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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深缘浅:拒爱首席大人-第6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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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看到这种眼神,他的心会不自觉地慌一下,他不喜欢。
  “去洗个澡,我给你找件干净衣服。”他的语气不似方才凌厉。
  司徒透坐着没动,伸手捂住自己的小腹,声音冰凉,“如果孩子有什么,我这辈子都不会原谅你。”
  厉君措眉心微蹙,看了一眼指尖的香烟,放在烟灰缸中掐熄,转身走了出去。
  没过多久,男人手里捧着件雪白的天蚕丝长裙走了进来,与此同时,他手中的电话也响了起来。
  电话那头的男人声音很沉稳,“厉少,按您的吩咐,我们仔细查过,刚才您家的座机是打往聂家的,您看要不要派也派几个人观察聂家的动静?”
  “不用了,”厉君措略一蹙眉,状似随意地将裙子扔到司徒透身上,“穿上。”
  他亲自设计,找最好的裁缝,花了很久才做出这样一件衣服,只为了从国外回来见到她之后能给她一个惊喜。
  造化弄人,再见面没想到是这样一番光景。
  司徒透低头看了长裙一眼,“这么贵重的东西,我承受不起。”
  厉君措眉心紧蹙,“穿上,我可以让你去参加你哥哥的葬礼。”
  司徒透终于微微抬起眼皮,看着面前既熟悉又陌生的男人,缓缓将衣服套在了自己的身上,像个行尸走肉般回到了自己的房间。
  这一夜,谁都没有睡着。
  司徒家原本就已经不能算作十分显贵,再加上最近邹敏精神不济,经营不善,公司更是每况愈下。
  司徒湛的葬礼,来的人自然不多。除了司徒家里的人,再就是稀稀落落几位朋友。
  阴雨连绵的天气,司徒静坐在车里,抱着哥哥的骨灰盒默默流眼泪。
  宋妈边抹着眼泪边安慰邹敏,“太太,您节哀。”
  车子缓缓在玉林墓地的山脚下停了下来,司徒静隔着雨幕和车窗,看着外面那个站在凄风苦雨中的女人,半晌都没有下车。
  司徒透淋着小雨,静静看着姐姐,就像一尊雕塑般一动不动,身后,是一辆很普通的小轿车。
  司徒静深深吸了一口气,恨恨地咬牙,发动车子,一脚踩下了油门。
  司徒透依旧没动。
  眼看着车子就要撞到她,司徒静却在最后一秒踩下了刹车,车子将将停了下来,还是将司徒透撞得一个趔趄。
  跟在司徒静的车的后面车上的人都跑了下来。
  首先冲到司徒透面前的是聂明瑛和真子,两个人一边扶着她一边问,“小透,你没事吧?”
  她们知道,这样的情况下司徒透未必会有机会来,作为她的朋友,她们应该来尽一份心力。
  司徒静走下车来,怀中还紧紧抱着司徒湛的骨灰盒,怒视着司徒透,眼含泪意,“你躲啊,你为什么不躲,你还嫌把司徒家害的不够吗?你看到了,现在司徒家败了,你究竟还要害多少人才开心!”
  司徒透站了起来,看着骨灰盒上落下的丝丝雨滴,上前去想要将雨挡下来,却被司徒静一把推开,“滚,离我和哥哥远一点。”
  坐在小轿车里的厉君措,两只修长的手相互交叠,食指轻敲,静静地看着外面发生的一切。
  不想引起注意,今天他特意开了一辆不起眼的车来。
  同时,另外一辆黑色的法拉利也缓缓停在了山脚下。
  虽然来得悄无声息,可是却在停下之后,立即引起了轩然大波。
  参加葬礼的多数人都认出,那是属于厉绍南的车。
  无人问津的司徒湛下葬,能让金都响当当的厉绍南亲自来参加,不禁让人大跌眼镜,人们也纷纷猜测,是不是跟司徒透有关系。
  不得不承认,记者有着敏锐的鼻子。没过多久,循着厉绍南的足迹,大批记者也涌了过来。
  原本凄凉的下葬仪式,瞬间喧闹起来。
  厉绍南站在司徒透面前,幽深的目光淡淡扫过她嘴角残留的伤痕,若无其事地向司徒静略微点头,“我来看看故人。”
  司徒静吸了吸鼻子,看厉绍南的目光中也带着敌意,“既然故人已逝,还请厉先生还他一个清净。”
  此时的记者已经挨挨挤挤地围了上来,纷纷将话筒递给在场的司徒静姐妹和厉绍南。
  司徒静并不想多回答,一只手挡开摄像头和话筒,另一只手抱住骨灰盒踩着石级往山上走。
  下雨本就路滑,在加上记者的拥挤与碰撞,让她突然失去了平衡,脚下一滑,栽了个大跟头,怀里司徒湛的骨灰盒也咕噜噜滚了出去……
  “哥……”司徒静和司徒透几乎是同时喊出这一句,奋力挤在人群中去捡骨灰盒。
  司徒静先司徒透一步捡到了骨灰盒,看着上面的泥水,坐在地上,心痛地将它捧在怀里,擦了又擦。
  她看着司徒透伸过来的手,“啪”地一把搭在了司徒透的脸上。
  司徒透捂住脸,紧紧咬住嘴唇,眼泪刷地一下落了下来。
  司徒静同样泪流不止。
  人群中突然变得很安静,安静到只剩下闪关灯的声音。
  司徒静哽咽地看着司徒透,“你看到了,你的到来惹了多大的麻烦。哥都已经死了,你还要让他死都不得安宁么?我求你了,不要再靠近我们了,好么?”
