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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生有幸,遇见你-第1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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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许诺笑着回答:“是啊!有段时间没有过来了,您身体最近怎样啊?”最近因为郑沫沫经常回来,每次回来都带一大包干粮,她忙着司考,于冬凝忙着恋爱,自然就很少出来了。
  “身体还好,谢谢惦念。”说罢将视线落在一旁气宇轩昂的尤书宁身上,试探着问:“这位是?”
  “这位是我师父。”她乐呵呵的介绍,说完指着一旁的花菜说:“师父喜欢吃花菜吗?”
  “还可以……”
  “师父要吃生菜吗?”
  “可以啊……”
  “师父吃不吃土豆……”
  “吃……”
  “……”
  许诺望着尤书宁手上那一堆菜,小跑着跟在他身后,不明白为什么就三分钟的事情,他们就买了这么多菜。
  于冬凝在三十楼,和穆华生在一起,让他俩自行解决就行,他们要过二人世界。
  许诺忧伤的看着堆满了厨房一角的菜,纠结着到底要做哪几样菜。尤书宁走进厨房,熟练的取下砧板和菜刀开始清洗。
  许诺忙接过他手中的菜刀,指了指门外说:“我来就行了,师父出去看电视吧!”她这才发现尤书宁今天穿的很随意,一件很家居的黑色短袖,她目光不经意间掠过他稍微隆起的胸肌,脸颊温度骤然上升。
  这就是传说中看起来显瘦,摸起来有肉么?
  尤书宁也没推脱,转身出了厨房窝在客厅沙发上,拿着遥控器随意换台,最终定格在新闻频道上,正巧在报道这次动车追尾事故,他长长的呼了一口气,双手枕在颈后仰面躺着。
  谁都不知道,他已经连续工作一天一夜了。
  虽然菜买了很多,但毕竟只有两个人,许诺只简单的做了四个菜,醋溜小白菜、麻辣牛肉、芹菜瘦肉和生菜。她做饭菜时尤书宁也没闲着,她做好菜他就端到餐桌上,饭菜快好时摆碗筷盛饭。
  她觉得两人做搭档肯定会很默契。
  许诺扒着饭,她发现尤书宁除了牛肉和生菜,筷子都往小白菜和芹菜瘦肉方向走过去,奇怪道:“师父怎么不吃小白菜?”
  “不喜欢!”
  许诺汗,是谁说不挑食,不讨厌的?
  “那芹菜瘦肉呢?”
  “不喜欢芹菜的味道!”
  许诺满头黑线,终于得出了一个他不得不承认的结论:那就是不挑食的尤书宁其实很挑食。
  她想了想,指着小白菜说:“挑食会营养不良的,要不要吃一点点?”
  尤书宁摇摇头,夹着牛肉送到她碗中,唇角带着笑:“多吃点牛肉,说不定还能长高。”
  许诺咬着筷子瞪大眼睛,因为于冬凝和穆华生刚好是最萌身高差,所以逼着她问高个的尤书宁怎样能长高。
  她气呼呼的搛了一大堆小白菜搁在他碗里,没好气的说:“多吃小白菜,身体更健康。”
  他莞尔一笑:“咱家小徒弟生气了。”
  她一扬嘴角,说:“谁生气了。我要是生气了不就是承认我矮么?再说我们这可是属于南方,我一米六三在广大女同胞中已经属高个了。”想罢回击道:“师父你长这么高,是吃猪饲料了吗?”
  尤书宁只是笑笑,眼神里满满的全是宠溺,将碗中的小白菜送进口中,好像,也没有那么难吃。
  她听见他说:“小诺,我如此宠溺于你,难道你没发现吗?”
  许诺夹菜的手一抖,惊讶的盯着餐桌那边的尤书宁,筷子上夹着的小白菜又重新滑进了盘里。
  这,是什么意思?是说她刚才越界了吗?
  许诺不知道该怎样搭话,也没能明白尤书宁这句话的意思。两人吃饭都安安静静的,只听得见牙齿咀嚼食物的声音。
  她想了想,高兴的说:“师父,伏妈妈昨天打电话来要我过去给小言补习功课。”
  开心的事,是需要分享的,这样一份甜蜜就瞬间变成了两份。
  “什么时候?”
