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婚姻二次方-第1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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喝道。
阮家俊脸上还是冷冷的笑,根本不屑于回答。
“家俊,现在环境复杂,你身负人命案,此时的你根本就不该出来,你只有听我的话,才有希望能保到你,尽可能的冼除嫌疑,好让你有朝一日能在法律的框架下安全正当的走出来,就算是要受点惩罚那也是罪有应得的事,至少能心安,以后也能光明正大的生活,我们阮家的根基很深,就算以后出来,没有了工作也没关系,可以在我阮氏集团下工作,毕竟我们都是同一支出来的,现在阮家的兄弟也就只剩下你我了,我们理当互相支持,共同打拼,保持我们阮家的繁荣昌盛,你也知道,我们阮家的产业很广,需要人来打理,你的这些事也没有什么大麻烦,但你现在真不该这样不清不楚的出来啊。”阮瀚宇语重心长的劝说道,希望他能把背后的事情主动说出来,这也好让他做后面的决定。
“啧啧,这话说得多完美啊。”阮家俊简直笑出了声来,脸上那是一百个对阮瀚宇的不放心与不信任,“少跟我说这些仁义道德的话,我会信吗?我又不是傻子,这些事情我可是有眼看的,也会用心想的。”
阮家俊的眼里满是冷漠不屑的光,用手指着自己的心愤怒地说道:“这些天我早就说过了,我不是有意要害死木锦慈的,只是想让莫彪想办法阻止他第二天来参加竞选,仅止而已,我是男人,只想证明自己的能力,可那该死的莫彪竟然把他给害死了,那我也没有办法了,我都已经无数次这样说过了,可没有一个人愿意相信我,呆在拘留所里的这些日子,我们阮家的亲人可没有一个人过来看我,甚至连安慰我的话都没有,现在看着我出来了,你却来这里假惺惺地说着这些,鬼才会信你。”
他越说情绪越激动,眼圈都红了,冷冷地盯着阮瀚宇,额角的青筋都暴了出来。
“够了,那是为了避嫌,才没有去看你,你可以不相信我,但你不相信你的亲娘吗,她的眼睛都快哭瞎了,怎么会可能不去看你,那是公安局的要求,也是为了保证你的清白,不想让别人以为你是阮氏公馆的孙子,我们就会与公安局拉关系为你冼清罪名。”阮瀚宇对他的愚蠢怒不可歇,大声喝斥道:“如果事情真的像你说的那样,那就说明你这个案子还有很多疑点,虽然暂时还没有查出来,但我们相信一定能找到突破口的,前提是你要配合。”
听到妈妈,阮家俊激动的情绪平稳了点,理智也清醒了下来,可是一会儿后,眼里又是后怕的光。
不,他不要去坐牢。
那种滋味太难受了。
他哪会有那么好心来帮他呢,而且这个案子已经是板上钉订的罪证,早已坐实了他的罪名,如果从明眼人的角度看,那是不可能翻案的了,本来就是他买通了莫彪行的凶,这有什么好说的呢,只能是自认倒霉了,至于他心里的真实想法,有个毛用啊。
事实已经造成,法律面前只凭证据说话,这是谁都能懂的,哪用得着他猫哭耗子假慈悲了。
“
眼下也只能采取这种非正规手段出来了,除此之外,真想不到有什么好办法。
既然有人能给他这个自由的机会,他当然要好好配合了,这可是唯一的办法了。
阮家俊这样想着,对阮瀚宇的劝解更是嗤之以鼻了。
“家俊,要想证明自己的方法有很多种,为什么要那么傻去用这种手段阻止木锦慈,这样是害人害已啊。”阮瀚宇恨铁不成刚地教训道。
“你说得倒轻巧,你有阮氏集团,有你爸留下的祖业,可以拥有自己的事业,可我呢,在官场上只能靠自己,有哪个当官的不是采取各种手段上位的,你以为有能力就能上吗?真是太想当然了。”阮家俊脸上僵硬的肌肉微微抖动着,冷漠绝望地说道,
“你若没有什么事,我要走了,不必多费口舌,浪费了彼此的时间。”
阮家俊说完,脚步朝着翠绿园迈去。
“家俊,我希望你能好好想想我说的话,认清形势,有什么事情记得随时都要来找我,毕竟我还是不想让你蒙冤的。”阮瀚宇朝着阮家俊远去的背影沉声说道。
可阮家俊的脚步只停顿了一会儿后又继续迈开了步子,绝然朝着前面走去。
阮瀚宇明眸里的光是深深的无奈,摇了摇头。
翠香园的楼下是清清冷冷的夜风,凄冷的路灯被秋风吹得灯光摇摇,孤寂落寞,猫头鹰的叫声不时响起。
阮瀚宇徘徊在楼下,望着二楼木清竹的卧房,心情却是无比的沉重。
阮爱俊说得没错,现在乔安柔已经怀孕了,他能怎么做?
