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声入你心-第4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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抱在怀里的小豆丁咿咿呀呀地伸手挠他的脸。
易榀躲了一下,低头看小豆丁。
这模样,还真是跟徐展飞一个模子里刻出来的。
“这孩子取名了吗?”易榀看着小豆丁问。
“徐盼,期盼的盼。”顾辰芙往纸巾上倒了些水,润湿后擦眼睛,说:“孩子他爸给取的名。”
易榀对怀里的小豆丁笑了笑:“这名不错。”
小豆丁跟着笑了起来,口齿不清地叫他:“把、爸……巴、爸,爸爸……”
“……”易榀以为自己听错了,看向对面还在清理眼睛里异物的顾辰芙,确认道:“他叫我什么?”
“这孩子学话呢,见谁都叫‘爸’。”顾辰芙追加说明,“就连见到皮皮,他也叫‘爸’。”
“皮皮是谁?”易榀问。
“我家对门邻居家养的狗。”顾辰芙接回他手里的孩子,说:“皮皮,一只胖墩墩、挺憨实的法斗。”
易榀:“……”
**
池妙仁自第一次见过顾辰芙后,就对这个奇怪的女人就有了些印象。
之后又上网查了查,对顾辰芙和易榀过去发生过的事挺好奇。不过好奇归好奇,她工作实在太忙,一直也没空去深想。
只是她万没想到会让自己撞见这么狗血的一幕。
她刚从电梯出来,就看到顾辰芙低着头在抹泪。更让她惊讶的是,易榀怀里抱着的那个孩子。
那孩子叫他……爸爸?
池妙仁都不知道该有什么反应了,当场石化。醒神后为免被他们看见自己就在附近以至于让场面更尴尬,她跟逃命一样立马折回了电梯。
匆匆按下楼层键,上楼。
她脑子很乱,对于刚刚撞见的那个场面,此刻能想到的唯一一种可能性就是:易榀抱着的那个孩子是顾辰芙瞒着他偷偷生下来的,现在抱着孩子来跟亲生父亲相认了。
一想到这个唯一的可能性,池妙仁心里瞬间堵着口气,怎么都顺下不去。觉得很难过、很委屈,同时又很愤怒,还参杂了一些其他的情绪,她自己也琢磨不透。
是不是在跟她领证前,易榀就已经跟顾辰芙有过一腿了?
一定是!不然哪儿来的这个孩子?
可,这件事为什么从没听易榀跟她交过底?
是觉得那是不堪的过往,所以才不愿意透露吗?
如果真是她想的这样,易榀又会怎么安置这个孩子?
顾辰芙呢?他会负责到底吗?
易榀到底,会怎么选择?
而她这个正妻,又该怎么抉择?
这狗血剧里的套路桥段怎么就发生在她身上了呢?!
池妙仁的脑子里塞满了各种各样的疑问,想第一时间从易榀那里得到答案。可她又很惊慌,担心事情捅漏后,他们就再也没有回头路可走了。
这样的顾虑让她开始患得患失,可她也清楚地知道,逃避不是办法。必须要找机会跟易榀当面对峙,然后一起,冷静地解决掉这件事。
**
临下班的点,易榀终于从外面回来了。
池妙仁接走了他给自己外带回来的肉松小贝和多肉葡萄的喜茶,心不在焉地把食物一并推放到了桌角处。
易榀盯着她看了会儿,没能等来她跟往常一样雀跃扑入他怀里的亲亲,有些失望。
奇怪,这些明明都是她近来的心头好,怎么看她好像一点兴致都没有?
抬腕看了看时间,按以往的习惯推算,她这会儿也该是饿了。
易榀见她似乎是情绪不太对,猜测她是不是生理上出了问题。走过去弯腰摸了摸她的额头,问:“怎么不吃?是不是有哪里不舒服?”
池妙仁像是才醒神般,错愕抬头看他,慢半拍摇了摇头。
“易榀,我有些话想问你。你能不能答应我,不要对我有所隐瞒。”
易榀?突然这么严肃地叫他的名字?
易榀越发觉得奇怪了。
到底出什么事了?
他侧了侧身,靠坐在了池妙仁的办公桌边,低着头问她:“是有什么话想问?”
