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似我中意迟-第2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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透过墨镜,罗乐乐瞧了眼小伙子,将手放在面前胡乱摩挲着,似在感应什么:“你啊!命相不错。”
扭头间,罗乐乐将两只手扣在小伙子脸上,将对方的鼻子眼睛摸了个遍:“别介意啊,今天阳光太大,我眼睛看不清,得摸摸你的面相。”
小伙子点头:“先生随便摸。”
罗乐乐也不过觉得好玩,来回摸了几下,觉得再摸下去有点像揩油,才收回手:“生辰告诉我?”
小伙子老实报上,顺带从包里掏出一张纸:“这个是我家人留给我的,我想让先生你帮我算一下,我妈是谁。”
罗乐乐愣了一下,继而将纸接过,摊开,上头有一只用碳素笔画的大头猫。
小伙子解释:“他们说这是我妈留给我的,只有这一张,我猜是我妈画给我的,不知道先生能不能用这个,帮我算算,我妈现在在哪里,还活着吗?”
罗乐乐吞了下口水,照常忽悠起来:“我看你的生辰八字,大吉大利,该是个富贵命,但现在的处境却不怎么样,这证明,你前期命途多舛,但日后,一定会出现转机,既然你牵挂着自己的母亲,那么你想要的,在后期,也就是你的下半生,就会遇上。”
“这样啊…可是我现在想要见到她,你能不能帮我算下,看看能不能让我现在找到我妈啊?”
罗乐乐摇头,将纸张还给小伙子:“你母亲在你少时离你而去,是出于不可违的一个原因,但这个原因是两面性的,对你来说,可能并不是不可违的。”
小伙子摇摇头:“我不懂啊先生。”
罗乐乐叹了口气:“总之呢,你会和你母亲相遇,但需要时间,你现在就算是想找,也是找不到的,我虽然能给你一个大致的方位,但机缘未到,也会因天命错过,所以我劝你!留在原地,顺其自然,等时候到了,你母亲就会出现的。”
小伙子乖乖点头,罗乐乐继续说:“但你们相遇之后呢,会有一些争端,不过我在这里要你记住,不论发生了什么,找到你母亲是你的心愿,即便知道了,当初分开的原因,也是不重要的。一切,都不该为了一些过去的事,而再生波澜,而且,我看了你的命数,你遇到你母亲之后,就是你时来运转的时候!”
得了罗乐乐的吉利话,小伙子开心地回到修车铺。罗乐乐从包中拽出手帕擦汗,低头间,头顶传来一熟悉声色:“先生,给我也算算呗?”
罗乐乐擦汗的手一滞,抬眼,将墨镜卡在鼻梁下:“你…印堂发黑,面带青光,我看,活不过三日了。”
第45章
农夏笑笑,坐下后,瞧了眼桌上铁盒中的几张十块钱:“就这么点钱啊?生意不怎么样么!”
罗乐乐将钱捞起,匆忙收进包中:“你懂什么!我放太多的钱在这里,被人家觉得我还真挣了钱,就不乐意来我这算了!算命的,什么最吸引你知道吗?孤苦穷酸的气质!”
农夏笑笑,将脸凑向罗乐乐:“那你也给我算算,摸摸我的脸?”
“神经病!谁要摸你的脸!”
农夏努努嘴:“那你刚才干嘛摸人家小哥哥的脸?哦!你看人家长得好看揩油?我的脸腻了是吧?”
“切!”罗乐乐将墨镜重新推到眼睛上:“我是看他白白嫩嫩的,觉得捏一下好玩!揩油?就我这颜值,还用揩他的油?脸上倒确实有油!修车溅的机油!”
农夏笑出了声,悄悄瞥了眼那修车棚:“不过,你说地是真是假,可别到时候,坑了人家小哥哥。”
“我很专业的好吗!面相手相生辰八字,我都有的算,只是这具体的吗,我拿不准,就给他们编些好的,让他们之后也能开开心心,有滋有味的过日子,你懂不懂,我这是在普度众生!”
“呦呦呦!真是厉害了!”农夏拍了拍手,动作有点夸张,惹旁边人看了几眼。
罗乐乐忙将手扣在脸上,和农夏压低声音,训斥道:“你小点声行不行!搞得一点神秘感都没有了。”
农夏一笑:“你说你既然只说好话,那我猜,你给光谷算的,一定不准了!”
罗乐乐不作声,农夏趴到桌子上,歪头望着她:“怎么这么久不见,也不问问我去哪了啊?”
“我管你去哪里了!我只知道,你要是不在,肯定是出了什么事,我可不能在酒店继续待着,你看我现在过得多落魄啊!”
“那么说,你和安意生分道扬镳了吧?”
