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蚀骨缠绵:首席娇妻难搞定-第17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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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但此时已经接近癫狂的孟寒琛那是他这么容易就能靠近的。

    “滚,别碰她,她是我女人,滚。”

    孟寒琛紧紧的抱着江若彤,双脚胡‘乱’在地上蹬着,屁股在地上使劲的向后面挪动着。

    突然,他好像想起什么来,一双墨‘色’的瞳仁中渐渐被愤怒所充满。

    看到这一幕,冷辰希暗暗叫苦,他的报应终于来了。

    果然,只见孟寒琛先是将江若彤慢慢放在地上,随后死死的盯着他慢慢站起身来,俊美的脸‘色’尽是狠辣之‘色’,原本愤怒的眼神渐渐被风狂所代替。

    “是你,全都是你,如果没有你,若彤也不会这样,如果没有你,若彤就不会跳下来,如果没有你,我们一家人现在成吃着晚饭看着电视,都是因为你,因为你!”

    说到最后孟寒琛几乎是吼着说出来的,话音落地,他猛然向冷辰希扑了过去,一只拳头捏的死死的,狠狠砸向冷辰希。

    “嘭!”

    一道沉闷的‘肉’体碰撞声猛然响起,只见冷辰希被孟寒琛蕴含愤怒的一拳狠狠打中,打在了他的腹/部上。

    准确的说是冷辰希根本就没有避让,而是站在那里硬生生的受了他这一拳。

    微微一滞,孟寒琛狞笑一声,俊美的脸上尽是狰狞之‘色’,“别以为你不还手我就会放过你,冷辰希,你想的太好了。”

    “我……呃……”

    冷辰希刚想说话,眼神猛然一‘花’,紧接着他脸上便传来巨大的疼痛。

    只见孟寒琛狞笑着看着他,“呵呵,这只是个开始。”

    话音落地,孟寒琛飞起一脚狠狠的踢在冷辰希的肚子上。

    这一下,冷辰希再也站立不住,他脚步一阵踉跄,身子猛晃两下,一屁股坐在地上,死死的捂住肚子,细腻的五官扭曲在一起,显示出他此时所承受的痛苦是多么巨大。

    “冷辰希,这一切都是你自找的,要是没有你,若彤能变成现在这个样子吗,她会从楼上跳下来吗?她现在最多只是失忆,而不是……”

    说到这里,孟寒琛没有说话了,他用拳头来诠释一个看到自己妻子受到欺负的时,男人应有的表现。

    拳头仿佛如雨点一样落在冷辰希的身上,他没有叫喊一句,每当孟寒琛的拳头落在他的脸上或者是头上的话,他最多只是闷哼几声。

    因为他知道,这一切 都是因为他而起,都是因为他。

    所以就算孟寒琛在怎么打他,他都不会还一下手,或者叫喊一声。

    如果江若彤出事的话,他情愿孟寒琛现在就打死他。

    “别打了,别打了孟少爷,再打就出人命了!”

    “别打了!”

    此时打完电话的管家老刚跑出来就被眼前的情景吓坏了,只见孟寒琛仿佛是一头上了发条的人型机器人。

    他正骑在冷辰希的身上,拳头和雨点一样落在冷辰希的脸上,身上。

    “滚开!要是没有冷辰希的话,若彤会这样吗,你要是再敢拉我一下,今天我就连你一块打!”

    管家老方刚扑上就被愤怒中的孟寒琛一拳打在脸上,后者一屁股坐在了地上。

    看到老方被孟寒琛打了,一直任打任骂的冷辰希终于开口了。

    “咳咳……孟,孟寒琛,你冲我,怎么打我都可以,不要……不要打方叔,他,他是老人……”

    刚一张嘴,冷辰希就咳出一口血来,断断续续的将这些话说完他就闭上了眼睛。

    “啊!”

