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结了个假婚-第2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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改了几次,因为他对粉紫、紫粉、还有淡紫罗兰、薰衣草几种颜色出现了色盲症状,设计师小姐不得不拿出教八十岁老爷爷打王者的耐心教他认色卡。
  即便如此,窗帘挂上以后,南嘉树才知道他他妈的又认错了!跟床单的颜色出入太大,重新改,等到新窗帘订制好,他正好要去江州出差,没有时间约人□□,就只签了送货。
  现在,小公主已经到了家门口,城堡怎么能没有窗帘呢?
  亲自动手,南大总工的手艺必须是最好的,扣环每一个都仔细衔接,之后大手小心地把花边一点点展开,看不到衔接处的一点痕迹。
  完工,退后一步欣赏,完美。还没得意一下,才发现刚才居然把飘窗上的靠垫给碰歪了,赶紧弯腰整理。很软,很多垫子,像湖心岛度假村沙发躺椅一样。
  看看表,七点半了。
  推开阳台门,万家灯火如繁星点点,两个街区外就是远油大厦,依旧灯火通明。以后苗苗儿上班,步行都不超过十分钟。小懒猫可以晚上玩得晚一点,早晨睡懒觉,不用再像姥姥那样的作息时间。
  正看着,手机响了。
  苗儿:开完会了。
  …


第36章 
  拿着手机从阳台进来; 看着和设计原图一模一样的房间; 连开灯后光线调节出的颜色都是光片上的效果,女孩儿的世界,而唯一格格不入的就是镜子里映出的那个卷着袖子的大男人,像个入侵者。
  南嘉树吁了口气。
  第一次见苗苗儿; 楼梯上一个贪吃的小娃子,很白,很小。眼睛溜溜地跟着他的脚步看他; 也不管棒冰滴滴答答流了一身。那个时候南嘉树就注意到那一双眼睛; 不像小孩子那种圆圆的,睡不醒一样,可怜巴巴的。哦,不,那个词好像是楚楚动人。
  他来来回回地收拾东西; 也看看她; 笑笑,不时过来逗她一下。然后,小丫头就像被点了穴,一直坐在那里看他。现在想来,腮帮子被冰出一夏天都好不了的红疙瘩; 似乎他也有责任。
  从小小性子就很倔,几岁个小东西脾气上来缠得他没办法,不过大多时候都很乖,软软的; 听他的话,而且很会哄他开心,小心眼儿里小叔叔无比重要。
  苗苗儿是独生女,很娇,父母是不放心保姆才送到姥姥家。舅舅当然很疼她,但是工作忙,舅妈么,因为自己没有孩子,对她喜欢的方式总夹杂着一种复杂的情绪,过度喜欢、喜欢到苛刻,有时候又过度冷淡。大人们都知道舅妈躲的是自己,可是苗苗儿不知道,怕她。
  所以,她最黏的人除了姥姥就是小叔叔。
  那几年,他正是青春叛逆期,不存在关心留守儿童、献爱心这么一说,最初带着她纯粹是因为可以躲过阿姨的高压。后来么,小丫头真的很软,很可爱,对他是无条件地崇拜,总缠着。他也不知道为什么,好像也就觉得理所应当,不烦么,就那么带着了。
  那个时候,没有烦恼;离开后,也没有牵挂。
  谁能想到小苗苗儿长大后,出落得这么令人惊喜。也许是经历了父母离异的变故,也许是独自一人太久,倔得厉害。可也正因为此,自立,自强,有着同龄人难以企及的坚韧与坚持。
  当然,还有漂亮。不考虑衣着的话。
  唯一令人不满意的就是把小时候对小叔叔的崇拜给出落没了,可是却把在小叔叔面前的无所畏惧给留下了。
  比如刚才:
  第一句:我开完会了。
  第二句:工作很多,要回去继续准备。
  第三句:晚安。
  一句一发,手机连着嘀了三声,他还没来得及打一个字,已经被“晚安”了。
  不能说没礼貌吧?都向他问安了,南嘉树看着瞬间就安静得一点动静都没有的屏幕仿佛看到那张理所当然冷淡的小脸,笑了,小混蛋!
