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特别喜欢你-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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钟拓看着电视,一脸漫不经心,“我过两天走。”
钟政航一时没说话。
也不知从什么时候开始,钟拓和他的关系变得如履薄冰。再不像以前朋友似的相处,反而陌生的不像一家人。
“我偶尔会在网上看,张琮把你的信鸽基金会打理得很好。”
钟拓挑了下唇,算是回应。
钟政航见他不冷不热,想了想说:“做摄影师常年到处跑,有没有考虑转行当导演?你自小接触这个,又有天赋,有什么我还能帮一把。”
他说这些时,钟拓始终看着电视。半晌,转过头,眼中轻嘲,“做导演名声大圈钱快,还有不少主动求潜的,是不错。”
钟政航脸色一僵,似有点动怒,“你能不能跟我好好说话!?”
正是剑拔弩张的时候,老太太端着一碗面从厨房出来了。连连招呼钟拓:“快过来,趁热吃。”
没再理钟政航,钟拓起身要去饭厅。
“你在外面呆了几年,就学成了这个德行?”
身后跟来钟政航严厉的质问。钟拓脚步一顿,慢慢回身望着他。
眼前这男人虽然看着依旧神采奕奕,但到底也是被岁月打磨着。眼角唇边的皱纹清晰可见。
而有些事亦是如此。随着年月的累积只会越来越清晰。
“年纪大了,少操心点对谁都好。”
——
一周后。
一大早秦盏拖着收拾好的小行李箱打车去了高铁站。
闷热的风柔柔和和,贴在身上比没有强不了多少。天气万里无云,导致阳光像个流氓一样也不管人同不同意直接亲到身上。
秦盏穿着小白T,胸前印着黑色字母,贴身款衬出苗条的腰线。下身一条不过膝的牛仔短裤,小腿笔直,脚上一双拼色平底鞋,踝骨清晰。
进了车站,她收起遮阳伞,将行李立在一旁。望着熙熙攘攘的人群,掏出手机给沈天宇打电话。
耳边传来嘟嘟声,不远处,有人拿着手机往这边跑。
年轻男孩穿着浅黄色衬衫,米白长裤,背着一个黑色的双肩包,干干净净的样子。
“秦盏姐,你等很久了吗?我来时有点堵车。”
“我刚到。”
大概是两人独处,沈天宇有些不好意思。举手投足间有点无措,“那……我们去取票?”
“嗯。”
沈天宇走过来要拉行李。秦盏直接拖着走,“我自己来。”
他挠了挠头,“王姐说让我照顾你。”
她听了好笑,“会喝酒吗?”
“算是会……吧。”
得,指不定谁照顾谁呢!
取完票上了车,两人座位挨着。秦盏靠窗,沈天宇坐在外面。
沁安市到溪城的高铁,差不多四个小时的路程。再转趟车,到那里能直接吃晚饭了。
“秦盏姐,你去过溪城吗?”
“没有。”秦盏把靠背放低,往后一仰,“托老板的福,头一次。”
沈天宇抿唇笑了笑。
几个小时的车程,睡一觉也不是太难熬。到站时是沈天宇把她叫醒的。秦盏拢了拢头发,拿好行李箱排队下车。
溪城是个比较小的城市,他们去的地方是这里最偏的区。抬眼望过去,狭窄的街道两旁都是各式厂房,远处矗立着几个大烟囱,不知厌倦地朝天空喷着黑雾。
虽然没来过,秦盏有些模糊的概念。只是想象归想象,她没料到在这里找个像样的住处会这么难。
沈天宇走在她身边,看起来也有点蔫吧。
“我刚才看到那旅馆的浴室差点没吐出来。难怪就五十块钱一晚上。”
秦盏看他一眼,笑说:“我们走完这条街,找不到其他地方就要回去住。”
沈天宇一张脸顿时扭成倭瓜。
也许是老天眷顾,二十分钟后他们找到了相对满意的地方。
看着“溪城宾馆”的招牌,秦盏扬了扬唇,“还愣着干嘛,去订房间。”说着把自己身份证递过去。
沈天宇接住,见她不打算一起进去便问:“秦姐你干嘛去?”
“我去买点东西。”
等沈天宇进去,秦盏走到宾馆对面的小卖店,挑了几瓶水。老板见她查看日期,有点不高兴,“你是外地来的吧?这里人都知道我这店里可从来不卖过期的东西。”
秦盏没吱声。放下一包零食,捻了捻手指上的灰,问:“一共多少钱?”
