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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深缘浅:拒爱首席大人-第8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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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十五岁的那一年就夭折了,你当真以为我查不出么?”


第183章 做我的女人
  司徒透沉静如水的眼睛中慌乱一闪而过,转而微微扬起嘴角,“我听不懂你在说什么。”
  厉君措却已经将慌乱尽收眼底,敛眸一声冷哼,桀骜的眉眼略带挑逗地看着她,“那你懂刚才的吻么。”
  想到方才的那个吻,司徒透不禁咬了咬嘴唇,眸中的一泓秋水微微被搅动,语带嘲讽,“厉少对所有女人都是那样么?”
  “不是。”男人漆黑而深邃的眼睛锁住她的小脸,意外地笃定,“看来你还没懂。”
  “我不需要懂……唔……“话音刚落,削薄而冰凉的唇覆了上来,将她的双唇严严实实地堵住。
  司徒透的眼睛蓦然瞪大,用力想要推开他,男人的身躯却已经整个翻覆了上来,将她纤瘦的身体紧紧桎梏在身下。
  他的一只大手在她的纤腰之间缓缓游移,另一只手在她的裙子拉链上轻轻一拨,拉链就堪堪滑落了一大截。
  “放开我!”司徒透咬紧牙关瞪着他。
  厉君措好看的眉眼间带着**的迷雾,嘴角微微弯起一个性感的弧度,“不要摆出这副欲迎还拒的姿态,我的耐心不是很多。”
  “奉劝厉少,还是不要把仅有的耐心浪费在我身上。”司徒透努力让自己保持镇定。
  男人修长的指尖在她的小下巴上点了点,魅惑的语气中却透着隐隐的淡漠冷冽,“浪费在你身上么,艾琳小姐未免太高看自己了。”
  “那你现在又是在干什么。”司徒透冷冷地回击。
  厉君措缓缓凑到她的耳边,性感的声音传入她的耳朵,却没有一丝温度,“你想尽办法吸引我的注意,不就是想做我的女人么,现在我给你个机会,可以把中间的步骤全部省略。”
  “厉少凭什么认为,全天下的女人都愿意围着你转?”司徒透又好气又好笑,仰起脖颈,同样凑到他的耳际,似笑非笑。
  厉君措眼角的淬笑中带着嘲讽的意味,“不是么?你应该很懂得权衡利弊,不必装清高,我给你的机会也就只有这一次。”
  七年的时间,她成了他心里的一道疤,他拼命地寻找着能够填平这道伤疤的药物,直到这个叫做艾琳的女人的出现。
  他甚至在艾琳的身上找到了她的影子,可是又清楚地知道艾琳不是她。司徒透已经死了,这个世界上再没有女人能与她相提并论。
  可是至少,他能够在司徒透的影子上找到哪怕一丝她还存在的痕迹,执迷也好,自欺欺人也罢。
  司徒透紧紧攥住拳头,“别忘了,厉少的婚讯才刚刚传出。”
  她突然觉得有些讽刺,这个男人家中有自己的女儿,有即将结婚的妻子,却还是会这样抱住她,对她说出这样一番话。
  明明已经对他失望透顶,恨之入骨,明明已经决定让纪柔生不如死,却依旧觉得心里发寒。
  厉君措的眉心微蹙,“那是我的事情,不是你该管的范畴。”
  司徒透冷笑,“厉少在七年前那段婚姻中,是不是也这样对另外一个女人说过?”
  仿佛触到了厉君措最后的底线,男人的目光猛然一寒,面色像马上要迎来一场疾风暴雨般阴沉,盯着司徒透低低嘶吼,“你最好弄清楚自己的身份。”
  “不然呢?”司徒透咬牙切齿。
  “嘶拉”一声,男人没有说话,却用手上的动作回答了她,片刻的时间,裙子盖住胸前的部位就被他扯开。
  不知是因为室内有些微凉的空气和她白皙的肌肤接触,还是因为男人充满威胁的目光,她猛地打了个冷颤,“堂堂占据了厉氏集团半壁江山的少主人,居然会欺负一个女人。”
  厉君措犀利的目光却落在她锁骨下方一片隐隐约约的伤痕上。
  伤痕不甚明显,不仔细观瞧的人根本难以发现,面积却不算太小。
  男人眯了眯眼睛,究竟是怎样的事故,让她伤到了这种程度?
