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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十二候-第4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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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从背后抱住她,吻她,手不老实,把她闹醒。
  周麦翻个身,伸手将他压住,“睡。”
  自从房子卖了之后,她就被赵晓困忽悠着去了他住处住,两人同床共眠,才发现他是属树袋熊的,整晚都要抱着她不放,明明睡着了,推开他,早上醒来,他又跑她身上来。
  她觉得奇怪,“你这么抱着人,之前怎么还怕晓醒掉下床?”
  “那也得他睡得好,跟条泥鳅似的,抓不住。”
  “那时候……我要尴尬死了。”
  赵晓困也想起小孩儿那次问她要不要跟他一起睡,想来只觉得好笑,“尴尬得一个星期都不敢看我,我惨。”
  他总说自己惨,真正惨的还是她,他一寻到什么理由,就要把她闹一顿,大冷天,还能给她折腾出一身汗,她受不了床上黏腻,隔一两天就要洗一次床单。
  这会儿到了她生日,知道少不了一顿,她仍是装作不知道似的压住他的手。
  他倒是少见地听话,安分地箍住她,说一句:“又大一岁啦。”再亲一亲她便打算睡了。
  周麦觉得奇怪,等了一会儿没见他有动静,换了个姿势再次入眠。
  赵晓困没什么计划,只打算跟周麦窝家里好好休息一天,一早却接到韦苏倪电话,问中午跟晚上方不方便,让他们过去吃饭。
  “别麻烦了,冷,懒得出门。”
  韦苏倪好一顿批评,“要不是晓醒说,我都不知道周麦生日,你这个男朋友怎么当的?你不给她过生日,别以为我们也不想。”
  “谁不想过生日了?”顶嘴完一句,才问回去:“赵晓醒怎么知道?”
  是上周搬家,赵晓醒跟着爸妈过来帮忙,赵晓困指望他不添乱就行了,让他坐着别动。赵晓醒那双脚停不下来,一会儿出去搬个小凳子,一会儿要帮周麦拿点什么。
  周麦的包放沙发上,拉链没拉紧,东西全倒出来,小孩儿过去捡,看到他嫂嫂身份证。
  回去也没说,直到昨晚上放学回家,让他妈妈帮忙转交礼物给周麦,韦苏倪才知道。
  赵晓醒画画还行,画一张Q版全家福,韦苏倪见了都乐了。
  索性给他请了假,让他在家等着吃蛋糕。
  周麦知道要过去吃饭,吃完早饭就说要过去,赵晓困不想动,说不急,周麦拿起包,“那你待会儿一个人,我先打车过去。”
  赵晓困不干了,起身穿上外套,“你们婆媳关系会不会太好了?”
  说好,也不假。
  两人加了微信之后天天都要聊几句,一开始只说赵晓醒、赵晓困,后来就鲜少提到他们,韦苏倪会跟她说以前创业的故事,告诉她葡萄酒的酿造方法,周麦会给她看自己的设计,汇报自己健身之后的身体状况。
  比起婆媳,更像朋友。
  韦苏倪之所以不直接跟周麦说过去吃饭,是觉得自己知道得太晚,有点过意不去,私心也想先批评一下赵晓困。
  被批评的人回了家只是换了个地方躺,吃饭还早,他躺沙发上,眼见着周麦被韦苏倪拉着坐去游戏机前面,被长长一段口述游戏规则洗脑之后,周麦跟着韦苏倪一起打起了游戏。
  中间夹着观战的赵晓醒。
  赵晓困怎么看怎么不对劲,两个都是请了假的人,竟然都跟游戏扯上了关系。
  他妈韦苏倪是真不简单,也心大。
  吃饭前,赵晓醒把他那幅作品献给了周麦,赵晓困下巴压到周麦肩膀上,皱着眉看了一眼,不看了。
  周麦却看得津津有味,一大一小讨论完内容,周麦要把画收起来,赵晓醒拉了拉她:“嫂嫂,以后你还要还给我。”
  周麦一怔,笑出来,“不打算送给我?”
  小孩儿摇头,指着画上的“赵晓困”,“嫂嫂你看,哥哥的胳膊是弯着的,等小侄女出来了,我还得画上去。”
  周麦快被他可爱哭,颇有些遗憾,“可能还要很久呢。”
  之前本来是为了备孕去检查身体,一查,哪哪儿都不达标,后来赵晓困怎么都要做安全措施了。
  要小孩不得不往后延。
  小孩儿抱住她,“晓醒会一直等着呀。”
  周麦亲他,“好。”
  晚饭也是在这边吃的,一起吃了蛋糕,韦苏倪跟赵仓颉都给她送礼物,出门前韦苏倪又给她加上一件外套,嘴上叮嘱赵晓困出差完回来吃饭,他应一声,这才挥手告别。
  下了楼,周麦问赵晓困,“回去么?”
