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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爱的"傻子"-第2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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宁觅皱着眉头四下扫视了一圈后,便推开了卧室的门。
依旧是空空荡荡,没有丝毫人气。
冷然跟着她走进卧室,扫了眼平整的大床后发问:“她在家吗?”
“应该在的。”
应付了冷然的疑惑后,宁觅像是想到了什么似得,径直地走到角落里的衣柜处,猛地拉开衣柜门。
刺眼的日光射进衣柜里,越影当即警觉地睁开眼睛。
看到是宁觅后,她便翻了个身继续闭上眼睛。
宁觅扣住她要关门的手,用力将人拖了出来:“越影,你给我出来。”
一番折腾后,越影终于坐在了客厅里的沙发上,对面便是冷然,宁觅茹勋坐在一侧。
印象里向来温和清冷的少年一如既往的温和,只是问出来的话语却很是尖锐。
“越姐姐,那只呆猪为什么不是和你在一起?”
越影掀起眼皮看了他一眼,静候他的下文。
“当然,越姐姐也不用误会,我只是想了解当时的情况,毕竟那只呆猪又傻又任性,满脑子的个人英雄主义。”
“你既然知道,那又何必来问我姐姐。”
门口处响起一道男声,宁觅等人齐齐转头。
手里拎着个方便袋的越泽戴上门口的鞋套,扫了眼地上的足迹后便再次开口:“没人教过你们礼貌吗?气势汹汹来别人家,撬了门锁后便登堂入室,不但没有丝毫心虚,甚至还咄咄逼人。”
冷然蹙着眉峰看向缓缓落座在越影身边的男人,空气里都飘起了若有若无的火。药味。
坐在一边的茹勋当即站出来充当和事老:
“我们也就是一时心急,还请越先生不要见怪。”
越泽似笑非笑地看了他一眼,慢条斯理地打开手里的袋子,打开里面的保温盒:
“是挺心急的,我姐姐三天没出房门一步,你们一进门便气势骇人地逼问,连她这三天是怎么过的都没问一句。”
茹勋抽抽嘴角,脸上的笑容也有些撑不住了。
偏偏这时候冷然还不嫌事大,“我丢了姐姐,难道不能来问问最了解当时情况的人吗?”
越泽不给他多说的机会,直接打断他的下文:“三年前我姐姐丢了的时候,我似乎没有杀上你们冷家的门吧?”
“那是因为你姐姐是VR,这是他们的职责。”
“难道你姐姐不是VR的吗!”
茹勋苦着张脸听着眼前两人的针锋相对,直到客厅再度恢复安静,他才准备继续劝架。
然而越泽也不打算给他说话的机会。
“更何况,我姐姐为什么会加入VR,你不妨回去问问两位高堂。”越泽旋上壶盖的手指紧绷,一贯清冷的目光微微有些充血:“这世上,只有别人欠我姐姐的,我姐姐从未亏欠过任何人。”
最后的三个“任何人”几乎是他咬着牙说出来的。
冷然终究是年轻,对于这段往事也是完全不知情,自然就输了阵势。
“你什么意思?”
越泽收敛了周身气场,将手里的汤碗递到越影手里。
“我没有义务教你做人。”
虽然越泽的话不好听,但是冷然却真的起身离开了,茹勋宁觅见状,便也准备告辞。
临走前,越影突然开口:
“宗律失踪了?”
听出了她声音里的疲惫,宁觅心里的内疚越发浓重。
是她不好,光想着了解当时的情况,却忘了,冷悠出事,越影收到的冲击不比他们任何一个人小。
“没关系,宗家已经在找了。”
越影点头。
整个客厅里只剩下了他们姐弟两人,越泽盯着越影喝完了碗里的白粥,这才收拾着器具开口:
“姐姐,我们回家吧?”
“我不回澳洲的。”
“我知道,我是说,回我们这儿的家。”
越影掀起沉重的眼皮,难得认真地看了眼身边的越泽。
原来,她的弟弟真的长大了。
“好。”
*
当天晚上,越泽坐在客厅里,听着保护越影的人战战兢兢地汇报:
“Chairman,大小姐突然不见了。”
“去找,找不到就去探听宗律的下落。”
“是。”
*
出租车上,中年的司机大叔扫了好几次后座上的越影。
“小姑娘,大晚上去墓园不害怕吗?”
