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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千般动人-第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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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聂维芙一愣,沈老爷子和沈父都是一贯的不苟言笑脸,连在家里也是这副模样,尽管她从小在沈家玩来玩去,对他们两位还是不如对着老太太轻松。
  “爷爷您叫我?”她乖乖巧巧地站起来,没见到聂林下来,心中便知他们是想当一回老娘舅调解矛盾。
  沈老爷子点头说:“你爸爸还在楼上,你们父女俩聊会儿,有什么没说清楚的趁着现在说清楚。你爸爸有什么不对的,爷爷替你教训他。”
  老太太瞪了自家老伴一眼,却还是和聂维芙说:“父女间哪有什么隔夜仇?别为了一个无关紧要的人破坏你们父女俩之间的关系哈。”
  聂维芙没有动,一时有些恍惚,仿佛是回到以前他爸再婚请亲朋好友吃便饭,那些人也是劝她,别闹大小姐脾气,她和她爸才是一家人,那曹茗只是一个外人影响不了他们父女的感情。
  视线划过在场所有的人身上,最后落入沈礼的眼底。
  “我陪她上去。”沈礼不由分说地握住她的手腕,另一手揽住她的肩膀带她走出客厅。
  上楼的时候,他垂眸看了看她,压低声音说:“不用管爷爷奶奶说什么,他们都不是你,不能替你做决定。不想说就出来,没必要受这份气。我就在外面。”
  他没有像其他人一样,逼着她和她爸和解。他没有扯着所谓血缘、亲情和道德伦理,他只是说听你自己的,别管其他人。
  聂维芙垂下脑袋,低低地应了声。
  她推开门,走进书房。关门的时候,他就站在门口,脸上浅浅淡淡的一抹笑容。
  聂维芙转过身,看见她爸爸坐在沙发上,眼前的花梨木茶几上煮着一壶水,咕噜咕噜掀盖冒着水汽。
  许是先前被沈老爷子教育过,聂林的脸色平静像一张白纸,他没抬头,只点了点桌面随口道:“咱们父女俩很久没有坐下来喝一杯茶了。”
  聂维芙眼中有着不加修饰的警惕,她不作声,只挑了一处离他最远的位置安静地坐下。
  茶水滚烫,哗啦一下从壶内倒入一盏茶杯,聂林起身弯腰推过来一杯,看见她离得他很远,自嘲地笑了声。
  “我还记得你小时候很喜欢坐在我的膝盖上……”
  聂维芙垂眸瞥了眼,一抹海棠红在茶叶轻浮的水中晃漾,她忽地打断他:“你都说是小时候,而且那个时候我妈妈还在,你也没娶你现在的这个老婆。”
  聂林脸色一僵,叹了口气:“爸爸向你道歉,那天不该打你,也不该那么说你。”
  “你骂了也打了,现在却来说些不痛不痒的话有意思吗?”聂维芙冷笑一声。
  聂林沉默片刻,无奈道:“元元你别这么同爸爸说话。”
  聂维芙原想说一句顶一句,转念一想他们是在沈家,闹大了脸上也不是很好看。
  她忍了忍:“那天我是专门过来看你,因为表姐和我说你那几天一直在医院输液。只是没想到我回了自己家,却像是一个突然闯入的外人,连客人都不是,听着你妻子的那些亲戚说什么聂维芙结了婚就不再是聂家的女儿,别人家的人靠不住,只有那曹飞才是以后给你养老的人。”
  早在曹茗嫁进聂家之后,她便觉得自己像一个借住在聂家的客人。其实曹茗一开始对她没那么假,最开始的那一段时间她很怕聂维芙不高兴,从早到晚方方面面都照顾到她的情绪,像是真心实意地为她。
  然而不是亲生的总归不是亲生的,尤其是长期面对聂维芙的冷脸和不领情,更重要的是她有了自己的孩子后,对她没了原来的耐心,也生出了以前从未想过的念头。
  聂林的脸色铁青,捏着茶杯的手指指节泛白。
  聂维芙见状笑了笑:“爸爸,你说我该有什么样的反应?对了,这场对话你妻子没说话,我当她是默认。毕竟她侄子和她才有血缘关系,让有血缘关系的侄子继承聂家的财产对她来说再好不过。”
  “元元,你曹阿姨她应该没这么想过……”他的语气不太确定,因为他知道他这个女儿从不屑于撒谎骗他。
  聂林说:“她求过我,让我和你说一下放了曹飞,但我没答应,曹飞是她的侄子,但你是我的女儿,他想害你,我肯定不会饶过他。”
  聂维芙笑笑,眼前的茶杯热气散尽,茶叶伶仃漂浮,那抹红依旧在水中。
  她拿起来吹了口,缓缓喝了口,“曹飞的那个妈说曹飞是曹茗的干儿子,也是你的,将来是给你们夫妻养老的。曹飞在外面和人吹嘘他将来要继承维合,你和曹茗都放心把维合交给他。”
  聂林听着皱起了眉:“他自己说的?”
