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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零金刚芭比-第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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鱼阿蔻看着指粗的金镯子,深以为然。
鱼奶奶把包袱塞给小孙女,“这些都给你,你当嫁妆也行,拿去干别的也行,给了你的就你做主,你过几天拿块银元去城里换点钱,给家里添点东西。”
“我才不拿去换,”鱼阿蔻财迷的搂着小包袱,“我要留着当传家宝,添东西我有别的办法。”
鱼奶奶滑向被窝,耗费了一天的心神,她也乏的厉害。
睡意明显的问:“你有啥办法?”
鱼阿蔻吹灭蜡烛抱住奶奶。
“好办法…”
话没说完,人已睡了过去。
窗外的月亮见祖孙俩睡得香,和喧闹的风儿打了声招呼,风儿静悄悄的隐去身形。
第二天天没亮,鱼阿蔻就起了床。
抹黑去院子里推了推车,去河套处拉石子。
躲在树上冻得面无血色、嘴唇乌紫的的李旧,等推车响声消失,哆嗦着唇对兄弟说:“阿蔻、醒、醒了,咱、咱们回去睡会。”
同样冻得不轻的五人,僵硬的点头。
而已走远的鱼阿蔻丝毫不知,有人为她们祖孙守了夜。
*
等村里人趁着未上工来帮忙时,就见空地上堆着成小山的碎石子。
鱼大有皱眉,“蔻囡人呢?不会一晚上没睡吧?”
陈柱子暗想,不愧是比驴都能干的鱼阿蔻。
换成他,一夜不睡,也弄不来这么多的石子。
不止他,村里的任何一个人都做不到。
想曹漕,曹漕到。
随着车轮碾过土地的声响,众人的视线里出现辆自己会走的推车。
推车里不仅装满了石子,石子顶上还堆着两块门板那么厚、宽的大石板。
这肯定是鱼阿蔻在推车。
移动脚步从侧面望过去,果然是鱼阿蔻,瘦矮的小身板被推车挡了个严实。
推着这么重的车,鱼阿蔻却不见一点费力,轻松的就好像推着空车。
一时间,在场的男人都觉得自己膝盖疼。
鱼大有上前拉开鱼阿蔻,沉着脸呵斥,“胡闹,你怎么能不睡觉就去拉石子?当我们这群叔伯哥是摆设?”
鱼阿蔻乖巧的放开车把,“没有啊,我是天亮去拉的,只拉了三趟。”
众人:……
鱼大有脸色好看许多,“这才像话,我来推车,你歇会。”
说完就想推车走,只是不管怎么用力,推车都纹丝不动。
鱼大有不服气的顶着张憋的通红的脸,握着车把的胳膊上青筋凸起,左腿向前半步弓起,右腿落后半步脚掌踩地,咬着牙使出最大的力气,用力一推——
推车在原地晃了晃。
鱼大有讪讪的看向身旁。
鱼阿蔻立马抬头望天。
鱼大有若无其事的松开车把,招呼小子们来推车。
偷偷的揉着脱力的胳膊,和鱼阿蔻说:“蔻囡,你跟我说说这院墙你准备咋修…”
作者有话要说:
曹操是故意写错的,因为会屏蔽。
铁锹真的可以炒蛋~我试过。
感谢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木容 5瓶;
下本待开《人形金手指在七零》,求个预收啦~
向福村最近发生了件大事。
村里最出息的林海峰退伍回来了。
回来时脸上带着疤不说,还带回了一个据说是女儿的小娃娃。
着急吃瓜的村民一窝蜂的涌向林家。
待见到乖乖坐在小板凳上的女娃,众人拍着大腿感叹──
“我滴个舅娘四姥爷!这女娃莫不是年画上的童子吧?不然怎么能这么好看?”
等时日久了,众人发现这女娃简直就是老天爷的亲闺女。
她说饿了,地里的稻谷早早结穗,且粒粒饱满。
她说渴了,山里的狼都来送野果子。
喜欢她的人,出门不是捡钱就是家里有喜事。
不喜欢她的,喝凉水都塞牙缝。
众人觉得自己发现了什么了不得的大事,这么个福娃娃还不赶紧娶回家?
