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撸猫吗-第2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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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阮绛还在继续着小枝的角色,因此他并不怎么能听懂她的话,他现在的兴趣她的手上。
  在捏了一会儿成梨柚的手指后,他用他的两只手拢住成梨柚的不能动的左手,搓呀搓,搓得热乎乎地才松开,紧接着又兴致勃勃地去搓她的右手。搓完了右手,感觉到她的左手又凉了,他困惑地睁大眼睛,急忙地又一次捂住她的左手,一次又一次不停地反复着,直到她的两只手都同样热乎着才满意。
  成梨柚的手被他捂热得很舒服,她自己也就很得寸进尺地慢慢窝进了阮绛的怀里,还解开了阮绛棉袄的扣子,试图把脸贴到他胸口也暖和一下。
  而阮绛也像是玩够了她的手,把她的头发当成了新玩具,也不知道是想给她梳头发还是编辫子,反正就硬是把她整个人都往怀里压了压,把她罩进了他的棉袄里。
  冷的发僵的脸被温热的棉袄盖住,冻到快没知觉的鼻尖碰到他的胸口,成梨柚仿佛浸进了一池温泉,一下子就和外面的寒冷隔绝开了。
  这也太舒服了……
  成梨柚忍不住打了个哆嗦,使劲把脸贴在他的胸口,拼命从他身上汲取着热气。
  没一会儿,她浑身的寒意就消散了不少。
  但她还是懒洋洋地不想出来,干脆赖在那里有开始回想这几天在鹧鸪市的经历做盘算。
  是的,她才不是因为阮绛的怀里太舒服而不愿意出去,她是为了能不被冻傻更好的工作!
  突然,阮绛热烘烘的手焐住了她的冰凉的脚踝。成梨柚几乎是被烫了一下,热流一瞬间就刺到了她的心尖。
  陷入黑暗,看不到他的手,这种热量的蔓延在她的感官中反而更加清晰。
  鹧鸪市的这一路,他一直都是这样,默默地、努力地给她热量。
  走在马路上,他握着她的手,睡在公交棚下,他圈着她的肩膀,就连躺在地上乞讨,他都还记得要让她靠在他的膝盖上、不能让她的头贴着冰冷的地面。
  这股源源不绝的热量,就像是寂寥黑夜里唯一却永不会熄灭的孤火,给了她太多的安心和温暖。
  孤身闯进陌生的城市,她一点都不害怕,不过,碰上雪天,她却也会感到冷寒。
  白天熙攘热闹时面对着对方的打探她无所畏惧,可夜晚一个人露宿街头,她却也会寒战得提着心弦警惕四周无法入眠。
  但这些对她来说都没什么。
  她就是这样一路走过来的。
  冷就冷了,冻就冻了,等活干完以后在电热毯上捂个几天也就缓过来了,下次还能活蹦乱跳地继续往雪窝里钻。
  她从没想到她还有这样窝在别人怀里取暖的一天。
  但是,绛绛,这可怎么办啊。
  成梨柚听着阮绛有力的心跳,心里开始叹气发愁。
  真不该带你来。
  再这样下去,我可能就离不开你了。
  到了那一步,我可是什么办法都能使出来……
  她撩开一点他的衣服,同情地朝他看了看,越看越觉得这孩子真是可怜。
  成梨柚。
  她疯狂摇晃着自己的了仅存的一丁点良心对自己说。
  求求你做个人吧!
  做个人!!!