罗乐乐不正面作答,反问:“你到底去哪了?顾淮说,你的腿被他炸了,你怎么可能走掉的?”
农夏笑了笑,说:“总之我现在要告诉你一件事,你在九龙塘仰仗的黑虎帮,没了!”
而后,农夏告诉罗乐乐,他走的这段时间,除去养腿上的伤,还通过香港的兄弟,密切关注黑虎帮行动。
眼看在夏威夷躲了够久,风波过去,光谷终于从夏威夷滚回香港。青龙帮紧盯他的动向,趁他从港口下船时,买通了几个人,将光谷身上的行李掉包,塞了些违法乱纪的东西,引来警察后,将光谷抓住。
过程中,光谷挣脱逃跑,结果在打斗途中,被警察一枪击毙。
黑虎帮没了光谷,只剩下几个年纪比较大的长老,群龙无首时,青龙帮收了黑虎帮剩下的人。
罗乐乐故意发问:“青龙帮?你们当家的不也没了吗?”
“现在又有了啊!要不是陆浓死了,光谷那怂包会跑到夏威夷去吗?趁他躲着的时候,青龙帮派人将黑虎帮内部买通,才轻松耍了他。本来呢,我也只想让他进监狱待一辈子的,谁知道,他性子那么烈,直接就和人家拼枪战了。”
罗乐乐眯了下眼,重复:“你只是想让他进监狱待一辈子?你?你…在说什么?”
农夏长长吐出口气:“你还不明白吗?我就是陆浓啊。”
罗乐乐当然知道,从一开始就知道。
从地下超市初见那一刻,她就知道。
只是没想到,他会自己主动说出来,而不是等自己去揭穿。如今继续配合做戏,一副惊讶态度:“你在说些什么?”
“我说过我会保护你的啊,我说过不杀你,我也相信你没有杀陆浓,还不是因为,我就是陆浓啊。”
“你…能说的详细点吗?”
农夏伸了个懒腰:“你不是很聪明吗?罗神!我要是不假死,不换个身份快点离开香港,我怎么搞这么大的一个局啊!我做了这么多年的大佬,也想快点扩充版图啊!而且,把黑虎帮合并,也是我爸的心愿。我呢,只想耍个诈,试一试,没想到,这么成功!”
罗乐乐直起身板,往后靠了靠,远离农夏:“你要算计光谷,那你把我扯进来干什么?而且你还跟着我?”
“扯你进来是巧合,而且我在把你扯进来之前,就知道你是谁,所以从头到尾,我跟着你,也是在护着你,你懂不懂啊?”
罗乐乐冷笑:“那我还要谢谢你喽?你知不知道?我因为你们要追杀我!每天担惊受怕的,又要到处逃命,我的塔罗馆,我的钱,都没了!”
“所以我现在补偿你啊!”农夏说着,双手托腮:“你跟我走吧,回去做我们青龙帮的压寨夫人,我再给你开个塔罗馆,或者什么馆子都行,只要你开心!”
罗乐乐轻哼一声,上下瞧了瞧农夏,还一副干净大男孩的模样:“农夏,不对!陆浓!陆帮主,陆大哥!我拜托你省省吧,你以为你和我说你是大哥,我就会喜欢你吗?你以为,我对做大哥的女人感兴趣?”
“但我真的很喜欢你啊!而且你不是怪我吗?那我现在就赔偿你啊!”
罗乐乐摇手:“你觉得要我和你在一起是赔偿我?你看是想再折磨我吧?”
农夏桃花眼半眯,忽而凌厉:“所以你拒绝我?你确定,你要拒绝我、陆浓的要求?”
罗乐乐心下一虚,仍故作无畏:“怎么?你还想逼良为娼吗?”
“你这什么形容!”
来之前,农夏也知道希望渺茫,再者他喜欢罗乐乐,却也不愿逼她,这次来,也不过是想单纯地,吓吓她:“总之我现在是陆浓,给你的那块玉还记得吗?那是我们黄龙帮帮主的象征,你要是不答应我,就是拒绝了我的要求,我看你不敢吧?当初冲着光谷摇尾乞怜的模样,我可清楚着呢。”
罗乐乐从包中找出玉佩,“啪”地放到桌上,却死死攥着不给他:“大哥!这是证明你身份的东西?唯一的?”
农夏摊了摊手:“目前是,不过等我回了九龙塘,兄弟们又不是不认识我。”
罗乐乐将玉佩往自己身边收了下,得意一笑:“我不会跟你回去的,但你害我躲了这么长时间,搞得我…倾家荡产!我恨你还来不及呢!还想要我和你在一起?我告诉你!你得把钱赔给我,不然的话,这玉佩我就不还你了!”