  感受到他肆无忌惮的目光的注视,司徒透一把将自己身上的伤痕捂住,警惕地与他对视着。
  医务室的门“吱嘎”一声被推开,两个人一同向门口的方向看去。
  铃兰有些愕然地站在门口,张了张嘴巴,又把嘴巴闭上了。
  司徒透立即反应了过来,一把将厉君措推开,麻利地整理着自己的裙子,抬头扫一眼男人,他正不慌不忙地掸着衣服上的褶皱,从容不迫到十分优雅。
  她狠狠瞪了厉君措一眼,冲铃兰微微一笑,“下课了吗?”
  铃兰点点头走进来,“到了午饭时间了,校长说想请你,”她顿了一下,又扫了一眼厉君措,“还有厉少一起吃午饭。打听到你们在这里,我就找过来了。”
  司徒透淡淡瞥了厉君措一眼,“我们走吧。”
  厉君措淡淡一笑,双手环胸,大步走出了医务室。
  司徒透微微皱眉,正要往前走,却发现铃兰轻轻碰了碰她的胳膊,小声道:“姐姐你喜欢厉少么。”
  “不要胡说。”
  铃兰抿了抿嘴巴,“厉少是很帅,可是秀澈哥哥怎么办?”
  司徒透伸出一只手指在铃兰的小脑袋上点了点,“小小年纪管得还真多,书都念好了么。”
  铃兰吐了吐舌头,立即收了话头,却仍然在自己小声嘀咕着,“如果是那样,秀澈哥哥就太可怜了。”
  司徒透扯了扯嘴角,笑意微凉,她已经嫁过厉君措,可是如今,厉君措不可能,尹秀澈更加不可能。她如今活着的唯一支撑是燃烧在身体内的熊熊仇恨之火,早就已经将所有的男女之情抛诸脑后。
  只是没有想到,在面对他曜黑深邃的眸子时,她的心内还是在不经意间激起了阵阵涟漪。
  和校长一起吃过一顿寒暄客气的午饭,司徒透早早便离开了学校。
  今天,她已经恰到好处地在接近厉君措的路上又近了一步,离让伤害过她的人痛不欲生的目标也更近了一步。
  目的已经达到,她也无须再多待下去。
  司徒旧宅的大门前,齐杉将车子缓缓停了下来。
  司徒透走下车,看到院子里的男人正坐在一张藤椅上擦拭着自己的匕首。
  她抿了抿嘴唇,走上前去。
  尹秀澈眼睑微垂,纤长而密实的睫羽微微颤动,将已经擦得锃亮的匕首入鞘,“刻好了。”
  司徒透的目光落在男人右手边的一块木牌上,“林宅”两个字刻得清新而俊逸又风骨。
  司徒旧宅已经再不是司徒家的宅第,如今自然要换上新的门牌
  手缓缓在那两个字上面滑过,司徒透想了想,“可是……”
  “我换了常用字体。”尹秀澈似乎猜想到她想要说什么。
  这个男人永远都如此小心谨慎,为了防止别人认出他的字迹而生疑,索性换了一种字体。
  “还有,”司徒透顿了一下,“能不能帮忙把牌子的另一面刻上‘司徒’两个字?现在这里虽然不是司徒家了,但是有朝一日,我一定会重新让这座宅子光明正大地姓司徒的。”
  尹秀澈的手指轻轻在匕首上滑过,缓缓抬起头来向司徒透伸出手,“拿来吧。”
  司徒透将木牌放在尹秀澈的手上,男人却在抬眸的瞬间目光轻触在司徒透粉嫩的唇瓣间。
  残缺不全的口红印迹映入眼帘,他了然地微微抿唇,却什么都没有说,继续用匕首雕琢着那块木牌。
  司徒透有所察觉,立即解释道:“额,那个,中午吃饭的时候不小心把口红都吃进肚子里了。”
  尹秀澈削薄的嘴角微微弯起一个淡然而好看的弧度,提起头来静静看着司徒透的小脸,眼睛里面似乎有清泉在流淌,“心软了么?”
  司徒透猛地摇头,“不是不是,真的是吃饭的时候吃掉的,忘记补妆了。”
  “知道吻痕和吃饭蹭掉的印记有什么不同么。”
  尹秀澈的一个问句顿时让司徒透说不出话来,她不知道,但是尹秀澈既然这么说,或许是知道的吧。
  “秀澈,我……”
  尹秀澈摆摆手,将那块木牌放在手里轻轻掂了两下,“你做的事情自然有你的道理,不需要解释什么。我说过,会帮你。”
  司徒透深深吸了一口气,“谢谢。”
  男人的眉心却在同时微微蹙了一下,向她做出了一个噤声的手势,一双清澈似水的眼睛顿时变得凌厉且寒光乍现,“有人来了。”
  司徒透愣了愣,向大门口看了一眼,等到再回头的时候,院子里的尹秀澈已经消失得无影无踪,连同他坐过的藤椅也一并不见。
  门口有车子的声音传来,司徒透抿了抿嘴,向门口望去,就见到聂明瑛从车子上走了下来。
  司徒透略微有些意外,微笑着迎了出来,“明瑛。”
  聂明瑛冲她微微点头,目光不自觉地向院子里面张望着,“艾琳,对不起,我刚好办事情顺路,想过来看看你,没有打扰到你吧?”
