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熟男抢婚计-第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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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想到这里她侧着看了一看郭斯洋,他正专注地开着车,目光炯炯,神色肃然。她这个未婚夫与前些日子比起来,稍稍有了改变,她想他可能是婚检时检查出身上的毛病而没有打成结婚证,多多少少感觉闷闷不乐吧,虽然在她的面前,他装得无所谓,其实心里是不开心的。
    就在她正纠结时,包里的手机铃声响了,看了看来显,是家里的座机号码。快速接听,电波里传来母亲慈祥的嗓音:“小沫,在哪里?”
    “在郭斯洋的车上,我们快到家了。”沈沫将我们俩字说得特别大声。
    “斯洋有一阵子没来家里了,他来了我和你爸可得找他好好谈谈。”林小英也担心着斯洋的病。
    沈沫问:“家里来客人了吗?”由于斯洋在身边,她不敢直接说出蓝卓的名字,只能拐弯抹角地问。
    林小英笑笑,“没有客人,蓝先生好像很忙,说这阵子暂时不来家里。”
    沈沫听后顾虑一下打消了,对老妈说到家后给斯洋煮点心后便结束通话。
    十分钟后两人顺利到家,一进门林小英就招呼着郭斯洋吃香喷喷的点心,沈沫则溜进浴室洗澡。
    林小英与沈青松两人分别坐在郭斯洋的左右侧,看着她吃点心,最终是将心中的顾虑给说了出来。
    林小英问:“斯洋,你这病可得快快治,不能拖呀,你与小沫的婚斯就是十月份的事了,这算一算也就一个多月的时间了。”
    郭斯洋今晚执意来家里就是为了让两个老人家安心的,他擦了擦嘴角说:“伯父,伯母请您们放心,我这病去医院看过了,还是看的全国在这方面最有权威的医生,医生说及时发现治疗很容易的,前几天刚在医生那里看了,开了药,按医生的嘱咐,一定能治好的,影响不了与小沫结婚。”
    “这就好,这就好。”林小英点头后起身收拾碗筷去了厨房,餐厅里只有郭斯洋与沈青松二人。
    沈青松的想法与林小英不同,在看待生病这一问题上有不同的看法,他端坐在那里,清了清嗓子说:“斯洋,你与小沫几次去打结婚证,都不顺利,你觉得有什么问题吗?”
    郭斯洋拍拍胸脯说:“没有什么问题,我这病是可以打结婚证的,我主要是为了小沫好,才坚持暂时先不打证的。”
    “这么说,你和小沫都商量好了。”
    “我母亲找小沫商量好了。”郭斯洋搬出家人来,“小沫也没有说什么,只说一个月后再去打证。”
    “也好。”沈青松就沈沫一个女儿,见女儿都这样决定了,他也没有什么好说的了。
    “伯父,您放心,我这病不会影响我与小沫的感情,也不会影响到我们日后正常的生活。”郭斯洋这话暗有所指。
    “你知道沈沫一周后要出差的事吧。”
    “知道,知道。”郭斯洋连连点头,“小沫都和我说了,正好这些日子我要治病,小沫呢就好好工作,散散心。”
    沈青松原本还觉得两人在打结婚证上如此不顺利,心里预感着是不是两人根本没有结为夫妻的命,可听他这么一说也就完全安了心。
    现在他倒觉得是自己年纪大了,思考事情喜欢钻牛角尖,孩子的婚事本就是她们俩人的事,只要她们觉得没有什么,自己就不要瞎担心了。
    谈完话,从餐厅里出来,沈沫早就洗完了澡,正啃着苹果坐在沙发上看电视。沈青松与林小英很识相地回了卧室,郭斯洋则坐在她的身边,从茶几的水果盘里拿起一粒苹果说:“看媳妇吃得这么开心的模样,我也要偿偿。”
    两人相视而笑,沈沫将啃了一半的苹果塞进他的嘴里,笑得更加欢畅了。只是她并不知道,自己与郭斯洋的缘份快要到头了。

☆、第036章 胆大包天

九月的卢森堡秋高气爽,碧空上浮动着丝丝云朵,暖暖的阳光普照大地,站在空旷的中心鱼市场,看着熙熙攘攘的人,沈沫觉得这个小国特别安逸,没有嚣闹的人群,没有川流不息的车流,一切都那么和平宁静。
    卢森堡国立博物馆就位于中心鱼市场,是一座很大的晚期哥德式和文艺复兴式大厦。馆内收藏了法国一罗马的艺术品、钱币、中世纪的雕塑、盔甲以及当代艺术,另有25000册图书。还有一个专门的陈列馆,名为‘卢森堡’的堡垒,展出有各种模型。
    早在七年前,沈沫就来过博物馆,只是时间已过久远,她都忘记得差不多了。这一趟前来,看到这些展品,因为工作的原因,她显得特别兴奋。
    “沈沫,你觉得国外的博物馆与我们国家的博物馆最大的区别在哪里?”站在身旁的肖振航突然对她发问。
    她眼睛依然锁在展品上,口吐芬芳:“国内的博物馆大多围绕着传统文化,而国外的博物馆的展品很多是国际的,且是跨国界的。”她说话的条理十分清晰,“国内的博物馆公立居多,国外的博物馆多由民间组织、民间基金会或私人设立,这是体制上的根本不同。当然,在国外也有公立博物馆,就像我们来参观的这一家。同样是国立博物馆,在经营方面国内博物馆注意社会效益,而国外注重经济效益。”
    她几乎是一口气说完的,说完后菀尔转身冲着肖振航微微一笑。
    肖振航连连点头,问的问题更加深远:“那你说说,为什么国外博物馆不归还中国的文物?”
