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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把撒娇当饭吃-第2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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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四十七天

  三月份的榆城已经回暖; 只要没有风; 便是可以穿着薄外套臭美的一天。
  从年后休假至今的女人,每日除了游离于美容院做着各种抗衰老仪式,便就是乖乖蹲坐在家里的某个角落; 等男人回家来。
  无聊到煲一盆汤; 都要来回加料。
  从排骨汤里喝出花椒来,陆子由愣了小片刻,便又低着眉头吐掉继续喝,更别提要指责她。
  因为没有工作而无所事事到脾气变臭的小姑娘; 他可真是发自内心的惹不起。
  白玉水萝卜般的几根手机在泛着灯光的桌面上闲闲敲了几下,对面的男人眉目舒朗,吃起饭来优雅的不像话; 筷子使得像跳舞,怎么看都是会拈花惹草的模样。
  想起前几天新闻中无数次出现的糟糠妻被赶下堂。
  女人老的快,万一自己真的失业了,江郎才尽了; 只能攀附着他做一支柔弱的菟丝草。
  那可不得四十多就被人赶出去。
  想想就让人打个激灵; 她决不允许自己成为被人同情的黄脸婆,抱着行李被推出家门; 被小三嘲笑,被丈夫嫌弃,然后还得打起精神来争夺财产,不然就得饿死街头。
  当然她这样脑补的时候,完全忘记了自己还有个上市公司老总的姑父; 恒心合伙人的哥哥,以及遗产够她挥霍一生的爷爷。
  总之就突然横眉冷对面前这个正默不作声的男人。
  啧。
  他抬着眼皮,不知道自己哪里做错了,无辜的扫视了一圈桌子,下意识觉得自己应该把那粒花椒捡起来吃掉,还得笑着说真好吃。
  “不能这么下去了,我明天,不对,我现在就给章辛打电话。”她说到做到,留下一片狼藉的桌子给他,自然也是应当他收拾。
  电话拨了三次才通,那头章辛似乎正在睡觉,说话时带着浓重的鼻音,以及明显的不爽。
  秦蒙不等他问罪,反将一军道,“剧本的事情都多久了还没弄好啊,我男人说可以帮我打官司,只要赔三百万,所以什么时候能打?我已经在准备第二部的大纲了。”
  哪来的战争贩子。
  章辛揉着额角坐起身来,昨晚的宿醉加上今天的长途飞行,让他浑身零件像是十年没添油,又硬又酸,本就捣乱成浆糊的大脑被那头噼里啪啦的想法给打成空白。
  倒吸着气缓了很久,他才渐渐找回思维。
  “华天并不想放弃这部戏,一是宣传做出去了,二是景都搭好了钱也花了怎么可能拍到一半就不要了?谁跟你说拍部戏这么随意的?资本是用来赚钱的,不是用来玩的,你当是新年联欢晚会,准备的不好就取消啊?”
  他语气一点都不好,当然,他本来就没好过。
  秦蒙被问号三连击砸的头昏脑涨,刚才的气势立马烟消云散。
  该怎么反击更有气势,她站在那里思考。
  左裤腿被她蹭的卷了上去,露出光洁白皙的小腿,在空气中晃眼又惹人,陆子由不露声色地走进来,将裤腿给她放下,继而将听筒也接过去,言语寡淡,像是在跟陌生人谈论正经生意。
  “今年的顾问费翻倍了。”
  他挂掉电话便随手一扔到床上,制造出一个小小的凹陷,没五秒钟,手机又发出清脆的提示音。
  秦蒙跳过去一看,是章辛发来的微信——业务部正在谈呢,这几天肯定有消息。
  言语之间带着亲昵和讨好,真是一副商人嘴脸,她在这边笑的开怀,回神搂着大功臣“啵唧”亲了一口,眉眼鲜活的要飞起来,“太好了,我终于不用被扫地出门了。”
  说罢便飞奔去浴室开心地贴面膜。
  回味了一下脸颊上的温热,还是很好哄的,陆子由嘴角也不自觉地噙笑,跟着她的路线而来,倚靠在洗手间的门上,见她不亦乐乎地把罐子里白色的泥挖出来涂满整张脸,活像个唱戏的小娃娃。
  自然是看出她停工之后的状态,只是跟自己的认知又不大相同,她是懒得呀,怎么又爱上工作了。
  “你见你每天往美容院跑的很开心,以为你乐不思蜀呢。”
  刷卡的信息不断叮叮当当的发过来,陆子由每每眼皮一跳,翻合同的速度便越来越快,总觉得自己如果不分秒必争,早晚要养不起这个小祖宗。
  看着镜子里完美的涂抹结果,秦蒙左右显摆了一下,便跳到他身上,跟只树袋熊似的双脚盘在他右腿上。
  只需一只手便能托举起来的重量。
  陆子由皱眉,心想真是只白眼狼,吃的不知道都去了哪里。
  秦蒙搂着他脖子,因为面膜而字词含糊,但也不放弃控诉,“美容院的小妹妹们以为我被包养了,觉得我出手突然阔绰了,而且居然每天都有时间往那里跑。但是你懂不懂,女人无聊的时候就要花钱,如果花钱会心疼的话就要花男朋友的钱。”
  说完她还自认为对地点了点头,补充一句,“可见失业的我有多可怕,这就是吸人血的水蛭。”
  把小水蛭丢到床上,陆子由回身去给泡脚盆插电。
  年后又带她去做了全身的体检,找老中医把了脉,结果依旧那样,似乎什么都治不好她。
  即使已经回暖的现在,半夜里醒来,都是被她手脚凉醒,贴在身上的某个部位,就像一袋从冰箱里拿出来的冰块。
  细胳膊细腿仿佛开窗通风就能把她吹走。
  陆子由低头细细往里面放着中药包,秦蒙拿手机刷微博,忽然想起来,对他说,“这周末我要去参加同学的婚礼!”