  司徒透摇摇头,“不会,请进来吧。”
  聂明瑛眨了眨眼睛,仔仔细细地看着这座宅子的每一个角落,试探着问道,“那个,这座宅子那么大,只有你和你妹妹铃兰两个人住么?”


第184章 别来无恙,司徒透
  客厅。
  司徒透不紧不慢地将茶水倒进青花瓷杯中,微笑着放在聂明瑛的面前,“这是上次从南城带回来的茶,水是我晨起采集的露水,烹茶一直舍不得用,这次特地请你尝尝。”
  聂明瑛看了看茶杯中的淡褐色液体,端起杯子轻轻抿了一口,茶水的清香在唇齿之间回荡。
  “果然很不一样,”她点点头,从身上的背包中拿出一条手链来放到茶几上,“上次你不小心掉落在真子的婚礼现场了。”
  司徒透捡起手链,看到手链的断裂之处已经被补好,感谢地点点头,“谢谢,这条手链虽然不算名贵,但是我很喜欢,回来之后一直找了很久呢。”
  “不用客气啦,”聂明瑛想了想,打开了话头,“其实那天……我已经追出去想要将手链还给你了,可是看到你上了一个男人的车离开了。能不能冒昧问一句,那个男人是……”
  司徒透端着茶杯的手一颤,低垂的睫羽微动。
  聂明瑛观察到司徒透的细小异样,尴尬而抱歉地笑了笑,“不好意思,我问得太冒昧了。”
  司徒透又恢复了一贯的从容,嘴巴在杯沿上轻轻抿了一口,缓缓放下茶杯,再抬起头来的时候嘴边挂了浅浅的微笑,“我以前有个朋友和你一样,敢说敢为,活得潇洒肆意。那天我有些不舒服,请了代驾来帮我开车,所以你才会看到我上了一个男人的车。”
  “原来是这样。”聂明瑛的目光瞬间变得十分黯淡,低头喃喃地嘟囔了一句,又抬起头来抱着最后一丝希望,“那你有没有那个代驾的电话号码,知不知道他叫什么名字?”
  司徒透故意用疑惑的目光看着她,“代驾是我的助手齐杉帮我叫的,所以还要问问她。你这么关心这个男人,是认识他吗?”
  聂明瑛的嘴角边溢出苦涩,“他是我一个很重要的人,是那一天我祭拜的人。所有人都说他已经死了,可是那天在停车场我突然感觉到,他回来了,这种感觉那么强烈真实。”
  司徒透心中酸涩,借饮茶的功夫掩去所有的情绪,告诉自己只是一个听故事的人。
  聂明瑛见司徒透不说话,又不好意思地笑了笑,“我是不是太直接了?”
  司徒透的手终于忍不住轻轻搭在聂明瑛的手上,轻轻拍了拍,“或许我明白。”
  聂明瑛勉强扯着嘴角一笑,“听说这里闹鬼的,只有你和铃兰住在这里,你们不害怕么?”
  司徒透收回手,目光淡淡向楼上瞥了一眼,聂明瑛话里的试探她听得分明。
  “我不信神鬼,只信自己。”
  聂明瑛的眼神中闪过一丝了然,将茶杯中的茶水一饮而尽,“艾琳,有些话我想让你转告给一个人。”
  司徒透隐隐感觉到,聪明如聂明瑛,已经察觉了什么,“你说。”
  “请帮我告诉他,”聂明瑛声音有些颤抖,“不管他还记不记得我,我会尊重他的选择,只要他还活着,只要他能够过他想要的生活。即使他宁愿待在另外一个女人的身边。”
  最后的半句话,聂明瑛定定地看着司徒透的脸庞。
  司徒透嘴角微微有些抽搐,“转告给谁呢?”
  “你知道的。”聂明瑛深深吸了一口气,将手里的茶杯放下,站起了身子,“我还有些其他事情,谢谢你的茶,很不错,也欢迎你改天去我那里尝尝我的茶,还有,那盒子巧克力糖如果真子醒过来,看到一定会很开心的。”
  停车场里的身影,再加上那盒礼物,聂明瑛对那个男人就是尹秀澈的确信又加深了几分。
  虽然她不知道已经死去七年的人用了什么样的办法才能死而复生。
  司徒透的手指微蜷,看着聂明瑛离开的背影,终于开口叫住她,“明瑛!”
