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熟男抢婚计-第2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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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已经是中午一点多了,蓝卓才牵着她的手向餐厅走去。
    沈沫原以为第三次的用餐,他该不会还让自己坐在他的大腿上了吧,可结果还是让她好生失望。
    蓝卓依然像国王一般庄严地坐着,神情严肃,吓得仆人们都不敢抬起头来。沈沫像宠物般坐在他的大腿上,看着一桌丰盛的午餐,竟然一点胃口也没有。
    “小沫,想吃什么?”蓝卓知道她这样坐着用餐很不方便,细心问道。
    沈沫哪有胃口吃,但不敢说出口,撇撇嘴说:“你看着办吧。”
    蓝卓对她的回答有些不满意,但还是舀了一碗鲜菇汤放到她面前说:“全部喝下去!”
    他带着命令的口吻,目光却充满了无限的宠爱。
    沈沫很听话,很快将这碗汤喝光,蓝卓锐利的目光向她投来,同时抽出纸巾替她擦试唇角。
    “小沫,不要怪我不让你出去,我只是想要好好享受一下只有我们俩人的世界。”他也明白她表面上一声不吭地将汤给喝光了,可心里是有怨气的。
    沈沫低下头,不说话,眼角的余光感受着他对自己的宠爱,说实话,这个男人很霸道,可霸道的同时又带着男子气魄,而这气魄是郭斯洋身上不曾有的。
    “蓝卓,我肚子真不饿,就是有点累了,可以先上楼休息吗?”她小心翼翼地问。
    蓝卓倒也不难为了,轻轻放开了她,眼睛抬起来对管家说:“带她上楼吧。”
    就这样,沈沫被带到了卧室,临睡前又给姑妈打了电话,先是听了姑妈痛苦的埋怨后,才从她嘴里得知郭斯洋来卢森堡了。
    这下,她心乱了,睡意顿失。
    蓝卓在沈沫上楼后,给秦光打了电话,电话里语调带着愠怒。
    “想办法把那个不知好歹的郭斯洋打发回国去。”一提到这个讨厌的名字,他就想到沈沫与郭斯洋曾经的甜蜜种种,醋意顿升。
    秦光有些为难,“蓝先生,郭斯洋有点不好打发呀。”
    “不好打发,也得打发。”蓝卓的语气相当强硬。
    秦光知道主人的脾气,默默地应了声。
    ——
    就在沈沫从沈君瑶口中得知郭斯洋到卢森堡找自己的时候,竟不知郭斯洋已经离姑妈家不远了。
    就在她不安地躺在床上之时,郭斯洋已经来到了姑妈家。
    失去沈沫的郭斯洋模样极其颓废,唇角边竟是唏嘘的胡渣。沈君瑶回国时与他见过数面,但还是不敢相信眼前这个男子会是沈沫曾经意气风发的未婚夫。
    “姑妈,我要见小沫。”郭斯洋一见到她就好像看到了希望,两眼放光,“小沫一定找过您,我要见她。”
    就算沈拓没有吸毒,没有感染hiv,沈君瑶也是无能为力,更何况沈拓吸毒是真的,犯病也是真的,她哪有心思管他这事。
    “我不是和你说过了吗,我不知道小沫在哪里?”她是真不知道。
    郭斯洋就是不想她说的话,整个人抵在门中间,不肯离去。
    这时,阿道夫提着行李箱走到客厅,他冷冷地看了郭斯洋一眼后用汉语说:“郭先生,和我出来,我有话对你说。”
    沈君瑶正不知如何打发眼前这个不速之客,见阿道夫出声,倒也松了一口气。看着他们离去的身影,眼眶里一片湿润。
    刚才,她和生活了二十多年的丈夫大吵了一架,她将隐在心中二十多年的怨气全部发泻出来,下场就是离婚。
    阿道夫比她想像中要冷静与冷漠,面对自己提出的离婚,显得很平静,一开始时一句话也不说,直到自己什么怨气都发完了,他才淡淡地说:“好,我们离婚,我搬走。”
    仅仅是这几个字又让她跌入谷底,她虽说一半是气话,可她向来好胜,要面子,因此在离婚的话说出口后,他既然答应了,自己也不可能收回去,然后再去求这个无情的男人。
    阿道夫越走越远,她的心也越来越痛,这二十多年异国的婚姻在外人看来好似幸福美满,实际这里面的苦只有自己知道。

☆、第051章 虚伪面具

阿道夫拖着行李箱一直与郭斯洋走到马路对面的树林里,他放下行李箱注视着郭斯洋那张憔悴不堪的脸。眼前这个人究竟是什么样的男人,为了一个女人不远千里来到异国,等来的却是一场空。
    不等他说话,郭斯洋早就猜到他是谁,眼神瞬间变得冰冷,冷眉横扫问:“你是小沫的姑父吧,你一定知道小沫她在哪里?”
