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奸商误嫁-第2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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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突然觉得心里,有什么感觉在溢开。
  别墅的院里,种了粉色白色的杜鹃花,四月的天气,已经开了苞。路灯下,芬芳满园,风实在冷,和欣有些不忍,拉开了二楼的窗帘,看他越走越远,似乎知道她会一直注视他一般,却又回首,微笑。
  苏言个子高挑,身材俊朗,回首的时候,那一双黝黑的明眸,传递着许多难以言说,复杂的东西,和欣看不懂。然后,他背过身去,又向她摆了摆手,车库那边,有一束轻微的光芒一闪一闪,最后越来越弱。
  酒彻彻底底醒了。
  所有的期冀,所有的侥幸,都破灭了。
  往事不够安分,像埋在土壤之下的种子,一点一点发芽,枝繁叶茂,最后在狂风暴雨中夭折,生机不再。心里的裂痕,却无时无刻不在提醒你,六年前,曾有一段妥善安放细心保藏的希望,当时以为是生活的全部寄托,过后却终将放手。
  即使离婚,即使分开了许久,就算再看见苏言,心里还是有什么放不下。同一个屋檐下共同生活了六年,三餐一宿朝夕日夜在一起,这六年的欢喜伤悲他全都知道,在这个世界上,除了父母,没有人比他更了解自己,也没有人比他,更让她痛彻心扉,却又意犹未尽。
  想亲近却又咬牙切齿,明明怀恨却又无法不惦念。
  第二日,去看望和鹏辉。
  拿着服刑人员的关系证明,带着魏晟平一起,到了戒备森严的看守所。
  位置荒凉,几乎算是渺无人烟,中午的阳光刺眼而炙热,普照在土黄色的地面上,仿佛冒着烟。地表唯一的植被,只有前方那个建筑旁边的榕树,很茂盛很茂盛的大榕树,但顶端的叶片已经发了黄。
  旁边的建筑,长着倒刺的铁丝电网一排一排,盘旋在白色石灰的高墙之上。
  戒备森严的法警,还有荷枪实弹的狱警,告诉她,那道铁门,就是看守所的入口了。
  父亲半生爱面子,若早料到晚年遭此磨难,会不会后悔?
  事先已经打电话确认过,所以和鹏辉一早就已经坐在了玻璃窗的对面。
  魏晟平一直很有经验,知道此时需要父女单独相处,便无声无息就退到了探视室外的接待大厅。
  话筒里,父亲的声音有些嘶哑和苍老,“小欣,你瘦了,这段时间太累么?”
  和欣摇头,笑了笑:“不累。是我减肥。”
  和鹏辉也笑了笑:“本来就很瘦了,还减什么肥!”四处张望了番,“小苏干什么去了,怎么没和你一起来?”
  和欣愣了愣。
  以为庭审的时候,苏言给检方作证,和鹏辉就已经知道了苏言的选择。父亲此刻的问题,真是让她摸不着头脑。
  “爸,您说什么?”
  和鹏辉将话筒拿近一些,重复了一遍:“小苏,去哪儿了?他不会不来看我的啊,怎么没和你一起来……”
  和欣不忍再听下去,立刻打断:“爸,他不可能来看你了。”
  顿了顿,“我们离婚了。”
  那边和鹏辉的嘴角已经有了颤抖,她却没发现,只是继续说,“爸,您没发现他一直就不对劲么?他其实觊觎我们家许久了,从追我开始,就没安好心……”
  和欣的眼睛看着探视台上一片虚空,眼泪掉得不知不觉,“不要再想他了,他从来就不爱我,对和家,从来就没有真正上过心,一直都是我们用钱把他绑在身边,所以,别对他抱太大希望。为什么来的,终究会为了什么而去。妈走了……一直没敢跟您说,就是被他和他爸给逼死的……”
  她觉得有什么一直在往上涌,话也说不太清楚了,只是声音越来越小,像在告诫父亲,又像在告诫自己:“所以,别指望他了,指望不上……”
  嘭——
  那边的电话一下掉落,砸在台面上发出响声。
  和鹏辉脸色煞白。
  和欣这才发现自己说的有点多,看和鹏辉的模样,心里也是焦急,一把抹干脸上的泪水:“爸,您……您还好吧?”
  和鹏辉摆手,就挂掉了电话。
  一言不发,跟着干警就走出了探访室。
  和欣站起来,对着里面大叫,“爸——爸——!”
