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锦上添花-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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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接下来是一片尴尬的沉默。过了一会儿,两人又同时出声,覃青笑了笑:“你先说。”朱从嘉说:“还是你先说吧。ladyfrst。”
  覃青说:“要不先点菜吧?”
  “好。”朱从嘉伸手招来服务员,接过菜单递给覃青,“你吃什么?”
  覃青说:“我要银鱼莼菜汤就可以。”
  朱从嘉点头,将视线落在菜单上:“松鼠鳜鱼,清溜虾仁、蟹黄豆腐,就这几样,谢谢!离家这么多年,最想吃的还是正宗的家乡菜。”后面这句话是对覃青说的。
  覃青笑了笑:“那就多吃点。”对于这个丈夫,覃青对他的了解实在有限,他喜欢什么,讨厌什么,性格如何,她几乎一无所知。这些年来,她仔细回想过他们的婚姻,像一场儿戏那么简单,真的,真如一场儿戏。当年她的师父,也就是现在的婆婆——朱从嘉的妈说希望自己能做她儿媳妇,覃青以为师父只是开玩笑,她只勉强算读了初中,而朱从嘉却是留学美国的博士,怎么可能看得上自己。然而从美国回来探亲的朱从嘉却对她展开了追求,覃青从小爱学习,对读书人格外崇拜和尊敬,不到一个月的时间,他们就领了结婚证,结婚三天之后,朱从嘉就因探亲假到期飞去了美国。
  他这次回来是做什么的?覃青瞥一眼对方,只觉得对面就是一个陌生人,半分亲近感都生不出来。
  朱从嘉端起茶壶,给覃青倒了一杯茶:“喝茶。”
  覃青点头,端起来送到唇边意思了一下,又放下了:“你这次回来多久?”
  朱从嘉看着覃青:“还不太确定,看事情办得如何。你现在好吗?”
  覃青点了一下头:“还可以。”
  “我听我妈说了,你将她的店子打理得非常红火,谢谢你。”朱从嘉说。
  覃青听见这话心里有些不舒服,好像自己开这个店子,是在帮他开一样,她模糊地“嗯”了一声:“我也不会干别的,只会做衣服。”
  朱从嘉的手指在茶杯上点了一下:“也挺好,起码有一技之长。”沉默了片刻,又说,“谢谢你这些年一直照顾我妈。”
  覃青笑笑:“这不是应该的吗?再说妈身体还不错,也谈不上多少照顾。”
  “我看到了,我妈的左手已经好多了,她都跟我说了,这是你的功劳。谢谢!”朱从嘉说。
  覃青脸上挂着客套的笑容,婆婆是在他们结婚那年中风的,落下了偏瘫的后遗症,朱从嘉从美国回来探病,顺便替他妈娶了个儿媳妇在家照顾老人。如果刚开始覃青还有点痴心妄想,时间一长,她还是想明白了,不过是人家请了个免费保姆而已。也好,就跟她姑奶奶说的那样,嫁汉嫁汉,穿衣吃饭,不缺吃不少穿,不挨打不受骂,就嫁得不错了,虽然这男人几乎算不存在。
  朱从嘉不再继续这个话题,只是把目光在自己手指和对面的覃青脸上切换,他对覃青没什么感情,却不得不承认那张脸确实赏心悦目,古人说的秀色可餐是真的。周围也有不少男食客频频将目光向覃青身上投射过来,这令朱从嘉的虚荣感莫名膨胀。覃青就那么大大方方地让他看着,反正这些年她也习惯了来自各色男人的目光,只要不动手动脚,她还是能够泰然处之的。
  菜陆陆续续上来了,两人客套了一番,开始吃饭。朱从嘉不是个健谈的人,覃青更不知道与他何从谈起,埋头吃了一会儿,朱从嘉打破沉默,开始不着边际地闲聊起来,从松鹤楼的菜说到曹月娥的身体,再从苏州的变化说到国内的房价等等,半句也没聊到对方身上去,朱从嘉有些意外覃青居然能接得上话题,看来她也并未完全活在自己的世界里。只是如果进行深层次的思想交流,肯定就不行了。
  吃完饭,朱从嘉说:“你如果不累的话,陪我去街上转转?”
