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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公大人请息怒!-第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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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卫川紧锁着眉头,最坏的情况,来的路上已经猜到了。
    十分钟后——
    手术室的灯灭了。
    三个人神色一凛。
    车被推出来,床上安静躺着的人,面色与周身的墙壁颜色融为一体,是无法直视的惨白。
    蓝双再也忍不住,哭了。
    医生在后面出来,公式化的语气:“已经做了清宫术,调理好的话不会影响第二次受-孕,有轻微脑震荡,左胳膊脱臼,另有数处擦伤,如无意外,病人九十分钟后会醒过来,接下来要做的就是调养身体,调整心情,不能受刺激。”
    一席话下来,三个人听得面无表情,只有脸上的神色,越来越凝重。
    ……
    顾绵做了个不长不短的梦,极其恶劣的,痛苦的噩梦。
    梦里,有冰冷的器具不断掏空她的身体,孩子惨烈的哭声,白-白-嫩-嫩的还冒着淡青色血管的小手朝她招手,哭着喊她,妈妈妈妈,不要抛弃我……
    她紧紧追过去,可是身体越来越疲惫,越来越无力,最后,倒在了血泊中,宝宝离她远去,消失在了一束白光中,她伸手,再也触不到。
    最终,只剩下脸上的泪,那么真实,冷冰冰的——
    ……
    掀开沉重的眼皮,入目刺眼的白,鼻端的消毒水味,刺醒她脆弱的神经。
    顾绵屏住呼吸,这股味道,一如季深行身上的味道,此刻,她最不想闻见。
    眼前的一切渐渐清晰。
    她醒了过来,身旁仪器嘀嗒的声音,四周安静,苍白光线使她看清楚了,自己身处医院。
    手在第一时间摸向腹部,麻木的,疼痛的腹部。
    宝宝,她的宝宝!
    病房门被人从外面推开,侧目,是凌枫沉默的脸,他那双漂亮的长眸,血丝密布。
    凌枫看着病床上惨白无血色的人,她小而瘦的身躯在白色的光线下缩成一团,眼里空洞呆滞,紧-咬着下唇,手放在腹部,手指蜷曲着,十根指头,都在颤抖。
    他沉默许久,要说的话像针刺在喉咙:“绵绵,孩子……”
    “孩子没了,是不是?”
    她出奇冷静,空瞪这一双空洞的大眼睛。
    凌枫竟然点不下头。
    但他的沉默给了答案。
    顾绵覆在腹部上的手,蓦地抓紧,抓起了一块冷冰冰的皮肤,绞在手心,指甲抠出-血痕。
    凌风皱眉:“绵绵……”
    “我想一个人静一静。”
    她从头到尾平静,或者说是一潭死水一般无波无澜,但就是这样不哭不闹不歇斯底里的状态,更让凌风担心。
    他看着她,很久,还是点点头,知道自己就算站在这也无济于事,他转身。
    门口蓝双刚要进来,凌枫冲她使了个眼色,蓝双看了眼病床,眼圈又红了,那么难过,却还是止住了脚步。
    病房门轻轻关上。
    顾绵僵直地坐在床上,手一遍一遍不停抚摸过毫无知觉的腹部,动作越来越重,力气越来越大,针头扎破了血管,输进的液体胀得手背皮肤肿了一个大包,疼痛却毫无知觉。
    不敢相信,不能相信,前一刻还好好呆在肚子里的宝宝,这一刻没有了,没有了……
    下唇咬出-血,混着汹涌而出的泪,一起,重重地打在手背上。
    “宝宝,宝宝……为什么不要妈妈……为什么……妈妈爱你,每天撕一页日历,数着,算你生下来的那一天,妈妈笨,数学不好,算了好多次,可是你为什么一声不响就走了,为什么……”
    她揪着心口,死死攥紧,痛到这个程度,再也忍不住,眼泪,轰然砸下。
    病房外。
    三个人静静听着里头渐渐失去控制撕心裂肺的痛哭。
    心中都揪了一根弦,绷紧,扯着心口,跟着她一起疼。
    凌风稍微松了口气,她能哭,证明是在宣-泄,是好事,若是不哭不闹憋着,那才叫人担心。
    蓝双捂着嘴,掩住哭声,卫川把她拥入怀中:“别难过了,你这幅样子待会儿怎么去安慰她?”
    蓝双抹掉眼泪:“季深行最好有天大的事!现在是绵绵最需要他的时候,孩子是他们两个人的,他怎么可以不出现?!”
