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婚姻二次方-第14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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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木清竹点点头,“如果病人每天不用这些药,会有什么反应吗?”
“这个……少奶奶,病人目前正在康复当中,一天天看着好转,就说明这些药对病人来说是非常适合的,如果停止不用了的话,那后果当然就是恢复不了了,或者还会引发病发症之类的,毕竟病人脑部刚做过手术不久。”刘护士长非常严肃认真地解说道。
“好,我知道了。”木清竹点了点头,沉吟着说道:“这个事情就到此为止吧,暂时算了,或许真是病人自己毫无意识扯下来的,从今天起,你们要加强看护了,毕竟我们不能经常呆在这里的,不希望以后再出现此类似的事。”
“好的,放心,我会吩咐下去加强监管的。”刘护士长赶紧答道。
“嗯,你先忙去吧。”木清竹随及点了点头,微微一笑地说道。
“好,少奶奶,那我先走了,有事随时叫我。”刘护士长告别的木清竹匆匆走了。
木清竹坐在阮沐天的病房里一直看到药液全部输进了阮沐天的血管里,这才打算离开。
可她心里的疑团却越来越大,长达二个多小时的输液过程中,阮沐天并没有自己扯下针管,他的手照例还会有活动,但经过木清竹的仔细观察,尽管阮沐天的手臂能动了,但若要动到自己去拔针管,那几乎不太可能,手臂能动,但五个手指头却并不是那么灵活,就算是拿起杯子都有些困难,更不可能那么精准地拔下针管了。
这一定是有人故意要来拔掉针管的,很显然,不想他康复起来。
这样一想,木清竹震得站了起来。
会是谁?不希望阮沐天的病好起来。
不可能是季旋,更不可能是阮瀚宇,当然也不可能是她。
但到目前为止知道阮沐天去美国动过手术,而且快要康复的消息也只有他们三个人知道,当然还有这医院的人与病房里的妈妈,还有阮奶奶,可这些人都不可能不希望阮沐天的病好不起来的。
究竟会是什么人!
木清竹的头开始隐隐作痛起来。
这个事情可不是小事,要不要告诉阮瀚宇?
现在没有证据,而且也找不到有人拔掉的痕迹,也没有发生任可不好的后果,这样告诉他,会不会被认为是小题大做呢。
还是再等等看吧,如果真有人想要阮沐天站不起来,那不达到目的是不会罢休的,肯定会有更大的动静的,先静其变。
只是要加紧监护了,这事可马虎不得。
接连二天,木清竹还和往常一样来到了医院里,刚开始都没有出现什么事,可到了第三天的时候,意外出现了:针管又被拔掉了。
这一次木清竹可高度紧张了。
她唤来了刘护士长再次细细问询后,照例没有发现任何疑问,当值的护士都说根本没有看到人进来过。
这次木清竹是百思不得其解了,坐在阮沐天的病床前,头一阵阵的痛。
此时刘护士长也知道了事情的严重性,马上向上面做了汇报,上面也不敢怠慢,几乎加派了人手来看护这里,而护士除掉吃饭,上厕所时间,全都是全天侯的守护着。
二天过去后,这样的事情还是发生了,木清竹差点要疯掉。
她打阮瀚宇的手机,他正好这几天出差了,似乎是为了参加一个与公司相关的活动去了京城。木清竹打他几次电话时,他都在有事忙碌,只匆匆说了几句后就挂掉了。
这样她只能等到晚上清静时再过去了。
这次不敢大意,准备从明天起亲自守在这里看着他输完液后再走。
夜幕低垂,华灯初上时,木清竹等着阮沐天输完液后,又再三交待了护士,才离开了医院。
回到阮氏公馆时,公馆里的夜灯全部亮了起来,今天是小年,阮氏公馆的灯都会通宵的亮,远远望去,园林里灯火辉煌一片,非常繁华富贵。
电动车刚刚到达翠香园里时。
