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甜豌豆方程式-第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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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明明应该躺在医院的人,凌晨两点托关系把她接出来,只为让她吃一口热饭。
  又出现了,那种想哭的感觉。
  先前警察问她要家属联系方式,她一口咬定说没有。她不敢想象如果让她爸接到电话,会是怎样的灾难性局面。一个人面对困境是她的习惯,然而人类的意志就是这样薄弱,一旦有后退的余地,就会立刻变得软弱。
  她揉了揉鼻子,埋头喝完了剩下的热汤。
  门外叩了两声,提醒他们十分钟时间已经用尽。柏钧研站起来,脱下厚羊绒大衣披在她身上,弯腰将纽扣一颗一颗扣好,然后轻拍她的头:“别怕,等着。”
  赵亦被体温犹存的温暖大衣包裹,觉得自己好像正在一点点融化。她没有期待过任何救援到来,因为从来习惯自己解决问题,她从来脊背刚挺,坚硬如冰,却突然生出一点从未有过的懒散和依赖,因为他说,别怕,等着。
  赵亦从来不怕,但是无所事事地“等着”,于她而言,却是从未有过的体验。
  柏钧研没有让她等太久。
  第二天傍晚,小警察一脸阴阳怪气开了门,什么也没说就把赵亦放出了拘留所。正是日落时分,夕阳将一切染成暖金色,她穿着柏钧研留给她的大衣,衣摆几乎长到脚踝,像一个哈比特人慢吞吞走出门,因为无法适应光线由暗而明的变化,不由眯起了眼。
  睁开眼时,看到门口停着一辆低调的黑色沃尔沃。赵亦走去,车窗降下,戴黑色鸭舌帽的男人坐在后座,帽檐压得极低,只露出下巴俊朗的线条以及嘴角愉悦的弧度:
  “女士,是否需要搭车?”
  “先生,抱歉我身无分文。”
  “美好的笑容可以代替车费。笑一下,赵亦。重获自由难道不开心?”
  他略抬起头,清隽眉目满含笑意,赵亦忍不住也笑了,有点羞涩,对他说:“谢谢。”
  他开门让她上车:“对我不用说谢。”
  车辆在暮色中无声地滑行。
  开车的不是安迪,是个眼生的男孩,目不斜视,安静得仿佛不存在。
  整个车里都安静得让人感到不自在。
  柏钧研却仿佛心情很好,舒展懒散的坐姿,像草原上休憩的猎豹——说不好是休憩还是潜猎,他的目光看着车外,然而赵亦总觉得仿佛被他时刻注视着一般……这个男人,看起来温文尔雅,其实只是擅长掩饰,一旦不加收敛,气场极具侵略性。
  赵亦悄悄往旁边移动,忽然觉得,她很需要超过05米的安全距离。
  他忽然笑了。
  “又不吃你。”这次目光看向她,笑得十分无害:“我公认的最有绅士风度,害怕我做什么?”
  赵亦一言不发,默默掉开眼睛。要命,居然现在连目光对视都做不到了……我害怕的不是你,是我心里那条不安分的鱼。
  目光转向车外,她才发现他们走的不是回去的路。天色渐黑,一重山一重水,一转弯又上了高速,他们飞快地离开了竖街镇。
  “你要带我去哪儿?”
  “拐卖。我认识一户好人家,还缺个童养媳。”
  “……”
  “斤两不是很足,”他认真把她掂量一番,“但看起来也不难生养,没关系,那户人家不挑剔。”
  “……”
  赵亦后悔和他搭话,这是哪国的绅士风度?他在她面前越来越原形毕露,再也不装什么优雅绅士、花样暖男……所以说,娱乐产业是最擅长欺骗消费者的行业,真该让他的粉丝看看这是怎样一个臭流氓。
  她躲流氓躲得远远的,几乎贴到一侧的车门,他笑,怕她跳车逃亡,遂不再继续捉弄。
  车辆平稳行驶,空调吹着暖风,赵亦很快觉得困倦,过去的一天一夜,她几乎没有入眠。迷糊中,再次闻到熟悉的雪松气息,是他的大衣。先前她一直穿着,上车时还到他手中,现在又被盖回到她身上。入梦之前赵亦想,他眼下青影重重,大概昨夜也没怎么睡。
  再睁开眼天已黑透,她被车辆颠簸震醒,发现已经下了高速。又是山一重水一重,弯弯曲曲开了很久,扎入一大片雪野似的芦苇荡之中,沿着芦苇荡中间的窄道再往里走,走到赵亦真以为要被拐卖时,终于柳暗花明出现一座……
  山庄?古建?农家乐?