拎着黑色塑料袋从卖店出来,穿过马路走到宾馆门口,里面隐约有争吵声传出来。
推门进去,沈天宇正站在吧台前说着什么,急得一脸通红。他对面站着个年轻女人,打扮得漂漂亮亮,说话时声音拔得老高——
“已经跟你说过了,是前台搞错了把我们订的房间给了你。本来就不是你的,你喊什么喊!”
“你们来晚了,前台把房间给别人正常。我钱都交完了,凭什么让我退?!”
冯一可见他执意不让,便冷着脸讥讽,“什么事有个先来后到,不是还剩了一间房吗?你们两个人挤一挤不就行了。”
沈天宇的好脾气从这种得而复失的大起大落中彻底磨没了,“挤一挤?那你怎么不干脆打个地铺啊!”
情况混乱,那边过来一个男人。走到沈天宇面前先递了根烟,见他拒绝则好脾气地笑了笑,“我们是来给学校送物资的,之前确实提前预定了,因为路况原因特意跟前台嘱咐可能会晚两个小时。她们大概是把这事忘了。”
沈天宇还要再争辩,秦盏走了过去。
“先把剩下那一间开了。”
“秦姐……”
从他手中抽走身份证,秦盏把塑料袋往台上一搁,“你是想睡大街还是想回街头那家?”
沈天宇窒了窒。
“秦盏。你怎么在这?”
身后,张琮惊讶地望着她。
秦盏转身,弯了弯嘴角,“来办点事。没想到信鸽队飞这来了,真巧。”
张琮也笑,“这次钟拓也在。”
她“嗯”了声,“听他提过。”
办好手续,秦盏跟张琮道了再见便带沈天宇上楼。
冯一可冷冷瞥着秦盏,直到看不见人,才垂下眼眸,敛了敛表情。
张琮瞥了她一眼,抬脚往后门走。
后院停着一辆中型面包车,不新但是很干净。车身印着一只白色的和平鸽。
这会儿钟拓和另外一男一女刚从车上下来。
“东西都拿好了?”张琮给钟拓递了根烟,点上火,闲聊似的,“这次回来见了秦盏?”
烟雾升腾,钟拓抬了抬眼,“想说什么?”
张琮了然,这人根本不知道秦盏在这里。他笑了下,“刚才遇见她了。”顿了顿,“身边还跟了一个年轻男人。”
作者有话要说: 文下越来越冷清啦,北风吹雪花飘啊~
前天作死文了个美瞳线,今天码字时觉得自己像那只肿眼泡的青蛙坐在电脑前……
下章明天上午十点更。
第7章
宾馆一共三层,秦盏拿到的房卡在二楼。这里没电梯,沈天宇提着行李箱,不远不近地跟在后面。
刷了卡,秦盏走进去把灯打开。里面还算干净,两张单人床隔着不到一米并列摆放,对面墙上挂着个半旧不新的电视。桌上放着两个套着防尘罩的一次性杯子。
环境算是目前来看最好的了。
秦盏转头,见沈天宇直愣愣立在门口,表情说不上是难为情还是什么。
她似笑非笑,“进来吧,难不成怕我吃了你?”
“没……怎么会。”他挠了挠头发,“我就是怕你觉得不方便。”说完束手束脚走进去,将行李立在一边,摘下双肩包放到床头柜上。
秦盏坐到床沿,双手撑在身后,伸了伸腿,“先休息一会。”从袋子里拿出一瓶水丢过去,又说:“我们等一下先找个地方吃饭,再去前台问问有没有人退房。”
沈天宇点头,拧开瓶盖喝掉一大半,有点搞不明白:“王姐怎么会选这破地方?”
“地方差,东西好。”
五点半左右,他们出去吃饭。
附近没有什么正儿八经的饭店,都是些排挡快餐店。沈天宇找了一家看着最干净的,两人点了几个简单的菜随便吃了一顿。
吃饱喝足,心情稍微好了点,人也轻松起来。
“按这里的消费标准,回去找王姐报销大概还能赚点。”
听这话秦盏弯了弯嘴角。
另一边,钟拓和张琮也刚从外面回来,抬眼就看见走在前面的两个人。
秦盏还是早上出门那一身,从后面看着窄肩细腰翘臀。那一双小腿修长纤细,特别好看。她微偏着头跟身旁的男人说话,嘴角很明显地扬起。
张琮扫了钟拓一眼,见他看着前方一语不发,闷声笑了笑。
之前他以为钟拓已经把秦盏这茬放下了。却没想两个月前这人回国,不声不响直接在人家旁边买了房。
张琮咳了一声,问:“那男的你认识吗,跟秦盏什么情况?”