  “晚上六点到八点。”
  尤书宁继续吃着小白菜:“刚好那个案子有些细节性的东西要找她,晚上我送你过去。”
  许诺点头,唇角的笑和窗外阳光一样灿烂。饭后许诺洗碗,尤书宁帮忙收拾餐桌,拖拖地,还去小区花鸟市场买了一瓶粉掌、一把富贵竹和两盆吊兰。
  粉掌放在餐桌上,一盆吊兰放在电视机旁,另一盆搁在阳台上,茶几上摆着富贵竹。
  许诺从厨房中探出头时正巧看到尤书宁俯身摆弄富贵竹的样子,目光中满满的都是仔细认真,纤长的手握住一根富贵竹,仔细修剪坏死的叶子和根部之后小心翼翼插进花瓶中。
  她心中一片柔软,这样的尤书宁倒是她头一次看见,热爱生活,也懂得享受生活。
  她想,她以后的师母,一定会很幸福的。
  “索米索米索多……”手机单调的音乐声突兀响起,许诺投在他身上的目光没来得及收回,和他黑曜石一般的眸子四目相对,心跳陡然慢了半拍,连脑袋都感觉有些缺氧了。
  尤书宁看着桌子上响起的手机,提醒道:“你手机响了。”
  “噢噢……”她这才回神,说着举起自己湿漉漉的双手无力的耸耸肩。
  他小步走到餐桌上,低头扫了眼联系人,抬手划开屏幕,一气呵成:“喂,你好,请问找许诺有什么事吗?”
  安青凡也是一愣,良久才缓过神,问:“你是谁?”
  “我是尤书宁。”
  “原来是她师父啊!您好您好……我是安青凡,想约许诺出来吃晚饭,要是她在您身边就麻烦您转告她一下。”安青凡话语中没有任何防备,老老实实的把自己意向说了出来。
  尤书宁转身注视着许诺,意味深长的笑了笑:“今天有案子要处理,没时间。改天等我们都有空了,一起吃顿饭?”
  是“我们”而不是“你们”。
  “好啊好啊!那就任由师父安排了。”安青凡没想到尤书宁竟然这么好说话,简直就开心到爆棚。
  许诺在一旁着急的直摇头,她真的不想和安青凡吃饭,只要想想都会觉得尴尬。
  尤书宁唇角微扬,语气却很淡漠:“你还是叫我尤律师的要好。”他的徒弟,只有许诺一人。
  “嘿嘿,那成。要是哪天有空记得让许诺给我打电话。”
  “好,这边还在忙。”他说完就挂断了电话,抬眼凝视着许诺,很诚实的转达了安青凡的话:“安青凡问你有没有时间,一起吃个晚餐。”
  许诺差点没伤肝上火:“我听见了,师父怎么能说有空和他吃饭呢?”
  “既然不喜欢,说清楚不就行了。”
  许诺撇撇嘴:“总感觉把话说太狠也对不住他,说到底那次出警记录也是他帮的忙,再加上我一个人去也没底气。”
  “一直拖着让他觉得还是有希望,这样才是对他最大的伤害。”
  贝齿咬着下唇,远山眉纠结的皱在一起。她沉默很久,知道尤书宁说的对,一昧躲避不面对问题才是最大的伤害:“师父说的对,有空我会跟他说个清楚明白的。”
  尤书宁唇角的笑意越发深了:“不用害怕面对,师父会陪你一起去。”
  然后许诺就晕晕乎乎的点头了,却总觉得哪里不对劲。
  她猛然间跳起来:“师父,姜清的案子,我忘记开所函了。”说罢忙掏出手机给郑沫沫、于冬凝打了一通电话,问她们在不在所里,能不能帮忙开个所函。
  最终都没有收获,她们俩都宅在家没有案子在办理。
  尤书宁伸了伸懒腰,柔声说:“不用着急,中午财务部也没人,索性先去睡个午觉,睡醒了我送你过去。”
  “师父……”她好像又办事不力了。
  他打着哈欠躺在沙发上,“我实在太困,在你这歇会儿。你不熟悉业务,不知道到哪里需要哪里材料很正常,时间长了自然就熟悉了。对于已经犯过的错,改正比自责要来得更好。
  许诺咧着嘴,响亮的回答:“是的师父,我记住了。”
  她轻轻进房间虚掩着房门避免发出声音,可房间是木地板的,踩上去咯咯响,她将鞋拖在一旁,赤着脚爬上床,拉开被子。
  许诺在床上翻来覆去睡不着,索性睁大眼睛盯着天花板。空调在呼呼的制造着冷气,许诺盯着空调上粉色的罩子,想起客厅里是没有被子的,复而又爬起来,在柜子中找了一床空调被轻手轻脚的走到客厅。
  蹲在地上小心翼翼的将被子盖在他身上,她这才看见他紧闭的双眼,卷翘的睫毛下是一片黑色的眼底,师父最近是有多累?
