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奸商误嫁-第6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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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问了句,你在这里干什么。
他却突然一笑,对她招手。
和欣一步一步走过去,她不知道自己为什么每一步走的这样惶恐,这样胆战心惊,那不过三米距离,却好像走了一个世纪那样长,终于,她走到了他的面前。
苏言却依旧是那么云淡风轻,手竟然一下伸过来,卡住了她的脖子!
她呼吸也呼吸不上来,叫也叫不出来,不住地摇头,不住去扳他的手,怎么也扳不动。他猛然收手,她一下从他手里滑下去,惊恐地看他,却立刻反应过来,转身就跑,竟然又被他拉了回来,她又踢又打又咬,终于挣脱了他!却不料太过惊惶,慌不择路,竟然将自己逼入了死角。苏言却越走越近,露出了手中的刀子。蘧然向他挥过来——
和欣拼命呼喊,他却无动于衷,最后她发疯一样地扑上去,又打又抓,他握着手里的刀子却怎样也不放,她不顾自己满手的血,一根一根去掰他的手指,她求着他,最后全身颤抖。苏言手里的刀子终于落了地。然而他的脸色苍白,只是怔愣着瞧她,眼里有不明的神色,却在电光火石之间,和欣不知道哪里来的力气,一把将那刀子捡起来,也不管手心的血一直在流。一下抓住刀柄,反手对着苏言的心尖就戳过去——
他几乎是不置信,那样瞧着她,嘴里嗫嚅了什么,却没有声音,就倒了下去。
和欣这才意识到自己做了什么,她听到自己的哭声,明明是自己下的刀,却为什么要哭?
她仔仔细细回想苏言说了什么。想来想去,这才辨别出,他说的是:
我对付的并不是你。
她使劲摇着他,希望他能醒过来,解释清楚,他为什么要说这句话,这句话到底是什么意思。什么叫我对付的不是你,那他的刀子对付的是谁?
但他已经全身冰凉,什么也感受不到了。
和欣拼尽了力气,他却再也醒不过来了。
然后有一个女人从阴影里走出来,穿着一身白衣,肆意的笑着,身影纤瘦颀长,长发也飘逸动人,那一双眼睛,闪烁着晶莹。能看出应该是个十分漂亮的女人,但她站在阴影里,脸上的五官并不清楚。和欣想问你是谁?但那个女人却只有拍手,只有笑,似乎在嘲笑她!
但她为什么要嘲笑她!
和欣立即起身,就要问她。但那女子却一下就消失不见了!
和欣觉得自己像只困顿的兽,蜷缩在牢笼里,外面看的一清二楚,但隐藏着什么,她却不清楚。
然后,一切都噤声了一般,如同一部哑声电影,剧情惊心动魄,但她却一无所知。
陡然睁开了眼睛!
这才发现是在做梦。
一摸额头,满头都是汗水,就连睡衣的后背,都全部湿透了。
突然觉得胸口憋闷的慌,她起身,想要去打开窗户。
这是北半球的九月,绿江的夏天从来不好过,大概是天气太过炎热,屋里也没有开空调,出汗也是难怪。
但和欣却总是有一种呼吸不上来的无力感,就好像是谁扼住了她的咽喉,不让她呼吸一样。
那边,“咔嚓”一声。
是纪熙回来了。
又是一声吧嗒,应该是纪熙在开鞋柜,想他大概在鞋柜那里换拖鞋。纪熙怕是并不知道她在睡觉,而是对着楼上喊着:“亲爱的,你今天去了哪里,这么早就回来了?回到家怎么也不下来迎接我?你老公我今天可是快累死了!”
好像是亲切的调侃,无端就让她焦躁的心一下平复了许多。
就准备起身,去迎接他,纪熙却已经踩着楼梯,上了楼。
他瞧着她蓬头垢面的懒散模样,皱了皱眉头:“亲爱的,也不看看表,这都几点了,还在睡觉?”
和欣因为才睡醒,眼皮惺忪,说话也是无精打采的:“几点了?”
纪熙指着腕表:“这都晚上八点了,你要再睡下去,太阳都要升起来了!”
说罢,大步一迈,就去拉窗帘。
此时不过七点四十,太阳并未完全落山,漫天彩霞,带着五彩的光线照进了屋子。
因为卧室的窗帘是暗灰色的全遮光幕帘,睡觉的时候,拉起来,整个屋子就如同黑夜一般。而此刻,窗帘一下子被拉开,黑白转换,和欣一瞬间有些不适应,五个指头就挡在了眼前,“好刺眼!”
