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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么幸福那么伤(悠漾)-第2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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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没人想知道某人原来的礼物是什么么?不太好猜!

33、晋江独家
  “我不管;我就是要你送我今年生日礼物,就是生日贺卡你也要补我一张。”
  
  既然都哭了;苏眉笑索性就放开来哭;越哭越伤心;越哭越大声。
  
  “好………你要什么都依你!”
  
  人都哭成这样了,顾天奕还能怎么办呢?不然真成了以大欺小。他现在只想赶紧止住她的哭,把他的心都哭乱了。
  
  苏眉笑终于肯抬头,泪眼朦胧地看着他;抽着鼻子,“我要你亲手画的。”
  
  “好。”
  
  “我要有雏菊的。”
  
  “好。”
  
  “不能跟以前的一样。”
  
  “好。”
  
  “我们上床吧!”
  
  “休想。”
  
  嗯?他不假思索的拒绝,换她愣住;脸上泪已干留下一路路痕迹;正眨巴眨巴沾着湿意的眼睛很无辜地看着他。
  
  这人为什么总能那么清醒?一点机会也不让她逮着。苏兴然曾说过;这世上能跟上她跳跃飘忽思维的惟顾天奕。
  
  这小丫头找着机会就想暗算他,越来越防不胜防了。他哭笑不得地捏住她的双颊,咬牙切齿,“小样儿,跟我玩这种小把戏,把我当老人痴呆,嗯?”
  
  “放手,放手,很痛的!”她吃痛地好容易摆脱他的魔爪,捂着脸,她甚至觉得这二十几岁还不退的婴儿肥就是被他捏出来的,下手真狠。“你要是老人痴呆,才不跟你玩儿,那会儿你都不行了。”
  
  “苏眉笑………”
  
  有些人就是欠教训的,三分颜色开染坊就是她苏眉笑这种人。
  
  “呵呵呵,开玩笑,开玩笑。你答应要画贺卡补我当生日礼物的,不准反悔,君子一言驷马难追,别老欺负我这样的弱女子。”
  
  弱女子?亏她自己说得出来,她不欺负别人就不错了。
  
  “不是要贺卡吗?还不走?哪来那么多废话!”
  
  他们家有一间宽大的画室,当时是专门为他准备的,结婚后,他却一次也未曾用过。是她一直坚持定期来打扫,必须亲自打扫,就连陈妈也不放心。
  
  推开画室门,阳光从天窗上洒下来,一室亮堂。顾天奕从没进来过,没想这里不仅整洁,就连画具也是那样的熟悉。
  
  阳光直直落下的地方摆着一座高大的紫檀木画架,画架还有精美的雕花,与其说是画架,倒也不失为一个精致的摆设。凭着画架左腿上稍稍修补的痕迹,他倒抽一口气。“这个画架………”他回头惊讶地看着她,“你捡回来的?”
  
  她有些不好意思的点点头,“我记得,这是你最喜欢的画架。”
  
  当年顾家遭逢巨变,他一怒之下弃艺从商,更是亲手砸了当年最心爱的画架,发誓从此再不会执起画笔。她瞒着他找了好久,终于被她在某个偏僻的废品收购站那找到它,当时老板正要被它拆了另做家具,幸而她早了一步。她拜托很多人,找了很多师父,找了很多地方终于找到跟它最相近的一块紫檀木,用最精细的工艺把它接回啦,让它的伤痕不再明显。
  
  她就是一直坚信,终有一天,他会再需要它。
  
  不仅画架是当年的画架,就连调色盘,也是旧物,笔是他一直用惯的牌子,各种纸张和空白的油画框都应有尽有,这里一切的一切就如他当年的画室一模一样,错觉间就好像回到了十年前的顾家。
  
  他突然觉得自己咽喉处有些紧,巴巴的牵扯着,连呼吸都微微受到影响。抬起的手在空中停住,才落在她的发顶,轻柔地揉乱她的短发,“傻妞儿,这些东西不好找吧!”难为你都记着。
  
  “不难。”只要是他喜欢的,于她就没有难。
  
  拿起熟悉的画盘,挤上颜料,手触及画笔的时候甚至还有些颤抖,她就在边上,让他更不自在,“你自己到那边玩去,我画画时候不希望人打扰。”
  
  “我想看着你画。”
  
  “怎么?还怕我骗你不成?赶紧的,想要礼物就听话。”
  