  长大,往往是一瞬间的事情。
  司徒透是这样,司徒静也是这样。
  司徒透看着姐姐有些憔悴的脸,不但不怪她,反而有些理解她了。
  最心爱的哥哥不在了,母亲又精神萎靡神志不清,家里的担子一下子全都落在了司徒静的头上。
  或许司徒静说得没错,即便司徒透不是有意的,可是她的存在的确给司徒家带来了不幸。
  她抹了一把眼泪,冲司徒静咧了咧嘴,“我明白了,姐,你带着哥去吧。我会在这里安安静静看着你们。只不过,能不能别不认我,我就只剩下你这一个亲人了。”
  司徒静深深吸了一口气,抱着骨灰盒走向了山上。
  雨幕中的厉绍南和坐在车里的厉君措同时蹙起了眉头……


第145章 恨他,爱他
  细雨迷蒙。
  司徒透站在山脚下,看着司徒静拾级而上。
  耳边的喧嚣嘈杂全都被隔绝到另外一个世界。
  厉绍南将记者驱散,静静站在她的身边,“还好么。”
  司徒透目不斜视,“好与不好,都对你造成不了什么影响。你又何必来趟这一趟浑水,让哥哥不得安宁。”
  “我来自然有我要来的道理,”厉绍南看着她瘦削的面庞,深沉的眸子中闪过一丝内疚,“我也不想造成这么大的骚动,对不起。”
  “什么道理?”她的语气不像好奇,反而带着一丝嘲讽。
  “和他的道理一样。”厉绍南淡淡的,很难得,他能够这样对一个人耐心说话。
  司徒透顺着厉绍南的目光望过去,厉君措已经走下了车子,站在斜风细雨中和厉绍南对视。
  目光和目光相触的瞬间,好像打了一场没有硝烟的战争。
  “在对你的问题上,我到底输给了他。”厉绍南的声音十分低沉,低到司徒透听不清楚。
  “什么?”司徒透不禁问道。
  男人却不再说话了。
  厉绍南看得出,厉君措早就想到,如果开着平时的车子来,很难不引起注意,到时恐怕会像方才一样引起骚动。
  他之所以没有像厉君措一样做,不是输在思维不够缜密,而是输在少了一份对司徒透的心意。
  尽管厉君措现在恨她。
  厉君措大步款款地走到厉绍南的面前,嘴边勾起一个肆意的弧度,却带着凉意,“别来无恙,二叔。”
  厉绍南淡淡一笑,“到底还是个舍不得女人的年轻人。”
  “游戏还没结束。”厉君措很反感他称呼他为年轻人,厉绍南又能比他大多少?“如果你是来找那个东西的,恐怕要让你失望了。”
  厉绍南原本阴沉沉的目光骤然一紧,像把刀子一样打在厉君措的身上,“看来你是势在必得了。”
  厉君措却突然变得彬彬有礼起来,伸出一只手臂做了个“请”的姿势,“上去看看不就知道了。”
  司徒透听得云里雾里,眼看着两个男人也并行着走上了山去,攥了攥拳头。
  厉绍南和厉君措好像在争什么东西,这个东西和哥哥有关么?可司徒湛常年生病卧床,又怎么会……
  哥哥到底,还隐瞒了多少事?
  还有邹丽白的事情,连司徒湛下葬她都没有来,会不会跟上次她私自带自己出来有关?
