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暖爱拼婚之间谍夫妻-第5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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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呛住了就别说话了。”言臻说了一句,起身给她倒了一杯水。
  叶翡接过那杯水一气儿灌了下去,好不容易不呛了,老爷子又敲着桌子对言臻和叶翡道:“你们俩,我刚才的话听见了没有?”
  邵予琳玩笑似的道:“叶小姐害羞了呢……”
  叶翡这个时候很想瞪她一眼,然而言臻仿佛她肚子里的蛔虫似的,按住她的手,看了邵予琳一眼。
  甚至都不能说是“瞪”,真是只是“看”,他那一眼平静无波,深幽迥澈的眼瞳沉而凝敛的盯着邵予琳,像是一片沉的,凝的冷海,流水瞬间成冰,晴空忽来风雪,那样冷凝的压下去,压的空气都滞了一滞。
  饭桌上顿时一静。
  言臻依旧是他惯常的姿势,坐的挺直,身体微微侧向身边的叶翡,目光却朝着邵予琳的方向,直看的她脸色发白,才悠悠的收了目光。
  叶翡刚欲起身去再接一杯水,言臻又先她一步,轻柔的将她按回椅子上,拿着杯子进了厨房。
  气氛有点尴尬起来。
  幸而言臻很快回来,放下水杯后声音清冷的道:“工作忙。”
  叶翡反应了一秒才明白他在回答言老爷子刚才那个问题,一瞬间脸热了起来,于是连忙低头假装吃菜。
  老爷子似乎很不满意,却也没有再说什么,自己咕哝了几句也吃饭去了。
  在叶翡看来,这一顿饭吃的十分难熬,等到终于结束了,又和长辈说了很长时时间的话,她也不知道说了些什么,反正就是各种乱七八糟的问题,期间她的社交尴尬症犯了无数次,幸好有言臻在一旁挡着,但是最后言臻也嫌烦了,于是直接拉着她上了楼。
  身后回响着老爷子对言臻的喝喊。
  ……
  言臻一点也不理睬的拽着叶翡上了二楼,进了自己的房间,房门摔的震天响,这让叶翡不得不感叹一下大院里房子的优良质量。
  言臻一进去就抱着她不松开,叶翡向后推了他一把,“快松开,刚吃饱这样抱着多难受?”
  他却收紧了搂在她腰间的手,不过只是一瞬,他就松开了。
  言臻太高,先前搂着她直接挡住了她的视线,他松开她,叶翡才看清了房间的情况。
  只一眼,她就指着空气疑惑的问:“这是什么地方?”
  言臻道:“我卧室。”
  叶翡:“……我去。”
  无怪乎她大惊小怪,先前在言宅里拄着的时候她因为行动不便几乎没有上过二楼,而且他和她聊天说事一直都是在一楼她的房间里,所以她从来没有经过言臻的房间,所以今天是第一次来,然而这个第一次,着实让她有些惊讶。
  房子收拾的很整洁,也很大,大到让叶翡感到一种寂寥而单调的空旷,雪白的墙壁上除了一个黑白色调的石英钟表没有任何挂饰,而房间里陈设简直到可怕,一张铺着冷灰色被单的床,一个深棕色的原木立式柜,一张带着书柜的写字桌,外带墙角一个黑色的转角小沙发,再没有任何东西了。
  冷情的不像是人的住所。
  青白色的瓷砖泛着冷冷的光倒映出屋顶的日光灯,以及站在门口的两个人影,而其他家具的影子在地上模糊着匍匐盘桓,仿佛某种化学反应的药剂般渗入地板深处,苍然的宁寂着。
  暮色渐渐爬上窗柩,窗外谁家华灯明亮闪烁,灯影映在玻璃上,仿佛隔绝了另一个不可触碰的繁华世界,而玻璃这边,永久的沉寂。
  “在去水域墨庭之前,你就一直住在……这间屋子?”叶翡凝声问,她声音很轻,仿佛害怕惊破了这一室的静寂。
  言臻点了点头,伸手想拉着她到墙角的沙发上坐下,叶翡却避过他的手,看向了墙角,屋子太空旷,以至于她觉得那块小小的沙发离她真的很远,远到……她觉得仿佛走一个世纪也走不到。
  言臻又伸手去拉她,这次叶翡没有躲,任由他拉过自己,被他背靠着他胸膛圈在怀里。
