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特别喜欢你-第1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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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是有多么多余?不是你叫我来的么?还说了欢迎之至。赵凡白真是觉得锅从天上来。
  他委屈巴巴去看钟拓,却不想被浪了一脸。刚才还横眉立目的人现在却眉眼含笑,软下来的目光要多荡漾有多荡漾。
  他这下明白了。自己可能连假肢都不是,就他妈是个幻肢。
  但是各种场合赵凡白见多了,找回场子是分分钟的事。他露出招牌式的笑容,一双桃花眼里荡着迷人的风情,“刚才乱笑是我不对。给两位美女道歉。”
  痛快地自罚三杯后,赵凡白自然而然顺杆子往上爬,“我有个表弟会唱几首歌,下个月在本市开演唱会。两位美女有兴趣我可以要几张贵宾票来。”
  以往提起这茬,佟萱兴致都不错。但今天是个例外。她晃着手里的酒杯,眼睛盯着里面的漩涡,懒洋洋问:“下个月在本市开演唱会,你说的是谁啊?”
  赵凡白露出一口白牙:“认识白羽吗?近两年挺火的那个歌手。”
  “呵……”佟萱一张脸瞬间阴沉下去,咬牙切齿冷笑,“怎么不认识,简直是太认识了。”
  秦盏听见这奇妙的对话,一口东西噎在喉咙里不上不下。正要端杯顺一口,斜里伸出一只修长的大手拿走酒杯,将一杯清水塞进她手里。
  秦盏抬眸,看见钟拓寒着一张脸,“再喝试试。”
  玻璃杯搁在手里熨帖着手心,因为喝酒而奔腾的血液好像加了速。秦盏垂了垂眼眸,轻笑:“行,不喝了。”
  那边,佟萱又点了几瓶酒跟赵凡白拼起来,那架势像有什么深仇大恨。秦盏有一搭没一搭地吃着烤鱼,钟拓坐她身边一直没说话。
  一张桌,四个人,清晰的划分成了寒带和热带气候。
  直到酒瓶都空了,秦盏放下筷子站起来,“她喝差不多了,我去结账。”
  钟拓抬眼,视线之内只留一个背影。
  回来时秦盏手里拿着一罐可乐。这里不成文的规矩,消费到多少钱以上,就送点东西。
  她将拉环拉开,放到钟拓面前。
  “你不吃也不喝,那就来点这个吧。”
  他挑唇:“你哄小孩呢?”
  秦盏坐下,看了看他,“这桌上应该就你肚子能空点。”
  她眼中带笑,隐隐含光,像是藏了一条星河。
  钟拓抽出一支烟放嘴里,拿打火机点上,盈盈火光照亮他俊朗的脸。他垂着眼眸,看秦盏费事地弯着腰。弯了下嘴角,脚一勾一抬,将她腿搭到自己膝盖上。
  脚腕隔着裙摆被钟拓握住,秦盏心头一窒。他低着头,火星在唇边忽明忽灭,鸦羽一样的睫毛上下轻扫了几下。
  “喝了多少?”
  一股细烟自下而上缓缓升腾。秦盏看着他头顶,抬眼想了想:“记不清了。”
  钟拓系了两次,才生疏地把缠在脚腕上的鞋带系好。听见秦盏回答,低低笑了两声:“长能耐了。”
  秦盏抽回脚。这次他没拦着,长腿前伸,让她脚顺利放下。
  “喝点酒就算能耐?”
  “还有什么能耐?”
  秦盏定定看着他,“多了。”
  “行。”钟拓将手里烟掐了,眉梢微微扬着,眼里透着漫不经心,“以后有什么能耐对着我来。”
  秦盏啧了声,轻笑:“为什么偏偏要对你?”
  钟拓看了她几秒,眼中有清冷的光。那让他看起来疏离又冷淡:“你怎么来我都让着。”
  但别人惦记你,我让不了。
  ——
  深夜,黑色沃尔沃在宽敞的道路上疾驰。车窗半开,风里夹杂着些许凉意。
  钟拓冷着脸驾车将佟萱和赵凡白一一送回家。
  临下车前,赵凡白想从秦盏那里讨佟萱的电话,被钟拓冷眼一扫,摸摸鼻子夹着尾巴下车了。
  已近凌晨,秦盏只能回自己的住处。
  她靠着椅背静静看着外面零星光亮从眼前划过去。眼里清明的没有一丝醉意。
  晚上车少,很快到了小区楼下。
  秦盏道了声谢,开门下车。走到车前见钟拓也下来了。
  “回去吧,很晚了。”她蹙着眉头,清了清嗓子。
  钟拓抄着口袋,垂眸瞧过去,“一路都没消停,喝酒喝感冒了?”