  覃青点头:“可以。”
  朱从嘉非常绅士地要替覃青拿包,覃青犹豫了一下,让对方拿了过去。朱从嘉单肩背着她的包走在前头,覃青跟在后头无聊地晃悠着双手,目光落在他背上,就不自觉地就开始打量起他的身材来,男人个子并没有她记忆中的那么高大,大概也就是1米75左右,偏瘦,肩膀溜得比较厉害,如果穿西装,必须要个比较厚的垫肩才行。她看着他的背影,心里有种很怪异的感觉,这个男人就是自己的丈夫吗?自己对他如此陌生,当初怎么就同意嫁了呢?也许当初自己以为那就是爱情,也或许真像姑奶奶说的那样,就为找个好归宿吧。
  覃青正在想着这事,朱从嘉突然回头:“可以吗?”
  覃青抬起头,一脸茫然:“啊?你说什么?”
  朱从嘉说:“我说进去瞧瞧?”他指的是一家珠宝店。
  覃青点头:“随便。”
  进了门,朱从嘉突然问:“你的戒指呢?”
  覃青看着自己的双手,上面光溜溜的,没什么都没有,连指甲油都没涂,指甲也剪得短短的:“放家里了,我给人做衣服,戴戒指会勾坏面料。”不涂指甲油不留指甲,也是为了工作需要,因为这可能会伤到面料。
  朱从嘉点头:“那给你买项链或者耳环吧。”
  覃青有些意外:“啊?给我买?不用了吧,我平时也不戴首饰。”
  然而朱从嘉却坚持给她买:“这么多年也没给你买过什么礼物,补偿一下。”
  覃青觉得补偿什么的根本就没有必要,她也没给过对方什么,没失去什么,哪里需要什么补偿。但是她没能拒绝掉,朱从嘉执意给她买了一条金项链,还添了一句:“你皮肤白,戴黄金的好看。”
  覃青并不喜欢弄得自己珠光宝气的,更何况是俗气的黄金,不过她也没争辩,黄金至少还能保值不是。
  买完项链,朱从嘉又想带她去商场买衣服。覃青觉得这特别像一个父亲在补偿他久未谋面的子女,或者是一个男人在补偿他冷落已久的小情人,可惜她两样都不是:“不用了,衣服我都是自己做的,不用买。”覃青不光手工好,在设计方面也很有天赋,她只要见到漂亮的衣服,就能弄出大致的版型来,修修改改,缝缝钉钉,衣服就做出来了,她已有好几年没怎么买衣服了,她穿出去的衣服也经常是受人夸奖的。
  朱从嘉看着她,有些意外:“你身上的衣服都是自己做的?”
  覃青低头:“哦,这个开衫不是。”
  朱从嘉说:“那好吧,就不买衣服了。鞋子呢?还有化妆品护肤品呢?有需要的吗?”
  覃青摇头:“不用,那些我都有。”
  朱从嘉不知道干什么了,过了好一会儿:“那个,要不咱们找个地方喝咖啡吧?我有些话要和你说。”
  覃青知道,今晚的重头戏来了,她点头:“好。”
  晚上的咖啡馆人也不少,两人找了个卡座坐下。朱从嘉为了现实自己的优越感似的,拿着菜单问:“你要喝什么?”
  覃青说:“拿铁吧。谢谢!”她的妹妹覃虹在南京上大学,假期过来她这里小住,偶尔会拉着她上这类地方来小资一把。
  朱从嘉点了单,背靠着椅背:“国内这些年的变化真大,都快赶上美国了。”
  覃青笑笑不说话,她没去过美国,没有发言权。说变化,她每天都生活在这里,街区是老样子,周围的人依旧还是那些人,大家都按部就班地过着每一天,看不出有多大变化。她算是看出来了,这大概是正式会谈前的闲聊。
  咖啡很快就上来了,拿铁的中间用牛奶做了颗心的造型,覃青用勺子搅拌了一下,将那颗心给搅散,也不喝,偶尔抬眼瞥一下对面的朱从嘉,等他发话。朱从嘉喝了一口咖啡,终于开始说正事:“覃青,咱俩把婚离了吧。”
  覃青心头仿佛松了一口气,仿佛悬置已久的铡刀终于落下来,砍掉了她心中最后一点留下的理由,她点一下头:“好。”
  对面男人无奈地笑了一下:“我女朋友怀孕了,我不能让她们母子没名没分。对不起,覃青!”
  覃青点头:“没关系,应该的。”
  朱从嘉紧紧盯着覃青的表情,又说:“你是个好女人,是我辜负了你。你以后一定会找到比我更适合你的那个男人。”
  覃青没说话,这算不上辜负,本来也没对他抱有什么期待了,这名存实亡的婚姻,就差一张离婚证了。
  朱从嘉接着说:“我看得出来,这些年你的变化很大,可惜我们一直都没在一起,也没什么感情。谢谢你帮我照顾我妈,我会补偿你的。”
  覃青直截了当地说:“什么时候去办手续?”