越影摇了摇头。
“是不是什么亲人走了?”
“不是,我去找人。”
大叔砸了砸嘴,终究还是什么话都没说。
送到目的地后,越影付完钱刚下车,出租车就忙不迭地离开了。
夜晚的郊外寒风刺骨,时不时有枯叶随风飘荡,每走一步都能听见枯树叶被碾碎的“咔擦”声。
越影戴上帽子,手插进口袋里,低着头朝着公墓入口走去。
守墓人看到她的时候,当即就锁上防盗门。
这大晚上的,没事往这种地方跑的,不是幽魂就是傻子。
越影径直走进公墓,按照记忆找到了宗法的墓碑。
果然,碑前还放在一束新鲜的雏菊。
越影慢慢蹲下,手从口袋里伸出,拿出了一根吊坠。
“宗法,我把云卉带来了。”
说完,她便将那根吊坠挂在了碑上。
“你放心,等我找到宗律,我就带着他去把你们的孩子找回来。”
照片上的男人眉目硬挺,越影笑了笑,便将那枚吊坠拿下,小心地收起来。
“等我把你们的孩子接来,我再把云卉送到你身边来。”
离开宗法的墓地后,越影便敲了敲守墓人的房门。
正吃着晚饭的守墓人面露土色,他在这里守了几年的墓,早就不知道被敲了多少次门了。
但是,他依旧做不到无惧无畏啊。
迟疑着拉开房门,对上越影的眼睛时,他暗暗松了口气。
还好,这次是人。
“你有什么事?”
“今天是不是有个高高大大的男人来过这里?”
守墓人点了点头:“这几天是有个男人每天都来,虽然看不清脸,但是长得还不错。”
“谢谢。”
目送着越影离开的背影,守墓人像是想起什么似得追了一句:
“哎,你快找个地方住一晚吧,最近这儿阴气重!”
越影走了将近一个小时,终于到了一家便捷酒店。
开房时,她掏出手机翻出宗律的照片问了下老板娘,察觉老板娘的迟疑后,越影便又翻出一张两人的合照:
“我是他女朋友。”
“这个小伙子是住在我们这儿,但是看起来挺憔悴的。”
越影道了声谢后,便朝着自己房间走去。
第二天一早,越影下楼时,老板娘便拉她到一边,指了指门外:
“你男朋友今天一早就又出去了,你要不要去找找?”
“好,谢谢您。”
“不客气。”
今天的天气并不好,越影被老板娘硬塞了一把伞出门不久,天上就飘起了细密的雨水。
等越影赶到墓地时,雨水已经是倾盆之势了。
守墓人大老远就看见撑着伞的越影,忍不住按了按自己的胸口。
要是每天都有越影这样扫墓的,他怕是会被吓出心脏病。
“姑娘,昨天我说的那个男人在里面呢。”
越影道了声谢后,便朝着墓地深处走去。
快到宗法墓前的时候,她便看到了跪在那儿的宗律。
黑色的短发有些长了,现在被雨水浸湿,服帖地粘在头皮上,雨水顺着发梢滑落,一身黑衣早已湿透。
越影就这么远远地看着他,过了许久,她才撑着伞走过去。
宗律抬头看了眼给自己撑伞的越影,眼底滑过一丝惊诧。
“你……”
越影和他一起跪下,眼睛直直地看着碑上的文字。
“宗律,我们结婚吧。”
宗律眉心微蹙,并不能理解越影话里的意思。
“为什么?”
越影脸色惨白,有雨水顺着发梢流过眉毛,流进眼里,可是她依旧直视着宗律的眼睛,“你只需要回答我,结还是不结?”
“结!”
宗律到底还是顾及到了越影的身体,撑起一边的雨伞,扶着她起来了。
然而,两个人刚刚走到墓园门口,就看到了停在雨里的车队。
看到越影之后,打着伞站在外面的保镖便拉开车门。
越泽迈下车,面容疏冷。
越影看着他推开撑伞的保镖,大步迈到宗律面前,还不等她反应,便单手握拳朝着宗律脸上招呼。
宗律也不还手,就这么由着他将自己打得后退。
微微动了动槽牙,张嘴便是一口鲜血。
“越泽!”
