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旧爱总裁求上位-第2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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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不了和你同归于尽!”
寒渊干燥幽冷的手攫住她细瘦尖尖的下颌,食指稍微用力,下颌就被他捏住,挑起,她被迫看向他。
从他微笑着的黑瞳深处,她看到了脸色煞白得像鬼一样的自己。
“我说过了,同归于尽太便宜你,况且,也不好玩。”他凉薄的唇有着极为好看的形状,两端上翘,勾起来的笑足够魅惑众生。而从这张妖孽般的嘴里紧接着吐出来的话,却让苏炔恨不得她从没长过耳朵。
人在听到早有预感却始终逃避着怎么也不愿意面对的真相时,轻则失控,重则发疯。
“那天你在医院里,站在我床边,冷冷撇下一句分手后你拿着行李跑出医院,而我从手术台上挣扎了半天,才在阿爵和简予的帮助下追出去,在后面哭着喊着求你,不要离开。你就像变了个人,聋了一样,步子不停,头也不回,我当时身上还插着管子啊,一边跑以便感觉着腹腔里有什么东西从管子里流出来,掉在马路上,湿湿的,稠稠的,很痛,我却不是因为痛而哭,我一遍一遍地喊你,恨自己为什么不能跑快点,抓住你,可是你无动于衷,你铁了心要走,连个理由都不给我,一直闭着嘴不说话。就好像早上和我上了床,私定终身,下午就拿把刀捅了我,白刀子进红刀子出,这对你来说是再正常不过的事。后来呢,你上了车,我一路追,阿爵和简予在后面跟着,慢慢地我跑不动了,做手术前一天不能吃东西,肚子上插着管子,腿怎么也动不了,我躺在马路上,一直盯着那辆计程车的后玻璃,我想,只要你回头看一眼,就一眼,就好。可是直到那辆车慢慢变成了一个点,你都没有回头,你没有。我不信,我爬起来继续追,看到车上了高速,我翻过栏杆也爬了过去,阿爵和简予都拦不住我,我疯了一样地追着你,用我全部的生命和眼泪想要追上你,可是阿炔,你知道吗,后来发生的事。”
苏炔一动也不能动,身体泡进了寒池,冷得刺骨。
寒渊癫狂地嗤笑着,大手一拽,又捏起她的下巴,这回的力度不再轻缓,而是狠得一用力就能把她的骨头捏碎!
他笑,双目刺红,“我任性,非要追你啊,非要把你留住啊,我死都不肯放开一个说分手就分手的坏透了的女人啊,所以,我活该被车撞,撞到眼瞎。可是阿炔,你告诉我,简予他有什么错呢?为什么他要为了救我被四十三辆呼啸而过的车一次次压碾撞飞,最后连脑浆都洒在了马路上,我一直找,找了很久,找到警察都放弃,找到阿爵都吓得哭了,也没找到简予被撞飞的腿骨。他死了,你知道吗?那年是他先留意到你,也是他指着你给我看,更是他默默成全了你和我,后来我在教室里他的抽屉下找到了他的日记,我才知道,他一直喜欢你,一点儿不比我少。现在,他死了,他什么也不知道,安静地躺在墓园里,他甚至都不知道他的脑浆被洒水车冲走,而我怎么也找不到的那块骨头,可能掉在了高速公路下的海里,也可能被也狗叼走了。他不知道,他死无全尸,你看,他多可怜多受罪,而我,多卑鄙多好过。仅仅是失明了几年,如今又复明了,还能再生龙活虎的跑来找你,逗逗你玩玩你耍耍你,一声声阿炔地这么唤着你。我是可耻的,阿炔,我有罪。”
他说到这里,轮廓越发魑魅,抬手指着她的眉心,溜尖的指就像定罪的冰冷的魔杖,戳到她渐渐失控的灵魂里,他呵呵地笑,浓眉高抬,欣赏着她一寸寸变为绝望的表情,大快朵颐,“可是阿炔,你知道不知道呢,你也有罪。而且,你罪孽深重。”
苏炔像根木头一样直挺挺的站着,在他投下的大片暗影里,她的脸,依旧显得足够惨白,是那种没有表情的彻底木然的白。
她一点也不惊诧。真的。
仿佛早就在心里预习过千万遍揣测过千万次那样,听到他说出当年所发之事,她惊悚不出来。
简予死了,她早在严爵嘴里就接受了这个事实。并隐隐从严爵对自己深深的憎恶里预感到,简予的死说不定和她存在着某种关系。
却没想到,是这样的联系。
那个笑起来像盈满日光的世界般的男孩,总是没心没肺跟在和她和寒渊后头,频繁的换着女朋友,学习成绩一直稳居第二,偶尔也会对她露出别样情绪的男孩,没了,无辜的死去,死得那么惨,死得没有全尸。
寒渊说的没错,她有罪,且,罪孽深重。
苏炔突然就想大笑。
她犯下的罪,何止这些?