就听到了一阵轻笑声传来,那笑声有点耳熟,木清竹不由自主地停下了脚步,顺着笑声望过去,只见在翠香园的花园里,二个身影正偎在一起,一男一女,男人俯着头似乎正在吻着女人,女人推着他,不时轻笑着。
只看了一眼,木清竹就认出来了。
那正是阮家俊与张宛心。
木清竹的心房地跳了下。
只犹豫了一会儿,就慢慢靠近了他们。
男女都很专注,尽管木清竹特意放重了脚步,他们都还是没有察觉到她的到来。
正文 第二百六十一章重重压力
第 二百六十一章重重压力
宛心,你爸爸什么时候来A城?”阮家俊的声音很轻很柔。
“新年宴时肯定会来的。”张宛心羞答答的答道。
“哦”,阮家俊哦了声后,不再说话,又要低头去吻她。
果然阮家俊又在问张将军,这家伙到底在打着什么主意呢
“咳。”木清竹故意咳了下。
二人迅速弹跳开来,神态明显的慌乱。
“姐姐,你从医院里回来了?”张宛心看到木清竹正站在面前,脸倏地红了,非常不好意思,用手摸着有些凌乱的发丝,呐呐地问道。
阮家俊更是满脸的难堪。
“嗯”,木清竹笑了笑点点头,打趣道:“小两口好恩爱啊,啧啧。”。
“姐姐,别取笑我了,对了,阮伯伯好些了吗?”张宛心轻盈地跑到她身边来挽着她的胳膊,关心在问道。
木清竹张了张嘴,刚欲说话,却感到有一道莫测不明的目光朝她射来,抬眸就看到阮家俊正在望着她,脸上有着迫切想要知道的期待,心中一动,合上了嘴巴。
“清竹,伯父的病应该好些了吧,我们都指望着他能站起来呢。”阮家俊见木清竹不说话了,只得接着开口关切地问了起来。
木清竹脸上挤出一丝淡笑,脸色平静如常,摇了摇头,又幽幽叹了口气,淡淡然说道:“哎,阮伯父那样的病已经无法治了,也就是那个样子了,谈不上什么好不好的。”
“哎,也是怪可怜的,曾经那么威风的阮伯父一夕间就变成了这个样子,真是令人感伤。”张宛心惋惜地说道,“姐姐,你也累了吧,我们先回去吧。”
木清竹拉开她的手,轻声说道:“宛心,这样吧,你先回去,我今天有点事要找下家俊呢,放心,一会儿就好。”
“这样啊,那我就先走了,我在楼上等着姐姐。”张宛心开颜一笑,轻盈的从他们身边走开了。
阮家俊的眼睛望着她远去的背影,眼眸里黑光清亮。
“清竹,你找我有事吗?那个,你是刚从医院回来吧!”阮家俊收回目光后,很不自然地问道。
“家俊,上次对你说的话,还记得吗?”张宛心走了后,木清竹脸上的笑容收了,冷冷地问道。
“什么话?”阮家俊装不懂。
“家俊,做人要有点良心道义好不好?宛心真的很单纯,是经不得你玩弄的,不要随便去伤害一个无辜女孩子的心,好吗?”面对着阮家俊的张聋作哑,木清竹几乎是痛心疾首地谴责道,“我不知道你接近她到底有什么目的,但我绝不会允许你伤害她。”
木清竹的严辞厉色终于让阮家俊不得不严肃面对着木清竹的问话。
他脸上一阵涩胀,吞咽了下口水,用很认真地口气说道:“清竹,我从没有想过要伤害她,我是认真的,经过这次牢狱事件后,我也想通了,只想找个好姑娘结婚生子,过着平平淡淡的生活,宛心是个好姑娘,我是真的想要娶她的。”
阮家俊的眼睛望着远处的万家灯火,眼神里有种无法压抑的渴望,那是人性对美好事物本能的流露。
木清竹的秀眉拢成一条直线,探究地望着他。
“那,你爱她吗?”她皱眉问道。
“爱?”阮家俊忽然笑了起来,“清竹,你可真傻,这个世界上有几对夫妻真是因为爱而结婚的?这个世界上最不缺的就是爱了,到处都是,但我却是真心想要娶她的。”
阮家俊说着这话时笑得可谓是够随意了。
“阮家俊,你够无耻,没想到你还真是要玩弄宛心,理由还这么冠冕堂皇,真是禽兽不如。”木清竹眼里快要喷出火来,咬牙切齿骂道。
“够了。”阮家俊脸上的笑容没了,声音突地一冷,盯着木清竹,眸色更是清冷,“清清,你太天真了,没想到你经过了这么多世事,还是这样的天真,告诉你,我不是玩弄宛心的,我是真心要娶她的,我会给她名份,会守侯她一辈子,她也会为我生儿育女,我们将会像天下所有的夫妻一样正常的生活着,这对一个女人来说有什么不好吗?”