越影丢开手里的伞就要阻拦,却不料越泽头也不回地指着保镖命令道:“拦下她。”
话音刚落,果真就有两个黑衣保镖上前,一个钳制住她,另一个替她撑伞。
雨下的越来越大,墓地处于坡地上,有泥水顺着浅沟流淌下来。
越泽脱下积水的西装,随手扔到泥地上后,便上前拎住宗律的衣领:
“宗少当初怎么答应我的?”
“你说过,有你在,就不会让我姐姐再被人欺负!”
“那我问你,冷然上门的时候,你在哪里?”
那么近的距离,越泽自然没有错过宗律眼里的惊诧,嘴角忍不住勾出一抹冷笑:
“是啊,你怎么知道冷然会上门,因为你就是个傻逼!
你什么都不知道,我告诉你,你宗律,你们宗家欠我姐姐的,一辈子都还不完!
你失去了你哥哥你就可以自顾自地失踪,那我姐姐呢?她失去在乎的人的时候你在哪里?”
喊完了这些话,越泽忍不住又是一拳,这次直接将宗律打倒在地。
越泽上前半蹲下身,鼻梁上的眼镜早就被他扔到一边,阴鸷的目光直视着宗律,凑到他面前,压低声音:
“若不是你是我姐姐喜欢的人,我真想不择手段地弄死你。”
说完这句,越泽便直起身,捡起扔在地上的西装走回车里。
恰好这时,茹勋也赶到了这里。
在看到倒在地上的宗律时,茹勋便惊诧地看向越泽。
“越先生,你这是什么意思?”
“你看到的意思。”
丢下这句,越泽便关上车门。
钳制住越影的保镖也松开她,越影见状,当即跑到宗律身边。
越泽的车队很快就离开了这里,茹勋帮着越影扶起倒在地上的宗律,将他架上车。
到了晚上,越影只是有些受凉感冒,可是宗律便是直接发起了高烧。
等宗律吃下了退烧药后,他便沉沉睡去。
越影拎着空了的水杯走到茹勋家的客厅时,宁觅正坐在沙发上等她。
“对不起。”
越影皱了皱眉:“你没有哪里对不起我。”
“越泽说得对,这次是我错了,冷然会找上我,就认定我不是严蕾她们。”宁觅上前接过她手里的水杯,替她冲洗干净放好。
“你不用听他的。”
“楚大小姐也骂了我的。”宁觅满脸的歉疚,“我的确是太冲动了,对不起。”
越影张了张嘴,却发现自己无话可说。
好在这时候,门铃响了起来。
一直听墙脚的茹勋急忙跑出来开门,看到来人时,他下意识就要关门。
莫易宸赶在他关门之前抓住了门沿,护着身前的沙秋进了门。
沙秋一进门,泛冷的目光就扫过整个客厅,最后停在了楼梯口:“宗律呢?死了没?”
茹勋跟着沙秋后面杀鸡抹脖子地对着莫易宸做手势,然而被无视了个彻底。
也不等在场的几位回答,沙秋便自顾自地上了楼,顺利地找到客房。
看了眼躺在床上不省人事的宗律,她才凉凉开口:“还没死?”
莫易宸在茹勋用生命来拜托的攻势下终于找回了点兄弟情,主动上前扶住了沙秋的肩膀:“一一,等他好了我们再动手。”
“谁说我要动手?”
莫易宸抽了抽嘴角,心里替宗律抹了一把汗,他家一一不当场发作,就意味着后患无穷啊。
看完了半死不活的宗律,沙秋便将注意力放到了恨不得把自己缩小到没的宁觅身上。
说实在的,虽然沙秋年纪不大,但是她们这帮人里面,能压制住她的还真没几个。
呃,越影算半个吧。
“别躲了。我听说楚大小姐已经教训过你了。”
准确来说是楚曼晓主场,严蕾旁听,还时不时替记性不好的楚大小姐回忆往事翻翻旧账。
茹勋哪里舍得老婆受苦,当即就搓着手上前:“那啥,秋后啊……”
“女人说话,你一爷们插什么嘴?”