  没有人理她,和鹏辉头也不回。
  这时候魏晟平也从走廊那边过来了,指了指手腕上的表:“申请的半个小时,也差不多了。走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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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三章之内出高潮哟。最近比较忙,可能更新不够及时,恳请大家体谅。等14号司法考试结束,就恢复稳定的更新时间!^_^
 

第二十章 前尘似梦(2)
更新时间2013…9…10 23:57:33  字数:2509

 晚上她正在看电视,突然来了电话。
  魏晟平的声音已经听出了焦急:“和欣,你父亲在不在你那里?”
  她一惊,“怎么会在我这里?不在啊。”
  那边喊了一声糟了,她心里一下预计到了最坏的可能,“我爸怎么了?你快说,我爸怎么了!”
  他说:“你别着急,我们正在找。”
  她的眼泪夺眶而出,“什么叫你们正在找?我爸不是在看守所么,怎么会不见了?!”
  魏晟平叹了一口气,这才开了口:“虽然说判决已经是对我们最好的结果,但昨天我在整理案卷的时候,还是发现了一些疑点。又去了一趟检‘‘察‘‘院,和办案的干‘‘警讨论了案情,他们也发现了这些疑点。下午的时候,跟着他们一起去了看守所提审,他们也想再问问你父亲关于这些疑点的说法。结果,没想到,在押解的过程中,你父亲跑了!”
  和欣几乎不相信自己的耳朵:“什么?跑了?!”
  “所以才想问你,你觉得你父亲可能去的地方有哪些?”
  她真的不知道。
  一时间,也是心机如焚,却又没有办法。
  说对父亲的感情,其实很复杂,他破坏了她曾经最幸福的恋情,却是出于对女儿的疼爱。他利用职权犯罪了,腐败了,违法了,但所有的钱却是给了当时的她未来的丈夫。他对自己的疼爱,一心一意,却还是在外面养了情人,他对不起夏翠萍,对不起,自己。
  但他终究是她的,父亲。
  只是父亲,而已。
  外面不知道什么下起了雨,淅淅沥沥。她望了一眼外套,就准备说我跟你们一起找。
  那边大概是信不过她,很快回答说:“这样吧,你呆在家里,等我们消息,我们如果找到了,一定第一时间通知你!”
  她嗯了一声,终究不放心,取下外套,就出了门。
  她心里既恐慌,又害怕。这样浓的夜色,这样大的绿江,即使午夜却依旧喧闹的街面,就算灯光阑珊却仍然拥挤的人群,茫茫人海里,父亲会去哪里?现在是她一个人,所有的事情,去扛去负担得,都只有她一个人。
  心里满是绝望,她从没有一刻像这样无助,父亲是她最后的依靠。
  在这个世界上,唯一的有血缘关系的亲人了。
  大晚上,和风小镇里也没什么路人行走,她步履匆匆,一路上一直在想父亲可能会去的地方。父亲不会来看她的,也不会去找苏玉钧苏言,更不可能去找戚雪梅,唯一的可能——
  大晚上的,去那里确实不太容易,而且这段时间,她经历的事情太多,也没去真正看过,怎么走,怎样到地方,究竟在哪里她也不清楚。只是抠着手机的键盘,手在发抖,唇都要咬出血来,还是拨通了他的电话:“苏言,你告诉我,我母亲的墓碑,在哪里?”
  他的声音还夹杂着些许睡意:“那个单子当时放在了你的床头柜抽屉里。”
  和欣已经不能平静说话,嗓子嘶哑:“我知道!单子不在我身边,请你告诉我在哪里!”
  苏言依旧不回答她:“你在哪里?”
  她还是回答了:“在和风小镇门口!”
  “那你别动,我马上就到。”
  语气像对待一个迷路的小孩,有些担心,又有些牵挂。温和好听的声音,让她又有些沦陷,甚至分不清到底哪一个是真实。
  挂电话后,和欣有些晃神,其实并不想对他依依不舍,但究竟是什么让她这样放不下,忘不了?该不该等他?为什么要等他?但不等他,自己怎么过去?
  她觉得心酸上溢,到了眼里,全部化为滚烫烫的眼泪。她望着空旷孤寂的街道,就觉得痛彻心扉的寒冷,如果她猜错了,父亲并没有去那里,那她又该如何是好?
