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囚宠之姐夫有毒-第1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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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低着头,拧着眉,抿着唇,关艾对着手里的计算器忘乎所以。

  手下灵活,按得那叫一个‘健指如飞’。不过似乎有句话叫做:四肢发达,头脑简单。

  第一遍,负一万九千八。

  第二遍,负一万四千。

  第四遍,负一万五千六。

  第五遍,负一万四千。

  五遍算下来,次次亏损,没一个正数。按了五次,四个结果,断定:“亏了一万四千。”关艾蹙着好看的柳叶眉,对自己着实恨铁不成钢,一番自我疏导后,又眉开眼笑,“上个几度亏了两万,有改善了。”

  看来开始步入正轨了,很快就会蒸蒸日上的。某人自我安慰,其实这番慰藉在一年前天蓝开张是就用过了,也不嫌烦。

  关艾正在寻思着如何让天蓝转亏为盈,某人咋咋呼呼地打乱某人的大计。

  “老板,老板。”

  气质啊,气质啊……小青都受了一年多熏陶了,怎么还这么一惊一乍的。

  每次关艾如此义正言辞地搬出这一句的时候,小青都在心里回一句:还不是受了你的熏陶,以前隔壁王婶说我是小淑女呢。

  关艾将计算器里的数字清了零,着实刺眼,推开,再抬头,不惊却咋呼:“嚷嚷什么呢,这里是开咖啡厅,不是大排档,给你喝了那么多的咖啡,气质被新陈代谢排除去了?”

  你分贝比我还高。小青斜眼扫了一眼四周:都有人用眼神投诉了。

  以上纯属眼神表达,小青义愤填膺:“老板啊,喝得再多也没你多,而且新陈代谢旺盛的是您老。”

  言外之意:气质随着新陈代谢排走了……

  关艾凤眸一眯,挑了个月牙的弧度,分贝只增不减:“丫的你想造反啊,倒是说说你大惊小叫地作甚,别是给老娘我偷懒,正好我缺个扣人工资的理由。”

  扣了工资,这亏损就能补回来了……某人惨无人道地在心里计算起盈亏,倒是比刚才的计算器还精准。

  其实倒也没有真扣过……

  小青讪讪,嘴里咕哝:“资本家压迫。”

  总是用这一招,您老不厌烦,我都厌烦了。小青心里腹诽一阵,说:“你看,八号桌坐的那个人。”

  八号桌……关艾眼珠子流转,一眼狡邪。

  长得不错:有鼻子有眼的;身高体形不错:四肢发达。

  似乎有些面熟呢……

  等等……关艾忽地转头,斜睨着小青:丫的被我抓到了。

  “上班时间犯花痴,扣工资!”关艾一锤定音。

  申诉驳回,直接定罪。

  小青不服:“冤枉,名人效应,才不是犯花痴。”指着八号桌的男人,“那是程信之,我弟弟可喜欢的赛车手。”

  程信之……不陌生名字。关艾再看过去:脸也熟悉。

  上次那个怪人!

  关艾点头:“他呀。”回头很得瑟地支使小青,“去,派你去送咖啡,就说是上礼拜拿错了,现在还他,要是他接受了,花痴罪不成立,工资不扣。”

  小青心里屈服,嘴上反抗:“资本家专制。”悻悻地任凭差使,嘴里嘀嘀咕咕,“这种搭讪都陈词滥调了。”

  关艾耳力好着呢,听得清楚,扯着嗓子威胁:“你丫的去不去,工资不想要了?”

  扣工资这招百试不爽,关艾乐此不疲。

  小青壮士上刑场:“为了我的工资。”

  搭讪不憋屈,替人搭讪憋屈,最憋屈的却是知道明知道是炮灰还去搭讪。

  关艾倒是悠闲,撑着脑袋看好戏。

  是今天阳光太明媚了?还是八号桌靠窗?关艾怎么觉得那个怪人坐在那里很顺眼,越看越赏心悦目。

  以后找个阳光明媚的日子,坐到八号桌试试,陶冶陶冶,新陈代谢确实有点快,气质排得也快。

  正是精彩部分,小青嘴巴一张一合,开始‘搭讪’。

  关键时候,扰人好戏。

  “关艾。”

  关艾做贼心虚一般,眼珠子飞快地转动。斜挑的凤眸里,映出一张熟悉到不能再熟悉的脸。

  关盺怎么走路不出声啊,青天白日的,吓什么人?