    这个问题,沈沫想了一会儿,慢慢地说:“进入20世纪80年代,我国政府对历史文化遗产的保护开始与国际接轨,加入多个文物保护国际公约,并依据这些国际公约,坚持追索历史上被盗及非法出口的中国文物的严正立场,采取外交与法律手段,成功追索回多批历史文物。然而我们也看到,目前追索回国的文物主要是近年来因非法走私而流失的,而对于战乱时期的近代中国流失的大批国宝,仍然难以依据国际公约加以追索。另外,出于某些原因,国外的博物馆主观上并不希望归还其收藏的中国流失文物,甚至对参观、拍照都严格限制,使得政府出面交涉异常困难。”
    肖振航一边听一边点头:“不愧是沈局的女儿,很有独道的见解。”
    沈沫被称赞的有些不好意思,“见解说不上,只是常听我父亲说过,听多了也就记下了。”
    肖振航和她越聊越投机,“因此,蓝卓先生归还国宝之举真是很了不起。”
    聊得挺好的莫名又提到了这个名字,沈沫便不想再聊下去,撇开脸就走。
    肖振航明白自己说错话了,不该提到的人,他上前一步说:“我不该提到蓝先生,是我的错,这样吧,听说你曾经在卢森堡住过一段日子,你带我逛逛吧。”
    两人是公派到国外出差的,这公事算是办完了,可要好好逛逛这个国家。
    沈沫七年前来过,但时间过得太久,这路自然是不熟悉的,好在她嘴甜,外国人热情,她是一边走一边问,终于带着肖振航来到了她七年前加入天主教的教堂。
    宪法广场的斜对面,就是卢森堡著名的‘圣母教堂’,教堂内供奉的是圣母玛利亚,教堂北部门的结构是文艺复兴时期艺术风格与巴洛克式风格相结合的产物。教堂内部金碧辉煌,内坛饰以名贵的雪花膏雕像,墙柱上雕刻着阿拉式图像。
    沈沫带着肖振航参观了教堂,并和对他解释自己加入‘天主教‘的原因,她清亮的眼睛直盯着高高的圣母像,虞城地说:“第一次来这里,我就觉得很宁静,姑妈说了关于圣母的许多故事,那时我就觉得‘天主教’很神圣。”
    两人又来到了教堂后面的首相府,在首相府周围有卢森堡外交部、经济部、财政部等部委办公大楼,这些办公楼都不太高,古朴又壮观。
    肖振航第一次感觉到人生是那么的美好,看着沈沫脸上绽露的小梨涡,浑身上下散发着的青春气息,他突然很想拥有这么一个玲珑剔透的姑娘,只可惜名花有主。可他隐约发觉到了她与未婚夫之间好像存在很大问题,虽然并不是两人之间的感情问题,就是这两人好像没有夫妻命,老天好像瞑瞑之中不让他们在一起,要不然打了两次结婚证都没有打成。
    男人在感情方面都是自私的,他也不例外,他甚至想到了如果他们俩人果真结不了婚,自己可就得好好把握机会。
    两人还到附近的咖啡馆喝了咖啡,逛了大半天,都有些累了,一进咖啡厅就迫不及待地坐了下来。
    她们悠闲地喝着咖啡的时候,浑然不知道咖啡馆外停着的一辆轿车里,蓝卓僵硬地坐在车上,银灰色的眸子透过车窗玻璃看着沈沫与一个男人喝咖啡时的温馨一幕。
    “打发了一个郭斯洋,怎么又来了一个肖振航?”他口中念念有词。
    坐在副驾驶座的秦光耳朵甚是灵光,听到马上解释说:“他们是因为工作关系来出差的,沈小姐带着他逛逛,喝喝咖啡也正常不过了。”
    “正常?”蓝卓脸上的皮肤抽动着,“你看那个男人看沈沫的眼神一点儿也不正常,在南江市的时候我就看不顺眼了,现在到了我的地盘,还敢如此放肆。”