她反常地冷静起来,抬头,目光平直地看向他,“所以,因为我无端的分手离开,导致你失明,导致简予的死,凭着这些,你就可以拐弯抹角找上我姐,丧尽天良夺去她的一双眼睛?寒渊,你要恨的是我。我姐做错了什么你要那样对她?她什么都没有啊,她没有一颗健康的心脏,没有一个正常的童年,没有快乐,她就只有那双看得见东西的眼睛!你怎么做得出来?你他妈怎么做得出来!你还骗我,说和你没关系,你给我说清楚!到底怎么回事?”
寒渊不再笑了,提到苏听婵,他终归狼心狗肺不来。
可是,看到她发狂的纠结的脸,他又觉得舒坦,于是便把脆弱的像刚孵出来的雏鸟,那般毫无反抗能力任谁轻轻一碰都能死亡的苏听婵当做了对付她的利器。因为兴奋和激动,他连心底那份一直在漠视的愧疚都抛之脑后了。
“你说。原原本本地说,事情的真相,我姐怎么认识你的,又是怎么糊里糊涂把眼角膜捐出去的,而你又是怎么找到我姐的,你他妈给我说清楚!告诉我,不然我真的要疯掉了……”苏炔发了疯似的咆哮着,咆哮着,蹲在地上,断断续续地哽咽起来。
寒渊居高临下睨着地上单薄地缩成一团的女人,森白轮廓上浮出淡淡雅兴。
“你不都猜到了吗?阿炔,你总是这样,非要见到棺材才肯流两滴你珍贵的眼泪。”他抽出一根雪茄,却不点火,只是转着玩,玩累了就把它裹在厚实的掌心里,拳头握紧,再摊开,烟已经成了一堆碎末。
“关于你亲爱的姐姐,我事先调查的一清二楚了,白纸一样的女孩,多病缠身,性子懦弱,鲜少出门,书也是断断续续地念,没有朋友,生活孤独,当然,一次恋爱经历也没有。所以,我让她来到了夏威夷,如我所料,她很快爱上我。我和她说,再等不到眼角膜,我的眼球就要被挖掉,我和她说,活着没有意义没有希望,不如死。我和她说,你的声音真好听,一定是个美丽的女孩,可惜我看不见。几天后,她回去了。又如我所料找到了邢白方,再然后,我就有了一对清澈无方的眼睛,我复明了,被你害死的双眼,又重新回到了身体里,还是你姐姐献上的,有着你的味道的,眼角膜。”
说着,睨她一眼,笑得像个恶魔,“哦,忘了说,就在你姐来夏威夷的前一个星期,我刚拒绝掉一双来自霍普金斯医院脑死亡者的眼角膜。”
话尾处的语调随着她蓦然刷白的脸而轻快起来。
“畜生!”苏炔再也控制不住,抬手抡起巴掌就要朝着他狠狠甩过去,却在半空,被他准确无误地截住。
手臂被他稳稳囚住,反着压向身后的柱壁,他倾身俯下来,盯着她颤得厉害的瞳孔,摇头肆笑,“我是畜生,你难道就不是吗?仔细想想,把你姐姐害得如此凄惨的人,是我,还是你?”
苏炔说不出话了,只是流泪,流泪。
她愧疚得快要死过去的心,痛,那么痛,撕扯的痛。姐姐在做眼角膜捐赠手术时,一定也是这样的痛着。
姐姐……
什么都没做什么都不知道,只是想渴望一份爱情贪恋一丝温暖,期盼一点点卑微的幸福的她的姐姐。
到底做错了什么,要这样对她?
********
苏炔哭了很久。
脑袋里乱糟糟的,想了很多,却又好像什么都没抓住。
哭到没有泪了,她抬起头,空洞的看着他。
“你要眼睛,我把我的眼睛赔给你。你要简予的命,我把我的命赔给你。我只求你,放过我姐姐,放过她。你要我怎样都可以,我就在这里,悉听尊便。寒渊,人还是要有点良知,把无辜的人扯进来,那样残忍的对待,你会下地狱的!”
