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剩女的鬼医老公-第8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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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小曼还没有被定罪，手上没有戴镣铐，听了女警的话，还非常悠闲的撩了下长发，“我是孤儿的事，很多人都知道，这不是什么秘密，没什么好问的，我还是那句话，有什么事，在我的律师来之前，我拒绝回答！”
顿了顿，瞪大眼睛看着女警，“我说警察阿姨，你不会凭这一点，就说我放火烧过孤儿院吧，要按你这个逻辑思维，只要孤儿院待过的人都有嫌疑，凭什么大半夜的，你们只找我一个！”
秦小曼活到迄今，最会的一件事就是撒谎，她坚信一点，谎话千遍即为真，她发挥起自己的专长，绝对面不改色，心不跳。
女警被她的厚颜无耻气到了，眼看又要用手拍桌子，一个中年男警察走了过来，“不要急，她不是不见棺材不掉泪吗？很好，证人来了。”
秦小曼嗤之以鼻，什么证人？事情过去那么多年，当年的事，除了秦秀芳，已经没有其他人知道，而秦秀芳，她算了算时间，就算警察找到她，也已经不可能再开口。
很快，当看到那个证人，秦小曼脸色一下子变了，哪里还见刚才半分镇定，她就算是个生活在谎言大过于现实的人，也没有办法告诉自己，眼前的秦秀芳是警察为了让她认罪，故意安排人假冒的。
秦秀芳是她同父同母的亲妹妹，那种血缘的关系，让她只看一眼就知道这个人真的是秦秀芳。
秦小曼看到秦秀芳的反应是不可置信、震惊、惊悚，而秦秀芳看到秦小曼的反应则是生气、暴怒、她看秦小曼的眼神，绝对想把她杀了。
秦小曼看着秦秀芳的反应，心头一惊讶，难道……她让陈朝乾去杀秦秀芳的事被她知道了？
这个世上的男人果然没几个是靠得住的，说起来势力大到一塌糊涂，结果呢，处理一个女人的小事都完不成。
尤其是这一次，为了能假借陈朝乾的手去掉秦秀芳，可是卯足了毕生所学去讨好陈朝乾。
结果倒好，只是解决掉一个女人而已，这么长时间过去，居然还失败了，想到陈朝乾这段时间和她鬼混时，提出的那些变态要求，她就特为自己不值。
身体上有些地方还痛着呢，换来的却是秦秀芳不但活着，还站到她面前，成了威胁她的炸弹，她怎么能不在心里把陈朝乾痛骂一万遍。
毕竟是在警局，秦小曼为求自保，肯定不能让秦秀芳把她知道的说出来，抢在秦秀芳开口，声音非常温柔又带着关切，真的像是个好姐姐，“秀芳，你怎么会在警局？是不是他们欺负你了，不要怕，有姐姐在，姐姐会保护你！”
秦小曼自诩打了一手亲情牌，再怎么说，秦秀芳应该不会落井下石了吧。
事实上，在她说完话的几秒钟后，秦秀芳就飞快接上话。
和秦小曼的柔声细语不一样，她的口气非常差，带着质问和愤怒，“秦小曼，你给我少来假惺惺这一套，我告诉你，就因为我是你的亲妹妹，所以，我比任何人都了解你，你就是个毒蛇心肠的恶妇……”
“你喝多了！”秦小曼厉声打断秦秀芳，惊觉自己口气太凶，马上有变得很温柔，“这里是警察局，你不要上了别人的当！”
她试图提醒秦秀芳看在两个人是亲姐妹的份上，很多事，私下里解决，却不知道，秦秀芳已经知道秦小曼是这次买凶杀她的主谋，对她恨都来不及，又怎么会看在那点早已经稀薄到不能在稀薄的血缘关系上帮她。
“这位警官！”秦秀芳不再看秦小曼，而是朝边上的警察看去，“十二年前，Z市孤儿院的那把火就是她放的！”
话说着，抬起手，直指秦小曼。
“你胡说！”秦小曼脸色突地下惨白。
她心里的后悔没人能知道，倒不是说她后悔十二年前干过放火这样伤天害理的事，而是后悔没早一点把唯一知道真相的秦秀芳给杀了。