  秦盏摇头,随意挥了挥手,“没事,回吧。”
  钟拓立在车前,看着她不疾不徐走向大门。本身就又高又瘦,长裙一上身,更加凸显了这优势。
  夜深人静,她的身影被路灯拉长。
  钟拓眼色渐深,因为秦盏在门口踌躇片刻突然转身往回走。
  高跟鞋踩在地面的声音在夜里十分清晰。钟拓喉结微动,看着那个窈窕的身影越来越近。
  作者有话要说:  你们都说虐拓哥,到后面会不会心疼呀!


第23章 
  夜色如水; 零散几个星星静静挂在天空,像是首饰盒里最耀眼的钻石。
  秦盏站在钟拓面前,小脸扬起,有些欲言又止; “我……”
  钟拓低下头; 眼色渐渐加深。
  “你什么?”
  这样弱智的事情秦盏实在有点难以启齿。脸一撇索性咬着牙一股脑吐出来:“你能不能送我去医院?我嗓子里好像卡了一根鱼刺。”
  钟拓:“……”
  呵!呵!
  宽阔的马路上车子先后疾驰而过,昏黄的路灯流光一样划过车身。
  钟拓开着车; 一张脸臭得像是被人骗走了几个亿。
  秦盏双腿交叠; 手指百无聊赖地勾着安全带。侧头看了看钟拓冷硬的侧脸,忽然开始自我反省好像最近给他添了不少麻烦。
  轻咬了下舌尖; 秦盏开口打破安静:“那个……”
  钟拓冷声:“闭嘴。”
  “……哦。”秦盏抿了抿唇。闭嘴就闭嘴; 反正她嗓子也不舒服。
  很快到了医院。夜间都是急诊,钟拓和秦盏过去的时候医生正在睡觉。敲了门; 两人在门外无声等待。没多久从休息室走出一个头发花白的老头,身材消瘦,穿着白大褂。透过眼镜瞧了瞧他们; 抬步往诊室走,“什么毛病?”
  钟拓兜了秦盏一眼,开口:“喉咙里卡了鱼刺。”
  进了诊疗室,老医生指着桌前的椅子,“那坐吧。”
  秦盏应声坐下去。
  “是你啊?”老头子笑,“他回答的我还以为是他卡了鱼刺。”
  秦盏困难地咽了下喉咙,没等开口,钟拓把话接过去:“她说话嗓子疼。”
  老医生没接话; 笑出一脸褶子。他一手拿手电筒一手拿镊子,慈祥地对秦盏说:“张嘴我看看。”
  秦盏微微启唇,然后顿住,说了句“麻烦等一下”。偏头去看站在一旁的钟拓,“你出去。”
  他眼眸低垂,眼色深不见底,“怎么,怕你嘴张得太大我跳进去?”
  秦盏撩起眼皮,“是啊。我还怕你跟孙悟空一样隔着肚皮跟我喊‘嫂嫂张嘴,俺老孙要出来了’。”
  钟拓:“……”
  “这看着可不像嗓子疼的样。”这两人大半夜愣是给老医生逗精神了。他扶了下眼镜,笑着对钟拓说,“卡鱼刺不是什么大事,只要能看见我就能取出来。你出去等着吧,女孩儿家都注意形象。”
  钟拓面无表情瞥着秦盏,又立了几秒,硬邦邦扔下一句“有事叫我”抬步出去了。
  晚上十一点多,医院里人烟稀少。空气里飘散着淡淡的消毒水味,长长的走廊昏暗寂静,一道身影被拉得变了形。
  钟拓靠在墙边,面色紧绷。露出的小臂上青筋清晰突出,银色腕表泛着冷冷的色泽。抬臂看一眼时间,视线不由又落在门上。
  没过多久,门里响起交谈声,然后门从里面打开。
  他低下头掏出手机,随意翻出一个邮件查看。眉眼低垂,透着几分漫不经心。
  秦盏走出来,看见钟拓长身而立,低着头正认真看着手机,听见开门声连眼皮都没掀。
  她捏着手里的单子,轻步走到他身边,“刺拿出来了,走吗?”
  话落两秒,钟拓才收起电话,一副她问废话的表情,“不走在这住?”
  这火气……
  看来早上那礼物送错了,根本就应该送个灭火器过去。
  秦盏现在多少有点相信了赵凡白的话。她站在钟拓身边,扬起脸,那双清亮的眼眸映着他的面容,“不走可以回去找大夫给你开点降火气的药。”
  钟拓冷冷兜着秦盏,半晌,弯下脊背,俊脸凑到她耳边,“你嗓子哑的像个破锣。”
  秦盏:“……”
  ☆
  从医院出来已经将近十二点。
  月色朦胧,天空黑的像泼了墨。医院楼外亮着昏暗的灯光,四周一片寂静,树影摇晃,显得有点阴森。
  秦盏和钟拓并肩走向停车场,被这气氛感染的不由自主打了个激灵。
  她搓了搓手臂,想起来佟萱给她讲过一件事。有意找话说:“以前听说火葬场烧人的时候尸体忽然坐起来了。”
  钟拓视线落在前方,不冷不热接过去:“然后唱了一首High歌?”
