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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迷柏林-第4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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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能让她不嫌弃的,只有他一人。
    没有语言,也不需要言语,两人的身体在一起,心也离得很近。
    她的手在他脸上游移,男人的坚韧刚毅,和女人的细滑全然不同。他的胡渣扎手,却也性感,还有他喉结,以及锁骨……让她流连忘返。
    女人的手,软软的,仿若无骨,像羽毛拂过,撩拨他的心。
    尼尔斯按住她不安分的手,再摸下去,他怕自己会忍不住。有些东西,会不顾一切地,喷薄而出。
    樊希离开他的嘴唇,问,“睡不睡?”
    一语双关。
    她很聪明,设个套,让他钻。
    尼尔斯苦笑,不管他的回答是什么,结果都一样。
    心湖已被搅乱,哪由得他。
    以前他说过,他最怕的不是死亡,而是失去控制。
    这个女人,真正的,让他又爱又恨。
    樊希起身,当着他的面,将身上的衣服脱了下来,直到只剩下的内衣裤。然后跨坐在他的身上,部位刚刚好。
    她扭动身体,轻轻地摩擦,腰肢柔软得像一条水蛇。即便隔着衣物,仍然带感。
    他能感受到她的湿润。
    她能感受到他的硬实。
    他摸上她的腿,揉捏她圆润有弹性的臀部,身上的细胞活跃起来。
    她咬着嘴唇。
    他手下使劲。
    两颗心相互吸引。
    没有月亮的夜晚,却不感到孤独。
    她身体向前倾,手指蜻蜓点水般地划过他的背脊,让他浑身一颤,诱惑不能更多。
    尼尔斯觉得自己快被她弄疯,扣住她的后背,将她锁在怀里,臂上的肌肉尽显。他不强壮,却足够保护她,如果她愿意,可以是将来的一辈子。
    只不过,这句话,他没说出口。
    不是不想,是时间没到,怕惊走她。
    她强大,但物极必反,她的脆弱,只是用面具掩饰了起来。
    樊希咬住他的嘴唇,缠住他的舌头,一股电流抨击了彼此,深深的震撼,让两人欲停不能。
    外面,刮起了大风,一阵一阵,飞石走沙,吹得帐篷呼呼直响。
    里面,激起了惊涛骇浪,一波一波,汹涌澎湃,撞得帐篷瑟瑟发抖。
    你在我心里。
    我在你身里。
    就像鱼和水。
    谁也离不了谁。



  ☆、64| 10。5|

    自阿里走后,共有三个德国士兵进入机房使用电脑,而且,都在同一时间。这无疑给工作增加了难度。
    三个人中,一定有一个是接头人。
    问题是,是谁。
    尼尔斯道,“问他们,真人不说假话,说谎的那个人,就是我们要找的人。”
    马克叫了起来,“这不是废话?问题是你怎么判断他说真话假话。”
    尼尔斯不答,却胸有成竹。
    他走进第一个帐篷,找到a君,问,“昨天在机房的时候,你身边坐着谁?”
    a君道,“右边坐着b,左边坐着c。”
    尼尔斯又问,“b和c分别在做什么?”
    a君,“c在看网页,b在发邮件。”
    尼尔斯接着问,“你在做什么?”
    a君,“我在打电脑游戏。”
    ……
    尼尔斯走进第二个帐篷,找到b君,问了同样的问题。
    b君回答,“右边坐着a,再旁边是c,左边没人。”
    尼尔斯,“a和c在做什么。”
    b答,“a在聊天,c……大概在看新闻吧。我不确定。”
    尼尔斯,“你在做什么?”
    b君,“我在写邮件。”
    ……
    尼尔斯走进第三个帐篷,找到c君,将问前面两人的问题又提了一遍。
    c君答道,“我左边是a君,a的左边是b君,右边没人。”
    尼尔斯问,“a和b在做什么?”
    c道,“a在打电脑游戏。b在写邮件。”
    尼尔斯问,“你在干什么?”
    “我在看足球联赛。”
    尼尔斯问,“德甲?”
    “是的。”
    尼尔斯点点头,从帐篷里走了出来。
    马克在后面跟着,二丈和尚摸不着头脑,问,“这就算是问完了?”
    “问完了。”
    “那结果呢?”
    “有问题的人是c。”
    马克问,“你确定?”
