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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来时猫毛满地-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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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大麦这回却就是不肯动,挺着胖脸仰着脖子对着她,还闭上了眼睛。
  安欣压低眉头望着它琢磨了一会,随后弯下身子在它的脸颊上飞快地亲了一下。
  大麦睁开眼睛咧开嘴,露出两颗小小的尖牙,扯出一个可爱非常但实在是带点猥琐气质的笑容,然后才又乖乖扭过头去。
  安欣放下画笔左手握着右手的手腕转了转,心满意足地看着完成的画作。
  大麦似乎立即认出了她这个标志性的完成动作,立即蹦下了矮柜,跑到安欣身边打量着这幅画。
  画上是正是一只橘猫蹲在窗口凝视着窗外的世界,天空澄澈干净,猫咪温暖的毛色和阳光渐渐融在一起。
  大麦先凑近盯着看了一会然后又后退几步仔细研究了一番,显得十分之专业。
  安欣心满意足地凝视着这幅画,突然又不由得有些低落。
  ——以往这个时候她总会拉着赵帆来看。
  赵帆每一次都会认真仔细地端详,然后尝试着说出一大堆门道。
  从梵高的感情表达张力,谈到莫奈对色彩和光影的把握。
  说得安欣一愣一愣的,自己都觉得自己厉害的不行。
  然而她还记得,有一次她拿错了平板电脑,一下子打开了和她设着同样锁屏密码的赵帆的平板电脑,一打开便是一本看到60%的《油画鉴赏快速入门》。
  安欣撑着脸正想得入神,忽而被一阵手机铃声打断了思绪。
  她看了看号码,是Lisa。
  她按下接听,便听到Lisa饱含欢乐的声音,“小安,今晚到丁总家来party呀!老板说了,大家今天一个都不能少。”
  她低下头,看着刚刚绕着画正走了三圈又绕回她脚边的大麦,不由得犹豫了起来,“晚上吗?”
  Lisa当即听出了她的犹豫,立即斩钉截铁道:“对了小安,丁总特别说了,你要是怕你家猫咪在家里会抑郁你就把它一起带上。”
  安欣听完不由得笑了一声,“看来我是找不到理由拒绝了。”
  Lisa忽然神秘兮兮地压低了声音对安欣说:“我真觉得丁总对你不是一般的上心。”
  安欣正要说什么,Lisa却并不再给她说话的机会,而是连珠炮一般地继续说:“好啦那我们就说好了,晚上六点钟,等下地址发到微信群里面!打扮好看一点,谢老板说了,要跟新总监展示我们老员工优秀的仪容仪表!”
  安欣略带嫌弃地说:“这么多要求,算加班工资吗?”
  Lisa咋呼了一句:“得得得,去白吃白喝,还要给你工资,真是为谢老板感到心寒!”
  安欣挂断电话,见大麦蹲在地上一脸好奇地看着她。
  她蹲下来,又撸了两把大麦松软舒服的毛发,“今天晚上有人邀请你一起去party呢!”
  安欣换好裙子,走到穿衣镜前来回转悠了两下。
  大麦也乖乖地蹲在她身边,打量着穿衣镜里面的她,又高兴地呼噜起来。
  她平常松散惯了,但若是真要打扮起来,和绝大多数学艺术的女孩一般,是颇愿意费一些功夫的。
  虽然她一向偏好简单的东西,可是也和大多数姑娘一样,什么都不肯落下,连指甲也涂上了一层淡淡的透明护甲油。
  作为一个漂亮的女孩,她总也少不了有一些小小的自恋,过去总归是不是要自己打扮一番,在镜子前面臭上一会美。赵帆这时候总会坐在一旁,学着《白雪公主》里面的魔镜,压着嗓子说:“安欣公主,您就是世界上最美的女人。”
  而她总会不屑地白他一眼,“我又不是人家后妈,我可没问你。”
  赵帆总得义正言辞地补充一句,“我这是有感而发!”
  可自从赵帆出事以后,她甚至许久没有正儿八经地照过镜子了。
  她顿了顿,又开始艰难地抵御突如其来的难过和突然空荡荡的心思。
  大麦在她的小腿上蹭了蹭。
  她抬起头,看着镜子里的自己还是给了自己一个微笑。
  她想,总归他睡下去的时候,她是这般模样,等他醒来她应当还要更好看才行。
  更何况,他如果真的已经不再一心一意爱她,那她更得昂首阔步漂亮骄傲地扭头就走,丢他一个人去后悔才对。
  她还是甩了甩头,悄悄劝告自己不要再去纠结于那些事情。
  于是强行把注意力都转移到正仰头望着她的大麦身上。
  她忽然觉得大麦这一身皮毛,未免太过朴实。
  安欣提着篮子搭电梯的时候篮子里的大麦并不老实。
  它一直试图用爪子扒开它脖子上的蝴蝶结。
  先前因为蝴蝶结的飘带可以在它趴下的时候垂到地面因为被它强行踩掉了好几次。
  安欣看着它无声地抗议却并不接受,反而习惯性地拿出了纵横设计行业多年所奉行的座右铭,“我们艺术家给出的方案,怎么能让别人轻易否决呢?”