  “……”
  秦盏翻了个大大的白眼,“对啊!不仅唱歌,他连扭带跳最后还不忘感谢各种TV。”说完独自加快脚步。
  钟拓瞧着她气冲冲的背影,眼底笑意横生。
  没多久到了车边,将车解锁,钟拓拉开车门。秦盏想了想,凑到他身边轻声说:“今晚谢谢,真心实意的。”
  钟拓看一眼手腕上的白皙手指,唇微勾了下。这人就是有这种能耐,前一秒把人气的够呛,下一秒就能让你烟消云散。
  这几年,他似乎都是这么磨过来的。钟拓抽回手臂,下巴一抬,声音软了几分:“坐你的副驾驶。”
  马路上车流稀少,道路绵延前伸,一眼望不到头。车里放着轻音乐,舒缓的钢琴曲仿佛将人的情绪都沉淀下来。
  车速平稳,秦盏望着前方,模糊的光影中侧脸沉静,长长的睫毛成了一条细线。
  伸手将音乐调小,她开口问:“赵凡白说的是真的?”
  钟拓瞥她一眼,“什么?”
  “白羽是他表弟。”
  “是真的。”他说,“之前一起吃过饭。”
  秦盏抬了抬嘴角,语气颇凉,“带人去的?”
  “没注意。你朋友跟那人有事?”
  “是有点。”
  无巧不成书,世界果然小。话点到即止,两人都没继续往下说。
  折腾大半夜,秦盏有点疲惫。调整了一下姿势,转眼瞥见钟拓端正地坐在皮椅里,握着方向盘的双手骨节分明,修长又好看。
  她好像从没见过他累的样子。年少时运动,学习,打架,永远精力旺盛。成年后男人的体能优势更是显露无疑。
  钟拓似感觉到秦盏的打量,目光转过来,与她对视几秒又淡淡移回去。
  “我今天下午收到一个快递。”
  秦盏弯了弯唇畔,不轻不重“嗯”了一声。
  钟拓打着转向灯,懒懒道:“是一个喷壶。纸条上还有一句滴水之恩当涌泉相报。”
  “是我送的。谢谢你那一箱子小猪佩奇和娄尔县帮的忙。”
  “涌泉相报……”他慢条斯理咬着字,“泉呢?”
  秦盏靠着椅背,往前伸了伸腿。声音里含着掩盖不住的笑意:“你自己往里面加点水不就有泉了。我还特意嘱咐卖家帮我镶的水钻,怎么,你不喜欢吗?”
  “颜色太绿。”
  秦盏一脸你想太多的表情:“那是环保色。”
  钟拓不吃她这歪理邪说,转而问:“小猪佩奇用了吗?”
  秦盏翻了个白眼,“都送人了。”
  他弯唇,“看来你更喜欢脖子上那个猪头。”
  “喜欢个头。”秦盏瞪他,“你敢再咬我试试。”
  “君子动口不动手。”
  “你是君子?”
  “也可以不是。”钟拓似想了几秒,“在床上的时候。”
  秦盏:“……”快来一道雷把他劈死算了。
  钟拓目光瞥过来,瞧见秦盏一脸无语的表情低低笑出来。声音低沉,醇厚,在寂静的空间里十分抓耳。
  秦盏偏头去看窗外。安静片刻,她听见钟拓磁性十足的声音再次响起:“你朋友说我是王八蛋。”
  秦盏头靠在座位上没有动。慢慢闭上眼睛。
  “你觉得我是不是?”
  她呼吸一窒,然后放轻。睫毛颤了颤,维持着原来的姿势没有说话。
  车内静了下来。
  几秒后,秦盏感觉到脸颊上粗粝的触感。放在腿上的手蓦地收紧。
  他手背温热,血管脉络清晰,骨节坚硬。在她脸上轻轻刮蹭时却又无比温柔。
  片刻,他收回手,声音低沉:“你肯定觉得我是。”
  ——
  钟拓将秦盏送到楼下。他穿着黑色衣裤,几乎要隐在夜色中。站在她面前,好整以暇地望着她。
  秦盏被这眼神看得有几分不自在,“怎么?”
