉她眼角的泪水,“你不是最能撑了吗?喝个酒就把你给喝怂了。别哭,本来长得就不美,一哭更难看。”
    “你哭得好看你哭啊。”严郁想着是在梦里,何必像在现实中那么惧他,现实中不能自由,那么梦里就要肆无忌惮。
    “我哭肯定比你好看。”宋居州说。
    严郁咕哝一句:“你一老男人哭能好看到哪里去?”
    一听老男人宋居州立即黑脸,“你说谁老男人?”
    “看吧,你就在意别人说你老,上次只是问你怎么还没结婚,你就变相觉得我说你老了,又吹胡子又瞪眼睛的。非逼着我夸你年轻,又要我把你的魅力列举出来,别人说你十八你就美成一朵花儿了吗?就没见过你这么自欺欺人的老男人。”严郁充分发挥主持人的口才,利索地说完,说完不高兴地一翻身,睡觉去。
    宋居州定在原地,什么叫就没见过我这么自欺欺人的老男人。
    作者有话要说:谁都不许说我们舟舟老男人,人正直花容月貌(?)之时~
    舟和严在一起气氛相对轻松,多个人气氛会立刻变o(╯□╰)o今天严是醉了,阳光也醉了~半夜把大纲又梳理了一遍,想到以后的舟舟,从这章就开始心疼他ToT

      第31章 相处

夜深人静;顶楼的风呼呼地吹着;眺望俯瞰皆是灯光璀璨;热闹之极却是极深的孤独感。
    宋居州倚着栏杆,指间星火隐约可现;他狠狠地吸一口烟,缓缓地吐出来。
    突然想起常常展露笑容的宋居都,那时嫂子回娘家;宋居都对他说:“居州啊;你嫂子没什么好的;我就是感觉我把我这颗心挂在她身上;还会一直担心她。这种感觉讲不好,大约是越是觉得幸福越会担惊受怕。”
    宋居都每每喊宋居州,总会居州啊居州啊的喊,他的“啊”字里面像藏着诸多的保护、宽容与偏袒。对宋居州的保护、宽容还有偏袒。
    宋居州缓缓地仰起头,看无星无月的天空,静默一会儿。像是突然想起什么,立即摁灭烟头,望一眼客厅里亮着灯,快速向楼下走去。
    打开28楼的门,打开客厅的灯,急急走到宋名卓的门口,猛地顿步,接着轻轻地拧开门,黑暗中看到宋名卓好好地躺在被窝里,他松一口气。走进房间,将宋名卓东一只西一只乱扔的鞋俯身捡到一处,继而望一眼脸对着他熟睡的宋名卓,伸手将宋名卓床头的手机放到桌子,接着走了出去。
    门刚一被关上,宋名卓倏地睁开眼睛,勾着头又确认一下门是否关紧,这才下床,将穿的整齐的衣服赶紧脱掉,宋居州在房间逗留这一小会儿,他出一身虚汗。庆幸自己回来的早,不然肯定会被发现。真讨厌周末,每个周末都得回来,烦死了。
    宋居州看过宋名卓后再次回到楼顶,见严郁睡得踏实,他才进书房。
    第二天,严郁尚未睁开眼睛,头部便隐隐地疼,她难耐地睁眼,无暇顾及隐痛,便被陌生的四周给惊住。
    偌大的落地窗,白色的窗帘,受风吹拂而微微浮动,白色的的床单与被子,黑色发亮的衣柜,整个房间除了黑色便是白色,虽然融洽结合,却稍显清冷,这……宋居州!她立刻想到昨晚她喝的有些醉,然后去厕所,接着刚出厕所就被人给拽出酒店,那个人就是宋居州,后来呢?
    严郁从卧室出来时,宋居州身着家居服,得体英俊,正从厨房端出两杯豆浆,看到她并无惊讶,开口说:“卫生间在你后面,牙刷毛巾都是新的。好了以后过来吃饭。”
    “嗯。”严郁心头虽有讶异,但到底算得上是四平八稳的人,不张扬不浮躁,转身去刷了牙洗了脸。
    把自己收拾差不多再出来时,宋居州坐在餐桌前看报纸,察觉到她出来,将报纸放下,开口说:“吃饭吧。”
    严郁走到餐桌前说:“昨晚的事,我记不得了,所以……”
    “放心,我这个老男人没对你做什么。”
    “那我有没有对你做什么?”
    “你除了说我是自欺欺人的老男人,别的没说什么。”
    他连提两次老男人,严郁想忽略都忽略不了,颇为尴尬,十分怀疑自己在醉酒时真说了,于是问:“那个,我不会真这么说了吧?”
    宋居州抬眸望她,“你没这样认为吗?”
    “我觉得你很年轻,很……”
    “很有魅力是不是?”宋居州抢白。
    “对。”严郁毫不犹豫地赞同。
    宋居州刚想质问哪里有魅力,又想起她昨晚的那句:“非逼着我夸你年轻,又要我把你的魅力列举出来……”深深地望她一眼,算了,“吃早饭吧。”
    因为有之前医院相处一起吃饭的前例,所以此刻严郁同宋居州单独坐在一张饭桌上吃饭,并无局促,看着面前碟子里蛋炒饭,橙黄的米粒上几叶嫩绿的葱花,细碎的鸡蛋熟度适中,勾人食欲,简单的一盘蛋炒饭,看得出来宋居州的厨艺不浅。
    “怎么?”见严郁一直不动勺子,宋居州抬眼问。
    严郁讪讪地笑说:“太多了,要不拨给你一点吧。”
    很家常的一句话,宋居州心头一颤,没吱声,喝了一口豆浆,低头吃蛋炒饭。
    严郁当他是应承了,将碟子往他面前推,直到碰到他的碟子,发出“叮”的一声清脆响声。严郁拿着勺子将自己碟子中的蛋炒饭一勺一勺地往宋居州的碟子里拨。
    宋居州低头吃饭,视线里她细长的手指握着勺柄,将米粒往他碟中拨。
    宋居都曾说:“怎么形容自己的孩子呢,孩子就是你舍不得吃的,给他吃,他在手里玩半天没吃,正要扔进垃圾桶中时,你会毫不犹豫地接过来塞进自己嘴里。什么是爱的人呢,就是一同吃饭,她觉得吃不完或者吃剩下的会给你吃,你不但不嫌弃反而你甘之如饴,同时有温暖与关怀的体会。”
    宋居州握着勺子的手紧了紧,正要说话时,严郁收回碟子,开口说:“昨天谢谢你。”这会儿她才后知后觉地想起蒋山的行径,一直被灌酒的目的,她并没往龌龊的方面想,却能隐约感受到蒋山的另有所图。
    “蒋山不是你能应付的。”宋居州说,接着一语代过地说:“也不是你朋友耍点小心思就可以驾驭的。”
    “可是甄辛对他是真心的。”关于爱情,严郁仍然心存太多的美好的憧憬与定义,她始终相信爱情可以安抚一个浪子的心。
    宋居州抬眼望她,望一会儿,开口说:“未必吧。”
    严郁无言以对。
    “吃饭吧。”宋居州说,末了又加一句:“也许,事情会如你想的那般发展,也不是没可能。”说这句话多少带着安慰的成分。
    “嗯。”严郁应声,有了拨饭为先,这次很自然地抬手将自己杯中的豆浆倒一半到宋居州的杯子里。
    宋居州看她,严郁怔一下,问:“你看我干什么?”
    “看你长得美。”
    “……”是说吃不完的给你吃,喝不完的给你喝,不合适吗?汉语真是博大精深,严郁尴尬笑笑:“宋先生,你的眼光真特别。”
    “老男人应该就这样吧。”宋居州从从容容地说,接着端起杯子,喝豆浆。
    严郁:“……”
    饭后严郁再三谢谢宋居州,然后提出回去的意思。
    宋居州反问:“你回家干什么?碗、筷子、勺子、杯子都还没洗。”
    作者有话要说:有种老婆回娘家,老公各种理由不让回的幽怨~~~~~~~~这两章都是感情~~继续剧情加感情~~~~

