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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深缘浅:拒爱首席大人-第3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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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吸了吸鼻子,举起酒杯,“干杯,为了……友谊。”
  两只红酒杯相撞,碰出清脆的声响,司徒透仰头,将杯中的酒一饮而尽。
  放下酒杯,再斟酒的时候,她就已经将所有情绪敛去,一切恢复如常。
  “你今晚这么早回来,柔柔可能会难过的,不过没关系,柔柔最心软,明早你去接她上学吧。”
  男人狭长的眼睛望向远方,抽出一支烟点燃,“对女人你会比我有经验么。”
  司徒透无奈一笑,“是是是,你厉少纵横情场多年,最有经验,但是你会比我更了解柔柔么?”
  厉君措眉梢轻扬,似乎在回忆一个很久很久之前的故事,“怎么不了解,我和她在很小的时候就认识了。”
  司徒透猛然想起厉君措当日在宾馆救出纪柔的时候,纪柔拉住厉君措说得那番话。
  原来他们真的早就认识了,只是为什么后来又装作不认识呢?
  司徒透低头抿着嘴巴笑了笑,没有深究。
  “柔柔这些年一直生活得很苦,家里的担子几乎都是她一个人在担,别看她外表柔柔弱弱的,但是我知道她比任何人都要坚强。我希望你能好好对她,别让她难过。”
  厉君措淡淡看着司徒透说这番话时的神情,微微勾起嘴角,“那年我第一次见到她,衣服又丑又旧,脸上却带着灿烂的笑,从那时候起我就决定要照顾保护她。这么多年过去,她脸上的笑却不见了,就像换了一个人一样。”
  司徒透打了个喷嚏,咧着嘴巴,“所以你要多讨她欢心啊。”
  厉君措看着她有些单薄的衣裳,将身上的外套脱了下来披在她的身上,“不早了,早点休息吧。”
  司徒透冲他摆摆手,从雪里面将葡萄端了出来,“我们还没吃这个。”
  厉君措伸手拿过一粒葡萄,放在手里瞧了瞧,“有冰箱不用,偏往雪里埋。”
  司徒透眨着一双亮晶晶的大眼睛,“吃得就是这个乐趣嘛,尝尝。”
  厉君措看着她充满期待的目光,灿若星辰的眸子像宝石一样,格外亲切熟悉。
  他将葡萄放进嘴里尝了尝,“还凑合。”
  司徒透嘴边的酒窝立即绽开了,同时又打了个喷嚏。
  厉君措掏出一张纸巾,有些嫌弃地看着她,直接按在了她的鼻子上,使劲拧了两下,“进房间去。”
  司徒透揉了揉发红的鼻头,还不忘端了装冻葡萄的盘子。
  回到房间,厉君措重新走回浴室洗漱,司徒透则摇着轮椅到了自己的衣帽间,想找几件衣物换洗。
  可能今晚喝了酒,让她的手有些滑,一不留神就将自己的睡衣掉在了角落的袜子上面。
  她勉强努力地伸手去捡那件睡衣,由于行动不便,睡衣没捡成,手直接按在了袜子上。
  “咦?”她不禁纳闷,袜子里面分明有什么东西。
  将那双“有问题”的袜子抽了出来,司徒透将里面的东西掏了出来,也是一个黑色的小盒子,只不过比她送他那个要精美许多。
  “啪嗒”一声打开盒子,里面静静躺着一个小房子的模型,正是当初她与厉君措在落雪的山间住过的房子的迷你版。
  司徒透的手缓缓在模型上抚过,嘴角不禁上扬,突然鼻头一酸……
  外面的厉君措刚从浴室走出来,轻瞟了一眼司徒透的衣帽间,嘴边露出张扬又得意的微笑。
  几乎在同时,只听衣帽间司徒透的声音传来,“这是个骨灰盒么……”


第98章 哥哥的秘密
  慵懒的冬日清晨。
  司徒透从暖乎乎的被窝里探出个小脑袋,伸手拿起床边的手机。
  厉君措已经站在镜子面前,将白衬衫的扣子扣好,从镜子中淡淡瞥了她一眼,“就知道看手机。”
  司徒透对着男人高大的背影吐了吐舌头,继续刷着微博。
  男人边扣着袖扣,抬眸淡淡扫了一眼镜子,微微扬起嘴角。
  司徒透打了个哈欠,却在看到手机里的新闻时立即精神起来了。
  新闻特别提到,那个专门袭击红衣女子的人就在昨晚再次犯案,司徒透立即联想到聂明瑛遇袭的事情,心里就有些气愤。
  “想不到现在的世道这么乱,接连有人遇袭,到现在也没查出那个袭击别人的人究竟是谁,昨晚又有人遭殃了,新闻上说这次那个人这次更加变本加厉了。”
  司徒透咬着牙嘟着小嘴巴。
  厉君措已经将领带打好,“所以你最好别勾搭来历不明的男人。”
  司徒透狠狠白了他一眼,“什么叫勾搭?什么叫来历不明的男人?”