农夏不假思索:“你以为我怕你啊?”
罗乐乐知道他不在乎,可面对青龙帮的当家,她这小虾米,也实在没法子,好歹他喜欢自己,倒还算有点挣扎的空间:“反正我不会和你回九龙塘的,想要你赔偿我,也没什么错啊!你确实害得我什么都没有了!你也看见这半年来,我过得有多惨了吧?”
农夏无意吐槽:“你不是在玫瑰酒店骗到一个房间,哦!还骗了一个男人吗?”
“我自己有能力是我的事,我们一码归一码好不好?”
“所以你不要和我走,还要我赔你钱?”
罗乐乐嘻嘻一笑:“那是最好不过了!我的塔罗馆都没了,换算成人民币,少说也值十几万呢!”
“就你那小破馆子?你和我开玩笑吧?”
“我的塔罗馆里面暗藏玄机!再说了,还要赔我精神损失费啊!”
农夏态度冷了下来:“你以为我来这里,就是要赔你钱的吗?”
罗乐乐明知故问:“那你来找我干嘛?”
“玉佩还我!”
罗乐乐不肯:“那你先告诉我,如果我不和你回去,你会怎么样?”
农夏望着她,良久,良久。
罗乐乐被望得心里发寒,正想着将玉佩乖乖还他时,听他认真一问:“那么喜欢安意生吗?就保证,这辈子认定他了吗?不想再试试我?”
罗乐乐一笑:“我还要潜心研究八卦五行呢!哪有空去费心想感情这回儿事,这么巧我就喜欢他,那就一直喜欢着呗。”
农夏拍了下桌子:“好吧!”
罗乐乐将墨镜往下拽了拽,想仔细看清他态度。
农夏从罗乐乐手中将玉佩抢回,煞有其事摩挲着上头纹路:“光谷死了,这件事就算结束了,不会再有人伤害你,玉佩我就拿走了。玫瑰酒店那边,我还剩下一些事,你帮我做好,你不和我回九龙塘的事,我就不追究了。”
“你不赔我钱,还要我帮你做事?”
农夏社会老大哥气质一出:“你有意见?”
罗乐乐灰溜溜摇头:“没有。”
农夏继续说:“之前因为你和罗西澄,我得罪了李智恒的人,昨天就去找他客气了一下,结果是,他说罗西澄的事,就不追究了,但他之前送他老婆一处房产,是个赔钱货,他想过户出去,我算是让他放下李深的事,将那个房产买下来了,但房契在他老婆那里,我怕李智恒耍滑头,你就去玫瑰酒店,用你的小伎俩,让他老婆回家,再把房契偷出来给我,这件事,就算完了。”
罗乐乐听得明白:“那个李智恒让他老婆回家?他会不会,直接杀了李汪言啊?”
“那我就管不着了。”
“那么说,那个房产…四合院?是你的了?”
“对啊!不过我钱还没给他,要等你的房契!”
“你留着那个赔钱货干什么?”
“没用啊!不过摆平一些事吗,总要有牺牲。”说完,农夏往罗乐乐的铁盒子里丢下一百块钱:“三天后,我再来找你,房契和李智恒的老婆,都要物归原主。”
第46章
当晚,罗乐乐将摊子收起,提前回到玫瑰酒店。
然而这一次,罗乐乐回来,主要任务是帮农夏偷东西,因此并不打算和安意生碰面。
依照对酒店的熟悉,罗乐乐带着墨镜从酒店后门进入,成功避过安保和大堂人员,在内院的假山石内躲到半夜,等内院正门关上后,避过户外摄像头,顺着安全管道,爬上李汪言房间外的露台。
要说这些小偷小摸的手段,还是当初被苏娜姑姑逼着学习的,没想到,还真用上了。
用发夹捅开安全系数最低的窗锁后,罗乐乐蹑手蹑脚地走入客厅,经过卧室时,见李汪言躺在床上,睡得正香。
不过以防万一,再加上,她明日需要李汪言脑子昏沉些,因此在角落点了迷香。
仔细想了下李汪言举手投足的习惯,罗乐乐先找了行李箱,再去找了近身的抽屉,果真在一个小便携箱内找到房契。
将提前准备好的假房契拿出,对比一下大小还算合适,成功掉包后。罗乐乐又将迷香收起,从露台悄悄往下爬。
不巧这一爬,罗乐乐远远地,望见安意生的露台。
本来没想着会见到他,可谁想,这么深的夜,安意生这傻小子还站在露台处吹风,手里握着罗乐乐的那包烟。
说好的一个月,已经过去半个月了。
安意生得不到罗乐乐的丝毫消息,而除去她留在这里的东西之外,安意生感受不到,任何属于她的气息。
可是今晚,安意生却觉得有些不一样。
躺在床上睡不着,他又开始翻看罗乐乐留给自己的东西,从那些水晶球和香薰蜡烛,到自己给她新买的衣物,最后拾起那包烟,握在手里,好似要将罗乐乐紧紧抓住。
虽然有点好奇,但疑问很早就产生了。
安意生将烟盒打开,看见里头满满的一盒烟。
其实她压根就不抽烟的吧,只是故意在安意生面前凹造型……
小骗子!