  但她并没有慌乱太久,纯白色的保时捷很快停在了她的跟前。
  他说:“别担心,我跟你一起找。”
  原来已经知道了事情的经过,可她还是很小声地问了:“苏言,你告诉我,你到底是存着什么样的心情帮我?”
  他的眉头突然皱了一下,半天没有回答,只是突然转过头来,看她。目光在夜色里亮如星辰,好久之后,笑了一下:“你没系安全带。”车并没启动,他就俯过身来,一手轻轻扣住她的腰,一手取过安全带的插头,拉伸过她的肩。
  他身上的味道,太过熟悉,太过亲切。他肩膀的弧线,让她觉得踏实而安心,就好像他不曾转身,两人一起度过的艰难,两人之间阻隔的千山万水,从不曾存在。她一动也不敢动,只怕一动,眼眶里蓄积了好久的泪水,就掉落在他的衣衫上。
  但呼吸已经不够平稳,甚至有了轻微的抽泣。
  他并没发觉,修长的手指绕过去,将插头卡进凹槽。抬起头来,看她的模样,一瞬间怔愣:“你哭了?”
  她摇头。
  摇下车窗,将侧脸对着他。
  苏言也有些无措,手扶着方向盘,“你刚才问我,是存着什么样的心情,帮你。”
  她一动不动。
  他说:“说实话,我也不知道。”
  因为要出城,很快就上了高架。
  两边的高楼渐次林立,顶层湮在夜色中,遮住了星辰的光。下了高速,七拐八拐,仿佛出了城,路也安静了起来,有风刮过,卷起道路边的银杏叶子,像金灿灿的雨,偶尔有大而粗的枝桠擦过车窗,发出细密沙沙声,他也就减慢了车速。
  前方已没有大路,他把外套脱下来,递给她:“山间很冷。”
  她很想拒绝,但冷风夹杂着小雨,已经让她打起了战,最后,还是将他的衣服套在了外面。
  苏言又从车里取了把伞,“共打一把伞,不介意吧?”
  她摇头。
  伞不大,两个人共撑,其实有些勉强,好在他比较照顾她,自己的肩头已经微微湿润。因为下雨的缘故,地上泥土还很湿润,一脚下去,有一种在泥潭里走路的感觉。她视力不好,深一脚浅一脚,也没个准头,几次都要跌过去。
  苏言还是扶住了她。
  远处是漆黑幽暗的槐树林,风吹过,发出诡异阴森的声响。背后也觉得有凉风飕飕而过,前方没有光线照明,其实还是很恐怖。好在苏言一直在身边,让她莫名就安心。
  终于到了公墓。
  一排一排走下去,在最里面,终于找见了母亲的照片。
  夏翠萍之墓。
  墓碑前,的确跪着一个男人。
  她站的地方其实看的并不清楚,父亲的轮廓有些沧桑,值班室那边的一点微光漏过来,父亲的脸颊有一串在发着亮。他没有打伞,任淅淅沥沥的小雨洒在身上,裤脚和袖角还沾上了泥,拿着冥币的手,也尽是泥。
  听见他们的声响,这才转过头来,有些痴呆地看着他们两个:“小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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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明天的更新,应该会将大家的疑问揭开一些。嗯嗯,虽然教师节都快过去啦,不过,还是祝愿全天下的老师学生听话,工作顺利哟!
 

第二十章 前尘似梦(3)
更新时间2013…9…11 23:53:28  字数:2406

 和欣走过去,就准备开口,和鹏辉的眼里有薄薄的水汽,他说:“我只是想来看一下你母亲。”
  三十多年了,人生的二分之一都是和她在一起,她陪他尝过什么叫做糟糠,和他走过什么叫做艰难,想起那张团团的脸,和鹏辉有些哽咽:“怀你的时候,就让她受了委屈,走的时候也没能看她最后一眼,就让她一个人,孤孤单单地离开。”
  和欣鼻酸,“爸,妈没有走,会在天上保佑我们呢。”
  和鹏辉仿佛沉浸在了回忆中,只是说:“认识你妈的时候,你妈在团机关的卫生所,我在下面的团场下放。有一次跟着其他的领导来团场慰问,你妈唱了一首《我们的生活充满阳光》,脆生生的,下台的时候脸还红着。但声音真是又亮又甜,调子也起得很高。两只大辫子在肩头垂着,大眼睛一闪一闪的,像天上的星星。一字一句咬得极是清楚……”
  幸福的花儿心中开放,爱情的歌儿随风飘荡,我们的心儿飞向远方,憧憬那美好的革命理想……
  就是那一首歌,让和鹏辉觉得心里所有的花儿都开了,整个世界都是那一首爱情的歌儿,自己的生活从此充满了和煦的阳光。
  后来组织拾棉花比赛,没想到夏翠萍动作也是利落得不行,唰唰唰几下,尿素袋子里已经是白花花一片,团场那么多小伙子都比不过她。一个人,一个下午,六十公斤!他拼了命也想战胜她,结果回去后,两只手都起了黄澄澄的茧子,第二天,还疼着呢!
