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梨花带雨胭脂泪-第3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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保林其实也是传统的男人,而传统的男人喜欢娶弱女子,多少有英雄救美、保护弱者的男权意识,这样可以大大满足她内心的征服欲。
如果说保林只是同情的话,就不是真正的爱情了。
恋爱是激情的,婚姻是平淡的。正因为生活是平淡如水的,谣谣就是怕保林想到他当初为何要找一个结过婚,又带着一个孩子的女人,心里会不舒服。
话说白了,他内心深处的处女情节某一天,一旦爆发了,这个家庭是不是不复存在,就时存在,也是矛盾重重,到那时,谣谣真的是老了,可男人到了中年一点关系也没有,年轻女子青睐中年的男性,性情稳重、事业稳定;甚至有些事业有成,那就更无须说了。而中年男子他会不会利用女孩子的单纯,满足幻想变成现实的处女情结呢。
今晚喝酒时,谣谣是有意喝白酒,好要保林看到她的另一面,她不是一个弱者,也不需要男人保护,她没有男人一样能生存的很好,为此,她要表现出具有男性的豪气。
“刚喝了酒,喝点茶吧,看样子,你有点多。”
“好,嗯。”保林端起茶杯喝了一小口,感到这茶特别的香,爽口,一股浓浓的味道,从保林口腔直接进入脑海里萦绕。
“你能喝几两白酒。”保林见谣谣神态自然,两腮绯红,双眸一泓醉意,温柔中揉入了一点妩媚。
“从没有喝过白酒,只是在家里,有一次父亲来了两个朋友,这两个朋友一是个叫酒桶,一个叫酒仙,但不是英雄,也不是诗人。”
“父亲想陪好两位,好像有几年没见了,自己没有能力,但父亲知道我偷吃过家里做的醪糟(约十来岁)吃掉了大半盆,感觉我酒量有一些。”
“那时喝酒都三钱一盅的,就这么一盅一盅的喝,约喝了三十多盅。”
“喝醉了没有?”
“只感到头晕晕的,走路有些头重脚轻,有飘的感觉,挺快活的。”
“那有一斤左右。”保林估算着。
“差不多吧。”
“你今晚感觉怎么样?”
“还好吧。”
“我们还喝点?”保林装硬气的说。
“别装英雄了。”
保林说着,向谣谣这边靠了过来。
“你多不多,难受吧。”谣谣很爱惜问。
“想你让我靠一会。”保林在酒精的作用下,胆量大了。
“我送你回去睡吧。”
“还早呢,要睡就在这里睡。”
保林的头就靠在了谣谣肩上了。
谣谣没有动:“靠一会就回去睡。”
没有想到,保林这一靠,就睡着了。好在这天不冷,她轻轻将保林放了下来,抱好是抱不起来,不然让他在床上睡会,自己在木沙发上躺,再只能拿了两本书给他做枕头,又拿来一毛毯帮他盖上。
这一切都弄好,自己去洗去了。
等她洗好出来,保林还在呼呼大睡。
她走进房里,看了一下小宝,拿来一本书,坐在保林身边看了起来。
又过了一个小时,谣谣看看时间不早了,便轻轻将保林唤醒。
“保林,醒醒,去洗个澡。”
保林醒来,一把抱住谣谣。
“保林,别闹了,去洗个澡。”她像是哄淘气的孩子一样。
保林误会了谣谣说话的意思。
也许是喝了酒,又是刚唤醒,人还是懵的。
保林三下两下洗好澡,只穿着内衣,就跑出了洗澡间。
“快点把衣服穿好。”
“不是在这里睡呀。”
“你傻了。”
“把衣服穿好我送你回家。”
“现几点了,快十二点了。”
“我就在这木沙发上睡。”保林还想赖着不想走。
“不行。”
“我也不动你。”
“我知道你是君子,但好说不好听。”
“没事,没事,天知地知,你知我知。”
保林说着就要向木沙发上赖。
“好,你睡吧,我说不动你,我打电话给你母亲。”
“别,我走,我走总成吧。”
保林摇摇头,不怎么还有此晕。睡过一觉,又洗了一个澡,人精神了不少。保林向外走。