是她的优柔寡断，把自己陷入了眼前的困境。
秦小曼到底是秦小曼，被庄明珠从孤儿院接到S市，后来又出国多年，她早不是当年那个小县城毫无任何见识的黄毛丫头，短暂的惊慌之后，她很快恢复了淡定，“秦秀芳，你说火是我放的，你有证据吗？当年，你也在孤儿院，我完全可以说这把火是你放的！”
秦秀芳被秦小曼睁着眼睛说瞎话的反驳气道了，浑身剧烈的颤抖着，“秦小曼，看样子，你真的是在国外待久了，中国有句话叫做天皇恢恢疏而不漏，你难道也忘了吗？你当真以为你当年干的那些害人事，只有你和我知道吗？”
秦小曼看似不屑搭理秦秀芳，垂在一边的手却在不经意间抖了下，就这么个细小到几乎不易察觉的细节，还是被秦秀芳捕捉到了。
她看着秦小曼的眼睛，冷笑道：“姐姐，孙院长的丈夫，你还记得吗？”
秦小曼牙关咬紧，秦秀芳都已经开始爆猛料，而且是直朝秦小曼的死穴打去，她居然还能故作淡定，可见，这个女人的心理素质的确不是一般人能所能比。
“当年，孙院长得知庄明珠要到孤儿院来找她的远方表妹，把她接回S市，你就动了脑筋，就在庄明珠来S市的前一天晚上，你偷偷翻出墙，去了孙院长家，你勾引了孙院长的丈夫，事后，你以要告她强奸你为由，让他帮你在孙院长喝的茶里面放安眠药，孙院长的丈夫在当地是个有名望的人，不能因为你而声名败裂，于是，只能听你的话，把安眠药下在孙院长每天都会喝的茶里，孙院长喝了下有安眠药的茶，很快就在办公室睡着了，就在这时候，你跑去告诉秦露，说孙院长找她有事，让她去一趟院长办公室，秦露对你说的话，没有起一点怀疑……”
事情过去太久，本来会是秦秀芳迄今为止，也会是她这一辈子藏在心里最的秘密，她提前说出来，语速太快，有点快喘不上气，不得不缓口气再说：“秦小曼，那年你不过十八岁，该是有着一颗多狠毒的心，你才会做出把秦露反锁在院长办公室，又放火烧院长办公室这样的事？！”
秦小曼几次想打断秦秀芳，想厉声呵斥她胡言乱语，睁眼眼睛说瞎话，可是，站在她边上的女警根本不给她开口的机会。
等秦秀芳说完，她终于感觉到了怕。
孙院长的丈夫，在孙院长死后没多久就失踪了，她以为他是出于内疚，自杀了，当时听到孙院长丈夫失踪的消息，她还窃喜了好长一段时间，原本她还想着怎么摆平孙院长的丈夫，没想到老天爷居然也在帮她。
事情过去十多年，听秦秀芳的口气，难不成他根本没死，还活着？
不，这不可能，就算他还活着，事情过去了这么多年，再加上，当年他的确和她睡了，他不可能再站出来指控她。
秦小曼大脑高速运转起来，她告诉自己，千万不要相信，这一切只是秦秀芳在诈她而已，千万要镇定，不然就上当了。
呼吸，呼吸，再呼吸，当她再做一个深呼吸，整个人就会放松下来，警察局又来了个人。
看到来人，秦小曼连最本能的呼吸都不会了的。
就算过去十多年，来的那个人已经老的不成样子，她还是一眼就认了出来。
她感觉今天晚上真的跑不掉了，一张她肉眼看不到的天罗地网，正朝她扑来。
也太小看她秦小曼了，她从来都不是个听命和甘心于命的人，要不然，她也不会有这么多年的锦衣玉食，富足生活。
就算他们把孙院长的丈夫找来了又怎么样，事情过去这么多年，很多事，只要她咬紧牙关不承认，就算将来有一天上了法庭，单方面的证据，法官也不会采信。
孙院长的丈夫当年在Z市是个大学教授，在当地是个非常有威望的人，却没想到会上了一个十八岁黄毛丫头的当，不但害死了自己的结发妻子，而且还因为难以面对亡妻的在天之灵，背井离乡多年。
要不是这次有人找到他，让他出面作证，替他亡妻报仇，让他有一天去天堂看到亡妻可以给他个忏悔的机会，就算让他死，他也不愿意再次看到秦小曼。
很多事，发生的时候，浑浑噩噩，还不大清楚到底怎么回事，就已经发生，等酿成大错，再回头去看，发现根本不是自己浑浑噩噩，而是有人故意为之，被迫浑噩愚钝。
就像他，从来不会对孙院长以外的女人敢兴趣，可是那天晚上他怎么就失控了？