纪熙笑嘻嘻:“就应该这样对付你,你个懒虫!大白天睡这么久,你这是打算晚上不睡觉了么?”
一听到对付两个字,和欣下意识就打了一个寒噤。
纪熙倒是没发觉,搂紧了她,“快起床!快起床!真是的,你老公我在外忙碌了一天,回来还得给你做饭吃,你说说你,怎么就这么享福啊嘿!”
她笑了笑,看着纪熙大手一掀,立刻将被子抖了个个儿。和欣配合地蹭蹭跳下了床,纪熙立刻将被子叠好,然后推着她的肩膀,“走,跟我去厨房。”
和欣被纪熙推着,强迫着往前走,一边笑:“去厨房干嘛?”
“我做饭,你也不能闲着啊,难道在一旁看着?”纪熙一副恨铁不成钢的模样,“当然是帮忙,给我打下手啊!”
和欣嗤一声:“你是大厨么?居然要求这样高规格的待遇,敢要我给你打下手?”
“老公做饭,老婆不打下手,难道还要小三打下手?”
和欣瞥了他一眼:“你要是真有小三,就叫来打下手呗。反正我也是正妻,吃个白食无所谓,谁怕谁?”
纪熙一脸欠揍欠扁欠抽:“你倒也真是豁达。还记得韩彩亚不,要不然我把她叫来?”
第四十九章 折叠回忆(5)
和欣目露凶光,咬牙切齿:“只要你敢——就去叫啊!”
斗嘴间,两个人凑得就近了些,纪熙突然一脸嫌弃地瞧着她:“你肯定睡了一天,起床也不去洗脸刷牙,真不讲卫生。”
和欣理直气壮:“又不是睡了一晚上,何况再过四个小时就又要睡觉了,干嘛要那么讲究?又浪费水,又浪费电的。我是环保小卫士,这种事情,能省就省了吧。”
纪熙终于忍无可忍:“你给我去洗脸刷牙!再来打下手!”
“偏不!”
他背过身去,像个小孩子一样威胁她:“行,不去就不去。晚上我做的饭,你不要吃。”
“凭什么不吃?”她做了一个极丑的鬼脸,就要来夺他手里的炒瓢,纪熙眼疾手快,立刻就避了过去。
她夜叉附身,纪熙也不示弱,一副钟馗凶神恶煞地模样:“去,一边去。”
这个威胁倒真是起了作用。
和欣瞥他一眼,也不再和他斗嘴,转身就去了盥洗台,洗脸刷牙,还做了一个面膜,调了闹钟,二十分钟后,她将面膜刚刚去掉,就准备对着镜子检查成果的时候,那边纪熙大喊了一声:“那边的懒蛋,快来,吃饭了!”
她便磨磨蹭蹭地坐在了桌前,搓了搓手就来抓,却被纪熙一把将捻着肉片的手打落:“懒蛋当上瘾了?就知道吃,也不去拿筷子拿碗?”
于是默默又晃进了厨房,拿了筷子拿了瓷碗,还将米饭盛好了,摆在桌上。
大概是吃货的手艺都不错,纪熙这一道清蒸鲈鱼简直堪比饭店美味。还有碧玉牛筋,那一圈牛筋切得,简直太标准,太精致。米饭也是香糯可口,她笑嘻嘻,“原来你的手艺这么好。”
纪熙说:“我本来就很好,只是某人眼力欠佳。”
和欣也不跟他计较。夹了一大片牛筋入口,还没嚼透,却感觉从腹腔到胸腔都有些不舒服,她强自将这股子不舒服压下去,拿着小勺,舀了一小碗鲈鱼汤,喝了两口,就被这腥味熏得犯恶心,其实她知道的。这汤明明是鲜味十足的,但她的妊娠反应上来了。
她怎么压也压不下去。
终于忍不住,将凳子推开,立刻就跑到盥洗室,对着盥洗池呕得个昏天黑地。
干呕,什么也吐不出来。
看着镜子里的自己。脸色苍白,明明睡了那么久,眼眶还是淤青的。
怎么办?怎么办?
这还不到一个月。就这样,那等孩子长大了,她该怎么办?
何况,这是她和苏言的孩子。她怀上本就艰难,如果打掉,那她以后就有可能永远都怀不上了……
遵从心意,她不想打掉的。
怎么办?
