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结了个假婚-第5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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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嗯?”明明是玩笑话,苗伊却有些磕巴,“不,不认识。”
  “看来是咱们漂亮的女孩儿祸乱了敌方军心了。”
  “嫂子您别听他的,”南嘉树一手拢着她的椅背,一手指着蒋航宇,“尽特么找抽!”
  听他骂了一句,觉得好像没生气,还有点得意似的,苗伊的心这才悄悄放下来。
  大家都围桌落座,蛋糕先端了上来。当然不会有生日歌,摆样子就是要送礼物的。苗伊庆幸自己提前知道了,否则这一下她就得失态,忍不住扭头,他似乎没觉察,依然拢着她。本来也是悄悄看他的,可见他没看她一眼,苗伊的心就有点虚……
  陆柏杨的礼物是一个装手表的表盒,手工木制,打开,里面上下两层,各三个,盒子表面有银色的字母。苗伊不认得那个牌子,可他现在手腕上的是皇家橡树,平常还有替换的其他几块,都价值不菲,这表盒,能是寻常物么?
  严栋送的是一套瑞士军刀,一百四十一套功能。这个苗伊恰巧认得,因为钱笑笑的老公是军刀迷,来凌海之前,正好邮购一套回来,跟这个一模一样。钱笑笑当时拿着手机特意给她们放大了美金价格标签:5,999。
  炎彬递上来是个很大的盒子,打开,苗伊才知道原来拳击手套这种东西居然还有限量版的!他很高兴,当时就拿起来戴上,比划着捶了蒋航宇几下。蒋航宇嗷嗷叫,差点就把给他准备的凌海拳击俱乐部的金卡给扔火锅里。
  苗伊在一旁安静地看着,咕嘟嘟的火锅热气也不足以让她发凉的手脸暖一点,闷闷地想:幸亏啊,幸亏没给他那支笔,不说价格,就是心意也比不过这些兄弟们……
  送完礼物,大家开吃,一圈酒下来,严栋又拿出一样东西递过来,“这个,是张总给的,祝南大总工福如东海,寿比南山。”
  薄薄的,是一张支票。
  南嘉树两肘支在桌上,拿起啤酒喝了一口,没接。
  气氛略有些冷,陆柏杨接过来看了一眼,传给炎彬,又到了蒋航宇手里,“哟,从五个6涨成五个8啦?也算是个姿态吧。”
  “姿态?”炎彬笑了一下,“这姿态也特么忒轻点。”
  “你们这张星野也是有点儿意思。”陆柏杨看向严栋,“这年终又摁着不给嘉树提副总,那给涨薪水没有啊,严大CEO?”
  “涨了。”严栋说。
  当年一起为CNE打江山的严栋从分管项目开发的总监、到财务副总裁,两年前直接提成了执行副总裁。这个位子,张星野不在期间,他就是CNE的当家人。可南嘉树从一开始就是总工,这么多年过去,还是总工。
  “岳绍辉不是在国内么?”炎彬说,“嘉树你没找他谈?”
  “他又不是不知道,”南嘉树笑笑,“有什么好谈的。”
  “其实这件事,很简单。”严栋说,“就一条:嘉树和岳总两个是CNE现场管理的两张王牌,不管是投标还是执行,南大总工必须在现场。”
  “扯淡!”陆柏杨骂,“你们CNE国内国外这么多项目,没有嘉树的都爆炸赔本了么?不是照样做?这种借口也亏张星野想得出来。”
  “CNE现在确实有几个拿得出手的项目总工,可碰到国字号项目,像之前远油的长风和现在的樊津,岳总在美国回不来,嘉树不上,谁上?谁特么敢上?”
  严栋一番话说得桌上的人也是没话,静了几秒,南嘉树往后一靠,手臂搭到椅背后揽了身边的女孩,“我的原因也很简单。他提不提我副总都无所谓,可我以后不能常驻现场。”
  苗伊本来就蹙着眉,此刻大家的目光看过来,眉头展不开更拧了起来,手指掐着自己,原来,她不知道的不知是他的生日……
  “这事你放心,”严栋说,“总不会让你们长期两地分离。目前樊津不就在江州么,你……”
  “江州近啊?一周回来一次,等到施工开始,我特么一个月回来一次都悬!”
  他的声音这么近,苗伊的心都被揪了起来,通通直跳。
  “可真要调回来,让你长期远离现场,也够受吧?”
  严栋终于把苗伊心里的话说了出来,他这副样子,生来就是战天斗地做现场的,他的房间,他的电脑,还有成本的图册,到处都记录着他做过的项目,沙漠,深海,从荒无人烟到竖起钢铁的城堡,他的战船,就是他骄傲的资本!
