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恋着多倾城-第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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沮丧的无以复加情绪一激动,话刚出口甚至都隐有哽咽起来。
  “添添,姐不是这个意思,成绩毕竟只是一个衡量方法而已,并不能代表一切,重点是学习的过程只要尽力就可以了。”赵姜阮没想到自己的无心打趣会让添添难受成这样,回想了下觉得自己轻飘飘的调侃也不是很厚道,眼下立马忙不迭的道歉起来。
  然而赵添添还是冷着一张脸毫无商量余地,赵姜阮心想着自家妹妹估计是到了青春期的缘故有些多愁善感,眼下只得起来顺着她的意思继续好言好语的说道,“姐去自己房间睡,那你安心复习,只要努力就行了,名次没什么要紧的,你不要有这么重的心理负担。”
  赵姜阮刚从赵添添房间里出来,就听到赵添添重重的关门上去,这声响大的隔壁的苏易言都起来开了房门,正好看到穿着睡裙百无聊赖在走廊上晃荡的赵姜阮,“和你妹妹吵架了?”

    
第29章 
  “不是; 她要复习功课被我吵到了而已。”赵姜阮尴尬的解释了下; 她见都这个点了老爸也没有过来陪苏易言; 估计是觉得两人不熟没啥好聊的尴尬,她想到这时干脆硬着头皮说道,“我房间里还有个沙发,我晚上睡沙发吧。”
  “我睡沙发好了。”苏易言立马秒懂了,估计赵姜阮和她妹妹在斗嘴赌气,他说时往里面走去。
  “沙发小,你这么高空间都不够,我睡沙发好了。”赵姜阮见着苏易言往沙发那边走去; 她说时一溜烟的就朝沙发那边小跑过去,苏易言一时没留意就让赵姜阮抢了先机。
  “挺晚了,睡吧。”赵姜阮在沙发上坐定就示意苏易言抓紧去床上休息。
  她房间里的窗帘材质略为薄透,月光越过那纱帘蔓延虚虚晃晃的探照进来,他略一回身; 就能看到躺在对面沙发上的赵姜阮。
  月色无声; 唯有外面的溪水叮咚听来格外幽静,他身上的神经都前所未有的舒缓安宁下来。
  “姜阮?”他忽然又喊了她一声; 酝酿了下情绪正打算鼓起勇气把晚上散步时想到的全都说出口。
  “你也听到了是吗?”赵姜阮说时小心翼翼的坐起来,仔细听去; 声音颇有几分神神秘秘的气息。
  “听到什么?”苏易言不解的问道。
  “窸窸窣窣的; 应该是老鼠的声音,就在你的床底下。”赵姜阮说时已经轻手轻脚的坐立起来,“我奶奶这几天去姑姑家了; 她之前就和我抱怨过好多次,说老鼠经常在晚上弄出动静吵得她睡不着,今晚既然被我撞到,正好把它给灭了,看它看能猖狂嚣张到哪里去。”赵姜阮说完就赤脚下地去开了灯,之后拿起自己的一只拖鞋蹑手蹑脚的往苏易言睡的那张床走去。
  见她这样大干一场的架势,苏易言自然也得起来,赤脚落地拿了自己的一只拖鞋。两人都轻手轻脚的蹲下来,脑袋则是不约而同统一的往床底下面看过去,挨着床沿仔细聆听了好一会,确定老鼠发出噪音的方向后,两人直接把手上的拖鞋飞甩过去。
  苏易言的力道自然是比赵姜阮大许多,这一甩过去,估计是甩到老鼠的尾巴上了,藏在床底里面的老鼠立马发出一点吱吱的受惊声,随即一咕噜就从床底下跑了出来。
  幸亏房间门是被关上的了,那倒霉的老鼠团团转了一圈后又嗖得一下藏到了柜子下面。
  赵姜阮一路尾随着狂奔到那衣柜前面,抬手拍了拍衣柜,没想到那老鼠就是狡猾的躲在里面不出来。她的斗志瞬间被那狡猾的老鼠给激发了,赵姜阮蹲在柜子前耳听了好一会,之后颇为笃定的说道,“就躲在左边靠墙的缝隙里,苏易言,你力气大把柜子搬起来,然后我就趁着你搬起的瞬间把老鼠拍死,你觉得这个主意怎么样?”