这就是他的理由吗?不爱一个女人,却要跟她结婚,只是因为某种目的吗?
“好,我问你,你能给她幸福吗?”木清竹脸上平静,怒意却是那么明显,一个不能给女人幸福的人,还谈什么要娶她为妻?这也太儿戏了吧。
“幸福是什么?你现在懂了吗?”阮家俊反过来逼问她。
“这个……”木清竹倒有一瞬间的不知所措。
“女人的幸福绝对不是像你认为的这样,你自认为这样就是对她好吗?你知道女人真正需要的是什么吗?”很快她就反应过来,再度怒声反问。
阮家俊看着她愤怒的质问他的模样,忽然哈哈笑了起来。
“清清,看看你自己吧,你现在算什么?离婚的女人,外界还认为你是赖在婆家跟在跟小三斗,舍不得婆家的豪门生活,这就是你所谓认同的爱情带来的幸福结果吗,你真认为这对你好吗?你追求的所谓爱情就是这样吗?”
阮家俊的声声逼问虽然有些过份,却是道出了一个残酷的现实,她,追求爱情的人,其实是个失败的女人。
她的脸一下就惨白了,身形晃动了下,再也说不出一句话来。红唇紧抿,心里的那丝涩痛就这样被阮家俊的话血淋淋地牵扯了出来。
“清清,没想到你经过了这么多的打击还是认死理,这样谁都没有办法了,我已经警告过你了,偏不听,那以后就等着被乔安柔赶出阮氏公馆吧。”阮家俊冷笑着说道,双手插进了裤兜里,一脸的嘲讽与不屑,“其实,我是那么爱你,实在舍不得看到你难过,可没办法,你硬是不愿意接受我的爱。”
阮家俊耸了耸肩,一付无可奈何的样子。
木清竹被他的话激怒得想吐,他竟还有脸来说这种话。
“阮家俊。”她低喝出声,嘴角的寒意迸露,“爱,这个字你也配说吗?你从来都没有真正爱过一个人,从来都不懂得爱是什么?就连你的未婚妻,都要利用她,欺骗她的感情,你太自私了,只想到自己,你这样的人怎么会懂爱情呢,就是连说爱这个字都不够格。告诉你,以后别再在我的面前说什么爱这类的词,我听了都感到羞愧,如果你要是心里真存了那么一点点的爱,又怎么会利欲熏心,设计害死我的爸爸?又怎么会联合别人来加害我?”
木清竹柳眉倒竖,满脸寒霜,眼里的光渗人。
阮家俊脸上闪过丝后怕与恐惧,木锦慈的案子已经成了他心头的恶梦,只要想到那里都会吓得半夜醒来,浑身发寒颤。
他脸如死灰,低下了头,转身就想要走。
“家俊,我问你,那天在刑侦会客室里,你说的‘那些人’不会放过我,我想知道那些人指的是谁?是指乔安柔吗?你又是怎么会知道的?你到底还知道些什么?”木清竹并没打算放过他,喝住了他,冷冽地问道。
“不,我什么都不知道,那些只是我猜测的。”阮家俊停下了脚步,顿了下,慢慢说道。
“不,你知道的。”木清竹非常肯定地说道,“在大学时,我们都是同学,这些年你与乔安柔来往可算密切,有好几次我都看到你们俩在一起呢。”
“我们也只是一般的同学关系,并不是一路人。”阮家俊听到木清竹提到了乔安柔,心中恐慌加大,连忙否定道。
“什么叫做一路人?”木清竹故意问道,“难不成你们真还有什么见不得人的事么?”
“没有。”阮家俊自知说漏了嘴,连忙改口,“我们也只是一般的同学关系,你应该知道我一向都讨厌她的。”
“是吗?但愿如此。”木清竹审视着他的表情,冷冷说道:“阮家俊,我再次警告你,如果你还要利用张宛心,玩弄她的感情,我是不会放过你的。”
阮家俊此时已经是心慌慌的,再无心停留了,扭身过去匆匆走了。
木清竹望着他的背影,眯起了眼睛。
电话响铃声适时响了起来,她拿起来一看,竟是乔安柔打来的。
心中徒地沉了沉。
“喂,你好。”她沉着脸接起了电话,漠然开口。
“清竹,是我呀。”乔安柔在电话里头阴阴一笑,声音非常清脆。
“什么事?”木清竹冷着脸。
“什么事?”乔安柔嘿嘿一笑,冷冷地说道:“清竹,难不成你真忘了我找你会有什么事吗?”