“我送你回去,不然你母亲会怀疑。。。。。。。”保林父母知道保林是为了谣谣孩子的事。
路是不多,下楼转一个弯就到了,要是这楼上门不封,就在一层楼上,几步路就到了。谣谣想不该叫保林上来坐,她没想到他酒多了点。
也不知道保林现在是装,还是酒还没有完全醒,走路一晃一晃的,谣谣不得不上前去扶他,这一扶他来劲了,一只手就搭在谣谣肩上。
谣谣也没有办法,喝醉了酒,只有这么连拉带拽,将保林从这边楼上送了另一边楼上,好再保林是单独的一间大房间。
掏了半天也没有掏到钥匙,谣谣不得不动手掏钥匙,在保林裤子口袋里掏了半天,无意中碰了一下保林那个。
她感到脸发烧,保林有那个意思,她一下明白了。
门开了,谣谣将保林向房间里推了一把,立马带上了房门。
当保林回过神来,房门“砰”的一下就关上了。
谣谣真是谣谣,太聪明了,酒量还那么大。
当时,保林还担心谣谣喝醉了,不是他没有这个贼心,因谣谣有孩子要人照顾,要是将她喝醉了,她孩子闹起人来,就没法对付了。
保林在喝酒时,是处在想和不想之间,到房间想了,可酒劲上来了,就这样错过了时机。
孤男寡女共处一室,又是都喝了酒,这种事情,在酒精的作用下,还不是一拍即合的事。
保林没有想到,谣谣清楚着呢。你对她再好,在这种境地中,她是不可能以身相许的,她没有说,但她的行动告诉了你,她不是一个随随便便的女子。
保林同谣谣同岁,大谣谣几个月,保林感到谣谣就是大姐,不是小妹,在她的面前就是一个弟弟的样子,次次都被她闪身。
从酒桌上都可以看出,来了一个先发制人,先说她不能喝白洒,因是感谢大家,也得干了一杯白酒,就是醉了也要喝下。
一杯酒将四个男人的酒都喝下去了,接下来男人们相互喝,每人一个来往就是六杯,她见大家差不多了,她又来了一人一杯。
每个男人都近一斤,后来谁也不敢喝了,故此收场。
男人在女人面前,总会有那么一点怜香惜玉,像谣谣看上去柔柔的,又会讲话,又大气,都不想在女人面前丢脸。
还有一个团圆酒没有喝,被营长阻止了,营长见村长和司机眼都喝迷了眼,说话舌头都短一截,再喝一个也走不掉了。
几个男人唯独民兵营清楚点,保林是年轻,酒喝得急,精神状态好,他是用身体硬扛的,到了谣谣房间时,酒劲冲上来了。
谣谣回到房间,小宝睡得正香,小宝被父亲送给别人,一夜也没有睡,再好吃的,他不想吃,还要他打针,他不知道是抽血化验,检查身体。
谣谣刚到小宝身边睡下。“妈妈,我不打针,不打针。”谣谣一把将儿子搂在怀里:“小宝,妈在这里,妈在这里。”拉亮电灯,唤醒小宝。
小宝睁大着眼睛,看着谣谣。
“不怕,不怕,妈妈再也不离开小宝了。”
“妈。”这一句,谣谣流下了心酸的泪。
谣谣心里好温暖,在这一刻,谣谣感到十分欣慰和满足,她有儿子,比什么都强。
谣谣离婚,娘家人是不晓得的,离婚后,家里知道了,都很庆幸自己的女儿没要孩子,谁知逸凡把孩子送走,如果不送走,谣谣每周还能见到儿子,开超市很忙,精神全都扑在这上面,没有闲暇想这些事情。
逸凡有一个小儿子,居然将小宝送人,谣谣得知这一消息,心一下子空了,只有一个愿望就是要将小宝要回来。
这次,小宝顺利回来,多亏了保林,她是很感激的。
她带儿子,娘家人是反对的,这是没有法子,她哪里知道逸凡如此的狠心,她不得不拿回儿子的抚养权。
谣谣要回孩子,不是一时的冲动,孩子没有错,儿子不应是这场破碎婚姻里的牺牲品。
她清楚,她与保林未出土的爱情,也就意味着永远要深埋在心底了。
没有一个正常男人会帮你养孩子,这是谣谣和前夫的爱情结晶。离异后,跟随母亲过日子的男孩,在他潜意识里会觉得后爸是夺走他家庭圆满的敌人。怎么会好过的起来,自己的儿子对自己都是横眉竖眼,跟何况是人家的孩子。
现实摆在眼前,后面的生活也只有同儿子过了。
在这个物质社会真的能找到一个爱她和她儿子的男人吗?