她摇了摇头,拼命想要阻止自己的胡思乱想,又用冰水洗了把脸,转身去拿毛巾的时候。却被人递来一块毛巾。
她看见了纪熙。
纪熙的神色不再和悦,而是复杂地瞧着她,双手抱胸。这在心理学上是防卫和戒备潜意识下的动作。他眯眼瞧她,似乎那眼神都能要将她杀死,如果眼神真的能够杀人的话,她大概已经血溅三尺了,不过纪熙不是暴力的人,他的语气只是冷了些:“你怎么了?”
她一下结巴:“我、我、我……”
纪熙说:“别告诉我,你怀孕了。”
这样料事如神,和欣的呼吸陡然一窒,下意识就像掩盖:“怀孕?我怀孕,怎么可能?”
“你脸红什么?”
和欣摸了摸自己的脸,又烧又红,却还是狡辩:“我?脸红?开什么玩笑,我脸红什么?”
纪熙将手伸过来,手背贴着她的脸颊。他的手背有些凉,还带着淡淡的洗手液的味道,薰衣草味道的,不馥郁,传递过来些许舒服,她就僵在盥洗台边,瞪大眼睛瞧着他。
纪熙似乎很失望,叹了一口气,“和欣,你一说谎,就会脸红。你自己都不知道。”
和欣低下了头,不知道该说什么。
纪熙却继续说:“你怀孕了。告诉我,什么时候的事情?你自己是什么时候知道的?”
难得纪熙有这样严肃的神情,她却不知道怎样说,说是二十天前的事情,自己是今天才知道的?且不说现在两人还没有离婚,当时她正在大洋彼岸的美国红木城,一推算,就能推算出这个孩子是苏言的。
现在她还是他的妻子,这不是给他戴绿帽子么?
纪熙仿佛在隐忍,说话的声音都变嘶哑:“二十天前,是不是?”
和欣沉默。
纪熙突然抬起了眼,盯着和欣,那桃花眼里几乎要冒出火来,和欣真的从没见过纪熙这个样子,像一头随时都会发作的狮子,张着血盆大口,扬着利爪,随时都会把她碎尸万段。
和欣突然害怕。
她从没怕过纪熙,纪熙一直都像个没有丝毫威慑力的邻家哥哥,带着清爽自然的感觉,陪在她身边,让她各种呼来喝去。
但和欣忘记了,他和苏言一样,都是在商界摸爬滚打多年的人,睡着的狮子,只是懒得跟你计较,而并非病猫,不会发飙。
当纪熙浑身散发着森然凛冽,她的心猛然揪紧。
她恳求地望着她,嗓子突然打了结,一个字都那么艰难:“你,你要做什么?”
他的声音很冷:“告诉我,二十天前。是不是?!”
她的声带要碎掉了,被他逼得身子后缩,左手捂在胸前,只是右手撑在盥洗台上,全身的重量都在右手的那五个指头上:“这个,很重要么?”
纪熙终于将她逼得不能再后缩,她整个上身都贴在了梳妆镜子上,镜子那刺骨的冰凉透过薄薄的衬衣传递到她的后背,她的后背都要没了知觉,仍是抬起头来,逼着自己开口:“这个,很重要么?我们都已经要离婚了。”
“回答我——!”
他终于怒不可遏,一手拍在大理石板台上,那板台上放着木艺的梳子架,他根本没有注意到,只是随着一声震耳欲聋的“咔哒”,那精美的梳子架散了形状,木头爆裂,连同上面的铁钉都掉落下来,而他的手掌边缘,渗出了丝丝的鲜血。
ps:
过年期间,实在事情多。不好意思,今日起恢复更新。谢谢大家。祝愿大家马年大吉,龙马精神,马到成功,马上有好运!嘛嘛!
第四十九章 折叠回忆(6)
那灼灼艳色映入和欣的眼帘,只让她一阵眩晕。
她喘不过气,被纪熙困在这逼仄的空间里,更觉得局促,却抵不过关心他:“纪熙,你别伤了自己。”
“假惺惺。和欣,苏言说的没错,”他言语是一瞬间有着款款温存,黑瞳也是如黑夜一样深沉,“你果然有让人万劫不复的能力。”
她突然觉得凄凉,大概是他提到苏言,又大概是这样平静而悲壮的一句话,让她脑海里回想了太多过去。
她说:“我不过是俗世求生的蝼蚁一只。我的爱情里,全部都是没开完的花,没有结果的果。自我懂事以来,幸福就很短暂。我爱迈克,最后被我爸反对,分手了。我爱苏言,却当我爱上他的时候,他也转身离去。我爱过你,但最终却发现,在我的心中,你不过是苏言的替身。”
这话激起了纪熙更加的愤怒,他冷冷地瞧着和欣:“我知道我傻,不需要你一再提醒我的傻!”