  “严栋说的不无道理,”炎彬轻轻点头,“别人不知道,咱哥儿几个还能不知道,你啊,你待不住。依我看,既然张星野把薪水已经给你涨成副总级,你还能做自己喜欢做的,何乐而不为?没必要非要要那个头衔。”
  “只是要个头衔的话,根本没问题。”严栋说,“扣着头衔不给,张总也不过是想在项目投标的时候,CNE总工那一栏里是南嘉树的名字。”
  “既然如此,”陆柏杨说,“把弟妹带过去就好了。”
  “这好,”蒋航宇笑,对南嘉树说,“那回在南非,你一浪就是两年,让你回来你都不回来,不也挺带劲的?”说着又扭头对苗伊,“跟他绕世界玩儿去,英文你也用得上。你知道么,CNE待遇奇好,总工有当地的住房津贴,够你们住house的,老南一直都住宿舍,从来没用过。”
  大家七嘴八舌地说着,苗伊在这热闹里一个人待着……
  她就是这么笨,怎么会没发现自从有了她,他多了多少麻烦。想起昨夜压在身上的湿冷,那么重,重到那么激烈的爱都暖不热他,浸透了一样……
  为了见她,他在雨夜里开了四个小时,这回来不过是个周末,就又要走……
  刚刚假婚的时候,她跟同事们说她和异地的男朋友每天视频,不见面就很开心。难怪会被他训说她胡说八道不懂事,现在才知道那个谎有多荒谬。
  想他,会占去她工作和兼职时间的想他,每天都在盼他回来。大家口中总工的待遇,她其实无所谓,她根本不需要什么大house来陪着他,她愿意跟着他下现场,荒郊野外,海外沙漠,都可以;住宿舍,一张她的小木头床就可以。
  可是,她不能跟他走。
  现在不能,以后很多年都不能,至于什么时候能,她不知道,只知道从现在开始她更要多工作,多多地工作……


第86章 
  “不行。”
  桌上大家正为驻外的事说得热闹; 冷不防传来这么两个字; 话音不大,并没有压过人声,只有挨着他的陆柏杨注意到,扭头; “什么不行,嘉树?”
  南嘉树坐起身,手肘支在桌上; 侧身拢着身边的女孩。
  这是今天的主角; 自然引来所有人的注意。他脸上的笑比刚才柔软了许多,目光完全落在女孩身上。在看什么?满桌的人都不得不好奇地随他看去。
  小脸白白净净,热热的火锅和酒精在那精致的五官上一点颜色都没留下,面对这么多人,她安静得有点冷清; 好像这半天关于他们未来的讨论跟她毫无关系; 只不过此刻迎着他的目光,漂亮的眼睛里难免一点点疑惑。
  房中都静下来,只有咕嘟嘟的汤锅烘着气氛。他这才伸手握了她,“哥儿几个只知道这是我的小苗苗儿,其实并不真知道她是谁。现在我来介绍一下:她叫苗伊; S大外语学院本科毕业,远油翻译社的同声传译。华东的同传界特精、精到特小,在这小圈儿里,没人不知道苗伊。用他们远油许处长的话说; 这是他们八十年代建社以来培养出的最年轻的同声传译。”
  “啊?伊伊这么厉害啊……”尤芳轻声感叹。
  “说最年轻,是因为这么个专业就是个死功夫,全靠时间来熬,研究生、高译、再进入实战筛选,轻松一算就是十年。我不知道她哪儿来的时间,只知道她不玩儿,不打扮,别的女孩儿想要的她都不稀罕,脑子里除了字母,什么也放不下。今年刚二十三岁,已经是远油同传的第一组合,比别人最少多活了五年。”
  男人的话,平铺直叙,形容词一出现就是最高级,用词直白到绝对,把这番话所能达到的想象空间完全占满,不给任何人留疑问的余地。
  在座的听了都不知道怎么吭声儿,对于这个专业,即便不了解也有所耳闻,确实难度大,可听谁说都可信,唯独听这家伙说就有一种特别的尴尬感。因为“南嘉树”这三个字本身就够传奇,让他开口夸那得是神级的存在,可现在,这不是夸,这特么是盲目崇拜!