    卫川神色复杂,张了张嘴,却没有说话。
    过了一会儿,凌枫突然说:“我感觉,这不是一起单纯的交通事故。”
    “什么?!”
    “什么意思?”
    “肇事地点很偏僻,绵绵怀着孕,自然会加倍小心,她没有理由形单影只出现在那里,不管怎样,我都会查清楚,任何想伤害她的人,绝不放过!”
    蓝双紧皱眉头:“绵绵为人和善,谁那么歹毒想要害她?!”
    ……
    晚上,北方医院有手术,卫川走了。
    蓝双和凌枫留下守夜。
    顾绵哭声一直没停过,短暂发懵之后是彻底的崩溃,蓝双在一旁看的焦急,劝,显得无力她也根本听不进去。
    凌枫制止了蓝双进一步的行动,在他看来,顾绵肯哭,某种意义上来说,是好事,哭,通常是疗伤的表现。
    一开始他们都以为是她把自己捂在被子里导致全身发热发红,到九点医生来查房量体温才发现不对劲。
    她发烧了,烧的很厉害。
    医生担心会是感染的前兆,又是做检查又是开了一大堆药物。
    输液加上服药,本就瘦弱的人更被折磨得不成/人样,一直处在蒙蒙怔怔的神志不清醒状态,两只眼睛肿的和灯泡似的,薄透苍白的小脸被太多泪水浸泡,泛红起疹子,蓝双好不容易把药喂下去她又吐了,后来没办法,医生只能把药物掺进输液里。
    整个晚上,浑浑噩噩得都不知道痛是什么,脑袋里像灌了又稠又烈的岩浆,哭,呕吐,迷迷糊糊,就是醒不过来。
    蓝双和凌枫在一旁看着纠结,顾绵在他们眼里一直是纤弱的存在,他们只恨不得代替她承受这痛苦。
    大约十点的时候,顾绵手机响了。
    来电显示为季家别墅的座机号码。
    凌枫把手机递给蓝双,示意她接比较合适。
    蓝双只得硬着头皮接起。
    和季奶奶通完电话,蓝双看到通话记录里,下午四点半有一通拨出去的电话,是给季深行打的,那个时间,和她出事的时间恰好吻合!
    她把这是跟凌枫说了,凌枫蹙起眉头。
    从顾绵醒来到现在,对季深行只字不提,按理,孩子没了第一反应是迫切需要丈夫,可她却问都不问季深行在哪,也不找他。
    难道,她出事和季深行的这段通话有关系?
    “你明天试探地在她面前提一提季深行,看看她什么反应。”
    蓝双点头,的确要问清楚,如果和季深行有关系,她饶不了他!
    ……
    清晨。
    顾绵艰难掀开红肿的眼皮。
    凌枫刚好从门外进来,发梢挑着水珠,看来是用水匆匆抹了一把脸。
    这幅略凌乱不修边幅的样子,昨晚肯定守了她一夜。
    “凌枫,谢谢你,昨天救了我,送我来医院,晚上还照顾我。”顾绵昨晚哭哑了嗓子,此时说话像动物细细声嘶叫一般。
    能说出这话,表明她已经清醒,凌枫疲倦的眼眸里漾了点笑意。
    长腿迈步床边,清冷手背探了探她的额头。
    温度还是偏高,但比起昨晚,已经好太多。
    他在床边坐下,给她倒了杯水。
    顾绵伸手要接,才发现手背扎着针,苍白的手背上,已堆积好几个青紫的针孔。
    “你昨天晚上状态不好,会乱动,护-士给你扎一下你一动弹,针头就把血管破了,肿起一个大包,不得的另外再扎。”
    凌枫把水递到她嘴边,顾绵顺着咕咚咕咚小口喝着,吞咽时,嗓子疼得厉害。
    “估计哭得扁桃体发炎了,等会叫医生过来看看。”
    顾绵摸了摸肿起来的颈子,点点头,看他红血丝严重的双眼和难掩疲惫的神情,很不好意思:“我没事了,你一晚上没睡,回去休息吧。”
    凌枫没动,干燥的冒了桔皮儿的薄唇,微微抿着,像是对她这般的礼貌疏离,不高兴了。
    顾绵窘迫,见他不走,只好没话找话:“对了,昨天你怎么在那?”
    “我办点事,凑巧经过,看见你的时候,你已经倒在地上了。”
    昨天的事,一场噩梦,她不愿再想起。
    “撞了你的车,车牌号看清了吗?”