  “屋子怎么这么空?”叶翡又问道。
  言臻的下巴在她头顶上蹭了蹭,“又不经常住,”他顿了一下又补充道:“我有时候会住在白礼那边。”
  叶翡知道他说的是她上次去过的青城酒店。
  她转过身面对着言臻,昏暗光线里直视着他深邃迥澈的眼瞳,道:“这是你的家啊……”
  “这里不是,”言臻的语气一如既往的清冷平静,但是下一句的时候却带上了笑意和暖意,“和你一起,才是家。”
  他说着朝窗外指了指,叶翡辨认了一下,他指的是水域墨庭的方向。
  “那在遇到我之前呢?如果没有杀破狼计划令呢?”叶翡的声音竟然有些空洞而缥缈起来,周围的空气似乎往下沉了沉。
  言臻的眼瞳骤然缩了一瞬,而后缓慢而冷静的道:“没有如果。”
  “那么在之前呢?”叶翡锲而不舍的问。
  “……没有之前。”
  “言臻,”空气微微响动了一下,叶翡似乎深吸了一口气,道:“到你回答我第二个问题的时候了。”
  言臻握着他的手沉默了半响,才出声道:“我很小就离开家去了训练营里,所以和家里人格外生疏些……”
  他轻描淡写一句,叶翡当然不会罢休,她拽着言臻到了阳台,找了半天没有找到椅子,于是便靠着落地窗直接坐在了地上,抬头看着依旧站着的言臻,一副要听故事的模样,“继续。”
  言臻竟然也轻轻的叹了一声,进了卧室将写字桌上的椅子搬了出来,示意叶翡坐下,而他自己则坐在了旁边搁置杂物的架子上。
  架子很高,但是言臻更高,双手轻轻一撑便盘腿坐了上去,叶翡担心他掉下来,刚想出声,言臻却已经抢先一步道:“没事,我以前经常坐的。”
  他说话时微微俯身,暮色的光影勾勒出他精致流畅的下颌线和秀挺的脊背,而他洁白的衬衫领子染了黄昏微凉的色彩,扯长了的影子横在地板上,不知道为什么,叶翡竟然觉得无边的孤独。
  就像她第一眼看见这件卧室的时候,想起她第一次见到的言臻,清冷而淡漠,仿佛一尊神祇雕像的言臻。
  她默默的起身,拽着凳子到了言臻身边,坐下后,她长发迤逦的影子正好重叠在言臻长而孤寂的身影上。
  她抬头去看言臻,言臻朝着她轻微的笑了一下,伸手摸了摸她的头顶。
  “去训练营的时候我大概五六岁,还不怎么记事,但是我记得很清楚,离家的那一天我抱着我妈的腿怎么也不松开……”
  她头一次听见言臻说他过去的事,本来在她潜意识里,这样的场景应该是有趣而温馨的,但是此刻她却有种无言的心酸哽在喉间,因为她知道,接下来的“故事”,绝对不会温馨有趣。
  言臻接着道:“我妈好像也哭了,但是没有办法,我最终还是被送走了,坐了将近两天的飞机,才到了营地。那是在热带,第一年的时候不适应那里的气候,一直在发烧,而训练课程又不能拉下,就强撑着训练,后来一次野外泅渡的时候晕倒了,等我醒来时嗓子就说不出话来了……
  “往后的两个月内我都没有说过一句话,虽然也一直在接受治疗,但是效果总是不很好,后来教官请示上级派遣了一个老中医来,他把我的嗓子治好了,能正常的说话了,但是那已经是将近四个月之后了,从那时候起我就不怎么喜欢说话了。”
  七岁的孩子,四个月不开口说话,没有失去语言能力已经是万幸了。
  言臻说话的时候叶翡一直抬头看着他,他说完了,害怕叶翡脖子酸,便伸手轻轻托住了她的下巴。
  “后来呢?”
  “后来……后来就没什么了,我又不喜欢说话,那个时候年纪又小英语很差,和同期学员基本语言不通,于是说的话就更少了,一直到现在,也很少说话。”
  叶翡沉默了半响,道:“你都没有伙伴吗?”
  言臻似乎回忆着什么,隔了半天才慢慢道:“他们都不大看得起黄种人,而且我那时候长得瘦,年纪又小,就没人愿意和我搭档。”
  其实有一句他没说出来,他小时候长得太好看,像个女孩子,而特工训练营的男孩们正是出于向往所谓男子汉气概,于是更不招人待见。
  叶翡微微诧异,“就一直一个人?”
  言臻点了点头。
  “等等……”叶翡忽然想起什么似的,问道:“你在那地方待了多长时间?”