  “怎么来了?”关艾有些不冷不热。

  眸间收起了狡邪,看向别处。每次看到关盺,关艾就觉得自己在照镜子,但是表情却不是自己的,很别扭。

  “嗯。”关盺只是平腔平调地回了一个字,端庄到疏离。

  这相处模式:一个不冷不热,一个不温不火。偏生这两个人是双生儿,还是同卵。

  关艾戏谑,笑得酒窝深深:“稀客啊。”眸间琐碎,唇角冷然划过弧,“我这小店开张有一年多了,这还是你第一次屈尊降贵呢。”

  关艾有个她自己都不知道的小习惯:对着关盺她总笑得酒窝很深。

  因为关盺总是酒窝浅浅,永远的优雅矜持。

  这样就不像了。

  关盺放下淡紫色的包包,坐在柜台前的椅子上:“我有事找你。”

  天蓝的柜台有点酒吧风格,放了几把转椅,平日里关艾没事就喜欢坐在上面摇晃。关艾最喜欢天蓝的柜台,可是关盺坐在这,关艾觉得格格不入。

  关盺适合高级的西餐厅,而不是这样不伦不类的酒吧台子,恰巧,关艾喜欢也适合。

  除却外表她们很不像。

  她们还有很多不像的地方呢。比如,关盺喜欢穿裙子,关艾永远的牛仔裤。比如,关盺十六岁穿着高跟鞋走得四平八稳,关艾二十三了还没战胜一双带跟的鞋。比如,关盺喜欢甜腻的慕斯蛋糕,关艾却喜欢大拍档的炒年糕。还比如,关盺最爱巴黎时尚展,关艾最爱中国杂技。

  诸如此类的,还有许多许多。看吧,她们很不像,打个通俗的比喻,关盺是天鹅,关艾是野鸭,彼此做不了彼此,却也不屑彼此。

  关艾端上两杯咖啡,她自己最爱的卡布奇诺,关盺的呢,她不知道的她的口味,所以她拿了最贵的,天鹅嘛,永远不屑低档货。

  关艾拿起自己的杯子,还是头一回如此淑女地品着,似乎潜意识一般,在关盺面前,她都不像她。

  关盺并没有端起面前的咖啡,关艾皱眉,想着:那杯最贵的咖啡啊,浪费了,一百多块呢,这个季度亏损又多了一笔。


  第一卷前尘方恨少 第二十八章:偶遇非偶遇


  关盺并没有端起面前的咖啡,关艾皱眉,想着:那杯最贵的咖啡啊,浪费了,一百多块呢,这个季度亏损又多了一笔。

  明明是她最爱的卡布奇诺,怎么不怎么甜了,关艾有意无意看了一眼那杯未动的咖啡,习以为常地不以为意:“咱们家老头一直说我们没有共同点,我也这么认为,还真想不出你能有什么事找我。”

  关盺言简意赅:“我的工作证如何到了记者手里?”

  这一直是她心里一个结,左城不说,明明是游戏,她却想认真想揪根结底。

  似乎自始至终,她都没有当成游戏,因为她是那样认真。

  杯子凑到了唇边,放回原地:“我还以为你不会问呢,忍了够久了吧。”她深笑,狡邪的眉眼弯弯,一如平常,“你该感谢我,是我不小心弄丢的,竟如此巧合促成了你的好事,我可是功臣。”

  他们的恩恩怨怨,情情爱爱,太复杂,剪不断理还乱,麻烦,很麻烦,而关艾最嫌麻烦。

  还有江夏初也如出一辙地嫌麻烦,所以,除了瞒天过海没有更好的办法。

  但是某人不嫌麻烦,非要揪根究底,不可置信:“这么简单?”

  关艾便不可置否:“不然呢?都是巧合,你和左城的事你自己不是最清楚吗?”