  她伸手想要摸摸他轮廓清晰而柔和的脸,手却悬在了半空。
  西安开庭那次,她告诉了尤书宁她埋藏在心中多年的秘密,他轻轻抱着她安慰着没事,在她额头落下那怜惜的一吻。
  许诺盯着尤书宁的脸,情感忽地漫上心头,鬼使神差的在他额头轻轻落下一吻,如他那日一样。

  第三十章

  他冰冷的脸颊让她瞬间清醒,晃神过后几乎是逃窜回房间的,蒙着被子想着刚才令人脸红心跳的吻,觉得自己刚才那一刻可能是脑袋突然抽了。
  繁杂的思绪带着困倦的情绪,兴奋过后是甜蜜,徘徊在该不该吻自己师父的纠结情绪中昏昏沉沉的睡过去。
  许诺睡眠一向很浅,尤书宁醒来时她就清醒了,两人洗漱后折返回律所,刚把车停好贝羽来电话说有当事人找尤书宁,于是两人一起回律所。
  她去文印室开所函再拿到财务室盖章,他去看看是谁在找他。
  这一次尤书宁走在前面,她跟在后面,到所门前时尤书宁伸手在一旁的指纹感应区刷开门。
  他走了两步就回头,想起她没有录指纹:“你还没有录指纹吧?”
  许诺点头:“没有。”想罢补充道,“我没什么事情需要在非正常工作时间回所里,所以录不录指纹都可以,像现在来就可以按铃让贝羽或者刘雪婷帮忙开门。”
  他眸中的寒意更盛:“就没有个不方便的时候?”
  她目光有些闪躲,倒不是因为他咄咄逼人的话。只是她中午的那一吻仍旧在心头挥之不去,她不能装作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过一样坦然,她过不去自己心里的那道坎,都快上升到道德层次了。
  论该不该偷吻自己师父?
  “偶尔……偶尔……会不方便……”所里忙的时候,按铃不一定有人听到。
  “我呆会儿陪你去找张姐。”
  许诺低头,脸颊微红。师父……好像越来越关心她了?
  因为她不在所里,贝羽帮忙把当事人安排在了会客室。她路过前台时点头向贝羽致谢,然后小跑着跟在尤书宁身后进了会客室。
  她刚关上门,还没来得及转身就听到一声重重的击打着。她惨白着脸色回头,见他完好无损的站在那儿,才稳稳的把心放在了心房里。
  “尤律师……尤律师……无论如何……你都要帮帮我……”一只枯瘦的手紧紧抓住他的裤腿,双膝跪地,声音苍老而荒凉,满头白发,布满皱纹的脸上泛着点点泪痕。
  许诺这才发现尤书宁身前跪着一个骨瘦如柴的老者,想来刚才的击打声是老人猛然跪在地上而产生的。
  尤书宁眼中一片纠结,忙伸手扶起地上的老人,许诺见此忙搬过会客室旁边的椅子让老人坐下,自己则坐在了他另一边。
  “周先生,真的真的……很对不起……”尤书宁说的很艰难,纤长的手指从文件包里掏出烟递给他一支,点燃他手中的那支,猛吸起来,顷刻间会客室就烟雾缭绕了。
  “我知道……我知道你跟穆律师已经尽力了,但能不能再试一次……就一次好不好……”老人枯瘦的手颤抖的夹着香烟,声音有些颤抖,说完从包中掏出一沓东西递给他:“上周去医院检查,医生说我已经是肝癌晚期了。我今年七十九了,不怕死,但我就怕我自己死的不清不白……我出狱两年来四处找能为我打官司的律师……前两个不过是骗我的钱,骗完我的钱就不管我了。你和穆律师好不容易让我看到了希望,可他们却想让我看不到希望……尤律师……你就当可怜可怜我这个垂死之人吧……”
  尤书宁没夹烟的右手从桌子上拖过那份文件,是医院病历,里面是癌症确诊通知书,最长时限是……两个月。
  他叹了一口气:“半个月前我在几内亚,行政再审被驳回的第一时间穆律师就跟我通过电话。您的案子棘手在于只有公安局单方出示给您的证据,而且您当年入狱也是走了正常的庭审程序的。我知道您是无辜的,但退一万步说,这都已经是二十年前的事情了,我想帮您,取证的事情却很困难的,无异于大海捞针。并且公安局已经换了好几任局长和员工,我们这样打下去,也不能惩治当年诬陷您的那一帮人。”
  而且大多数,已经是黄土蚀骨了。
  老人热泪盈眶,拉住尤书宁的手哭诉道:“尤律师,你怎么还不明白?我什么都不要,也不想惩罚谁,我只是想要回自己的清白,仅此而已。”
  他怎么可能不明白呢?但这个案子他一点胜算都没有。他只是不想给老人希望,再让老人失望。这样的落差,一个七十九岁的老人折腾不起。
  许诺默默无闻的将盛有水的纸杯推到两人中间当烟灰缸。
  “尤律师……求求你了,我只有两个月不到的生命,不知道还能不能看到我得到清白的那一天。”
  尤书宁彻底心软,沉默着狠狠吸了两口烟,声音有些沙哑:“周先生,我只能说这个案子我尽力而为,但绝对不能保证会取胜。”
  许诺心中一紧,到底是什么样的案子连她师父和最高法院副院长的学生联手都觉得这样困难呢?