  司徒透站在雨下,越发觉得心中凌乱得很。
  一把雨伞撑在了司徒透的头顶上方,换来片刻的晴天。
  司徒透回过头来,看到真子正在对着她纯纯地微笑。
  真子将伞柄塞到司徒透的手里,“拿着吧,明瑛帮你上去看看情况,我留在这里照顾你。”
  司徒透吸了吸鼻子,感激地接过雨伞,“我又不是病号,哪里就非要人照顾了。”
  “小透,”真子的表情十分认真,“我知道你现在一定很不好过,我也帮不上什么忙,但是你记着,我和明瑛都在这里支持你呢,一直支持。你们中国不是有个词叫做‘不离不弃’么,我们就是这样。”
  司徒透盯着真子的可爱漂亮的小脸,微微一笑,“我知道了,真子,幸福是一件说简单很简单,说难却很难的事情,你现在有项易,要好好珍惜。”
  “嗯,我会的,”真子重重点头,“我知道你没有了哥哥很难过,等我找到我的哥哥了,就把哥哥分为你,让他做我们两个人的哥哥,好不好?”
  真子比司徒透小几岁,也正是这几岁,让她看待世界的眼睛格外清澈。
  “好,”司徒透觉得鼻子酸酸的,抿了抿嘴唇,“找到哥哥真的是一件那么重要的事情么?“
  真子拉过司徒透的手,“你也是有哥哥的人,应该明白的。”
  是啊,她该明白的,哥哥曾经给过她的温暖,以及失去他之后她的悔恨。
  尹秀澈过的是刀口舔血的生活,随时都可能送命,她是应该不让这两兄妹留下遗憾呢,还是按照尹秀澈所说,不让真子知道一切就是对她最好的保护?
  她深深吸了一口气,“真子,你听我说,我最近认识了一个人,他或许知道你哥哥的下落。等我问过他,就让你见哥哥,好不好?”
  真子的眼睛骤然亮起来,“真的吗?他是谁,快带我去找他。”
  司徒透看着真子兴奋的模样,想到尹秀澈那双澄澈的眼睛,或许他们注定是兄妹。
  “别着急,等这件事情结束,我就会找机会问他。”
  真子有些迫不及待地拿出手机,用恳求的目光,“现在就问好不好?”
  司徒透想了想,接过手机的瞬间,方才被她刻意忍住的小腹隐隐的疼痛却越来越剧烈。
  真子看着她脸色苍白,痛苦地捂住小腹,有些慌张地扶住她,“小透,你怎么了?”
  司徒透的手紧紧抓住真子的手腕,“本来想等哥哥下葬结束的,看来不行了,真子,你送我去医院,要快。”
  “啊?哦!”
  真子将司徒透扶上了车,飞速向医院的方向开去。
  在开走的车子旁边,司徒静开来的车子上,邹敏怀里紧紧抱着个酒瓶子还不肯下车。
  宋妈轻叹了一口气,想拿过她怀里的酒瓶子,却被邹敏推开。
  “太太,今天是大少爷下葬的日子,您好歹也下去看他最后一眼吧。”宋妈老泪纵横。
  邹敏眯了眯眼睛,“你瞎说什么!湛儿还没放学呢,我让你给他炖的汤你炖了吗?”
  宋妈哽咽着,“太太,我求您醒醒吧,司徒家不能没有您啊。您看看,咱们现在是在墓地呢。您如果不去看大少爷一看,他恐怕都不会瞑目的。”
  邹敏揉了揉太阳穴,顺着车窗看了看外面的景物,“你说什么?湛儿在墓地吗?他死了?”
  宋妈抹了把眼泪,点了点头。
  “呵呵,死了,都死了,湛儿死了,睡在墓地,还有镇南……镇南也睡在这里……”邹敏喃喃地,忽然像想起什么来一样,打开车门冲了出去。
  宋妈没有想到邹敏会突然这样做,连忙拎了把雨伞跟了出去,“太太,您慢一点!”
  邹敏却越跑越快,快到宋妈已经追不上。
  “湛儿,镇南……还有君拙,我的君拙……”随着脚步加快,邹敏的呼喊声也越来越大。
  宋妈跟在后面喘着粗气,听到邹敏的喊声满心疑问,镇南?还有君拙又是谁?
  厉镇南的墓碑被雨水冲刷得很干净。
  邹敏跌跌撞撞地跑到墓碑前,在见到石碑上刻着的“厉镇南”三个字的时候整个人突然一下子瘫倒在地。
  “镇南,厉镇南,你听到了吗?他们说湛儿也死了,我的湛儿也死了!”邹敏“咕咚”喝了一大口酒,呛得眼泪直流,“为什么要在夺走我一个孩子之后,又要夺走另一个?”