  厉君措没回答她,径自从咖啡机中倒出新磨的咖啡,淡淡抿了一口,“今天该去学校上课了,还不起么。”
  司徒透抿着小嘴笑了笑,伸了个懒腰,身上的伤好了许多,虽然行动依旧不方便,但许多事情已经能够自己料理,学校的课也不好耽误太多。
  等厉君措将手中的咖啡饮尽,司徒透已经洗漱完毕,在衣帽间换好了衣服。
  “好了。”她冲他抿嘴一笑。
  厉君措的目光却淡淡落在了她的线条明显的锁骨之间,半晌都没有移开。
  司徒透被男人盯得浑身不自在,不由地捂住了自己的脖子,“怎么了?”
  “项链呢,怎么没带。”
  司徒透松了一口气,将手从脖子上拿开,“哦,昨晚你放在小盒子里的那条啊,我把它放在首饰盒里面了。”
  厉君措眉头一拧,随手将司徒透装首饰的抽屉打开,从里面翻出好几个首饰盒子。
  司徒透并不常带这些项链一类的首饰,彼时放在抽屉里的也就只有那么几样,此时全都背男人拿了出来。
  她瞪了瞪眼睛,“厉君措,你要干嘛?”
  男人不徐不疾地将那几个盒子一一打开,嘴角浮起一丝玩味的笑,“虽然廉价,但品位还凑合。”
  司徒透伸出一只手,想要将男人手里的首饰盒抢过来,“谁让你动我的东西,还给我。”
  男人状似随意地一把抓住司徒透伸过来的手,将盒子中的项链全部收到自己的手中,又找出了自己昨晚送给她的那条,“这些东西放我这里,以后你只能带我送你的。”
  司徒透从他的大手中将自己的小手抽了出来,“厉君措,你讲不讲道理!”
  厉君措十分轻快地哼了一声,将项链打开,用命令的口吻,“过来。”
  司徒透坐着没动,有些不满,“我送你的领带你不是也没带么,干嘛非逼我带你送的项链?”
  厉君措一愣,原来那个盒子里面她还放了条领带。
  他大步走到司徒透的后面,将项链搭在她的脖颈,轻呵住准备回头的司徒透,“别动。”
  司徒透只好老老实实地等着男人帮她将项链戴好,金属的链子接触温热的皮肤,感觉有些凉凉的,可是她却觉得脸上一阵一阵的热。
  戴好项链,男人又从那个水沉香的盒子中拿出领带,递给司徒透。
  司徒透没明白他的意思,眨了眨眼睛,“干嘛?”
  男人一脸看无药可救的人的表情看她,“什么都不懂,真同情以后娶你的男人。”
  司徒透的心里一滞,扯了扯嘴角,从男人的手中接过了领带,细心地将领带套在他的衬衫领子下面,“喂,你一会儿要去找柔柔的吧?”
  厉君措半仰着头,原本立体的五官更加英俊,“你希望我去么。”
  司徒透敛去所有情绪,干笑了两声,“你干嘛问我啊,这是你的事情啊。好了,我上课要迟到了,快点啦。”
  男人嘴边的笑似有若无,伸手将西服外套穿在身上。
  司徒透的手机却在这个时候响了起来。
  她接起电话,那边传来宋妈的焦急的声音,“二小姐,你快来看看吧,我,我也不知道该不该告诉太太了……”
  司徒透的心猛然一沉,明显听出宋妈的声音里还带着哭腔,“宋妈,出了什么事情?是不是我哥又不见了?”
  宋妈缠着嗓音,“不是,可是,我也不知道这是怎么回事,您快来吧……”
  司徒透放下电话,“我今天不上课了,快送我去医院。”
  医院病房的门口,宋妈像热锅上的蚂蚁一样等在那里,一见到司徒透差点没扑上来,“小姐,姑爷,趁大少爷还没醒,您赶紧看看。”
  厉君措将司徒透推进病房,司徒透看到司徒湛还安安静静地躺在病床上,面庞虽然又清瘦了一些,但总算睡得还算安稳,心里松了一口气。
  “宋妈,大少爷这不是好好的么,怎么急急忙忙叫我过来?”
