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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世暖婚:早安,宁先生-第8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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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话间,宁随风霸道的拥着慕容以安走进餐厅。
慕容振华握着筷子的手都颤抖了。
安安真的来了。
视线落在小墨身上,慕容以安审视道:“你又做什么了?”
齐月眉不满地瞪慕容以安:“小墨可乖了,别一来就一副兴师问罪的模样。”
慕容以安:“……”
一抹眼刀射出,正中小墨。
慕容以安:熊孩子,给老娘等着!
小墨:……
有个小气记仇的妈咪,真不知该哭还是该笑。
宁安国开口:“好了,都别站着了,坐下吧!”
下意识的往自己熟悉的座位上坐,不想眸光一扫,却见到了一个不该出现的人。
被慕容以安这么一看,慕容振华身体陡然僵硬,他甚至有种落荒而逃的感觉。
宁随风倒是淡定无比。
那祖孙两人还真是惟恐天下不乱。
“安安,坐吧。”宁随风握着慕容以安的手坐下,不知是不是故意的,正好坐在了慕容振华身边。
慕容以安心里其实挺抗拒的,她本想换个座位,一想又觉得太矫情,可抬眼一瞅,顿时熄了心里的小火苗。
不知为何,今天的座位挺神奇的,空出来的位子,无论她坐在那里,要不是跟慕容振华挨着,就是跟他直面相对。
慕容以安总觉得怪怪的,却又说不上哪里奇怪。
比起慕容以安的抗拒,慕容振华才是如坐针毡。
他想跟慕容以安亲近,又怕慕容以安排斥。
此时他的心里简直就是天人交战。
一如既往,宁随风给慕容以安夹菜。
不同往日的是,他附在她的耳边温声低语:“安安,今晚会很累,多吃点。”
慕容以安小脸一红,瞪他一眼,小声嘀咕:“流氓!”
宁先生心情大好。
两人旁若无人的互动,让小墨暗自心急。
他的本意是想缓和妈咪和外公的关系的,可不能让宁叔叔给破坏了。
大脑飞速转动,小墨直勾勾地盯着慕容以安看。
从妈咪一进门他就觉得今天的妈咪与平时不太一样,看了许久,他终于看出哪里不同了。
平日里,他妈咪眉目清冷,宛若山涧的清泉一样带着淡淡的凉意;而今天,就像是春风拂过,山涧里繁华盛放,他妈咪眉目间荡漾着缱绻的春情。
不仅如此,他觉得妈咪的唇格外娇艳。
这样想着,小墨便脱口而出:“妈咪,为什么我觉得你今天跟平时不太一样?”
吞下口中的食物,慕容以安抬头:“有什么不一样?”
小墨掩唇坏笑,碍于有长辈在场,他不好说得太直白:“呃……就是觉得你今天像化了妆一样,格外美格外有女人味,尤其是嘴唇,都快跟穆清阿姨的烈焰红唇有一拼了。”
小墨话语落下,其他人便审视慕容以安。
慕容振华也偷偷看她。
真别说,眉目间的清冷被潋滟的春情覆盖,缱绻至极。
在座的人除了小墨可都是过来人,自是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极不自然的轻咳一声。
慕容以安那叫一个羞涩窘迫啊,被熊孩子戳穿了不说,还被长辈们看出来了,她此时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
慕容以安低头狂吃,恨不得把脸埋在碗里。
宁随风倒是淡定无比:“安安脸皮薄,别看了。”
不解释还好,一解释倒是彻底坐实了。
慕容以安气得踢了宁随风一脚,却是用力过大,收脚的时候不小心磕在了椅子上,猛地一抬,椅子随之一动,不小心碰到了慕容振华。
慕容振华身体一僵,语气生硬却透着关心:“安安,你……你没事吧?”
经此一闹,羞窘已然收回,慕容以安握着筷子的手微微一颤,喉头像是被鱼骨哽了一下,她的话语淡漠疏离:“慕容参谋长,很抱歉,请原谅。”
“我……我无所谓,你没事就好。”军事论坛上侃侃而谈的男人,此刻在自己的女儿面前,竟是连一句最简单的话都觉得困难。
慕容以安放下筷子,把椅子端正,同时把椅子往宁随风那边挪了挪,在她与慕容振华之间,留出了一块空位。
宁随风扶着她,话语叱责却是饱含担忧:“冒失!”