  苏易言目测了下面前这个老式的古董衣柜,一看就是挺沉的,重点是边缘光秃秃的又没有着力点可以便捷的拎起来,他无端端的颇有压力,可是一看到赵姜阮那满是期待的眼神,他就不由自主的点头答应了下来,“那我试试吧。”,他说完后找了个最佳角度张开双臂开始试着把那衣柜搬起来。
  这还是赵姜阮奶奶当年的嫁妆,乔木做的,上面的油漆都已经脱落颇为陈旧了,不过这重量还是在那里的。若是平时,起码要两个彪形大汉通力合作才抬得起来,他略为惆怅的看了下面前的庞然大物,又看看赵姜阮满是期待的小眼神,下一秒就咬牙拿出了力拔山兮气盖世的气魄,咬咬牙张开双臂要把那衣柜挪起来。
  然而苏易言这样奋力去挪,只挪开一丁点的缝隙而已。
  “苏易言,你再加把劲!”赵姜阮还守在老鼠藏身的那侧,斗志满满的给苏易言打气起来,她这会蹲在柜子的最左侧,自然是看不到站在柜子右侧后面的苏易言都已经使力的面色涨红了。
  “嗯。”苏易言应了一声,之后再度深呼吸,因为使劲过度,他这次一鼓作气搬挪柜子的时候,胳膊乃至手背上全都青筋绽现,甚至不自觉的发出过度使劲的喘息声。
  赵姜阮这会的注意力全都在那只狡猾的老鼠身上,倒是全然没有察觉到苏易言这声响有何不妥或是暧昧之处。
  “再坚持下!我知道你最厉害了!”赵姜阮眼睁睁的看着那挨着墙缝的柜子一点点的脱离出来,不由自主的大声鼓励起来。
  随着苏易言的再度咬牙使劲出声,他不由自主的继续发出粗重的使力声,居然徒手把那重达几百斤的古董大柜子都给搬了起来。
  赵姜阮趁着苏易言搬离柜子的瞬间手上的拖鞋立马飞甩了下去,啪嗒一下,没想到那老鼠立马又嗖得一下往沙发下面钻了过去。
  如是往复,大半个晚上,苏易言把整个房间里但凡能挪的大物件全都挪移了一遍,然而那只老鼠还是精力顽强且异常倔强的重新躲回到最重的大衣柜后面。
  苏易言已经许久没有过这种身体被掏空的滋味了,这甚至比他以前去健身时的高强度的力量训练都要更有挑战性。
  “姜阮,要不我们先休息下。”毕竟使大力的都是他,苏易言这会汗流浃背浑身酸软的只想着冲个澡安生的休息下。
  “那……好吧。”赵姜阮因为每每都是差之毫厘没有亲手把那异常顽强的老鼠给逮住,颇有壮志未酬的不甘感,只是察觉到苏易言似乎已经没有耐心继续和老鼠周旋了,眼下只得隐有遗憾的应道。
  等到苏易言去浴室里冲了个澡回来,她也去冲了个澡。
  大概是睡前剧烈运动过后身心俱疲的缘故,苏易言这回躺下去没多久就进入了梦乡。
  结果他难得睡得香甜,迷迷糊糊中突然听到有人在喊自己的名字。苏易言睡眼惺忪的睁眼朝声源望了一下,就见着赵姜阮站在他床头幽幽的问道,“你有没有听到老鼠又在你的床底下发出噪音了?”
  这会已是凌晨三点多了,先前的皎洁月色早已隐退下去了,他只能看到床头前站着黑乎乎的大概人影,活脱脱的像个突然造访的女鬼似的,苏易言睡意朦胧的差点没被吓得心脏都要跳出来。
  苏易言被惊吓的睡意全无,他睡下的时候就已经将近凌晨一点多了,其实睡了还不到两个小时,眼下还是渴睡的厉害,勉强忍住起床气,略为不快的坐了起来。
  “不好意思,我有强迫症,听到这窸窣声就睡不着,而且我要是再听上几个小时感觉都要神经衰弱了。”虽然还没开灯,赵姜阮也隐隐察觉到苏易言身上隐怒未发的起床气,眼下颇为抱歉的解释起来。
  “那我再试下吧。”苏易言颇为勉强的应道,说时起来下床开灯,两人又开始了新一轮的捉鼠大战。
  结果这一晚,住左侧房间的何冬芸夫妻俩和住右侧房间的赵添添时不时的就听到赵姜阮的房间发出异响,一会像是激烈的双人追逐声,一会又像是单人用力使劲的喘息声,还有床位移动发出的吱呀声响,以及赵姜阮偶尔喊出的鼓励加油声,甚至在半夜还听到两人依次去浴室里冲澡的花洒声响。
