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囚宠之姐夫有毒-第9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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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到底是忘了说什么啊?怎么看都像醉翁之意不在酒。不再多想,左鱼跟上去。

  外面黄昏已经完全落幕,夜黑了,星子漫天,淡淡的光温柔。

  左城手里的电话已经被挂断,他还依旧是刚才动作,举着电话,嘴角扬着。

  一个电话,至于吗?进叔犹豫着要不要上前。

  “动手吧。”

  忽然沉冷的嗓音穿耳,进叔一个激灵,抬头:“少爷,一定要这么做吗?”

  左城嘴角笑,忽然不像笑了:“不能留一点痕迹。”

  好吧,一个电话,心情极佳,也改变不了什么,该毁的还要毁,该灭的还要灭。

  进叔扬起手,刚要对暗处的人挥手势,忽然一个突兀的声音极不协调地砸过来。

  “哟。”满满的戏谑,调侃的音调尾音提得很高,“光天化日之下纵火啊!”

  光天化日?似乎此时夜黑风高伸手不见五指吧。

  这语气,这态度,这雷死人的睁眼瞎话,只有一人。

  进叔看过去,铁门后露出来关艾一张调笑的脸,进叔停下手上的动作:这事还有缓和。

  刚这么一想,那边下命令了:“继续。”

  我的少爷哟,这可是天价的豪宅啊,住了那么多年,就一点也不留恋?

  进叔下不去手。

  关艾冷哼,光明正大地蔑视:“没想到你这种人也会干毁尸灭迹这种勾当,真让人跌破眼镜啊。”

  关艾猜想,左城要烧这之前住的老宅一定和江夏初有关,只是这关系她想破脑袋也想不出来。

  “如果你是来说废话的,可以走了。”左城默然得有些阴沉。

  这男人,两年没见,更加可恶了,恶毒阴险得正大光明啊。

  关艾忍住骂娘的冲动:“那好,开门见山。”说开门见山就开门见山,她直言,“让我见见她。”

  江夏初回国半个月,她盯在左家一段时日了,很显然左城搬走了,目的明确——藏江夏初。

  “理由。”

  隔着紫红的铁栅门,关艾看着左城的脸,觉得比这紫铁还要森冷几分,心肝条件反射地皱缩,咬牙强忍:“你呢?又有什么理由来管我要理由。”她二话不说,语调一转,直接来硬的,“有种让江夏初来,我拒绝和你谈判。”

  关艾想,遇强则强,对上左城要先下手为强,不然后下手惨绝人寰。

  只是……左城抿唇冷笑:“那你可以走了。”

  额?先下手还是一样惨绝人寰啊。

  关艾出师不利,一时毫无对策。

  “不送。”左城逐客,白皙的指尖敲打这紫红的铁栅栏。

  真他妈美的一双手,靠,妖孽!关艾心里暗骂了一句,头颅一扬:“如果我不走呢?”

  她这人优点不多,脸皮厚与胆子肥算两个。

  左城冷冷笑着,阴阴的,眸子稍稍沉了一下。

  一边的进叔立马会意,招招手:“请关小姐出去。”

  立马凭空出来一个黑西装大汉,关艾抹汗,靠真他妈黑社会啊,说来就来。

  关艾退一步,那两男人近一步,她大喝一声:“停。”

  那两人看了一下左城,那边垂了一下睫翼,那两人就停了。

  关艾百般无语,万般无奈:咋舌叹气:“好好好,要理由是吧?”

  左城沉寂的眸子稍稍抬起。

  关艾脸色一翻,说撒火就撒火:“我***找抽对她掏心掏肺一掏就是三年,我***为了她对谁都没心没肺,我***将她当做我姐妹儿,还抽风当做亲生的,我***两年为了她一点消息东奔西走,连老娘的咖啡店都快关门了。”一口气说完,也不喘下气儿,直接一双尖利的眸睃向左城,“你***说这些理由够不够?”

  进叔心肝一颤,哟,胆子够肥啊!这一肚子的窝囊气憋了够久的吧。

  左城眸子更沉寂了,看着关艾,忽明忽暗地跳跃着什么狂乱的东西,却始终没说话。

  左城不说话,关艾眉毛一横:“不够?”咬咬牙,“好好好,我给!”

  左城凉眸再抬一分。

  进叔心肝再颤一分,这小姑奶奶,真他妈不要命了?

