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甜豌豆方程式-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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成熟雄性的魅力。
  不知从什么时候起,男孩已经长成了男人。
  不再把桀骜和锐利摆在明面上,学会隐藏真实情感,学会在愤怒时和颜悦色,学会挑起一边嘴角的那种笑——像《乱世佳人》的白瑞德,胸有成竹,自有章法,不再让你轻易摸清楚他的盘算。
  邹燕突然生出一把无名火。
  火是冲着安迪发的,嫌他把这间公寓打理的不够好,又嫌柏钧研气色不如往常明亮,口吻关切而苛责,介于老妈和老婆之间。
  安迪陪笑:“邹姐您别恼,咱糙老爷们一个,哪有那么细致……”
  “看看这个乱!钟点工不会请?付你那么多工资都是打水漂?”
  工资又不是你付的,是我钧哥自掏腰包……安迪腹诽,脸上却还带着笑:“钧哥不喜欢别人动他东西……”
  “那就自个儿手脚勤快些!”
  “您看我这粗手粗脚,做家务确实不在行,要不,咱还把vivi叫回来?”
  安迪也不是省油的灯,这时候提起vivi,明显是找邹燕晦气。vivi是柏钧研先前雇过的一个助理,手脚麻利,井井有条,再没有那么能干的小管家婆,结果没两周就被邹燕炒了鱿鱼,理由是嫌她说话有口音——小女孩是有点苏南口音,讲话自带吴语的绵软,配上忽闪的大眼睛,一开口就能叫人心头一软,这种危险角色自然不可能让她留在柏钧研身边。
  除了这个名叫vivi的小助理,还有对手戏的女明星,同公司的小师妹……邹燕擅长把危险掐灭在萌芽状态,经常能察觉到莫须有的红鸾星动,安迪私下里经常说她司马昭之心。她棒打鸳鸯的理由也很堂皇,“大众情人只能属于大众”。效果也很显著,眼看着柏钧研越来越清心寡欲,不管是新出道的小师妹暗送秋波,还是作风奔放的女明星半夜敲门,一律信号接受不良,简直进入了老僧入定的禅境。
  “vivi?她不是去给方玉隆当助理了?怎么,最近还有联系?”
  邹燕猫样的眼忽然睁圆,让安迪忍不住打了个哆嗦,有点后悔自己多嘴。邹燕手段百出,居然有本事让方玉隆开口找柏钧研要人,那位是演艺圈一哥,有人脉有资源,全国人大的会场都有他一张名牌,就算柏钧研再当红,也不能随便将人开罪。然而此人咸湿,举世闻名,突然看上vivi,当然不是因为他缺一个助理。
  柏钧研卖了很多人情才把vivi平安送走,个中曲折,显然不能让邹燕知晓。
  “邹姐,下雨天冷,要不要喝一杯?”眼看安迪脸色发白,柏钧研适时开了口,未等邹燕回应,已经主动起身去酒柜取出一支黑皮诺,“宝尚父子的小耶稣,您最爱的酒。”
  柏钧研身段修长,十指修长,站在落地窗前,光是慢条斯理开酒就已经是一场视觉盛宴,邹燕立刻忘了前文,笑出两个甜甜的梨涡:“还是钧研懂我。”
  安迪这回不敢造次,奉上两只水晶酒杯,识相地退出门去。
  雨还在无声坠落。
  室内气氛却已不再压抑,这间公寓是邹燕亲手挑选,亲手布置,自然也充满邹燕风格,华美,丰盛,宝光流转,似有名贵牡丹在暗室缓缓绽放。
  柏钧研抬眼,终于意识到今日邹燕有所不同。
  纵使在盛产美女的娱乐圈,邹燕的外形也绝不逊色,事实上,她正是以演员身份入的圈。只是她出道甚早,大众审美还停留在面如银盘的古典形态,如她这般杏眼桃腮的妖娆面相,不是演军统特务,就是演青楼女子,委实很难出人头地。所幸遇到贵人点拨,转头做了幕后,反倒渐渐摸清门道,有了一番成就。
  时光沉淀,邹小姐成为人们口中美貌与智慧并存的奇女子。
  眼是猫儿眼,心是解语花,能在顾盼流转之间,轻易把难题搞定。这是一个知道自己长处,并懂得随时发挥这项长处的女人。
  大波浪,裹身裙,烟视媚行,一身梦露式的风情,虽然这风情很少和柏钧研抖露——也抖露过,收效甚微,她在挫败之余将之归结于少年人缺乏阅历,毕竟在很多圈内大佬心中,她是无数人念念难忘的朱砂痣。
  邹燕从未像这样直白地对他放过电。
  空气中布满了暧昧的信息素,柏钧研倚在餐台一动未动,目光静静扫过她松松挽起的发,半掩半开的披肩,勾在脚尖晃悠的高跟鞋,突然轻轻一笑。
  “怎么?”邹燕声音也娇甜起来,渍了甜酒一般,一改先前对安迪的疾言厉色,舌尖似不经意舔去唇边的红酒。
  “这酒得醒三十分钟,虽然是黑皮诺。”
  一句话打散全部旖旎气氛,邹燕含着一口酒,神情僵硬,更加让他笑意加深。他已经很多年没有这样说过话,有一说一,毫不伪饰,完全不顾及他人心情,想来是被某人传染。
  邹燕笑得讪讪:“长进了,以前你哪分得清赤霞珠和黑皮诺。”
  “以前我喝自来水,路上看到矿泉水瓶都要捡起来卖钱,过去这十多年,感谢邹姐再造之恩。”
  “嗐,说这些干什么!”