  赵亦很难给这片建筑给出具体定义。
  掏出手机想看地图,居然发现连gps信号都一同消失,倒是符合它的名字——挂在门口的牌匾上,古雅端正的书法,“隐泉”。
  赵亦驻足欣赏:“好字。”
  柏钧研微微颔首:“过奖。”
  他一路往里走,一路点亮水廊的灯光,整座山庄沉浸在夜色中,只有一重重檐角飞扬,粉墙黛瓦,被清淡的月色镀亮。照明也古朴,灯罩是形态各异的灯笼,微黄的纸,散写着诗句,随心所欲各色字体,狂草落笔尤为洒脱。赵亦曾与名师习字,又脱口赞了几句好,这回柏钧研只笑着挑了挑眉,似是赞她眼光不错。
  他们在回廊中行走,影子被灯笼缩短再拉长,状极亲密纠缠在一起。赵亦又觉得不自在起来,她从来没有这样不洒脱过,心中惴惴,不知道是害怕发生什么,还是期待发生什么。
  柏钧研忽然停下脚步,叫了一声她的名字。
  “赵亦。”
  周围万籁俱寂,这一声像小提琴拉出了喑哑的序曲,不知接下来会是怎样的主题。她回头看他一眼,灯火与水光之间,黑衣的男人微勾着嘴角,像最洒脱的字,最任性的风,她突然害怕听到他接下来要说的话。
  脸一红,干脆转身疾步逃了。
  他大步跟上,嘴上噙着笑,这枚囊中之物,或许已经探囊可取。
  走近山庄终于看见人,似乎是个营业场所,气氛却丝毫不商业。赵亦识货,知道这一路看到的建筑和物件,大巧不工,返璞归真,绝对造价不菲。往来的客人看起来也非富即贵,如今流行此类,天人合一的安缦系,好比杭州的法云古村,可以让人暂时从红尘中脱离,在山野隐居一些时日。
  这个名为隐泉的地方,似乎还要更为山野一些。
  远远看到有人在劈柴,真正意义上的劈柴,穿白衬衫的小伙子,一双醒目长腿,赏心悦目一遍遍抡圆斧头。赵亦远看觉得眼熟,问柏钧研那人是谁。
  “新来的长工。”他笑着轻推她,“到了,进去吧,童养媳。”


第26章 乌龙
  颜忱书见到赵亦,像走失的宠物见到主人; 绕着她的脚直打转; 先问她昨天去了哪儿; 再问她是不是真的被警察抓走,又抱怨劈柴劈得他背疼; 还给她看自己养尊处优的少爷手,被繁重的体力劳动磨出了一串惹人怜爱的小血泡。
  柏钧研冷眼看他倚小卖小:“你还可以更娇气一点,颜忱书。”
  美少年最不容别人诋毁他的男子气概,气急败坏重新抡起了斧头。他之前捅了篓子,心中十分愧疚,本着将功赎罪之心; 让干什么就得干什么。但这到底是一家什么山野黑店?房费贵死不说; 客人还要自己动手劈柴。
  赵亦弯腰去看斧头; 是真斧头; 不是剧组的道具; 所以,到底为什么要让小颜劈柴?
  柏钧研和颜悦色拍拍她脑袋:“一会儿要烤肉; 给童养媳吃,喂胖一点,可爱。”
  他摸她脑袋的姿势越来越顺手,赵亦连躲都懒得再躲。颜忱书吃惊于他冷若冰霜的神仙姐姐什么时候变得这么好亲近; 赵亦已经被人哭天抹泪一把抱住。陈苹苹像一只章鱼吸在她身上; 上上下下检查她是否手脚俱全; 好似她来自战火纷飞的科索沃。
  赵亦先是一僵; 而后渐渐放松,她不适应亲密接触,却无法抗拒这样蓬勃散发的关怀和好意。
  “你对人民警察那么没信心?”赵亦拍一拍她的背。
  “毛毛姐!你是被陷害的!这要怎么招供啊,招不了只能严刑逼供!”
  “什么年代了,还严刑逼供。”
  “电视剧里都这么演……”
  “少看脑残电视剧。”
  “而且那个警察态度超级差!”
  “通宵达旦值班,内分泌都失调,工资不够买烟,搁谁脾气能好。”
  “……毛毛姐你还替他说话呢!”小苹果激动成红苹果。“要不是柏哥哥连夜捞人,你要连夜蹲大牢!”
  “捞人……”柏钧研笑,“小苹果,你对社会主义法治公平是不是有什么误会?”