  那边正鳖火冒气的女人走近几步,一米六几的身高居然不知道哪冒出一股子趾高气昂的寓味,妙语连珠、劈头盖脸就来了:“你***整个一魔头,杀人如麻丧心病狂心狠手辣那都是抬举了你,别以为我不知道,你这个男人就是心理变态,得不到就毁天灭地鱼死网破,巴不得把她藏到天涯海角吞得不剩骨头是吧?江夏初倒了八辈子霉,不,哪止八辈子,起码好几十辈子作孽才遇上了你这个魔头。”语气柔了一分,却气场更逼人,“你到倒说说,江夏初落到这样的你手里,我焦心焦虑,见她一面怎么构不成理由了?”

  这口才,这肺活量,一条一条,一款一款,那可是罄竹难书啊,构不成理由?关艾一定一口盐汽水喷死。

  关艾这个女人一张嘴那是刀子,一颗心那是豆腐,这个女人爱恨分明得天理难容,至少,明处暗处的左家人都容不得。

  左城似乎耐着性子,桀骜的眉抬了抬:“说够了?”

  这杀人不眨眼的魔头也会漫不经心了?关艾觉得有陷阱,心肝具颤地支吾:“还、还没有呢!”刚才一时头脑发热用完了胆子,此时才开始腿软起来。

  左城绕过铁栅栏,修长的身形在漫天星子温柔月光下,鬼魅着。

  关艾吞吞口水,将嗓子眼的心吞回去,不争气退了几步,没出息地支吾了几下:“你、你、想干什么?”

  左城是什么人?杀人如麻丧心病狂心狠手辣啊,可真不是开玩笑的,关艾后怕了。

  “胆子不小。”左城已经走近,阴寒的脸居然还俊得一塌糊涂。

  不管了,早死早超生,十八年又是一条好汉,关艾默念了一句,仰起头就瞪着眼看过去:“干完毁尸灭迹又想杀人灭口是吧?奉劝一句,夜路走多了是会遇到鬼的,不是不报,时候未到而已。”

  头可断血可流,骨气不可漏了油。关艾贯彻了她的座右铭。

  那帅得没有天理的男人笑得阴冷的同时,还神魂颠倒:“杀人如麻丧心病狂心狠手辣那确实是抬举我了。”

  关艾心脏一紧,这明明是她自己说的话,这个男人这么一复述真他妈阴森,果真是来自地狱的男人,阴气太盛。

  咬咬牙,眨眨眼,关艾白色的小脸只有硬度,没有气势:“你、你,要杀要剐放马过来。”手心手背都是汗,她交搁在背后暗暗擦着。

  夜黑风高,伸手不见五指,最适合杀人放火了。

  关艾继续后退。

  左城步履款款,优雅:“把她藏到天涯海角吞得不剩骨头?”

  还是复述,字字阴冷。

  我的妈呀,这男人真是鬼啊,太阴了。关艾牙关都打颤了,舌头就光荣地打架了,说不出话来。

  男人忽然脚步顿住:“你很了解我,也说得精准。”左手拂着右手,明明很鬼魅可怖的动作居然让他做出一种魅惑来,语气也冷魅,继续缓缓,道,“既然如此,我如何会让你见她,我会像你所说,藏到天涯海角吞得不剩骨头。”

  关艾差点咬到舌头,什么叫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这就是,这个男人真会反将一军,真会阴人。

  但关艾确定了两点,一,他藏起来了江夏初,二,他怕人找出江夏初。

  关艾底气足了几分:“左城,你到底在怕什么?”语调一转,咄咄逼人,“或者说,你对江夏初做了什么?”

  到底有什么必须藏起江夏初的理由?到底左城还在防备什么?关艾怎么也想不明白。

  “你不需要知道,你只要记住,她很好。”

  屁话!被藏着掖着那也算好,那人就是十足的受虐狂。

  关艾冷哼,反唇相讥:“你说好就好?我信你我就是傻瓜,除非我亲眼见到,她要真过得好,我自然不会破坏。”

  左城在沉吟,眸光沉下浮上,幽光敛敛,像夜里的兽。

  关艾心提在嗓子眼,等着回答,觉得有戏。

  就在此时……

  “少爷。”

  左进凑在左城耳边不知道说了什么,左城脸色似乎变了一下,却说不上是喜是怒。

  半响,左城说:“要见她也可以。”

  这是商人的语气,又是谈判,关艾又想骂娘了,心里骂了句他娘的奸商,咬咬牙,忍了:“什么条件?”