    阿道夫唇角如弯月般轻轻一扬,笑得是那般淡然与不屑,他的汉语虽然说得不那么流利,但还是一字一字道:“沈沫已经和蓝先生在一起了,你再这般纠缠下去也无济于事。”
    此话正中郭斯洋下怀,冰冷的眼扫直射似要杀人的一股狂劲,他用力折断身边的一根树枝,恶狠狠道:“小沫与我有婚约在先,是蓝卓那个混蛋横刀夺爱,我如果不找到他们,我誓不为人。”
    阿道夫听闻此言,唇角收敛道:“我真不知小沫在哪里,你一个人慢慢找吧。”
    他正想提箱子离去,郭斯洋将他拦住,“你一定知道小沫的下落,只是不想告诉我罢了,你们个个都不想我和小沫在一起,没有关系,我会找到她的。”
    阿道夫又将行李箱放下,一只手重重地压在他的肩膀上说:“郭先生,我好言相劝你不听也罢,别挡着我的路。”
    别看他平日里优雅如同绅士,生起气来也是一副从容不迫的模样,但他那一双蓝眸永远透出一抹神秘的凶狠。
    郭斯洋突然觉得这双眸子与蓝卓的那双银灰色眸子有些相似,尽管颜色不一样,但眸光都足以威摄到人最软弱之处。他的唇颤了颤,转过头,不敢看他,手上拿着被他折断的树枝不知如何是何。
    阿道夫看出了他的窘迫继续说:“你是斗不过蓝先生的,好自为知吧。”说完提起行李箱,轻松转身,悠然离去。
    ——
    沈沫来到‘沫园’已有好些时日了,过得可是安逸不能再安逸的日子,每天睡到自然醒,醒来就有人伺候,什么事都不要做,只要享受蓝卓的无限宠爱就成。这样的日子对其他女孩来说可能是一种享受,可对她而言简直快要窒息了。这都不算,蓝卓的*她也算真正领教到了,每天他不把她折腾到够呛,永不罢手。
    这不,还是阳光浓烈的中午,她只是想在幽静的露台躺在摇晃的藤椅上好好睡上一觉。哪料,蓝卓如同鬼影般出现,眯着眼欣赏着她的娇体道:“睡觉不盖毛毯会着凉的。”
    刚刚瞌上眼睛的沈沫瞬间惊醒,九月底的天气,中午虽然阳光灿烂,但多多少少还是渗着秋天的凉意,睡午觉还是盖上毯子为好。
    她的困意消失了,正想起身,却看见蓝卓手上拿着大毛毯过来了。
    “乖,我想和你一起睡。”此话一出,他就压在了她的身上,同时也将毛毯盖在了他们的身上。
    深绿色的大毛毯盖住了两人的身体,只露出两个摇摆不定的头,还有四条小腿。还听得藤椅摇晃发出的‘吱吱’声。
    一阵狂吻之后,蓝卓的头埋在了她的胸前,瞬间,毛毯处窿起一个大包,不停地扭动着。
    蓝卓是沈沫的第一个男人,记得第一次蓝卓占有她身体之时,他曾经撩起她的秀发说:“很感谢你这么多年为我守身如玉。”
    她听了更觉得这个男人很自恋,自恋到了无可药救的地步,她守身如玉可不是为了他,而是她是虔诚的天主教徒。
    当然,不是所有的天主教徒都守教规的,可她就一个固执的人,既然入了教就要坚守到底。可惜,被这个同样是天主教徒的男人给破坏了。
    她相信他会很快娶自己,可她就是觉得自从重新遇到他后,自己就像提线木偶一样被他提来提去。从南江市到卢森堡这个国度,再到这个‘沫园’,她的自由完全受到了限制,而那个古怪的男人口口声声说是为了享受两个人的世界。
    回忆着她的第一次,其实并不是完全痛苦的,她也不知道自己这是怎么了,明明心里是排斥这样的欢爱,可却情不自禁沉陷其中。
    就像这个时候,这个男人在自己身上落下的一个又一个吻,一波又一波的颤动,都让她觉得好像雨后的春笋,有一股丝丝甜意。
    就在蓝卓在她身体里做着最后冲刺之时,她深呤了一声,接着蓝卓性感的嗓音在她耳边飘然而至。
    “小沫,其实你在心里已经接受了我。”
    沈沫自己都不知道是不是真正意义上接受了他,只知道既然一切都成事实,再挣扎,再逃避也是徒然。
    “小沫,你不回答没有关系,只要像这般乖乖听话,不离开我就好。”
    一场欢爱之后,两人先后进入了梦乡。