  所以现在蝴蝶结的已经经过了她精妙的改造,大麦便是把两只爪子换成十根手指头要拒绝这个蝴蝶结恐怕也大要费一番功夫。
  安欣却实在是有些不高兴,别人家的猫咪都乖乖的任人打扮,带铃铛,带帽子,甚至穿衣服穿鞋的都有。
  若不是她查阅过资料,为了猫咪的健康和舒适还是不便给猫咪做过多装饰,她保不定还得给大麦买些衣服。
  丁思卓的租住的房子在横穿整个城市的南江边上。
  一片的房屋可谓寸土寸金,许多年轻人来到这个城市,在夜里仰望着南江两岸的灯火。
  随后用数十年的乃至终身的劳苦,费尽心力求得此处一套房。
  安欣记得在她和赵帆刚刚到达这座城市的时候,两个人两只行李箱,除了年少轻狂一无所有。
  他们也曾在夜里从这一片的灯火辉煌之下穿行而过,去搭乘地铁回到十公里开外蜗居的小屋。
  即便是在两人,尤其是赵帆的事业大有起色之后,他们权衡再三最终也放弃了在这里租住的计划,而是另寻了其他性价比更高的地段。
  安欣再想起仅仅比他们年长一两岁的年轻的丁思卓,不由得对他生出几分好奇与钦佩。
  因为她记得在几次短暂的接触中,丁思卓曾经提起过他的家乡在一个偏远而并不发达的小城市中。
  安欣按响门铃,来开门的便是丁思卓。
  他身着一件简单的格子外套,整个人纯粹朴素得像个大学生。
  他看着安欣笑了笑,“你今天真好看。”
  安欣高兴地接受了这一句夸奖,道了一声谢随他走进屋去向先到了的谢宗明等人打招呼。
  丁思卓接过了她手中提着的篮子,冲着篮子里依然在跟蝴蝶结做殊死搏斗的大麦问:“嘿,你病好了吗?”
  大麦立即放下了扒拉蝴蝶结的爪子,撑起身子,歪着头,杀气腾腾地看向丁思卓。
  

  ☆、侦查

  这一次party是丁思卓和苏钰一同操办的。
  丁思卓应当是一个很重视生活品质的人。
  作为一个单身汉,他却依然刻意选择租用了一个拥有明亮而宽敞的客厅的房子。
  舒缓轻柔的背景音乐之下,大家三三两两聚在一起把酒聊天。
  谢宗明和丁思卓则和另外几个刚刚入职不久的年轻设计师一起聚在桌边聊天。
  Lisa带着几个人盘着腿坐在地上打起了斗地主。
  安欣也坐在一旁一边观战,一边和苏钰有一搭没一搭地谈天说地。
  大麦似乎对这种场合感到几分无聊乏味,蜷缩在安欣身边,头靠在她脚上一脸昏昏欲睡。
  正当此时,丁思卓从那一小圈的聊天活动中抽身,过来坐在安欣身边。
  他刻意看了看地上,小心翼翼地坐下,连脚都不敢乱动,生怕压到或踢到大麦。
  但是他一坐下,大麦却立即发出了一声被压到后的尖锐的叫声,并且一把跳了起了来,在丁思卓的腿上重重地抓了一把。
  丁思卓只能又坐开了些。
  安欣转过头来,看见丁思卓一脸无奈地看着正哈着气弓着背的盯着他的大麦。
  她半弯下身子在大麦背上摸了摸,“怎么啦你,又耍什么脾气。”
  丁思卓感叹,“看来我是有点讨猫嫌。”
  安欣低头挠大麦的下巴,“人家怎么讨你嫌了?”
  Lisa瞅了一眼,“猫咪心思可重了。丁总,人家这是觉得你要和它抢小安的喜欢啦!”
  丁思卓听完略显得有些不好意思地稍稍低些头。
  安欣却故作不满,“我家大麦才没这么小心眼!”
