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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世暖婚:早安,宁先生-第7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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宁安国和齐月眉相互对视一眼,无奈的摇摇头。
没一会儿,两个老人就吵的面红脖子粗。
老爷子用拐杖重重敲了敲地面:“妇人之见!老子不跟你一般见识!”
随后老爷子望向宁安国:“安国,你去看看振华在不在,要是在家,让他过来吧!”
“好。”宁安国点头答应,接着起身,前往慕容家。
老太太冷哼一声,小声咕哝:“什么时候化解他们父女恩怨不行啊,非要在小心肝生日的时候,堵心!”
老爷子瞪她一眼,没有说话。
要是他再怼回去,今晚怕是消停不了了。
哼!他不跟老婆子一般见识!
*
宁安国到了慕容家,推开大门进去。
明明正值盛夏,他却感受到了一股寒秋的萧瑟之意。
屋里没有开灯,黑魆魆的一片。
宁安国紧皱着眉头,喃喃自语:“振华难道没在家?”
“振华?”试探着喊了一声,没人回应,宁安国径自推门进屋。
依旧无人回应。
宁安国在客厅里找了一圈,没看到人,又去了卧室和书房,依旧没找到人。
四处巡视一圈,宁安国打算离开。
倏然,眼角余光一瞥,他看到水壶安静地躺在厨房里。
宁安国走过去,打算把水壶捡起来。
往前走了几步,他就看到慕容振华躺在地上,一动不动。
宁安国吓了一大跳,连忙跑过去:“振华!振华!醒醒!”
慕容振华失去了意识,没有回应他。
宁安国打算把慕容振华扶起来,却不小心碰到了他的额头,灼热的感觉,让他心头一颤。
发烧了!
把慕容振华扶到沙发上,宁安国连忙打了急救电话。
事关人命,救护车直接开了紧急通道,呼啸着从马路上疾驰而过。
望着呼啸而过的救护车,小墨羡慕道:“要是我们也能走特殊通道就好了。”
就不至于堵在路上寸步难行了。
慕容以安斜眼看他:“如果实在想了,告诉妈咪,妈咪帮你实现愿望。”
断根胳膊缺条腿的,很容易的。
小墨一头黑线,干笑两声:“谢谢妈咪,这样堵着也挺好的。”
宁随风一脸无语。
论狗腿卖萌,小墨绝对当属第一流。
这时,车流开始移动,交通畅通了不少。
宁随风赶紧发动车子:“好了,畅通了,我们很快就能到家了。”
慕容以安没有接话,她望着窗外,神色恍然。
自始至终,她都不怎么想过生日。
可她却无法拒绝。
黑色世爵刚刚驶进大院,就见齐月眉扶着老太太出来。
两人神色匆匆,似是发生了什么大事。
慕容以安心里咯噔一跳,顿时有种不好的预感。
车还没停稳,她就打开车门下车,急忙跑过去,话语焦急:“奶奶,伯母,你们这是要去哪里?”
宁老太太挽着慕容以安的手,道:“以安啊,你爸病了,快去医院。”
慕容以安只觉得一道晴天霹雳当空劈下,她呆愣着不知所何:“病……病了……”
他的身体向来很好,怎么可能会突然病了?
脑海里浮光一闪,她倏然想到,那辆呼啸而去的救护车……
力气仿佛瞬间被抽去了,慕容以安两腿发软,如果不是宁随风从背后接住了她,恐怕她早已摔在地上了。
齐月眉道:“具体情况我们也不清楚,先去医院再说!”
这时,宁安国的警卫员开车过来,齐月眉扶着老太太上车,她探出头催促道:“你们也别磨蹭了,先到医院里看看,其他事回来再说!”
没有什么比病人更重要。
一听说慕容振华病了,而且救护车还来了,慕容以安七魂丢了三魄。
她虽然不打算原谅他,可她也没想过让上帝接他到天堂。
俗尘凡世虽然有众多苦楚,可佛说众生皆苦,人生在世,就是在苦难中跌跌撞撞,一路坎坷,一路前行。
“十三……”慕容以安看着宁随风,不知所措。
宁随风不动声色地抱紧了她,无声地传递给她力量,沉声安慰她:“安安,别怕,我在。”
小墨拉着宁随风衣角,神情担忧:“宁叔叔……”
宁随风拍拍他的脑袋,安慰道:“别太担心,会没事的。”
三人驱车去医院。
车上,慕容以安紧紧抱着小墨,神情恍惚不已。
她虽然恨慕容振华,可那毕竟是她的亲生父亲啊。
七年前她失去了母亲,难道七年后,她还要失去父亲吗?