慕容以安瞪他:“我冒失是谁造成的?”
整个一罪魁祸首还好意思叱责别人。
宁随风无奈,只得安抚道:“嗯,我造成的,吃饭吧!”
慕容以安傲娇的一梗小脖子:“这还差不多。”
慕容振华心里郁积,堵得很难受。
看吧!他的女儿还是排斥他,就连跟在坐在一起都觉得难以忍受。
不过无所谓,他能与女儿同桌吃饭,他已经很满足了。
用餐过半,慕容振华和慕容以安就说了一句话,在此之后再无交集。
慕容振华很想与慕容以安说话,奈何找不到话题,心里那叫一个急躁不安啊。
小墨和宁安国也很捉急。
好不容易给两人制造了见面的机会,从头到尾却一句话不说,这算什么?
小墨眼珠一转,顿时计上心来。
“宁爷爷,我听军区里的叔叔们说,二十年前边境一战特别激烈,你们几乎是九死一生才回来,能不能给小墨说说?”
“行啊!”宁安国get小墨的小心思,爽快地答应:“当年那一战,我是队长,振华是副队长,我们俩带领着队伍在丛林里穿梭了半个月,弹尽粮绝,差点葬身狼口……”
许是那段回忆太惨烈,提起来,宁安国和慕容振华眉目间浮起些许悲凉。
宁安国讲述得很生动,仿佛那血腥激烈的场面就在眼前。
尤其是他说到慕容振华为了救自己身中数枪,甚至有一枪子弹离着心脏仅有三厘米,真正的从鬼门关走了一圈时,慕容以安握着筷子的手微微一颤。
她记得那一次。
慕容振华昏迷了大半个月,醒来后又修养了三个月才勉强能下床,自此以后更是落下了阴雨天就腰疼的毛病。
小墨偷瞄了慕容以安一眼,夸张惊呼:“那你们是怎么回来的?宁爷爷,你把慕容参谋长背出来的吗?”
宁安国摇头:“我自己也挨了两枪,哪能背得动他啊!”
小墨更吃惊了,童言稚语惹人发笑:“难道你们有神仙相助?”
“要是有神仙相助就好了。”宁安国轻笑,看向宁安国,隐忍着感激,“是振华大显神威,把我们带出来的。”
“哇哦!”小墨双眸亮晶晶的,“慕容参谋长做了什么?”
慕容振华吸了一口气,似是在回忆,然后缓缓道:“其实也没做什么,就是意外发现了一个山洞,山洞里有简陋的手术设备和药品,利用那些救命之物,我们才能撑到救援。”
慕容振华说的很简单,即便如此,大家也都能体会到当时的艰苦和惨烈。
尤其是小墨和慕容以安,毕竟他们两人可是在荒岛上挨了一个月。荒野求生有多艰难,怕是没人比慕容以安更清楚了。
心里说不出是什么滋味,慕容以安只觉得喉咙好像被什么堵塞了一般,本是色香味美的食物,她竟是觉得味同嚼蜡,食之无味。
眸底似有萤光闪烁,慕容以安放下筷子,闷头说了一句“我吃好了,你们慢用”,匆匆离开饭桌。
“我去看看。”宁随风不放心她,急急追了出去。
慕容振华身子挺了挺想追过去,似是想到了什么,又颓然坐下。
“我妈咪就是矫情一下,再说有宁叔叔追过去了,我们去了也没用。”小墨倒是心宽。
“好了,不管他们,我们吃饭。”齐月眉给小墨夹了一筷子山药:“小墨宝贝,多吃点。”
“谢谢奶奶。”小墨优雅道谢。
*
慕容以安抱着胳膊站在庭院里,任由清凉的夜风拂面,也抚不平心底的凌乱,吹不灭心底的躁动。
她甚至不敢闭上眼睛,仿佛一闭上,就能看到慕容振华躺在血泊奄奄一息的模样。
究竟是为什么啊?
慕容振华,我已经决定与你划清界限了,你为何还要来我面前?
你以为提起惨痛的回忆,就能激起我的恻隐之心吗?
可你有没有想过,这七年,我是怎么度过的?
