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完美再遇,二婚老公有点酷-第2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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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秦九洲跟在背后,看着她的头发一甩一甩的,又滑又亮,就像丝缎似的,深深的勾引着他去抚摸。
  唉!
  他别开了眼,将手插进了裤袋。
  “你要是不常开伙,备这么多的食材却无用武之地,还真是有点可惜了。”
  她开了冰箱,目光在那些食材上流过,都那么新鲜,可见,这个地方有人时常在打理的,这个秦九洲绝对是个不把钱当回事的大款。
  “嗯,您想吃什么?”
  秦九洲把注意力从她身上移开,落到食材上,脑海浮现的是她两瓣红得鲜艳的唇片,以及含住时那份悸动——他的精神有点不集中:“你做什么,我就吃什么,看你随兴发挥。”
  “那给您做生煎小笼包,另外得熬点汤,汤里洒点香菜,配煎包最合适不过了。您这边正好有面粉。不过,得等上好一会儿功夫才能吃……”
  “只要你不急着上班,我无所谓。”
  秦九洲看着她忙碌,靠在边上抱胸看着,欣赏着。
  上班,是哦,今天她该去上班的。
  “现在几点钟了?”
  “六点多。”
  “应该来得及。只是等一下得麻烦您送我过去。可以吗?秦先生。”
  “问题不大。”
  秦九洲挑挑眉:“顺路带你回去。不过,我本以为你会打算请假调节一下情绪再想着上班的事。”
  “我倒也想,只是工作上的事,不能由着性子来的。我之前已经耽误了好些天,既然还想做这份工作,那自然得好好认真的做。”
  她找到了几根排骨,开始过水,又找到了一些面粉,倒进了和面机里,趁这个功夫,她取了一块鲜肉,先解冻,然后洗了洗,开始剁馅。
  噔噔噔,噔噔噔,节奏感很强。
  “秦先生,您能帮我将那几根葱剥一下吗?还有那只小榨菜需要洗一洗,笋叶也给剥一剥……”
  做着做着,她就指挥起他来。
  他挑了挑那条英气的眉毛,不自觉弯了弯唇线,无他,这么多年了,从没有人会这么差遣他,都是他在差遣别人。
  但,他没有恼火的扔下一句话:君子远离庖厨,而是默默的帮起忙。
  虽然是一些细小琐碎的小事,放在平常,他不会做,与他来说,每一分钟都是金贵的,这种小事,会有适合它的人做,而他需要做的是品尝,评价,欣赏,并给出一个相应的报酬。
  不过,在普通家庭当中,男女搭配着共同在厨房为自己的食物忙碌,也是一种生活享受。
  生活,本来就缘于柴米盐油酱醋茶,从最平凡的小事感受人生的酸甜苦辣,这是他渴望重新得到的人生体验——而不是面对永远开不完的会,永远清冷如死的房子,以及一个人的晚餐。
  这一刻,他,挺乐在其中的。
  是的,生活中的烟火味,就是这么的让他迷恋。
  也因为这份享受,是偷来的,仅此一天,所以,越发显得弥足珍贵。

  ☆、095,良辰美景,相谈甚欢;献殷勤的理由:看上了?

  落地窗前,晨光如梦,海景如画,六星级酒店的早餐环境,跟这里比起来,恐怕也要逊上几分。
  芳华的心情,很平静,面对如此美景,若再痛哭流泣,那就太辜负良辰了。
  落坐在暖暖的阳光底下,面对刚出笼的美食,秦九洲吃得斯文,举手投足,彰显着一个成熟男人的稳重。
  他还是满会聊天的,可以不着痕迹的带她说话,想来这个人,必出生于一个良好的家庭,其修养,真是好的惊人,其谈吐,更是体现着他非凡的思想,以及人生阅历。
  她突然就好奇了:这是怎么一个男人?有着怎样的人生经历,才练就了他如今这样一种迷人的风骨。
  无疑的,他是很有魅力的,更透着一种神秘,诱惑着认识他的人,去一探究竟。
  芳华今年二十四岁,当然,是虚岁,从小到大,就交过韩启政这一个男朋友。这些年,虽有很多优秀的男孩,频频对她示好,可她都无动于衷,一颗心全放在韩启政身上。没有任何一个男孩,能引起她的兴趣。不管他们再如何优秀,她都不在意。
  但这个秦九洲,却勾起了她某些小兴趣。
  兴趣往往来源于对某人某事的未知。
  是的,她不知道他的所有,只知道他叫秦九洲,事情的关键是,这段日子以来,她竟会和他频频有所交集,还结下了这样一段似浅非浅似深非深的交情,这算不算得上是一场奇遇?