    见冷辰希这样,管家老方就像是受惊的老马一样,他猛然一个翻身坐了起来起来。

    就在孟寒琛以为他护主心切,要想和自己拼个你死我活的时候了,老方做出了一个让他没有想到的动作。

    只见管家老方猛然跪在他的面前,“咚咚咚!”一连磕了三个响头。

    “求求你,求求你,孟少爷,求求你,放过我家少爷吧,求你了,您要是打,就打我吧。”

    说着,管家老方仿佛不知道疼似得,一声比一声响的磕起头来。

    顿时,孟寒琛没有了主意,他恨冷辰希是没有错,但是和这个已经年过半百,和自己去世老爸的年龄一样的老人没有半点恩怨。

    “方,方叔,不要这样,你,咳咳……你赶紧起来……”

    听见有异响,冷辰希睁开眼睛,就看见一向待自己照顾自己如亲人一样亲的管家老方正给孟寒琛磕着头。

    他顿时一阵心疼,想翻身起来,但是身上没有一点力气,而且孟寒琛还骑在他的身上。

    好像察觉到他的意图,孟寒琛冷冷的哼了一声,从冷辰希的身上站了起来。

    看着已经将额头磕的流出血的老方,他心中有些于心不忍,但脸上依旧不动神‘色’,‘阴’沉异常。

    “今天就看在你是老人的面子上不和冷辰希计较,但要是若彤出了任何事情,这我必须要在冷辰希身上讨回来!”

    要是换做三年前的他,今天不管是谁来了,都拦不住已经暴怒的他。

    三年的时间,他真的变了,变得心软了,变得近人情了。

    这个时候,120的急救警笛声响起,孟寒琛狠狠看了一眼躺在地上的冷辰希。

    转身就平躺在地上的江若彤横抱起来。

    本来他按照他的‘性’格是不会让这些医生把冷辰希带到医院的。

    可是当他看到已经将头磕破的管家老方,还有已经被自己打的奄奄一息的冷辰希。

    不知怎么,心一软,就让他们一起上了车。

    ……

    清凉的风带着下过雨后的淡淡雨水味道,冲散了近夏的微热,空气中弥漫着夏孟到来的‘迷’人气味。

    ‘乳’白‘色’雷斯窗帘被顽皮的风软软吹高,带进沁鼻的微香。

    晨起的曙光从两层楼高的‘玉’兰‘花’树枝叶中‘射’入,半开的窗户外隐约可见一朵朵白‘色’‘玉’兰在繁密的嫩绿中悄然盛放。

    滴答滴答,是闹钟走动的声响,对贪睡的人而言是极为吵人的。

    可是却吵不醒病‘床’上的人儿,她瘦削的身躯像日渐枯萎的‘花’儿,失去生气。

    白,几乎是这里唯一的颜‘色’。

    白‘色’的墙壁、白‘色’的被褥、白‘色’的‘床’单、白‘色’的枕头,连按键式室内电话也白得刺眼。

    清一‘色’的白,衬托出一张白得几无血‘色’的清丽容貌。

    唯有‘床’边长颈玻璃瓶的鲜‘花’是不同的‘色’彩,日日换新,天天不一样。

    有时是‘艳’光照人的红玫瑰,有时是优雅的桔梗,有时是永志不忘的勿忘我,有时是一枝清新紫莲,有时是易凋的山粉樱……红的、紫的、粉红‘色’,以最明‘艳’的姿态怒放小小斗室。

    蓦地,一小片凋落的‘玉’兰‘花’瓣随着风飘动,落在白皙透亮的脸庞,长长的睫‘毛’又黑又浓密的往上翘长,无意识的掀起,又沉重的垂落,一次、两次、三次……反反覆覆的重复着,如同白‘色’香‘花’上的晶莹‘露’珠,要滴不滴地在嫩蕊上滚动,给人一丝等待的喜悦。

    像是过了很久很久,长而漂亮的羽睫如扑腾的蝴蝶般挣扎着从深又安静的黑暗中睁开,‘露’出娇弱又无助的茫然眼神。

    那是一双黑白分明的大眼睛,似‘春’日的微风,柔柔的,很是清亮,有几分教人怜惜的柔弱。

    虽然苍白些,神‘色’看起来有些疲累,两颊略微凹陷,人也稍嫌瘦了点,不过不能否认。

    这是一位绝对叫男人动心的美丽‘女’子,尤其是两眼间无意透‘露’出的脆弱。

    是人都拒绝不了想去呵护、关心,更何况是向来有保护‘欲’、有英雄情结的平凡男子。

    而她,是医院里最受关注的病人。

    “孟太太,你醒了吗?”

    孟太太?‘床’上的女人心中微动。

    是在喊她吗?她是护士小姐口中的孟太太,她嫁人了?嫁给谁?她的丈夫是谁?此时又在何处?为什么陪在‘床’边的人不是他?