  宋妈颤巍巍地走过来,轻轻地掀起司徒湛身上盖着的被子,“您看……”
  司徒透的目光随着宋妈的手指看去,眼睛立即瞪得老大,有些难以置信地愣了半晌,然后像个木偶一样回身希望厉君措能告诉她,只是她眼花了。
  司徒湛的身上,一大片血迹,看上去全都是喷溅造成的小血滴。
  宋妈忍不住低低地哭起来,“太太年纪大了,大小姐最近又因为工作忙得病在家里,我就想着先找您出出主意,到底要不要告诉太太和大小姐。”
  站在一旁的厉君措冷哼一声,“你就没看见你家二小姐也坐在轮椅上呢么。”
  司徒透现在脑子里面一片混乱,也顾不得许多,“宋妈,你快说说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宋妈生怕将司徒湛吵醒,尽量压低了声音,“昨天我有些小感冒,吃了些感冒药,睡得就比较沉,可睡得时候还好好的,今早起来我醒了想要给大少爷盖被子的时候,就发现这样了。”
  司徒透咬了咬嘴唇,“宋妈,这件事情非同小可,恐怕不能再瞒着阿姨和姐姐了,还有,既然哥哥没有受伤,血自然不是他的,我们报案吧。”
  宋妈立即打了个哆嗦,“好,我这就去通知太太和大小姐,可是这件事情还没弄清楚,可不能报案啊。”
  司徒透深吸一口气,她会想报案,是因为想到了新闻上所说的红衣女人遇袭案。
  自从上次司徒湛莫名失踪又莫名回来,她心里就一直有疑问,况且他不见的时间也和上次有人被袭击的时间格外吻合。
  这一次,又是一样。
  虽然她明知道司徒湛瘫痪在床根本不能行走,也想不通这究竟是怎么回事,但是这其中一定有着某种联系。
  她相信自己的哥哥不是那种人,但是这件事情已经上升到了刑事犯罪的高度,就不能私下偷走解决了。
  为了避免更多的人受害,也为了保护自己的哥哥。
  “宋妈,你听我说,这件事情只有报案交给警察查清楚才……”
  “谁要报案!”病房的门被突然推开,邹敏身穿了一件水蓝色的旗袍,踩着细跟的高跟鞋气定神闲地走进来。
  宋妈瞄了一眼司徒透,立即站到了邹敏的身边,“太太,您怎么来了?”
  邹敏的目光落在司徒湛的身上,“我今天起得早,不放心湛儿,就过来看看,究竟出了什么事?”
  宋妈又将被子掀开给邹敏看了一眼,邹敏愕然地愣了几秒,故作淡定地用手帕擦掉手心的冷汗,“宋妈,去找件干净衣服给大少爷换上,要是不小心把大少爷弄醒了,就说是护士弄血袋的时候不小心溅上的。”
  司徒透难以置信地看着邹敏,“阿姨,我知道您是关心哥哥,但是这究竟是怎么一回事我们还不知道,您越是想要瞒下来,哥哥和其他人就越危险。”
  邹敏的目光在她的脸上淡淡扫了一眼,仿佛没有听到她的话,转身向宋妈,“这样的事情不找我,反而叫外人来,这么多年你在司徒家的饭都白吃了么。”
  宋妈连连道歉,转身去找司徒湛的换洗衣服。
  司徒透抿了抿嘴巴,不知该说什么好。
  一只大手突然搭在了她的肩膀上,厉君措好看的眉眼冲她轻挑,然后抬眸瞥了邹敏一眼,“在有些人眼里,小透是外人,在我眼里,小透是内人,邹太太是确定以后不会和厉氏打交道了么?小透,我们走。”
  司徒透还十分放心不下司徒湛,在厉君措推着轮椅往外走的同时还频频回头,“厉君措,你停下来,我现在还不能走。”
  男人俯在她的耳畔,“你嫁给我不正是想远离你那个没有人情味的家么,现在又回来掺和什么。”
  司徒透连连摇头,“不是这样的。”
  床上躺着的那个人,是她的哥哥啊,是她这些年给她温暖最多的哥哥。
  “咳咳。”原本闭着眼睛的司徒湛轻咳了两声,缓缓地睁开了眼睛,看到满屋子的人,略微有些错愕。
  他清凉的目光扫过每一个人在努力掩饰的怪异表情,“你们怎么了?”


第99章 被隐瞒的事实
  司徒湛看着一屋子哑口无言的人,目光落在了司徒透的身上,“小透,你受伤了?”