  苏眉笑嘟着嘴,唯有到一边的沙发上坐下,寻了个最舒服的姿势,双手交叠地放在扶手上,下巴枕着,眼神仍旧一刻也不愿离开他。
  
  看见他重新拿起画笔,她的心别提多激动了。在她年少的印象里,他总是那么洒脱不羁,身上就好像有股阳光的气息,尤其是当看见他背着画夹,手持画笔的时候,他的身上好像现在这样,仿佛镀了层耀眼的光芒,这才是他,他本就不该唯利是图的商人。
  
  她好久没有看见如此恣意挥洒的他,一切就好像回到从前,她趴在他家画室外窗台上,隔着玻璃窗看他画画,也是这样,一切都没变。唯一改变的………他身边再没有那个秀发飘逸端茶递水的温柔人。
  
  想到这,她心里愧疚里带着浓浓的酸楚。
  
  时间滴答的转动,他没停下的画着,她安静远远地看着,就这么岁月静好的上午,时间好像停止了。他收起画笔的那一刻,才又重新恢复了转动。
  
  “好了,过来看看!”
  
  她舒了舒枕得有些麻木的双臂,屁颠屁颠地跑过来,不过一眼,便是热泪盈眶。
  
  原来说的贺卡换成了一副油画,画中人趴在沙发上,眉宇间的笑容带着化不开的甜蜜,弯弯的笑眼被化得晶莹明亮得好像要滴出水来,清澈见底,粉嫩的小红唇辨不出是嗔是怒,却能让看着会心一笑。画中人的背景不是无章的画室,而是20岁那年的雏菊花田,抽象的点彩与人完美的融合,没有半点突兀和冲突。
  
  这是她吗?这画里的人是她吗?他笔下的她,幸福洋溢。她不觉抬手捂了捂自己的嘴角,真是扬起的。
  
  “我亲手画的、雏菊、和以前的不一样,如此完全符合你的要求。”
  
  初初重执画笔本没有灵感,眼角无意间扫过沙发那端懒懒趴着的人,手上的笔不自觉地就落在雪白的画布上,无须多看,流畅的线条能完全将她勾勒,形神并茂跃然纸上,栩栩如生。脑子里是当年的花田,和她欣喜若狂的样子,笔就停不下来,一气呵成。
  
  “天奕哥哥………”
  
  激动哽咽得不知道该说什么,盈眶的热泪滑落。
  
  “怎么不喜欢?久没画手都生了,不喜欢就别要了。”
  
  他逗她作势要从画架上拿掉,被她抢先拦在画架前护住,“喜欢,很喜欢,再没有比这更好的了。”
  
  说着说着,哭得越凶,他懊恼,今天这小丫头这是怎么了?怒也哭不停,喜也哭不停,“喜欢就喜欢,那就别哭了呗!”
  
  不哄还好,这一哄可是把卫江百年一遇的洪水给哄下来了,她哭得上气不接下气的抽抽,更添几分惹人怜。
  
  “好啦好啦,笑笑,不哭了啊!看看你哭得可真够丑的。”他抬手去给她擦,也没注意自己手上沾着刚才画画不慎留下的油画颜料,手才从她脸上离开,他愣了下,看着那花花绿绿的大花脸,,“这下你恐怕不丑都不行了。”
  
  她顺着他手经过的地地方去轻轻一擦,自己的泪水混杂着各色颜料被她带下来,站在手上也显滑稽,抬头瞪着他,不怒反而笑了,傻傻的笑的好开心。
  
  他抽了手边的纸巾正式地给她擦脸,边擦边叹气,“哭哭笑笑,真是个孩子。”
  
  她在他的手下手舞足蹈,“这幅画我要挂在我的床头。”
  
  “随你,送你了就随你爱挂哪。别动,先把脸擦干净,丑死了。”
  
  她终于消停,乖乖地坐着,任由他给她擦,抬眼看着头顶上近在咫尺的他,有些话不由自主就脱口而出,“天奕哥哥,我喜欢你,不,我爱你。”
  
  这是她第一次“爱”,很认真,不带一点折扣,让他的心被火燎过一样,火辣辣的分不清是烫还是疼。手顿了顿,才继续着自己的动作。油画颜料不好擦,但又不想弄疼她,只能慢慢来。
  
  “傻妞儿,小小年纪知道什么是爱?”
  