    一连串的问号冲进空白的大脑,像是快挤破的气球,一时间涌进太多的陌生情绪,让她头痛‘欲’裂,感觉整颗头快爆开了。

    但是奇怪的是,明明最疼的应该是她的头,可是那一句“孟太太”牵动的却是她的心脏,那里倏地‘抽’紧,有种‘欲’哭却哭不出来的心酸,疼得她不想醒来。

    她又缓缓闭上眼,呼吸平稳地吸着窗外飘进的‘花’香味,脸上是恬雅、平静的笑容,觉得睡着了就不会再痛了。

    何必清醒呢?梦里的‘花’园百‘花’盛开,黄‘色’的小粉蝶穿梭其中,爬满紫藤‘花’的秋千在风中轻轻晃动。

    那一连串紫‘花’从头顶垂落,秋千一动,淡淡的紫‘色’小‘花’就从上方撒落,像下了一场‘花’瓣雨,将整个她沐浴在阳光底下,身上、发上缀满了一片又一片的紫‘色’‘花’瓣。

    单纯的快乐呀!不用去想她为什么会变成“孟太太”,还独自一人待在四周只有单一颜‘色’的房间里,压得人喘不过气来。

    “孟太太,别再睡了,该起来吃‘药’,孟先生正在来医院的路上,很快就会赶到了,你不必担心。”

    没有起伏的声音单调而专业的说着。

    原本想继续沉睡的人儿因耳边不断扬起的吵杂声而有些不耐烦。

    她再度张开双眼,试图回想发生在她身上的一切事情,从她出生到现在,为了什么原因住院,还有,她还要住多久才能出院。

    可是她想了又想,忍着一千个小矮人拿尖锥敲头的疼痛去想。

    空无一物的脑子里仍是白纸一张,干净得叫人心慌,不知所措,她没有过往的种种记忆。

    害怕吗?

    是的,她怕得全身冰冷,彷佛置身最冷的北极。

    忘了周遭的朋友、忘了爸爸妈妈、忘了自己是谁,也忘了她有个姓孟的丈夫,浑浑噩噩的把所有人忘个‘精’光。

    其实,她三天前就已从漫无边际的黑暗中醒来,听见不少声音,有人的走动声,有医生和护士的‘交’谈声,有一个低哑的男‘性’嗓音不停在她耳畔说着话,很近、很深情,听得不甚清楚却有股莫名的悲伤,为他,也为自己心痛。

    可也许是害怕,她不肯睁开眼看他,好像只要一张开眼睛什么都是假的。

正文 第293章 苏醒

    她仍然在很深很深的冰海里,一个人孤寂的浮潜,没有人看得到她,也不会有双强壮的臂膀将她从冰层中捞出,她是孤孤单单的一缕孤魂……

    他来了,又走了,她听得出他的脚步声,以及有些疲惫的低沉。

    每回他来都会待上好长一段时间,有时坐在‘床’边一声不吭地看她。

    看得她都要以为他发现她在装睡,逃避他,有时他会专心一致的在平板电脑上,无声的滑动手指,陪伴她。

    很没用的,她只敢从微睁的眼缝中偷看他离去的背影。

    他很高、肩膀很宽,似乎有点瘦,离开时似乎比来时还累,一双长‘腿’很重很重的拖着,看得她不禁心生困‘惑’。

    这么累为何还要来呢?他不来她又不会怪他,因为她根本……

    不认识他。

    “孟太太,我知道你是清醒的,麻烦你把眼睛睁开,先把早上的‘药’吃了,你不吃我会很麻烦的,孟先生怪罪下来我承担不起。”

    除了正常薪资,一个月六万元的额外补贴,就算病人再难搞她也会咬牙撑下去。

    何况病人之前的状况类似植物人,整整昏‘迷’不醒三个月。

    只要翻身、拍背,或是偶尔‘抽’‘抽’痰。

    其他大部分像是擦澡、换衣、按摩四肢都是不假他人之手的由孟先生亲力亲为,她反而是最轻松的看护。

    很慢、很慢的,‘床’上的人儿徐缓转动颈子,有些僵硬和些许不自然。

    神‘色’也略带受了委屈的无辜,她将看向窗外‘玉’兰‘花’的视线转回,落在神情有一点点严肃的护士小姐身上。“‘药’,很苦。”

    那是道低哑的‘女’子声音,这是她昏‘迷’三个月后第一次开口。

    喉咙声带尚未恢复原来的清亮明快,听在耳中是很勉强的发音,刮着喉头发出。

    她也被自己沙哑的粗音吓到,因为人的记忆虽然不在了,可是她仍感觉得出这不是她原有的声音。

    应该是更轻柔的、有一些软软的嗓音。

    她是这么认为的。

    “孟太太,你是病人不是来度假的观光客,‘药’再苦也要吞下去,不吃‘药’身体怎么会好?相信你也不愿意一辈子躺在病‘床’上,好不容易熬过艰辛的危险期,甚至几度命危,你要比别人更努力活下去……”