“就是……那个……”池妙仁犹豫着该怎么开口,纠结了会儿,才说:“我今天无意中看到,就……真的是无意。看到你和……”
易榀揣兜里的手机响了,恰巧打断了她的话。
“我先接个电话。”易榀说。
把一直在响的手机从兜里拿了出来,低头看屏幕。
是姜念打来的电话。
是想告诉他当年抛弃他的“苦衷”?
易榀盯着屏幕抿唇默了片刻,不想被池妙仁看出他情绪异常,免得她担心。有所顾虑,往边上走了两步。背过身,稳住了心绪,这才接了电话。
池妙仁盯着他的后背,心底郁结的那股猜疑更甚。
易榀这人虽看着做事不怎么按常理出牌,可心思其实很细腻。认定她之后,跟异性的界限划得更为分明。行事向来磊落,从不会背着她接电话。
这通电话明显反常,易榀像是不想被她听到自己在跟谁联系?
若是以往,池妙仁才不会在意他在跟谁打电话。
可今天,不一样。
是顾辰芙打来的电话?
在聊关于孩子归属的问题?
还是在絮他们之间的“旧情”?
池妙仁一直在看着他,叠加的疑问快把她憋死了。
易榀给对方的回应很少,只冷淡“嗯”了几声。
挂了电话后都没顾上看她一眼,行色匆匆地往外走。
只丢下一句:“有什么事等我晚上回去再说。”
**
夜深了,屋外下起了淅淅沥沥的雨。
室内温度适宜,可池妙仁还是莫名觉得冷。
蜷缩在沙发上,抱紧了怀里的猫,从它身上汲取片刻温暖。
透过落地窗,望着黑漆漆的夜空。
她在不断劝说自己不能冲动,不能发脾气,一定要冷静地处理这个神他妈狗血的问题。
不要骂人!
更不能打人!
冲动是魔鬼,杀人犯法……
虽是这么劝着自己,可她的耐心还是快耗尽了。
狗男人怎么还不回来?!
池妙仁左等右等等得不耐烦了,拿起手机刚想给易榀打个电话,就听身后有脚步声靠近。
回来了?
她正要回头,被身后弯下腰的易榀囫囵塞进了怀里。
易榀抱紧了她,在她毛茸茸的脑袋上求安抚般蹭了蹭。压下眼睫,情绪不明地看着她,哑声道:“老婆,我回来了。”
池妙仁挺诧异地回视着他,很快察觉出了异常。
他的身上有香水味。
很浓郁,也很陌生。
池妙仁一把揪住了他的衬衫领口,凑过去细细嗅。
这是刚在外头抱过别的女人,转头回来,就抱她了?
左拥右抱,脚踏两条船是不是很得意啊?!
渣男!
她记得电视剧里劈了腿的男人都是这么演的,回到家后装出一副深情又委屈的可怜模样。觉得自己谁都对不起,又觉得自己才是受害者。
啊呸!
池妙仁的理智嘎嘣一声全碎了。
心底的不满一瞬爆发,狠狠一口,咬住了他的脖子。
咬死你个渣男!
作者有话说:无辜榀∑( ̄□ ̄;):来个人,告诉我发生了什么?!
第63章 晋江文学城独家
“呲——”易榀痛的皱了眉。
按住了突然咬他的池妙仁,摆脱束缚后直起身。
偏过头,抬手抹了一下被咬疼的脖子。
指尖上染了猩红色,果然见了血。
他指尖一捻,压住了上头的脾气,问:“为什么咬我?”
“因为你就是个渣男!”池妙仁气呼呼地说。
这什么屁话?
易榀眉间褶皱加深,看出她在闹情绪了,不想在这个时候跟她起争执。
转身想走,被池妙仁拽住了衣袖。
他也只能停下,回过头看她。
“你就没什么事情想跟我解释一下吗?”池妙仁问。
“你想听我解释什么?”易榀反问她。
他这个问题很简单,就是想弄清楚池妙仁这是在气什么?只是他现在正克制着不让自己发脾气,以至于出口的语气确实不太好。
池妙仁一听他又用以前在公司训下属的口气对她说话了,心底的小火苗瞬间喷发成火山。
心虚!
他这一定是心虚!
一定是担心暴露自己的过去,所以才会在这个时候想反将她一局!
池妙仁心底怒火熊熊,可还是劝自己要“冷静处理问题”,提了嗓门问他:“那我问你!你刚刚是不是出去见一个女人了?”