  邹燕懊恼,明明开场气氛良好,再次被柏钧研搅了局。他待她总有一种过于隆重的尊敬,以至于无法让剧本按照她期待的方向进展。她撩了撩卷发:“上回和你商量的事,考虑得如何?”
  她说的是微整形。
  这在圈内是公开的秘密,精卫填海,愚公移山,乍看变化不大,前后十年照片一比,每个人都面目全非。柏钧研靠着先天优势,坚决抵抗了十多年,终于触及邹燕忍耐的底线,她开始频繁给他安排去日本的通告行程。
  “能不能不动?”
  “又不让你大动!你也知道,如今流行花美男,你得往精致了整。”
  “我对外表没那么在意。”
  “粉丝在意!你以为她们爱你什么?难道是灵魂?你看最近红的那位,女主角都不敢和他比美,可是人家就是爆红,现在就流行雌雄莫辩,你再不努力真的会过气!”
  “我下一部戏,可能不适合过于阴柔的扮相。”
  “什么下一部戏?什么时候定的档期?我怎么不知道?”
  “还没定,陈冀才导演和我说了个意向,没来得及告诉您。”
  “陈……他的戏不可能大卖!我不同意!”
  邹燕将酒杯拍在餐台,说不清心中是愤怒还是惊慌,她的男孩在一点点脱离她的控制,明知她一定会反对,却轻描淡写说出来,口吻在商量,态度却不容商量。
  “你接这部《大漠孤烟》,就没有事先征得我的同意!”
  “热门ip流量偶像剧,您不是一直希望我接这种?”
  “……”
  “方玉隆是投资人之一,您不是总说,要和他搞好关系?”
  “……那你就趁热打铁,多演几个人气男主,去跟陈冀才折腾什么?他哪一部戏红过?”
  “我尊重您的意见。我会慎重考虑。”
  ……
  赵亦吊着个手前去开门,发现门外站了位风情万种的美人,身后跟了个殷勤万分的群头,程小雅不耐烦地直摆手:“我不演戏,我来找人。”
  这竖街镇的演员公会当真不懂得保护个人**,她的住址这么好查?居然接二连三有不速之客找上门。
  关门已经来不及,赵亦只能一如既往装可怜。其实她用一只手甚至可以在键盘上顺畅地打字,但程博士一出现,她立刻生活也不能自理了,午餐也不能解决了,泼泼洒洒给她倒了杯白开水作为唯一的待客之道,然后理直气壮指使远道而来的客人:“小雅,我中午想吃糖醋里脊。”
  程小雅不知道自己操的哪门子心,她长得如此不贤妻良母,为什么总要做这种贤惠的事?老母鸡兮兮的,发现“您拨打的用户”再一次“已关机”,慌得一晚上没睡好觉,连夜买票飞来影视城,生怕赵亦一个人出点什么事。
  “我能出什么事。”
  赵亦心安理得吃着程小雅亲手做的糖醋里脊,居然用一个简单的电饭锅就能做出这种美味,谁娶了程博士真是三生修来的福气。
  “那个谁……”程小雅吞吞吐吐,“一直都没有联系你?”
