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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世暖婚:早安,宁先生-第9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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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三!”轻呼,喊他。
宁随风眸子一深,溢出浅浅的温柔,大步走过来,“不是让你留在京城么,怎么过来了?”
“我不放心你。”慕容以安抓着他的胳膊,发现他要出门,急急询问,“你要去哪儿?”
难道找到貔貅和慕容以微了,他要亲自参与抓捕行动?
这个想法一出,慕容以安瞬间就否决了。
不!
如果找到人了,宁随风早就开口明说了。
“白泽推测慕容以微和貔貅有可能到蓝城的港口偷渡,以防万一,我先去看看。”宁随风握着慕容以安的手,察觉到她的手冰凉,浓密的剑眉聚拢成山峦,“在这里等我,嗯?”
慕容以安摇头拒绝,“不,我跟你一起。”
她送慕容以微进监狱一次,第二次她也要送她。
虽然不甚赞同,宁随风不想看慕容以安黯淡失落的眼眸,只好同意了。
“在这里等我。”他大步离开,没一会儿就走过来,手里多了一件军绿色的风衣,“天冷,多穿点。”
抖开衣服,他亲自抓着慕容以安的胳膊,动作轻柔的帮她穿上。
随后,十指紧扣,宁随风牵着慕容以安上车。
洪城和蓝城相聚不远,而蓝城的码头,更是在与洪城的交界处。
驱车过去,最多一个小时就能到。
三辆警车井然有序地在公路上疾驰,卷着阵阵烈风,萧瑟肃杀。
抵达蓝城码头时,已是凌晨三点多了。
夜色深沉,天空像是一块巨大的黑布,不见一颗星。
正是黎明前最黑暗的时刻。
码头上灯光璀璨,轮船驶出又靠岸,不停不歇。
偶尔几声汽笛声划破天际,宛若鸢飞戾天。
从夜视望远镜中,静静的看着忙碌的码头,慕容以安没有开口说话。
她沉默着,宁随风也沉默着。
大概过了半个小时,夜色越发黑浓,仿佛正酝酿着一场狂暴的墨雨,顷刻间便会倾盆而下。
宁随风不知从哪里拿来了一把枪,他递给慕容以安,眼眸微微眯起,示意她接着。
慕容以安接过来,在手里反复把玩了一下,脱口而出,“格洛克17。”
眼底渗出些许笑意,宁随风眸色温柔,“很识货么!”
慕容以安瘪瘪嘴,“那是!想当年我也在它的生产国呆过一段时间,对这手枪也算了解。”
“那好,既然如此,我希望你能用它来保护自己。”宁随风把慕容以安圈在怀里,他伏在她的耳边,低低喟叹,“安安,你知道的,这个世界上,我最不愿意看到你受伤。所以,保护好自己,别让我担心,好吗?”
慕容以安反手抱着他,“十三,我也一样。”
最黑暗的时刻里,他和她迎着海风,相互取暖。
安安啊,你伤一分,我痛十分。
所以,你一定要好好的。
*
貔貅和慕容以微翻过山峦,在鸿天山脚下,看着蜿蜒的铁路,好似看到了希望之光。
“喏,就是这条铁路。”慕容以微的话语都轻快了不少,“这条铁路大概有七千米,沿着它一直走,就能抵达蓝城码头。”
貔貅抬头看了看天,毫不犹豫的迈步,“还等什么!”