  “太子爷开尊口,我听得一清二楚。相比我这个聂家的大小姐,他更像是个你的接班人哦。”
  聂林听出她话里的讽刺,只能自食苦果:“元元这件事爸爸会处理好,爸爸也不会强迫你和她处好关系。以后要是小礼欺负你,你同爸爸说,爸爸一定帮你欺负回来。”
  聂维芙可有可无地应了声。
  不论此时如何,当初的那些事已经在她心里留下了难以消去的痕迹,心结依旧存在,这是怎么承诺怎么强调重复都结不开的。
  聂林回去后,聂维芙在书房里临了一个小时的碑帖消磨心中的烦躁。
  她一出书房,没想到沈礼还站在外面,像是一直在等她出来。
  “你……”她突然有些说不出话来。
  好在沈礼自动解开她心里的疑惑:“我估计你差不多会出来,上来看看。他们在楼下,你要不要洗把脸?”
  他指了指她的右脸颊,“这里沾到了墨。”
  聂维芙的情绪一下子止住,白感动一场。
  —
  这天晚上他们住在老宅。
  拿回来好几袋中药,她和沈礼不会自个儿动手煎中药,只能劳烦黄姨动手,接下来这些天或许还得继续住在老宅。
  吃完晚饭,聂维芙陪着老太太在花园里散了会儿步,然后回到隔壁的小楼,在一楼的健身房。
  健身房是由专人设计装修,一面墙全是全身镜,各类器械分门别类放置在各自的区域,墙边挂着一只大显示屏电视机,她专门用来播放瑜伽视频。
  播到上次的进度,这次是一个靠墙的倒立体式,比悬空倒立难度小一些。
  聂维芙没看电视,双手直接撑在瑜伽垫上,倚着墙倒立。
  视野颠倒,脑袋放空,所有的情绪慢慢下沉,像是能够抛出脑后。她闭上眼睛,凝神屏气,注意力全在某一个点上。
  时间好似凝滞,不知过去多久,无声又无息,她睁开眼,视线落在对面的全身镜里,一双眼睛直直地盯着她,不知道看了有多久,吓得她身体控制不住,一歪扑通倒在地上。
  门口那人立刻大步走进来,蹲在她身旁,手足无措地看着她问道:“你怎么样?有没有什么事?”
  聂维芙歪倒在地上,鼻尖蹭在瑜伽垫上,她扶了一把腰,差点哭出来:“……我闪了腰,有点疼。”
  沈礼第一次遇到这种情况,不知道闪了腰的人该如何处理,他略带谨慎地问道:“你哪里疼?”
  聂维芙指了指后腰的某一处,哭丧着脸埋怨道:“你干嘛站在门口盯着我啊?我快被你吓死了所以才摔下来。”
  沈礼爽快地道歉:“对不起,我下次一定注意。”说的同时,伸出手避开她指的伤处,一只手穿过她的腰部,另一只手接住,她被他抱在身前,“先抱你上楼躺着,我找医生过来看看。”
  聂维芙的脸颊紧贴着他的胸膛,中间只隔了一层薄薄的布料,鼻尖浸着一股极淡的雪松木清香,她蓦地红了脸,心跳随着他的脚步在不断地加快,扑通扑通地飞快跳动。
  她一动,后腰的疼痛感加剧,像是蔓延至全身。
  “别动了。”他凑近她,低声哄道。
  作者有话要说:  明天……是今天了,今天我一定不熬夜了QAQ


第26章 
  聂维芙不敢再动,一张脸像是从热水里泡过一样,红扑扑粉嫩嫩,雪松木的淡香萦绕在鼻尖,久久挥之不去。
  她的性子从小便是大大咧咧没心没肺,那根情感的神经生得比普通人粗一些。
  当方旋情窦初开喜欢上隔壁商家的竹马,她还在和沈乐打石榴偷葡萄,顺带嘲笑表姐没眼光竟然看上小纨绔商临。
  当她第一次被表白,脑海中一闪而过的是对爱情的茫然和无措。美术馆那些同事传她有一连的备胎,她只觉很滑稽。她很有自知之明,不说她懒得周旋于一干备胎之中,还不如说依照她这任性脾气,没几个男人受得了她,受得住的得都是真爱。
  她对爱情没幻想,对婚姻更加没有。所以她也从不在意沈礼对待她的态度,沈礼也是如此,表面夫妻,塑料婚姻。两人还能将就那就将就着,将就不下去那谁崩就说。
  只是情况好像有些出乎她的意料……
  沈礼把她放在床上平躺着,腰下垫一个软垫,后腰处隐隐作疼,她没好意思在他面前喊痛。
  “你别惊动主楼那边,大晚上的到时候他们又睡不好了。”
  聂维芙不想惊动老爷子和老太太,所以不肯去医院,只让他打电话询问沈家的家庭医生。
  沈礼没办法,把电话交给她,让她自个儿同医生交流,估摸着她的伤情。
  医生远程治病,说了些大概的注意事项,嘱咐她可以先做局部冷敷,若明天情况没有好转再去医院拍片子看看。
  她像是得了什么谕旨似的,暂时忘记腰上的疼痛,趴在床上瞎指挥他:“家里有冰块吗?许医生让我先冷敷消肿。”
  “主楼有。”沈礼的目光落在她扶着的后腰上,轻声询问道:“还行吧?”