寒渊跟着蹲下身,与她脸对脸,笑,“我就在地狱啊,你不知道吗?我在地狱等你很久了。”
苏炔不想看他那副扭曲的样子,“你病了,寒渊。”
他歪着脑袋,邪肆不羁,“是,我病了, 谁让我遇上了你。”
“一切都是我的错,对不起,事已至此,还请你善待我姐姐,她是无辜的。”
他摸上她冷冰冰的脸,眼尾上翘,“我一直很想知道,你到底只对我一个人那么狠还是对所有人都无情。现在看来,我要失望了呢,你对你姐姐的爱,深到让我忍不住嫉妒。你既这么爱她,那就牺牲你自己,来成全她小小的幸福啊。”
苏炔紧了眉,“什么意思?”
寒渊哼笑。拴住你,捆绑你,折磨你,玩死你的意思。只有你也痛苦了,我才能好过一点,亲爱的,简予死了,被我们杀害,所以这辈子,我和你,谁都没资格幸福。
苏炔见他不回答,刚要再问,吧台上的电话突然响了起来。
她浑身一抖,唇色发白,瞪着那响个不停的座机,眼神惊恐万状。
寒渊却是心情大好,把她拉起来,推向吧台,“游戏开始。忘了告诉你,今天是简予的忌日。”
果不其然,手心里她的瘦削的背脊骤然一僵。
他沉沉的笑起来。
94 【VIP094】侵犯
苏炔顿在吧台面前,迟迟不动。
半人高的吧台柜面上,流光溢彩的黑色大理石版面被电话清脆悦耳的铃声震得似乎都在颤动。
“怎么不接?响了这么久,打电话的人该着急了。”
寒渊兴致勃勃,微微偏着脑袋侧过身看她,黑眸暗沉,荡漾着晓风残月般的余纹,满含笑意地看着她,见她木着一张脸,通红的双眼泪光盈然,白得像冷瓷般的面颊上到处都是反射着光线的泪痕,使得她整张脸看起来都水汪汪的,分外灵动。
他心念一转,动了邪气,修长的手漫过她单薄的背脊,一路蜿蜒而上,缠着她柔软弹性的发尾,摸到了她细致纤瘦的肩。
苏炔猛地一怵,浑身煞气,冷着脸侧身躲开他的手,眼里极为戒备,“你离我远点,别碰我。”
他的手顺势就那么将在了半空中,纤长的食指伸直还维持着微微勾起的姿势,本是要撩起她垂落身前的一撮发的。
寒渊倒也不气,牵了牵嘴角,百无聊赖地笑着,冲着还在孜孜不倦地响着的电话努努嘴,“真不接?”说着,三步并作两步走过去,倾身一看,再回头,精致的五官已然变色,眼里泛起浓烈的笑意,目色妖娆,薄唇轻嘲,“哇。你猜是谁?”
苏炔看着他那副欠打的样子,攥紧了拳头,黛眉深深蹙起,心中有了答案,却不敢直面现实。
寒渊看穿她的心思,撇撇嘴,指了指电话,颇为诚恳地建议,“劝你最好还是接一下哦,以婵婵那么脆弱的承受力,搞不好真会哭的。”
“你给我闭嘴!你没资格这么叫我姐!畜生!你对她所做的一切丧尽天良的事我都会一一跟你算清楚!我要告诉她事情的真相,事到如今我什么都不怕了,大不了一了百了,就算姐姐认清你的真面目可能会伤心欲绝,那也好过把她的余生都压在你这种恶魔的手里,我决不允许你遭践她!”
“我承认,对苏听婵,我过分了,我自愿受良心上的谴责。要怪什么的话,那就怪她是你姐姐,怪她也姓苏,怪她和你过分亲近。我目的不耻,但我并没有对她实行直接性的伤害,最大的罪,充其量不过引导,利用了她的性格上的弱点和她对我的爱慕之情。周瑜打黄盖,一个愿打一个愿挨,她愿意给我她的光明,这是她证明爱我的方式,而我,乐意接受。仅此而已。”
“仅此而已?”苏炔眯着眼,快要气疯,牙齿颤得咯咯作响,她赤红着双目,眼泪不停,抡起拳头就冲着他的嘴甩过去,发了疯似的发狂地踢他打他。
“你他妈到底还有没有良知?我姐她为了你把眼睛都给了你,你就四个字,仅此而已?寒渊,你真让我觉得恶心!你知道她平时胆子多小吗,你知道她多怕痛吗,可她为了你,下了那么大决心甚至还弄了一张假确诊病例糊弄我们,一个人独自受着煎熬,恐慌着畏惧着,就是为了给你光明,因为你说,你想看见这个世界,再没有眼角膜就要摘下眼球,她舍不得你去承受痛苦!她为了你,不能做的能做的都傻傻地做了。你怎么可以这样冷血无情?她几乎付出一切,你却只是为了报复我而故意把她扯进来,故意夺走她的双眼。你怎么这么恶心?你知不知道,她今后不能再植入眼角膜了,她的双眼废掉了,最好最理想的结果,也只可能是植入电子眼,仿真恢复半成视力。这都是你害的!你明知道结果还这样骗她,你真该去死!你要眼睛你他妈来找我啊,我把我的眼睛挖给你,你要就拿去,是我让你没了双眼,我认了,我赔给你还不行吗?你为什么要找她,你知不知道她有多可怜!她整日整日都在承受病魔的折磨,没过过一天好日子,你他妈混蛋!下地狱去吧!我不会放过你的!”