  左城抿唇,笑着。

  **左家宅子外,女人缓缓走来,窈窕身姿,大大的黑色风衣帽子遮住了半张脸,另外半张脸在星子光下,柔和得圣洁。

  这个女人,不是最美,却最软人心魄。

  左城一汪静海撩起了涟漪,漾开在眸间,涟涟波纹荡着。

  “怎么来了?”

  他将她拥到怀里,拉下她的帽子,一张巴掌大的小脸明媚地在笑。

  “在电话里有句话忘了说。”她说,声音软软的,在这冬夜里添了几抹柔和的温柔。

  左城语调扬起:“嗯?”紧了紧,将女人整个身子揽到怀里。

  她偎在左城怀里:“我想你。”

  闷闷的嗓音,细微的,轻柔的,却清晰如斯。

  她说,我想你。腼腆羞涩的她何曾这样温言软语,蜜语甜言。

  左城笑了,唇边愉悦遮掩不住:“再说一遍。”像骗像哄。


  第三卷爱情的毒噬骨侵心 第一百三十六章:那不是她


  左城笑了,唇边愉悦遮掩不住:“再说一遍。”像骗像哄。

  她痴痴笑着,胆大地搂着他的脖子:“左城,我很想你,即便现在你这样抱着我,我还是想你。”绵绵细语好听极了。

  左城笑,伸手,搂住她的腰,俯身便吻她。

  在他的心里,有一句话,与她相差无几,那样相似的相思。

  怀中是最爱的女人,耳边是她最美的情话,他眸间光亮如昼,这样的夜,很美。

  绵长的吻,浑然忘我,她回应,没有技巧,很用力,甚至咬着他的唇有些疼,却怎么也舍不得放开。

  久久,她软软地偎在他怀里,嗓音软软暗哑:“怎么办?我好像比我自己想的还要依赖你。”

  他笑,唇落在她额上:“可我却要得更多。”

  有些人,有些情,像习惯,像本能,到了一定程度便演变成一种东西,不能控制、毫无止境,那种东西有个可怖的名字,叫做瘾。

  这个女人便是他左城的瘾。

  然而,瘾,有种很霸道的特质就是:想要的永远比拥有的多。

  左城的眸光太深邃了,似乎要隐没所有的浓烈,然后一双嫩白的小手拂过,落在他眉间,缓缓揉着:“我不喜欢你皱眉的样子。”她踮了脚,凑上去,亲亲左城的眸子,“你一个左城,做了我的全世界,不够吗?”

  怎么会够,那是瘾啊,给的越多,越贪心,那是一种恶性循环。

  “傻瓜。”他抱着她,骂她傻瓜。

  左城啊,那样爱那个傻瓜。

  她点头,不说话,嗅着他的气息。

  这个傻瓜啊,心甘情愿呢。

  他伏在她肩头,说:“你的一个左城,给了你要全世界的权利,你知不知道?”

  她靠着他心口,说:“知道,可是我不贪心。”

  她啊,不是个贪心的女人,要的也不过这个抱着她的男人。

  这个女人只得了一个他,做了她的全世界。他想,如果她想要,便是这个世界他也会给。他给得起,舍得给,只是这个傻女人,却只要了一个他。

  兴许你说,这是爱情的等价交换,只是他和她赌了心来换,这样的交易,世间几人敢?或者说,几人能?

  兴许今晚的风太大了,明里暗里那么多人,酸了、涩了多少双眼,唯独相拥着的男人女人却眸光清婉。

  “冷不冷?”

  左城拢了拢女人的风衣,又将帽子拉了拉。

  她摇头:“不冷。”亲吻过后的唇瓣绯色,好看极了。

  她是真不冷。

  左城脱下外套,不由分说:“穿上。”将女人裹得严严实实。

  “左城,我们回家吧。”女人笑着,漾开的梨涡像个圆圆的旋儿。

  “我还有些事情。”

  忽地沉寂,那人嘴边的梨涡稍稍僵了。

  俯身,左城亲了亲女人的脸,轻轻哄着:“乖,去车里等我。”

  女人抿抿唇,还是听话地转身走了。

  左城看着女人走远的身影,突然想找烟来抽,想起女人不喜欢,还是作罢。

  黑暗的铁栅门后,缓缓探出一只脚,有些踉跄地走出来,那人一双大大的凤眸晦涩不明,瞳孔惊乱地放大:“你——你——”伸出手指,颤抖的厉害,“她是谁?”