  朱从嘉盯着覃青的眼睛,仔细地看了又看,没有从中看到半分委屈、不甘和不舍,有的只是淡漠和释然,他突然觉得有些不甘心,自己在这个女人心中就没有半分痕迹?还是她另外有人了?

☆、第四章 离婚(下)

  朱从嘉过了好一会儿才说:“我回去拟一份离婚协议书,你看着没问题,签完字就可以去了。”
  “哦,好。”
  朱从嘉过了一会又说:“这件事我还没告诉我妈,你能不能先不说,我想亲自去跟她说。”
  想到曹月娥,覃青才有些不舍起来,自己和朱从嘉离了婚,这就意味着她跟曹月娥再也没有任何关系了。这场婚姻虽然没有给她带来什么幸福,却收获了一个像母亲一样关爱她的婆婆,她俩的关系十分亲厚,旁人都说她们比亲母女还要亲。要是离了婚,就失去了一个关爱她的母亲。覃青想到这点,才觉得惆怅起来。
  朱从嘉坐了片刻,见覃青的神色终于郁郁起来,心里好受了一些:“我先去趟洗手间,一会儿送你回去,好吗?”
  覃青没有拒绝,她晚上很少出门,尽管苏州也算个不小的城市,夜生活十分丰富,她的生活却跟清教徒一样简单自律,日出而作日入而息。覃青坐在位子上等朱从嘉,头顶出现了一片阴影:“这不是覃小姐吗?好巧,在这里遇上你,真是缘分啊。”
  覃青一抬头,看见了今天在名仕坊碰到的客人,叫陶什么来着,她有些意外地点了一下头:“你好!”
  “覃小姐在等人?”陶蠡挑了一下眉。
  “对。”覃青瞥一眼他身后,朱从嘉已经过来了。
  覃青起身:“我先走了,再见!”
  陶蠡转身,看见了朱从嘉:“这是你朋友?覃小姐不介绍一下吗?”
  覃青没有说话,朱从嘉倒是抬起眼仔细打量着这个器宇轩昂的男人:“你是覃青的朋友?”
  陶蠡嘴角含笑:“对。”
  覃青本来懒得跟朱从嘉解释,听见陶蠡这么一说,便说:“算不上,他是宋淮扬大哥的主顾。走吧。”
  她越这么,朱从嘉越发觉得她在掩饰什么,脸色不由得沉了下来。
  覃青和朱从嘉回到家中,曹月娥欢喜得跟什么似的:“回来了?松鹤楼的菜还和以前一样地道吧?从嘉你怎么不带青青多去逛逛,这么早就回来了。”
  覃青看着曹月娥的笑脸,想笑一下,却笑不出来:“妈,我有点累,就先回来了。”
  “青青你不舒服,那就赶紧去休息吧。今天在小宋那儿累坏了吧?他们家就是抠门,自己请个徒弟怎么了,我教了这么多徒弟,也没见自己饿死啊。”曹月娥说起丈夫这个徒弟就忍不住有话要说。
  覃青笑了一下:“还好,我先去洗澡了,妈。”说完就上楼去了。
  朱家是老苏州,在古城区有一个不大不小的院落,房子虽然很陈旧,比不上新城区的敞亮干净,但也温馨,充满生活气息,街坊邻里亲得就跟一家人似的。
  曹月娥拍着儿子的胳膊,跟献宝似的说:“青青是不是越来越漂亮了?”
  朱从嘉点头:“变化倒是挺大。”
  曹月娥用手点在儿子胸口:“你就别不知足了,这么孝顺又这么漂亮的老婆哪里找去。你也是够狠心的,一走六年不回来,让她一人独守空房。也亏得这孩子本分,换了别人,谁不闹翻了天去?你给我加把劲,早点给我弄个孙子来抱。”
  朱从嘉拉着母亲在客厅里坐下:“妈,我有话要跟您说。”
  曹月娥才注意到儿子的脸色,他脸上并无喜色,又想到刚才覃青的表情,便隐约有些不好的预感:“你要跟我说什么?”
  朱从嘉深吸了口气:“妈,我这次回来是要告诉您一个好消息,您很快就要做奶奶了。”
  “真的?”曹月娥脸上一喜,一想又觉得不对,“你跟谁的孩子?”
  朱从嘉说:“妈,当初我听您的,娶了覃青,但是我并不爱她,您也知道,我们之间的差距实在是太大了。我现在找到真心相爱的女人了,您放心,她是个中国人,不是您担心的洋鬼子,她已经怀孕了,所以我这次回来,是要和覃青离婚的。”
  曹月娥抬起手,“啪”一声抽在了朱从嘉的脸上:“你这个畜生,你说什么?”