他有预感,身后一定有追兵。
到了这个时候,他们根本没有了后退之路。
所以,不管码头情况怎样,他们只能往前走。
后退,一定是思路一条。
只有前进,也许还能博得一线生机。
“你慢一点。”慕容以微气喘吁吁的极力跟上貔貅,可能是到了极限,她不得不央求貔貅慢一点。
貔貅的速度一点都没变,他不耐的叱责,“兵贵神速,万一警察追上来,到时候想跑也跑不了了。”
慕容以微脸色变了变,她咬咬牙,硬着头皮跟上。
她大口大口的喘气,胸口沉闷到了极致,肺叶好似罢工了一样,每吸入一口空气,仿佛针扎一样。
然而,慕容以安和貔貅不知道,此时猎影队员距离他们不足四公里了。
铁路蜿蜒,延伸在夜色里,宛如是从地狱里开出来的死亡之路。
慕容以微不知道,她沾沾自喜,自以为可以逃出升天,却不想此时早已踏上了死亡之路。
------题外话------
双十二,又是一个剁手节。
宝贝们悠着点啊
第269章 对峙
凌晨三点半,天地被黑暗笼罩着,仿佛世界末日到来一样。
此时,正是黎明前最黑暗的时刻。
“十三,慕容以微真的会来吗?”慕容以安轻轻开口,话语卷着夜风,碎成了点点砂砾,消散在空气里。
宁随风握着她的手,淡淡的温暖传遍四肢百骸,“会来的。”
落入陷阱里的困兽,它们必定会做最后的挣扎。
慕容以微可不是一个容易屈服的女人,而偷渡出国,是她最后的生机。
大约过了十几分钟,不远处传来窸窸窣窣的声音。
很轻,寂寥。
有些颓靡的大脑陡然清醒,慕容以安双眸晶亮,璀璨如繁星,“来了!”
“来了。”宁随风下意识攥紧了拳头,他全身的肌肉紧绷着,宛若蓄势待发的猎豹,全身充满了攻击力。
一个慕容以微他不放在眼里,他真正忌惮的,是貔貅。
握了握慕容以安的手,宁随风说道,“安安,一会儿离貔貅远一点。”
为了一线生机,在雇佣兵眼里,他们可以不择手段。
知道宁随风心里的顾虑,慕容以安从容点头,“好,我会离他远远的。你也别太担心了,有武警战士在,貔貅已是笼中之兽了。”
她只是想亲手把慕容以微送下地狱而已,至于貔貅,她有自知之明,所以她不会主动凑上去。
码头的汽笛声一声接着一声,长鸣划破夜空,惊醒了栖居大树的寒鸦。
貔貅警惕地注视着四周,全身紧绷着,他的步伐慢了不少,略微停顿了一下,等着身后的人。
慕容以微踉跄着追上来,他压低了声音不悦道,“快点!我们的时间很宝贵,一分一秒都耽误不起。若是警方追了过来,别说我们两人一起走,就是一个都跑不了。”
慕容以微咬牙坚持着,大口喘息了一下,“知道了!少罗嗦,码头就在前面,我们快走!”
她好不容易逃出来,她绝不允许自己再回到那个暗无天日的地方。
铺天盖地的恨意翻涌着,就连眼眸深处也是恨意潮涌。
等我慕容以微再回来,管你是军区少校还是京城宁少,我定让你们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你们不是想让京城平静无波么,那我慕容以微就把京城搅得天翻地覆!
慕容以微和貔貅悄无声息的向码头靠近,他们自以为做的十分隐秘,悄无声息,殊不知他们的一举一动,全都通过夜视望远镜,一丝不漏的落在了慕容以安和宁随风的眼中。
“动手吗?”慕容以安轻声询问,她把玩着手中的枪,眸中冷意森凝。
慕容以微啊,今天,咱们就把新仇旧怨一起算了。
等他日下了地狱,我们便再无瓜葛了。
你是王二丫,我是慕容以安。
自此,我们桥归桥,路归路了。
似是察觉到了慕容以安的急迫,宁随风淡然无比,“先不急,等他们到码头上再动手。”
若想瓮中捉鳖,不如等鳖主动爬进瓮里,事半功倍。
猎影的速度很快,四公里的山路,他们只用了三十分钟就跑完了。
码头犹如一团巨大的幽灵浮在深夜里,无端透出几分寂寂森森的味道。
林路架起望远镜,警惕地四处寻望。
捕捉到目标后,他把望远镜递给白泽,“队长,目标出现。”
白泽看了一眼,摸了摸自己的板寸头发,“追!”
“还用通知宁少么?”林路问了一个很蠢的问题。
白泽白他一眼,像是在看白痴一样,“你以为他不知道?”