      第32章 突然撞见

春暖花开的季节;小区内清晰可闻不知名的几种鸟鸣声;又不知哪里飞来的几只灰色鸽子停在宋居州的阳台上;发出“咕咕”的几声响,突然其中一只下。体发出“扑叽”一声;动几下小身子留下一坨便便,歪歪地小跑到葡萄架下像是在觅食。
    严郁正在宋居州的厨房洗碗,洗筷子;洗勺子。
    宋居州坐在沙发上;瞥见阳台上葡萄架前又飞来几只灰鸽子;皱着眉头走出房子;脚刚踏出门坎,一群鸽子受惊地立即扑腾几下翅膀,“咕咕”几声飞跑了。
    宋居州随手拿起竖在阳台的扫帚,弯身扫阳台。
    透过厨房的窗子,严郁探着身子向这边望。宋居州这个人真不定型,前期他在她心中大约就是无情无义只用价值衡量人与事的一个人,说一句话思考三小时的男人,接触后发现也并不尽然,就像今天,今天还才刚刚开始,现在还不到八点,就像刚刚他很自然地让她洗碗,说自己说忙,总让她觉得他与往常不同,是另外一个宋居州一样。
    这会儿,他又闲闲地扫阳台。
    脱掉西装,摘掉冷漠的面具,依然是这么的让人难以捉摸。
    水龙头的水哗啦啦地流着,严郁也就收回身,认真洗碗。
    宋居州站直身体,回头,透过窗子望向厨房里的严郁,沉思一会儿,再次弯身扫阳台。
    与此同时,28楼的宋名卓去了三趟卫生间小解才算安生,他坐在床边隐隐觉得哪里不对,但又说不上来。穿好衣服推开门,在客厅里来回巡视一遍,并不见小叔的身影,他知道有时候宋居州会睡在顶楼。
    于是他起身走到玄关处,换好鞋子,准备到顶楼和宋居州说一声,他等下就回学校。
    这边严郁将桌子碗什么整理好时,宋居州阳台也扫好,这会儿他正坐在沙发上看报纸。
    严郁解下宋居州的围裙,挂在挂钩上说:“宋先生,还有什么需要收拾的吗?”
    宋居州看她一眼,这么勤快。开腔道:“卧室的床,客房的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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