  那张脸,那个声音,都是关艾熟悉的,除此之外,那人一言一语、一颦一笑、一举一动,还有那眉眼间流转的温柔,却陌生得像错觉。

  她失措大吼:“她是谁?”怔了,傻了,“是江夏初?”又猛地摇头,她嗓音撕裂,“不,不,那不是江夏初,不是她。”

  关艾大咧咧地笑开,眼里全是嘲讽:“那怎么会是她,那样的笑,那样的言语,那样的温柔,还有她看你的眼神,那怎么会是她呢?”笑容忽地一敛,眸光凌厉,睃向左城,“左城你说,她是谁?”

  别说是江夏初,否则,她怕她忍不住趴上去咬死这个男人。

  关艾眼神厉得跟刀子似的,左城毫无反应,眸子都没抬一下:“你掏心掏肺了三年的人。”

  “哼。”一声冷笑。

  “哼。”再一声冷笑。

  关艾捧着肚子,笑得有些疼,又不像肚子疼,她想,这个男人真可笑!

  眼刀子刮着左城,关艾粉唇一掀,僵直:“不是。她的身体里装的不是她。”

  左城不可置否,沉默。

  该死的男人,真他妈绝了!关艾咬着牙才将这些话吞回腹中,嘴上嗤笑,极尽嘲弄:“果然连骨头都不剩了。”鼻子哼了一声,“你到底对她做了什么?”

  “正如你看到的,她不是她。”那男人眸光淡漠,又冷又沉。

  靠,还好意思说,变态!关艾在心里一一问候了左家各位祖宗。

  忍!关艾咬牙,长吸一口气。

  忍!

  操,忍不住了。

  破口就是大骂:“杀人如麻丧心病狂心狠手辣果然是抬举你了,你***就是个变态,还是终极版修炼成精的变态。”

  骂完,心头之火还是浇不灭,烧得旺腾,关艾一张小脸红得不得了,正要继续大骂,左城接过了话,不冷不热:“我是什么不重要,我只在乎她是什么。”

  “哼。”冷笑一声,“她是没有灵魂的躯壳。”

  “她很好。”他说得极快,像欲盖弥彰。

  关艾反唇相讥,胆子放在了头顶:“自欺欺人!连自己是谁都不知道这叫好?”

  左城不说话,敛着一双能刺透人的眸子。

  又是沉默,该死的男人!关艾觉得牙痒痒的,十分想咬人,哼哼鼻子,鄙视味儿十足:“你怎么会在乎这些,你只要那副皮囊下的一颗心,得不到就不惜毁了重塑。”

  “那又如何?”

  不温不火反问,那男人站在一团墨黑的夜里,睥睨着。

  关艾冷冷看着,想笑,这造物者真是奇葩,居然能造出左城这样长相与性子的男人,长相:美得不是人。性子:狠得不像人。总之一句话,这个男人就不是个人!

  “左城,那真的的江夏初吗?”脸颊笑得酸疼,关艾再也笑不出来,即便是嗤笑冷笑,“那不是,你得到的不是她,所以现在那人爱你有什么意义。”

  “是不是容不得他人评说。”

  关艾切了一声。

  这个世上再没有江夏初了,再没有那个让她愿意掏心掏肺的人了,再没有那个她愿意东奔西走的人了,再没有那个她愿意当做亲姐妹的人了,她想,从此之后她一定会过得无比安逸,无比轻松。

  只是心里怎么就缺了一块呢?真他妈疼!

  关艾啊,你真是找欠!

  骂了自己还不解气,转了矛头对着左城:“弄出这么一个人不人鬼不鬼,脑子坏死的女人,你开心了?你到底是为了什么将她变成这个模样,就为了让她爱上你?还是你又对她做了什么不可原谅的事了?”

  任沉默了片刻,关艾自顾接话:“是不是齐以琛?”

  一边的进叔险些被口水呛到,这个女人真是胆大包天,太不知死活了,看向自家少爷。

  左城一张颠倒众生的脸一点表情也没有。

  “不说话?”关艾讥讽,“看来我猜得八九不离十了,你无话可说了吧。”某人今天晚上胆子膨胀,大了一圈,继续:“左城,你不可救药了。”

  进叔眸光一红,手握紧。

  “变态。”

  明里暗里不知道多少左家的人枪口稍稍抬起。

  “疯子。”

  空气擦出硝烟,只等左城唇边那一把火点燃,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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