一个女人带着一个男孩真的那么恐怖吗?若是一个女该就要好得多?有跟她一样遭遇的女人再婚过的幸福的吗?
一串串的问号,在谣谣心中产生,可惜没有答案。
正文 第78章 爱上一个拖油瓶的女人
保林这趟回家,本来是想将谣谣与他的事定下来,没想到出了这么多事。
这两天保林也是心力憔悴,心身俱疲。
很多事情都绞到一块来了,他潜意识里也很想同谣谣发生点什么,这样在父母面前好说些,大不了被母亲骂一顿,这有什么。
接下来,就要谣谣怀孕,这样父母虽不高兴,但又不得不接受这个儿媳。
保林心想,不管通过什么样的途径,目的达到了,这就是成功。
跟在后面转了两天,什么事也没有发生,他有些懊恼,自己真的没用,这点事都干不了。
他跟她没有什么事,总不能瞎说一通。
他现在感觉这事有些难办,谣谣死活不松口,一提这事,她就回避,她到底是什么意思?他以为只要他同意了,谣谣定会求之不得,可他万万没想到,谣谣不吃他这一套。
女人的心思,你别猜,猜来想去也是白搭。优秀的女人像雾像雨又像风,时而柔情似水,时而冷静冰霜,捉摸不透。
难怪人们都说女人真难懂,确是如此,女人自身就是一个矛盾体,心里想的却不表达出来,与其揣摩女人的心思,不如多做点具体的事。
结过婚的女人,堆在她面前的东西太多,想想这,想想那,不像没有这方面经历的女人,单纯,她们只有爱和不爱之分。
她们想不到那么深层的东西,要想也是往好处想,将来会怎样怎样,一种梦幻般的世界,多姿多彩,越浪漫越好,当然,也有些会在自己编织的彩色梦里不能自拨。
原本谣谣就一个人,(心里装着不是一个人)现又有一个孩子。
保林想到这,若不给她找孩子,保林也想过不管,可是不管,谣谣在病床上那个样子,你于心何忍。
话说回来,你不找,她也会去找的,找不到她是不会罢休的,母子连心这个道理,保林还是懂的。
保林有这一层关系,把孩子找回来是没有错的,不都是为了迎合谣谣的芳心吗?也不尽然。
给谣谣留下好的印象这倒实在,但还有保林良心上的东西,他原本就是有一个正义感很强的人。就是他跟谣谣没有关系,看到他们母子这个样子,他也会伸一把手。
从而展现了保林的大度,为人处事;不计较个人的得失。
可是,在母亲那里又成了不同意的法码,这叫保林如何是好?
假期只剩几天了,明天对不对母亲说呢?
次日,阳光依然灿烂无比,天空万里无云。
保林起床很晚,太阳都照到了保林的床上,保林伸了一下懒腰,他睡过头了。
这时,母亲喊保林吃早饭,保林像是打了个冷颤一样,猛的翻下了床,心里突然产生了一种恐惧。
他不知是怎么回事,心跳得非常厉害,他顺了顺气,做了几次深呼吸,心情稍稍的平静了一些。
洗漱完毕,去吃饭,正好父亲也从地里回来了。
母亲将饭菜端上桌,三个人都没有说话,各自吃着自己的饭,保林有些奇怪,父母怎么不问他,孩子接回来了,谣谣怎么办?
显然父母对这件事毫不关心,感觉与他们没有丝毫关系。
“爸,你现在身体怎么样?”