  朱从嘉的头偏了一下,他没看母亲:“我要离婚,娶胡学宁。”
  “你这个畜生,我没你这样的儿子!”曹月娥忍不住哭了起来,“你不爱她,当初为什么又要娶她?还让人等你这么多年,替你尽孝道,你还有没有良心啊?你怎么对得起青青!”
  朱从嘉面无表情地说:“覃青已经答应离婚了。她心里早应该清楚了,我们的婚姻早就名存实亡,她不过是在等我提出离婚而已。况且她也未必在等我,恐怕另外有人了,我不怪她,所以好聚好散。”
  曹月娥啐了儿子一口:“呸!你少给我推卸责任,青青根本就不可能做那种事。你就跟你那个死鬼老爹一样,吃着碗里的瞧着锅里的,还要把责任推到自己老婆身上去!你要离可以,我就当没你这个儿子,反正你也不回来。我认了青青做女儿,房子铺子全都给她,我们母女相依为命!”说完她就上楼去了,走路的时候左腿不大利索,那是中风偏瘫的后遗症。
  朱从嘉知道母亲说的不过是气话,他也不急着辩解什么,不管怎样,自己还是她的儿子,血缘关系在那摆着呢。
  曹月娥为儿子的行为气得要死,她走到覃青房门口,犹豫了好久,才终于敲门:“青青,你睡了吗?”
  身着睡衣的覃青打开门,一边用毛巾擦头发,一边看着红着眼眶的婆婆:“妈,怎么了?”心下已然明白,朱从嘉已经和她说了。
  曹月娥拉着覃青的手:“青青,妈对不起你。生了个这么没良心的畜生!”说完呜呜地哭了。
  覃青用手揽住婆婆的肩,轻拍她的背:“妈,你别哭啊,没事的,就算是离了婚,你还是我妈,我还是你女儿。”
  曹月娥低头抹眼泪,覃青扶她进屋坐下来:“妈,你别伤心。其实我早就知道了,从嘉他并不喜欢我,所以这么多年他都没回来过。他现在已经找到喜欢的人了,而且快要有孩子了,你要当奶奶了,应该高兴啊。”做奶奶是曹月娥多年来的夙愿,自打覃青结婚起就开始念叨了,可惜她一个人也没法生。
  曹月娥听见覃青这么一说,哭得更伤心了,这么好的孩子,她儿子怎么就不知道珍惜呢:“他会后悔的,他不懂得珍惜你,迟早会后悔的。”
  覃青没有说话,后不后悔跟她也没关系,只是她知道自己肯定不会后悔。
  覃青以为离婚就是两个人的事,只要双方同意,签了离婚协议书就可以了。没想到还惊动了她的姨奶奶,当初就是姨奶奶将她从老家带出来的,这门婚事也是姨奶奶拍板的,她能嫁给朱从嘉,亲朋好友、左邻右舍全都认为她命好。覃青是个外乡人,没有文化,除了长得好,别无所长,朱从嘉可是美国名牌大学的博士生,家在苏州市里有房有铺,真是打着灯笼也难找,几辈子修来的福气。姨奶奶更是把这件事当成自己平生最得意的事,如果不是她带着覃青出来,如果不是她送覃青到曹月娥那里学艺,覃青能有这样的好运吗?
  可想而知,姨奶奶是坚决反对她离婚的:“你凭什么要离,是他对不起你,你就不要签字,他愿意在外面养小也好,生私孩子也好,你就当不看见!也不能让他痛快!离婚,那真是将祖宗十八代的脸都丢光了,你以后还有脸回老家见人吗?坚决不能离!”
  覃青哭笑不得:“姨奶奶,这都什么年代了,离婚很正常啊。又不是旧社会,还允许养小老婆。”
  姨奶奶用手点着覃青的脑袋瓜子:“我说你这个蠢丫头,你到底懂不懂啊?你结婚三天,他就一走了之,再回来就是离婚,这要给人知道了,人家怎么编派你?不管什么年代,女人离了婚,那都掉价了,不值钱了,以后想嫁个比这个好的,门儿都没有!现在老家人人都知道你嫁了个好人家,你要是给离了,咱的脸往哪里搁?我可丢不起这个人!”说白了,还是老太太自己觉得面上无光。
  曾经有一度,覃青也反省过,到底自己哪儿做错了,朱从嘉为什么总找借口不回来,她很惶恐,总是战战兢兢的。后来妹妹鼓励她不要活得像个老年人那样,应该多学点东西充实自己,多接触一下新事物,她报了夜校和培训班,买了电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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