钟拓舌尖顶了顶腮帮,见他一脸看好戏的表情,凉凉地说:“你一天天是不是闲的蛋疼?”
回到房间,张琮漫不经意地看着电视,钟拓进屋后就倚在电视柜边抽烟。广告声嗡嗡传出来,充斥整个空间。
捏着遥控器换了几个台,再一抬眼,钟拓手里那支烟结了老长一节烟灰。
张琮立时笑了。
“我看你还是去看看吧,你就放心秦盏跟别的男人共处一室啊?”
钟拓看他一眼,把烟按进烟灰缸,没说话。
张琮像是没看到他紧绷的下颚,继续若无其事表达自己的看法:“你现在怎么看着畏畏缩缩的,你们发生什么事了?”
钟拓眼瞥过去,不耐地说:“你他妈疯了?”
“我随便问问,你急什么?”张琮笑了声,见钟拓绷着脸似乎在挣扎,又像在抗拒什么,便扔下遥控器开始收拾自己的东西,“这地方腾给你。秦盏要不要管,你自己看着办。”
钟拓把捏扁的空烟盒扔他身上,“滚!”
等张琮离开,钟拓站在原地立了一会儿。抬眼看了看浴室,深呼了几口气,拉开门走了出去。
——
秦盏坐在床尾,脚边立着行李箱,正低头玩着手机。
沈天宇在那边站了一会儿,屁股刚沾上柔软的床垫,像坐到一窝蛤·蟆一样就又站了起来。
“秦姐……要看电视吗?”
“好啊。你开吧。”
秦盏手里拿着电话,点开通讯录,找到张琮的号码犹豫着要不要打过去。
之前听说打理信鸽队的一共四个人,下午他们开了三间房,钟拓也在。六张床五个人……说不定可以拼一下。
只要过了今晚明天有时间可以慢慢找地方。
秦盏心里盘算着,没注意到外面传来的敲门声。沈天宇扭头看了一眼,按开电视开关后走过去打开门。
门口站着个男人。身材高大挺拔,身上透着些许汗渍,黑T下胸腹轮廓隐约可见。
“你是……”
忽然出现这么个气场强大的男人,沈天宇有点蒙。尤其这双冷冰冰的眼睛,莫名觉得这人十分想把他切成十六块玩拼图。
钟拓比沈天宇高了半个头,视线从他头顶越过往里扫,看见人后停了几秒。接着目光往下一兜,扯唇说:“有个女的说开了房让我过来玩。姓秦。”
沈天宇一脸懵逼,“你说秦姐?”
钟拓倚着门框,嘴角几不可查地勾着,目光上下打量他,“不信你去问问。”
沈天宇瞧着他面上轻挑,眼中“活色生香”的暗示,顿时明白过来“玩”的是什么,脸上倏然烧成一片。说话都开始结巴:“你、你是不是搞错了?我们才刚到这里。”
话落赶忙回头找秦盏。发现她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走到自己身后,直勾勾地看着门口的男人。
钟拓下巴适时一抬,“这不过来了。”
“秦姐……那个有人找你。”
沈天宇进屋后直接去了洗手间,门“咔嚓”一声上了锁,室内立时一阵寂静。
秦盏看着钟拓,抱臂走到他面前,眼睫上下轻扇,“你会玩什么?”她问得轻慢,尾音上扬透着慵懒。
两人一里一外站在门口谁也没动。对峙半晌,秦盏凉凉道:“你把我当镜子照呢?”
钟拓默默看着她,忽然笑了声。眼里看不出什么情绪,“到底谁饥渴?这么嫩的都不放过。”
秦盏手抵在门上,上下打量眼前的人,“知不知道你现在有一种鸭的气质?”
钟拓垂眸看着她纤细的手指。指甲换成了透明指甲油,上面呈淡淡的粉色。手背细腻白皙,细看有青色血管。
他绷着下颚线,“拿好东西出来!”
说的干脆利落,似乎没什么耐心。秦盏听出他的意思,淡定问:“去哪?”
“你自己拿还是我帮你?”