清竹,对不起,我又伤害了你。
可我现在能怎么办?
伸拳砸在树干上,痛苦地闭上了眼睛。
木清竹清早醒来时,胃里又是翻江倒海的,肚子也是胀痛得难受。
这些天的孕吐现象已经好转多了,但每天不时都还会冒出来,非常的难受,更让她难受的是,每天浑身都没有什么力气,只想睡觉,更没有什么胃口,淳姨每天端过来的饭菜基本上没吃什么,为了怕人起疑心,都是偷偷给倒掉了。
季旋每天上午去医院看望阮沐天,她就把时间定在下午,尽量不与她碰面。
就这样,每天上午在丘管家的陪同下,木清竹处理着阮氏公馆的家事,下午到医院去陪阮沐天与妈妈,晚上回家时也是困乏得很,只想睡觉。
这样的日子过了二天。
这天早晨,刚刚醒来,照例跑到卫生间去吐了一阵后,才冼簌好,下到楼下来。
张宛心就已经坐在楼下等她了,她是唯一一个经过木清竹认可的住在二楼的客人。
这二天有了张宛心,木清竹的日子似乎增色了不少,就连饭桌上,季旋对木清竹的冷面冷脸,或是乔安柔对木清竹的敌视,都被张宛心给挡了不少,张宛心早就看出了木清竹的宭境,因喜欢她的为人,更是敬佩她的才能,几乎想都没想就站在了她这一边了。
阮氏公馆的佣人自从木清竹大闹翠香园与阮奶奶让她当家以来,基本上分成了二派,一派站在了季旋与乔安柔那面,毕竟季旋才是这个家的大头继承人,名正言顺,另一部份人看到了木清竹后续的潜力,特别是阮奶奶与阮瀚宇对木清竹名面上的处处维护,认为她前途最大,毅然选择了她,还有一些性子沉稳的人则是处于中立状态。
木清竹对这些倒无所谓,既然根本无意于呆在阮氏公馆里,自然就不会在意这些小事了。
“姐姐,今天上午我们要去采办年货吗?”张宛心坐在墨园一楼的吊篮里,怡然自得,朝着正在一旁清理着帐本的木清竹非常感兴趣地问道。
“嗯,年关将近了,马上要采办年货了,但并不需要我们去,交给丘管家就行。”木清竹整理着帐本,微微一笑。
“姐姐,今年是你当家了,你说要不要举办一个特别的新年宴呢?”张宛心歪着头饶有兴趣的问道。
“哦。”木清竹心中一动,对她的奇思妙想也感到兴趣盎然,毕竟新年将会有三天阮氏公馆的子孙包括女儿女婿及亲家齐聚墨园,热闹三天三夜,到时还会邀请一些关系好的世交名流过来同聚。
想当初木清竹就是在这样的聚会中来了阮氏公馆拜见阮奶奶的,而张宛心也正是因为这样的聚会邀请,那些年每年都会来到阮氏公馆里住上一段时间的。
应该说这样的聚会对她们的记忆都很特别。
因此当张宛心提出来时,木清竹的心思动了下。
这些年自从奶奶不管外界的事后,这个聚会已经非常消沉了,基本上算得上取消了,只不过是大家聚在一起吃餐饭就散了,只是流于形势了。
如果她能把这个聚会办起来,毫无疑问,那会给这死气沉沉的阮氏公馆添上些许喜气。
眼下离年关也就二十多天了,要办还是来得及的。
“你有兴趣吗?”木清竹笑问。
正文 第二百二十二章别演戏了
第 二百二十二章别演戏了
“有,太有兴趣了。”张宛心从吊篮里跳了下来,眉飞色舞地说道:“姐姐,既然当家就来点特别的,让别人对你刮目相看,不如,今年这个年关,我们就举办一场别开生面的新年宴,如何?”