  “电视剧里都这么演啊……”
  “那就是对我有什么误会。”
  柏钧研笑得温文尔雅,怎么看都是遵纪守法好公民,奈何身后站了一尊凶神。陈苹苹今天第一眼看到徐海恒简直要吓哭,花臂金链子大光头,完全不敢再去看第二眼,人家脸上清楚明白写着三个大字:“瞅啥瞅”。
  赵亦却认真瞅了瞅,医生今天这身打扮有点用力过猛。
  所以他们齐聚一堂,都是在等她?
  “神仙姐姐,他们说你偷东西,我不信。”
  “我毛毛姐看得上那个破戒指?栽赃陷害不要脸!”
  “弟妹,可以,一般小姑娘要被吓死,你看起来还是那么淡定。”
  赵亦被围在中间七嘴八舌,半晌,笑了笑:“谢谢。”
  萍水相逢,原本谈不上有什么深厚感情,但他们无条件信任,当她是自己人,这种惺惺相惜,她只在古龙的小说里读到过。
  她第一次读武侠小说已经二十岁,自以为心智成熟,不信这种事真的会发生。
  “谢他,”徐海恒打着哈欠,大掌拍一拍柏钧研,“但他不让我说细节。”
  “都过去了,有什么好说。”柏钧研踢一踢颜忱书,“劈你的柴,等着吃肉庆祝。”
  “人证是谁?怎么被证伪的?”在颜忱书的吱哇乱叫中,赵亦忽然问。
  “嚯!”徐海恒惊叹,“我弟妹这神!这都能猜到?”
  柏钧研也很惊讶,赵亦平静看着他:“不难猜。孤证不能定案,即使搜到物证,罪名也无法成立,所以,一定是有非常确凿的人证,但是笔录过程中,出现了转机。”
  她从前一天晚上开始等待提审,一直没有等来,假设证据链完整,不会一直等到24小时扣押期满,不得不放人。
  “这案子要做实,必然物证叠加人证,基本很难翻案。”赵亦仿佛在说别人的事,“司法默认人证的证词真实有效,除非可以证伪。所以,你推翻了证词,怎么做到的?”
  “你猜。”柏钧研笑,眼睛发亮看着她平静地分析,像龙在看着自己的宝藏。
  “找到了强证据。比如,录像。证明人证不可能作证,或者证词明显作假。”
  但凡伪造的证词,必然有逻辑漏洞。赵亦原本打算看到证词再找突破口,柏钧研却让她等着,结果直接等来了无罪释放。
  说明证据链失效了。
  “要证明偷窃环节不成立,很难。戒指是从化妆室丢的,里面没有摄像头。那天我被故意引导去使用林倩迪的化妆室,就是特意在做局。”
  “无冤无仇的!她有病吧!”陈苹苹大骂。
  “她不见得参与其中,可能也只是道具。”赵亦继续她中立超然的态度。
  “也就是说,出现了新的证据,或者证人。”赵亦想了想,“环节一,戒指消失在化妆间。环节二,戒指出现在我枕头底下。除非有气功大师隔空移物,否则它必然是被什么人放进去的。所以,你找到了那个放戒指的人?”
  听到这里,徐海恒已经惊讶得合不拢嘴,他惊恐地捅了捅柏钧研:“咱弟妹是不是妖怪变的,我有点害怕。”
  柏钧研懒得理他。
  他想起那次电梯事故那,赵亦淡定地告诉他一系列应急防护步骤,也许从那时候开始,他就非常喜欢她。
  “都答对了,真聪明,一百分。”他伸手揉一揉赵亦的脑袋,拿出手机点开网络云盘,给她看一段录像。视角是她租的平房门口,光线角度都很差,却能看清有人撬门进入的整个过程,一个穿灰色连帽衫的小孩。
  “啊?!录像哪来的?有变态在偷拍我们家吗?”陈苹苹大惊失色。
  “马路对面,”赵亦想了想,“有一家自助银行。居然真能找到录像,没想到。”
  “嗯,”柏钧研轻描淡写,“稍微费了点力气。”
  “那么,人证是谁?”赵亦问。
  “就你们剧组那编剧,上回泼茶水那个。”徐海恒撇嘴。
  “我就他妈知道!”陈苹苹暴起。
  徐海恒笑了一声:“还讲起脏话了,就你这长相,怪可笑的。”
  陈苹苹瞪他,瞪一半认怂地收回目光,谁敢和庙里的罗汉金刚互瞪?
  “那女的怂的很,”徐海恒嘴里叼一根牙签,痞痞一笑,狂霸酷炫拽,“看完录像就立刻坦白了,我还有一套法律神圣不可践踏、作伪证要把牢底坐穿的大道理没有讲呢。”
  “哥你不需要,”柏钧研笑,“你往那儿一站,就是道理。”
  “不行,得给她点颜色看看。”陈苹苹气炸,“贱人太恶毒!”
