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似我中意迟-第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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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清言点了下头,又问:“那现在怎么办?罗西澄,会不会真的坐牢啊?”
顾及罗乐乐还没做决定,安意生也不好和林清言说明:“总之你不要去找李深,他才不会听你的呢。”
林清言不再说话,心里却有点气,和安意生僵持了好一会儿,保证绝不会再去找李深后,安意生才往后厨回。
路过大厅时,安意生刻意瞄了眼电梯门,猜想罗乐乐这懒虫应该还在睡,脑子里,冒出一个主意。
不得不说,这次的主意,还算有点聪明,只是可惜,太冒险了。
转眼熬到下班,安意生换了衣服后,开车去了警察局,准备替代罗乐乐,为罗西澄做不在场证明。
罗乐乐到时间等不到安意生,有点担心地下楼去找。
本以为后厨这时只有顾淮一个,却不想又遇上农夏。
罗乐乐没多理会,直接问顾淮:“安意生去哪了?”
顾淮耸了下肩,手不停切着牛油果:“下班就走了啊,怎么他没上楼么?”
罗乐乐摇头:“他没和你说去哪里了吗?”
“他是主厨哎!有什么打算又不会和我报备,不如你去前台问问,说不定他出去了。”
“出去……”罗乐乐心一沉,转身去到员工更衣室,找到安意生的小格子后,用头发夹撬开锁,果真不见了车钥匙。
一瞬,罗乐乐猜准安意生去向,一把推上小格子门,气呼呼就要出门。
未想刚上一级台阶,又被农夏拦住去路。
罗乐乐白眼一翻,一个字:“滚!”
农夏却将身正了正,挡在罗乐乐面前:“他去了,你就没事了。”
罗乐乐有点吃惊,转即,又觉得不过意料之中,和农夏淡然回应:“他在做伪证,被发现会更惨的。”
“那又怎么样?总归是他们酒店的事,和你有关系吗?”
罗乐乐启唇,又听农夏继续说:“对了!你喜欢他,我都忘了!不过是喜欢他重要,还是你的命重要啊?”
第33章
从客船相遇,罗乐乐便给农夏安了一个身份。
一个属于他的真实身份。
但罗乐乐知道,他这样伪装,一定有自己的理由。
既然还没伤害自己,就任由他自导自演好了,说不定,这就是他的爱好呢!
“你说什么?我听不懂!”
农夏显然真的担心罗乐乐,一反常态,和罗乐乐郑重其事地分析起来:“他们想陷害罗西澄,所以牺牲掉一个人,一条人命,但他们并不会再多牺牲一个,更不会让这件事影响到背后的主导者,也就是说,之前牺牲的那条人命,根本不重要,你听说过古代的死士吗?之前牺牲掉的那个人,就相当于一个死士,他们早不知用这个方法摆平了多少人,罗西澄逃不掉,你也别想着帮他,不然的话,只会害到你自己!”
罗乐乐当然清楚,可没想到,这些话,是从农夏嘴里说出来的。
“你干嘛告诉我这些?你怎么这么清楚?”
农夏坏笑,一只手别在口袋边缘,往罗乐乐眼前凑了凑:“你认真的,不知道我是谁吗?”
罗乐乐避过对方目光,神色一闪,乍然惊恐:“你是来杀我的?”
农夏愣了下,收身:“总之你不能去警察局,你会被牵连的。”
罗乐乐不想和农夏多说,折身往另一旁去。
农夏又将她拦住,手指不小心发力,掐红罗乐乐手腕:“你那么喜欢他吗?连命都不要了?”
“我说了你不用管我!有本事你杀了我啊?你要是不杀,就别管我!”
农夏眼色泛狠,将罗乐乐逼仄到墙壁一角:“你要是敢去,我就杀了你!”
罗乐乐有点怕,表面却装得淡定,缓慢扬起下巴,与农夏硬生生瞪了回去:“要么现在杀了我,要么你就滚开!”
农夏不说话,良久的凝视过后,被罗乐乐狠狠推开。
打车到了警察局后,罗乐乐才想起自己没带上有效证件,也知道警察不好捉弄,因此乖乖填了表格,和对方解释许久,才被带入审讯室。
一桌三椅的小黑屋内,台灯光束从头顶打下。
“我那天偶遇罗西澄,就看见那个人冲出来,问罗西澄是不是小三,问了好几遍,但我们懒得理他,就往前走了。谁知道,他后来就倒在地上了,还看见他自己往肚子上插了把拆信刀,罗西澄说刀是他的,我们有些害怕,就走了。”
对面警察听得有些迷糊,可看着眼前罗乐乐,又觉得不像假话:“虽然有些出入,但之前也来过一个人,说的话和你差不多,不知道,你可不可以解释一下?”