“现在的光景好,人比前几年感觉还要好。”
“那是好事,父母身体好是做儿女的福气。”
“你爸,现在就愁一件事。”母亲说这话时,看看保林他爸。
“什么事?”保林一愣,没反应过来。
“你妈想抱孙子,做梦都在说。”
“为这事?不急。”
“昨天,你妈还托人到东村给你物色了一个。”
“别,我心里已经有人选了。”
父母面面相觑,怎么他们一点消息都不知道。
“是家里的,还是外面的?要是单位上的,带回来看看。”母亲单刀直入。父亲紧锁的眉头也慢慢舒展开来。
“现人家还没有同意。”老两口,像是刚吹起的气球,泄了气。
“人家没有同意不要紧,说说女孩的情况。”父亲也想迫不及待听听是什么样的女孩。
“等差不多了再说吧。”
“你这孩子。”母亲有些埋怨。
“这事也没有什么好说的,回头带回来让你们看看。”
“你翻过年就二十六了,你看兰馨比你小一岁,儿子都上幼儿园了。”。
“兰馨是什么人,提她干什么,她一家人没有一只好鸟。”父亲也有些不兴高她的一家人。
兰馨是原大队长的女儿,兰馨在初中时与保林关系一直很好。虽然保林父母不喜欢大队长,可兰馨这个女孩子,他们倒是喜欢。
兰馨温柔,懂事,不多话,常来家里问保林的数学题,后来发现问数学题是假,来找保林玩是真。
再后来保林上了高中,联系就少了,再后来,兰馨到外省去复习,这一年几乎没有见过她了。
再后来兰馨姐夫将兰馨弄到了厂里,保林家就知道,保林与兰馨从小学到初中玩得比较好,也想过说给保林做儿媳妇,这件事,到此为止,可说一点希望也没有了。
如果保林能将兰馨拿下,他们家也能得到大队长的照顾。虽然如此,但保林父母仍然不喜欢大队长这人,太花了,害了多少大姑娘,小媳妇。
“妈,你提她干嘛,我与她不是一路人。”
“他父亲不好,但他女儿还是不错的。”保林母亲还在寻思着说。
“好个屁,你不到外面去,你不知道,兰馨与她姐姐不干净。”保林父亲很气愤的说。
“这事我也听说过,不都是别人讨厌人家,才瞎编出一些事来。”保林母亲接了一句。
“这事哪是编的,无风不起浪,这事现在就是板上钉钉的事。”
“兰馨连孩子都有了,她不会这么乱来,兰馨是个很规矩的女人。”保林母亲还为兰馨说话。
“是人都会变的,她姐夫真的接上了她老丈人的脚。”
“爸,管人家干什么。”保林不想听兰馨一些丑闻,当初,他对兰馨是有好感,她在初三时,也同另一个女生一样,像是一个花痴,一天到晚就想追年轻的男老师,看到这些保林就不舒服。
到后来,兰馨到外省去复习,他打听过兰馨的一些事情。保林认为,这下好了,她离开了这所初中,与这年轻的男老师不会有关系了,但谁也没有想到她又与学校年轻帅气的班主任搞上了。
传出去的东西,与实际相比,自然有很多水份,保林从心里是喜欢兰馨的,可兰馨就是这样一个水性扬花的女人。
住在他心里的兰馨,是因为恨,还是爱,就是不想别人在他面前提起兰馨,一提起他就十分的反感。
说实在的,保林与兰馨手都没有牵过,只是他好喜欢,好喜欢,但他从不敢对她说,于是这份爱就深深地埋在了心里。
他想,他要努力,他要娶她,后来兰馨去了工厂,这不是一般人能去得了的,从此,保林对兰馨的心彻底死了。
刚刚高中毕业的保林,就与大队长有了第一次对着干的经历。
如果说,他还有一点希望得到兰馨的话,他也许不会那么冲动为了一个少妇,一个外人,一个毫不相干的谣谣,与强悍的大队长兰馨的父亲对峙。
这个因果关系在这里是成立的。
他也没想到,就是这一次,几年后,他居然爱上了谣谣。
他不知道如何向父母亲开这个口。
“不是管人家,是你妈说起来,她不了解真实情况。”
“如果是,这也是他家人的报应。”保林的母亲,也不喜欢大队长一家人。
其实,在这村里人,没有几家嫌这一家人,在台上时耀武扬威,下台了,又有自己的女婿当红,这下好了吧,一个女婿跟自己的小姨子,这可不是一件光彩的事。
“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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