  从未听她与少年时的同学交好,自之前了解,她上学时整天想着怎么玩,逃课的时间远比上课的时间久,竟然还有能让她专门去送个红包的情谊。
  他诧异地抬头,似笑非笑道,“你是想借此提醒我什么?”
  正在连逸微博下面留言的秦蒙脑子来不及转,满脸的白泥疑惑的望过来,“什么?”
  尾音拉得长,带着绵软和慵懒,她是真的没想到那一层。
  陆子由噤声,心中莫名添堵,连给她洗脚的手都重了点。
  其实从儿时开始算起来,真正招桃花的人,倒不是陆子由。
  秦蒙天生长得讨人喜欢,大家都堆在一起玩泥巴的时候就不愿意带她,因为她比大家都要白,远远看过去像是哪位大师捏的白瓷娃娃,轻轻一碰就要碎。
  但男孩喜欢。
  后来她上中学,家里发生了一系列的变故,心境也跟着变了,常跟着不学无术的一群混小子瞎闹,全校女生就她留着长发,依旧白的扎眼,纤细瘦弱,说话带着□□味,还因为偷偷抽烟被纪委逮到无数次。
  女孩们当她是坏的,纷纷孤立她。
  但男孩又喜欢了。
  再到了大学,人成熟了懂事了,一头披肩的长发乖乖扎成了高马尾,眉目长开,温婉中又带着娇媚,杏眼薄唇,巴掌大的脸和尖尖的下巴。
  她话少起来,只跟宿舍两个室友交好,其他同学都快毕业还没记齐名字。
  又招了男生喜欢。
  总之她这小半生的成长轨迹,似乎都对了男生的胃口,追求者从来不在少数。
  比起踹两脚出不来个屁,或者是转身一句话就能把人噎死,甚至从你身边走过连个眼神都懒得施舍的陆子由来说,她不要太受欢迎。
  而这次发来请柬的人,就是秦蒙的众多追求者之一,名字叫席帅。
  这同学是男的,陆子由完全没想到。
  长得憨厚老实一张脸,丢在人群中都找不到,倒是身高不错,站在那的时候会不自觉的摆出军姿,应是退伍回来的。
  他见到秦蒙过来,露出一排大白牙,带着新娘打招呼,还会害羞的挠头,笑着说,“你能来我真是太高兴了。”
  如果说岁月一定能改变人的话,席帅肯定是那个例外。
  从小学到大学,他都这么可爱。
  秦蒙大方地伸出手,眨着眼睛道,“恭喜你啊,娶了这么漂亮的老婆。”
  其实,新娘她也认识,只是不熟,当初跟秦蒙一个班的,从大一就喜欢席帅,默默付出的那种。
  两方寒暄过后,她携着陆子由在礼金单签名。
  是一个大红包,从她自己小金库里拿出来的。
  陆子由看的眼馋,平时买瓶化妆水都要嘤嘤唧唧半天的小财迷,怎么今天对着别的男人就大方起来。
  席帅家里条件还算不错,退伍转业后做电商生意赚了不少,自小节俭的他对婚礼却毫不含糊,包了榆城最为高档的酒店办婚宴,礼堂宽敞明亮,金碧辉煌,被婚礼策划打造成美轮美奂的宫殿。
  来宾都有名牌,两人按号入座。
  新娘挽着父亲的胳膊,从红毯那头走过来,席帅还未接到人,便哭了个泪流满面,铁骨铮铮的汉子冒着鼻涕泡,越擦越厉害。
  众人哄堂大笑,吵着让他跑着接新娘去。
  秦蒙也跟着笑,拉着陆子由道,“你要记住他。”
  “怎么?他都结婚了还要做我情敌。”陆子由冷笑着把她碟子里的鲍鱼夹走。
  婚礼进行曲悠扬的盘旋在礼堂上空,包裹着每个参加的人,把幸福从里到外的浸透在空气之中。
  他听见身边的人凑过来,很小声很小声地趴在耳边,吐着温热的气息,“十六岁我自杀的时候,是他把我救回来的。所以你要记住他,如果没有这个人,你就要单身一辈子了。”
  话音落下,气息也渐远。