  Lisa长长地“哟”了一声,“这么说你的意思是你就是喜欢丁总,而且你家大麦不介意咯。”
  安欣被她一句噎到,白皙的面容突然被臊得微红,“就你断章取义胡说八道。”
  丁思卓在一旁着,又看了看大麦,摊摊手,“难怪你有脾气。”
  大麦恨恨地喵了一声,一下子跳上了安欣的腿。
  安欣把它搂在怀里揉揉头,低声说:“别理她胡说。”
  大麦抬头看她,伸出小小的舌头舔了舔鼻子,随后一脸委屈地低头把脸埋在安欣手里。
  丁思卓看着大麦的模样对安欣笑了笑,“看来病是好了。”
  安欣点点头,“这周好多了。”
  丁思卓正准备继续和安欣搭话,忽然低头从口袋中掏出手机,正打算按掉,却扫到了号码,于是抬头对安欣说:“抱歉。”
  说着便起身走向阳台接电话。
  大麦忽地从安欣腿上跳了下去。
  丁思卓凝视着窗外江对岸一片辉煌灿烂的灯火,面上滑过一丝疑虑的神色,他略微压低了眉头,“对,我人已经到南州了。我以后会在这边发展。”
  “我已经打算过我自己的新生活了。”
  “可以,我们可以见面聊一聊,说说家里的事。但是你不要再打我的算盘太多。”
  “好,那明天下午三点,滨江路上的花园咖啡见。”
  他说着略微转过身,却见安欣正向这边走来,他立即压低声音对电话那头的人飞快地说了一句,“见面再说。”随即挂断了电话。
  安欣走到阳台边,见丁思卓在一旁打电话便停下了脚步。
  丁思卓收了电话,向安欣走去。
  安欣看了看他,“不好意思……打扰你打电话了。”
  丁思卓笑笑摊手,“正好打完啦,过来瞧瞧我这阳台的视野怎么样?”
  安欣只是心不在焉地扫了一眼窗外,随后又四处张望了起来,“抱歉丁总……你有没有看见大麦?”
  说着她的目光突然投向阳台上的那张躺椅旁,她快步过去一把抱起正蹲在躺椅下的阴影里的大麦,有些生气地问:“你干嘛跑这里来!”
  大麦动动耳朵,望着她无辜地“喵”了一声,伸出粉色的舌头做了个小小的鬼脸。
  安欣顿时实在气不起来,“在别人家里不要乱跑。”
  丁思卓伸手摸了摸大麦的头,“没关系,我不是别人。”
  大麦先是不动,由着他摸了一把,摸完以后迅速地抖了一圈脑袋,还伸出爪子揉了揉自己的脑袋,横着眼睛瞅了一眼丁思卓。
  丁思卓说这句话的时候目光中带着一丝浅浅的柔情,可是安欣正低头看着满脸怪模怪样的大麦对此毫无觉察,她看了一会才说:“不是……这家伙不乖的时候可讨厌了!它还掉进过马桶里!”
  大麦听完这句话抗议地“喵”了一声,随即又垂下脑袋死劲往安欣怀里钻。
  丁思卓也被它的模样逗笑,“好聪明的猫,好像真能听懂人说话。”
  安欣不满,“不是好像,是就是听得懂!”
  她说着抬起头,突然被窗外的灯火吸引,不由得向前走了几步站在窗边直愣愣地看着江对岸。
  她的侧脸带着明亮的喜悦。
  她喜欢这美好的带着丝丝缕缕人间烟火气息的景致。
  丁思卓走到她身旁,伸手推开了窗。
  窗外车水马龙的喧闹夹杂在江风之中吹进房中,撩起她额前的刘海。
  灯影投入漆黑的江水,在近处的水面带出一幅繁华瑰丽的景色。
  江心却依旧一片阴暗,洗去一切耀眼的颜色。
  安欣看了一会,转过头向丁思卓笑了笑。
  丁思卓再看向浓黑的江心,却觉得它带着说不清的明亮颜色。
  这晚的聚会一直持续到深夜,一群年轻人聚在一起,总有说不完的话找不完的乐趣。
  啤酒喝完一箱又送来一箱。
  散场的时候大多数人都已经醉眼昏沉,嗓音嘶哑。
  安欣起床的时候已经到了中午。
  虽然她素来没有饮酒的习惯,可是一夜的游戏交谈也让她疲惫不堪。
  她一直睡到大麦跳上床,拿爪子拍她的脸才醒过来。
  她迷迷糊糊之中一看手机上的时间,立即又坐了起来。
  礼拜天的晚上医院是不允许探视的,她下午准备去看赵帆,且一定要在五点半之前离开医院。
  而现在已经过了中午一点。
  她赶忙起床飞快地洗漱一番之后,慌手慌脚地给自己和大麦准备中饭。