在门前立了片刻,秦盏转身进去把行李箱拖出来。走到玄关又想折回去和沈天宇说一声,没想钟拓直接扭头走了。
她无语了一阵,拉着行李箱,锁门跟在后面。
沿着走廊走到尽头,钟拓掏出房卡打开门,把秦盏拉进去。
屋里很静,他们站在玄关一时没动。光线暗淡,可视范围有限。秦盏靠着墙壁,感觉到身旁热量源源不断传来。
“开灯。”她伸手摸开关。
静了会儿,钟拓将房卡插上。
通了电,房间里亮起来。灯管好像用了很久,光亮乌蒙蒙的。除此之外,和原来的房间一模一样。
两人面对面站着,秦盏仰着头,声音不大不小:“我住这你住哪?”
钟拓不答反问:“你来这干什么?”
“王思婷带着许浩回去见家长,我过来谈供应商。”
“设计师还管这些?产品卖不出去改行了?”
“劳您费心。”秦盏微微倾身,唇边勾起一个浅浅的弧度,“你若有需要,我送你全套。至尊款。”
钟拓靠着墙壁,垂着眼睫,“能自己动的?”
“能让你要死要活的。”
钟拓咬了下腮帮,越过秦盏往里走,背对着说:“看你可怜,让你拼个房。”
“心这么好怎么不把房间直接让给我啊?”
钟拓扯着汗湿的衣服回头看她,“怕你就直说。”
秦盏嗤笑,“怕什么?怕你?”
“怕我干什么?我孬。”
“……”
这时外面忽然响起敲门声。声音不大,敲三下一停很有节奏。
秦盏抬下巴,“有人找你。”
钟拓走过去把门打开。是冯一可站在门外。
她已经洗过澡,长发散在背后,换了一条及膝的浅黄色长裙,脸上还化了淡妆。看见钟拓时眼睛刷地就亮了。
“钟拓,要不要一起……”愉悦的表情在看到秦盏后僵了一僵。
钟拓堵在门口,淡淡问:“有事?”
冯一可眼神往这边瞟了瞟,说:“陈松叫了张琮一起去吃宵夜,我和宋涵都去,就差你了。”
“不去了。”
她咬了咬唇,抬手抵在门板上,又问:“那你有没有想吃的?我给你带回来。”
“不用,你们吃吧。”
冯一可被钟拓接二连三拒绝,面子有些挂不住。脸色控制不住地沉了沉,“看来我来的不是时候,你们忙吧。”手一撒松开门走了。
钟拓转身见秦盏坐在行李箱上意味不明地望着他。安静了会,掀着红唇:“你这里还真是门庭若……”
钟拓没理她。几步走进房间,手一掀,把身上黑T脱掉。
入目一片精壮的身躯。肌理分明的小麦色,挂着汗涔涔的水光。灯光下这片景色引得人移不开眼睛。
最后的“市”已经被秦盏无声吞了回去。她仰着头,视线慢慢转回他脸上,挑起细眉,“干什么脱衣服?”
钟拓垂着眼眸,长而浓密的睫毛投下一小块阴影。倚在电视柜旁,嘴角若有似无地扬着,“你见过鸭子下水穿衣服的?”
秦盏起身,绕过行李箱,想了想说:“怎么没有?唐老鸭就穿衣服。”
钟拓掀着眼皮,眼尾微微扬起,“它是穿衣服。”顿了一顿,“但不穿裤子。”
作者有话要说: 拓哥把人叼回自己窝了,还口嫌体正直说盏盏可怜,真的是……
是不是有不知道拓哥一开始为什么纠结的?因为上一章他做了梦呀![邪恶]
第8章
天色黑蒙蒙一片,像一张密不透光的大网笼罩在上方。
秦盏靠着床头,身影被室内的灯光映在窗上。电视屏幕里光线忽明忽暗照着她柔和的面部轮廓。
浴室里传来哗啦啦的水声,断断续续,在这样的夜晚格外入耳。
不久便响起开门声。钟拓洗完澡走了出来。
穿着白色贴身背心,锁骨到肩膀线条流畅,腰腹紧实,黑色短裤下膝盖骨突出,一双小腿修长有力。手里抓着一条深蓝色毛巾,边走边擦头发,结实的手臂上肌肉一绷一绷。
秦盏看了一眼便转开视线,捏着遥控器换台。
“水流不大,要洗就快洗。”
钟拓站在另一张床的外侧,随手将毛巾搭到椅背上,湿润的头发被他擦得一团乱。
秦盏闻到很清爽的味道从他身上传来,又偏头看过去。
他发质偏硬,就算沾了水仍然支楞巴翘。以前上学时经常在运动后会看到他用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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