  赵亦嚼了嚼嘴里的肉,突然觉得肋骨下方轻轻一抽,说不好是酸楚还是疼痛,大概又被戳到了吧……人们常说那个软肋。
  每个人都有软肋,赵亦的软肋姓周,名铭城。
  他们邂逅在三月的校园,风也柔软,花也柔软,赵亦和同门师兄从实验室出来,遇到他的室友周铭诚,一眼看到赵亦,毫不造作地惊艳了一把:“唷,哪来的小师妹,真养眼。”
  周铭诚是风云人物,女朋友一个接一个换,什么类型的女生都能欣赏,赵亦却很少被异性这样欣赏过。她向来比同班同学年纪小,而且一小就是四五岁,人家情窦初开的时候,她还是一根尚未长开的豆芽菜,等她终于开始青春萌动,手里却已拿到t大的录取通知书。按说大学校园最适合恋爱,然而直到本科毕业,赵亦都没机会开始她的初恋——起初是功课太忙,每学期至少60学分保底,她对自己一贯高标准严要求;后来则因为名头太响,物理学院知名神童,奥赛金牌,连年特奖,一手搞冷原子,一手搞凝聚态,除了国家级实验室,凡人哪敢随便对她伸手。
  周铭诚却直接伸了手,轻拍她柔软的发顶:“小师妹,想不想吃冰激凌?师兄请你gelato。”
  那天赵亦攥着一筒冰激凌,直到化成一滩水,都没好意思吃上一口——她的家教不允许她在公众场合吃东西,她的家教还认为甜食会让人变得软弱——这句话也许没错,因为当她闻到冰激凌融化的气息,心也随之一起融化坍陷,粉红的,酸酸甜甜的,她再没有忘记过那筒冰激凌的滋味,草莓加小红莓。
  那一年美国东海岸的春天来得早,满校园都是穿裙子的长腿女生。赵同学从小到大没怎么穿过裙子,衣柜里一水儿牛仔裤运动服,却在那一年的柔软春风中生出奇思妙想:是不是应该去逛街买条裙子。
  风乍起,吹皱一池春水。


第11章 避雨
  转系,去纽约,一路追随他的脚步。
  她不知道周铭诚知不知道她的心意,也许不知道,因为她暗恋得隐忍而含蓄。也许知道,因为他确实待她与旁人不同,开口闭口小师妹,疼爱之情溢于言表。甚至有一次,他在酒醉之后拥她入怀,逼她使出了从小练就的擒拿格斗术,气喘吁吁将他制住,忐忑不安问他,她是谁,周铭诚迷迷糊糊睡死过去,口中轻声嘟囔:小师妹。
  正因如此,她以为自己与众不同,就像钢铁侠的女秘书,在漫长的暧昧和彼此的依赖中,慢慢靠近幸福的终点。
  直到那一天。
  她仓皇出逃的那一天。
  公司茶水间。但凡秘密被撞破,都在诸如此类的地方,洗手间、打印间、茶水间。公司的茶水间有个隐蔽转角,站在那里冲咖啡,外间很难轻易发现,于是她边冲咖啡边听了一场“口述历史”——某位合伙人的风流艳史,床上如何花样百出,如何擅长蜜语甜言……顺带嘲讽了某个发育不良的搓衣板,毫无手感不说,居然碰都不让碰,乏味又死板,活该当一辈子老处女。
  她听着听着,把热水浇到了手上。
  杯子落了地,外间终于发现了她的存在。年轻的实习生泼辣自信,慌乱过后对同伴轻松耸肩:
  “怕什么,这女的搞砸了最重要的项目。周总说了,下周我转正,她会被炒鱿鱼。”
  赵亦走得仓皇,手机始终关闭,生怕接到周铭诚的电话。
  她想自欺欺人,可惜她一点也不傻。就算当初傻过,也不会一直傻。
  “他没联系我。”赵亦放下筷子,若无其事对程小雅说,“放心,应该不会再联系我。”
  ……
  清晨六点,赵亦准时醒来,一只手洗漱完毕,在陈苹苹还在跟闹钟搏斗时,已经做好了出门的准备。
  “你都工伤了,怎么不多休息两天啊?”
  “怕没钱付房租。”
  “我帮你付呗。对了,昨天来的那个美女,是你朋友吗?”
  “是我……债主。”
  “乖乖,追这么远来要债啊,你欠了人多少钱哦……啊呀,妹子,你这手不行的,群头不会同意你参演的,被镜头扫到就穿帮了。”
  陈苹苹乌鸦嘴,虽然赵亦已经用宽袖衫盖住打了石膏的手,还是被群头一眼扫到:“诶,那个群特,那个小姑娘,别往里进了,你这样不能行!”
  “虎哥,我快吃不上饭了,不能停工。”
  赵亦平平静静说话,但是配上她雪白的脸,尖尖的下巴,就显得格外楚楚可怜。陈虎的心已经软了,可又不想砸自己饭碗,只能好声好气劝她:“今天这场戏要演丫鬟,你那手怎么端茶倒水?”