木清竹的手握紧了手机发着抖,半天说不出一句话来。
“莫非你现在反悔了?还是根本就离不开瀚宇?”没有听到她的回声,乔安柔在外边加重了语气,尖锐地责问道。
“没有,这不是还没到时间吗?”她心虚地说道。
“没到时间?今天都已经第八天了,我打瀚宇的电话他连接都不接,更是连到病房都没来看过我,你该不是说他现在已经改变主意马上要迎娶我了吧?”乔安柔冷笑着反问道。
“这个……他的性格你应该清楚,这些事情不能操之过急。”木清竹声音闷闷的。
正文 第二百六十二章无奈的选择
第 二百六十二章无奈的选择
“操之过急?”乔安柔又笑了起来,“木清竹,今天医生检查我肚子的胎儿,好得很呢,我这肚子可是等不了的,而且我已经给你们足够的时间了,也没有那个耐性了,只要时间一到,你们还没有给出结婚日期的话,那我就不会再等了。”
“你究竟要做什么?”木清竹心都提了起来,眼里的厉光闪铄,怒声问道,这一刻突然就想起了阮沐天病房发生的事,不由毛骨悚然。
“你说我能干什么事呢?木清竹,告诉你,我是一定要嫁给阮瀚宇的,一定要做阮家少奶奶的,你自己看着办吧,否则什么事情都有可能发生。”乔安柔阴阴地说完这句话后断然挂了电话。
瞬间木清竹全身发冷,像被抽干了力气般靠在了树干上,手也无力地垂了下来。
怎么办?
她该怎么办?
手抚上了肚子,痛苦得眼泪都流不出来。
如果真要把阮瀚宇推走,肚子里的孩子就会失去爸爸,如果不推走,阮氏集团会面临困境,还有阮奶奶与阮沐天的二条人命,她能怎么办?
不知道是怎样走进翠香园里的?
她低垂着头,神情沮丧。
有隐隐的哭泣声从客厅的沙发上传来。
尽管她心情不佳,却也听出了正是季旋的声音。
高傲如季旋也会这样哭泣?怕是为了阮氏集团吧!
犹记得,阮沐天晕倒的那天,她也只是手足无摸地站着,除了恶狠狠地对她发怒,也并没有这样压抑着的伤心哭泣。
这伤心的哭声让她的心里更烦更乱了。
只站了一会儿,掉头朝着外面跑去。
急急来到停车场,打开了车门。
车子朝着阮氏集团开去。
已经有几天没看到阮瀚宇了,听他的口气应该是今天会从京城出差回来的。
此时,她想见到他。
不管怎么样,先见到他再说。
深夜的阮氏集团里面灯火辉煌,到处是紧张沉闷不安的气息。
木清竹走上八十八层的时候,走廊里空荡荡的,看不到一个人影。
出了电梯就朝着阮瀚宇的办公室走去,里面空无一人,只得返了回来,回来时抬头就看到了曾经她的办公室,办公室门牌上面“副总办公室”几个大字还是挂在那儿,亦如往常。
木清竹恍如梦中,心里是一阵莫名的酸楚,呆呆站了会儿,轻轻推开了办公室的门。
里面的东西一切照旧,打扫得干净整洁,一如她以前在这里上班时的模样。
在这里,她曾经笑过,哭过,恨过,可今天重新再走进这里时却是百感交集,心情复杂,百般不是滋味。
只呆了一会儿,她就朝着下面会议室走去。
公司这个时候还灯火辉煌,又正值年关,肯定是有重大的事情,否则不可能还会这么拼的,毕竟年底了,该忙完的事都已经忙完了,所有人都只等着放假呢。
“胡闹,我就不信他乔立远还能只手遮天,歪曲事实的真相,这A城是全A城人民的,不是他乔立远一人的,凭什么他想要干什么就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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