林路,“……”
好吧!是他犯蠢了。
宁少在码头守株待兔,怕是慕容以微和貔貅一出现,他就知道了。
此时还没动手,应该是想来个瓮中捉鳖。
“悄悄摸过去,不许惊动他们!”白泽命令道。
猎影队员比了一个知晓的手势,全体队员气势顿时一变,他们就像是暗夜里走出来的杀神一样,满身煞气,只为抓拿两个小鬼归案。
码头上灯火通明,起重机嗡嗡的工作着,水手们喝着号子,把一箱箱货物装在轮船上。
慕容以微跑上码头,她自以为安全无虞了,不禁露出一抹喜色。
“等我们上了船,天南海北,任凭宁随风和慕容以安有天大的本事,也拿我们没辙!”
貔貅倒是没她这么乐观,“小心一点,免得乐极生悲!”
他心里一直有种不好的预感。
从越狱到这里,一路畅通,实在是太顺利了,顺利的让他不敢相信。
他与宁随风和白泽交手多次,两人的手段不说通天,绝对够人喝一壶。
可现在,这一路顺利的令人感到不可思议。
貔貅不是阴谋论者,然而此时此刻,他不得不想,这可能是一个计划。
一个瓮中捉鳖的谋划。
思及此,貔貅猛地顿住脚步,“别往前走了!”
“我们马上就能逃出生天了,不往前走,难道要返回去?”慕容以微已经得意忘形了,“等我们上船就能彻底脱离帝国控制,难道毁在最后的一哆嗦上?”
“这一路太顺利了,我不得不怀疑这是警方的阴谋。”貔貅警惕地四处望了望,紧绷的弦拉到了极致,好似轻轻一碰就能断掉一样。
“胆小鬼!”慕容以微冷嗤一声,“你不走我走了!”
这时,轮船装载完毕,水手们冲着站在岸上的慕容以微和貔貅吆喝,“要开船了,你们走不走?”
“走了!”慕容以微毫不犹豫的扬声,她轻轻瞥了貔貅一眼,“我走了!”
水手放下踏板,等着慕容以微上船,随口问道,“偷渡?”
虽是询问,语调却是肯定的。
没办法,他在码头工作了一辈子,偷渡的人见得多了去了,早就不会大惊小怪了。
慕容以微没理会他,径自上船。
水手也不恼怒,提醒慕容以微,“自己找个角落蹲着,一会儿船保会找你要钱!”
偷渡么,无非是为了钱。
眼角闪过一抹冷光,慕容以微阴冷的勾了勾唇角。
要钱?
她可没有。
见慕容以微上船,貔貅也按捺不住了。
他四处望了望,没有发现可疑的敌情,一咬牙心一横,也跟了上去。
也许慕容以微说得没错,若是他们侥幸逃出生天,到了国外,还怕猎影么?
如此一想,貔貅越发坚定了。
大步迈开,急急走向轮船。
另一边。
从望远镜中看着慕容以微和貔貅的举动,慕容以安问宁随风,“还不动手吗?”
万一轮船开动,或许那个时候就来不及了。
薄凉的唇抿成了一条直线,宁随风对藏在暗夜里的精英战士比了个行动的手势。
潜藏在夜色的人,犹如鬼魅一样,悄无声息的摸向轮船。
而在这时,白泽带着猎影队员也过来了。
两方人马相遇,双方无一人开口,全都用手势交流。
白泽点点头,了然的带着人迂回包抄。
“我们也过去吧。”慕容以安说道,她要亲手抓住慕容以微,她要把过往的恩怨一次性清算。
“好。”宁随风深深凝视了慕容以安一眼,“安安,躲在我身后。”
这么多人对付一个貔貅,可谓是大材小用,即便如此,他也不想让慕容以安出现意外。
纵然是一丝一毫,他也不允许。
他要的是万无一失。
“轮船要开了,要上快上,不上就走喽!”水手吆喝着,不紧不慢的催促貔貅。
就在貔貅抬脚的瞬间,林路宛若一只猎豹一样扑过来。
枪口猛地抵在貔貅的头上,他厉喝一声,“不许动!”
貔貅顿时僵在了原地。
他一动不动,好似是吓呆了一样。
然而,却没有人放松警惕。
一个常年在生死边缘游走的人,不会因为被枪抵着脑袋就吓得无法思考。
他越是沉默,就说明他越是冷静。
他在想脱身之法。
慕容以微先一步登上了船,见警方和特种兵追了过来,她恨恨咬牙,不知从哪里拿了一把刀,揪着水手的衣领,刀锋抵在水手的脖颈上,恶狠狠的威胁,“把踏板收上来,快开船!”