慕容以安垂下眼眸,眸底的哀伤比墨还要深浓。
难道她慕容以安注定了孤独一生吗?
小墨靠在慕容以安怀里,他想给她安慰,给她力量,张了张嘴巴,却不知该说什么。
在这个时候,语言啊,总是显得那么苍白无力。
宁随风从后视镜里不时地看看母子两人,熟练的操控着方向盘,车子飞速疾驰。
从大院到军区医院大约需要二十分钟的车程,宁随风硬是把时间缩短了一半,比老太太和齐月眉还要早到几分钟。
车子刚刚停下,慕容以安就跌跌撞撞地下车,急匆匆地往医院里跑。
小墨紧随其后。
宁随风见小墨腿短跟不上,二话不说把他抱起来,大长腿迈开,三两步就追上了慕容以安。
到服务台询问后,得知刚来的病人在急诊室,宁随风和慕容以安又匆匆跑向急诊室。
急诊室外,宁安国不安的踱来踱去。
听闻脚步声,他循声望去。
两人跑过来,慕容以安急急询问:“他怎么样了?”
宁安国摇摇头,没说话。
他原本的意思是医生还没出来,具体情况暂时不清楚。
然而,慕容以安却是多想了。
在她看来,宁安国的摇头,正是情况不容乐观,甚至是情况危急。
眸中雾气氤氲,慕容以安差点站不住了:“怎么会……会这样?他的身体明明很好的……”
宁安国只当慕容以安在说慕容振华突然生病这事,一时没有反应过来,便应和道:“病来如山倒,我们也没法子。”
宁安国的意思是,人生在世,生病是在所难免的,谁的一生不会生几场病呢!
然,落在慕容以安耳中,却是慕容振华病入膏肓了。
慕容以安情绪突然崩溃,让宁随风疼到了心坎里。
他环着她,让她靠在自己的肩膀上,不停的安慰道:“安安,会没事的,别太担心了。慕容伯父还没求得你的原谅,他不会有事的。”
“妈咪……”小墨牵着慕容以安的手,试图给她力量。
即便这力量很弱小,也是他对妈咪的支持。
无论怎样,他永远会站在妈咪的身后。
他是妈咪的骑士,他会永远保护妈咪。
就在这时,宁老太太和齐月眉也过来了。
两人还没开口,急诊室的门就打开了。
医生走了出来,慕容以安连忙询问:“医生,他怎么样了?”
摘下口罩,医生一脸责备:“你们送来的太晚了……”
“太晚——”慕容以安后退一步,双腿发软:“太晚了么……”
“安安。”宁随风揽着她的腰,眸底的担忧不曾掩饰。
眸底的雾气越发浓郁,渐渐的凝结成水珠,在眼眶里打转。
他还是走了,撇下她一个人走了。
她是他的女儿啊,难道他就如此不待见她么?
竟然为了摆脱她,搭上了自己的生命。
如果是这样,那她重回京城,千方百计的调查当年的真相,意义又在哪里?
见慕容以安一副痛不欲生的模样,医生神情十分古怪。
然而,疑惑归疑惑,医生一本正经道:“病人发烧烧到四十度了才送来,现在已经转成肺炎了,需要住院观察几天,家属去办住院手续吧!”
“我去办住院手续。”宁安国交代了一句,随着护士去办理手续了。
一记重磅砸下来,慕容以安顿时懵圈了。
不是来晚了吗?
为什么是发烧烧成了肺炎?
