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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九日-第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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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钟恒看了两眼,觉得还是不穿更好看。
  这想法多少有点儿下流,他没往下发散,说:“就这么穿着吧,晚上也得换。”
  两件衣服,一共两百六。山上毕竟和山下不同,随便什么都得涨个价。许惟正拿钱包,钟恒已经把账结了,“走了。”
  逛一圈,五点半去吃晚饭。
  街尾都是小店铺和流动小摊,绕过这条路,有稍大的饭店,再往上走,木云山庄附近还有大酒店。但游客最喜欢的还是小吃摊。
  他们吃了一碗手工打面,又去烧烤摊,没想到,冤家路窄,碰见了熟人。
  钟恒没注意,端着盘子坐下来,许惟拉他的手,指给他看,那边一大帮人围个桌,吃喝谈闹,严从蔓和卢欢都在。
  而喝啤酒的那个可不就是赵则么。
  钟恒瞥两眼,“还真跟她们混了,蠢。”
  许惟没说话,又看一眼,赵则正乐呵呵和严从蔓聊着什么。
  男人的心思不像女人,没那么多九拐十八绕的,很容易看出来。
  许惟说:“他好像还是喜欢严从蔓。”
  “喜欢有屁用?人家没给他半点机会。”
  钟恒喝了口啤酒,“要人帮忙时就找他,平常没半个电话,这能有戏?”
  许惟说:“怎样叫有戏?”
  钟恒捏着酒瓶,抬眼看她一会,说:“像老子当年追你那样。”
  什么样?
  平常不理他。他一有事,她总归都在。
作者有话要说:  明天入V,渣手写不了肥章,尽量比平常多,大概还是在晚上更。不知道明天能不能写到车头……
谢谢你们陪伴~~

  ☆、第19章

  许惟将这话咀嚼一番就闭上嘴; 再往后问估计他该自恋卖乖了; 她拐过话题,说:“不和他打个招呼?”
  钟恒哼了声:“没必要。”
  本想吃完烧烤就走; 没料到赵则眼尖,一转头就看见了他们。赵则过于惊讶,“啊”了声; 将其他人的注意力都引来。
  卢欢脸色顿时变了变; 抬着下巴,看仇人一样盯着许惟。
  赵则跟严从蔓讲了句话,离桌跑过来。
  “你俩也来啦?”
  钟恒抬头看他一眼; “耽误你追女人了?”
  赵则笑笑,“少拿我开涮了,你晓得的,都是朋友。”
  钟恒不理他。
  赵则十分自觉地坐下来; 跟许惟说,“你们住哪儿呢,找到地方没有?”
  许惟说:“我们住红山酒店。”
  刚讲几句; 卢欢摔了筷子,“赵则; 你走不走?”
  赵则赶紧起身,“等我再找你们哈。”
  钟恒骂了句:“没出息。”
  六点多; 天擦黑,山风更大。
  两人沿路往上走,经过山上最豪华的和风大酒店; 往前不到五十米便是木云山庄。这是灵町山私人庄园中的标志性代表,历史不算久,以前是栋可有可无的旧楼,被人买下重修过,原本打算建成度假酒店,后来禺溪大开发转了几回手,现在所有权在成越集团副总李越名下,已经变成纯粹的私人度假疗养场所。
  山庄外表并不奢华,甚至有些低调,普通的白墙,建筑风格也无甚特别,但占地面积不小,前后都带花园,有专门的停车场,里头两栋楼,主楼一共四层,三米高的院墙遮住一切,两道大门紧锁,普通游客无从窥探园内风光。
  许惟仰头往上看,那楼里隐约有些灯光,风吹得周围树影不断摇晃。
  钟恒看出她对这园子的兴趣,和之前的事情联系联系,他心里早猜出几分。
  成越集团已经不只是禺溪的企业,近些年产业延伸到省会江城,投资房地产和医疗器械,比较有名的项目是江城高新区的娱…乐…城。
  那里曾发生一起集体斗殴事件,当时特警队出勤过,钟恒对那地方有些了解。
  至于成越集团,早年名声不太好,有传闻说是黑道起家,到现在这两位老总手里洗白了,据说已经断了黑关系,一心往白道上挤,在政府那边搭上路子,有望跻身良心企业行列。 
  而这木云山庄算得上成越集团的后花园,能进园消遣的都是个人物,再不济也是个新兴暴发户,毕竟有钱。因这缘故,即便园子外观低调,也依然小有名气。
  引人注目的后果有利有弊,譬如两年前有人匿名举报园内有不法勾当,字里行间透露有官员在此召妓,禺溪警方一查,表示纯属造谣。
  钟恒随意琢磨两遍,已经确定许惟这趟不是纯采风。十三号在丰州第一天碰面,得知赵队让他照应的人是她,就已经生疑。
  在禺溪城里,她哪也没去,只去了成越能源公司。
  现在又是这山庄。
  有一点很清楚——她跟成越集团有些交集。
  再想想她以前的工作……
  这回八成是来找黑料的。
  她至今对他一句不提,要么是不信任,要么是觉得没必要——查完就走,不需要和谁交代。
  钟恒盯着她后脑勺,裤兜里的手攥了攥,又松开。
  “这园子好看?”