  如是往复,这一晚上,除了赵姜阮和苏易言之外,何冬芸她们都是心情复杂沉重的完全没睡好。
  一不小心就到了第二天早上,天色才蒙蒙亮,忍无可忍的赵添添直接过来怨气满满的敲门表示抗议。
  “什么事?”苏易言这会刚搬完沙发离门口近,去开门时还有点气喘吁吁的。
  结果他这一开门,被赵姜阮追杀了一个晚上都快精疲力竭累瘫掉的老鼠趁机夺门而出,嗖得一下就逃之夭夭了,只不过正在气头上并且仰头怒目圆瞪苏易言的赵添添没有察觉到地上的动静而已。
  “差不多行了!一点都不顾虑下隔壁还有我这个未成年少女吗?”赵添添火气满满的甩下一句就回她自己房间,砰得一下关门又发出震耳欲聋的声响。
  莫名其妙被呛了一句的苏易言回身无辜的看了下赵姜阮,却见着赵姜阮一脸绝望的赤脚瘫坐在地板上,喃喃念叨着,“这老鼠本来都已经被我追得累瘫掉,就等着束手就擒的了,要是你不开这门,我肯定能把它拿下的,现在又放虎归山白费功夫了。”
  “顺其自然吧。”苏易言这奋战了后半夜此刻又开始汗流浃背了,他的耐心早已被消耗殆尽,他反倒觉得老鼠出逃是件好事,至少帮他终结了这没有尽头的体力活,说完后就再次身心俱疲的冲澡去了。
  等到早上吃早餐时,几乎一夜未眠的苏易言和赵姜阮眼两人精神都颇为不济,尤其是赵姜阮坐下来后就开始睡意惺忪的哈欠连天起来。
  昨晚还对苏易言推心置腹的赵昌平今天看苏易言的眼光完全就变了个样,他其实已经算得上是个开明的家长了,并不干涉小年轻的私事,然而初次上门留宿他家里,两个小年轻就毫不避讳的折腾出这样大的动静,饶是他这样的老脸皮居然都开不了口批评几句,唯有时不时颇为沉痛外加莫名堵心的往苏易言脸上瞥了又瞥,恨不得能用眼神KO掉这个白眼狼。
  赵姜阮只顾着此起彼伏的打哈欠去了,完全没留意到餐桌上的诡异气氛,旁边的苏易言却是实实在在的感受到了赵昌平欲言又止的眼神,他一想到这磨人的氛围就觉得浑身不自在,敷衍吃了碗白粥就迫不及待的放下筷子去院子里透气去了。

    
第30章 
  等到苏易言和赵昌平离席后; 何冬芸不无尴尬地走到赵姜阮旁边; 见着她精神恹恹的; 和昨天的元气满满完全是个两样,要是这样的频率下去,指不定哪一天就要给她整出个小外甥出来,何冬芸憋了好一会才委婉的提醒赵姜阮起来,“凡事都该有个度,年轻人应该以工作事业为重,记住了吗?”
  “我知道的呀。”赵姜阮知道老妈就是掉钱眼里去了,这不自己才在家里歇了一天就开始唠叨了; 眼下胡乱应了一句也就放下筷子了。
  饶是迟钝的赵姜阮也察觉到老爸老妈今天看苏易言的眼光似乎怪兮兮的,冷淡中又隐隐透着谴责冷落之意,她随便找了个借口谎说公司有急事要临时加班,就怂恿苏易言开车回去了,何冬芸夫妻俩本来想当面郑重的和苏易言谈下婚娶的计划也只得暂时搁置了。
  等苏易言的车子开出去好长一段路了; 赵姜阮才觉得自在不少。
  “你妹妹似乎对我有点敌意?”苏易言想到早上自己开门时赵添添那气势汹汹的架势; 说时倒是不自觉有点笑意浮起。
  “她现在正在青春期,情绪敏感易波动; 昨晚我还被她呛了一句,你别理会。”赵姜阮解释起来。
  “还有——我怎么觉得叔叔阿姨今天看我的眼神怪怪的?”苏易言想起赵姜阮父母欲言又止的模样; 他自己昨晚搬东西搬得太投入了; 压根没有闲工夫留意自己和赵姜阮发出的暧昧声响,所以才难得不解地问道。
  “他们两都在更年期,你别放在心上哈。”赵姜阮打哈哈的解释起来; “哦对了,我们走的太匆忙了,还没来得及带你去看周边的风景。”赵姜阮想到正事,颇有遗憾的说道。
  “没事,以后再看也不迟。”苏易言说到这时,眸梢里的笑意愈发明显起来。
  以后?