罗乐乐晓得他是指安意生:“那个人叫安意生吧?他是我男朋友,他怕我来警察局会惹到不必要的麻烦,才来替我说的。”
“可他说,当时是自己和罗西澄在一起的,根本没有提到你。”
“对啊!他就是怕连累我才会这样。”说着,罗乐乐紧了紧眉,刻意显出紧张态度:“你们不会要算他做伪证吧?这个真的不能怪他,你们别看他年纪不小的,他脑子不太好使!从小待在北京的村子里,根本也不懂什么法律常识,拜托你们不要怪他,我和罗西澄可以互相作证,那天我才是人证的,你们需要什么细节性问题,完全可以问我!”
警察看了眼一旁做笔录的同事:“这个倒不是很重要,因为之前那个人说的也不太清楚,我们就知道他是在帮人打掩护,已经有同事在给他做思想教育了,等不过一会儿,就会放他走了。”
罗乐乐这才放心,低头时,听警察继续问:“不过罗小姐,我们刚刚查到你的身份,你原本是北京人,中间却有很长时间在香港,就连身份都是最近补办的,是一直都在香港工作吗?”
“对,我之前一直在香港,证件这种事,我很少去考虑,也是这次回来后,才想起去补办的,真是不好意思。”
警察点点头,一般没觉出太多古怪,也不会揪着罗乐乐的身份问题问个没完,可偏偏,死者幺奇,早年正是和李智恒在香港做黑市买卖的,因此罗乐乐的身份,一下陷入怪圈:“那么罗小姐,和死者幺奇认识吗?”
“我当然不认识他,不过我知道,他是酒店一个客人带来的,看那群人,很不好惹的样子,我也没怎么在意。”
警察翻了翻面前笔记本:“听罗西澄交代,你也是酒店的客人,而且在酒店住了很久,不知道罗小姐能否交代一下,在酒店留这么久,是为什么?”
“这个…和案件没关系吧?我只是来做人证的,为什么要问这么多不相干的问题?”
警察笑笑,似在缓和气氛:“罗小姐不要紧张,毕竟这是一桩凶杀案,我们要谨慎对待,而且,从目前的情况上看,人应该是罗西澄杀的,但他又有人证,所以除非能找到其他证据,否则我们也不好直接下定论。”
“可人就是自杀的啊!”罗乐乐知道,这个时候,还是装地耿直些好:“而且我发誓,罗西澄没有杀他,他当时真的和我在一起。”
警察忽然严肃:“罗小姐,我们是讲证据的,就算你是人证,还是需要其他的决定性证据,毕竟你也说了,你和嫌疑人算是朋友,我们无法排除,你给他打掩护的嫌疑。另外,对于你的身份,我们觉得,还需要详细了解一下。”
罗乐乐脸色一僵,想去笑,如何扯不起嘴角:“我的身份怎么了?”
“我们查询不到你在香港的任何信息,另外,你也没有和我们说明,你来北京是做什么的,似乎除了有一个身份,你具体的职业,生活,都是空白,这很奇怪。”
罗乐乐不作答,警察又说:“如果我们无法在现有资料下获取你的合法信息,我们就无法将你的证词归作有效证据。”
罗乐乐咬咬牙:“可我没有撒谎,我一直在香港打零工,这个地方洗洗盘子那个地方刷刷碗的,所以才会没有就业信息,总不能因为这个,就否决掉我的证词吧?”
“如果是一直打零工的条件,应该不会有钱住在玫瑰酒店的,据我们所知,那是一家人均消费很高的郊区度假酒店,不知道这个,罗小姐要怎么解释?”
罗乐乐噤声,知道再说下去,就要涉及自己诈骗安意生的事了。
警察才不会理解她“人在江湖身不由己”,而且,就算安意生不会追究,这件事总不能和警察和盘托出,想来想去,麻烦地要死,索性不再回应。
警察等了一会儿,瞧出罗乐乐态度,和一旁做笔录的同事说了几句话,一同起身:“罗小姐,我看你先在这里休息一下吧,顺便考虑一下,要不要将实话告诉我们。”
门被关上后,罗乐乐仍一动不动,她知道,周围有监视器,自己的一举一动,如今都尽在掌握。
走惯了夜路的罗乐乐表示,这种感觉很不好。
可已经到了这里,本来以为不过做个人证,却不想牵扯出这么多麻烦。
虽然有点后悔没听农夏的话,但警察的最后那一句,却似乎点醒了罗乐乐。
实话,自己一直在说的,难道不是实话吗?