  她不理他,好像听不见他的话,自顾自说着自己心里所有的话,“顾天奕,就冲着今天你对我的好,今后你干坏事儿,我也原谅你。”绝不离开你,我这辈子根本不可能离得开你。
  
  终是年轻,以为有心有爱不计较回报就能一辈子。
  
  多么动听的情话,紧接着应该是感动,又或者是沉默,怎么地也不该是惨叫“唉哟……顾天奕,你别捏我鼻子,你又干坏事儿,你赶紧放手啦!”
  
  “我干坏事儿?苏眉笑,你倒是说说这里谁最爱闯祸?啊?”
  
  “好啦,好啦,我爱闯祸啦,我最不乖啦!你赶紧放手!”她捂着被捏红的鼻子瞪着罪魁祸首,“你欺凌弱小,仗势欺人,狗仗人势……”完了,她又被某人传染了,抱着鼻子,想在某人发怒前赶紧逃之夭夭,没想到还是慢了一步,谁让人家手长脚长呢,伸手就能把她拎回来。
  
  他本来就没想要发火,难得她恢复正常,他也不想搅乱这平静的湖水。“想走?我还有事儿问你。”
  
  “哦,问就问,不准动手动脚。”她捂住鼻子,就腾不出手来捂脸,捂住脸,娇俏的鼻子挺在前头,肯定要遭难,顾此失彼啊,顾此失彼。
  
  她的戒备森严正好挑起他的兴趣,一步一步地逼近她,“你不是做梦都希望我动手动脚吗?这会儿反悔啦?”
  
  “啊?”她完全被他嘴边极富破坏性的坏笑彻底摧毁了她神一般的思维和理智,目瞪口呆地看着他越来越接近的脸。闭上眼睛,心里默念着:幸福啊幸福,你总是来得太突然,上帝啊上帝,你听见我的祷告,准备一天内完成我毕生所有的愿望吗?那好吧,这也算节能减排了。
  
  他温热的唇轻轻地从她的唇上滑过,好像碰到了又好像没碰到,温热的气息烫在在她耳边,痒痒的说着,“听说你们准备去英国?”
  
  她全身颤抖,头脑空白,扶着身后的桌子,软软而立,“我……你不希望……我……我可以不去。”
  
  本来就是姜婉婉的挑拨离间的阴谋,冲着今天的甜蜜和感动,她决定不跟他唱反调。
  
  “你要去找男二号,我怎会不准?我像那么小气的人?”男二要转正?那得看男二有没有这个本事。不是什么墙角都能挖到的,长城不是还在吗?
  
  苏眉笑撇撇嘴,心里想着,我就希望你是那么小气的人。
  
  作者有话要说:有人说要弃文,就因为顾渣让笑笑哭?女人在男人面前偶尔哭哭有益身心健康,家庭和谐!
  
  扛得住这轮渣的才是真爱!鉴定完毕!
  
  加菲猫同学眼睛很厉,必须得夸!
  
  这里剧透:英国有大事发生,JQ无限!
  
  周四休息一天,周五继续哈!

34、晋江独家
  苏眉笑抱着画屁颠屁颠地跑回房间;把画放在主卧的墙上,这边比那边划的;心花怒放;顾天奕老久没见过她这么高兴的样儿;也好脾气地陪着她,任凭她拉着自己一个劲儿的问,“挂这好不好?不不不,这里不好;还是挂那好,你看,多显眼;我起床可就看见了。”
  
  主卧里的设计跟楼下的简约北欧风格不同;走的是华丽奢美的欧式古典风;黑色雕花加大双人床,灰蓝色古典暗花壁纸,优雅的,精致的,又是那么的矜贵。房间看起来就是十分的温馨,给人强烈的舒适惬意感。这里的一切是那么的美好,唯一美中不足的是这里并不像夫妻的婚房,反而更似少女的闺房,只因这将近八十平米的房间里,竟然连一张合照也没有,墙上挂着的只有从欧洲空运过来的昂贵名画,奢华却更是冰冷。
  
  苏眉笑迫不及待地爬上凳子,踩在柔软的丝绒海绵坐垫上摇摇晃晃地高高站起,顾天奕的手就在距离她不足一尺的位置上,“你就那么着急挂起来?回头找底下人挂起来就是了,爬上爬下的成什么样子?”语气里好像是生气,但更像是无奈,也只是说,并没有阻止。就怕他这头喝止了她,回头他不在家她自己偷偷爬上去,更是可怕,这么多年了,她是什么性子他还能不知道?
  
  “自己的事情自己做!”
  