  厉镇南的墓碑依旧伫立在风雨中,冷冰冰的,不能给她半点回应。
  “我这辈子最后悔的事情,就是沾染了你们厉家。厉镇南,你告诉我,为什么要杀死我们的孩子,我们的君拙,他在我的肚子里,我感受的到……还有湛儿,是我不该让他趟了你们家这趟浑水,是我的错,我该死,为什么死的人不是我!”
  邹敏的哭声断断续续,在风雨中显得十分凄厉,“为什么连你也那么早死了?你还没有亲眼看着我帮你那个私生子的弟弟把家业夺到手里,你还没有看着厉家毁掉!你凭什么死!你们厉家不是最瞧不起私生子么,呵呵……”
  “厉镇南,我恨你!厉镇南,我……爱你,你不要死,你死了我一个人活着还有什么意思……”
  记忆里,她还是那个正是最美年华的女孩,厉镇南还是那个英俊潇洒的男人,她与他许下的那些承诺还回响在耳边。
  奈何她邹家私生女的身份,让他最后选择了退缩,选择了厉家家业,亲手杀死了他和她未出世的孩子。
  恰逢邹家败落,她负气嫁到了司徒家。
  可是,厉镇南是她此生最恨,却也是唯一的挚爱。
  她想,不能陪着他相守到老,至少要纠缠折磨到死,可是他还是先走了一步……
  宋妈穿着粗气跑到山上的时候,没有见到邹敏的影子。
  她担心焦急地跑到司徒湛的墓前,找到了司徒静,“小姐,不好了,都是我不好,没有看好太太。”
  司徒静刚刚看着司徒湛下葬,心情悲伤到了极点,又听到宋妈这样说,整张脸都白了,“妈她怎么了?”
  宋妈咽了口吐沫,“太太她不见了。”
  “还不快找!”司徒静觉得自己有些站不稳,被身边的人扶了一把,立即号召大家去找人。
  最后,有人在厉镇南的墓碑前发现了她。
  怀里的酒瓶子已经空了,她整个身子靠在墓碑上,做出一个拥抱的姿势。
  头上,石碑上尽是血渍。
  身体尚存的一点余温已经渐渐消失殆尽,没有呼吸,也没有了脉搏。
  司徒静见到这样的情景,连眼泪都忘了流,“妈!”
  随着一声惊叫,她晕了过去。
  司徒家,彻底败了。


第146章 让她永远闭嘴
  病房里柔柔的灯光打在司徒透的脸上。
  她有些疲惫地睁开眼睛,看到真子正眨着一双天真的大眼睛关切地看着她。
  “小透,你终于醒了,可吓坏我了!”
  司徒透下意识地捂住自己的小腹,冲真子安慰地一笑,将整个病房环顾了一周,“我没事,只是有点累。”
  真子看着司徒透落在小腹上的手,抿了抿嘴巴,“还没事呢,医生说了,要是再晚来一会儿,你肚子里的孩子会有危险的。”
  司徒透立即紧张起来,“那现在……”
  “现在当然已经没事啦,”真子拉过司徒透的手,“别担心,无论如何都有我和明瑛在呢,倒是你,怀孕了怎么都不告诉我们?”
  “想告诉你们的,但是一直没有机会说,“司徒透咬了咬嘴唇,正色问道:“我怀孕的事情还有谁知道了?”
  真子歪了歪脑袋,“我送你来医院的时候,别人还都在山上,我只打电话告诉了明瑛,其他的就不知道了。不过山上也出了事情,估计那边现在也是一片忙乱。”
  “山上出了事情?”司徒透心头涌上不祥的预感。
  真子吐了吐舌头,轻轻打了自己的嘴巴两下,“本来担心你的身体,不想告诉你的,还是被我这张嘴巴不小心说出来了。”
  “我要是说了你可千万别难过着急啊,”真子清了清嗓子,“听说好像是司徒太太,撞在了厉家老爷的墓碑上,死掉了。因为事情出在厉家老爷的地方,厉少和厉二爷都不好走开,还留在那里处理呢。”
  司徒透心里“咯噔”一声,邹敏待她再冷淡,毕竟养育了她那么多年。
  更何况邹敏一死,司徒家先后丧了两条命,司徒静一定受不了这么大的打击,这个家也就这么散了。
  真子见司徒透脸色苍白,呆坐在原处不说话,担忧地捏了捏她的手,“小透,你别难过,要是因为这件事情伤了身体,我的罪过可就大了。”
  “我没事。”司徒透深深吸了一口气,现在不是她应该脆弱的时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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