    “确定。”
    马克一声不吭,立即让人去把c逮捕起来。谁知,还没到帐篷,人已闻声而逃。
    这不是做贼心虚,是什么?
    马克派出五名特种兵,组成一支小分队,不出一个小时就将他缉拿。
    人虽然捉了回来,但马克想来想去,还是摸不着头绪,挠着头皮问,“你怎么就知道他是嫌疑犯?难道就凭他祖籍是阿富汗人?”
    c君名叫卡扎,在阿富汗出生,因为欧盟的难民政策,十岁的时候,跟着父母一起逃到欧洲,在德国定居。他在德国受教育,拿的也是德国护照,高中毕业后,在军队里服役。现代德国,这样的人也有不少,如果光凭生活背景断定,未免有点种族歧视。
    尼尔斯当然不会看得这么肤浅,逻辑清晰地道,“假设这三人当中有一个是阿里的接头人,那么至少有两个人说的是实话。a说左边坐着c右边是b;而c说左边是a再是b,右边没人;b说右边是a再是c,左边没人。a的说法和bc不一致的,而我按照bc的口述,重新排列了一下,正确的秩序应该是:b在最左边,a在中间,c在最右边。”
    马克在脑中试着按照他说的逻辑思考,但一分钟后,就放弃了。
    “那照你这么说,有问题的人应该是a,因为他说谎。”
    尼尔斯摇头,“他没说谎,他只是完全不知道身边坐了什么人、在做什么事。而b知道身边坐什么人,却不知道他们在做什么事。只有c清楚a和b的位置,并且知道他们在做什么事。由此可见,a和b的思想集中在电脑上;只有c的注意力中在a和b身上,显然,他在监视a和b。”
    马克问,“为什么?”
    尼尔斯道,“他说在看德甲联赛,然而这个时期并不是赛季。他说谎,是因为他想隐瞒当时正在做的事。”
    “……”
    马克道,“你不解释,我完全不明白。你解释了,我的大脑还是一团浆糊。”
    尼尔斯道,“那是因为你没仔细观察。”
    马克狡辩,“就算观察了,也做不到细致入微。总有细节会漏掉,我没你那强大的大脑。”
    尼尔斯是数学专业,所以他逻辑清楚、条理清晰,也是无可厚非的。
    马克问,“接下来怎么处理?”
    尼尔斯道,“他没有交代,我们也没有足够的证据,先带回基地再说。”
    “那他要是一直不坦白呢?拘禁也就只有48小时,之后还是得释放。”
    “48小时足够了。阿里在我们手里,卡扎也落马了,电脑上安装了反追踪系统,一定有人会忍耐不住。”
    马克一怔,“你的意思的是……”
    尼尔斯直截了当,“这事没完,卡扎是个饵。”小角色。
    “你想钓谁?”
    “看谁在他的后头。”话说多就废,尼尔斯点到即止,接下来的事,得拭目而待。
    ***
    基地浴室。
    樊希伸直大长腿,躺在浴缸里,浴缸里放着一缸热水,浸泡得皮肤都红了。
    感谢美帝,改善生活水准。
    闭目养神了一会,外面传来响动,有人闯了进来,是南雁。她脸上神情慌张,像是在躲避什么东西。
    浴室是开放式的,现在是女兵沐浴时间,只要是女的,谁都能进来,樊希看她一眼,继续闭目养神。
    南雁在浴室里逛了一圈,又跑出去了,樊希不知道什么情况,也不想知道,雷打不动地泡她的澡。
    这几天事太多,吃不好睡不好,但跟着尼尔斯,她心里甜,再苦也甘愿。
    某些感情通过身体的触碰,传达心间,心思在改变,潜移默化的,只是没发现而已。
    樊希闭着眼,耳朵里塞着耳机,和这个世界隔离开。耳机里放着lnk的摇滚,音乐带着震撼,整个灵魂都跟着在摇晃。
    堕落的滋味,她尝过。
    救赎的感觉,在尝试。
    不得不承认,有人爱着疼着宠着,比孤独一人强。
    沉浮久了,想靠站,先不管这一靠,是一天,还是一辈子。
    樊希从不觉得自己做错过,不管是被人拍了艳照,还是和不同的男人上床,这是一种生活的方式。
    自私也好、任性也罢,都是人的性格。性格是一面镜子,返照出社会百相,没有好坏之说。