第47章 
  48
  罪恶感满满地睡过去; 再睁开眼,就是第二天了。
  被阮绛护了一个晚上; 成梨柚钻出他的棉袄; 暖和得就像刚从袋鼠的育儿袋钻出来一样,整个人都冒着温乎乎的热气。
  既然夜晚的生活没有想象中那么艰难,白天在事业上就更要努力。
  作为柳苗,她不仅没有放弃; 反而拿着她的残疾人证开始到处乞讨。
  因为挑的都是周围有乞丐的地盘,自然是不断被人像赶夜狗一样驱撵。但她一被撵就会边求饶边带着弟弟离开,等人走了就换个没多远的地方继续放铺盖蜷缩着要饭; 看着狼狈不堪困苦得厉害; 人倒是一次都没伤到。
  而到了晚上,他们就会回到地下通道; 继续窝在角落里凑合,突然有一天,他们的邻居流浪汉不见了踪影,于是她立马从他那里“借”了一床毯子; 就这样又捱过了两个的夜晚。
  雪化的那天; 事情终于有了转机。
  一早,看守乞丐的男人见到他们,没有像平时那样径直粗暴地抬脚过来赶人; 而只是撩了下眼皮就把他们忽视了。
  不久后,一个女人出现在了他们的视野里。
  她和看守的男人说了几句话,随后走到了他们的跟前。
  这是个四五十岁的妇女; 脸上的肉都松了,眼皮也垂得厉害,眼球浑浊,皮肤黑燥,有着不少细碎的黄褐斑,正努力作出慈蔼的笑。
  资料上没有出现过这个女人,但看守的男人对她却相当客气。
  成梨柚垂下眼睛,目光极快地从她的身上扫过。
  她的左手没有小指和无名指。
  妇女侧背着一个深色的大布包走到成梨柚跟前蹲下,从包里掏出个塑料袋就递给成梨柚,里面装着一个热气腾腾的酱肉包子。
  已经是柳苗的成梨柚连连道着谢接过包子,先是手脚并用地掰了一大半给弟弟小枝,接着狼吞虎咽吃起了剩下的包子。
  “小姑娘慢点吃。”
  妇女说着,从包里又拿出个保温杯给她倒了一杯热水。
  “怎么饿成这样……喝点水,别噎着,婶子这里还有包子。”
  冻了一个早上,突然喝上了一口热水,还听到了如此温暖的话,柳苗的眼睛顿时湿润了起来,声音也开始哽咽:“谢谢婶子。”
  “好孩子,不用谢。”
  妇女语气温柔,还不嫌脏地帮柳苗把歪了的棉袄整理好。
  等柳苗又吃了一会儿,她才继续问:“你们家在哪儿?怎么就落到这一步了?”
  “我是从鲈鱼市田家寨来的。”
  柳苗看着对自己这样的好的人,眼神里满满的感激,听到她问,立马就毫无保留地全都告诉她,“我爸妈去世得早,我和弟弟跟着舅舅过。上个月,我舅要把我嫁出去,还不让我带弟弟走,我嫁人了,我弟弟怎么办?我去地里干活,他都好几次自己出门走丢,我找到隔壁村才把人找回来,前几天还掉进河沟差点淹死,撞了一身的伤,我要是嫁出去,他就真没有活路了。我带着弟弟偷跑出来,想找活干,可是谁都不用我……”
  柳苗到底也是个小姑娘,自己一个人照顾弟弟时必须强撑着,可此时看着水杯中腾起的热气和婶子柔和的面容,她的委屈逐渐涌了上来,没忍住抹起了眼泪。
  而这段时间,做着小枝的阮绛低着头,把自己的口水吹成泡泡玩,玩得乐此不疲,根本没听懂她们在说什么。直到他无意间把眼神落到姐姐流泪的脸上,他才停下了吹口水泡泡的动作,呆呆地睁着眼看着她。好一会儿,他突然意识到她哭了,他顿时嘴巴张大,手脚抽搐乱甩,像是发了什么病。
  柳苗连忙抱住他:“姐姐没事,姐姐没事。”
  她声音越发轻柔,“姐姐在吃包子呢。看,包子……”
  在她轻声耐心的安抚下,小枝停止了乱动。
  他眼神呆滞地笑着接过包子,搓着包子皮,把黏手的面搓成一条一条。因为手上有灰,面泥也被染黑了,但他直接就把灰黑的面泥往嘴里送。
  柳苗毫不见怪地从他手里把脏了的面拿出来扔掉,拿回包子把干净的一面送到他的嘴里。
  被取走了手里“玩具”的阮绛也不反抗,认真地大口嚼着饭,眼睛看着石子,样子傻得厉害。
  妇女浑浊的眼睛在阮绛身上打转,像是在思忖着什么。
  “他很乖,只是学东西比其他娃慢。”
  柳苗怕妇女被吓到,忙着解释:“小时候有一次我被舅妈打得狠了,瘫在床上起不来,我以为我活不成了,哭着教小枝我死了以后他要怎么活。他没全听懂,就记得我哭就是要死了。所以刚才见我一哭,他以为我要死了,他害怕。”
  “真是可怜……”
  妇女还是慈眉善目,怜悯十足:“那怎么就来了鹧鸪市?这里离鲈鱼市可不近。”
  “我们村里马叔的媳妇以前跟着她爹在鹧鸪市待过。她的腿是瘫的,走不了路,可她就是在鹧鸪市找了份活,攒了好多嫁妆。她跟我说,在这里,只要肯出力就能挣钱。可是来了鹧鸪市,谁都不用我干活,带出来的四百块钱光坐火车就花去了一大半,我们没有地方能住……”
  柳苗把妇女当成了亲近的人,掏心掏肺地朝她诉着苦,把那这些天他们吃的苦毫不隐瞒地一一说了出来。
  妇女听着,同情更深了,边听边叹气,仿佛感同身受。
  随后,她又聊天似的问了柳苗几个问题,看她对她信任十足,对答如流,没什么可疑,她的笑就更温和了。
  她握住柳苗的手:“婶子这里倒是有个安置你们的工作。赚不上什么钱,但是管吃也管住。”
  “工作?”