    沈沫这一头甜甜入睡之时,殊不知南江市那一边乱成了一团。先说肖振航吧,是他将沈沫带去公出的,可回来时却他一个人。接着蓝卓替沈沫辞职,他才恍然大悟,一切都是蓝卓搞得鬼。本来,沈沫也就是博物馆秀色可餐的高级讲解员,她的辞职本不会让博物馆大乱,可问题就出在郭斯来博物馆向自己要人上。
    博物馆的同事们都问他沈沫人是被他带去的,怎么不见回来,还辞了职。他自然是不会乱说话,可后来郭斯洋到博物馆质问他,让自己交出沈沫。这下,所有的人都知道沈沫不回来的原因是在感情上劈腿了,看上了有钱有势的蓝先生因此留在卢森堡那个国家了。
    除了博物馆谣言四起外,沈青松那一头也是焦头烂耳。郭斯洋的父母表面上没有闹事,可私底下肯定给他穿了小鞋。再加上郭斯洋疯狂地跑到卢森堡去要人了,就这么一个儿子的郭氏夫妇自然是咽不下这口气。
    原本还是世交的两家,这下因为儿女的婚事,变成了仇人。
    再说沈拓那里吧,倒是在戒毒所里过着清闲的日子,他得知自己感染hiv后好像并不害怕,在沈君瑶来看她的时候,还表现得很轻松乐观。
    沈君瑶妇人之见,一把鼻涕一把眼泪哭成个泪人,沈拓摇头晃脑地问她,父亲为什么没有和她一起来。
    提到阿道夫,沈君瑶露出了绝望的神情,也没有想隐瞒儿子,就如实说了。沈拓与父亲的关系向来不好,他也只是淡淡笑了笑说:“我就知道有这么一天,离了也好,这个男人永没有我们想得那么简单!”
    就在沈君瑶灰里灰气离开后,阿道夫倒是神秘现身了。
    沈拓看着神采奕奕的父亲,嘲笑道:“我亲爱的父亲大人,我都成这样子了,现在可以揭开您虚伪的面具了吧。”

☆、第052章 双性恋者

阿道夫听着儿子的嘲弄,不以为然,唇角还咧开一抹好看的弧度,笑得极其不自然。
    沈拓看着这抹阴晦不明的笑容,唇瓣动了动,僵硬地说:“难道我说错了吗?”
    阿道夫伸出双手,耸耸肩,噘噘嘴道:“我亲爱的儿子,你一点都没有说错。”
    沈拓的唇瓣停止抽动,面无表情道:“我都落入这步田地了,父子俩说话就不要拐弯抹角了,我想你并不是真心来看我的吧。”
    阿道夫收回双手,往扶椅上重重一放,而后才语重心长道:“你染了这病,迟早是会被发现的,怪就怪你运气不好。”
    “不是我运气不好,是因为我有了这么个衣冠禽兽的父亲。”沈拓渐渐气急败坏,说出的话都语无伦次。
    阿道夫轻笑几声,由于英俊的容貌,非凡的气质,将近五十岁的他看不出实际年龄,就连额头上的皱纹都很少,只是在轻笑时才暴露几丝皱纹,看上去也很有成熟男人的韵味。
    “这里环境不错,好好戒毒,至于那病,就要看你自己的造化了。”他环看四周,语调变得十分生硬。hiv感染后,最开始的数年至十余年可无任何临床表现,一旦发展为艾滋病,病人就可以出现各种临床表现。80%左右hiv感染者感染后6周初筛试验可检出抗体,几乎100%感染者12周后可检出抗体,只有极少数患者在感染后3个月内或6个月后才检出。还有的感染者数十年都没有临床表现,过得像正常人一般,当然这种情况很少很少。
    沈拓慵懒地抬起上眼皮,无任何情绪地盯着他瞧,“如果妈妈知道你背面肮脏的一面,我想她会活活气死掉。”
    阿道夫又笑出声,“你这个亲生儿子都没有将她活活气死,更何况我这个与她无任何血缘的人。”
    “那不一样,妈妈对你的感情是真的,只可惜你一直伪装得很好。”沈拓在沈君瑶面前虽然一直表现得浪荡不堪,但心底对这个母亲是尊重的,希望她过得比谁都好,所以对父亲所作所为都没有和她明讲,他不想她难过。
    “你是一个孝顺的孩子,只可惜有一个像我这样虚伪的父亲。”阿道夫的眼眸渐渐柔和了起来,但瞬间又变得凶狠。
    轮到沈拓轻声,“父亲,作为一个双性恋者,你比同性恋者更加悲哀。”
    阿道夫心里为之一愕,瞬间又露出怪异的笑容:“可我至少还没有感染hiv,而你这个同性恋者很不幸。”