可没等他们行动。
顶着林海峰暴揍一身伤的少年,把福娃娃叼回了窝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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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主没有金手指,她本身就是金手指。】
【男主真。狼崽子】
*————————————————————*
第29章
在村里人的帮助下; 不到一个星期,鱼家就收拾的焕然一新。
鱼阿蔻站在院子里左看右看之下,满意的点头。
如今的三间正房里; 布置的和她先前设想的无二。
墙面贴着簇新的白石棉纸; 新家具散发着松油香。
高三米的石子院墙把三间正房、两间杂物房围在中心。
后院又大又宽敞,除去自留地和菜园,还空出大半地。
鱼阿蔻决定把这块地全碾成晒场。
前院蜿蜒的鹅卵石小路,把院子分成两部分。
左边的院子里; 土壤已全部深耕过一遍,撒上了花种,只等待明年的盛开。
右边鱼阿蔻房间窗前不远处; 移植了桃树、杏树。
院中心搭着高高的葡萄架; 葡萄架下是石桌和圆石凳。
这样的院子任谁看,都想象不出它十天前的落败样。
村里的人打量着鱼家; 纷纷赞鱼阿蔻的心思巧。
并决定以后自家再盖房子,也要按照这栋房子盖和布置。
鱼阿蔻看着葡萄架,幻想着来年坐在葡萄架下吃葡萄; 心里美得冒泡。
这才是真正的田园小院。
突然感觉到裤脚被大力拉扯; 低头看,就见黑眼圈扭着圆鼓鼓的黑身子,晃着条小短尾; 歪着头拉着她裤脚咬。
蹲下身揉着它的小身子; 黑眼圈舒服的哼哼唧唧,四脚朝天的露出粉肚皮,头蹭着她的手; 示意肚皮也要。
鱼阿蔻顺从的给它揉肚子,揉了没几下; 黑眼圈就打着小呼噜睡了过去。
鱼奶奶挎着菜篮子路过,见到这一幕,日常嫌弃黑眼圈。
“三炮这送的到底是猫还是狗?我就没见过这么粘人的狗,你前脚走开,它后脚就抽着鼻子闻地,到处找你,找不到就回来扒着我,哼唧哼唧的叫,还狼狗呢,我看只有能吃这点像,回头要是不会看家,看我怎么收拾它。”
鱼阿蔻替黑眼圈说话,“奶奶,它还是只小奶狗呢,小狗都粘人,再大点就好了,它只是粘我,其实凶着呢,昨天栓大嫂来送萝卜种子,它闷不吭声的就凑上去了,要不是我看到,栓大嫂肯定被咬伤。”
黑眼圈是鱼三炮送来的,如今还没满四个月,通体毛发漆黑,只有右眼周围长着一圈黄毛,故而鱼阿蔻给它起名叫黑眼圈。
鱼奶奶却十分满意,“凶才好,不凶的狗碰到个厉害点的,都会夹着尾巴跑。”
看了看天色,“你不是说今儿个去城里买东西?怎么还不出门。”
鱼阿蔻抱起黑眼圈放进太阳下狗窝里,放下时没忍住又撸了两把。
“桌爷爷今天也赶骡车进城,他让我搭顺风车一块去。”
鱼奶奶点头,“那成,你去副食站看看,有没有什么不要肉票的骨头下水,买点回来,到时做暖居饭。”
“知道了奶奶。”
鱼阿蔻嘴上应着,心里却有别的想法。
刚想回屋背箩筐,新做好的枣木大门就被人拍的咚咚响。
鱼木桌的大嗓门响起,“蔻囡,收拾好了没?咱们该出门了。”
“嗳,来了。”鱼阿蔻回屋背上大箩筐,“奶,我走啦。”
“路上小心点,买了东西赶紧回来,别在城里逗留。”
鱼奶奶送小孙女出门时,嘴上嘱咐。
鱼阿蔻点着小脑袋,跳上骡车和奶奶挥手。
骡车慢悠悠的离开鱼奶奶的视线。
鱼阿蔻坐在骡车上和鱼木桌聊天,经过村口时,骡车停了下来。
鱼木桌:“凌知青,等久了吧?”
男子的低声线的声音响起,“没有,今天劳烦桌爷爷了。”
“顺路的事啥劳烦不劳烦的,” 鱼木桌回头,“蔻囡,你坐里面,把筐放中间。”
鱼阿蔻听话的照办。
凌木桌招呼,“凌知青,快上来,你这胳膊能使上劲儿不?要不要我帮把手?”
“能的,我自己来就好。”
鱼阿蔻好奇的竖起耳朵听,可见到男声的主人后,黑了脸。
怎么是凌北归这个小白脸?