  “我最清楚啊。”自言自语的语气,关盺垂着眸子,凤眼影沉沉。

  不是幻听,高傲自信如关盺居然也会如此失落。二十三年,关艾第一次见这样的她,倒是不习惯,想着:怕是左城那个魔鬼害人不浅,关盺泥足深陷了。

  “还有疑问吗?巧合,很简单,你想太多了。”关艾端起了咖啡,终是不习惯,大灌了一口。

  关艾与关盺二十三年的姐妹亲缘,关艾与江夏初三年的不咸不淡,分别放在了关艾的左右天平中,居然如此轻易地偏向了右端。

  她很薄凉吗?不知道,只是潜意识。二十三年来一种深入骨髓的疏离,她与关盺。

  至于江夏初,左城都毁了她的心肝脾肺脏,不能连躯壳也不剩。

  “电台还有事,我先走了。”关盺拿起包,白色的裙裾划了个漂亮的弧度。

  来也匆匆,去也匆匆,关艾见怪不怪,似有似无看着柜台上那杯最贵的咖啡。

  真浪费……

  关艾收了咖啡,倒进旁边的垃圾桶。

  “今天是什么日子啊,都是稀客啊。”真让人纳闷,关艾摇头,懒得费解。

  这算不算瞒天过海呢?不过谁都希望这样不是吗?巧合,适合关盺,适合江夏初,适合左城,就当顺手推舟好了。

  关艾又拿起她的计算器,为了一杯最贵的咖啡。一番敲打,她抬头,才想起还有一茬儿:“诶?那个开车的去哪了?咖啡喝没喝?”怎么就没影了。

  开车的……赛车手的水平因着一个词降了多个档次。

  关艾放下计算器,走到八号桌,四周瞅瞅,最后停在那杯咖啡上。

  又是一口没动……怎么和关盺一个德行。

  关艾看的着实碍眼,端起八号桌上的咖啡,仰头,一口见底,抹了一把嘴巴:“丫的暴殄天物。”

  今天还真是让人气闷的日子,两个稀客,浪费了两杯咖啡。

  阴翳的天,也不知道何时下起了雨。

  滴答滴答……八号桌旁的窗户上雨滴连成珠帘。

  “怎么下雨了?”窗外的雨,窗前的关艾,雨倒是下得安静,只是关艾有些莫名的烦躁,“人怪,天气也怪。”

  门口的关盺抬头看了看蓝色的招牌:天蓝……不合时宜的名字呢,天空灰沉沉得倒像要沉下。

  天很安静,雨下得不紧不慢着,有什么沉甸甸的东西似乎压在了关盺心头,那是一个名字——左城。

  巧合吗?这样的结果最好不是吗?总好过替身,可是总觉得错了,到底哪里错了。

  关盺摇头,似乎最近越发疑神疑鬼了,而且似乎她犯了一个女人的通病呢:患得患失,其实倒是没有必要,因为没有得到啊。关盺凉凉地苦笑,拿出包里的伞。

  她的左手边,有双眼睛自她出现便没有移开过。雨打湿了谁的肩头,程信之应该不知道吧,他只看到了那个人白色的裙摆沾了泥渍,却不知道自己黑色夹克浸了水。

  关盺,好久不见,真的好久……

  雨连成珠帘,隔出了两方天地,两个心事。她在想着谁,谁又在想着她。

  他痴痴的看着,忘乎所以,似乎穿越了十年光阴,等来了这个背影,他却贪心地不满足了。

  猝不及防,她回头了,他却怔然地忘了如何是好,恍如梦中。

  彼此眼里都是熟悉的面孔,在哪里,在何时大概都不记得了,只是彼此熟悉,却谁也不说。

  雨帘之后,很近的距离,却是陌路。

  撑着伞的她,慢慢走进,忽而地温婉微笑:“衣服湿了。”笑得很疏离,却似乎拉近了一段遥远的距离,就像平行线的两头。

  “衣服湿了。”程信之没有反应,她又重复。

  恍然如梦后的清醒,程信之向着台阶上走了两步,黑色夹克上点滴落着雨水。他收回视线,平淡像置身事外:“谢谢。”

  谢谢这个地点,这个时间出现了……这场雨,很及时。

  “你没有伞?”

  她撑着伞向他走来,很像梦里的情景,有些不太现实。雨很凉,湿了的肩头有些冷,感知是清醒的。

  沉吟了许久,可能难以相信,他在认真思考如何回答,却还是只有一个最冷淡疏离的字:“嗯。”

  到了触手可及的距离,她扬高了手,紫色的伞遮着他们两个显得些许拥挤,她不以为意,微微笑了:“一起走吧。”

