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囚宠之姐夫有毒-第10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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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浴室里,雾气缭绕,破碎的镜子里相拥的男女缱绻缠绵,美到至极。

  一场欢爱,从浴室到卧室,他们抵死缠绵,不止不休,情到深处,左城低吼一声,一如往常床第之时,就要撤离。

  女人迷乱地伸手缠绕这左城的腰,长发凌乱,还未从情/欲里出来的女人,嗓音魅惑:“不,不要。”她紧紧贴着左城,满足地扬着唇,“就这样。”

  左城勾起唇角,一双眸子因为情动少了平日的寒烈,多了几分妖艳的魅惑,他俯身吻她:“亲爱的,我爱你。”

  话音一落,尽数释放在了她身体里。

  她媚眼半阖,嘴角扬起好看的笑,抱着这个男人,沉沦到不可自拔。

  她想,够了,至少这一刻他怀里的是她,不是任何人。

  有人说,男人在床上说爱一个女人,九分因为欲,一分因为情,她不信,她坚信,这一刻这个男人一定是爱着她的。

  这天晚上,他们就像上了瘾一般,缠绵缱绻到彼此没了力气,一场情爱地不老天不荒。

  后半夜,房间里平息下去,空气里还残留了欢爱的气息,闭着眸子的女人忽然睁开眼睛,一双潋滟了波光的眸子清凌凌得毫无惺忪,她撑起头,侧着身子,看着身旁深睡的男人,伸手拂过他的眉眼。

  夜里,她轻声呢喃,像极了梦呓。

  “要怎么样你才会完完全全属于我一个人?”

  她俯身过去,亲了亲男人的唇,笑着说:“左城,我们生个孩子吧。”

  说完,她紧紧抱着男人,靠着她心口睡去。

  她迷迷糊糊的时候想着,她真是个货真价实的疯子呢,做尽了疯狂的事情。

  这夜里,她做了梦,梦里有个男人一直抱着她,喊着她夏初,她哭着摇头说她是深夏,然后男人便狠狠推开了她,说他只爱夏初,她哭了很久,男人却再也没有回来。

  醒来的时候,她枕巾泪湿了一片。


  第三卷爱情的毒噬骨侵心 第一百五十三章:回忆的锁打开了


  兴许是昨夜里睡得晚了,早上浑浑噩噩地醒不过来,睁开眼睛的时候,左城正看着她,眸子像一潭深邃的海,她觉得柔软极了,揉揉眸子,惺忪的睡眼扫了几眼,不是酒店:“这是哪啊?”

  “飞机上。”

  看来昨晚实在太疯狂了,居然从被窝里挪到了飞机上都全然不知,就是到现在还迷迷糊糊的,眼皮子一直打架,睡意朦胧:“要回去了?”

  “嗯。”

  女人嘴角若有若无地抿了一下,闭上眸子,寻了舒服的姿势偎着。

  左城将她抱在怀里,亲了亲她的脸,轻声细语:“昨晚累着了,再睡会儿。”

  女人脸一红,眼睛闭得更紧了,想起昨晚……不想了,不然没法睡了。

  左城嘴角轻笑,有一下没一下地拂着女人的头发。

  她不知道是什么时候睡着的,等再次醒来的时候,已经在上海的家里,没有看见左城,他大概去了左氏,醒来的时候,她觉得心里空落落的。

  门推开,进来的是左鱼,端着托盘。女人抬手看看时间,已经到了晚饭的时间点了。

  “少夫人,吃药了。”

  左鱼半蹲下,从药罐里倒了两粒药,端了杯水递给女人,她接过,直接往嘴里送,举起杯子,手忽然顿住。

  “怎么了?”

  女人咽了咽喉咙,抬头淡淡说:“水有点凉,给我换杯温水。”

  “那我去换一杯。”

  左鱼接过杯子,愣了一下:奇怪,不凉啊。没多想,转身去倒水。

  一直神色淡然的女人忽然眸光一凝,睃了睃门口,确定没有人之后,将嘴里的药丸全数吐了出来,拿起药罐起身走到床边,拿出床头柜里维生素,全数倒换后随即坐回了沙发。

  吃过药后,女人一切照常,照常在墙外挂灯笼,照常等左城回家,照常与左城一起吃饭,所有事情都按部就班回到了去江南之前的状态,就好似那天晚上什么都没有发生一样,彼此都默契的不曾提及。