小白脸的右胳膊受了伤,用纱布挂在胸前。
右手都抬不起来了,小白脸还把自己捯饬的人模狗样的。
黑色的及膝毛呢大衣,两排羊角扣并没扣上,露出里面的白色衬衣和黑色长裤。
这一身放在后代也不过时的衣裳,把小白脸衬的玉树临风、风度翩翩。
看小白脸大长腿一迈上了骡车。
鱼阿蔻嫌弃的把头扭向一边,这货怎么没踩不稳摔个狗吃屎呢。
看到车上有位女性,凌北归坐的远远的。
确定不会摔下去后,开口,“桌爷爷我坐稳了。”
鱼木桌扯着缰绳抖了两下,骡子拉着车晃悠悠的前行。
车上的两人,谁都没有找对方打招呼的想法。
鱼阿蔻认出了凌北归。
凌北归却没认出她,因为那天鱼阿蔻的脸上沾满了血污,根本看不清本来的面目。
而鱼阿蔻的好样貌,在凌北归的眼里没有引起任何波澜。
对他来说,女人都长得一个样,两只眼睛一个鼻子一张嘴。
空气一时有些沉默。
赶车的鱼木桌抽着旱烟,打破了沉默。
“凌知青,你这胳膊怎么断的?”
凌北归说:“前天搬床脚下没注意摔了一跤,胳膊摔骨折了。”
鱼阿蔻心里接腔,活该。
“怎么这么不小心呢?”鱼木桌的语气带着关心,“赤脚医生咋说的?”
凌北归脸上带了丝笑,“不严重,去医院看下就好。”
鱼木桌嘬着旱烟,“那就好那就好,说来我还没好好谢谢你呢,上回你送来的退烧片可好用了,我那小孙子吃了一片夜里就发了一身汗,第二天早上又吃了一片,中午就活蹦乱跳的,喝了两大碗糊糊。”
“等中午回来,你得去我家吃顿饭,要不然我这心里可过意不去。”
凌北归应下,“好,早就听说李阿婆有手好厨艺,往日想试都没机会,今天就不和桌爷爷您客气了。”
鱼木桌被哄得咧着嘴笑,“客气啥?你这城里娃就是会说话,不过要说厨艺,蔻囡那茶饭手艺才叫好,做的那碗酒酿荷包蛋,我现在还在回味。”
鱼阿蔻笑眯眯道:“桌爷爷,后天家里办暖居饭,我还给你们做,到时放多多的酒酿,到时你们一定得多喝。”
鱼木桌哈哈大笑着应下。
凌北归下意识的望向鱼阿蔻,这女孩的声音不仅有点熟悉,还很特别。
清澈空灵还带着软绵绵的钩子,听的他背上窜过条电流。
鱼阿蔻暼到凌北归投来的视线,握着小拳头挥了挥。
看什么看?再看还揍你!
怎么?嫌上次不够疼?
凌北归自然的移开视线,面色淡漠的垂下眼睫。
一只小母老虎。
恰在此时,骡车驶过高低不平的土垄。
三人都被颠的屁股悬空离座。
鱼阿蔻更惨,因为身上肉少,所以更疼。
心里不禁有点后悔,还不如用两条腿走路呢。
取下盖着箩筐的稻草,编成松垮的蒲团坐上去,这下舒服多了。
秋日里的阳光温暖不刺眼,微风抚着面颊。
鱼阿蔻趴在箩筐上昏昏欲睡。
鱼木桌揉着老腰感叹,“也不知什么时候这条路能修一修,不求修成城里那样的沥青路,修成碎石子路也好啊,要不我这把老骨头,可禁不住颠。”
凌北归手指敲着腿沉声,“桌爷爷,其实不修路您这车也有办法不颠,但得做好防震,您回去在两个车轮间的横杠上,再加根粗木棍固定成三角形,现有的车轮前移,后重心再加上副宽车轮…”
男低音醇厚有磁性,如愔愔而缠绵的小提琴声,每字每句都穿过人的耳膜直达心灵,让人不自觉的安静下来,闭眼用心去静静聆听。
鱼阿蔻听的闭上了眼,然后…
睡着了。
“蔻囡…蔻囡…醒醒。”
鱼阿蔻被鱼木桌摇醒时,一时不知身处何地,惺忪的睡眼透着茫然。
“桌爷爷,怎么了?”
鱼木桌哈哈笑,“你不是要去买东西的?再睡下去天可就黑了。”
鱼阿蔻顿时回过神来,四下打量见已到了城里,忙跳下车背过身子背筐。
鱼木桌托着筐底放她背上,“蔻囡,你这装的啥,咋这么沉?”
“送给同学家的红薯,”鱼阿蔻说:“桌爷爷,等会回去你别等我了,我要买的东西多,估计下午才能回去。”
鱼木桌迟疑,“那不得很重?你自己背的动?”