“十三……”慕容以安愣愣地看向宁随风,希望他能给自己答案。
比起慕容以安的一头雾水,宁随风倒是清明了。
他眼底含笑,显然是明白了慕容以安为何一副如丧考妣的模样。
感情他的小妻子从一开始就理解错了啊。
低低闷笑一声,宁随风难得起了逗弄慕容以安的心思:“嗯,就是这样,发烧四十度,然后烧成了肺炎。”
“不是来晚了么?”慕容以安还是有点转不过来,呆愣的模样十分可爱。
宁随风忍不住捏了捏她的脸颊:“嗯,是来晚了。”
如果早来一些,如果早点吊水退烧,也许就不会转成肺炎了。
宁老太太感慨道:“这人啊,不经常生病,一病就是大病。瞧瞧,慕容小子真可怜,居然成肺炎了……”
“可不是。”齐月眉附和:“估计一星期好不了了。”
慕容以安:“……”
护士推着慕容振华从急诊室里出来,慕容以安愣愣的看着,生怕只是梦一场。
直到一个护士说话:“病人大概到半夜就能醒了,一个家属留下,其他人就回去吧!”
“护士小姐,病人没事吧?”齐月眉还是有点不放心。
护士小姐声音平稳,显然是对这样的情况已经司空见惯了。
“人醒了就没事了,不过要好生休养,至少这个月内不能过度操劳了。”
话音落下,护士小姐对几人颔首示意后,推着慕容振华转入普通病房。
护士小姐的话给几人吃了一记定心丸。
齐月眉对老太太道:“妈,既然振华没什么大碍,我们就回去吧,这里有安国守着就行了,大晚上的折腾来折腾去,你的身体受不住。”
“行,我们先回去。”宁老太太点头同意。
先前要是知道慕容振华只是发烧了,她就不来了。
咋咋呼呼半天,还当是什么大事呢!
两人走了几步,齐月眉转身:“小墨,跟奶奶一起回家吧!”
小墨抬头看看慕容以安,眸底的担忧还未曾完全退去。
“妈咪……”
慕容以安这才回神,她揉揉小墨的脸颊,刻意让自己的声音听上去平静一些:“跟奶奶回去吧!”
她也舍不得自己的儿子大半夜的到处折腾。
片刻后,空寂的楼道里只余下宁随风和慕容以安两个人。
半晌,慕容以安怔怔的看着宁随风,还是有些不可置信:“十三,老天爷在跟我开玩笑吗?”
宁随风扶额闷笑,他的安安啊,怎么这么可爱。
“不许笑!”慕容小姐有点恼羞成怒了。
敛去笑意,宁先生故作严肃:“嗯,不笑。”
慕容小姐柳眉横斜:“说!到底怎么回事?”
“安安,可能是你……”说到这里,宁随风顿了一下,略微思索,他在想一个比较委婉点的词,奈何半晌后,依旧没想到,只能实话实说:“是你理解错了。”
片片红云爬上脸颊,慕容以安窘迫不已:“谁还没有出错的时候!”
冷冷丢下一句话,她跺跺脚,又羞又囧地离开。
宁随风连忙追上去,主动牵着她的手:“安安,不去看看慕容伯父吗?”
眸底的羞赧渐渐褪去,重新恢复往日的清冷,连话语都薄凉了几分:“我为什么要去看他?”
“安安,他毕竟是你的父亲。”宁随风话语略显无奈。
慕容以安却冷笑出声:“我们早就断绝关系了,他是他,我是我,他的生死与我无关,我的生死也不用他操心!”
说完,慕容以安甩掉宁随风的手,大步离开。
她的背影被冷寂包裹着,凄清漠然,令人分外心疼。
宁随风看着这样的慕容以安,好似一根针扎进了心头,很疼很疼。
第253章
她的背影被冷寂包裹着,凄清漠然,令人分外心疼。
宁随风看着这样的慕容以安,好似一根针扎进了心头,很疼很疼。
慕容以安七年后重回京城,第一个生日终是没能过成。
说是遗憾,其实在她看来,也无所谓了。
只不过,慕容振华突然生病,却是让她无所适从。
如果说她不关心慕容振华的死活,那都是假话。
可若让她探望慕容振华,她的确做不到。
七月的京城已然进入了雨季,昨天乌云沉沉,阴雨连绵,而今天一大早,天阴沉得更厉害了。
绵绵阴雨变成了淅沥的小雨,吧嗒吧嗒地敲打着舷窗,更是敲进了慕容以安的心湖里。
雨滴落下,荡起了一层一层的涟漪,一圈一圈的扩散而去。
慕容以安抱着胳膊站在窗前,她望着笼在雨幕里的城市,眸光飘忽不定。
事实上,她的思绪早已随着打落地雨丝飘远了。
她七岁那一年,跟慕容以微一起嬉戏玩闹,不小心从楼梯上跌下来,磕破了脑门,慕容振华抱着她,从大院里一路跑到了医院。
那一天也是这样一个阴雨连绵的天气,路上堵车堵得水泄不通,而她额头的鲜血触目惊心,慕容振华用大衣裹着她,到医院时,慕容振华全身湿透,而她全身上下没有淋到一点雨。
那一天叶清慧恰好到外地演出,慕容振华就守着她,守了一天一夜。
过往的回忆宛若电影一般在脑海里浮现,过去的温馨与现在的漠然相比,慕容以安觉得心里难受极了。
小时候,在她的心里,爸爸就是顶天立地的神。
可现在呢?