    她从没为自己的过去自卑,也不需要,合则聚,不合则分,这是她的爱情观。人,只有爱好自己,才有能力去爱别人。谁也不用为了谁而付出人生,委曲求全。
    在西方,这个想法,很正常。
    在东方,这个想法,太前卫。
    离经叛道的行为,特立独行,因为有违传统,人们无法理解、不能接受,所以唾弃。
    一千个人,同一个想法。
    而她要做一千零一个。
    所幸,茫茫人海中,她遇上了尼尔斯。
    与其说,她是为了尼尔斯而来,还不如说,她是为了自由而来。
    爱她的人,不少。
    懂她的人,只有一个。
    尼尔斯,是救赎她的人。
    不,不是救赎,是解放。
    解放被禁锢在固定模式里的灵魂,接受她的离经叛道。好与坏,全都被他海纳百川地包容。
    热水流过肌肤,温暖着她的心。
    她切换音乐,摇滚变钢琴,灵魂从震撼到净化。
    一个人的脱变,无论是从幼稚到成熟,还是从享受孤独到希望有人陪伴,只有时间能做到。
    时间这玩意,你催不到它,却也阻止不了它。
    ……
    安静了几分钟,走廊上又喧闹起来。嘈杂的脚步,仿佛是一支大部队,朝着这个方向过来。
    樊希没动,对外面的动静不管不顾。
    倒是毫无预警闯进来的人,瞧见浴缸里坐着一个女人,不由大吃一惊。后知后觉地意识到现在是女士沐浴时间,等反应过来,已经来不及了。
    樊希转过脸,门口站着一群男人,一张一张脸,熟悉的、陌生的,轮流扫过。她的眼很黑很亮,却也很平静,没露出多少表情。兜了一圈后,目光最后滞留在尼尔斯的身上,深深的,像一潭池水。
    她躺在浴缸里,身上一堆泡沫,几乎没有裸。露的地方,但就是性感。她的。诱。惑,无声无形,一个神情、一个笑容,都叫人神魂颠倒。
    大家带着任务而来,没想到看到的是这活色生香的画面,一时间回不了神,忘了要退出去。
    樊希甩了下头发,扬起颈子,像天鹅。高傲,不可侵犯。
    尼尔斯抿着嘴,一脸严肃。
    樊希盯着他看了一秒。
    两人都没说话,却都看懂了彼此想要表达的意思。尼尔斯带头撤了出去。
    她起身,冲洗干净后,披上浴袍,将衣带在腰间绕了几圈,走出去。
    他站着笔直,身后一排全身武装的士兵,显然是在执行任务。
    什么任务,执行到女浴室来了?樊希扬扬眉,有些好奇,将狐疑的目光投向尼尔斯。
    尼尔斯还没开口解释,背后就传来了脚步声,保尔人还没到,声音先到,“听说你抓到内鬼了?是这个女人?”
    内鬼?樊希眉头向上一挑。
    看见她这个表情,尼尔斯头皮瞬间就麻了。
    樊希谁也不看,就盯着尼尔斯,“不打算解释一下?”
    保尔插嘴,“该解释的人,是你。”
    樊希没理他。
    尼尔斯知道自己不说清楚,过不去这道坎,道,“有人在用卫星发送消息,而信号是从你房间传出,内容可疑。我们一路追踪,就跟到了这里。”
    樊希道,“我一直都在这洗澡,你觉得我有分。身术吗?”
    尼尔斯没说话。
    她从来都不是他怀疑的对象。
    信任,是一段感情的奠基。
    但,别人不这么想。
    太多的巧合,将她推上浪尖。不过,幸运的是,她有他。再难的事,只要有他,就不难。
    保尔道,“我们已经监视很久了,今天不是第一次被截获。我们有权对你的身份质疑。”
    随即他又补了一句,“还有你的性别。”
    樊希听了后,哈了一声,将目光转向保尔,咄咄逼人地问,“性别?难道你觉得我是男人?”
    听起来可笑,但保尔却一本正经,“没什么不可能。”
    樊希勾了勾嘴角,道,“还以为你这个当头的有多厉害,原来连男女都分不清。”
    保尔一下子被她堵得没话说。
    樊希没再看他,走向尼尔斯,一瞬不眨地看着他,带着一丝嘲讽,“你怎么说?”