  说完,他抬眸淡淡地看着厉君措,语气中带了几分责怪,“你没有照顾好她。”
  司徒透抿起嘴角摆了摆手,“这只是个意外,况且我现在都已经快好了。哥,还是说说你吧,你昨晚……”
  话还没有说完,邹敏轻轻咳了两声,凉凉地瞥了司徒透一眼,“宋妈,还不快点服侍大少爷洗漱。”
  宋妈有些犹豫,最后还是听了邹敏的吩咐。
  被子掀开的瞬间,司徒湛盯着自己身上的血迹,颇为诧异,“我身上怎么会有血?”
  宋妈按照邹敏提前教她的话,“血袋溅上的,怕吵醒您睡觉,就没有马上处理。”
  这样的谎言,很容易戳穿。
  司徒湛盯着表情有些不自然地司徒透,语气淡淡地,却带着非得到答案不可的坚定,“小透,你从来不会骗哥哥的,你来告诉我。”
  司徒透咬住嘴唇,她该告诉他什么呢?到现在她也还是一头雾水。
  她抬头偷偷看了一眼正用严厉的眼神看着她的邹敏,鼓了鼓勇气,“阿姨,我觉得这不是件小事情,还是说清楚得好。”
  邹敏的脸拉得老长,严肃的语气中带着威胁,“本来就没有什么事情,有什么可说的么。”
  自己的儿子莫名出现了这样的情况,她不但不弄清楚,反倒无论如何都要将这件事情平息遮掩过去,司徒透怎么想怎么觉得不对劲。
  司徒透犹豫了几秒,“哥,你昨天晚上是不是去过什么地方?”
  “住口!”邹敏一声厉呵,“啪”地一个巴掌落在了司徒透的脸上,响亮的声音回荡在整个病房里。
  司徒透只觉得耳边“嗡”地一声,本能地捂住脸的时候,已经是火辣辣地疼。
  “我们司徒家哪里对不起你,让你今天在这里张口胡说八道。你算是个什么东西,也配在这里说话!”
  一向待人接物张弛有度的邹敏少有的暴怒,扬起巴掌再次瞄准了司徒透的另一边脸。
  司徒湛轻咳两声,“妈!”
  邹敏的巴掌却没有如她预料般落在司徒透的脸上,厉君措一只大手在关键时刻及时叼住了邹敏的手腕,一双厉眸散出烈烈寒光。
  邹敏的眉头几不可察地一蹙,可见厉君措所用的力道不轻。
  男人笑里藏刀地冷哼一声,“堂堂厉家大少奶奶,不知道在邹太太的心里,到底算是个什么东西!”
  邹敏虽是一介女流,但一个人苦撑司徒家多年,毕竟见过世面。
  她板着一张脸,“厉少这是想用厉家来压人了?”
  厉君措搭在司徒透肩膀上的手轻轻捏了捏,轻蔑地扫了邹敏一眼,“不行么?”
  “你……”邹敏咬了咬牙,气得直喘粗气。
  厉君措缓缓放开邹敏的手腕,不复刚才的凌厉,反倒微微颔首,“我敬您是长辈,方才冒犯了。但也请邹太太好自为之,小透既然嫁给了我,就是厉家的人,容不得别人说三道四。自古只有强者才有资格大声说话,这么浅显的道理,您不会不懂。”
  邹敏攥紧拳头,指甲几乎陷进了肉里,却半个字都说不出。
  厉君措冷哼一声,凉薄的目光扫过邹敏和司徒湛的脸,俯下了身子,用十分温和的语气,“小透,我们走吧。”
  司徒透侧头有片刻愣怔,她还从来没见过对她这么温柔的他。
  医院楼下,男人那辆幽灵般的跑车中,司徒透盯着车窗外面的白雪,久久没有说话。
  厉君措扫了一眼她半边红肿的脸,不知从哪里拿出一个精美的小瓷瓶递给她,“擦了。”
  司徒透接过瓶子,拿在手里看了看,依旧保持沉默。
  厉君措微微蹙眉,“你怎么不哭。”
  “哭又有什么用,”司徒透轻叹一口气,“不过是一巴掌,我还受得住,我现在担心的是我哥哥。”
  厉君措看着她那副样子,心里突然莫名地烦躁,“你脑子就不能正常一点么,整天就知道为别人瞎操心,你就不能先管好你自己么!”
  司徒透盯着男人发怒的样子看了一会儿,努力扯了扯嘴角,打开手里的药瓶,“对不起,我这就涂药。”
  厉君措一把夺过她手里的药瓶,“你对我说什么对不起?你最应该说对不起的人是你自己。你怎么就那么会瞎逞强呢?为什么你就学不会说,你自己擦不了药让我来帮你擦。”
  司徒透紧紧抿着嘴唇,心里就像被什么狠狠抓了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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