  又整理了一下窗帘,回身把工具箱收好,关了阳台门,关灯,往楼下去。
  在混也长大了,再也不是他一把抡上肩头就能带走。
  重逢,才不过一个月。十六年的空挡,他没有一分钟曾经想起过她,突然衔接起来,记忆未曾经过怀念的过滤,鲜活到没有任何筛选,看着她就觉得亲。叠加在三年的朝夕相伴,怎么能不亲?就像她口中的“小叔叔”,一张嘴就能叫。
  可即便如此,他知道,这间房间和那个主人之间的距离,就像每次抱她都会垫在他们之间的手臂,阻力不大,可想要把手臂打开抱紧,需要讲究战略战术。
  今晚他原本笃定她会来,因为他有发言稿。可是,傍晚他打进车里那通电话把小丫头给惹了。想起那一声“宝贝儿”叫出声,她立刻僵直的像一只竖着毛儿警觉的小沼狸,可爱死了。
  逗她的时候,他乐得不得了,现在,小丫头直接甩他不理。而且,小骨头还挺硬,干脆连求来的稿子都不要了。
  打算怎么跟你的亲师兄交代啊?
  会不会跟人家说,被老公欺负了。也好,这俩字儿足够那位师兄浮想联翩了。
  洗了手换了衣服,这才觉得饥肠辘辘。
  打开冰箱,还有早晨张星野带来的奶酪和吐司,夹了两片扔进烤箱,很快就成奶酪三明治。坐在吧台高椅上,南嘉树边吃边打开电脑,把自己的发言稿中英两版发了过去,又把从蒋航宇那里要来的设计院议题大纲打开。
  如果简风是给他做翻译,那设计院的就应该轮到苗苗儿。逐条看了一下,南嘉树迅速吃完三明治,开始添加。
  ……
  开完会已经快八点了,苗伊迅速收拾好公文包,跑进卫生间小心地把制服脱下来、叠好,换了衣裤,还有运动鞋。
  大包小包背着下了楼,正好碰到一起散会的同事在叫车。
  “苗伊,老公没来接啊?”
  “没。”
  “带你过去吧?”
  苗伊笑笑,“谢谢,就两步路,不用麻烦了。”
  “也是,羡慕啊。”
  离开大厦,转过街角,苗伊就跑了起来。已经八点了,赶回村屋最快也要九点半,今天的翻译任务她一个字都没有做。
  上了地铁,苗伊就把手机打开,埋头敲起来。幸好早早把稿子放了在手机上,四十分钟的车程可以赶一些进度。不能等到回去再做,要保证明天清醒的工作状态,一点前必须睡觉。
  倒了两线地铁,再上到路面上,才发现下起了雨。苗伊拿出伞,往学校方向走去。
  凌海市政建设非常到位,即便已经到了城边,每一条小街道都有路灯照明。只是,雨丝很密,行人很少,显得很凄凉很黑。
  苗伊闷头走,手机已经收了起来,脑子里回想着会议上组长提到的要点。今天的翻译率果然因为比较生疏的页岩油议题已经有所下降,大会一结束组长就通知他们回部里,根据今天会议的走向,大家又一起集中学习了技术资料,添加了些新词汇。
  一路走一路想,很快到了学校,可是校门已经进不去了,只能从旁边走小路。路有些不平,灯也很弱,深一脚浅一脚有些吃力。
  举着伞,肩膀感觉快被两个包勒断了。入了夜,雨大了,风也大,斜潲得厉害,伞除了护着头,完全失去了作用,雨水很快就把身上打湿,湿透。
  终于进了村,昨天还照着她的路灯今天居然这么不凑巧地坏了,壮着胆子往里走,很快就看到房东门前亮着的灯。紧走了两步,谁知一个小坑没注意,苗伊扑通跪在地上。
  摔得毫无防备,整个人实实在在地四脚着地,伞柄狠狠硌在手中。
  其实没有摔痛,可是雨水浇头的地面真的好冷,寒气一下就钻进手心,那种寒,寒得小腹立刻开始痛,顺着腿骨到脚筋,像要来姨妈那样,痛得腰都直不起来,身上一点温度都没了……
  她是最后一个回来的,房东阿姨随后锁了院门。苗伊回房放下包,就拿了钱交给阿姨要用浴室。刚租客洗了澡,水还不是太热,可是她等不了了,随便一点温度都是天堂。
  洗完澡回到房中,简单收拾了一下就钻到被子里,捂得严严实实,身上都有了知觉,这才打开电脑。
  咦?
  邮箱里两封未读邮件上都是三个字:南嘉树。
  哼,苗伊哆哆嗦嗦地噘了一下嘴巴。
  小叔叔最坏了!早都告诉他以后不用秀什么恩爱,毕竟是要离婚的,可他倒好!今天打电话过来,居然叫她那个。而且当时声音那么大,大家都听到了!