    尼尔斯对保尔道,“给我几分钟。”
    保尔看了两人一眼,“我只要一个答案,希望你别让我等太久。”
    尼尔斯道,“这件事会水落石出。请您回办公室等我消息。”
    保尔走后,尼尔斯让其余人暂时退下,走廊上只剩下两人。
    樊希道,“怎么回事?给你个机会,解释清楚。”
    她没去招惹他们,他们却自动找上门,她有知情权。
    尼尔斯长话短说,“部队里出了内鬼,内线密报,可能是你房间里的人。”
    她房间里就只有一个人,南雁。
    “怀疑谁我不管,但不能怀疑到我头上。”
    樊希向前一步,将他逼得靠在墙上,想到刚才保尔的话,冷笑一声,道,“他们怀疑我,难道你也怀疑?”
    他不说话。
    不回答,不是因为想逃避,而是一切坦然。她知道答案。
    樊希深深地看了他一眼,手指蜻蜓点水般地划过他的手臂,向下,摸到他的手背。她握住他的手,按在自己的胸口,高耸的曲线、平坦的曲线,一一游走过,最后来到腿间。
    那里她什么也没穿。
    她感受到他身上肌肉的绷紧……
    他深吸一口气,血管里的细胞一秒被激活。她是唯一一个女人,让他失去理智,充满欲望,变成野兽。
    樊希贴近他的脸,像蛇一样地缠住他,在耳边低声道,“我要你告诉他们,我是不是女人。”
    尼尔斯的喉结动了动,抽回手,可手上却沾染了她的味道。
    她的身体像硫酸,她的气息像毒。药,不停地败坏他,腐蚀他。
    可是,他心甘情愿。
    爱,让人疯狂,也让人堕落。



  ☆、65|10。5发|表

    樊希回到自己的房间,南雁的东西已经都被清空了,就连床单也被拿走了。空空荡荡的,仿佛从来没这个人。
    打开窗户,下面传来说话声。
    南雁被捕。
    她是变性人,也是隐藏在部队里的内贼。
    19个月的潜伏,最终落网。
    樊希抽着烟,耳边吹过这几句话,抬头望向夜空。天上布满了密密麻麻的星星,一时间晃了神,不知道自己身在何处,在干嘛。
    变性人、内贼、潜伏……
    她勾了勾嘴唇,暗嘲,这些词,曾经都是她演戏时的台词,如今成现实了。
    倒不是感伤,而是觉得不可思议。
    一个长相普通、性格懦弱的人,丢在茫茫人海中,再也不会引来第二眼……就这样一个人,是变性人不说,还是个恐怖分子安插的眼线。
    要说天马行空,也不全是。泰国、变性人;阿富汗、恐怖分子;这几者间,本就缠绕着千丝万缕的隐形关系,只是俗人瞧不清看不见而已。
    这个世界,就是这样。
    神奇。
    
    夜正浓,基地里突然响起了尖锐的警报声,所有人都被惊动。外面传来消息,是几个守门士兵玩忽职守,打了个盹,让南雁给越狱了。
    但是,十分钟后,风波就被镇压了下去。人没逃出去,在关口的地方,被密码门困住了。
    这消息惊动了保尔,他大怒,自以为终于抓到了尼尔斯的把柄,带着一群人兴师动众地前来问罪,准备狠狠批评,再记他一过。
    谁知,尼尔斯照样淡定,面不改色地道,“没有士兵失职,放人是我下的命令。”
    保尔觉得自己被耍了,一脸惊怒,“为什么?”
    “为了测试她是不是入侵我们电脑库的人。”
    一句话,让保尔迅速冷静了下来,这几天发生的事,太多太杂,大脑已经跟不上信息量。
    “你怀疑她不是?”
    尼尔斯纠正,“事实证明,她不是。”
    保尔,“你凭什么确定?”
    “她对数字非常不敏感,关键是,她根本不懂解码。”
    “怎么看出来的?”
    “不是看,是测试。这里一共十间房,四个弯口,三个岔道,只有一条路才能通向出口。她用了10分钟的时间,说明她没有计算最近逃跑方位。另外,我在门口设置了一把密码锁,3x3的方阵,一共27个数字排列,通过modulo2换算进行二次加密。对一个外行来说很难,但对方如果是黑客,不可能解不开。”
    保尔被他一番话堵得哑口无言,和他比大脑,只会让自己更郁闷。
    “接下来怎么办?”保尔沉默半天,只能挤出这一句。
    “等。”
    “等什么?”
    “南雁背后的人。”
    每条线索后面都藏着一只手,他想知道,到底是谁在操纵这些傀儡。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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