  赵姜阮心想着自己应该不会再次组织农家乐的出游活动了,不过眼下也懒得纠正,客套的点点头算是附和。虽然还没机会带苏易言去看奶奶栽种的果蔬顺便去爬山看看风景什么的,赵姜阮总觉得相比过来之前,苏易言的心情明显好了不少,她心里这才开始轻松一些,甚至晚上回去还睡了个好觉。
  未料到第二天刚上班不久,赵姜阮就看到苏易言的母亲又过来了。
  想起汪慧珊第一次过来苏易言的手就受伤了,赵姜阮心里对她并无好感,生怕苏易言好不容易被自己引导乐观不少的心情又要阴郁回去,担心归担心,毕竟是别人的私事,赵姜阮还是颇有自知之明的出去把门给虚掩上。
  这次里面倒是没有传来激烈的争吵声,相反还诡异的安静着。没多久她看到汪慧珊眼圈发红的出来,脸上显然有啜泣过的泪痕,估计是聊到什么伤心之事了吧。
  苏易言面上倒是没有明显的情绪变化,汪慧珊离开后他就开始一言不发的画图,不吃不喝的一直画到下午。
  途中赵姜阮借着交资料的幌子,特意走近他办公桌前偷瞄了一眼,未料到苏易言画了好多个小时的居然是一张横七竖八无规律线条的草稿而已。
  他越是这样无事人般的,赵姜阮心里反倒是越发担忧起来,“苏总,我正好要点份外卖,要不要顺便帮你也点一份?”赵姜阮寻了个借口问起来。
  “不用了。”苏易言说完后直接把马克笔往桌上一放,之后就一言不发的离开了办公室。
  也不知道他这会出去要去哪里。
  不过就她这样一个小职员,于情于理,他都没有义务向她汇报行踪,不过是她自己一头脑热的一厢情愿罢了。大概她实在是个过于称职的下属吧,忧上司所忧,可是一想到苏易言刚才落寞的神情,她还是忍不住就要胡思乱想起来,想他会不会心理疾病加重,想他会不会此刻在哪里一个人神伤。
  总之,他这才刚出去一会,她就已经想得坐立难安起来。
  她也不知道自己最近到底怎么了,为着他的一点小事都会患得患失起来。赵姜阮忍不住抓狂的乱挠了下自己的头发,下一秒忽然被自己脑海里骤然闪过的念头吓得愣在了那里。
  不!不可能!
  她猛地晃了下自己的脑袋,努力让自己摒弃杂念静心下来。
  然而没过多久,她还是忍不住要胡思乱想起来。
  赵姜阮这一下午都不知道自己怎么熬过去的,好不容易等到下班时间,她从公司里出来后不知不觉就打车去了苏易言住的小区楼下。
  心理医生之前提过说他什么事情都习惯积压在心里,想必他心情不好之下也不会跑去什么消遣的地方,很有可能就一个人呆在家里,撇开她自己说不清道不明的那点私心,她是真的担心苏易言心情糟糕之下做出什么事情。
  赵姜阮想到这时还是鼓起勇气去拨了苏易言的号码,然而那边立马就传来了关机的提示。
  之前苏易言给过她备用钥匙,没想到此时倒是派上用场了,赵姜阮在他住的大门外面纠结良久,这才开门进去。
  果然,她进去后就看到了苏易言的手机,被他随意扔在沙发的角落里。
  苏易言呢?
  赵姜阮心头莫名揪的发紧起来,甚至连呼吸都颇为艰难起来。她一路走过去都没看到苏易言的身影,直到路过书房前面,她才留意到昏暗的书房里有个熟悉的身影瘫靠在角落里。她这会还站在门口边上,就闻到满室的酒味,地上则是有很多个酒瓶横七竖八的乱扔在地上,也不知道他到底喝了多少下去。
  赵姜阮深吸了口气就往里面走去,等到她走到近前,才发现苏易言比她想象中的还要烂醉如泥,看到她过来,依旧视若无睹的拿起酒瓶猛灌了起来。
  “苏总,你别喝了!”赵姜阮说时直接伸手要把他手里的酒瓶拿走,未料到他看着醉醺醺的,手上的力道依旧很大,她和他厮夺好一会才把酒瓶夺走。
  也不知道是不是刚才争夺时酒瓶晃动有酒水泼洒出来,赵姜阮把酒瓶放远了点后忽然留意到手心被液体沾碰到湿漉漉的,她微皱了下眉梢,重新走回到苏易言面前蹲下来不无焦灼的哄劝起来,“苏易言,你别再喝了。”
  她话音刚落,苏易言似乎冷笑了一声,之后口齿不清的嘟囔着,“她遗弃孩子关我什么事,她自己欠下的债凭什么要我还?”
  夜幕渐深,赵姜阮站在这里好一会才勉强适应书房里昏暗的光线环境。刚才她是太紧张了,才见着他的身影就飞奔过来。然而眼下都已经到他面前却又不知该说什么,亦或者是做点什么。
  她其实都不能看清他此刻脸上的神情,然而得益于这昏暗的光线,心里却又是隐隐侥幸着,至少在这苍茫夜色里,她可以光明正大的为他担心一回,却不必追根究底自己这份担心的真正来源出处。
  她只是,不知道能为他做些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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