  然后就开始了追求,不敢明目张胆,偷偷在晚上给她写信。虽然他是下放,但职位还是比她高一级,口吻也是极其正经:
  “夏翠萍同志:
  我们时刻不能忘记阶级斗争。你回到卫生所了吗?一路可顺利?
  你问我对你有什么看法,我觉得你很好!医生是一个崇高的职业,妙手仁心,救死扶伤,我们的朋友白求恩,南丁格尔都是伟大的医务工作者。你说你家是工人,我家是贫农,我想我们两家成分差不多。我每天干工作之前,都会仔细地研读毛主席语录。我一定会遵照毛主席的教导认真工作的。农村是一个广阔的天地,在这里,我相信,大家都会大有作为的。也希望你在团机关努力学习、加强训练,做一个毛主席教导下的好大夫。我们共同奋斗!
  要将革命理想牢记心头,要向伟大的共产主义前进!
  向伟大的领袖毛主席敬礼!
  和鹏辉”
  这一封信过去,没想到夏翠萍很快就有了回复,然后他坐了四个小时的车去了镇上,专门买了一只英雄钢笔,送给她,并教导她要好好钻研业务。
  很快就向组织打了报告,组织出面,夏翠萍没有拒绝,然后就办了酒席。
  就是因为那么惊鸿一瞥,就爱上了,就过上了一辈子。
  仿佛是在昨天,但昨天已经看不见。
  心里是有亏欠的,俗尘渺渺,天意茫茫,终究还是没有陪她走完。
  点着的冥币在香鼎上拢成一簇火苗,光亮打在和鹏辉的脸上,衬得整个人十分落寞。
  他说:“我想你也知道了,你戚阿姨的事。是我对不起你母亲。”
  后来,和欣七岁了,他也已经调动,是中蔬粮业最年轻的车间主任。同单位的苏玉钧还比他低半级,两人的关系却是十分要好。孩子自然是跟了大人,从小在一起和泥巴,玩过家家,啃娃娃头,爬上爬下,青梅竹马。那时候苏言还不叫这个名字,苏亦恺,小名言言。卷卷的头发,圆圆的脸蛋,说话的时候,一副小大人的模样,不说话的时候也不识闲,明明就是孩子王,领着一堆背着黄书包的屁娃娃们,到处跑,还拿着喷水机关枪到处扫射!
  只有小欣能够治住他!
  一凶二吼三嚎啕,言言立刻被镇住!
  日子平平淡淡,偶尔会有点小甜蜜。直到苏玉钧的爱人张远被诊断出了脑部肿瘤。不管是在当时,还是现在,那都是很严重的疾病,医生说她最多三年的时间好活,苏家的天一下就塌了。夏翠萍就是肿瘤科医生,那时候也已经调到了绿江市肿瘤医院,苏玉钧家的情况就那个样子,谈不上富裕,但也不算清贫。
  便安排住在了肿瘤医院,并由夏翠萍担当主治医生。
  当时的医疗条件比现在差了不知多少,现在一个激光刀就能解决的问题,当时却要耗费大量时间和精力去操刀。张远的情况被发现的时候,其实已经很严重了,头晕恶心,视力衰退,时而听不清声音,人也常常处于晕乎状态。若发现的时间再晚些,基本上就无药可救了。
  所以手术是紧急进行的,事前并没有做过充分的准备。也只是做了初步检查,人就被抬上了手术台。
  果然就出了事。
  因为医疗水平的关系,平躺着的病人,腹部受压严重,静脉回流受阻,引起术中大出血。夏翠萍也是从没遇过这种情况,有些慌乱,立刻就叫护士去取血液,随时准备注射。血库的存血已经不多,为应急,便输了O型血。却没想到,反应越发严重,先是脉搏不稳,最后出现了休克,因为是全麻,夏翠萍也不知道张远的具体情况,只是越发紧张。
  手术还没做完,就出现了急性肾功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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