木清竹笑笑,想了想说道:“有意思,我先合计合计。”
“还合计个啥,就这么定了。”张宛心兴趣满满,一脸的神往。
“宛心,要举办一个这样的年宴当然是好事,但也要看看奶奶的意见,还有往年的开销,总不能只凭我们的一腔热情吧。”木清竹笑了起来,态度还是非常谨慎。
阮氏公馆里不缺钱,但是不缺钱就不代表这里的人都会大度,越是这样的场合,越是显示出众人的地位与众不同,而越是这些公家的东西就越是喜欢攀比,并不是真为了这点东西,而是为了一个面子问题。
如若分配不公,或厚此薄彼,无论哪个环节出错,都意味着每房人在阮氏公馆里的地位权益,很容易与将来阮氏公馆的继承权联想起来,因此他们的眼睛全都盯在这些利益的分配上了。
这本就是一个令人头疼的问题,但张宛心却是兴趣满满,同为年轻人,木清竹当然也是心思跃动。
“姐姐,你是多虑了,如果我猜得没错,奶奶绝对会先赞同的,现在A城的豪门都是时兴办这个,去年那个覃祖业家花了一千万举办了一个元旦迎新年活动,当时都是新闻媒体大肆报道,就连我在京城都知道了,而且新年举办这个宴会喜庆吉祥,必定是皆大欢喜的事情。”张宛心非常有自信,用她的眼光看来,现在的阮氏公馆真的是死气沉沉,确实需要举办这样一场别开生面的新年宴了。
木清竹听得有理,斜瞄着她一眼,问道:“你有这个兴趣,可要全程帮我。”
“当然。”张宛心揉搓了下冻得有些发红的脸,大义凛然,“小的,全听少奶奶的吩咐。”
说完做了个半屈膝的动作,惹得木清竹开心的笑了起来。
“什么事情这么高兴!”随着铿铰链有力的脚步声响起,只见二个高大的男人走了进来。
木清竹抬眼望去。
阮瀚宇与暮辰风,二个帅气的男人,一前一后,迈着潇洒侃倘的步伐,从容地走了进来。
一个西装革履,风流倜倘;一个是时下最流行的宝蓝色时尚齐漆呢绒大衣,都是梳着精神的西式头,发丝向后微拂,露出光洁饱满的额头,俊俏非凡。
暮辰风,他怎么会来了?
木清竹惊讶不已,抬眸向他瞧去,眼里是掩饰不住的疑虑。
“嫂子好。”暮辰风看到了木清竹毫不犹豫地向她走来,伸出了手。
他幽淡平静的眼,淡弯轻扬的薄唇,非常大方得体的举动。
“暮厅长好。”木清竹只迟疑了会儿,也伸出了手与他握手。
他的手很温暖,沾着木清竹冰凉的手,剑眉微扬了下,重重握了握,瞧了瞧这里的房间,眼睛敝向了那扇开启的窗户,关心体贴地说道:
“这么冷的天,还开着窗子,难怪手会这么冰了。”
木清竹有点惊慌,收回了手,淡淡一笑:“开着窗户空气好点,呆久了不会觉得太闷。”
幽幽雅雅的答话,浅浅的笑意,平静从容的举止,丝毫不觉得有什么不妥,可眼角却感到了一束不悦的光。
不用看都知道是谁的眼光了。
她偏偏不瞧他一眼,只是对着暮辰风笑:“辰风,是什么风把你从京城吹来了?”
暮辰风笑了笑:“我是来看看阮奶奶与嫂子你的。”
木清竹听得浅然一笑,对这样应景的话一笑置之。
张宛心坐在沙发上,翻看着手中的一本杂志,抬起头来朝着暮辰风笑:“暮厅长,好呀,没想到我们在这儿见面了。”
暮辰风哈哈一笑,“张小姐,早知道你要来A城就告诉我一声,我们结伴来不是更热闹吗?”