  “担心你睡不着。”钟拓眉梢微扬,话里意味不明,“毕竟刚才在车里睡了那么长时间。”
  秦盏抿了抿唇,四两拨千斤,“自己的床,我沾枕头就能睡着。”
  “是么。”
  “回吧。”
  钟拓轻笑了声,抬步往出走。秦盏站在楼前,望着夜色中那个挺拔的背影。他插着口袋,肩背笔挺。走出几米脚步忽然停下,转过身来,定定看了她几秒。
  昏黄的光渲染在头顶,他狭长的眼眸漆黑沉静,薄唇绷直,对着她抬了抬下巴。
  秦盏看懂他意思,摆摆手,转身走进去。
  ☆
  夜晚,黑色沃尔沃在宽敞的路上风驰电掣。车窗半开,晚风顺着缝隙呼呼涌进来,将凉意渗进车内。
  暗沉的光影中,钟拓面色冷凝,锐利的目光笔直望着前方。
  刚才副驾驶上还坐着那女人,跟他插科打诨,嬉皮笑脸。却在面对正事的时候闭眼装睡,充耳不闻。
  光线从窗外挤进来,将他的面容映得深邃立体。
  时隔多年,钟拓仍然清晰地记得秦盏打电话过来,干脆利落地问:你要不要跟我在一起?
  光影略过,想起当时的回答,钟拓突出的喉结一滚。
  十八岁的少年站在沉寂的街边,耳旁是喜欢女孩的告白,眼前是被自己打的浑身是血的人。
  他望着尽头深处,用冷到极致的声音告诉她:“我对你没意思,以后再也不要联系我。”
  秦盏以为他认错人,静默一瞬,特意强调了一遍自己是谁。
  车子转弯,开进地下停车场。钟拓靠着椅背,扬头闭了闭眼睛。
  耳边清晰地响起自己斩钉截铁的回答——
  我知道是你,要是别人我估计还能客气点。对你,没必要。
  作者有话要说:  昨天有人以为盏盏回来是要亲拓哥?
  她指着拓哥表示:除非这人来求我!
  关于拒绝盏盏的原因,前面有小天使猜得差不多。后面的剧情……有能耐你再猜,我就不信都会中。哼!


第24章 
  秦盏又在家休息两天; 轻轻松松过了个周末,周一一早去了公司。
  近半个月没来,气氛一如往常的热闹。同事见了她都热情地打招呼,有人扬着声音调笑:“盏姐你再不来; 我们王总酒席都要办完了。”
  秦盏转头看了眼总经办; 心想不愧是王思婷啊,办事真是干脆利落。
  她过去打了声招呼; 果然收到一枚红色炸·弹。秦盏打开仔细瞧了瞧; 夹在指间轻晃,“一定到场。”
  王思婷看她也是红光满面; 说了句:“这趟差看来没有白出。”
  秦盏佯装默认; 没有接话。
  又闲聊几句,谈话进入正题。王思婷将企划书拿给秦盏:“门店已经装修好了; 等选个黄道吉日就开张。网页的广告也已经做完,我想等开业之前大家一起吃个饭。”话顿了顿,似在询问她的意见; “钟拓之前帮忙拍了照片,要不要把他也叫来?”
  秦盏低头看着文件夹,听王思婷说完,抬头应到:“你是老板,你说了算。”
  “你啊。”王思婷没辙,磨了磨牙,“真是滴水不漏。”
  秦盏扬着笑起身,“我本来就没水可漏。”
  半个月没上班; 工作自然也就积攒下来。秦盏对着电脑忙了一上午,吃完中饭回来被前台小姑娘拦了下来。
  台面上放着一个四四方方的纸箱,用快递袋包得严严实实。小姑娘指了指,笑容甜美:“盏姐,你的包裹。”
  秦盏看了一眼空白的信息栏,秀眉扬了扬,拿着包裹回到办公室。
  随手拿起桌面上放着的壁纸刀将纸箱划开,里面还装着一个精致的黑色礼盒。
  手一顿,她莫名想起埋在沙子里的那条项链。忽然之间就明白了这是谁送过来的。
  秦盏抿着唇将礼盒打开,等看清里面的东西后,一时间竟说不出话来。
  各种品牌各式色号的口红整齐安静地码在里面,琳琅满目,色彩斑斓。鼻端似乎都能闻到香气和人民币混合在一起的味道。
  秦盏随手拿起一支,认出是纪梵希小羊皮。她唇一挑,目光在上面流连几秒后轻轻放回去。发自肺腑觉得这些东西简直比放一沓子人民币在眼前还让她心动。
  她端杯喝了一口水让自己冷静,想了半晌,拿起手机给那人发了一条信息。
  ——什么意思?
  也不知过了多久,那边回过来一条:赔你的,不要就送出去。
  秦盏靠着椅背端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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