  言臻道:“十年。”
  “十……十年?!”叶翡豁然将头仰的更高了些,因为暮色渐浓,她几乎看不清他的脸。
  言臻很配合的将头俯低,浓郁暮色里他清漠英俊的容颜却真的模糊起来,叶翡眨了眨眼,才发现并不是言臻的脸模糊了,而是她的视线模糊了。
  她眼底氤出了眼泪。
  因为……她大概猜到七岁的言臻去的那个地方了。
  她轻声问道:“你待了十年的那个地方,是不是塔班尼斯?”
  言臻沉默了一瞬,随即轻轻点头,问道:“你知道那里?”
  叶翡咬着嘴唇没有说话。
  良久,一滴滚烫的眼泪滴在了言臻手背上。
  ……
  叶翡想,她又何止是知道那里?
  她也曾……去过那里的。
  塔班尼斯,这个世界多个国家联合建立的特工训练营,设在太平洋中心靠近赤道的一个孤岛上,以当年的发起人塔班尼斯将军的姓氏命名,这座岛在各国之间是个“心照不宣”的秘密,它每年都会为世界反恐,维和,各国边防安全输出优秀的特工,为和平事业做出贡献功不可没。
  而在受训的特工这里,塔班尼斯被称为——“炼狱”。
  “你可以带走荣誉,但是必须接受炼狱的洗礼。”这是当年二战结束后塔班尼斯将军建立这座训练营时所宣称的口号,而“炼狱”究竟有多可怕,叶翡是亲身体会过的。
  北斗刚建立之初,曾全员往塔班尼斯集训过半年的时间。
  如果硬要让叶翡用一个词来形容这半年时间,她觉得“生不如死”当真是再合适不过了。
  据说塔班尼斯集中了世界上最科学有效,最能突破人类极限的训练措施和训练设施,而在这里任教的教官,要么是上过战场的铁血军官,要么是经验丰富的老特工,叶翡听说建立之初塔班尼斯将军甚至还聘用过国际有名的杀手来做教官,当然真假已然不可考,但是这个地方的训练之惨烈,考核之严格,绝对称得上世界第一。
  从它每年受训特工的合格率只有百分之五十,而死亡高达百分之二十六点七,伤残率更是高达百分之三十二就可以看出来。
  北斗全组受训七个人,集训结束时拿到“优秀”的只有七月一个人,老大,恶鬼,子夜,是“良好”,她是“一般”,而鸟儿和神女因为体能不达标,是很勉强的“合格”。
  纵然他们是异能者,塔班尼斯半年,也去了半条命下去,七月拼了全力才拿到“优秀”,而其他人即使用尽全力,也只是个不上不下的成绩,还有两个稍逊色一点的堪堪合格。
  她觉得自己这辈子,都再也不想涉足那个地方了。
  ------题外话------
  今天没有二更,因为特么的我家停电了……停电来的太快就像龙卷风,猝不及防就PIA我脸上,幸亏我的笔记本给力写出几千字来,不然就断更鸟,评论暂时只能用我的号在大家的评论下盖楼回复,莫介意呀。
  虽然没有二更,但是还是要掏大家的兜兜求评价票,男神童年如此凄惨,需要评价票来安慰!
  最后,此情节纯属虚构。

  ☆、第十一章 十年孤独(下)

  那些靶场上埋在泥水里几天几夜的伏击,热带雨林里无声恐惧的奔袭,荒岛上没有工具和淡水的求生,深夜睡梦时突如其来的暗杀,食物里无时无刻必须谨慎的毒药,千钧一发的定时炸弹拆卸,甚至是被捆绑禁闭的恶臭水牢,以及昼夜不休的高强度刑讯……
  如此种种,极端到令人恐惧的训练手段,于叶翡来说,简直都是噩梦一场。
  她去的时候已经十八岁,而言臻,他奔赴往塔班尼斯的时候,仅有七岁……
  七岁的时候叶翡在干什么?
  那时候属于她的特殊训练才刚刚开始,强度远还低于一般程度,她是异能者,对异能者的训练都是由研究院的科学家们摸索研究着进行,而且她还是个孩子,从小在研究院里长大,和那些科学家院士熟的一塌糊涂,只要训练或者实验中稍微一不如意她就开始喊,科学家们还要挨着哄她。
  而言臻七岁的时候,却已经在日后叶翡谈之色变的“炼狱”塔班尼斯训练,或者说,是成长,和生活。
  一个七岁的孩子,在成年人都难以忍受的重压和逼迫之下,生活了十年。
  那是怎样一种煎熬?