  他搂着她,“你生日,你说了算。”
  周麦笑了,他又说:“不对,平时也你说了算。”
  她便开起玩笑,“我要星星月亮你也去给我摘?”
  他给她开副驾驶车门,护着进去,没立刻关上,把着门边站着,“别为难你男朋友,假的话我倒是可以弄来。”
  他本想说,你要的话,都行。
  日月星辰归你,我也归你。
  说不出口,还是烂在心里好了。
  时间不早,外面也冷,两人还是直接回了家。
  进门就把她一把捞起来,进了卧室,先开暖气,没脱她衣服,隔着厚厚的毛衣跟棉裤,力度大,把她弄得轻。吟出声。
  一张窄窄的沙发,沙发罩柔软,被空调烘得有了温度,他才去除她的衣物,戴上套,靠过去,力道大得要把她嵌进沙发。
  又将她抱起来,让她坐在他腿上,从后面要她。
  躺到床上,周麦酸得没了一丝力气。
  身后是他滚烫的胸膛,他似乎精神得很,手指把玩着她的头发。
  躺了一会儿,周麦差点要睡过去,身后的人说了话,“收了几份礼物,不要我的了?”
  周麦睁开眼,笑:“哪儿呢?”
  她被搂着翻身,两人面对面,他抓住她的手,“一个小玩具。”
  “这个玩具呢,比较冷门,有对象的话不太用得上,没有呢就比较需要。”
  “或者,男朋友要离开一段时间,她得独守空房。”
  周麦听得一愣一愣的,“怎么这么神秘?”
  他翻身拉开床头柜的抽屉,顺便开了床头灯,东西捞进手里,递到她面前。
  一只……鸟?
  周麦伸手碰了碰。
  赵晓困歪嘴坏笑,“这个不是我设计的,刚拿了设计奖,工作室有人拿来,人手一个,想着正好,我要出差,就给带回来了。”
  他清了清嗓子,“我教你用,开关在这,”他一按,鸟开始震动,“开上就好了,然后……”他拿着鸟往被子里钻,往下伸,要往周麦腿间放,周麦总算明白过来,手一推,人往被子里钻。
  “赵晓困你是不是有病!”周麦第一回这么骂他。
  他恶作剧得逞,把鸟关了,嘴上不依不饶,“我俩这么分不开,怕我不在,你不适应,想我了,这个暂时可以代替一下。”
  他说,周麦捂着耳朵不听。
  他把玩具放回去,哄她,“好了,我放回去了,用不用你决定,使用说明也在抽屉,我看过了,可以吸……”
  周麦被子一拉,把他头蒙住,他噤声了,掐住她腰,又去亲她。
  “不用也行……我提前预支给你。”
  周麦被亲得快要窒息,小声哼哼反抗,他松开,还不打算翻篇,“周麦,正确对待你的身体需求。”
  周麦眨着眼睛,“我还不至于这么……”
  他笑,“会想我么?”
  她无奈地笑,“你都还没走,我哪知道?”
  “我会想你。”赵晓困收了笑,说得板板正正。
  周麦碰上他剪短的发,“你这么说,我成什么了?”
  他亲她额头,“你就是嘴硬,知道你会想我。”
  他一只手又伸向抽屉,嘴上问她,“真不用?”
  她要去拉他,“真不用!”
  他故意做出挫败的模样,“好吧,那就用这个代替。”
  他手伸回来,手指上两点荧光。
  周麦看着,一时没移开视线。
  赵晓困将外面那一圈拿出来,去拉她左手,拉到一半停下来,“这个……戴左手还是右手?”
  周麦眼眶发热,哑着声,“我也不知道……”
  “那还是右手吧。”他去抓她另一只手,拉上来,捏住无名指,“我戴了?”
  周麦愣着没有回答。
  赵晓困故意凑得要贴到她脸上,“不愿意?”
  她一躲,眼泪落了下来,抱怨道:“你干嘛要先给我看那只鸟!”
  她又哭又笑,他也跟着笑,擦掉她眼泪,“就是戒指,不代表什么,我对你好,才是真的。”
  她可真想打他,“戒指这么重要,你怎么说不代表什么?”