  他侧头去看,小姑娘已经跟着身边的人去起哄,嘴角弯的要上天,琉璃般的眼睛里都是祝福与高兴。
  没问她为什么自杀。
  甚至头尾都不必在意,只需要过好未来,在他这里幸福就好。
  他想了想,还是把鲍鱼喂给了她。
  婚宴散场,新娘新郎转战楼上酒店部,她知道陆子由不喜欢太吵的场面,便没有跟着去闹洞房,众人挥手作别,两人牵着手上了电梯。
  只下了两层就被人叫停,门在开关之间,便又多了几人在这同享空气。
  扑面的烟酒味也跟着进来,秦蒙晚上饮料喝的多了,喉咙不舒服的咳几声。
  忽听见旁边气急败坏地声音传来。
  “臭小子,现在连声爹都不喊?教养被狗吃了?”
  秦蒙方才被宴席的空气憋闷的头晕,此时又因为咳嗽而缺氧。
  或许吧,总之她要为自己找个借口,否则怎么解释她嘴贱的回了一句。
  “嗯,被你吃了。”
  之后死一般的寂静。
  

  ☆、四十八天

  天底下第一次见到未来公公就骂他是狗的。
  秦蒙应该独一份的。
  电梯缓慢的下落; 电子屏上的数字似乎不像平时变化飞快; 狭窄的空间里面,似乎有说不出的凝重。
  那人身边还站着几位年纪不轻的男人,应是被这句回嘴吓到了; 面面相觑站在那里; 教训也不是,纵容也不敢。
  唯一有反应的,便是陆子由。
  只见他嘴角挂着浅浅的笑,伸出大手揉了揉她精心编的辫子; 眼中有种吾家有女初成长的欣慰,点头道,“说得好。”
  这下空气不光凝滞; 还带着寒冷。
  斜下里忽然窜出一支拐杖,带着力气打来,秦蒙下意识抬脚。
  愣是把那拐杖踩在脚下。
  啧。
  这是天生的八字不合,秦蒙干咳着后退; 拐杖上的力忽然消失; 男人趔趄了一步,怒目而视。
  宽阔的肩膀挡在身前; 她望了望电子屏,总算快到了。
  “叮”一声响,电梯外站着职业微笑的服务员做了“请”的手势,宽厚的大手握紧她,另一只手恶作剧般的狠狠拉了她羽绒服上面的两根带子; 瞬间一张脸就被帽子紧紧地包裹住。
  然后她听见陆子由沉沉的声音,响在帽子外有点发闷。
  “陆先生最好不要随便动手,不然我也让您尝尝看守所的滋味?”
  言语中无半点尊重,但也没有恨意。
  更多的是厌恶,是嫌弃。
  如果要是会魔法,他也许会瞬移出他的视线,或者挥挥手让他消失。
  三月的暖和天,夜晚却是冷的。
  即使穿着羽绒服,也还是觉得骨头疼。
  榆城永远都不会变得黑暗,时间越晚,灯火越亮,白日在外面看起来平庸的破旧建筑,这时在绚烂灯光的装饰下,一下子有了不菲的资质。
  来往穿着华丽时髦的男女,或醒或醉的进去出来。
  秦蒙扒在车窗上巴巴的望着外面华景,一瞬即逝的热闹不属于她。
  因为旁边这个男人心情不佳。
  紧紧地抿着嘴巴,眉头皱起来的纹路似乎能夹死一只苍蝇。
  她小心翼翼地伸出手去,摸摸他的耳朵,带着示好的意味,他专心致志的开车,只从后视镜里看她两眼。
  “你别生气了,我当时没反应过来,我不是故意要骂他的。”
  当场说人家父亲是狗,不高兴是正常的。
  秦蒙后悔的在心里给了自己两个耳光,想要治一治这张不把门的嘴。
  抓过她的手,分明开着暖气,却仍旧冰凉,像握了一支冰棍,陆子由牵着揣进自己怀里,心跳攥在她的手心中,“我没有怪你,我曾经骂他比这个狠,而且这人也没有什么好维护的。”
  她坐起身子,疑惑地望着他,像只松鼠谨慎,“那……你是因为见到他而不开心吗?”