    顾绵惨白着脸摇头:“那辆车,没有挂车牌。”
    “黑车?”凌枫当即皱眉,看来,他的猜测方向是对的,黑车用来肇事,再方便不过,果然是有人在背后操纵,加害她。
    凌枫起身,决定回局里叫人,立即开展调查。
    临走前按了床头的铃,拜托护-士迟些时候叫醒蓝双,绵绵腿也有擦伤,行走暂时不会方便,没个人在旁边帮衬不行。
    他又去办公室请了主治医生仔细查看过顾绵的身体状况,确定没有大碍后才离开。
    医生和护-士连连冲顾绵夸赞:“姑娘,别伤心丧气,你有这么好的丈夫照顾着,很幸福,孩子以后还会有的。”
    一句‘丈夫’,脑海里浮现那个深邃冷清的身影,顾绵再无力伪装笑容。
    一直陪在身边的,不是丈夫。
    她的丈夫,忙着在别的女人浴室里洗澡,不知道洗澡前干了什么,也不知道他洗澡后会接着干些什么。
    顾绵只知道,在失去他们的孩子的时候,在最需要他的时候,他在洗澡,女人的浴室里。
    那个女人,是他那天早晨怒斥她接的电话里的那个糯软的女声,于他,很重要。
    既然他从一开始就有心头挚爱,当初娶她又是为哪般?难道真的如白冬冬所言,她只是个给他生孩子的工具?
    这一刻,顾绵体会到,心死的滋味。
    同一时间,她失去孩子,失去丈夫。
    ……
    十二点,蓝双睡醒过来,看到顾绵安静仰躺在病床,看着窗外发呆。
    “绵绵!你清醒过来了?”
    顾绵回头,冰凉的手被紧紧握住。
    她回握,望着蓝双疲倦的脸,笑笑:“小双,我没事了。”
    失去孩子,怎么可能没事?
    蓝双抬头定定看着她,半晌,红着眼眶:“绵绵,没事的,孩子还会有。”
    临到安慰时,才发现说什么都显得无力而苍白。
    “对了,昨晚季家别墅来了电话,因为你没回家他们很担心,让你现在回个电话过去。”
    顾绵呆滞的目光一顿,手指头攥紧,下意识就往腹部贴过去。
    沉默了很久,拨通电话,一颗心都在嗓子眼,眼睛不敢眨。
    通了。
    “绵绵?”是苏云接的电话。
    “苏阿姨……”
    顾绵还没说上话,电话立刻让季老爷子抢了过去:“丫头你昨晚没回家啊,我和你奶奶担心。”
    蓝双使劲冲她使眼色,顾绵会意:“爷爷,我昨天和小双聚一聚,顺道就在她家里歇下了。”
    “你现在可不是一个人,肚子里有孩子呢,出行或者吃东西,都要格外注意知道吗?”
    顾绵咬着下唇,唇面上齿痕深深,眼眶一瞬盈满泪水,伸手捂住嘴,把手机拿开了些,再也控制不住,眼泪轰然砸下。
    该怎么向每天都在期待曾孙的爷爷奶奶说明,孩子已经没有了?
    说不出口,心脏,钢锯锯过一般,四分五裂的疼着。
    蓝双看得不忍,移开目光。
    “好,我会注意,一切以宝宝为重……对了,爷爷,深行这几天不在家,我回去一个人怪冷清的,想在小双家里住几天,可以吗?”
    “这傻丫头,当然可以,你那个小朋友陪你解闷也好。”
    季老爷子没多疑,季奶奶凑过来又叮嘱了几句,这才挂了电话。
    听着手机里的忙音,哭泣,再也止不住。
    蓝双沉沉叹口气,紧紧抱住她。
    一个女人做好了当母亲的准备,满心欢喜等待孩子的降生,突然却失去孩子,还要隐瞒家里人,那是一种什么样的滋味?
    绵绵从小到大受过的苦难,已经太多,原以为嫁给季深行,他比她大上许多,会懂得呵护她,他家里人也难得的好相处,绵绵会幸福。
    现在看来,并不是这样。
    这是第二天,依然不见季深行的踪影。
    ……
    蓝双忍到下午,实在忍不住了。
    打电话咆哮了一通卫川,那头支支吾吾,对季深行的行踪闪烁其词,说什么出差去了。
    听得蓝双更是火大暴躁,出差比老婆重要?孩子都没了出个屁的差!不可原谅!
    在外面平息了很久的火气,蓝双回到病房,顾绵昏昏沉沉刚睡醒。
    想了想,试探地问:“出了这么大的事儿,季深行到现在人影都不见,绵绵,你心里就没一丁点想法?”