  冷不丁一句,懒洋洋的语气,声音却有些低。
  许惟转过头,说:“一般。”
  “那你看这么久?”
  “不是挺有名么。”
  “那点虚名不够吸引你。”
  许惟笑道:“你好了解的样子。”
  这时,开门的声音传来,许惟转头去看,一辆垃圾车从园内开出来,上路走了。
  灵町山有专门的垃圾处理站,每日有人上门收,再统一拖过去。而这座园子竟有专用的垃圾车上山来收。
  “连垃圾都区别对待,还真像皇宫。”许惟感叹。
  钟恒问:“想进?”
  “不想。”许惟说,“去山顶看看夜景。”
  说是“山顶”,其实并非灵町山真正的顶峰,而是山上最有名的一处观景台,游客一般在那看日出日落。
  往上走五百米,平路没了,全是石阶,爬半小时还没到。
  路上行人稀稀疏疏。
  天黑透,树枝上的灯亮着,一路柔光。
  路极陡,许惟扶着栏杆喘气,回头一看,钟恒没事人似的,呼吸照样稳当当。
  这就是人跟人的差距。
  “累了?”他走上来,“背你?”
  许惟直接拒绝:“不用,没那么累。”
  “客气什么。”钟恒转个身,背上是她的背包,他拿下来挂到手臂上,膝盖弯下,后背给她。
  等两秒,不见人上来,他回头,瞧见许惟一张笑脸。
  她靠上来拍拍他屁股,“心领了,哪天腿断了再劳烦钟少爷。”
  “……”
  许惟调戏完,拔腿就走。
  钟恒站直,牙咬了咬,盯着那背影笑出一声。
  再爬十多分钟就到了。
  亭子里聚了一些人,大多是看完日落还没走的。
  这观景台无遮无挡,大风呼呼地吹,冷,但也爽,长一双翅膀就能飞走似的。从栏杆往下看,近处乌泱一片黑,稍远处灯火点点,亮光小得像萤火虫。
  许惟裹紧开衫,把头发握住,在脑后松松束了个马尾。
  钟恒问:“冷么。”
  “还好。”许惟说,“幸好买了衣服,背包给我。”
  钟恒递过去,许惟打开包,取出矿泉水给他,她自己喝另一瓶。
  钟恒看着她,“凉的,没关系?”
  “没事。”
  看日落的那一拨人陆续下山,周围嘈杂声渐小。
  钟恒在长凳上坐下。
  这夜晚悠闲,不必像从前赶时间,晚自习后带她偷溜出去,到桥上看湖景,堪堪一个钟头,还要减去路上来回花费的二十分钟,赶在十一点半宿舍关门前送她回学校。
  他每回都将车骑得飞快。
  他们在山上坐到很晚,直到山下灯火熄掉大半,才下山回到酒店。
  吹过风,许惟的脸庞泛着青白。她在电梯镜里看到自己的样子,揉了揉脸。
  钟恒问:“你是不是贫血?”
  许惟:“嗯?”
  “嘴唇总没血色。”
  许惟对着镜子看了一眼,确实。
  “是有点。”她说。
  “因为经期?”
  “可能。”
  钟恒顿了下,“那得补血。”
  “……”许惟并不想探讨这个,“现在没法补。”
  恰好电梯到了,她先走出去,到门口等钟恒开门。
  爬山很累,进屋第一件事是赶紧到沙发上瘫一会,许惟让钟恒先洗澡。躺了一会,吕嘉打电话来了。
  许惟来了五天,微信没登过,微博也不用。
  吕嘉忍了几天憋不住了,一开口就噼里啪啦一通数落。
  许惟听完,愣了愣才哦了一句。
  吕嘉恨铁不成钢:“你不要懒成这个样子!拜托你活得像个偶像好嘛,发条微博跟读者盆友们互动下啊,发点山山水水风光美景,多好的圈粉机会啊,采风可不是与世隔绝,你不愿曝光以前的身份,我尊重,那你总得好好经营这个笔名吧。”说到后头忍无可忍来句威胁,“再不宣传宣传,我就要去发爆料帮你炒作一把了,题目我都想好了——‘新锐作家某某某居然是曾经的风云记者’,够有话题度吧。”
  “……”
  许惟斟酌一会,说:“等我回来,行吧。”
  吕嘉皱眉:“你啥时回来,没有乐不思蜀?”