你有九死一生的惨烈,难道我就没有?
你在医院里有医生护士和家人的照顾,而我呢?
我却是独身一人啊。
慕容振华,我不原谅你,绝不原谅!
清绝的容颜布满了决绝,慕容以安抬头看着夜空,眸中似有点点星光闪烁。
宁随风出来的时候就看到慕容以安站在庭院中,单薄的背影形单影只,周身弥漫着孤寂,令人心疼无比。
他走过去握着她的手,试图给她一些力量一些温暖。
“安安,人生在世不如意之事十之八九,所以不必事事纠结,也许得过且过,才会更舒心更快乐。”
慕容以安靠在他的肩头,好似卸去了全身的力气一般:“随风,我好累啊。”
她十八岁离家,在外漂泊七年,含辛茹苦的把小墨拉扯大,好不容易对过去的事情有了几分释怀,可还有人抓着不放。
他想弥补,可他问过她么?
她需要么?
为什么人总喜欢把自己的意愿强加给别人呢?
他们不累吗?
宁随风揽着她的肩头,顺了顺海藻一般长发:“累了,就靠在我的肩膀上,我就是你的休憩家园。”
慕容以安转身抱着他,乖顺无比。
她很少如此温顺,大概是真的累了吧!
也是,一个二十几岁的女人,她的一生,可以用阅尽千帆和饱经风霜来形容了。
她自己还是一个孩子,怎么能担负如此重担呢?
宁随风圈着她的腰肢,似是要把她融进自己的骨血里:“安安,你已经做得很好了。雪莱说过,冬天到了,春天还会远吗?你现在已在隆冬之时,当积雪融化后,你要相信,阳关会普照大地,春暖花开。”
“嗯。”慕容以安闷闷地点点头。
倏然,宁随风抓着慕容以安的手,笑容潋滟:“安安,我带你去个地方!”
“去哪里?”
“去了就知道了!”
不容分说,宁随风拉着慕容以安就跑。
宁随风没有开车,慕容以安以为地方会很近,不料想他拉着她一跑就是一个多小时。
两人体力不差,一个小时跑了将近五千米。
即便如此,连着跑一个小时,慕容以安也有些吃不消。
她停下来,微微弯腰,双手撑在膝盖上,大口喘气:“不……不行了,我跑不动了。”
比起慕容以安的狼狈,宁随风除了呼吸加粗外,并无其他变化。
“体力太差,需要锻炼了。”
慕容以安白了他一眼,没好气道:“谁跑一个小时不喘不累啊,我这是正常表现,是你太变态了。”
宁随风但笑不语。
缓了好一会儿,呼吸才平稳了。
慕容以安攀着宁随风的手臂站直了身体,她四处寻望:“这是哪里?”
宁随风含笑看她,眸光深情:“你猜。”
“看着有些熟悉。”慕容以安声音很低,颇有几分自言自语的味道。
他们所在的地方是一处空地,不远处有一片树林。
慕容以安越看越觉得熟悉。
她拉着宁随风的手,指着那片树林道:“十三,哪里种的什么树?”
宁随风反手握着她:“去看看不就知道了。”
答案呼之欲出,慕容以安迫不及待的跑过去。
看着她猴急的模样,宁随风扶额叹息:“安安,慢点,小心别绊倒了。”
慕容以安:“……”
真不会说话!怎么就不盼她好呢!
没心思搭理男人,慕容以安几步就跑进了树林。
竟是一片紫薇花林!
慕容以安惊喜不已。
七月份,正是紫薇花开得最盛的时节,紫色的花瓣挂在枝头上,即便是迷离的夜色,也遮不住它们那无限的风华。
“随风,这里还没开发啊!”慕容以安兴奋地跳到宁随风的背上,指挥着他背着她走进树林里。
怕她掉下来,宁随风托着她的小pp,不忘提醒道:“抱紧了,掉下来我可不负责。”
慕容以安笑个不停,声如银铃,清脆好听。
“安安,这里开发了。”
扯着他的耳朵,慕容以安娇蛮道:“胡扯!”
她小时候这里就是一片紫薇花林,二十多年了,紫薇花依旧在枝头盛放。
忽悠她也要找个可靠的借口啊!