  可大麦似乎并没有被她焦急的情绪传染,也并不如往常一般粘着她。
  只是在家里信步乱转,步伐悠闲缓慢,如同边走边思考人生的老人一般。
  在安欣把煮好的鸡胸肉添进大麦碗里的时候,正在房间里东瞧西看的大麦正好抬头瞅见了安欣放在床头的那只白色钱包。
  安欣终于打点好一切准备出发的时候已经到了两点半。
  她急冲冲地出了门。
  正在电梯中准备掏出自己的公交卡先准备着,忽而发现自己没带钱包。
  于是又立即按下最近的楼层换着另一部电梯搭上去拿。
  安欣一打开门便只虚掩着门,脱了鞋子光着脚快步冲进房间找钱包。
  然而钱包却并不在床头。
  她不得不深吸一口气仔细思考了片刻,最终福如心至地弯腰在床头柜和床的小夹缝中把自己的钱包捡了出来。
  随后又急急忙忙地出了门。
  她出门的时候并没有注意到原本虚掩着的门开成了一条缝,宽度正好跟大麦差不多。
  滨江大道上花园咖啡离安欣所住的小区并不远。
  步行不过十多分钟的光景,坐在门口搭起的花园小座上抬头还能隐约看见安欣住处的窗户。
  只是那一扇小小的窗掩在数不清的模样相同的窗户之中让人根本看不分明。
  大概是中间偏右两个,第六层。
  丁思卓将目光从远处的高楼上收回,伸手拿出一袋棕糖洒入咖啡中,随后以小勺搅了搅,将勺子搁在碟子上抬头看着对面的坐着的人。
  那人是个年轻姑娘,微圆的鹅蛋脸上嵌着一双黑葡萄似的眼睛,她虽然已经在这个喧闹繁华的都市混迹多时,身上却还是带着一丝生涩与质朴,她正是江露的助理何姗姗。她满面笑容地看着丁思卓,“表哥,你说你到南州来是不是有所图?”
  丁思卓低头喝了一小口咖啡又放下,“你还是先把你找我是个什么图说清楚吧。”
  何姗姗用吸管搅了搅面前的那杯雪顶咖啡,又赔着笑说:“你记得之前帮露露姐刷的通稿吗?”
  丁思卓的手指在额头上揉了揉,“这事不能发邮件说吗?为什么非要见面?”
  何姗姗嗫嚅,“你都来南州了,都不跟你妹妹见一面?”
  丁思卓哼笑一声,“原本靠着和华盛合作的原因安排你去工作,你倒好,现在成了专门帮他们压我价格的关键人物。咱们还是公事公办的好。”
  何姗姗着急道:“那要不是我让你私下里帮忙挖掘一下赵帆的私生活,你怎么找得到你那梦中情人?”
  丁思卓突然皱眉,“这件事还是不要再说了的好。人家现在出了事情,应该尊重人家。如果我知道他现在是这种情况就不该帮你们!”
  何姗姗叹了口气,“帆哥是好人,真是没有想到会出这种意外。我也劝了露露不要,可是露露她就是死脑筋,孤注一掷也要和帆哥绑在一起试一试。谁知道帆哥他真就……”
  她说着不由难过了起来,努力平息了一下情绪,“好在现在露露也渐渐想通了。现在啊,露露也该向前看了。但是之前走了那些弯路只怕要付出些个代价,这个可还要表哥你的一臂之力保驾护航啊!”
  丁思卓似笑非笑地看了她一眼,“你们倒也是时势造英雄。”
  何姗姗“切”了一声,“人都要向前看,你说你趁着人家出事千里迢迢来挖人家女朋友,又多高尚呢?”
  丁思卓垂眼看着咖啡,“只是我的时机成熟了,就算他好端端的,我也要和他一争。”
  两人正说话之前,忽被几声孩子的喧闹吸引了主意力。
  几个孩子围向花园边的矮树丛边兴奋地大呼小叫。
  “这有只猫咪!”
  “把它弄出来!”
  

  ☆、绝育

  安欣接到丁思卓电话的时候正在街边拿着手机中大麦的照片匆匆忙忙地四处找人询问。
  她心里已经把自己埋怨了千万遍。
  大麦一定是趁着她回去拿钱包忘记顺手把门关上的时候偷偷溜出去的。
  她的这个坏习惯过去就被赵帆数落了不知道多少次。
  每次出门总是喜欢丢三落四,最开始当他们刚到南州的时候,有那么一阵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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