  十年不言不语,十年单调度日。
  仿佛一个没有尽头的轮回,风中充盈了过往十年喑哑的喳嘁,旧日模糊的画面在寒冷气流中呢喃暗语,又或者一条汹涌的河流,滔滔的潮水溺着斑驳的记忆,等过了十年再投身其中时,才发现,河水已经孤独的干涸而去。
  言臻手背上那滴眼泪已经干了,叶翡却依旧伸出手指轻轻摸过方才滴落了自己眼泪的地方,哑着声音固执的问:“你明明是上将的孙子,为什么还会被送去那个地方?”
  言臻手一翻覆在她手上,低声道:“正是因为是上将的孙子,才会被送去……”
  叶翡又沉默下来,人摆脱不了出身,或许不能说命运天定,但是命运这玩意儿到底由谁决定,她也不知道,她所知道的只是,自己的命运,言臻的命运,都不是由自己掌控。
  难怪沈婧清和言韬对言臻时明明是心疼怜爱的,却总也接近不了他,却总是带着深重的愧疚和似乎数不清的亏欠。
  难怪言臻明明面对着自己最亲的亲人,却总是冷若冰霜,疏疏言语。
  难怪他会如此清冷淡漠,远观去仿佛一座冰山。
  可是又有谁知道,他天性温和,心细如发,而情感如流水涓涓,是清润的,柔和的,包容的,给予的。
  幸好,让我遇见你。
  ……
  叶翡刻意的咳嗽了两声,低头眨掉了自己眼睛里的泪水,装作很轻松的道:“你毕业的是时候是不是拿了优秀?”
  言臻“嗯”了一声,又补充道:“和我同期的学员刚开始本来有五十个,后来一路淘汰只剩下十六个,那十六个里只有两个人拿到了优秀……”
  “其中一个就是你,”叶翡接上他的话,鼻音很重的道:“就知道你厉害,我就只能拿个一般……”
  言臻按着她的手力道忽然重了一分,他愕然道:“你也去过塔班尼斯?”
  其实也无怪乎他惊讶,塔班尼斯这个地方的存在是个秘密,知道的人永远只是知道,而亲身经历过的人才能体会,它设立的意义和它本身能给人带来的恐惧。
  “去过半年……”叶翡叹道:“那真是人生里最坏的一场噩梦……”
  沉默了半响,言臻问:“你多大的时候去的啊?”
  叶翡毫不羞愧的答:“十八。”
  “可惜……”言臻叹了一声。
  叶翡道:“可惜什么?”
  言臻道:“可惜那个时候我已经毕业了,不然就可以提前六年认识你……”
  叶翡也轻轻的叹气,如果能早点认识言臻,或许他就不至于孤独这么长时间。
  她刚想再安慰几句,却听见言臻自顾自的呢喃道:“如果早六年认识,那爷爷今天就不会嫌没有曾孙了……”
  叶翡:“……”
  “想得美!”她喝了一句,起身就要往卧室里走,言臻一把拉住她,手臂一展便将她圈在了怀里,“早认识晚认识都一样,反正你都喜欢我。”
  叶翡被他带着点无赖的话语气笑了,道:“是是是,我喜欢你,我最喜欢你了,你就是我的心肝宝贝甜蜜饯儿,行了吧?”
  言臻却道:“不行。”
  叶翡一脸懵逼,“哈?”
  言臻将嘴唇贴在她后劲上,语气却无比严肃认真的道:“你不喜欢蜜饯的!”
  叶翡:“……你赢了。”
  这人的关注点真是奇葩到上天了!
  天已经完全黑了,言臻打开了阳台上的壁灯,暖黄色的灯光倾泻下来,仿佛铺了一层暖絮。
  “妹妹……”言臻叫道。
  “嗯?”
  “你为什么会去塔班尼斯?”
  叶翡沉默了一瞬,却道:“你就不好奇那天在伦敦海的时候我是怎么救你的吗?”
  言臻也沉默了两秒,才道:“我还好奇江城道那场抢劫案里,你究竟是怎么杀了那两个劫匪的。”
  “哈……”叶翡轻轻笑了起来,她挣脱了言臻的怀抱,去卧室里走了一圈,回到阳台时手里拿着言臻桌子上的凉水瓶。
  “来,给你变个魔术……”叶翡招呼着,将凉水瓶搁在了言臻身边的架子上。
  “看着……”她说着,纤长的手指慢慢叠成花型,指尖轻而柔的颤抖着,仿佛初生的蝶翼。
  而随着她的动作,凉水瓶里的水也缓缓的波动起来,起初的时候还只是荡漾着细细的波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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