见慕容以安不相信,宁随风背着她走进紫薇花林,他的步伐很稳健,一步一步,就像是背了全世界。
可不是么?
于宁随风来说,慕容以安就是他的全世界。
“这里的确开发了,只不过这片紫薇花林保存了下来,在树林的那边,还开凿了一个人工湖,湖里种着睡莲,还养了几只天鹅。”
“哇——”慕容以安像个小女孩一样惊呼,“是王子给公主建的城堡么?”
眼底闪过一抹温柔的笑意,宁随风从善如流地应和:“嗯,的确是王子给公主建的城堡。”
“那女人可真幸福啊。”慕容以安瘪瘪嘴,趴在宁随风的肩头,话语里听不出是羡慕还是仅仅只是感慨。
往上托了托背上的人,宁随风步伐未停,同时他的方向也很明确。
“的确很幸福。”顿了一下,他又问,“如果那个女人是你,你也会觉得很幸福么?”
没明白他话里的深长意味,慕容以安把下巴抵在他的肩头:“当然了。”
如果被人当成公主一样对待,恐怕只要是个女人,都会觉得很幸福吧!
每个女人的心里都有一个公主和王子梦,能真正走到一起的公主和王子,又有几人呢?
“十三,你说……”慕容以安趴在他的肩头,大概是因为压抑着,声音闷闷的:“你说如果没有慕容以微,我会不会也是一个公主?我有我的王子宠着,也许会过得很平淡,却一定会很平静。”
“安安,你就是我的公主,是我一辈子的公主。”
宁先生一本正经的表白,慕容以安却低低的闷笑起来:“十三啊,我只是有感而发罢了,你还真当真了?”
薄怒如秋霜一般将至,倏然间,宁随风一手托着慕容以安翘挺的臀,一手揽着她的腰,陡然一用力,便把她从后背抱到身前。
高难度的动作,就像是在耍杂技一样。
慕容以安惊呼:“啊……”
把她抵在紫薇树上,宁随风坚硬宽厚的胸膛抵着她柔软的胸部,暧昧的火热霎时在两人身体里乱窜。
“十三,你……”
“安安,你是我的公主,只是我的公主!”宁随风的额头抵着慕容以安的额头,他的声音里带了无边的冷硬,又像是在宣誓一般:“安安,这样的玩笑我不想再听到。”
被他坚硬的胸口硌得生疼,慕容以安推了推他:“十三,只是开玩笑而已。”
宁随风捧着她的下巴,眸中幽邃冷凝:“玩笑也不许!”
“霸道!”娇嗔一句,满是小女儿的娇羞。
淡淡的吻落在唇角,宁随风抵着她,声音低沉沙哑:“安安,在说这样的话,我会惩罚你。”
慕容以安:“什么惩罚?”
她不信他会舍得惩罚她。
仗着宁先生的纵容,慕容小姐有点有恃无恐了。
“你想知道?”一抹邪魅从眼梢扫过,不给慕容以安反应的时间,宁随风猛然低头,攫住了那双娇艳的唇瓣。
吮吸,啃噬,舔咬。
不过片刻时间,两人便呼吸加重。
甚至比跑了一个小时还要粗喘。
即便如此,宁随风也没有松开慕容以安,反而吻得越发深越发重。
“唔……”慕容以安推他,抗议。
宁随风非但没有松开,反而禁锢着她的手臂,越发深入。
唇齿间的纠缠,相濡以沫的美好,都让他舍不得松开。
火热的气息在两人间乱窜,宁随风只觉得某处滚烫无比,烫的他发疼。
终于,一吻结束。
两人额头相抵,气喘吁吁。
慕容以安面色绯红,不知是羞赧还是气闷。
“流氓!”
“在说这样的话,我还有更流氓的手段!”宁随风箍着她的腰,声音沙哑到了极致,就像是生锈的皱成一般磨合而发出的声音。
眸底流光潋滟,眉梢隐含春情,慕容以安此刻就像是饱受爱神滋润的女人一般。
“安安,我想了。”宁随风把头埋在她的肩窝里,声音闷闷的,充满了性感的魅惑。
他抓着她的手,覆在某处。
慕容以安猛地抽回手,小脸红得仿佛能滴下水来,下意识地抬脚踢他:“臭流氓!不要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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