  他听着她的这句话怎么那么熟悉,好像是当年自己说的?时间远去,如今到被她哪来反制他。
  
  她取下墙头上的那幅名画,随手放下来,落在柔软的地毯上,清晰的闷闷响声,可见这下手有多重,任凭它整个反倒在地上也不多看一眼,回过头小心翼翼地挂上他为她画的那幅画,好像这才是那千万宝贝。
  
  “苏眉笑,你知不知道这画值多少钱?你这么糟践!”
  
  她从椅子上跳下来,被他的手臂扶稳站在地上,才随意地瞟了那幅所谓价值连城的画,“不就是一幅死物,本小姐看不上它!”
  
  “好一个大言不惭的不识货。”这幅画可是某位神般大师传世之作,是他当年收藏的名画里头最名贵的一幅,装修这房子时想了很久,才决定放进主卧里,没想到竟被人这般嫌弃?糟蹋了!
  
  “它有什么好?哪够这幅好,看看,多美!”
  
  这幅画打破房中一切的浮于表面的美好,平添出几分温甜之气。虽然画中也只有她,但在她心中,这就是他们婚后的第一张合影,比那些影楼里拍出来矫揉造作的婚纱照好上千百倍。
  
  她陶醉看画的样儿,他失笑出声,“你夸的是画,还是人?”
  
  “都是!”
  
  才不理别人怎么说,她就觉得这幅画最好,天下没有比这更好的,他送她的东西,都是最好的!兴许以前是她不客观,但这次她客观了,至少后来姜婉婉无意中看到这幅画,摇头感叹地说了这么一句话:“这有感情和没感情就是不一样!”
  
  “你说的是画,还是人?”
  
  “都是!”
  
  顾天奕才想再说什么,被电话打断,直接出了主卧,苏眉笑全然不觉,依旧陶醉在这份莫名其妙的温甜里。
  
  “总裁,那边传了份电邮过来,一个好消息,一个坏消息,还是照老规矩吗?”
  
  “嗯!”
  
  老规矩就是先苦后甜,顾天奕前半生里先甜后苦,苦进心里,苦得差点万劫不复,永世不得翻身,从此后他明白凡事还是先苦后甜的好。
  
  “那边传来消息,Willy恐怕一时半会儿无法完全治愈,但是,他们找到了Alice,过两天就能到。”
  
  听完好消息后,顾天奕的眉心才稍稍松开,放下心中大石般,“塞翁失马焉知非福!请你转告他们,我必定重谢!”
  
  “老板,那是一定要的,放心我已经答应他们酬金十倍务必要找到Alice,不哪那么容易找到。”
  
  “十倍酬金?谁答应的?李曦,你不仅会办事儿,还挺会为我花钱嘛!”
  
  李曦不敢回嘴,干干的冷笑。
  
  “一半从你年薪里扣!”
  
  “总裁,你可不能这样啊!你要学学古时候的…………”
  
  “闭嘴,再啰嗦,就全部!”找到Alice,顾天奕心里本就很高兴,但是就是见不得李曦明明是小秘书越发的嚣张,总要给她知道谁是主子。这招很有效,深知那是个是钱如命的女人。
  
  “还有别的事儿吗?”
  
  “哦,局子里来过电话,说事情万事就绪,现在就是您一句话的事儿。”
  
  顾天奕沉默了半响,几乎似乎从齿缝里说出简单的一个字,“办”。
  
  李曦知道,有人要遭殃了,从被顾天奕盯上的那刻开始,那些人就注定万劫不复。
  
  “先生,您找谁?这是医务人员休息室,您可不能乱闯的。”
  
  “让开,你们知道我是谁吗?你们什么东西也敢拦我?”几个医生护士拦不住一位凶神恶煞正往休息室里直闯的男人,从他的衣着来看,是贵气人家,言语却是不相符的粗鲁、不得体。“我找苏眉笑,你们都给我让开。”
  
  连站三台手术的苏眉笑才下来,屁股刚落在可爱的沙发上,正要享受这兵荒马乱后的和平时光,就听到自己名字在外头被人叫嚣着,本不想理,但那声音越听越熟悉,就再不能装聋作哑了。
  
  “姨父,怎么是你?不要紧不要紧,认识的,是亲戚。”那位凶神恶煞、无礼莽撞的人不是别人就是有快一年没见的杜兴成。苏眉笑解释过后,拉着杜兴成去了医院边上的咖啡馆,安静的坐下,她也才安静地看清对面的那位老人。
  
  他苍老了许多,再不复当年四大家族时候的风光威武,不过衣着依旧光鲜亮丽,看来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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