  “好好好……确实代表着什么,至少,让我变成了穷光蛋。”
  她服了他,手伸过去,“戴上。”
  另一只,周麦给他戴上了。
  夜静悄悄,两人不再说话,仿佛说话就会打破什么,他们温柔地接吻,然后抱着沉沉睡去。
  接下来几天,周麦无论做什么,都要看一眼右手的无名指,忍到第四天,给他发消息,“在干嘛?”
  他竟看出与之前消息的不同,回:“想我了?”
  她心里失落,快速点着键盘,“没有。”
  “嘴硬。”他说。
  第五天,她坐在办公室,看着桌上的玫瑰,直接把电话打过去。
  估计在忙,第一通没接。
  等了一会儿,他回过来。
  “收到了?”他上来便问。
  周麦对着那朵手工玫瑰笑,“这都被你知道了?”
  笑声经过听筒从海外传过来,他逗她,“也不是全知道,比如……”
  他卖着关子,她配合,“比如什么?”
  “不知道你有没有想我。”
  周麦笑了。
  他喊她,“今日事今日毕,想我就告诉我,不用拖到明天。”
  还很委屈,“你都拖了四天了。”
  周麦也委屈,“说了也见不到你。”
  “我就知道,没认真看那花儿吧?”
  周麦闻言拿起那朵手工玫瑰,花瓣红得鲜艳,花梗粗得比筷子还壮,上下打量一番,“看了啊。”
  他指导她,“下面有个盖儿,打开。”
  周麦听着摸到花梗底部,一抠,盖子掉了下来,一起掉落的,还有根红绳,她小心翼翼地去拉,拉出来,是张卷起来的纸。
  她放下手机去解绳子,摊开那张纸,哦,机票。
  “什么时候买的?”周麦问。
  赵晓困知道她这是看见了,“一块儿让助理买的,本来要放家里,还是带上了,附赠一朵花,你男朋友还行吧?”
  周麦不知道该怎么说他了。
  “过来吧,想你了。”赵晓困声音柔和,又笑,“不怕我被拐跑了?”
  “怕。”周麦笑着回。
  赵晓困给她乱扣罪名:“看吧,你就是缺乏安全感。”
  周麦有时候不得不佩服他流氓般的逻辑,“我没有。”
  他恍若未闻,“我都把自己全额给你了……你怕一下全丢了,那我以后就分期吧,明天你来了,只给亲鼻子,后天再亲嘴巴。”
  周麦无奈地笑,“真是……什么话都得你说。”
  也不知道是不是为了说后面这句不知道哪里学来的话才说她没安全感的。
  她挂了电话,回去开始收拾行李。
  第二天飞过去,跟着赵晓困去看了玩具展,晚上回酒店,什么只亲鼻子,赵晓困大概完全不记得自己说过。
  待了两天,两人跟着当地一起过了圣诞节。
  圣诞节当日,国内的家里,玄关的灯被打开。
  杨唤背着书包进门换鞋,背后跟着段嘉良,一手提着生日蛋糕,一手提了烧烤啤酒。
  他们十点半才下了晚自习,从茧城中学打车过来,进门已经十一点。
  杨唤冻得哆嗦,先去洗了澡,又推着段嘉良去洗,二楼的偏房,窗外飘起了雪。杨唤蜷腿坐在窗台,眼睛望出去,看雪,低头打开了一罐啤酒。
  段嘉良出来时她已经喝完两罐。
  他生日是26号,杨唤的书包里,不再有那张被她保存下来的报纸版面,代替它的,是只属于她一个人的户口本。外面一层,还装着他们从便利店里买来的冈本。
  烧烤再不吃就要冷掉,段嘉良坐在沙发上,默默地拿起一根肉串,吃一口就要喝一口啤酒。
  没怎么喝过,入口甚至觉得有点难喝。
  这样,也还是喝了三罐。
  赶在十二点之前,蛋糕上点起了蜡烛。
  杨唤让他许愿,他没闭眼,愿望对着杨唤说出来——
  “我希望你永远开心。”
  “永远喜欢我。”
  没有十二点的钟声,只有一声“嘀”,预告着即将要发生什么。
  插着蜡烛的蛋糕被遗落在角落,温暖的大床上,女孩压倒男孩,亲吻,抚摸,一起探索未知。
  
  ☆、第61章 谷雨

  四月; 茧城大雨。
  水汽从城市最外环翻滚到茧城市中心,刮雨器来回工作; 车上的人寻着清明的地儿注意着路况。
  雨生百谷; 春季已到末尾,万物生长渐旺; 虽是雨天,也给人希冀。
  周麦看一眼驾驶位,早晚温差大; 这会儿刚过七点,赵晓困穿了两件,里外都是她做的,外套不薄,是前不久他生日; 她送给他的。
  生日那天; 专门用来放他那些玩具的屋里; 又多出一架战斗机,编号“困…30”,赵晓困看上去还有些不高兴; 把战斗机放上去,一排扫视完; 说:“周麦; 我三十岁了。”
  周麦话还没出口,他回头,脑袋一歪; “是不是还很帅?”