  柳苗仿佛坠入梦境。
  她直直看着妇女,碰了碰她废物般的左手左脚,“我这样的,能干?”
  妇女笑着点了头。
  “小枝也,”柳苗干裂苍白的嘴唇开始颤抖,“小枝也有地方住?”
  “有。都有。只是吃住的条件不算好,工作的时候也要吃苦,不知道你愿不愿意去?”
  “我愿意!”
  怕她反悔,柳苗急切地攥住妇女的裤腿。
  “吃苦我不怕,婶子,什么苦能比现在还苦?“
  她干吞了下喉咙,“婶子,我什么都不求,只要能让我跟弟弟活在一块,饿不死冻不死,让我做什么都行!”
  听了她的话,妇女爽快地笑着拍了板。
  “好。那我现在就带你们姐弟去。”
  听到这句承诺,如同快要渴死在沙漠时见到了一捧清水,柳苗疲惫到布满血丝的眼睛里放出了夺目的光彩。
  她这些天的辛酸终于有了发泄的出口,她终于不用再过风寒露宿被人驱赶的苦日子了。
  她泣不成声地俯下身,用力不断向下撞着脑袋:“我给您磕头了!”
  “我给您磕头了!”
  妇女满意地受着她的礼,倒是没有留意,这个她以为已经完全落入她手心里的没脑子好骗小姑娘,额头其实并没有一次实实在在地碰到地上。


第48章 
  49
  事情既然敲定; 妇女便领着柳苗姐弟上了一辆不起眼的白色小面包车。车里还有两个男人,一个正是动粗驱撵过柳苗的人。
  看到他; 柳苗下意识地畏缩了一下。
  妇女看到后; 笑着安慰柳苗不用怕。她告诉她,只要她认真跟着她干活,以后这些人不仅不会伤害她,还会保护她。
  柳苗听完; 更加觉得妇女了不起,眼底的敬爱更深了。
  路上,妇女要走了柳苗姐弟的身份证; 又确认了他们身上没有任何可以联系外面的通讯工具; 随后就亲热让柳苗喊她“丁婶”,还跟柳苗说了她自己的一些事。比如她失去手指的经历、她也有过十分艰苦的日子; 一句一句地,更加拉近了她和柳苗的距离。
  车子行驶了一段时间,到了一处破旧的群居楼前。
  窜走的人群多是底层潦倒的样子,或面黄肌瘦; 或阴沉暗淡; 肮脏的叫骂声也不时响起,仿佛笼盖着层终日散不去的阴霾,整片街区都灰扑扑的。
  下了车; 丁婶和驱撵过柳苗的男人一前一后,带着柳苗和小枝走进地下。
  拐下楼梯,迎面的先是一道结实的防盗大门。
  用钥匙开了锁; 里面还有一道用铁链锁住的铁门。
  丁婶拿出一把样式罕见的钥匙,费了一番劲儿才将铁链锁解开,让外面的一群人进去。
  而自下了车起,柳苗拉着小枝拖着废腿,努力保持着安静,眼睛却忍不住悄悄地四处看。
  丁婶看到了也不介意,脸盘上还是笑盈盈。
  进了这道门,她就不担心还会闹出什么事,何况她想要收进来给她干活的人,就是要这样没有心眼、没见过世面才最好。
  ……
  进了铁门,后面就是个完整的四室一厅。
  客厅里,一个四肢粗壮的黑脸男人正薅住一个瘦弱男人的头发,凶很地按着他的脸不断往墙上撞。被打者鼻血流了满脸,“呜呜”地拼命摇头却发不出声音。是个哑巴。
  冷不丁见到这样的一幕,柳苗吓得不敢动弹,瑟瑟发着抖,但还是挺立着挡在小枝跟前。
  而见到这种场景,丁婶却还是作着那张和善的笑脸。
  她把那个打人的黑脸男人指给柳苗:“这是我男人。”
  她又指向已经被打到意识涣散、顺着墙面滑倒在地的哑巴:“这个人手脚不干净,偷了我们大家的钱想跑,我男人正在教训他。”
  接着,她又笑着对柳苗说,“你放心,在这里只要不犯错误、好好工作,不会挨打。”
  柳苗听完,使劲地点头,一副十分相信她的样子,甚至连害怕都减轻了不少。
  她同仇敌忾地拉着小枝绕开瘫倒在地上的哑巴,连他吐出来的血沫都一起躲了开,跟着丁婶走进了进门左手边的第一间屋子。
  这是个几平米的小屋子,放着两张上下铺的床。
  上铺的两张床上放着东西,但是人不在,下铺的两张床则一张空着,一张有人躺。