莫易宸在旁边清了清嗓子,然后就被沙秋瞪了一眼。
得,连偷笑都是错,他还是早点离开,免得被殃及吧。
想到这,莫易宸便拎着茹勋的衣领闪进了屋——看护病人。
客厅里的闲杂人等都被清扫走了,沙秋转身坐到沙发上,哪怕是仰视,气势却丝毫不减。
“冷然,23岁,现任核物理研究所副所长,少校军衔,曾服役于某特殊部队,手段狠辣,为人冷漠,外号孤狼。”
宁觅擦了擦额头上不存在的冷汗,脸色讪讪:“你知道的真清楚。”
“你知道的真不清楚。”沙秋把玩着手里的弹珠,掀起眼皮,神色慵懒:“胆子,也真够大。”
宁觅更加心虚了。
客厅里的气氛压抑,房间里也好不到哪里去。
莫易宸站在窗边看着外面的夜景,分神扫了眼趴在门缝那儿偷听的茹勋。
“茹勋,你这胆子也够大的。冷然是什么人你不清楚吗?”
“清楚啊。”说到这,茹勋也垮了脸。
他怎么不清楚,那就是个狠起来连冷阁的话都不听的主,所以他才偷偷通知了越泽啊!
“那你还由着宁觅胡闹。”
茹勋委屈啊。
“那不是我老婆吗!再说了,你家秋后胡闹的时候,你不也是纵着?”
莫易宸冷笑:“你几时见过一一这样没分寸过?”
这倒也是,沙秋她再怎么折腾,也没祸害过别人。
但是宁觅这一次是真错了,带着冷然找到越影不说,居然还是背着楚曼晓他们的。
要知道冷然真发起狠来,他茹勋是完全拦不住的啊。
说起来真的有些丢脸,但是这也是事实啊。
冷然那家伙,可是个兵器啊!
好不容易送走了沙秋,宁觅自觉自己一晚上要老上个十岁。
转头看见坐在自己身边的越影后,宁觅当即就扑到她身上。
还好越影没怪她,要不然她就完了。
沙秋这厮最大的优点就是护短,最大的缺点也是护短。
“越影,从今以后,你做任何决定我都不会骂你了,呜呜呜,沙秋太可怕了,实在是太可怕了。”
越影:“……”
*
宗律的烧来的快去得也快。
次日一早,他便清醒了。
他醒来的时候,越影正替他量体温。
宗律一睁眼就看到站在床头的越影,下意识就抱住她的腰。
“对不起。”
这两天越影听到的最多的就是“对不起”了。
不过有收有送,她也说了很多的“对不起”给别人。
下午的时候,茹勋按照宗律的吩咐去了趟队里,把结婚申请的材料拿了回来。
宗律把这些东西递到越影面前,脸上是从未有过的认真:
“越医生还是可以后悔的。”
越影拿过一边的黑笔,低头认真填写起来。
期间楚曼晓也过来探视了下,确定宗律还活着后,颇有些劫后余生地拍了拍胸口。
“阿米豆腐,沙秋这次手下留情了,一定是阿弟的思想工作做得好!”
还不等她感慨完,越影就把手里的调查表塞到她手里:“签个字。”
“结婚调查表???什么玩意?”
茹勋指了指床上的宗律后,楚曼晓才反应过来:“你要结婚?我天,越泽知道吗?好吧,他知不知道也不重要,但是,你为什么让我做你的领导?”
楚曼晓刚要开启问题模式,就被越影的一句“签不签”给堵了回去。
“签签签,毕竟你们VR七拐八拐的话,我还是算你半个领导的。”
刷刷刷地签完了自己的名字后,茹勋便又被宗律打发去帮他们预约体检。
目睹了一下午搞定军婚流程了楚曼晓算是服了,这特么也太快了吧。
到这时候,越影才想起来问楚曼晓正事。
“你来做什么?”
“啊?”楚曼晓愣了愣,便也想起了此行的目的:“我是来道歉的,冷然毕竟是我的副所长,没看好他是我的失职。”
是了,核物理研究所所长是楚曼晓。
“对了,还有。”
“还有什么?”
“呃,说起来你可能不信,禾雾那家伙说,冷悠可能没死。”
说完这句,楚曼晓便捂住了嘴。
完了,又没管住自己。
面对着茹勋宗律以及宁觅的三脸懵逼,楚曼晓扯出个傻笑:“我胡说呢,你们别当真。”
宁觅最先反应过来,“你说冷悠……”
“死了死了,死的透透的,绝对没有活着的可能性,连诈尸都不可能!”
一边的越影:“……”
意识到自己又惹祸的楚曼晓连告辞都省略了,直接就夺门而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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