  大家忍笑的功力也都很高,毕竟女孩儿的努力和优秀是真的,只是此刻不得不心疼她,小丫头像被自大的父母当众尴尬吹破天,很窘,可是又舍不得让他难堪,宁愿自己这么受着,配合他,本来清净的小脸被他折磨得红扑扑的,可爱极了。
  咕嘟嘟的火锅,热气熏熏,热气后面是那一对。不知道是没有见过这男人这副垂涎到目中无人的嘴脸,还是两个人的姿势太好玩儿,一种近乎儿时的亲切感让所有人的眉目都温柔起来。这两个在一起的感觉特别亲,不像情侣,也不像夫妻,好像那条暧昧的线不知怎么的就被他们越过去了,到了一个真的夫妻都似乎无法进入的境界,然而,他们并不自知。
  男人的目光巡礼一般一个个逼过来,总得有人吭声,炎彬假咳了一声,“咳,小弟妹真的很厉害,所以,嘉树是想说什么?”
  “所以,我琢磨着吧,她多拼出这五年的时间,可能不是为了陪我去荒郊野外闲待着。”
  哦,大家这才明白,原来重点在这里。刚才的讨论真的毫无意义,他的重心从他的事业变成女孩儿,咳,的事业,这么冠冕堂皇。
  “所以你还是决定调回来?”陆柏杨问。
  “总不能拖祖国同传事业的后腿。”
  “艹!”蒋航宇实在是忍不住了,“老南,我特么是真服你!你能不做出这种大义凛然、牺牲自我的德性么?你是知道苗伊不肯跟你去,提前自己给自己长脸是吧?”
  面对兄弟毫不留情的扒皮,大男人笑得很无畏,两手握了女孩冰凉的小手哈着气揉搓,“所以我压根儿就没敢问啊,自己先向组织表姿态。”
  “哈哈……”真特么贱啊,一桌人要笑死了。
  “严栋!严栋!你瞧见了这没出息劲儿了没有?”炎彬笑指着南嘉树大声说,“麻溜儿通知你们那个什么张总,别特么管什么南大总工了,赶紧把咱们同传小天才招去拯救你们CNE!”
  “真他妈的,”严栋已经被挤兑得牙都快咬碎了,“弟妹!我代表CNE出远油双倍、三倍的薪水,拜托你告诉他滚回现场去行么??”
  “你滚蛋!”南嘉树骂。
  他们都笑,惊天动地的,嫂子们也笑,笑得苗伊恨不能钻进地缝里。悄悄抱怨,她的心都快要跳出来了,他还这么没皮没脸的,就给人家笑,然后心甘情愿被骂、被摁着灌酒。大手早松开她了,留她一个人含着泪花打转转,也不知道……他说的是真的假的,反正……她的心都被他化成水了,还热嘟嘟的……
  ……
  入了夜,山里的风特别大,壁炉里的火特别旺,男人们的歌声……也是特别难忍。
  带来两天的酒一顿全喝光了,这五个人,被尊称为某工的就有三个,另外两个,一个某总,一个某大夫,勾肩搭背的,上万的红酒被他们当啤酒喝了,酒量吓人,不过好像谁也没醉,口齿都特别清晰,思路虽然莫名其妙,可彼此之间却挺能理解,共鸣得不行。
  到最后,一个个像打了鸡血、上了发条,扯开嗓子就喊,蒋航宇还带了把吉他来,根本也不知道什么调了,噼里啪啦地全程瞎拨弄。幸亏小木屋之间的距离很大,幸亏外面下着雪、天气恶劣,可以当成风过山林的鬼哭狼嚎,否则这种扰民的程度,一定会被报警。
  一起收拾了厨房,嫂子们回房歇着去了,苗伊转回来悄悄地坐在壁炉边的垫子上。她本来也该上楼去的,趁着他疯,她可以赶些易科的活儿,可是今晚,不知为什么,她就是……不想离开他,一步也不想……
  他也喝多了,其实也不是醉,就是疯得像高中的时候。明明很磁性的声音都给喊哑了,然后哑着嗓子还要唱,像老楼的楼道放大的那种肆无忌惮。苗伊抱了膝,看着他,他今天真的好开心,虽然领口敞着、袖子卷着,野战裤的背带耷拉着,完全没有总工大人的酷,可就是这么乱七八糟地帅,帅得很无耻,很……可爱!
  “哎,我苗苗儿呢??”
  也不知是怎么了,他突然就很大声地冒了这么一句,然后转身就往厨房去,“苗苗儿?苗苗儿??”
  苗伊愣了一下刚要起身,他已经旋风一样从厨房转出来,一眼就看见壁炉边的她,大大的毛衣外套毛绒绒地裹着,坐在壁炉边像一只白色的小猫,他笑了,“你们瞧,是不是属我苗苗儿最乖?”