是知道他去见了姜念?
不过,她是怎么知道的?
易榀愣了一下,转而点了点头。不太想继续这个话题,心情挺糟糕的“嗯”了一声。
池妙仁看出了他微妙的表情变化,更坚定了自己心底的那个想法,又问他:“那个女人曾经对你很重要?”
这个问题易榀完全不想回答,心情更差了。不明白她今天是怎么了?突然变得这么不可理喻!
易榀终于压不住火了,问她:“你到底想说什么?”
“你吼我!”池妙仁更大声地吼他,“你竟然为了别的女人,回家吼自己老婆!”
“……”到底在闹什么?
易榀不明白了,现在是在谈谁吼谁的问题吗?
池妙仁吼完了他,“哇”的一声哭了起来。
易榀看着她不停往下淌的眼泪,想起了麻烦顽皮偷溜进她的化妆间,把她一盒子口红掀翻那次。
她看着滚了一地的口红,也是哭得这么惨。
是又有谁动了她的东西了?
易榀抿唇看了她一会儿,无奈叹了口气。
好吧,他投降。
虽然不太能明白她在说什么,可还是得哄不是么?
走过去,蹲到她面前。伸手替她擦眼泪,放软了声调哄着:“好了,不哭了。是我语气不好,我错了。明天给你买口红好不好?咱不闹了,乖。”
“谁闹了?”池妙仁哭唧唧地说。
还真会抓“重点”。
易榀对于她此刻的不讲道理也只能受着,谁让自己对她说了重话呢。
继续哄:“好了,知道了,不是闹。总之,都是我不好。我应该听老婆的教导,该让着你。”
看在他认错态度还算诚恳的份上,池妙仁的哭腔压下了些。
吸了吸鼻子,问他:“那你老实告诉我,你刚刚到底干什么去了?”
“我刚刚是去见了一个人。”易榀不是很想面对这个话题,长话短说:“就是去跟对方说清楚,以后不要再纠缠了。”
池妙仁觉得不可思议,不确定地问:“你说的,是‘不要再纠缠’?”
“嗯。”易榀说,“都过去了,没必要。”
“你怎么能说出这么不负责任的话呢?”池妙仁觉得自己以前真是看错他了!
不管怎么样,自己做错的事就得担责任,左右不都得给个交代吗?哪能这么甩甩袖子轻飘飘撂下一句“不要再纠缠”,就可以当什么事都没发生过了?这个不敢直面现实的懦夫!
易榀听她这么说,不由又怒了。
什么叫“不负责任的话”?
要他怎么负责?
把姜念八抬大轿请回来,放主位供着吗?
明明是她替自己捡回了名片,之后又拐着弯告诉自己,在姜念这件事上会尊重他的选择。
现在又是这么个态度,真是翻脸比翻书还快!
就为这么点事,至于生这么大气吗?她到底想让他怎么做她才满意?
完全不知道自己正坦白的事,跟她口中所述的事其实隔了十万八千里远的易榀愤然起身,问她:“那你现在是想要我怎样?假模假式地把她迎回家,然后跟我们一起,一家团圆吗?”
一、家、团、圆?!
这四个字稳稳踩在了池妙仁的愤怒值上。
也不哭了,抹干净眼泪倏地一下站了起来。
“还想让我跟你们一起一家团圆?”池妙仁高高抬起下巴,气势汹汹地点了点站在她对面的易榀,送了他三个字:“你做梦!”
易榀偏过头不看她,没接话,强行压下自己的脾气。
池妙仁见他不说话了,觉得他这个渣男就是想逃避问题。
猛拍了一下桌子,说:“离婚!”
易榀皱眉,转回视线看她:“你说什么?”
“我说离婚!”池妙仁怒道,“反正我们约定的三年期限也到了,差不多是该散了。离吧,明天就把手续办了,我成全你们!”
易榀沉默地盯着她看了会儿,捏紧了指骨,眼底是再也压制不住的怒气。
“你别太过分。”
“我能有你过分吗?你个渣男!”池妙仁踢了他一脚,转身离开,抛给他一句:“谁不离谁是狗!”
**
池妙仁一大早就进了聚点,往易榀的办公桌上拍了一份辞呈。
摘下戒指,交还车钥匙。
半点没拖泥带水,走得非常潇洒。
从聚点离开,她搭上地铁,拿起手机,给易榀发了条短信。
【同意离婚就见个面把事了了,要是不同意,那就等你想通,咱们再在民政局门口碰头。】
易榀的消息秒回,就三个字:别发疯。
什么态度?!