  回想刚才电梯里的种种,陆子由其实心里没什么想法,离开家这些年,不是第一次偶遇那人。自己身为律师,很经常出现在榆城各大企业作为法律顾问,而他家大业大,做生意的手伸到这个城市中也没什么好奇,见到一两次也是必然。
  每次他都会骂,甚至想要动手,还似多少年前的混蛋样子。
  但哪里还有什么波澜,早就不应该存在心里的人,早忘记早算。
  所以自己为何会如此的不爽呢?
  他短暂的思索了一下,答道,“因为那个老混蛋,刚才差点打到你。”
  意识到他说的是那根拐杖。
  秦蒙脸颊绯红,顺势拍了下他的胸膛。
  小哥哥太会撩人。
  “今天你那同学的婚礼……还行。”
  嗯?
  秦蒙呆呆回头望,不知道他突然评价起人家婚礼什么用意,扣着手背的手掌热得灼人,她回忆半晌,觉得确实挺漂亮。
  但又有点迟疑道,“但是感觉人太多了,吵得头都痛了。”
  傻姑娘。
  陆子由嘴角忽然挂了笑,一扫刚才的阴霾,捏着她的手玩起来,只用一只手把着方向盘。
  大佬大佬。
  秦蒙看的眼馋,心知自己不知道要练多少年才能把车开得游刃有余。
  刚一到家,章辛的电话也跟着到了。
  公司近期要融资,他天南海北跑,家就跟个旅馆似的,还是个要还贷的旅馆。
  刚一接通,那边的声音就带着浓重的鼻音,应该是感冒了,有气无力地通知她,“华天那边解决了,他们把之前的副编剧请了回来,你这次跟她合作改变,越快越好,那边急着开工。”
  《一生霜月》前两天又上了次热搜。
  不知是书粉功劳,还是男女主角粉丝的力量,总之剧组停工被捅了出去,迅速攀升到热搜前五。
  华天再老牌,也实在没遇见过这种情况。
  之前他们的本意,是想谢天能因为舆论压力更快地拿出作品,以最快的速度恢复拍摄,用成品的力量来压制一波网友质疑。但无奈,谢天心里素质太差,当天就被网友怼崩,说什么都不肯再写,连带着投资方那边跟着受苦,为了他追加了一千万投资。
  好好的开年巨制,来了个开门就关。
  公关部头疼,高层也很头疼。
  那位被气走的副编剧倒是圈里有名的认真苛刻,剧本有足够的保证,但是人家一听谢天辞了,简直不要太开心,鼓掌称快之间表示并不愿意来救场,撂下一句,“当时我走的时候你们怎么也没挽留啊。”
  还是业务部那边接二连三的上门道歉,价钱加了一番,才让人勉强原谅的。
  而他们选择让秦蒙联合编剧,是希望她能在微博上说点好话。
  剧都拍了一半,就得拍下去,电视台都联系好了,本来能卖天价的剧,现在能不能卖出去都不一定,再耽误下去肯定要错过档期,到时候钱就真的都打了水漂了。
  不用赔钱还落得美差。
  秦蒙喜滋滋的答应了,跟连逸在微信上互相开心了一波。
  听完全程的陆子由似乎并不为她感到高兴,因为这代表了她又要进组,赶剧本意味着她可能连聊天的时间都没办法分给他。
  哼着歌收拾东西,那边订票的航班信息也传过来,陆子由酸溜溜地在旁边看,连声音都懒得出。
  他沉吟了半天,试探着问道,“你知道华天的女朋友吗?”
  闻言,秦蒙停下手中动作,脑中思索了一番,倒是有些许的印象,挺乖巧的女孩子,年纪不大,听说才刚毕业。
  她点点头,“记得,怎么了?”
  “咳,”陆子由握拳干咳了一下,组织着词汇说到,“她毕业后一直找不到工作,但我们律所工资算是高的,华天一个人养两个人,居然还挺富裕。”
  言外之意似乎很是清晰。
  秦蒙又叠了两件衣服,恍然大悟地抬头,“哦,我明白你的意思了。明天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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