  “秦先生,能冒昧的问一下,您是从事什么工作的吗?”
  吃得差不多时,芳华忍不住好奇的问了一句。
  “地产公司。”
  秦九洲擦了一下嘴。他吃好了,闲闲坐着。看似很随意的坐姿,却也能透出了一种与其年纪相符的优雅。
  “高层?”
  瞧他能在这种地方买排屋,肯定是。
  “嗯!”
  “做了多少年了?”
  “十年有余!”
  “哇,那是肥差啊!”
  这是芳华发自内心的感慨。
  宁市十年前的房价那个低,十年后那个高,瘦了老百姓的钱袋子,肥了房产商的腰包——看这人衣着,外加出行的代步工具,可以想象得出来,他肯定在这肥差上挣大钱了。
  “还行,十年前,宁市的地产才刚刚兴起,让我赚了第一桶金,于是,我就热衷上了这个行业。”
  但,这个行业,也只是他挣钱项目的其中之一,后来,他发展了环保事业,如今又正好赶上全国提倡环保,所以又在这个领域占了龙头老大的地位。再有就珠宝,加影视……
  当然,这些,他不会主动提,因为实在不需要。
  “您知道我们背地里怎么叫做房地产的吗?”
  “怎么叫?”
  秦九洲饶有兴趣的问。
  “奸商,吸血鬼……”芳华眨了眨那比钻石还要耀眼的眼睛,笑道:“本来我对做房地产的很反感的,但面对您,我却反感不起来。”
  “为什么?”
  他的眼底好似抹开了笑,被阳光照得很暖。
  “因为你是个大好人啊!”
  语言交流,能拉近人与人之间的距离,良好的沟通,能消除掉不良印象。
  就像先前,她对这个男人的看法,既有好的一方面,又有不好的一方面,但经过昨天,以及今天的谈话,她对他的不良印象,一点点全被抹掉了。
  这是一个很懂生活、很懂感情、很有责心感、很愿意助人为乐的男人,是她眼里的大好人。
  “大好人?”
  他失笑。
  貌似还真没有人用这种字眼来形容他的。
  他在同行眼里,是一个杀伐果断的存在,会让很多人忌惮生惧。
  “难道不是?”
  她笑容灿烂的对他展开,眼中的信任,让他有点好笑:要是她知道,他对她有不轨的企图,恐怕就得收回这句话了吧!
  “嗯,我是大好人。”
  这称呼,让他舒服极了,也愿意接受。
  是的,他愿意一直做她心目中的大好人。
  *
  早餐后,是归程。
  坦白说,芳华挺喜欢这一幢听风海苑的。
  这是一处很漂亮的地方,很适合修心养性,可惜不是她的家。她的家,在城里。在那里,她有很多事要忙,所以,她不能再在这里停留了。
  “能容我问一句吗?这趟回去,你是打算原谅,还是分手?”
  走向车库的路上,他终于问出了这个盘桓在心里一整宿的问题,无他,实在想知道她心里怀着的打算。
  “还没彻底想通。暂时没有决定。”
  一提这事,她就有一些不开心,便低下了头,还轻轻叹了一口气。
  “或者,你该这么想一想,如果你和他分手了,你确定你还能找到一个男人会在感情上单纯无二、***上白净如纸的?
  “你快大学毕业了对吧,也将步入社会。
  “既然是成年人了,那就得学会用成人化的眼光看待这个世界。
  “假设你分手了,最后再找的却仍是一个有过性史、有过几段感情经历的男人,如果你能包容将来这一任有过这种历史,那倒不如试着原谅现任的无心之过。
  “在我看来,只要不是故意为之,只要他的心还在你身上。那么,原谅可以让事情变得简单。分手不见得就完美了。”
  说完这些,秦九洲发现了自己身上一种让他觉得汗颜甚至羞耻的品质:虚伪。
  对,他怎么就那么虚伪呢?