    顾绵垂头,眼眸敛下。
    蓝双见她不对劲,想起昨晚凌枫的叮嘱:“你跟我说实话,是不是发生什么事了?你手机上的通话记录显示,你出事前给他打过电话!”
    顾绵不否认。
    小脸明显白了不止一个度,但神色却很冷淡:“我出事和他没关系,他在美国出差。”
    脑海里蓦地闪过,晕过去的最后一刻,临街咖啡馆玻璃橱窗上映出来的许美静微笑看她的情景。
    难怪,许美静一进咖啡馆就问了她一个十分不搭边的问题:深行出国了?
    季深行不在,所以肆无忌惮好对她下手?
    那辆车,司机明知道路中间有个人还横冲直撞过来,太不寻常。
    整件事,如果是许美静的阴谋,她真的无话可说,厌恶她就算了,连她和季深行的孩子一起憎恨,这点,顾绵绝不原谅!
    ……
    迈克尔医生接到卫川的电话不意外,以前季深行每次治疗时,他的这位好友隔三擦五都会打电话关心询问季深行的治疗情况。
    卫川刚礼貌打过招呼,迈克尔医生已经说开:“行这次病发比前几次都要严重,治疗进行到今天是第五天,他的脑电波显示,情况比较棘手,不过,痉-挛的状况有所缓解,情绪稳定了很多……”
    “迈克尔医生,他家里发生了事,急需他回国。”
    迈克尔思索片刻:“非常重要?我明白了,但这样突然中断治疗,很不好。”
    卫川暗暗低咒一声,他又怎么会不知道?
    可是深行再不出现,顾绵那里说不过去,而且,依着深行的脾气,要是再拖着不告诉他顾绵孩子没了的事,他会责怪自己一辈子。
    ……
    季深行正在密闭的室内做电击疗法,电击是痛苦的,但长久以来,他已经麻木,受了身体的痛苦,心里的痛苦就会减少一些。
    金发碧眼的护-士见他放在一旁的手机不停震动,只能暂时关闭仪器,把手机递过去。
    季深行一看来电显示,卫川,接起。
    “深行,顾绵出事了,车祸。”
    说完,卫川气儿都不敢大出。
    长久,听不见电话彼端任何一点声音。
    “深行?”
    然后是那头手机摔在地上的声音,窸窸窣窣一阵,才有沉重的呼吸传来,失了惯有的沉稳节奏,很凌乱急促。
    季深行苍白的手指死死压着眉心,大脑很空,嗓子又干又涩,勉强才能发出一点声音。
    “……她人没事吧?”
    “没有大事,手臂脱臼,但是……孩子……”
    季深行闭上眼,绷的青白的手指,差点将手机碾碎。
    “什么时候的事儿?”
    “昨天。”
    难怪昨晚洗澡时,心口那一抽,疼得厉害,一切都有预兆。
    紧接着,一阵乱七八糟的响声,电话里传来护-士的呼喊:“季先生!你这是干什么?季先生你正在治疗中,不能离开……”
    卫川摸着鼻子,哆嗦了一下。
    ……
    第三天。
    医生说清宫术内三天不能下床着地,蓝双和凌枫一致奉为真理,两个人轮番照顾,没请护工。
    蓝双说护工不靠谱,知冷知热不够。
    顾绵是真的无奈,觉得他们小心过头了。
    下午。
    凌风过来替换蓝双。
    顾绵隐有尿-意,但忍着,没好意思告诉凌枫。
    他出去抽烟的功夫,顾绵挪动身体到床侧,直起腰身想去拿挂在架子上的输液袋,但怎么够也够不着。
    手在空中晃来晃去地烦躁,门口突然流进一束黑影,罩住了她,顾绵扭头的功夫,已有人朝她走过来,皮鞋擦过地板的沉稳声音。
    头顶的输液袋被拿了下来,在那只染着病态苍白的修长手指间。
    顾绵望着来人,一动也不能动。
    他带来了初冬的寒气,黑色呢子大衣包裹下修长挺拔的身形,双腿比一般男人更长,线条笔直,随意敞开的大衣门襟下是些微打皱的白衬衫,领口扣子松散,锁骨的凹凸更深刻了些,似乎瘦了很多。
    深邃,暗冷,风尘仆仆的模样。
    光束流进,逆光而立,冷峻而病态的五官像蒙了一层薄灰,表情,看不清。
    顾绵目光牢牢定在他冒着青涩胡渣的坚毅下颌,再也不肯往上。
    时间仿佛凝滞。
    感觉到他的目光,清晰地在她的腹部,像针刺,扎得她五脏六腑都疼。
    顾绵低垂着脑袋,面上死如水,心里乱如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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