相较于她情绪彻底崩溃,寒渊却显得沉静得多,他慢条斯理抓住她在空中乱会乱拽的双手,眉眼温柔地将她面上披散的发顺道耳后,长手一滑,摸过她因为暴怒而涨红的耳垂,柔软嘟嘟的触感,让他心神荡漾。
“滚开!”苏炔猛地推开他,憎恨地瞪着他,耳朵快要被电话一直响个不停的铃声催的炸开。
寒渊顺着她惊惶的目光,瞥一眼叽叽喳喳不停的电话,优雅莞尔,“你之所以这么气愤地指责我控诉我,到底是因为我的所作所为让你如此生气,还是因为你内心诚惶诚恐的愧疚和自责?阿炔,不要逃避了,正视吧,我们是一条绳上的蚂蚱,你姐姐到了今天这个地步,你和我都有推卸不掉的责任。”
他轻飘飘的话让她泪如泉涌,心脏里捂着的丑陋不堪的东西被他生生撕裂,曝晒在光下,受尽万人绞杀。
“你要把一切都告诉苏听婵,我绝不阻止,因为我知道,她那颗缝缝补补过不知道多少次的心脏,无论如何也承受不了这个打击。她会对你失望,对这个世界绝望,然后在肝肠寸断伤心欲绝中,含恨而去。”他神色平静地睨她一眼,“所以,你想让她快点死的话,这倒是个不错的主意。”
苏炔死死咬着没有血色多时的下唇,瞪大的瞳孔在通红的眼窝里张扬地挂着,好像动辄间,就要掉出来。
她浑身都在哆嗦,剧烈的,无声地,颤抖着。
虽然恨他说说的每一句话,却不得不承认,这是事实。上次,仅仅因为自己提了一句要去找他当面对质,姐姐就紧张成那样,又哭又闹地央求着她,怎么也不让她离开,后来,更是因为自己没守信用而担心焦虑得休克昏死过去,进了医院。
如果,事情的来龙去脉,四年前和寒渊的过往,自己的隐瞒,寒渊的欺骗一五一十告诉姐姐的话……
后果,不用猜都知道。
她甚至连赌的必要都没有,姐姐一定承受不了的,一个是最亲最依赖的妹妹,一个是最爱最想嫁的男人,生命中最重要的两个人,骗她最多,伤她最深,重重打击,无论哪一条都是致命的。
苏炔抬眸,看一眼面前一脸静谧沉着的男人。
心猛然一抽。
这个阴沉可怕的男人,恐怕早在找到姐姐之前就布置好了一切,布下重重圈套,就等着她来钻了吧。难怪之前严爵一再怪异地问她,今天这个日子作为大婚之日,她不会觉得不妥吗?
原来是简予的忌日!
她一无所知。那年的那一天,决绝的抛下他匆匆离开时,难过的绝不止是只有他!听他撕心裂肺地喊自己,求自己不要离开,她的心也在滴血,她费了多大劲儿才把脸装得僵硬,才能表现出那么狠绝的样子。
而今时今日,她后悔了。忍痛不得已失去他,如今却招来他至深的怨恨,这是什么逻辑?为什么那时候没回一下头?如果回头,肯定就会知道后面发生连环车祸了。可是,那时候的自己,一旦回头便会心软,一心软,就会舍不得离去,不离去,又怎么行呢?无法再平心气和地呆在他身边,无法坦然面对他,况且,还有他妈妈拿到手的那些照片和情报,她再不懂事,也不可能为了儿女私情而置家人于不顾……
“你选在和姐姐结婚的这一天把这一切告诉我,无非就是想让我受尽痛苦折磨。你和姐姐已经结婚,即便我知道了真相,也没有退路了。你知道我最终不会选择对姐姐如实相告,所以你便可以肆意妄为,为所欲为了,是吗?这个算盘打得真好,缜密到让人根本没办法察觉,回过神,人已经被你推下了深渊,生还无望。如果,我说,我现在把当年和你分手的真正原因告诉你,你会放过我姐姐吗?”
她铮铮地注视着她,目含期盼。内心擂鼓轰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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