  冷静的劝和,不是他心里想做的事。
  他俩和好,与他没半点好处,分手,与他才是最大的人生机遇。
  但是,他就是没办法可耻的为了满足自己的某种渴望,而在背后挑拨离间,只能虚伪的说了这些话。
  “我知道了。”
  芳华却是真的听进去了,虽然这样子和一个男人谈论这种事有点别扭,但他说的每一句话,皆是有道理的。
  “秦先生,我突然觉得,您真是我的良师益友。听君一席话,胜读十年书啊……您真的很会开解人,能结交到您这样的朋友,真的是我的荣幸,呃……我这样说,您不会怪我高攀吧……我知道您是那种……”
  她这边是真把他当作朋友看了,可说出口后,又怕人家根本没那个意思。毕竟像他这样的人,交往的朋友,都是大人物,而她只是一个普通到不能再普通的小女子而已。
  “我若不把你当朋友看,怎么可能会把你带到这里?你这小脑袋在想什么呢?”
  他伸过来,轻轻揉了一下她那个后脑,丝滑的手感,却令他马上又收回了手,只因为这个动作,是情难自禁的表现,他有点担忧她会觉得这是一种冒犯。毕竟他们不熟。
  “走了,我送你回去。我也该去公司走走了。”
  秦九洲去开车,手指轻轻的捻着,手感真是好,但,他不能摸。
  莫名的,心头的失落,就变得沉重了:未来,他们这样相处的时光,估计是很难再有了。虽然她嘴上没说原谅人家了,但是,她心里,应该已经开始接受这个现实了。
  这个女孩,终究是要回到她的爱情当中去的。
  而他,也注定要独自守在寂寞中的。
  芳华则愣了愣,只因为他那一揉,是友善的,甚至于是带着爱护的一揉,是让人觉得被疼着的一揉,就像大哥哥爱护小妹妹吧!
  她挺高兴,茫茫人海,交到一个脾性相投的朋友,不容易。
  *
  芳华没有马上去公司,而是去了医院。
  秦九洲在医院大门口把人放下时提醒她:“回头有空记得去把手机买了。把卡补了。现在没个手机在身上,联系不上会让家里人着急的。”
  “知道知道。”
  芳华挥手离开,飞奔往住院部而去。
  秦九洲目送,直到不见人影,才调头出来,心情是怅然的。
  *
  住院部。
  菊珛看到她回来,直拍胸脯:“谢天谢地,你终于回来了。这一宿你都跑哪去了?你可不知道,韩启政带着人,还有芳霏,昨儿找了你一宿呢……还以为你去自寻短见了。怎么样怎么样?没事吧……”
  她把人拉在手上,上上下下的瞅。
  芳华忙歉然的接道:
  “我是那种会自寻短见的人吗?我只是难受,出去躲个清静。没事呢,这不,好好的呢……”
  “那赶紧的,快给芳霏打个电话报平安。”
  菊珛把手机给递了过去,嘴里嘀咕道:“原来你也有这么任性的时候,一整晚都没回来。真是让我们担心死了。”
  芳华这才用手机给芳菲通了电话,报了平安,还连连道歉,并让她乖乖的上学去,别惦着她。
  “哎,这一夜,你都跑哪去了?还有,你身上怎么会有男人的味道?说,你不会一时想不开,跑去找个陌生人破处去了,以作为对韩启政的报复?”
  长着一个狗鼻子的程菊珛,敏感的在芳华身上嗅到了几丝异样的气味,心中警钟大闹,当即逼问起来。
  芳华听着无奈的白起眼来:“我发现,你比我还合适做编剧。脑洞大开……我是那种人吗?”
  开什么玩笑?
  对于身体上的接触看得这么谨慎的人,怎么可能会因为受了刺激之后就糟贱自己了。
  菊珛当然也知道芳华是个很爱惜自己的人啊,问题是:“可你身上的的确确有男人的味道啊……”
  说着,还往她身上来来回回嗅了嗅……
  “有吗?有吗?”
  芳华忙在自己身上闻了闻,好像还真沾上了秦九洲身上的气味,可能是昨晚上他抱她回房时沾的。
  嘿,想想真是不好意思呢!
  昨晚上,她在他面前太失礼了。
  “对,我昨晚的确和一个男人共处了一宿。”
  “什么?”菊珛顿时瞪大眼:“你还真的去……”
  “Stop,停止你的胡思乱想,我们什么事都没发生。只是聊了聊天而已。其实那人你也认得的……另外我昨天还做了一件非常糗的事,就是破坏了人家的相亲……”
  “谁呀谁呀?那人是谁?”