要证明自己说的是实话,可以有很多种方法,但警察的意思,无非是自己没有说出他想要的实话。
而他们想要的,也许不是真正的实话,而是能将罗西澄置之死地的……“实话”!
在来警察局之前,罗乐乐抽空去了大厅,用林清言的电脑查过李智恒的资料。
和李汪言说的不错,表面上,李智恒是个没有污点的成功人士,房地产老板,上市公司总裁,融资各类新媒体公司,还成立了两家公益基金会。
不过,最值得注意的一点,还是在人物关系一栏,有个身为政府要员的亲叔叔。
他们这次来,就是为了对付罗西澄,把罗西澄送到监狱是主要目的。如果真如当初猜测,可以让罗西澄逃过,之后肯定还会惹来更多的麻烦,所以,为了保证这件事不会影响到李智恒,人一定要是罗西澄杀的,否则的话,根本无法解释,幺奇为什么要自杀。
想到这,罗乐乐彻底明白了农夏的话,虽然不能确定,他说的是否百分百正确,但自己来作证,果真将这一切弄得更加麻烦。
如果现在还坚持罗西澄没有杀人,那群人很可能将罗乐乐一起拉下水,随便几个小动作,将罗乐乐也跟着送入监狱。
可如果现在改口,从这趟浑水中抽身,又怎么对得起罗西澄。
又过一个小时,门被打开,警察仍拿着笔记本,和罗乐乐客气交代:“罗小姐,刚刚案子破了,你和罗先生洗脱了嫌疑,可以离开了。”
作者有话要说:
罗乐乐:发生了什么???
第34章
事情反转地突然,以至向来聪明的罗乐乐,也糊涂起来。
警察给出的解释:这段期间,他们仔细彻查过死者幺奇和罗西澄的关系,在找不到任何关联后,开始倾向幺奇自杀的可能性,果不其然在幺奇北京市区的住所内,找到大量安眠药和违法药剂。
再从幺奇朋友给出的口供中,幺奇好赌成性,前阵子刚被女友甩了,还欠了很多的赌债,这次来玫瑰酒店,本是陪李深度假,但可能是看见酒店内客人休闲享乐的生活后,受了更大的刺激,才会选择自杀。
至于罗西澄的拆信刀,猜想是幺奇不小心在酒店捡到的,本意也不是为了陷害罗西澄。
至此,罗西澄和罗乐乐洗脱嫌疑,填了几张表格后,从警察局离开。
回酒店途中,两人坐的是警车,因此一句话都没说。
回到酒店后,罗西澄才和罗乐乐开口:“幸好有你做人证,不然的话,一定不会把我放了的。”
罗乐乐深知这转机不对劲,却没和罗西澄细说,怕他再多想,只好心奉劝:“这次之后,我猜你不敢随便搭讪美女了吧?”
罗西澄乖乖点头,想了想,诡谲一笑:“起码!我得确定她没结婚,而且不是什么人的小三!”
罗乐乐想骂他,好在忍住了:“好吧!不过劝你还是老实点吧,虽然案子破了,但李深还在。”
罗西澄耸了下肩:“你不是说,他就是为了教训我吗?这次过后,他应该很快就会走了!”
“我也说过,我是胡说的了,可不一定哦!不过你记得了,我和安意生之后会离你远点的,你要是再出事,可别再拖人下水!”
罗西澄不好意思:“这次真是对不起罗小姐,有空我请你吃饭吧!”
罗乐乐扫兴摆手:“不用了,还有!你尽量也不要和安意生独处哦!”
罗西澄复要开口,罗乐乐却往一旁走去。
虽有点尴尬,不过可能和罗乐乐也算熟了些,别扭一下,也没太在意。
简单洗了个澡换了身衣裳,神清气爽的罗西澄大难不死,也想不到,自己第一个念头,是想见林清言。
可林清言之前太担心,结果上火发了高烧,下午刚好请假,前台是顾菁菁和另一个代班,见罗西澄回来,又惊喜又惊讶,趁着没有客人来,拉着罗西澄问了好多问题。
“…本来我也是清者自清了,没什么大不了的!”