  这样也好,不揭穿便不会有所改变,他还是左城,她也还是江深夏。

  天气在转暖,冬去春来,初春里岁月静好,他们便那样平平静静地过了两个月。

  只是这两个月,左城发现他的女人有些奇怪,具体说不上哪里,又觉得哪里都奇怪,怎么说,举几个例子。

  奇怪事件一。

  某月某日的晚上,月黑风高夜,正是缠绵时。

  刚做完某项运动后,左城满足地亲了亲他女人:“累了。”

  “没有。”

  女人摇头,十分认真地又补上一句:“我不累。”

  左城怔了一下,要是以往这个害羞的女人一定会说‘我们早点睡’,多次经验后,聪明的她怎么会不知道在床上的时候不能这样回答。

  只是情/欲战胜了理智,左城唇角一勾:“既然不累,那我们再来一次。”

  女人十分爽快:“好。”

  怪了!

  送到嘴边的肉,哪有不吃的份,左城尽情享受。

  这样的对话在之后的很长一段时间里重复了十分可观的次数,左城乐得其成,百试不爽,近来都春风得意得很。

  奇怪事件二。

  某月某日的下午,左城下班回家。女人正在客厅里剥桔子,左城一如往常亲亲抱抱了一番,女人塞给他一个剥好了的橘子。

  左城咬了一口,眉头皱到一块,抓着女人的手:“别吃了。”

  “怎么了?”女人往嘴里放橘子的动作没有停。

  左城拧着的眉头还没有松:“很酸。”

  女人往嘴里送了一瓣:“不酸啊。”说完,给男人喂了一瓣她手里的,“你吃我的试试。”

  嗟来之食,左城十分喜欢,只是嘴角一抽,他眉头皱得更紧了:更酸!

  “甜吗?”女人软软地问。

  女人的糖衣炮弹对左城一向万分管用,左城下意识点头回答:“甜。”

  甜?那嘴角抽什么?酸得快掉牙了吧。

  女人满意地笑笑:“我也觉得。”

  左城到那一天才发现自己的女人喜欢上了酸食。

  奇怪事件三。

  某月某日早上,女人对着试衣间的镜子左照右照。

  女人转了半个圈,问旁边的左城:“左城,我看上去有什么变化吗?”

  左城细细看了几眼,一如既往地觉得自己的女人最好看,只是……他反问:“什么变化?”

  女人有对向镜子,一边端详,一边思忖:“这件衣服我以前穿的时候很宽松的,现在好像紧了点。”

  有吗?左城再一次看过去,除了好看,还是好看。

  “没觉得我比以前胖了一点吗?”说着女人挺了挺完全平坦的小腹。

  还是很瘦,左城上前去抱住女人,依旧咯得慌,回答:“胖点好。”

  “我也觉得。”女人笑笑。

  到底女人有没有胖还有待考究。

  奇怪事件四。

  某月某日的上午,左右给左城的女人做例行检查,扯嘴笑着进去,苦脸皱眉出来。

  左城瞬间脸色沉了:“有什么异常?”

  “那个——”左右支吾为难了。

  “说。”左城大人耐心不好,俊脸温度直线下降。

  左右一咬牙:“少夫人不配合。”

  左城沉吟思忖,拧眉,再拧眉,左右脸抽,再脸抽,立马话锋一改:“不过脸色——”想了想,找了个最贴切的词,“红润有光泽。”

  好一个红润有光泽啊,这词用得精准啊,可不是只有非一般的眼神才能瞅出来。

  顿时,空气一冷,左右背脊漏进丝丝凉风。

  糟糕,马屁拍在了马腿上了。

  左右顶着强压力,伸出小指,汗涔涔地亡羊补牢:“我只是偶尔看了一小眼。”

  笑话,左家主子的女人是能乱看的吗?

  左城脸色未见缓和:“最近不用来给她检查了。”

  至于吗?至于吗?老子又不是没见过女人,至于吗!左右在心里呐喊,一副苦情相,哑巴吃黄连有苦说不出,转头,灰溜溜的滚人。

  左右走到门前,又想起了一事。

  “那个先生,少夫人还向我借了一些医书。”

  左城眸子深邃,不知道在想什么,左右叹了句苦命,走了。

  两个月里,诸如此类的奇怪事情频频发生,左城由一开始的春风得意到现在满面愁容。

  此时,借着灯光,左城眼睛都不眨一下地盯着自己的女人看。

  正捧着书的女人抬头:“怎么了?”