水手吓得两股颤颤,话不成句,“我……我没……”
“少特么废话!快开船,不然我杀了你!”慕容以微把刀子往前一送,尖锐的疼痛霎时袭遍全身,热热的感觉在脖颈上流淌。
水手连连求饶,“饶命!我只是个水手,根本没有权利开船啊……”
水手没想到,妩媚妖娆的美女,也是一条恶毒的美女蛇。
张无忌的妈妈说的针对,越是美丽的东西,便越是恶毒。
特种兵和警察把貔貅和慕容以微包围了,白泽走出来,眸色沉沉,“慕容以微,把人放了。”
“放了人我还能活么?”好似听到了天大的笑话一样,慕容以微嘲讽大笑,“白泽,我慕容以微活到今天,可不是慕容以安那个傻子,放了人,我也活不了!”
白泽挑眉,对她的话不置可否。
她倒是不傻。
的确,有人质在手,他们不好拿捏她。
但若真想要她的命,天王老子也挡不住。
慕容以安和宁随风不知何时走了过来,慕容以安举起枪,黑洞洞的枪口对着慕容以微,话语冰冷,“慕容以微,你说是你的刀快,还是我的枪快?”
拿人质来威胁她?
简直是不自量力!
“慕容以安!”森森的从齿缝里挤出四个字,慕容以微恨不得把慕容以安剥皮拆骨。
她恨啊!
如果不是慕容以安,她慕容以微还是高高在上的军门千金,她众星拱月的生活,谁见了不阿谀奉承几句?
可现在,她是过街老鼠,人人喊打。
这一切,都是慕容以安带给她的!
她如何能不恨!
慕容以安稳稳地举着枪,一步步上前,距离拉得越来越近,“慕容以微,你是不是觉得走到今天这一步都是我造成的?”
“难道不是吗?”慕容以微吼回去,赤红着眸子,宛若在陷阱里做最后挣扎的困兽。
慕容以安摇了摇头,眸中充满了悲悯。
看吧!钻进了牛角尖的人,永远都不觉得自己错。
偏执啊。
“那我妈呢?难道她就该死?”
慕容以微哈哈狂笑,“她挡了我的路,就该死!”
听听!
这是人该说的话么?
“慕容以微,世界上最该死的人就是你!”慕容以安咬牙,声音是从牙缝里挤出来的。
慕容以微啊,天地之大,最该死的人就是你!
“救我!”水手看向慕容以安,就像是抓住了最后一根救命稻草,“救命!”
他不停地喊救命,扰得慕容以微心烦意乱,“闭嘴!否则我现在就送你去见阎王!”
手上力度不减,慕容以微的眼睛里流出几分偏执的阴狠。
刀锋泛着冷光,水手脖子上的鲜血越发触目惊心。
说实话,慕容以安也有些按捺不住了。
毕竟,慕容以微已经被魔鬼附身了,万一她一怒之下,刀子狠狠落下,也不是不可能。
宁随风站在慕容以安身后,他轻轻握了握她的手,“安安,别太担心,我会把人救出来的。”
宁随风悄无声息的后退,他想绕到后面,从后面上船,应该可以轻而易举的抓住慕容以微。
此时,众人的注意力都集中在了慕容以微身上,再加上貔貅被林路用枪指着脑袋,自然而然的就对他放松了警惕。
短短片刻时间,貔貅已经把周围的环境深深印刻在了脑海里。
趁着众人对他不甚在意,他猛地扣住林路的手腕,反手一转。
本是抵在自己脑门的枪口,霎时抵在了林路的头上。
他一动,引发的动静不小,众人下意识的齐齐举枪。
“都别动!”貔貅藏在林路身后,只露出一只眼睛。
他藏得很熟练很专业,即便狙击手想一枪狙掉他,也很难找到合适的角度。
林路懊悔极了,他大意了,才让貔貅有机可乘。
然而,他微微一动,就被貔貅察觉了。
抵在太阳穴的枪口越发用力,貔貅重重呵斥,“不许动!”
貔貅禁锢着林路,一步一步地后退。
他要到轮船上去,只有上了船,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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