  “谢谢。”还是两个字,最不想隔出距离,偏生开口就是最淡漠的字眼。

  “五月的天,说下雨就下雨,大概要淋着很多人吧。”她淡淡地聊着天气。

  “应该吧,本来我也是其中之一。”他淡淡地附和,无话可聊的苍白感。

  在英国,无话可说的陌生人就会聊天气,可是这里不是英国不是吗?程信之也不明白如此想法到底想要解释什么。


  第一卷前尘方恨少 第二十九章:丢弃的记忆


  在英国,无话可说的陌生人就会聊天气,可是这里不是英国不是吗?程信之也不明白如此想法到底想要解释什么。

  如果不聊天气,他们会彼此自我介绍吗?或者彼此询问,那样是不是转身之后的就不是陌生人呢。

  然后一路无语,她撑着伞,他个子很高,所以她举着伞的右手提得很高,雪纺的袖摆滑下,露出白皙的手腕,应该天气很冷吧,泛着微微的红色。连程信之都不知道吧,他观察地这样仔细,所以他还知道,她的左肩淋到了雨。

  紫色的伞其实是足够大的,雨并不大,不过他们两人都湿了,中间却隔着一段很大的距离。

  雨似乎大了一些,路上行人很少,后面天蓝的招牌已经看不到了,他们一直没有再说话。

  “我到了,我的车停在了这里。”关盺停下,微微右转。

  程信之似乎有些无措,迟疑着是说再见,还是说谢谢。

  关盺却先开了口:“我有车,伞可以给你。”

  她小弧度地伸出手,他机械地接伞,手指上有陌生的触感,凉凉的。

  “我的名片,很高兴认识你,程先生。”左手摊开,她递给他一张被雨浸湿了的名片。

  他微微礼貌的颔首:“很高兴认识你。”接过名片,表情僵硬,连动作也僵硬。

  这样的对白,可终归他们是认识了。

  关盺礼貌地笑了笑,左转,走向车里,程信之潜意识地将伞往左边挪了一段距离。

  车开动了,走远了,程信之却正在原地,看着手里的名片。

  菱江电台主播:关盺……

  名片都褶皱了,应该拽在手里很久了吧,没准一开始。

  松手,名片被风卷走了。这些内容很早很早他就知道了。

  他冷笑:“还记得十年前的古龙巷吗?”

  撑着伞,往回走,雨里,他自言自语:“我一直都记得,可是晚了。”

  如果在那个人出现之前,会不会想起呢?

  雨停了,又下了。

  黑白胶片倒带,一幕一幕,黑白电影,他见过的,在十年。

  “你看还有用的。”依旧是雨里,女孩捡起破碎的赛车模型。

  “谁让你动我东西的。”男孩语气很不善,如刺猬般尖锐,瞪着莫名来犯的人。

  “梦想是不该被丢弃的。”十二三岁的少女谈及梦想时笑得肆意。

  ……

  记忆也是不该被丢弃的……

  匆匆,日子碾过了几个午后,这个花季似乎很长,街角寂寞的油桐花开了一个夏季。九月的阳似乎越发烈了,云朵下,每一角,温度攀升,除却雨后的四十九楼,似乎左城的世界是太阳永远照不进的阴霾。

  额前的碎发微微长长,隐约遮住了那双常年浸浴冰冷的眸子。唇角紧抿,眉头蹙起轻微的棱角,似乎这样的左城便是他的全部。曾经江夏初在他的世界带进了一片暖阳,转身却丝毫不余留地收回,而且在左城眼里种进了一种叫孤寂的东西。

  “少爷,关家的请柬。”进叔恭敬却不维诺,沉稳的年纪,眼睛里的沧桑,只有对着左城时才会温和。

  左城没有抬头,手指流连在黑色封面的文件上,眼睛里却倒影出一双很美的手。

  确实很美丽的手,指节分明,白皙剔透,却让人不敢怀疑翻手为云覆手为雨的力量。

  再美丽的手又如何,江夏初说过应该被珍惜的,可是她不珍惜。

  左城沉默,没有表态,进叔唤了一声:“少爷。”习惯了左城的沉默,进叔继续,“关震北似乎想借着为一对女儿庆生,看您的态度。”

  自从记者会之后,左城便一概保持缄默,外界摸不透左城的态度,也不敢探寻猜测,关震北那只老狐狸,定是借此试探虚实。

  “什么时候?”左城冷冷淡淡地问,眼线依旧看着手,有意没意敲着文件封面。

  “明晚。”

  “嗯。”左城微微点头。

  进叔深意地看一眼左城,凝结眉间的疑惑未散开。

  左城最讨厌商业目的的晚会,从未参加过一次,这次例外的理由是?

  进叔轻声退出去,远远的,听见一声低低沉沉地嗓音,带着希冀般。

  “她应该会去吧?”自言自语地猜忌。

  江夏初,左城唯一猜不透的人。

  原来如此,少爷,放下真的如此难吗?理由还是她,一直都是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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