  没等人理他,他大步就过来,膝盖一弯,一下就扑到她身上。苗伊这才感觉到他醉了,完全不顾及自己的重量,抱成团儿一样窝着抱紧她,一身的酒气,口中像疼似的,咬牙吸着气,“苗苗儿,我的小苗苗儿……”
  他的脸颊好热,手臂勒得她快不能呼吸,可是苗伊的心却像被大手捧在了手心,跳得连他整个身体的重量都压不住……扭头,唇轻轻触在他腮边,“我们回房去好不好?”
  “不回!”他声音很大,“苗苗儿今儿还没给小叔叔唱歌儿呢……”
  “哎,对啊!”不远处的蒋航宇听到抱着他的吉他就冲过来,一屁股坐在他俩对面,醉了,口无遮拦,“苗伊苗伊,我特别喜欢你的声音,早想听你唱歌了!唱什么?我给你伴奏!”
  “我不会唱……”
  “怎么能不会唱呢??”蒋航宇特别不满,告状:“老南!你看她啊!让她唱啊,啊?”
  “我苗苗儿最会唱歌儿了,”他粗重呼吸肆无忌惮地呵在她脖颈,“是不是,苗苗儿?”
  已经不能跟这两个讲理了,苗伊抿了笑,轻声问他,“想听什么?”
  “不管什么,宝贝儿,我要听你用吴语唱,特腻……”
  “唱《兔子先生》好伐啦?”
  “嗯,”小声儿已经带了俏音、软软的,他答应着,忍不住牙齿就咬她,“行……”
  外人离得这么近,他就这样,苗伊还没羞一下,对面这个“外人”就很高兴,“这歌儿好,我来伴奏!”
  明明已经醉得眼睛都红了,可琴弦拨起来,没有刚才男人嘶哑的浑浊,小木屋里,清凌凌的弦音……
  贴着他的脸颊,苗伊轻轻唱,“小囡囡问妈妈,兔子额屋了啥地方,妈妈笑了回答,月亮是兔子先生额故乡;小囡囡问妈妈,兔子先生为啥逃夜,妈妈笑了回答,流浪是兔子先生额特長。小囡囡勿开心,讲兔子先生哪能介皮啦……”
  吴侬软语,钻进心里,软得他受不了,重重地吸气,埋了头,狠狠地咬她。
  ……
  夜深了,苗伊躺在床上,看着头顶圆木的横梁,听浴室里的水声淅淅沥沥地淋着她的心……
  《兔子先生》还没唱完,他就把她抱了起来,一步都没停就往楼上去。别人都说怕摔了,他都不管,狭窄的楼梯大步往上走,问她:“怕不怕?”
  她摇摇头,他抱着她,她还怕什么?如果他摔了,反正,她也要到地上去,不如一起了……
  浴室的门打开了,一股水汽扑来,看了一眼,苗伊立刻羞得往被子里一缩,这个家伙,居然,居然这样就出来了……
  他走过来,俯身,大手抚着她的发,看着她只露出的两只眼睛,手指拨开被子,吻下来……
  一整天,好想他,她好想搂着他的脖子,可是,整个人被他裹在被子里动不了,只能仰起脸,浸他的酒气和薄荷的清香里。厚厚的被子被挤得扁扁的,清晰地,感觉到他。
  并没有多久,她还不够,他就离开,看着他轻轻咽了一口,“对不起……”
  “干嘛对不起啊?”
  “我……都没给你准备礼物。”
  “谁说的?”他眯起醉朦朦的眼睛,笑了,“你的礼物我早给你预备好了……”
  “嗯?是什……”
  声音未落,就被他一把裹了翻身,扣在他身上。
  居高临下看着他,这样的方位,她还从没有经历过,有点羞,“干嘛啊……”
  “要我。”
  大手扣着她的头,气息呵得好近,苗伊脑子热热的,没大听明白,“嗯?你,你说什么?”


第87章 
  可能是离得太近了; 感觉自己整个人都陷在他醉兮兮的眼睛里; 略微发红的颜色染了目光,苗伊一眨不眨,不太能思考。
  被大手扣着,她抬不起头; 任他的呼吸肆无忌惮地在她口鼻边,让她完全在他的味道里。
  苗伊轻轻咽了一下,又问; “嗯……你; 你说什么?”
  “我说啊,”他微微一挑下巴,蹭在她唇边,一字一顿:“你,要; 我。”
  声音已经彻底吼哑; 浸了酒精,腻在喉中时而有,时而没有,像带了小锯齿划得她的心敏感得受不了。
  终于听懂了,自从在一起; 这个“要”字就已经完全失去本来的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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