    说到沈拓的心痛之处,他嘶心裂肺地喊,“是你引导我走这一步路的,还有吸毒,也是你引导的,作为父亲,你对亲生儿子下手,你一点都不感到愧疚吗?”他说这话时想起了中国的一句古话‘虎毒不食子’,可他的父亲就是一只丧心病狂的老虎。
    阿道夫慢慢地站了起来,走到椅子背后,双手搭在椅背上,目光炯炯地看着这个儿子。
    沈拓继续说:“你来看我,并不是为了说这些话吧。”
    阿道夫躬起身子,眉眼低垂说:“你回南江市的时候,不是已经将这病传染给郭斯洋了吗?可为什么郭斯洋的婚检上并无查出异样。”
    原来为了核实这事,沈拓算是看明白了,他这个父亲为了那个情人什么事都做得出,甚至对亲生儿子都要利用。
    “你是怀疑我说假话,根本就没有把病传染给郭斯洋。”他额头紧紧皱着,露出几丝皱纹,一下苍老了许多。
    “完全有这个可能。”阿道夫一只手托住下颌。
    沈拓笑得有些恐怖,“难道你没有听说过‘窗口期’吗”
    阿道夫听罢,流露出质疑的眼神,但很快又冷静下来,绕过椅子前,专注地看着儿子,“你好好呆在这里戒毒,我和你母亲已经办理了离婚手续,以后你们母子俩就和我没有任何关系了。”说完优雅转身,走得那是洒脱自在。
    沈拓望着父亲熟悉而陌生的背影,泪眼模糊,滚烫的泪水流淌在眼眶边许久都不曾掉落。他这个父亲虚伪得不能再虚伪,小时候在母亲面前一副慈父样,可在母亲背后对自己又是另一副嘴脸。五年前,偶然一次,他撞见父亲与一个男人在一张床上本该是男女之间发生的事,那个时候他整个人呆了。父亲本来就引导他性/爱之事不必分性别,这下真面目暴露,更是对他进行了更深刻的引导。之后,他便对同性产生了极大的兴趣,对异性一点也不感兴趣。至于后面他会吸毒,也是父亲引诱他的,目的是为了控制自己。
    父亲的所作所为,根本就不是正常人,可以说变态至极,自己落得这么狼狈也只能怪命,可害惨了郭斯洋,还害得表姐大好的姻缘就这么没了,想想都觉得自己不可原谅。如果有机会,他一定会将这一切都告之给表姐的。
    ——
    阿道夫看完沈拓之后就往一个地方直奔而去,这个地方位于卢森堡郊外的僻静处,小桥流水,古道昏鸦,景致相当迷人。
    为他开门的不是别人,正是蓝卓的私人顾问秦光。两人一见面就激动地抱在一起,吻成一团。从客厅一直到楼梯,再到卧室,每个地方都留下了两人的暧昧之味。
    偌大床上,两人经过一场不被世人所接纳的情/事之后,依偎着说着情话。
    “你那个儿子是怎么说的?”秦光平时都穿着西装,看不到肌肉,现在躺在床上上半身赤/裸,倒还有几块胸肌。
    阿道夫抚摸着他的脸慢慢地说:“他说他将病传染给郭斯洋了,至于郭斯洋为何没有被查出,可能是什么‘窗口期’。”
    秦光意识到所谓的‘窗口期’可能是hiv病毒辣的专业术语,看来他要去请教一下这方面的相关人士。
    两人一番沟通交流后又露出暧昧的笑容,秦光要抽雪茄,阿道夫马上为他点燃,一边点一边说:“就一个沈沫,我就不明白,蓝先生迷恋她什么?
    秦光知道这二人之间的牵绊,笑着说:“蓝先生的怪病可是靠沈沫治好的,更何况像沈沫那样的美女,有几个男人见了不心动。”
    阿道夫承认沈沫确实是美女,早在她十三岁那一年暑假来卢森堡度假时,他就想这个小妮子长大了绝对是个尤物,不曾想几年后真见到面,确实惊为天人。只可惜自己是双性恋,但性取向还是倾于同性,对于这样的东方大美人他只能欣赏,却无心采撷,更何况倾于她的蓝先生在卢森堡权势一番,不是哪个男人可以觊觎的,就像那个郭斯洋,不是落得个必死无疑的下场。
    “那你对沈沫动心了吗?”他娇嗔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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