池妙仁把手机塞进包里,不再管他。
把太阳镜戴上,遮住哭了一宿哭肿的眼睛。起身,给刚上地铁的老人让座。
她已经决定了,既然他不接招,那就耗着吧。
正巧可以趁这个机会给她一个空闲的时间给自己放个假。
她这几年工资丰厚,攒了不少钱。她要去散散心,带着辛苦把她拉扯大的外婆一起去看看这个美妙的世界。
**
易榀失眠了一宿,没什么精神地到了公司。
拉开椅子还没来得及坐下,就看到了桌面上躺着的戒指。
他真是被气到不知道该说点什么好了。
一把抓起那枚戒指想砸,忍了忍,还是放下了。
不过池妙仁递交的那封辞呈没能幸免于难,被他撕得粉碎。
他实在搞不懂,池妙仁的脑子里到底在想什么?
就因为他跟姜念见了一面,因为他不打算原谅姜念,就要跟他离婚?
这什么狗屁逻辑!
他不接受!
还谁不离谁是狗?
激谁呢?
真是越来越放肆了,都是他给惯出的毛病!
有人敲了敲门,正巧撞在了枪口上。
易榀非常暴躁地拽了一下椅子,说:“滚进来!”
**
自池妙仁递交辞呈后,聚点的气压一直很低。
易榀开始加大自己的工作量,无休止地加班。情绪不定,随时爆发。可无论怎么折腾,他心底积压的情绪始终无法排遣。
从最初的“再也不能这么惯着她了”,到后来“回来就行,怎么惯都认了”,这样的想法转变仅花了约十分钟。
之后无论怎么打池妙仁的电话,她就是不接。只愿意用短信跟他简短交流,话题中心还是那两个字——离婚。
还真是有够坚决的。
易榀觉得更烦了。
这是真想跟他离婚?
为什么?
到底是他哪里做错了?
易榀开始自我反省。
把跟她起争执前后发生的事串联起来,来回捋了数遍,始终没能理出头绪。
怎么都想不通。
他驱车去了池妙仁的外婆家,猜测池妙仁应该是回了外婆的住处。
可到了地儿却没能敲开门。
有邻居路过,说一大早就看到这祖孙两提着行李箱走了。至于去了哪儿,旁人都不知情。
易榀憋屈着又过了一天,睁着眼睛望着天花板失眠到天明。
连着失眠两晚,他整个人的精神状态更不妙了,是个行走的炸。药包。
第二天也曾尝试通过金路遥联系上俞朝灵,想从俞朝灵口中打探池妙仁的去向。
可俞朝灵一见着他就恨不得抽他,是金路遥强行拉住了,巴掌才没招呼到他脸上。
之后一问三不知,看着他的眼神像是要把他给生吞活剥了。
易榀没能问出个所以然来,只得放弃。
在池妙仁彻底没了音讯后,他烟抽得越发凶了,成天消沉度日。
罗冠听说了这事,幸灾乐祸,特意跑到他面前奚落一番。
言明是他给池妙仁吹的耳旁风,表示期待看到他这么失魂落魄的时刻期待好多年了。如今终于得偿所愿,看着他像是丧家犬的样子,简直通体舒畅。
罗冠这话终于点醒了他。
池妙仁一反常态的那天,他是跟顾辰芙有过短暂的交集。
原来是背后有人挑唆!
易榀枯木般失了朝气的眼底瞬间烧红,一拳撂翻了罗冠。
一片混乱间他跟疯了一样把人往死里揍,身后的人怎么都拉不住他。
给人留了口气,易榀弯腰揪扯住的罗冠领口,把浑身是血的罗冠从地上拽了起来。
拍了拍他的脸,逼视他的眼睛。
“记住!”
“别碰我的底线!”
第64章 晋江文学城独家
易榀接过徐展飞递来的手表,低着头戴上。
下台阶,语有不满:“你来的有点晚。”
徐展飞拎着公文包尾随其后,解释道:“抱歉老大,我刚从法庭回来。”
易榀“嗯”了一声,站到了徐展飞的车前,说:“下次别……”
徐展飞给他拉开后座车门,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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