和欣却继续道:“你说,是我让你们万劫不复。错了,感情这回事,一个愿打一个愿挨。我就是一个挣扎在生活里的灰姑娘,从来就不期望王子的垂青,因为华衣包装下的惊艳,十二点之后就会现出原形。但你们又何必执着?是你太看好自己的能力,以为可以控制,以为可以淡漠,但却发现,‘情’字面前,你再运筹帷幄、再气定神闲,也都是徒劳。不爱你,就是不爱你,你又能怎样呢?
纪熙的脸铁青一片,眼神更是锋利如刀。和欣几乎能够感觉到他扶墙的手。在丝丝颤抖着:“不爱我。我知道你不爱我。但苏言已经……”
和欣的心一下被人紧紧攥住,还在捏扁搓圆,让她痛的喘不过气来,却要听着纪熙说下去。
可他却戛然而止。
她脱口而出:“苏言已经怎么了?”
他残忍笑了笑,“苏言已经怎么了?一提到他,你果然就激动起来了!他能怎么了,他怎么了都跟你没有关系了。和你不可能了!他有叶溪,两人两情相悦,也已经订婚,结婚也是指日可待,你就别再白日做梦了!”
她看着他一贯骄傲的气质中,带着隐忍的苍凉,看着他气得额头上的青筋都现了形,不再是温润平和的样子,看着他不均匀的喘息。粗重又那么沉郁。
“我从不白日做梦。”和欣笑了,但眼里明明是绝望的光芒,“我知道,和他不可能我都知道。”
他也笑了笑:“所以,这个孩子就是他的,他也不会相认的。如果你告诉他了。我告诉你,逼你打胎的绝不是我,而是他!”
“那又怎样?他让我打胎我就打胎么?孩子在我的肚子里。不需要他做主!”她这才意识到,纪熙刚才的话,不过是想逼她说出真相。但既然她已经顺着他的假设往下说了,那就不再隐瞒,继续说下去,“纪熙,你这么想知道这个孩子的父亲,那我就告诉你,没错,它就是苏言的。我也很意外。命运总是这样黑色幽默,在已经做好离开他的准备的时候,却不负责任地在我怀里孕育了一个小生命。你生气。你愤怒,你想要我打胎,都是情有可原的,毕竟我们还是夫妻,毕竟你还想和我好好将日子过下去。”
她的语气中肯,纪熙阴霾的脸色稍霁。
和欣却继续说:“但我不想欺骗自己。我也不相信你会这样好心,容许我将孩子生下来。在美国的时候,我们就商量过了财产的问题,你不会反悔吧?”
两人在美国的时候,确实商量过离婚的各个事项,分割财产的问题也是和平解决。
但其实没那么简单。
当时和欣不告而别,电话没打,甚至连张字条,连个短信都没有给他留下,就消失了。他说不生气是假的,可是苏言立刻就给他打了电话,告诉他,和欣只身前往大洋彼岸的加州,是为了寻找苏言的时候,他真的有一刻天塌地陷,下一秒的意识,就是和欣要离开了。
要永远地离开他了。
在和苏言的对决中,他根本没有胜算。
所以,和欣在美国的那段岁月,纪熙几乎是度日如年。
不能睡的痛楚,不知名的愤怒,还有不能宣泄,却隐忍着的撕心裂肺。日日夜夜都在想,和欣和苏言在那边会做的事情,她们会温馨回忆两人五年的婚姻时光,会郎情妾意你侬我侬地享受在一起的每一天,会将他过去对她的照顾、包容和保护全部抹杀,全部忘记。
他自问风流倜傥,自认骄傲无双,自认风月场和生意场都一贯所向披靡。却就在那段时日,他怯懦了,纠结该不该给她打电话,该不该去看望她,还是就这样什么都不做,活活忍受煎熬。
后来,习惯了,他也就安定了。
可还是有那么一丝一丝的不甘心,凭什么他在苏言面前,就要输的一败涂地、片甲不留。
因为没有谁天生就是王者。也因为有一个人,不可能陪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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