  聂明瑛抬在半空中的腿一滞,转过身来看着司徒透。
  司徒透抿了抿嘴巴,想了想,“等待下去未必会有好的结局,但是你知道他是个值得你等待的人。上天让你等,是为了把最好的幸福给你。”
  聂明瑛冲她感激地灿烂一笑,转过身出了门去。
  司徒透闭眼,听着关门的声音深深吸了一口气。
  二楼,男人颀长的身影出现在栏杆旁,透过窗子看着聂明瑛的车远远离去,淡淡开口,“你不该给她希望。”
  司徒透没有睁开眼睛,她害怕眼睛一动,眼泪就再也控制不住,“秀澈,你扪心自问,就真的对她没有一点感情么。”
  尹秀澈眉心微蹙,没有回答,长腿一迈,款步离开。
  只留下走廊里一串听不见的叹息之声。
  司徒透将深吸的气呼出,调整好情绪缓缓睁开眼睛,她和尹秀澈都已经是对感情绝口不提的人,但是不提了,就真的没有了么?
  或许,连她自己都不清楚自己内心最深处的想法,她也不愿意去触碰。
  司徒透自嘲地一笑,起身去小仓库中拿出了准备好的祭品,又将自己精心培育的几株鸢尾花浇了些水。
  明天,是司徒湛的生忌。
  宅子的门口,一抹白色的瘦削身影看着聂明瑛的车子开走,又扫了一眼司徒旧宅的小楼,颤抖着伸出手抚在大门旁边,那里,“司徒宅”的门牌已经不在……
  第二日,天气阴沉得厉害,乌云黑压压的,好像下一秒就要砸下来。
  齐杉将车缓缓停在墓地的山脚下,冲着下车的司徒透行了一礼,“您慢些。”
  司徒透点头微笑,两只脚一踩在地面上,心中的酸涩立即涌起。
  七年前司徒湛下葬的时候,她没能有机会上山,直到今天,她也不知道哥哥究竟葬在什么地方,只能一点一点地找过去。
  一级一级地踩着石阶上了山,她花了些力气,总算是找到了司徒湛的墓。
  邹敏已经离开人世,姐姐司徒静也不知所踪,本以为司徒湛的坟墓久没有人打理和祭拜会显得有些萧条,可是眼前看到的景象却让司徒透眯起了眼睛。
  哥哥的坟墓周围被人打理得井井有条,洒过酒的墓前还放了一束鲜花。
  司徒透皱起眉头,将那束鲜花拿起来看了看,显然是有人刚刚祭拜过司徒湛。
  她的心里一颤,一个大胆的想法突然涌上心头,“姐姐,是你吗?”
  空荡荡的墓地里尽是已经死去的亡魂,却没有一丝活着的生机给她半个字的答案。
  “姐姐,你出来啊,姐姐……”
  另一边,厉镇南的坟前。
  厉君措倒了一杯酒,迎着瑟瑟凉风,一饮而尽,“您身体不好,这一杯我代您喝。”
  纪柔扯着甜甜的小手站在他的身后,看着他高大却又写满寂寥的身影,咬了咬嘴唇,“君措,你也不要太难过了。”
  说完,她冲甜甜使了个颜色,轻轻推了推自己的女儿。
  甜甜走到厉君措的身边,扯了扯男人的衣襟,“爸爸不要难过了,甜甜会心疼的,还有妈妈,她也会心疼的。”
  厉君措回过神,大手轻轻抚了抚甜甜的小脑袋,却半句话都没有说。
  就是在这时候,微风卷携着女人的声音轻轻飘过来,“姐姐,是你吗?”
  纪柔听得分明,心里不禁有些纳闷。
  厉君措似乎已经盯着厉镇南的坟墓入定,将外界的所有声音都抛诸脑后。
  纪柔清了清嗓子,“君措,我有些不舒服,先到旁边休息一下。”
  说完,她轻轻地离开了厉镇南的坟前。
  司徒湛坟前的司徒透,问了许久都没有人回应。
  终于,她缓缓蹲了下来,将自己带来的鸢尾花和方才那束鲜花并放,又将祭品摆了出来,伸手缓缓抚过司徒湛坟墓上刻着的他的名字,心里紧得就快要窒息。
  “哥哥,我来看你了,对不起这么多年来都没有来为你上过一次香。”
  说着,她将香烛点燃,“我在我们的家新种上了鸢尾花,有时间的时候就回家看看。有些话我早就想对你说,其实很多年前我就已经不再怪你了。你错手害死了我的妈妈,无非也是想要守护对自己来说重要的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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