  “没什么。”

  左城想,是不是太敏感了,果然,对她,他还是患得患失毫无安全感。

  女人又低头,专注地在看书,左城坐过去,瞅了一眼女人手里的书:“怎么喜欢看这些书了?”

  女人手里的书不正是左右的医书吗?

  她淡淡回答:“就是想了解一些事情。”

  “可以问左右。”

  她笑了笑,抬头看左城:“关于女人的。”

  左城噎了一下,回答:“还是看书好。”

  让自己的女人向别的男人请教有关女人的话题,对不起,左城没那么大方。

  “早点睡。”左城将女人抱到怀里。

  “嗯。”

  放下书,不一会儿,女人就昏昏欲睡了,似乎最近她很嗜睡。

  放在床头柜上书被忽起的风撩起页码,灯下赫然一行字:判断是否怀孕的几个标准。

  今天是距从江南回来第六十天,六十天可以发生很多事情,六十天也可以改变很多事情,那些预订的轨迹都在今天发生了彻底的颠覆。

  三楼长长的过道里,只有女人轻缓的脚步由远及近,一步一步走向紧闭的阁楼,伸手,摩挲着着那蓄满灰尘的密码锁,右手摊开,掌心里是一枚戒指。

  她轻声喃着:“1209。”看着戒指里的刻字,“他会用夏初的生日做密码吗?”

  问完,长长的过道里只有回音。

  叹了一口气,她说:“是时候了。”手垂下,俯在平坦的小腹上,她垂睫,眸光温软,“宝宝,你当我的筹码好不好?我们赌一次。”

  言罢,按了四个数字。

  咔嗒——门骤然大开。

  “呵。”她轻笑,“果然。”

  女人迈开步子,踏进了阁楼,窗外,明媚春光暗了几许。

  昏暗的阁楼,灯光骤亮,女人下意识挡住刺眼的光线,许久之后,缓缓移开手,入目全是刺葵,正值初春,已经盛开。

  忽然,脑袋被什么碾过一般。

  “都夏季了,这刺葵怎么还没长出幼芽呢?”

  “少爷已经养了五年了,从未长芽生叶。”

  “难怪不生长,原来是我种的那一盆。”

  “少爷五年花了不少心思,不允许任何人砰。”

  “只是一盆植物,何必执着呢。”

  “……”

  这是谁的声音,谁在说话,脚下一软,女人撞在桌脚,一张照片摔在地上。

  照片的里的女人很美,笑得明媚,那样熟悉的容颜,这是谁呢?

  “你是深夏。”

  “你是我的深夏。”

  “你与她长得很像。”

  “你不笑的时候便是她的模样。”

  “深夏。”

  “……”

  她软软跌倒在地,捡起碎裂的照片。

  她苦笑,原来江深夏与江夏初并不相像啊。

  她跌跌撞撞地从地上爬起来,走到阁楼的上面,伸手,掀开那巨大的白色幕布,幕布下,一件纯白的婚纱刺痛了她的眼。

  “留在我身边。”

  “以什么样的身份?期限呢?”

  “做我左城的妻子。”

  “一辈子,冠上我的姓。”

  “……”

  “婚纱我已经选好了。”

  “我的夏初,这又是你的计策吗?如果是,你真厉害,我毫无抵抗。”

  “左城,我没有你想的那么聪明,更玩不起这种计策。”

  “江夏初,我给你最后一次机会,你愿意吗?与我的婚礼。这次不管什么理由,你都逃不掉了。”

  “我没打算逃。”

  “……”

  风起,从未关紧的窗户里漏进丝丝冷气,那青葱刺葵中间的秋千轻轻摇曳,灯下,那高挂在千秋上的戒指徐徐生辉。

  那个戒指,她忽然想起来,名唤至死方休。

  “戒指不要动了,拿不下来的。”

  “这款戒指知道叫什么名字吗?”