  “演尸体也行,不当群特,群演就行。”
  “……今天室内戏,哪有尸体给你演!”
  两厢正在拉锯,一辆漆黑锃亮的保姆车在门口停下。陈苹苹眼尖,一眼认出她男神的坐骑,喜形于色对虎哥吹嘘:“哎!哎!我们和柏哥哥一起进去总可以的吧!他认得我们呢!”
  赵亦一愣,目光转向滑开的车门,才刚看到一双迈出来的长腿,耳朵已经忍不住有点发热。
  神经!这造反的交感神经!
  有什么好尴尬的?就因为被误会,无法辩解,不欢而散了吗?
  他究竟会怎样想她呢?不识好歹,不思进取,不懂自爱吗?
  赵亦满脑子毛线团,陈苹苹已经冲上去,隔着一个人高马大的保镖对柏钧研欢快地招手。
  陈虎毕恭毕敬上前招呼:“柏先生,你和她们认识吗?”
  “不认识。”
  抢着答话的人是赵亦,说完拉着陈苹苹就走,生怕场面变得更加尴尬。
  柏钧研停下脚步,被墨镜遮住的脸看不清神情,只见唇线削薄,殊无笑意。他稍作停留便接着往前走,并没有多看她们一眼,正好印证了赵亦的话。
  陈苹苹顿时愣住,嘴里难过地嘟囔:“唉?昨天还跟我聊了半天呀,不认得我了吗?”
  ……
  最终陈虎还是给她们放了行,因为陈苹苹坚持声称和柏钧研熟识,甚至拿出手机里的合影为证,陈虎宁可信其有,勉强给她们找了个混迹人群中的戏份。
  胶片转动,开机的喊声此起彼伏,赵亦举着一只伤手,总算再次进入了拍摄现场。
  拍戏,比想象中要复杂和枯燥的多。
  一遍遍调整磨合,每一个人,每一台机器,像巨大机器上转动的齿轮,一个出错,满盘皆错。群演真正上戏的时候少,大部分时间都在等待中度过,正好给了赵亦观摩学习的机会。
  她默默观察,慢慢修正自己的认知——文化产品,和她熟悉的金融产品真的完全不一样。
  如此感性,难以量化,无法用简洁的方程式来概括描述。资方永远瞄准产品的投资回报,通过衡量需求,设置模型,力图最大化投资回报。但这件产品究竟在瞄准买方的哪种需求,她居然一时半会儿说不清楚。
  单就这部作品而言,似乎导演自己都说不清楚。
  新生代导演,不太有话语权,作为整部剧的创作中心,这几乎可以称得上是一种悲剧。赵亦眼看着制片人打电话来提要求,女主演对剧情提要求,甚至执行导演都仗着资深经验来挑战两句……才短短一天,一个关键情节就被改了好几遍,不由怀疑等到最后完成剪辑,故事是不是已经变成和初创剧本截然不同。
  夹带的私货越来越多。
  女主角的要求也格外多。
  基本都集中在“如何更好地展现本人美貌”这个方面。哭起来要美,逃命要美,连滚带爬跌进泥坑也要美。实在无法达到她的要求,就火速修改剧情,编剧助理的配合程度极高,赵亦认为她应改名为女主角个人助理。
  柏钧研从头到尾不发表意见,戏里戏外一以贯之的冷脸,仿佛一进影棚,他就真的变成了生人勿近的小王爷,而不再是他自己。赵亦想,这可真是典型的体验派演员。与他相比,林倩迪属于百分百超脱派,演什么都像她自己,哦,不,像她自己的自拍,加了三道滤镜。
  赵亦像一台精密仪器一遍遍扫描全场,因为身材娇小,又做素净的村妇打扮,并不十分引人注目。但陈苹苹个子高,脸上又总是元气十足的兴奋表情,到底还是引起了注意。
  “我拍戏不喜欢许多人看着,林导,能不能清清场呀。”
  林倩迪娇声抱怨,对陈苹苹和赵亦的方向翻了个白眼。这女人的心胸只有针鼻大,为了陈苹苹的一句话就百般刁难,实在记仇得很。很快工作人员上前来赶人,赵亦拉住想要抱怨的陈苹苹,闷不做声走了出去。
  临出门前,她忍不住回头看了一眼。影棚一角,柏钧研靠在躺椅上休息,墨镜扣在鼻梁上,大约是睡着了。这一整天他们没有任何交集,目光对视也不曾有,但她就是觉得空气中似有若无飘散着某种名为“尴尬”的情绪,藕丝似地拉扯不断,十分扰人心神。
  理由?说不清。又是一件无法用方程式来描述的烦心事。
  外面的雨下得极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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