鱼阿蔻轻松的晃了晃背上,面积是两个她的背筐。
“放心吧,桌爷爷,再多两个我也背的动。”
鱼木桌看的咂嘴,“那行,你自己多注意点啊。”
“嗳,知道啦,桌爷爷。”鱼阿蔻挥手告别,朝于心家走去。
于心留的地址在百货大楼后面,这里的房子都是水泥三层连排楼房。
鱼阿蔻按照地址,上前敲响了106的门。
“谁啊?”
鱼阿蔻听出是于心的声音。
“于奶奶,我是鱼阿蔻,我奶奶托我来给你送点黄豆,给我姨吃。”
于心一时没反应过来是谁,待听到黄豆,脑中闪过亮光。
连忙开门,笑容满面的说:“你奶还真客气,上回在医院我都说不用了,你们自家还不够吃呢,怎么还往我这送?你奶奶身体还好吧?”
鱼阿蔻余光瞄到周围的几家,门瞧瞧拉开一条缝。
“多谢于奶奶惦记我奶,黄豆不多就二两,你等我找给你,我就不进去了。”
于心早就知道邻居的尿性,心里感叹这小姑娘可真机灵。
一把拉过鱼阿蔻的胳膊进屋,“那可不行,怎么也得喝杯水再走。”
门关上时还能听到鱼阿蔻的推辞声。
周围的邻居的门也随之关上。
于心对面的妇女和自己的婆婆说:“都姓于,估计是于心娘家那边的穷亲戚,借着二两黄豆打秋风。”
关上门,鱼阿蔻粗略的扫了眼室内,心下有了底。
于心家的布置,一看就是就是有钱人。
白石灰的墙壁上,整齐的贴着排伟人像,许是刚拖过地,水泥地面上余留着水渍。
客厅里靠正墙的地方,摆着黄杨木的长形柜,柜面上放着台,用白色花边布盖起来一半的大型收音机。
客厅正中间摆着大茶几,两侧是红色的长木椅。
茶几上放着搪瓷托盘,盘里摆着保温瓶和搪瓷缸。
旁边的小果盘里,装着瓜子和硬水果糖。
于心热情的拉着鱼阿蔻坐在长椅上,抓了瓜子和糖塞进她手里。
“怎么过了这么久才来?我还以为你不来了呢。”
鱼阿蔻把糖放在茶几上,拎过筐放脚边。
“家里有点事一时走不开,这几天稍稍有点空闲,于奶奶,我这次带来的都是买不到的好东西。”
“喔?是什么好东西?”于心面上微笑,心底则不以为然。
她们一家四口三个高级技术职工,什么好东西买不到。
鱼阿蔻也不多说,抿着唇,抽出箩筐上层遮人耳目的稻草,往外拿昨天用鸟、蛇换来的东西。
于心看到先拿出来的枸杞,不禁有点想笑。
小孩子果然见识浅薄,枸杞这种东西黑市上多得是。
鱼阿蔻又掏出木耳放在茶几上。
于心:木耳倒是有点难弄,可照样能弄得到。
可能鱼阿蔻把东西一件件的摆上茶几后,于心呼吸急促起来。
鱼阿蔻笑眯眯的把手里的银耳也放了上去。
于心瞳孔大睁,蓦地扑向桌面,手里一件件的翻着东西,嘴里无意识的念叨:“红枣、莲子、桂圆、银耳…”
手里的哪件食材都不舍得放下去,声音亢奋,“你哪儿来的这些好东西?我全要了!你哥就被打一次,人家就赔你们这么多?品相还这么好?”
这些东西放在她小时候,佣人做成银耳汤,她能喝一碗倒一碗。
可如今她都好久没尝过这个味儿了,回忆着银耳汤绵密浓稠的胶质口感,恨不得马上就去厨房开火。
鱼阿蔻转了转眼珠,“不是一家賠的,听我奶奶她们聊天说,我大堂哥是因为偷看到了某人的婆娘偷人,才被当事的男人揪着暴打,不过不知怎么回事,那个偷人的婆娘家也送了东西,这些东西就是他们送的。”
于心眼神闪烁,能送的起这些东西的人家,应该是大家族,而大家族的丑事都是捂烂在自己家里,这是花钱封口呢。
不过到底是谁家出了这事?城里有权势的可就那几家。
难道是黄家?他家小儿媳妇平时作风就有点不正经。
还是说陈家的三儿媳?听说陈家三儿就是个银样蜡枪头。
鱼阿蔻见于心魂满脸八卦的魂游天外,嘴角抽搐,用脚猜都能猜出她在想什么。
再这样让她八卦下去,今天的交易也不用做了。
装作不解的样子摇着于心的袖子问:“于奶奶,偷人是什么意思?我问我奶奶,我奶奶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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