  以前怎么不知道他能这么肉麻?约会那些姐姐的时候不记得他这么叫过啊?难道……是他叫过,她不记得了?不可能吧,她小时候就算再傻,不懂别的情话就算了,怎么会连这个都不懂?而且那个时候,她护食儿得很,小叔叔要这么叫别人,她肯定会以为是跟爸爸妈妈叫她的宝宝一样,会不跟他闹吗?
  一定没有这样叫过。
  那现在怎么会叫了?可见分别后,小叔叔在这方面又腻歪到了一个高度,难怪桃花不断!
  可是,不许这么叫她!她不喜欢这样,假装的也不行!
  苗伊一边在心里嘟囔着,一边盯着那邮件。都跟师兄说她跟老公吵架了所以拿不到发言稿,现在还要不要?其实是不应该点开,他会看到她没有点,让他也知道她是生气了的!
  鼓着嘴巴,哆哆嗦地硬气了几秒钟,鼠标就点开了邮件。
  毕竟,翻译率已经下降,到手的资料怎么能不要……
  转发后,怎么还有一封?
  打开,呀,是设计院的议题!!
  咦?这提纲怎么是这样的?每个提纲下面都有技术要点的批注和可能出现的生僻专业词汇,中英文的都有。
  苗伊抿了下唇,一边照着邮件把今天会议上准备的资料拿出来添加,一边在心里开了一下小差:小叔叔今天打电话的时候不知道她在车上,当然就不知道别人会听到电话,他不是故意秀的,还是不要冤枉他……
  批注真详细。
  小叔叔最好了。
  ……
  凌晨一点半。
  雨越下越大,敲打着玻璃,键盘上的手指发青,每次抬起都有点哆嗦,可是速度很快。
  今夜翻译特别顺,顺得她几乎不需要查找资料,敲起来,连肚子痛和冷都忘了。
  时间一分一秒过去,苗伊知道她得睡了,她必须睡了,可是这种绝佳的状态让她兴奋不已,完全不能打断,伴着雨声,手指在键盘上飞……
  三点。
  今天的进度全部赶完!
  太亢奋了,收拾好第二天要用的资料,还是一点困意都没有。苗伊从行李里找出从姥姥那儿偷偷拿来的安眠药,一片就够了。
  吃下,很快就睡着了。
  湿冷,睁不开眼的睡梦里,腿脚冰凉,渗进骨头里……
  ……
  下了一夜雨,工作到凌晨,只睡了一两个小时南嘉树就早早起来。洗个澡,准备就绪。距离开会时间还早,他决定先去公司总部,整个樊津项目组都还在凌海,可以就近处理一些事。
  雨还在下,南嘉树从公司出来到了国际会议中心,差二十分九点。
  与会人员已经都差不多到了,接待厅提供早餐点心和咖啡。
  南嘉树已经吃过早饭,倒了杯咖啡,刚一转身,就见接待厅门口匆匆进来一个人,目光在厅里四下寻找。
  是简风。
  寥寥几面,南嘉树对简风的印象很深,除了声音腻到人骨头缝里之外,基本算个清秀的人,而且像苗苗儿一样,非常敬业。马上要开会了,他到这儿来干嘛?既不能吃又不能喝的。
  南嘉树正纳闷儿,简风已经看到了他,没等他绽个礼节性的笑,简风已经穿过人群,直奔他来。
  “南工,苗伊呢?”
  嗯?南嘉树莫名,“她来接待厅了?我没看到啊。”
  “不是,我是来找您的。苗伊还没来上班。”
  南嘉树一下没听懂,“你们没等她?”都住宿舍,难道没有一起走?
  “她又决定跟我们一起走?”简风也惊讶,“昨天早晨她确实是走过来跟我们一起坐的车,可昨晚她回家的时候说今天跟你一起到会场来,让我们不用等她。怎么?她早晨又到宿舍去了?我们没看到啊,南工……”
  忽然明白了,南嘉树顾不得再听,赶紧拿出手机拨号。
  关机了。
  连不肯接他电话那串熟悉的拨号音都没有。
  南嘉树的脑子嗡地一声……


第37章 
  昨晚开完会她就和简风分手; 到现在差十分九点; 已经超过了十二个小时。
  十二个小时,没有人再见过她,也没有人和她通过电话!