☆、第一百四十四章：有备而来
后来，当他的妻子葬身火海，他才惊觉事情不对，秦小曼到他家的时候，说是找孙院长谈一下助学金的事，当时，他只觉得小姑娘年纪小小的，再加上天又这么黑，怪可怜的，喝了秦小曼给他倒的茶。
那杯茶肯定有问题，他一喝下去，就感觉浑身好热，后来和秦小曼发生的事，他自己都云里雾里。
按道理来说，他绝对不是做出那样的事，可他就是情不自禁的做了。
直到孙院长出事，他才感觉到秦小曼的可怕，这个女孩，那时才十几岁，却居然有那样的心思和手段，真的太可怕了。
他愧对亡妻，本想以死谢罪，到天堂去找她谢罪，被赶来的女儿劝主了，女儿并不知道他痛不欲生的原因是因为懊悔，还以为他和孙院长夫妻感情太深，一时接受不了她先走事实。
作为当地颇有名望的一个人，看着哭成泪人的女儿，到底没能开口说出实情。
孙院长死后，他看似去了女儿家，其实，他只在女儿家待了两天就偷偷走了，他回了Z市，想找秦小曼报仇，得到的却是她已经不在孤儿院的消息。
可以这样说，这么多年来，孙院长的丈夫从没放弃寻找秦小曼。
和很多感人的爱情故事不同，这里，一个男人千山万水的寻找一个女人，只为报仇雪恨。
时隔这么多年，孙院长的丈夫终于看到心心念念多年的仇人就站在眼前，在心头迅速蔓延开的那种滋味，只有他自己知道。
如果，打个比方说，如果现在不是在警察局的话，他只怕已经冲上去把秦小曼杀了。
要换了平常人，孙院长的丈夫都出现了，一切都已经无从抵赖，秦小曼绝对是个见了棺材都不会掉泪的人。
短暂的惊慌，她已经恢复冷静，朝秦秀芳看去，“秦秀芳，你什么意思？我可是你的亲姐姐，有你这样陷害栽赃自己亲姐姐的人吗？”
秦小曼就是聪明，都到这个时候了，还试图说服让秦秀芳朝她倒戈。
秦秀芳这一次是铁了心不会放过秦小曼，冷哼一声，没理会秦小曼，直接对孙院长的丈夫说：“叔叔，当年我知道的事，我都说了，现在轮到你了。”
“秦……”秦小曼刚要大声吼出秦秀芳的名字，被边上的女警厉声打断，“你给我老实点！”
孙院长的丈夫，其实不过五十多岁，却已经老得不成样子，头发全部都白了，可想，这么些年，他是生活在多大内疚和仇恨中。
他原本浑浊的眼睛在盯着秦小曼看的时候，忽然变得清晰明了，“秦小曼，你还我妻子的命来！”
秦小曼被孙院长丈夫眼神深处的仇恨吓了一大跳，饶是如此，还是硬着头皮呵斥他，“我连你是谁都不认识，什么还你妻子的命，你神经有病吧！”
秦小曼再一次刷新了，包括在场警察在内，对无耻的一个全新认知。
孙院长的丈夫强压住心头怒火，把当年秦小曼是怎么到他和孙院长的家，又是怎么和他发生了关系，然后逼他在孙院长喜欢喝的茶里放安眠药复述了一遍。
一时昏头，却害死了妻子，这是他这一辈子最大的痛，再次复述，就像是把当年的事再次做了遍，丧妻之痛，溢于言表，他已经颤抖的快站不稳，中间断了好多次，终于把当年之事说清楚。
所有在场的人，把目光全部放到秦小曼身上，已经有两个人站出来指正她，看她还怎么狡辩。
秦小曼果然没让大家失望，她要不狡辩，就此认命，那她就不是秦小曼了。
她冷哼一声，伴随着耸肩这个动作，轻描淡写道：“你们以为就凭你们两张嘴，四片嘴唇，一张一合就想污蔑我了，这位大爷，关于你诽谤我的那些事，暂时我不和你计较，我就问你一个问题。”
孙院长的丈夫狠狠瞪着秦小曼，“什么问题，你说！”
他还真不信，这个女人真有颠倒黑白的本事。
秦小曼不慌不忙，“按你说的时间Z市孤儿，应该已经锁门，这个时候我怎么可能出去？”
话是问的孙院长丈夫，却是秦秀芳接的话，“你是翻墙出去的！”
秦小曼像是早猜到有人会说她翻墙出的，大声笑道：“秦秀芳，还有这位大爷，你们可以去翻一下当时医务室的记录，当时我的腿摔伤了，孤儿院的围墙那么高，你们当我是超人还是蜘蛛侠，翻墙？哼，你们为了陷害我，连这样的谎言都编纂的出来，我也算是服了你们！”