  老人瞬间破涕为笑,牙齿大部分已经脱落了,但这笑在许诺看来,像雨后的彩虹一般明亮。
  “不怕不怕,尤律师不要怕失败,年轻人多失败才能更有经验。我出狱已经两年了,见的律师肯定在两千个以上,你和穆律师是最有担当,也是最有爱心的。但我希望你和穆律师能尽快处理,我怕……我怕我到死都没能看到法院还我清白的裁定书。”
  尤书宁心中一沉,他自然是不怕失败,但老人却已经经不起失败了,这无形中给了他很大压力。
  “我和穆律师商量一下,在最短的时间内向高院递再审申请书,要是这次还被驳回了,我们就上北京,直接去最高人民法院。”到最高人民法院反而会轻松很多,就算案子维持原判,但穆华生师父的面子最少能保证这个案子能重新审理。
  老人得到了他想要的结果,咧着嘴笑得像个小孩,将烟蒂丢在盛水的纸杯里,转身到墙角中拖出一个蛇皮袋,对尤书宁道:“尤律师和穆律师对我好我知道,帮我这么多都没收多少钱,真是对不住。这一次来市里也不知道下次什么时候才能再来,孩子们要我把这些东西带给你和穆律师,让你们补补身体。”
  尤书宁忙上前帮忙,眉头深锁:“您来就行了,还带这么多东西。”他打开蛇皮袋,里面用老旧酒壶装了满满两壶茶油,还有几只捆绑着的土鸡。
  他突然间觉得呼吸困难,老人身体这么差,这些东西是怎么弄过来的?
  尤书宁不再推辞,他收下老人心里还好受一点。
  “您什么时候回去,我送您去车站。”
  “我马上就走。”
  “我送您到车站,就当谢谢您给我带了这么多东西。”
  老人忙摆摆手说:“不用了不用了,我自己能搭车。”
  “您要是不要我送也可以,这些东西您也一并带回去吧!”
  “……”
  尤书宁和周老先生在前台等许诺,她以光速开好所函一同送老人到车站。
  老人这才发现一直没有吭声的许诺:“穆律师那边我倒是看到了一个小姑娘,没想到尤律师这边也带了个小姑娘。刚才没察觉,现在才看到,真不好意思。人老了,不中用了,现在黄土都埋到喉咙了。”
  老人心态好到许诺不敢想象,换了她,都不知道该怎么面对了。
  “穆律师那边是他的女朋友,也是个律师。我是尤律师的助理。”许诺跟老人讲解道。
  老人笑眯眯的盯着她,满目慈祥,一下子就窥探到了她内心的想法:“没什么助理不助理的,都是律师。既然跟了尤律师也是个机会,不仅自己要努力,也得有自信。”
  许诺感激的笑了笑,重新表述道:“我叫许诺,您叫我小许律师就可以了。”
  老人欣慰的点点头,转头对开车的尤书宁道:“尤律师,我说的是万一……万一……判决下来的时候我已经不在人世了,还请您帮忙把副本烧给我看看。”
  气氛好不容易有所缓解,老人这一句话瞬间让车厢里无半点声音。尤书宁开车的手一顿,一时不知道该怎么回答。
  许诺笑着说:“您放心,我师父可是全江城市最年轻的一级律师呢,这样是不是觉得信心满满。虽然师父他自己回答的那样没有底气,但我还是相信他。”
  她也并不只是单纯的安慰老人,虽然她到现在还没搞清楚这个案子的具体情况,但她还是无条件的相信他。
  因为在她心中,他永远是最好的,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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