“别,你是父母官,身有要事,我可不敢与你同行,扰乱公事的罪名可承担不起。”张宛心用手一挥,大大冽冽的说道,看情形这二人非常熟悉了。
他们都是京城的,又是名流世家,熟也是在情理之中,这并没有什么出奇的。
木清竹又退到了桌边清理着刚刚的帐本。
阮瀚宇的脸色几度暗沉。
自始至终,木清竹都没有看他一眼,当他不存在般。
他脸色灰暗,感觉很没面子。
“看来你现在当家还蛮有兴致的嘛。”一会儿后,他靠近汕汕开口。
木清竹不答话。
“当家可要仔细点,不要得罪了人,这个家可不是那么好当的。”阮瀚宇咳了下,又无话找话的开口了。
“你以为我愿意当吗?谁稀罕当你们阮家的这个家。”木清竹把帐本一合,冷冷地开口。
合上帐本时带来的一股冷风直朝阮瀚宇脸上袭来,阮瀚宇本就满脸的尴尬,这股风竟好比扇在他脸上的巴掌一般,弄得他有点灰溜溜的。
这个女人真是太不给他面子了,更是很没有礼貌。
眼角的余光瞅到暮辰风正在与张宛心说笑着,浑然没有察觉到他,这才觉得脸上那点面子没丢得那么大。
“清竹,非得要这样对我吗?”他放低了声,咬牙。
“我怎么了?”木清竹抬眼望着,一脸的莫名其妙,“阮大少,你这是什么话?我与你很熟吗?关系很好吗?凭什么你会这样认为?”
一连声的质问,呛得阮瀚宇直张了嘴,什么话都说不出来。
他们的关系不好吗?那么多日子的同床共枕,恩爱缠绵,现在她就是这样的否定了!
“清竹,至少我们能友好相处吧。”他呐呐地开口。
“这样啊。”木清竹忽然笑了,笑得有些凄凉,“不要这么假惺惺的,我怎么敢与你友好相处呢,阮大少。”
木清竹的笑生硬,而且很冷,目光直直地瞧着窗外。
“你什么意思?”阮瀚宇有些莫名的问道,总觉得这个女人今天对自己那是怀着一肚子的气,比平时还要冷。
木清竹望着窗外的梅花,傲霜而立的梅花开得正艳,姹紫斗研,非常艳丽。
真的很美,她想。
要不要也像梅花那样只给他美,放过阮家的人呢,自认真的做不到。
“你,到底怎么了?“阮瀚宇皱眉,木清竹的小脸苍白中带着黄色,没有多少生机,眼底深处流淌着一丝痛苦,他的心不由抖了下,愣愣问道。
木清竹忽尔一笑,回过头来,冷冷地看了他一眼:“阮家俊是你保释出来的吧?曾经你说过的,绝不会这样,可现在呢,这又怎么解释?还有比这虚伪的吗?”
她狠狠剜了他一眼,避开他的脸,拿起帐本朝着另一边沙发走去。
只这么一问,就觉得胃里难受得翻江倒海似的。
今天大早就听到了阮氏公馆的佣人说是阮家俊回来了,怕是为了张宛心吧!
其实阮氏公馆里知道阮家俊被拘留的人并不多,除了阮奶奶与阮沐民夫妇外,其他人都是瞒着的。
但张宛心来了,阮家俊却没有出现,不要说张宛心感到怀疑,就连佣人们都在猜测他出了哪,特别冬至团圆饭上没有看到阮家俊就更惹人猜想了。
阮瀚宇愣了半响,终于明白了木清竹对她态度如此冰冷的原因
她真的误会了他!
如果有可能,他根本也是不希望阮家俊此时出来的,这些并不是他想要的。
可在她的心里,阮家俊是他的弟弟,比她要亲,她有一百个理由这样认为。
但其实她不懂他的心。
他的心里最亲的那个人才是她。
可是她不懂也不会信。
如果不是为了她,他根本就不会去查这起案子。
但既然查了,就不能冤枉任何人,这也是他的原则,可木清竹不会懂。
他真的没法解释。
“清竹,你误会了,阮家俊不是我保释出来的。”他跟了过去,在她身边坐下,很认真地解释着。
“别演戏了,不是你还会是谁?”木清竹冷若冰霜,低头看着帐本。
“你,”阮瀚宇有丝心灰意冷,“你是什么都不愿意相信我吗?”
“有什么理由相信你,这个事除了你还有谁能有这个能耐。”木清竹的眼里闪过丝痛意与嘲笑。
一时间,阮瀚宇竟然哑口无言。
他也是同样不知道。
“不要以为我不知道,我爸的这个案子本来就可以结案了,可是你却坚持不肯,你这样做的目的不就是想保住阮家俊吗?”木清竹的眼圈红了,低下了头。
“清竹,你竟然是这样认为吗?”阮瀚宇惊讶得张大了嘴,直直望着她失神。
阮家俊这个案子明显疑点很多,就算是他要结案,云剑风也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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