  菊珛的好奇心全被勾了出来,听着感觉很有故事的样子。
  “他是秦九洲……”
  一五一十,芳华把昨晚上发生的事细细给说了一遍。
  菊珛听完却直皱起眉头来,摸着下巴嘀咕道:“好奇怪啊……”
  “怎么奇怪了?”
  “这个秦九洲为什么待你这么好?”
  “因为他是大好人!”
  这是芳华的结论。
  菊珛却是直翻白眼:
  “大姐,是好人也不会随随便便待人好的好不好,你傻不傻?在我看来,一个男人对一个女人无事献殷勤,只有两种可能性,要么就是想和她上床,要么就是看上了……”
  她这个结论可实在是让芳华难以苟同:“不可能。你这什么逻辑想法?”
  “怎么不可能了?他不是没老婆吗?你长得又这么漂亮,如果他心里对你有意思,也不见得是一件很让人觉得意外的事。”
  有时候,菊珛真觉得这个芳华单纯的可以。
  芳华眨了眨眼,还是觉得有点不可思议:“可他并没有表示什么啊,还劝我,如果还爱着,能原谅就一定要选择原谅……”
  “那是因为他是个有点岁数的成熟男人,知道你心里没放下,所以没强求嘛……哎呀,这样的男人真是太难能可贵了!”
  菊珛啧啧叹着,一脸的稀罕。
  芳华则陷入了沉思,心里还是没办法认同这个观点:秦九洲怎么可能会看上她?

  ☆、096,秦的好坏,她难定论;韩的不成熟,令她心冷

  虽然,她不想承认,但总体来说,菊珛说的还是有点道理的。
  人心,从来不单纯。
  孩子之间,可以纯萃的因为想玩在一起,而互相交好;成人之间呢,各种结交多半皆带着功利性,各种应酬也都是为了开拓社交路子而为之。
  随着生活变得快餐化,人与人之间的帮助,越来越缺乏人情味道,互相利用是王道。
  当下这个社会,真正的朋友,难找了,真正的好人,也快绝迹了。
  所以,用大好人来定义秦九洲,的的确确是有点幼稚。
  一个事业成功的男人,其心思,必有其厉害之处。
  这种人,在与人交往方面,肯定很精工。
  而越是精于算计的人,做事,往往都带目的性。
  如果说,这个男人,纯萃是为了帮她而帮她,没任何私心,真的有点说不过去——这有悖现下社会的社交原则。因为,他在她身上是图不到任何好处的。
  又或者,他是因为她是韩启政的女朋友?
  他是想巴结韩家,所以才如此关照?
  好像也说不通。
  毕竟韩启政现在无权无势,而韩家则视她如蛇蝎,秦九洲若知道她和韩家的关系这么的尴尬,最明智的选择是,绕而远之,而不是这么一再的帮忙。
  然而,菊珛所下的结论:看上一说,却是太抬举她了,试问她有什么好看上的?因为长得好看?比她好看的过得去了。
  至于想跟她上床一法,又太污太亵渎秦先生,他那样的,条件那么好,对过世太太又这么专心的,无论如何都不可能是那种想要玩玩的人。
  总之,她就是非常矛盾的、不想以小心之君度君子之腹——秦先生看上去真不像是那种心思邪恶之人,只是显得神秘了点而已。
  ……
  芳华没在医院多待,紧跟着没马上去公司报到,而是回了家洗了一个澡——身上沾着一个男人的气味,被菊珛这么一提醒,心里觉得怪怪的,洗一洗比较好。
  洗好出来时,看到客厅站了一个人,可不是那个害她伤心欲绝的韩启政。
  头上包着白纱,脸色白惨惨的,脏兮兮的,和那纱布一般无二,那纱布上,是血迹斑斑的,他受伤了?看上去好像还很严重的样子。
  没剃胡髭,白乎乎的嘴唇四周,一片青汪汪的全冒了出来,密密麻麻的,显得有点邋遢,头发是乱糟糟的,衣服领子没翻好,鞋带一只散了踩成了黑色,另一只虽系着,但也好看不到哪去,上头全沾满了泥巴。
  若换作以前,她早扑上去关切的问起来了,还会盯着他去把自己处理干净,好好说教他一顿,但今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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