  “别撞上黄姨,不然她得问东问西。”聂维芙说完,脑袋闷在枕头上,“麻烦你了,我先趴会儿。”
  片刻之后,脚步渐去,门锁咔哒落下,她重新抬起头,扯到腰间的部位,龇牙咧嘴地哀嚎几声。
  想她上个月和明蔚上瑜伽课的时候,还同她吹大牛,吹什么不消一个月,她就能轻松悬空倒立,现在还不到一个月她立的旗子轰然倒下。
  重点是闪了腰还被沈礼看到,太丢人了。
  聂维芙抚着后腰,心中满是后悔没锁门。
  门口传来窸窣动静,她竖起耳朵听见开门的声音,立马又闷在枕头上像是睡着一般。
  脚步声来来回回,走进走出,却不见他说话,她没忍住悄悄抬起头,望向声源处,不经意间正好对上他投过来的一道视线。
  眸光微微动了几分,两人对视数秒,聂维芙率先移开视线,面色不太自然地落在他手上的那碗中药。
  他把中药碗放在矮几上,拿着一个蓝色冰袋过来,淡淡地解释道:“下楼的时候碰上黄姨,让你别忘记喝。”
  走到床边,拉了张沙发椅过来,掂着那个冰袋似乎想要替她冷敷腰部。
  聂维芙忙接过他手里的冰袋,立即转移话题。
  “我能不喝吗?”她向矮几上的中药努努嘴,有些为难,“万一这药对我腰伤有副作用怎么办?”
  她其实是怕那股味道,闻起来一股苦不堪言的味道,更不用说喝下去,麻痹了舌尖的味觉恐怕也不一定灌得下去。
  沈礼略作沉吟,一本正经地拿出手机:“那我帮你百度搜索一下。”
  她小声地咕哝:“你可别搜出我绝症……”
  冰袋里装着部分冰块和冰水,掌心冰凉,她扭扭捏捏地要放不放,最后看了他一眼说:“你转过去。”
  沈礼抬头,视线顿在她的后腰处,哦了声后立即转过身坐着,双手撑在椅背上,手机上全是“闪了腰能不能喝中药”、“喝中药有什么副作用”。
  搜了半天他突然想起方才联系过的家庭医生,连忙给人发了个消息。那头很快回了消息,问他要成分,他和聂维芙两眼一抹黑,老中医的字龙飞凤舞更是看不懂,所以说不出个所以然,最后还是被许医生建议暂时先放一放。
  他回完消息,下意识地扭过头想要同她说一声,刚转过头,眼神无意间落在一片白皙的肌肤上。
  聂维芙艰难地掀开腰上的衣服,往上放冰袋。
  她为了练瑜伽,里面穿的是紧身的瑜伽背心,外面罩了一件连帽衫。
  她刚放稳,抬眼瞥见沈礼已经转过来,她警惕地捂住冰袋问道:“你看什么呢?”