    护士循循善‘诱’的说道,好像颇有几分劝人励志的道理。

    但是女人是失忆、不是失智,那双水般明眸看出护士不是很有耐心。

    似乎急着打发她好向某人‘交’代,免得落个照顾不周的失职。

    看着透明玻璃杯里八分满的清水,以及护士手上的‘药’包,她抿了抿‘唇’。

    “为什么要把‘药’片磨成粉,你不知道会很苦吗?而且我不会吞‘药’粉。”

    一丝尴然和不自在闪过护士小姐脸上。“‘药’粉比较好吸收,以孟太太刚清醒的状态,以粉状‘药’物治疗较适合。”

    其实是她忘了一件很重要的事,孟太太已能自主吞咽,早在两天前就已拔除鼻喂管,能自行吞食而不需要灌喂,只是吃得很慢很慢。

    人家十分钟、二十分钟就能吃完的稀饭她要吃上一小时,一小口一小口很辛苦的吞,甚至发颤的手会不小心滴落几滴。

    毕竟她昏睡不醒的时间超乎意料的长,一度被主治医生认定救不回来。

    即使活命了也多半脑力受损,她曾经脑部缺氧长达半小时,呈现心跳微弱的半死亡状态。

    纵然一天三次的全身按摩,有人替她动动手脚、扳动身体各部分僵硬的关节。

    但还是不及自己动作来得活络筋骨,长期卧‘床’的结果是自个儿躯体不像自己的,不听使唤,得要一段时间的复健才能行动自如。

    而孟太太醒来三天却又不似完全清醒,时睡时醒过得‘迷’‘迷’糊糊。

    一天二十四小时,她睁开眼的时间不到三小时,一下子又累极得睡过去。

    尤其是孟先生来的时候睡得更沉,说不上是什么原因,她总觉得孟太太对孟先生有某种程度的抗拒。

    “孟太太,拜托不要为难我,我只是照着医生的吩咐,孟先生也希望我好好照顾你,他很担心你。”

    护士小姐语气略微不耐。

    病‘床’上的女人蹙起眉,她对那个“孟先生”很陌生,连长得怎么样也没瞧过。

    只看过他拉长的背影逐渐走出视线,以及他有着骨节分明的古铜‘色’大掌,厚实的掌心、修长的指头,他曾轻轻握住她的手。

    可是,为何‘激’不起半丝火‘花’,他不是她的丈夫吗?为何她感受不到心底的悸动,只有想落泪的微酸?

    “可我真的不会吞‘药’粉,不能换成‘药’片吗?我不想吐在‘床’上。”

    她说的是实话,因为她已经吐过一回。

    “先把‘药’吃了再说,晚一点我再跟医生说说你的情况,让‘药’剂师不用特别磨成粉。”

    护士小姐很坚持,一步也不肯退让。

    女人很委屈的扁嘴。“我不吃,而且真的很苦,我嘴巴里都是‘药’的苦味。”

    遇到不听话的病人,她脸‘色’一沉。“孟太太不要任‘性’,你不是五岁大的小孩子,别要人哄着吃‘药’,我很忙,不要给我找麻烦,你睡着时好伺候多了。”

    言下之意是指植物人状况较好看顾,定时翻身、拍背,喂‘药’喂食简单多了。

    病人不会有任何反应,也不会有半句抗议,只能任由看护人员摆布。

    护士小姐姓张,打从孟太太需要专业护理人员看护后,她已是换过的第三人。

    目前的表现还算称职,并无不妥或失职之处,尚称得上是优良护士。

    她被特别调派过来专职照护孟太太,排的是日班,晚上由孟先生接手。

    她虽然只照顾一个人,可是时间却长达十小时,甚至有时孟先生工作忙碌赶不及过来,会要她加班多留一、两个小时。

    长期面对一个不言不语的活死人,又不能走开,和同事聊聊天,说句实在话,不枯躁烦闷是骗人的。

    是人就难免有情绪,一开始不觉得有什么,累积久了便成了一种压力。

    张小姐认为自己身为护理人员懂得控制eq、抗压‘性’高,不会为了一点小事而失控,迁怒他人。

    殊不知她体内积存的躁闷已濒近临界点,连续一个多月没放假,偶尔有人代班也不放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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