  “没有。”许惟想了想,说,“下个月怎么也该回来了。”
  吕嘉算了算,“那还有半个月。”
  “对。”
  “那到时不拖稿成么。”
  “嗯。”
  “那OK,先饶你。”吕嘉谈完正事一秒换画风,“怎样,亲爱的,钓到汉子没?”
  许惟差点适应不了,“没有。”
  “一夜情也没有?”吕嘉一向开放,“旅途中最刺激的难道不是这个?就没哪个男人让你心里一动,不顾一切策马奔腾?”
  许惟:“……”
  这话要怎么接?
  吕嘉讲道理:“许小姐你不能总是这样封闭自己啊,外头的世界多美好,鲜肉众多,你完全可以找个男人试试……”
  话没说完,陡然听到电话那头有道男声喊:“许惟。”
  吕嘉一惊。
  许惟捂住话筒,“怎么了?”
  “洗发露有么。”酒店备的那种是玫瑰香型的,味道浓得呛人,他忍不了。
  “等一下。”
  许惟边走边跟吕嘉说:“我挂了。”
  那头吕嘉笑得不行,“我天,学会骗人了啊,还说没男人?行了行了,不妨碍你睡汉子,再见。”
  许惟带了旅行套装,她直接把小盒子拿过去,站浴室外敲门。
  门开了,钟恒裹着浴巾,头脸和上半身都是水。
  “喏。”许惟递给他。
  钟恒接了,湿漉漉的手掌带着水珠,在她指尖碰了一下。
  “你刚刚在打电话?”他抹把脸,眼珠漆黑。
  “嗯。”许惟光明正大地看了眼他的胸口,那里的皮肤被热水烫得微红。
  十一点,两人都收拾完。
  床很软,钟恒摊着身体躺成个大字型,长手长腿占去大片位置。
  许惟过来拿踢他,“少爷,让让啊。”
  钟恒抓住她脚,软软小小一只,他的大手掌一搓,许惟打了个颤。她怕痒,“快放开。”
  钟恒不听,捏着一阵乱摸,手指刮过她脚心。
  许惟痒得不行,用力踹一下。
  钟恒闷哼一声,扑过来:“踹哪儿呢。”
  许惟白他一眼:“自找的。
  钟恒凑近了,低笑着说:“踹坏了你得后悔。”
  “不会。”许惟一笑,“换一根就是了。”
  钟恒脸冷了,看她半晌,“真话?”
  许惟不说话,觑着他的眼睛。
  他一气,眼就红。
  过几秒,许惟转开头。
  “假的。”
  钟恒顿了下,眼神变了,捧着她脸给了一顿教训。
  睡前,两人有一搭没一搭地聊天。许惟关心泥鳅,“晚上没见着你,它不会想么?”
  “让它想呗。”
  行,他把天聊死了。
  她闭眼睡觉。
  静了会,钟恒问:“明天想去哪?”
  “有别的地方?”
  “对面山下有民居、农家乐,果园、菜园,再远点都是乡下,有大片庄稼,你想看哪个?”
  “……你决定。”
  “听我的?”
  “嗯。”
  许惟渐渐疲倦。
  钟恒顿了会,问:“真听我话?”
  依然是一声温温吞吞的“嗯”,尾音绕了两下,断了。
  钟恒转过头。
  她闭着眼,呼吸温平,竟然已经睡着。
  可能确实是累了,第二天他们睡到很晚才起,午饭后下山。下山的路坡度较缓,很好走,半个小时到山脚。
  下头是个民俗村,都是古朴的民居,道路沿着河。钟恒一路开车,到了小街下车。逛了两条巷子,在石阶上歇脚。
  旁边有一溜小摊,卖甘蔗的大爷拿着弯刀削得飞快。
  许惟坐在台阶上看着河对面。
  那里有家卖糖糕的,热气直飘。
  钟恒问:“想吃?”