  柳苗看过去,这人全身蜷缩着卷在一张破毯子里,面朝墙躺着,看不出来到底是什么样子。
  “这是你的床。”
  丁婶抱着床破褥子放到空床板上,“你弟弟得一直跟着你,你们两个工作起来也就顶一个人,按理也只能分一张床,这是这里的规矩,婶子也不好偏心你。”
  看到真的有地方住,丁婶还忙前忙后地帮她铺床,柳苗心里充满了感激,拼命表现着让自己显得懂事:“我明白,我带着弟弟睡,不能再给您添麻烦了。”
  说着,她赶紧上前,接过丁婶手里的褥子,自己铺了起来。
  虽然只有一只手能活动,但她干起活来却十分利索,几下铺好褥子后,又当着丁婶的面把她唯一的行李包袱展开,拿出了一件还算干净的衣裳,同时让里面的东西一件不落地全露在丁婶眼里。
  “婶子。”
  把弟弟安置好,柳苗马上就急着要干活,她决心想要好好表现,不能让人家嫌弃自己懒。她问丁婶:“我要做什么活?”
  丁婶笑着把她按坐到床上。
  “不着急,今天你刚来,先好好休息一天。”
  “至于工作……还是去你来的那个地方讨钱,只是讨来的钱要全部交给我,我得用那些钱安排你们的食宿。”
  慢慢说完,丁婶仔细打量着柳苗的神色,见她只是有些迷糊、并没有抗拒的样子,她才笑着继续:“早上吃饱了去,晚上回来还管饭,吃饱了喝足了,就到这屋子里暖和和地睡觉。”
  柳苗听完,露出了“还有这种好事?”的惊讶。
  她乞讨了几天,的确讨到了一些钱,可是这点钱只能管他们一些时日的饭、不至于让他们饿死,根本不足以让他们找到能一起住的地方。
  而在丁婶这里,管吃管住,不用出力干活,只用和以前一样躺在地上乞讨,不仅不会再被人赶来赶去,还会受到他们的保护,让她怎么能不激动?
  于是,她赶紧把这些感激的话语无伦次得一股脑说给了丁婶听。
  但这样以后柳苗还是觉得不够,坐不住地想要帮她干一些活,直到帮着把客厅里的血迹都擦干净了才肯回屋坐下。
  而这段擦地抹墙的时间,足够成梨柚不动声色把这间房子看个大概了。
  进门左手起的三间都是同样的大小和布置,狭窄昏暗,放着两张上下铺的铁床。丁婶夫妇时不时地会进屋搜查,翻着床铺,看看有没有人藏什么不该有的东西。
  没有窗户,想出去只能通过两道门。出铁门需要开锁链,而打开链条的那炳钥匙十分特殊,需要技巧和练习,并不容易打开。
  而客厅始终坐着丁婶夫妇和另一个看守。即使有人离开,也至少会有一个人在那里驻守。
  铁板一块。
  想逃很难。
  成梨柚回屋的时候,还领到了一条又馊又脏的被子,里面的棉花絮只剩下薄薄的一层,但比起他们在地下通道“借”的那条破毯子还是要强不少。客厅里开着热暖气,热度也多少能均到这个小屋子里一些,让他们不至于冻得发抖。
  看着已经面朝墙侧躺到床上抠着墙皮玩的阮绛,成梨柚把被子盖到了他身上。
  阮绛玩了一会儿,发现成梨柚回来后,立刻欢喜地坐起来抱了她一下,然后就热情地拍着床的内侧,示意这是给她留的地方。
  他做得十分自然,成梨柚却微微地迟疑了几秒。
  虽然拥抱练了不少,但同床共枕盖一床被子睡觉,成梨柚还没和阮绛试过。
  ……也不可能连这个都试啊。
  但阮绛以小枝的样子敲着床,催得很急很急,作为柳苗的成梨柚又不可能拒绝,只能顺着他的心意爬到床里面、面对着阮绛躺下。
  面前有成梨柚在,后背又是对着床外,没人能看到他的脸,阮绛终于变回了他平平静静垂着睫毛的样子。
  好久没看到这样的阮绛,突然近距离得对上他,成梨柚控制不住地有点心乱。
  虽然他地脸上脏兮兮,淤青也还没完全退干净,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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