没记错的话,小时候听老爸说过,他的妈妈就是个骗子。
说好要和老爸一起做到处流浪的料理大厨,说好去哪里都好,只要彼此在一起。可一转眼,就把老爸一个人留在了传销组织,暗无天日的洗脑生活,差点击溃老爸的三观,幸好及时给玫瑰酒店的老板打电话求救,才终于带着安意生逃离组织。
说实话,老爸和安意生彼此都疑问过,他们是不是亲生父子。
可老爸终究没去较这个真儿。
安意生与老爸有着一样的性格,有些事,却习惯了牢牢记在心里。
老爸说过,他被女人害苦了,被骗子也害苦了,这辈子,要找一个老老实实的女人,一旦她骗过你一次,就一定要离开她。
不能被骗子伤害,骗子,是这个世界上最可怖的存在。
他们会将世界的黑白颠倒,会让原本善良的人,也产生恶的念头。
因此,当第一次,意识到罗乐乐在骗自己…是什么时候呢?
森林里那次吧,罗乐乐说自己是个千金小姐,还是被黑社会追杀的千金小姐,说实话,这故事太离谱了。
只是没想到,后来她告诉自己的实话,比原来那个谎话,还要离谱千万倍。
后来,她的谎言越来越多,安意生想起过父亲的话,可不知怎么,却怎么也舍不得离开她。
只要她朝自己眨眨眼,他就觉得,他是真心喜欢她,喜欢到,不愿意去较真。
如今她又走了,安意生下意识觉得,她这次一走,再也不会回来了。
远处,罗乐乐盯着安意生,见他呆了许久后,从烟盒中拽住一根烟,点燃,放在眼前盯盯望着。
罗乐乐有点生气,想过去教训他不学好,还想吐槽,不会抽烟还偏偏要浪费东西。再一想,要是现在像个蜘蛛侠一样爬过去,肯定能把安意生吓死,还是不要了……
顺着管道继续向下,着陆后,罗乐乐找到假山石,藏在中间,疲惫地窝了几个小时后,天色将明。
罗乐乐换回神婆行头,掐着时间,知道这时安意生已到后厨,罗西澄应该在员工办公室,没有认识的人会遇上自己后,直接上楼,敲开李汪言房门。
“夫人,好久不见啊。”
李汪言被迷香熏过后,显得有些迷糊,见到罗乐乐,痴痴一笑:“大师,你来找我?”
罗乐乐走进房间,被李汪言搀扶着在客厅坐下:“夫人这阵子过得不好吧?有些东西,终究没有得到吧?”
“是啊大师,你不是说我来酒店后会有转机吗?可…那个转机似乎不是我的。”
“并没有错,转机来了的,只是夫人你想错了,转机的时机要在酒店等,但转机本身,却在夫人自己身上。”
李汪言捂住嘴:“那是什么意思?”
罗乐乐没少见过李汪言这种女人,想当年在香港九龙塘,那些深更半夜来测算的,都是李汪言这种信命的愚蠢女人,整天想着买条水晶项链,养个小人,就能让老公回心转意不去乱搞,最后得到好处的,不过是卖水晶和小人的罗乐乐。
可当初对感情这事理解不深,如今看在眼里,罗乐乐只觉得李汪言可怜。
骗李汪言回到李智恒身边,也不知会是什么下场。
罗乐乐从包中掏出一枚骰子,往桌子上一掷。
罗乐乐动了动眼皮,与李汪言问:“夫人看下,这是几点。”
李汪言瞧了眼:“五点。”
其实不管骰子是几点,罗乐乐早编好了同样说辞:“那便是转机到了,只不过,就差一步。夫人不想和现在的丈夫在一起,是对的,这人近来该是做了些坏事,不过却没有得逞,自己反倒沾惹些麻烦。”
李汪言对应到罗西澄的事上:“是啊,他本来是要来对付一个人的,但不知道怎么回事,自己的人,反倒被抓走了。”
罗乐乐点头:“那么就没错了,他流年不利,此时,正有些事要解决,不过他这阵子走的是背运,不管做什么举动,都不会如愿。正是如此说,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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