父女两人关系冷漠,一个比一个倔强,关系降到了冰点,再也没有过往的亲密和温馨。
究竟从什么时候开始,他们父女两人走到了今天这一步?
垂下眼睑,遮掩了眸底淡淡的忧伤,一股寒凉之意似乎从脚底升起,渐渐蔓延到全身,慕容以安不禁抱紧了双臂,似乎只有这样,她才能给予自己一丝温暖。
倏然,一双强壮有力的胳膊圈住了她的腰肢,接着她的后背贴在了宽厚温热的胸膛上。
“在想什么,嗯?”宁随风贴近慕容以安的耳边,声音低沉,宛若暮鼓晨钟一般。
慕容以安轻轻摇头:“没想什么。”
宁随风扶着慕容以安的肩膀,微微用力,便让慕容以安转身,两人面对面。
抬起手挑着慕容以安的下巴,宁随风微微靠近她,呼出的气息清冽无比,甚至能嗅到淡淡的薄荷味。
他喜欢使用薄荷味的牙膏,那是牙膏的味道。
有些话慕容以安不想说,并不代表他猜不出来:“在想慕容伯父。”
陈述的语调,话语十分笃定。
拂落钳着她下巴的手指,慕容以安略显不耐,对这个话题显然不想过多提起:“既然知道,何必说破呢!”
宁随风唇角含笑,眉眼柔和:“安安,有些事情,一味的逃避是解决不了的,既然担心他,为什么不去看看呢?”
“他是谁啊!我凭什么去看他!”慕容以安声音陡然拔高了几个分贝,此时的她宛若一只被人踩了尾巴而炸毛的猫咪,全身充满了攻击性,好似只要有人涉入她的领地,她就会毫不犹豫的挥动利爪,把对方抓得鲜血淋漓。
话音落下,慕容以安一把推开宁随风,钻进卧室,“砰”地一声把门摔上,完全把自己隔绝在一方天地里。
只是她慕容以安一个人地方寸之地。
宁随风扶额叹息,无力摇头。
他只是客观的道出了事实,哪知她的反应竟如此激烈。
看来,慕容振华想求得慕容以安原谅,绝不是一件容易的事。
也罢,有些事情是急也急不来的,安安心结未解,只能顺其自然了。
不过他了解慕容以安,凭她的性格,绝不可能两人僵持着。
要不心结解开,父女和好如初;要不两人彻底断绝关系,老死不相往来。
可宁随风知道,无论是哪一种结果,对慕容以安来说,都会让她再伤心一次。
*
一大早,慕容振华就醒了。
参军多年,而且还是侦察兵出身,到哪里都不忘四处巡视一下,已经成了多年的习惯。
雪白的墙壁,配着雪白的窗帘,空气中弥漫着淡淡的消毒水的气息,熟悉又陌生的环境,只需一瞬间,慕容振华就知道此刻他在哪里了。
毋庸置疑,这里是军区医院。
只是,他明明在家的,怎么会来到医院呢?
大脑昏昏沉沉的,涨涨的疼痛让他不自觉的闭上了眼睛。
昨天的一幕幕在脑海里闪现,慕容振华沉沉叹了口气。
记忆回笼,他从墓地回来后,全身发烫,他一直硬撑着到了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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