  “狗咬你一口,你还去咬狗?”赵亦摇头。
  “难不成就算了!?”
  赵亦不置可否。事情涉及到别人,她就“去他大爷的独孤九剑”,涉及到她自己,她就立刻风清扬上身。报复这种行为在她看来完全无谓,费时费力,不如干点正事。
  “毛毛姐!你也太好欺负了!她一定还会再来害你的!”
  “狗咬你一口,还能让它咬到第二口?”
  柏钧研眯眼笑,在她的淡定中读到了一种浑然天成的霸道。太残酷了,无视敌人,是对敌人最大的羞辱。
  “行了,让你毛毛姐歇会儿。”柏钧研拎着赵亦的领子往里走,“先洗澡去,洗干净出来吃饭,脏小孩。”
  赵亦哪曾被人当猫拎过,惊得一时没回过神,等回过神,手里又被塞了一小碗粟米粥。
  “房间里有温泉,泡不要超过15分钟。粥先喝掉,小心低血糖,小心烫。”
  事无巨细一概叮咛,真把她当小孩子对待。
  赵亦靠着温泉池,稍微放纵自己愣了一会儿神。
  这地方清雅,青石砌地,墙角一樽雨过天青色的花瓶,瓶中曲曲折折插了一枝素心腊梅,如此清雅之地,适合清谈与禅想,赵亦却满脑子红尘俗事。
  她在想前一天晚上。
  柏钧研牵起她的手,她没有挣脱,反而紧紧抓住,像溺水之人抓住救命的浮木。其实就算电话真打给她爸也不会怎么样,他不会真的不管她,由她爸出面跟林倩迪疏通,很容易就能了结这件事。她甚至都不会像小时候那样挨打,最多也就得到一个失望的眼神。
  但她就是十分恐惧他失望的眼神。
  一个都承受不住。
  像有第六感,电话就在这个时候打了进来。
  赵亦泡在热汤池中,看到来电显示,身上乍起一层鸡皮疙瘩。她不自觉屏住了呼吸,尽量镇定喊了一声“爸”,心里却在万马奔腾:没有做出拘留决定难道也会通知家属?她爸为什么从百忙之中突然给她打电话?
  “赵亦。”赵参谋长永远连名带姓一起叫女儿,严肃得好像长官训话,赵亦也像士兵聆训,沉默地等待电话那头进一步指示。
  “最近工作怎么样?”
  “还好。”
  “生活怎么样?”
  “也好。”
  “北京天气怎么样?”
  “还不错。”
  赵亦言简意赅,每次问答都是老三样,像政治辅导员例行公事。她不认为她爸期待听到她详细阐述自己的工作和生活,当初她要转系他就不赞同,然而被爱情的小火苗一燎,她昏了头脑,生平第一次忤逆她爸,自作主张偷偷转了系。直到毕业留美工作,她爸才知道她的作为,整整三年不肯与她见面,并视她为家门之耻——赵参谋长认为只有从事基础科学才能成为对国家有用的人,好比那些两弹元勋,至于经济金融,不过耍耍滑头,雕虫小技。
  赵亦答完首长问话,原地稍息,不再多言。理论上,一个正常的对话还应该包含她对长辈身体的关心,但之前她每次问及,都被一句“管好你自己就行”给打发。赵参谋长有专属的医疗团队,随便一个头疼脑热都能请来专家会诊,赵亦后来渐渐领悟,可能她口头的那些嘘寒问暖,在他眼中完全就是浪费时间。
  此时此刻,沉默是金。
  这种略微尴尬的沉默通常会持续十秒,之后长官便会以一句“就这样,挂了”结束这个短暂的亲情电话。赵亦在心中默数,数到十,没有挂,又数到五,忽然感到有点紧张,这时对面终于重新发话:“赵亦,你最近,个人生活怎么样了?”
  这个问题令人始料未及,但又十分合乎情理。她26岁,没谈过恋爱,眼睛一眨就成为大众媒体所定义的“剩女”。只有中国媒体敢这样毫无所谓地使用这种政治不正确的词汇,因为绝大多数中国父母都认为结婚生子是通往幸福的唯一道路,只是对象换成赵亦和她爸,这个对话就显得有点石破天惊。
  她压了压惊,尽量平静地回答:“没变化,还单身。”
  “那正好,张政委有个侄子介绍给你,下周你回趟家,跟他见个面,我看了,小伙子不错,差不多就定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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