  许惟点头。
  “等会。”
  他站起身,从桥上过去,到了铺子外头,他在热气里回看她,过几秒,目光微顿了下。
  师傅很快包好糖糕递给他。
  许惟看他走过来,拍拍屁股站起来。
  钟恒将她一搂,“去车里吃。”
  他声音不低,话说完,带着她走,脚步不紧不慢。但许惟已经觉察到不对。
  一上车,钟恒立刻说:“有人跟着你。”
  他启动汽车,沿河开出去。
  后头很快有辆黑车跟上。
作者有话要说:  抱歉,肥章在明天吧,车腰斩了不好,头尾放一起去

  ☆、第20章

  天边大朵的棉花云胡乱飘荡; 太阳时隐时烈。
  午后两点; 最热的时间。
  地表泥土被烤得焦干,汽车驶过; 扬起一路飞尘。
  河道转了弯,跟随另一条杂草丛生的羊肠小路流去。
  而这条大路笔直地往前延伸。
  一个小时后,大路逐渐变窄。
  两侧是荒芜的旱地; 几座废弃坍塌的土砖房从车窗外极速飞过。这一片早在三年前被政府征去; 原定在此建造加工厂房,但项目至今未动,附近村民却已全部搬迁; 遗留的只有几个空无一人的废村落。
  远处山影连绵,正前方视野可及之处毫无障碍物。
  许惟紧盯着后车窗,那辆黑色吉普仍然死追不放,丝毫没有因为跟踪被发现而有所收敛。
  钟恒没料到对方如此光明正大。
  照现在的情形; 在甩掉他们之前,很可能油量耗尽直接抛锚。
  眼前荒地无处躲藏,对方目的、实力都不清楚; 正面杠上太冒险。
  预计失误。
  “安全带系上。”他说。
  许惟回过头,一句没问; 立刻系好。
  钟恒打了个弯,直接将车开进旱地; 车轮轧过杂草,迅速往绿树掩映的旧村庄驶去。
  后头吉普车内的三人见这一幕,同时一愣。
  开车的红毛惊诧:“搞毛; 那根本不是路啊。还跟不跟啊,他们这是往哪儿呢。”
  后座的黑脸壮汉猛拍椅背:“我擦,你他妈嘀咕什么,快转弯转弯!”
  副驾的瘦子也急了,催命似的:“快快快,你当人傻呢,他们早发现我们了,要甩掉我们,都怪你不小心,那男的简直豹子眼睛,你就那么晃一下他就逮着了!赶紧的,快跟上跟上,盯丢了没钱拿了。”
  一听钱,红毛眼睛乌亮,紧急转弯。
  旧村空无一人,不比荒地好多少,无人踩踏的地方都是齐腰深的荒草。
  村里多是青砖和土砖房,村民迁走后这些房屋无人关照,日晒雨淋也得不到修缮,早已损毁,土砖房东倒西塌,只等着政府安排挖机过来推平。
  吉普开到村口进不去,红毛熄了火,盯着停在烂草堆旁的SUV,“这是弃车逃了?”
  “逃你麻痹!”瘦子跳下车,“肯定是躲在哪个旮旯等我们走呢。”
  “那咋办,只叫我们盯人,又没让我们抓人。”
  “抓人和盯人那不是一样价。”瘦子说:“我们不抓,就守在这,他们车在这儿。”
  黑脸男皱眉:“不成,真逃了那今天就算盯丢了,这情况没法汇报,那钱要打折扣的。”
  “对对对,不能冒险。”瘦子说,“抓了说不定能加钱!”
  黑脸男从后备箱取出棍子,人手一根。
  三人跑进村,在杂草丛中穿梭,屋前屋后搜寻,转了一圈毫无所得。
  他们又回到村口,那辆SUV还在。
  “找仔细点!”黑脸男一脚踢翻墙边烂草堆,焦躁地点了一根烟,边抽边说,“我他妈还就不信了。”
  另两人赶紧往前走,进了旁边的土砖屋搜找。
  突然一声痛嚎。
  红毛和瘦子从土砖屋里冲出,被眼前情景骇到:“四哥!”
  钟恒膝盖压在黑脸男的后背,两手利落地卸了他右胳膊。
  黑脸男疼得直冒冷汗,趴在地上动弹不得。
  “敢乱动,老子弄死他。”
  钟恒腿下用力,眼睛却盯着瘦子和红毛,喊:“许惟。”
  草堆后的破缸里伸出一只手,一把推掉上头的稻草。
  许惟抱着搓好的稻草绳爬出来,钟恒三两下把黑脸男的手脚绑好,熟练地打上个死结。
  红毛和瘦子看得目瞪口呆。
  钟恒摸出碎碗片,抵住黑脸男的颈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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