  “至死方休。”

  “我不喜欢,这个名字,还有这个戒指。”

  “很适合我们。”

  “……”

  所有杂乱的声音忽然一起涌来,她抱着头,狠狠摇头,可是那些像是被咒诅了的声音像发狂的野兽,不死不休。

  “我想起来了。”

  “别想了,乖,听话,我现在就带你回家。”

  “五年前,撞死谦成的人,不是你。”

  “是我。”

  “原来凶手是我。”

  “……”

  那些遥远的声音一遍一遍在她脑中横冲直撞,像禁锢了千万年的回忆,一经传召,全数轰轰烈烈,卷土重来。

  她终于知道了,原来这里锁着的是回忆。

  阁楼里,挺直站着的女人摇摇晃晃,终于重重跌落在地,然后癫狂的大笑:“哈哈哈——”

  她疯狂地一直笑一直笑,笑出了眼泪,笑到整张脸都酸楚僵硬,然后软软趴在地上,将破碎的照片抱在怀里,痴痴呢喃:“我是谁?你又是谁?”

  地面很凉,阁楼的灯灼烫眼球,她泪流满面,抱着肚子缩成一团:“宝宝,我输了呢。”

  进来之前她想:就算她不是左城爱的夏初也没有关系,她还有孩子。

  现在她想:为何,她不是江深夏……

  两个月,她设了一场赌局,结局是满盘皆输。


  第三卷爱情的毒噬骨侵心 第一百五十四章:未瞑目的以琛


  今日,似乎有什么变了,比如左家大门外没有挂上红色的灯笼,左家餐桌上没有等候的女人,左家的女主人早早便睡了,任左家男主人怎么唤也没有醒来。

  四月份的夜,满天繁星,一场梦魇在星光下肆意。


  **此处衔接楔子部分(倒叙),已经修改,亲们可以再去看看。


  这天夜里,她做了个很悲伤的梦,很长很长,在梦里有张与她一模一样的脸,一直一直哭着,梦里有个男人,看不清容貌,唯独男人那双艺术品一般美丽的手很清晰,梦里她走过了一生中所有的花样年华,从天真无邪到心如死灰……

  梦醒后,她才发觉眼泪湿了枕巾。

  梦醒后,她才发觉梦里的男人叫左城,而他便在她枕边。

  梦醒后,她才发觉,原来左城爱的人,名唤夏初,梦醒后,她才发觉,原来她名唤夏初。

  梦醒后,她才发觉,原来啊,那都不是梦,那是她的过往,是那个男人将之锁起来的记忆。

  从那夜梦醒已经两天了,两天来江夏初没有走出房门一步,左城也没有来过,她便坐在那窗上,不说话,从天亮坐到天黑,再到天亮。

  “叩叩叩——”门响了,江夏初不转头也知道是左鱼。

  “吃饭了。”

  莫不是人失了魂魄时间便过得快些,这一坐,天便黑了。江夏初扯扯嘴角,觉得好笑,从窗户上下来,不说话,径直往门外走,两天没出去了,心里堵得快不能呼吸了。

  还未走到门口,左鱼公式化的语气:“少夫人,先生有吩咐,让您好好休息。”

  先生有吩咐?哼,这是她最讨厌的一句话了,仿佛时时提醒着她,她只是个囚犯。

  “现在连房门都不能出了吗?”

  左鱼只是低头,不说话。

  江夏初冷笑:“左鱼,记得你不止一次对我说过,左城已经将你给了我,既已如此,我才是你的主子,可是我好像还记得你从来尊的都是左城的吩咐,也对,你说过他是你的信仰,是你的神,只是当初他将你给我的时候,你为何不反对呢?阳奉阴违这一套,左城不喜欢的。”她嘴角一沉,寒了,“我也不喜欢。”

  左鱼脸色骤白,身体微微颤抖。

  三年来,这是江夏初第一次对她说这样戳进心口的话,只是她却哑口无言,辩解苍白,甚至结巴:“少夫人,左鱼有错,只是、只是先生的话,我不能、不能——”

  看吧,她在心虚,从来都处之泰然的左鱼都在心虚,因为江夏初句句说到了她的软处,她的弱处。

  她只是一笑置之:“算了,毕竟你姓左不姓夏。”没有看左鱼惨白的脸,她径自坐回窗户上,“将饭送进来吧。”

  左鱼将唇咬得青紫,锁门的手颤抖不停,之后便一直失魂落魄的,端着饭到了门口才看见左城。

  “先生。”

  “给我吧。”

  左城接过托盘,开门进去,又锁上门,左鱼守在门口,自嘲一笑。

  已经到了傍晚,房间里只亮着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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