  沈礼脸色平淡地移开视线,语气平平地说:“又不是没露过,大惊小怪。”
  聂维芙气结,都这时候了还怼她。她想侧过身不去看她,只是稍稍一动,腰间又疼起来,冰袋也掉了下来。
  他叹了口气,像是无可奈何,托住那个冰袋,低声说道:“别动了,我现在帮你拿着冷敷,如果太冻和我说。”
  他顿了顿,“许医生说你不放心的话暂时别喝中药。”
  “哦。”她应了声,身体一动不动任由他托着冰袋。
  气氛暂时沉默下来,床前的落地灯安静地散发一束暖白色光线,墙的那头映上半个影子,他坐在灯下,连头发丝儿都好像刷了一层淡淡发光的白釉。
  墙上的影子动了动,视线无意间瞥到她的脑袋,她安安静静趴在柔软的枕头上,像是睡着了一般,只是发丝前的耳朵仿佛染上了红色。
  “冷吗?”他突然开口,拿开那个冰袋,修长的手指不经大脑思考覆在那片被冰块冷敷的微红肌肤上。
  指腹被冰了一下,他看见那对耳朵越发通红。
  下一秒,聂维芙从床上爬起来,顾不得腰疼,连蹦带跳跑进卫生间,在里面待了十几分钟,最后被沈礼从里面拎出来。
  这一夜注定睡得不安稳。
  聂维芙从趴着改为平躺在床上,腰间又垫个软垫。只是越到夜间,那股疼痛仿佛钻入骨髓,细碎地隐隐作疼,恼得全然没有半点睡意,旁边又躺着一个沈礼,她一声不吭不发出一点声响,眼睛睁了闭闭了睁,总算经过一万次睁闭眼中迷迷糊糊睡过去。
  再次醒来时,天色已明。
  床空了半边,她伸手摸了摸,温度犹在,心中微微松口气。再一摸,摸到腰间粗糙的手感,微微一愣、她扭过头去看,那里好像贴着一张膏药。
  总不会是她梦游贴的吧……
  卫生间传来哗哗水声,片刻之后,水声渐渐小起来,沈礼从卫生间出来,看见她坐在床上眼神微愣。
  “没事了?”他问。
  不说还好,说了感觉又隐隐上来,她指了指后腰的膏药:“你什么时候给我贴的?”
  沈礼:“后半夜。”
  昨天晚上他一直没睡着,听见她呓语的声音,他翻了个身凑近听,好半天才听出来她说的是疼。
  亏得她忍了这么久,他还以为她长大以后变得不怕疼不怕苦,没想到还是小时候一样那么娇气。
  她十岁那年被沈乐传染了感冒,逃来逃去硬是不想吃药,后来感冒转成发烧,被逼无奈,她被拖着去了打退烧针,打完在家里输液,他和感冒痊愈的沈乐到她家看她,她一张小脸哭得稀里哗啦,怎么哄都不停歇,惹得沈乐愧疚不已。
  所以听到她在睡梦中喊疼,他立即从床上起来,下楼翻着医药箱,在里面找到喷雾和膏药,还冒着被骂的风险,大半夜打电话给许律师咨询一番,最后偷偷摸摸给她贴上膏药。
  “还有吗?再给我贴一张。”聂维芙撕下用过的膏药丢进垃圾桶,仰着脑袋看他。
  他任劳任怨下楼又给她翻出一张拿上来。
  “你自己贴还是我给你贴?”
  聂维芙这次想也不想地说:“你来,我没经验贴不好。”
  塑料夫妻也是夫妻,夫妻之间还穷讲究个啥?况且又不是他也不是没看过,她要怕走光的话,昨天晚上都走一大半了。
  床边下陷,他坐在她的后头,她听见他的浅浅呼吸声,和撕开包装袋的窸窣声音,紧接着好像热气吹在她的脖颈处,他在慢慢靠近。
  她下意识攥着被角,屏住了呼吸。
  不一会儿,腰间又被贴上一张膏药,他倏地起身,没看她:“要我扶吗?”
  “不用不用,我自己过去。”聂维芙说着从爬下床,扶着腰走到卫生间。
  沈礼突然想起什么,折回来同她说:“我已经帮你请了假,先请了一周。”
  她握着牙刷柄,神情稍有些呆愣,混着一堆泡沫说了个哦。
  —
  聂维芙去主楼的时候还是引起了一阵兵荒马乱。
  老太太和黄姨围着她和沈礼问东问西,又给许医生打电话让人过来一趟好好看看。黄姨给她在客厅支了一张硬板小床,怕坐着和站着的时间长,腰支撑不住,方便趟床上休息。
  聂维芙有些无可奈何,任由她们折腾。
  一整天或坐或站,大部分时间躺在小床上听老太太讲话。
  老太太精神好的时候喜欢讲些陈年往事,比如她和老伴儿的恋爱史。老太太讲完有些疲惫,楼上小睡片刻。她一个人坐在板凳上翻看茶几下的照片。
  老太太一有空便在翻看茶几下的四本相册,里头大多是沈礼沈乐双胞胎兄弟俩的照片,从呱呱坠地,到会说话会走路,然后成为两名戴着鲜艳红领巾的小学生、中学生、大学生……大学之后没有新的照片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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