    秦光听到这里也不敢乱说话了,只能低着头。
    “既然人都来了,我就不希望再走了。”蓝卓靠在车椅上,不同于方才僵硬的坐姿,两只手臂展开放在椅背上,“秦先生,后面要怎么做,你心里一定有数吧。”
    秦光有所畏惧地点头说:“明白,我一定会办好的。”
    蓝卓听罢转身又盯着车窗外,沈沫正一边手持咖啡杯,一边手里拿着手机通着话。
    看到这里,他又来气了。他觉得她是在与郭斯洋聊着天呢,这个女人,真是胆大包天,和一个男人喝着咖啡,又和另一个男人通着话,可却不给自己什么机会。
    沈沫,你就是这么不听话。
    ——
    沈沫来卢森堡公差,肯定是要去看姑妈的,这不与肖振航喝完了咖啡,她就只身来到了住在市区的姑妈家。
    沈君瑶听说侄女要来,马上去买菜,因此沈沫来家里的时候,她正好不在,只有姑父在家。
    她的姑父名叫阿道夫,中文的意思就是高贵的狼。她对这个姑父的印像还是蛮好的,七年前她来卢森堡度假,亲眼看到姑父对姑妈的好,只是七年过去了,也不知道这份好是不是还和从前一样。
    阿道夫七年不见这个中国小侄女,很热情地招待起来,沈沫问到沈拓时,他说着一口憋脚的汉语说:“他不常在家的。”
    沈沫听后便不在说话,她根本不知道要和这个外国姑父说聊些什么,只能等着姑妈买菜回来。
    半个小时不到,沈君瑶回家了,很意外她竟然是与沈拓一起回来的。
    沈拓今天本来是不回家的,可听母亲说表姐来卢森堡了,今晚就在家里,说什么他都得回家一趟。
    沈沫与姑妈聊得欢,还帮着她去厨房里准备晚餐,却不知客厅里的那一对父子目光如火,如同仇人般对峙着。

☆、第037章 诡异父子

阿道夫拥有着西方人惯有的立体五官,特别是那双深邃的蓝色眸子,金黄色的头发,性感的身材,虽说已是四十七岁,但因保养的好,看过去不到四十岁。
    他端坐在那里,喝着咖啡,清冷地说:“你舍得回家了?”
    沈拓就坐在他的正对面,翘着二郎腿说:“表姐难得来一次,如果我不回家,那就太不尽人意了。”
    法语是卢森堡的官方语言,父子俩相互对视,两个人长得都极好,说起法语来也显得很有味,特别是阿道夫,成熟稳重的气质是很多少女心目中的大叔形象。
    “darcy,回了一趟中国,倒是变得越来越有人情味了。”阿道夫叫着他的卢森堡名字,表情甚是古怪。
    “亲爱的父亲,和你比起来,我这个亲生儿子差了一大截。”沈拓的笑容永远是那般妖魅,即便是在自己的亲生父亲面前,他展现出自我的笑容背后却隐藏着一段不可告人的秘密。
    “你到底是不是我的亲生儿子?”阿道夫眼眸一眯,唇角上扬,慢悠悠地站了起来。
    沈拓倒不急得站起来,脸一抬,看着这个父亲冷笑道:“中国有句古话‘有其父必有其子’我和你长得那么像,连喜好也一样,当然是你的亲生儿子。”
    “是吗?”阿道夫慢慢俯身,双手撑着桌面,蓝色的眸子注视着亲生儿子。
    就在父子俩针锋相对之时,沈沫端着热气腾腾的盘子从厨房里走了出来。
    “姑父,沈拓,开饭了。”她俏皮地将盘子摆在餐桌上,转头瞬间看到父子俩的表情都不太自然,好奇问:“你们刚才吵架了?”