  周麦仔细瞅他,十分真诚,“帅。”
  试穿外套的时候,一定要周麦给他穿上,穿好了,站在镜子前左右看,“我现在穿衣服只一个标准——穿上它你会不会喜欢。”
  这类话,现在他张口就来。
  念在他生日,周麦承诺:“衣服以后我都给你做。”
  他凑过来,“做?做什么?”
  说得极不正经。
  赵晓醒那几日在家里住,她总要提醒他,注意言辞,不要教坏小孩儿,他嘴上说好,又没收敛过,好在有分寸,不会什么都说。
  生日那晚,竟然还喝醉了。
  上一次还是在南北旅馆,跟周麦抱怨地上凉,这一次,看上去像没事人,送走赵仓颉跟韦苏倪,转身就赖上了周麦,脸颊发烫,眼睛里放着光,周麦没辨认出来,直到他当着小孩儿的面抱着她不停地喊“姐姐”,周麦知道他醉了。
  那晚,周麦把赵晓困安顿到床上,要带着赵晓醒洗漱,小孩儿却已经换好睡衣躺上了床,本来是三人一起睡的,小孩儿自己睡到客房,周麦想跟小孩儿一起睡,又不放心喝醉的那位。
  回去,赵晓困又醒了,身上冒着热气,刚从洗手间冲了澡出来。
  也不知道酒醒没醒,拉着周麦,说是要跟她一起再洗一遍。
  周麦当然不愿意,让他乖乖先去睡,等她出来,他拿着平板坐在床头,似乎是在等她。
  她过去,关切地看着他,“是不是不舒服?”摸他脸,还是烫。
  他出声,喊的还是姐姐。
  周麦起身要去给他泡茶,他抓着不放,一压,把她睡衣给剥了。
  换了好几个姿势,也换了好几个称呼。
  姐姐。
  周麦。
  然后是,赵太太。
  他说:“赵太太,谷雨那天去领证吧。”
  谷雨,是他们第一次见面的日子。
  情到浓时,两人折腾得有些过分,以至于第二天差点让小孩儿上课迟到。
  周麦梦中惊醒,一阵慌张的收拾,拉开门下去,赵晓醒已经穿戴整齐,背好包坐在楼下客厅的沙发,听见脚步声,睁着大眼睛回头,“嫂嫂,晓醒好饿啊。”
  周麦自责万分,身后赵晓困跟下来,脚步飞快,捞起小孩儿就往外跑,周麦带上钱包跟出去。
  车子往外开,半路上停下,赵晓困下车去买早餐,吃的、喝的,明明赶时间,却还带回来两束还沾着水的鲜花。
  一束给赵晓醒,“带去送给女同学。”
  一束给周麦,“昨晚辛苦啦。”
  赵晓醒早饿了,只顾着喝奶,周麦被榨干之后也饿,低头吃三明治。
  红灯的时候,一大一小不约而同地要把手里剩下的早餐给赵晓困,赵晓困两个都接下,一口一口往嘴里送。
  赵晓醒没那么饿了,盘桓在脑袋里的问题说出来,“哥哥,你为什么要喊嫂嫂姐姐啊?”
  赵晓困装傻,“有吗?”
  “有!哥哥喊了十几遍呢!”赵晓醒马上就要掰起手指。
  “想喊就喊,哪有那么多理由?”
  他是喝醉了,没什么意识,现在清醒了,要想理由,大概是因为以前小孩儿喊起来特好听,他一直放在心里。
  赵晓醒有理有据,“可是,哥哥比嫂嫂大五岁呢,要喊也要喊妹妹呀。”
  赵晓困吸一口气,“赵晓醒,别逼你哥。”
  被凶了,赵晓醒委屈得不行,周麦立马安慰他,“哥哥喝醉了才乱喊的。”
  这次的安慰不顶用,赵晓醒耍性子,大声地喊:“哥哥喊嫂嫂姐姐,那我要喊妹妹!”
  示完威,看向周麦喊一遍:“妹妹!”
  周麦担忧的一张脸瞬间破功,笑得歪倒在椅背上。
  以为赵晓困又要训他,结果半句声不吭,没几日,开始照搬小孩儿的叫法,有事没事喊她。
  “妹妹,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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