罗西澄对女人从来有求必应,熬过了一大关,如今更愿意装成一副坦然的勇士模样,聊着聊着,就忘了问林清言。
转眼到了傍晚,李汪言在房间休息一天,下楼时看见罗西澄,友好地打招呼:“罗先生,昨天没看见你啊。”
罗西澄礼貌作答,心里实际厌恶死了,李深口中的这位夫人:“昨天有点事情在外耽误。”
李汪言显得比较主动,多半因罗西澄符合她的审美,再者,罗乐乐先前忽悠她,转机在玫瑰酒店,还多半和罗西澄有关。
“罗先生现在忙不忙啊?如果有时间的话,能不能陪我去内院看一看,我听说,内院的玫瑰是什么珍稀品种,我想听您和我讲讲。”
罗西澄听得出这是借口,鉴于她是客人,又不好拒绝,暂别前台姑娘,带李汪言往内院去:“其实也不算是什么珍稀品种,只是老板几年前从英国进口的,听说色泽要比其它的玫瑰鲜艳些,养护起来,也要费些心思。”
说着,罗西澄顺手摘掉一片即将掉落的花瓣,凑到眼前,说:“其实仔细看的话,花瓣的纹路和表面的光亮度,确实比普通的玫瑰漂亮很多。”
李汪言凑向玫瑰花丛:“是因为玫瑰酒店的名字,才在内院养这么多玫瑰的吗?”
罗西澄点头:“听说老板夫人很喜欢玫瑰花,才在这里设了一家玫瑰酒店。早些年,听说老板经常和夫人在这边度假,不过现在有了其他生意,就不常来了。”
李汪言不由感慨:“还挺浪漫的。”
“是啊,玫瑰酒店本身就是个浪漫的地方……”罗西澄忽觉,这话题走向有点怪,立马又说起玫瑰花的养护工作:“从二楼以上的楼层往下看,内院看起来确实很美,不过这些玫瑰花倒真的够娇贵,浇水都要掐着时间和水量,我们这些负责养护它的,就算是觉得它再美,看得久了,不免觉得有点烦。”
李汪言起身,盯着眼前玫瑰花丛,突如其来:“对于李深做的事,我觉得应该和罗先生说一声对不起。”
罗西澄彻底装不下去了,和李汪言偷偷瞄一眼,语气冷了些许:“没关系,反正说到底,我也有错。”
李汪言哽了哽,清了下嗓子:“罗先生应该清楚我的身份吧?”
罗西澄默认:“既然来到玫瑰酒店,就都是客人,我不会因私人原因介意的。”
李汪言始终用欣赏的眼光望着罗西澄:“不过我很好奇,因为我只是听说,从来也没有见过那个女人,我…丈夫身边的人,我也不好问,想借机会,问下罗先生……她,是个什么样的人。”
罗西澄帮李汪言简单回想下,却发现,自己早将那日本女人的长相忘到脑后:“总之,就算我不帮李小姐形容,也该知道,是个美女喽。”
李汪言复问:“那到底是什么样的美女,才能让罗先生喜欢呢?”
罗西澄想给李汪言一个肤浅且真实的答案,又觉得不太好:“我想,还是一种感觉吧,如果彼此之间没有吸引力的话,就算是走到我眼前,也是个陌生人。”
“感觉么……”李汪言若有所思,待了好一会儿,没再说话。
罗西澄见状,趁机走开:“先不打扰李小姐了。”
李汪言没再强留,是想到了李智恒,心里有些不舒服,失魂落魄地往大厅去时,被拐角走出的罗乐乐望见。
眼见对方抬眼,罗乐乐忙缩了回去,围走廊转了半圈,又回到大厅。见李汪言上了楼,如释重负地吐出口气。
碰巧这时,抱着一袋面粉路过的农夏发现罗乐乐,觉出异样,凑近她身后,将她一吓:“在干嘛?”
罗乐乐匆促回头,差点撞上他手中面粉,习惯性退后,冷着一张脸:“你走开。”
农夏朝她挤了挤眼睛:“做亏心事啊?”
罗乐乐侧身向他,浑身上下透着排斥:“你管我!”
农夏摇摇头,见她如此,笑着走开。
罗乐乐却想起什么,将之叫住:“他们把罗西澄放出来,和你有关吗?”
农夏天真发问:“为什么会和我有关?”
罗乐乐解释不清,实际也不想和农夏将话这么快讲清楚:“你不会,真的喜欢我吧?”
农夏抱着面粉袋走回:“这件事,你还质疑吗?”
“可你,从什么时候开始喜欢我的?”
“一见钟情懂吗?”
“那是什么时候?”不知觉,罗乐乐的心提到嗓子眼。
农夏理所当然:“在船上的时候啊!你不会忘了吧?”
罗乐乐摇头,直言:“不可能!他们派你来杀我,之前没给你看过我的照片吗?”
农夏神色一闪:“你究竟把我当什么人?”
“你不是黄龙帮派来杀我的吗?”
片刻,农夏像听到什么好笑的事:“黄龙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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