    在她的记忆中,姑父对姑妈好外,对这个儿子也很好的,可从他们看看的表情上看,好像有过一番争吵。
    “没有,没有。”沈拓收起一只长腿,走到餐桌边闻了闻可口的菜,深深吸了一口气说:“表姐的厨艺真棒,真希望你来卢森堡就不再回国了。”
    “嘴贫。”沈沫心想自己怎么可能不回国呢,那里有她的未婚夫,再过一个多月,自己就要成为新娘子了,再说了出差不过十天的事,她不可能不回国了。
    卢森堡的这一顿晚餐她还是很快乐的,姑妈一家热情的招待,看到姑妈与姑父恩爱如初,她也就心安了。
    来卢森堡的第一个夜晚,沈沫是在姑妈家留宿的,不到十点,她就入睡了,可是深夜的一场大雨将她从梦中惊醒。
    她睡眼惺松地从床上爬了起来,发现窗户没有关,走到窗边,突然一道闪电疾驰而过,吓得她双手发抖。呆了好几秒,她才伸出手慢慢地关上了窗。隔着琉璃窗,看着窗外的雨水如暴布般飘过,夜空中的闪电划破了深夜的宁静。她的双手捂在胸口,总觉的此趟卢森堡之行,好像要有发生不好的事。
    转身刚想睡去,隐隐约约听到了隔壁房间传来奇怪的声音,她提着长裙摆,打开房门,蹑手蹑脚地走了出去。
    是沈拓房间里传来的声音,她先将耳朵贴在木板门上侧耳倾听,房间里发出诡异的呻、吟声,这时,雨小了,她听得更加清楚了,是沈拓发出的声音,这么晚了他到底在做什么呢?
    固然是好奇,但她不能直接破门而入去质问,只好回到了自己的房间。刚刚关上门,巧了,沈拓房间的门打开了,她听到有人从房间里走了出来。又将门打开,果然看到沈拓穿着睡袍走到厨房倒水喝。
    她趁机溜进了沈拓的房间,却看到了不堪入眼的一幕。
    床头的桌子上摆着几个针孔与一包装着白色粉末透明塑料袋。
    她的第一直觉告诉她沈拓在吸毒,她睁大眼睛,无法置信地看着眼前的一切。沈拓拿着水杯正一脸兴奋地走进房间,看到了表情三更半夜不去睡觉,呆呆地站在自己面前。
    “表姐,你这么晚了怎么在我房间?”他若无其事地问。
    沈沫一个转身指着桌子上的东西质问道:“沈拓,你知道自己在做什么吗?”
    沈拓怕她的声音吵醒母亲,立马关上门说:“小声点,别让我妈听到。”
    “你还怕姑妈听到?”沈沫的音量小了一些,“你知道你这是把自己往死路里跳,你明白吗?”
    “我的事,你不用管。”沈拓一改方才的温和,板着面孔说:“还有,我吸毒的事你不要告诉我妈。”
    沈沫从来都不相信他会吸毒,可事实摆在面前,她又不能不相信,向前走一步,拉着他的衣角说:“你去戒毒吧,只要不深,一切都可以挽回的。”
    沈拓露出几颗白牙阴冷地笑,“晚了,我的毒瘾已经有好几年了。”
    沈沫还想相劝,只听得沈拓轻声怒吼:“表姐,这里是我的家,还轮不到你对我指手划脚的,还有我劝你,你不该来卢森堡,你这一趟之行就是把自己往地狱里跳。”
    沈沫气得无话可说,看着沈拓如今堕落得不像人样,一个转身抬脚就走。只是她的手刚刚触到金属门把又听沈拓说:“我亲爱的表姐,你明天就回国吧,卢森堡不是你来的地方。”
    沈沫觉得很可笑,他自身都难保了还为替自己着想。可不管如何,她还是要语重心长地劝他,“沈拓,我不知道这几年在你身上发生了什么事,但现在的你已经不是七年前那个阳光的少年了,你好自为之吧。”
    ——
    第二天的卢森堡由于昨夜的那一场大雨,路面被洗过一般清爽,可沈沫离开姑妈家的心情却没有这般清爽。离去时,她看着姑妈那张日渐老去的脸,还有她身边站着的两个男人,一个高大成熟,另一个却叛逆得无药可救,如果有一天,姑妈知道表弟吸毒的事,她一定会气得一病不起的。
    哎!其实做女人很可悲的,嫁了一个自己爱的人,可如果生的孩子走上了歪路,嫁得再幸福又有什么用呢?
    她茫然走在干净的马路上,看了看时间,上午还要到博物馆,可不能迟到呀。
    她加快了脚步,却在马路的一个拐脚处,看到了一辆白色轿车在自己身边停了下来。
    从车上下来的不是别人,正是蓝卓雇佣的中国顾问秦光,她只当是巧偶,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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