秦秀芳被气到了，大吼一声，“秦小曼，你才撒谎，你是摔了一跤，可我明明看到你根本没事！”
秦小曼斜睨秦秀芳一眼，“我的傻妹妹啊，我那是不想让你担心，从小到大，我是怎么维护你的，你倒好，现在长大了，翅膀硬了，跟着别人一起陷害你的亲姐姐，你还有点良心吗？”
“你不是问我你是怎么在孤儿院锁门后，还能离开孤儿院的吗？”孙院长的丈夫冷冷打算秦小曼，“答案我现在就能告诉你，老李进来吧。”
随着孙院长丈夫对着门外的一声喊，又有个人走进警察局，秦小曼盯着来人看得特别仔细，一开始还很紧张，马上就放松下来，这个人她压根不不认识。
她以为是的孙院长丈夫故意给她下套，又一声冷笑，“大叔，你喊来的什么老李，我可不认识他。”
孙院长的丈夫也是有备而来，要不然，何以叫来老李。
他没理会秦小曼，直接对老李说：“老李，我问你，你还记得十二年前……发生了什么事吗？”
他具体说出了某一天。
老李已经很老了，至少有七十多，他想了想，不好意思道：“田先生，都过去那么多年了，这件事就不要再提了，要让我家老太婆知道了，她还不打死我！”
孙院长的丈夫姓田，名华，这么多过去，他都快忘了自己原来姓田，走到老李身边，严肃认真地看着他，“老李，当年我妻子对你不薄，看你在街头捡垃圾，经常受人欺负，就收留你到孤儿院看门，她当年是被火烧死的，我想你也应该替她难过，现在，替她报仇的机会就摆在眼前，你愿意不愿意替她报仇？”
老李也变得严肃起来，努力挺直早岣嵝的后背，“孙院长的收留之恩，我老李这辈子都不会放，十二年前的那天晚上，我记得时间大概是八点五十五分左右的样子，一个女孩忽然跑到门卫，我已经打算睡觉，正在脱衣服，那个女孩说亲叔叔出车祸了，要出去一趟，你是知道孤儿院的规定的，平时都不准许孩子随意外出，更不要说大晚上的，我没想到，那个女孩会直接把衣服脱了躺到我床上……”
这是老李这一辈子唯一一次艳遇，而且还是个刚十八岁，能到几乎能掐出水的少女，记忆犹新。
等老李说完，田华目光看向秦小曼，语带讽刺的反问：“秦小曼，已经帮你回忆了这么多，你想起来了吗？”
秦小曼的脸色的确变得非常难看，随着老李说的这些话，她已经认出他，当年那个门卫，该死的，他当时就一把年纪，怎么到现在还没死！
真是一个不顺，百个不顺，难道今天晚上她真的没法给自己开脱了吗？
不，她不相信，也从不认命，要不然当年也不会为了顶替秦露被庄明珠领回家，设计杀人。
“呵呵。”秦小曼冷笑，“这都是你们的一面之词，就算到法庭上，法官也不会相信！”
老李眯起眼睛把秦小曼上下仔细看了看，都说女大十八变，秦小曼现在的样子和十八岁时变化很大，关键是她洋气时尚了，再也不是当年那个土不拉几孤女。
从外形上，老李真的认不出秦小曼是不是当年的那个女孩，不过，他想到一件事，大声说道：“那个姑娘的后背有颗黑痣。”
随着老李的这句话，脸色大变的除了秦小曼本人，还有苏飞昀。
他可是实打实的和秦小曼发生过那种关系的人，虽说已经知道秦小曼当年怀上的孩子，其实是他的弟弟或者妹妹，到底有过肌肤之亲。
秦小曼的后背的确有颗黑痣，而且是在比较隐晦的地方，除非真的看过他的身体，否则不可能会知道。
老李在到孤儿院当门卫之前一直打光棍，后来，好不容易娶上个老婆，还是死过两个丈夫的那种，他除了秦小曼背上的黑痣，还有一件事，也记得格外清楚，那就是秦小曼还是处女。
那可是老李这一辈子唯一遇到过的处女。
而老李，那时已经五十多，快六十的样子，虽说偷偷摸摸的去灯光昏暗廉价的洗头房那个过，到底经验不足，再加上激动，把秦小曼弄伤了。
“那条带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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