  接待厅里的人声像突然暴起的雨声,不停地砸在他绷紧的神经上; 没有办法集中精神思考,脑子里苗苗儿的影像竟然只有四岁!大手用力攥拳,想把混乱攥住; 一小杯ESPREESO几乎要被捏爆; 南嘉树这才强自镇定下来,告诉自己:苗苗儿已经长大了。
  这么多年,经历多少人情冷暖,常年一个人照顾姥姥,她努力、单纯; 心无旁骛。在远油的牵领下大小实战百余次; 见多识广,远超同龄的经历让小姑娘被坏人诱骗上当的可能性趋近于零。
  可是,想起她的自立、坚强非但没让南嘉树的神经有一丝的放松反而绷得更加尖锐:这样的苗苗儿怎么会平白无故地缺席这么重要的国际会议?!
  这不是单纯的翘班,即便有B组接替也要提前通知准备,这样不专业地放空; 别说远油不会容忍,一旦大会受到影响就会成为一件有国际影响的事件,整个翻译社都会因此受到责难。
  出事了,她一定是出事了!
  “南工?”
  “你先回去工作; 我去找她。”
  “要我通知组长吗?”
  “给我点时间。”
  眼前这个高大的男人是曾经统领长风大项目的总工程师,他的话很简短,声音非常冷静,有种莫名的震慑力。可是从他紧锁眉头的脸色,简风读得出这个消息对他显然也是意外的。按照工作纪律,简风应该立刻上报领导,可他还是点了头,“好,我先去做今天的开场。”
  “嗯。”
  两人一道离开接待厅,简风迅速转回后台做准备。
  南嘉树一边大步走,一边掏出手机,拨给CNE执行副总,“严栋!你马上到会议中心来接替我,发言稿在我的工作站上,发言时间是九点半。不多解释了,回头再说。”随即又拨给蒋航宇,“赶紧下来找我车,C32,有急事儿!”
  那边还没发出声音,南嘉树已经挂断电话进了电梯。脑子里飞速在转:小苗苗儿唯一的缺点就是财迷,而且胆子小、脸皮儿薄,翻译社这次派他们出外勤,她一定是没有办法解释为什么自己家近在咫尺还需要住宿舍,所以不得不自己租房。
  她能租哪里?不用猜,肯定是在价格很低的老弄堂里、老公房,甚至这个也舍不得,那就是城郊。如果是那样,昨天那么晚才从地处市中心的远油下班,再往城外去,得多危险??苗苗儿那么瘦小,那么漂亮,她……
  砰!一拳砸在电梯门上,砸断自己再往下想下去的思绪。
  来到地下停车场,南嘉树匆匆上车,看着不远处往这边过来的蒋航宇,发动了车。一看车已经开出来,蒋航宇不得不大步奔过来拽车门,“哎!”
  车丝毫没有减速的意思,蒋航宇费力地爬上来,“坐你丫的车还特么得有铁道游击队的身手!”一眼瞥见身边那位的脸色,吓了一跳,“怎么了??”
  一句话还没问出个结果,车猛一大转,没来得及系安全带的人立刻被闪了一下,“这特么干嘛去啊??”
  “去找你大哥!”
  南嘉树闷声答了一声。苗苗儿失踪还不到二十四小时,还不符合报案条件;即便警署接受报案,也要超过四十八小时候后才会立案投入警力调查。如果苗苗儿真的有事,那就太晚了!蒋航宇的大哥是尧古区刑侦总队大队长,特殊情况只能走私人关系,至少能引起警局重视,希望能调到昨晚的城市监控查找她的去向。
  “找我大哥干嘛??自首啊?不开会啦?”
  越野车的发动机像一头愤怒的野兽在地下停车场咆哮,蒋航宇徒劳地叫了两声,就闭了嘴,反正以前是跟着他一起旷课,现在一起旷工。
  车开出来,雨还在下,比昨夜小一些,可雨丝依然连成片,连得一天一地都是灰蒙蒙的。
  会议马上就开始了,会议中心内外已经在井然有序中恢复了安静,黑色越野转过椭圆车道,在花坛边碾过一个小积水坑,车速太快,水花飞溅。
  蒋航宇已经放弃问原由,只是握着把手看着路,心里估摸着他们在去刑警队找大哥之前会被交警叔叔先请去喝茶。
  果然,车刚到大门口,外面忽然跑进一个打着伞的行人来,不防备,大越野紧急刹车!
  那动静儿快把耳膜都撕破了,正要扭头骂司机,车前的伞慢慢抬起,露出一张惨白的小脸,蒋航宇顿时惊得瞪大了眼,“喲!这不小嫂嫂么?”
  轰隆的马达声熄灭了,一片安静。雨水在她周围,雾蒙蒙的,这么近,都看不清她脸上的表情。两个硕大的公文包扯着她瘦弱的肩膀上,和努力举着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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