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梨花带雨胭脂泪-第2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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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这个时候,谣谣不满足现状,想把小店改一个超市,因开超市就得挪位置,离家就远了,老公死活不同意,说什么这小商开得好好,就知足吧,别这山望着那山高。

    当时,开小店不是谣谣娘家人硬撑着,连小店都开不起来。

    她想到又有何用,男人不支撑,天天同你吵死,你说烦来烦人,男人在家里还是说了算的,在这里以行成了惯例。

    谣谣脑子活,加上她开小店人来人往,外面的事听得多,思想就更开阔了。

    老公认为开超市本钱大,一个女人在外开店,他不放心,原本开小店他就不愿意,现刚刚能赚一些钱,又要想来个大的,没有一点把握。

    逸凡也想钱,也不怕钱扎手,但他不敢冒这个险,还是怕老婆出什么事,反正他是顾虑重重。

    第二年,有的家庭劳动力多,家里的田不够种,就会到外找其它事做,也有不少的人到外打工,有人富了起来,也有的一年到头弄不到一分钱回来。

    谣谣想起了保林,他出去在这里是最早的一个,去年没有回来,听说他今年回来了,好像还错,没有人知道他是赚了钱,还是没赚到钱。

    但她一直在关注着他,不是他,她也就被大队长糟蹋了,到现在为止还没有好好感谢人家。

    不是上面政策好,谣谣也想不到开店,想日子好过点,就得拍大队部干的马屁。(现大队改为村了)

    王保林回来听说谣谣有心算本领,他也想来见识一下。

    自从他救了谣谣后,大队里没有安排他在小学当民办老师,这个位置,给了一个初中都没有毕业的兰馨的妹妹。

    王保林是高中毕业,他没有这个平台,如大水牛掉到古井里,有劲使不出来。

    谁管你有没有本领,你有本事,别人不用你,你能怎样?

    保林心里憋屈的很,丢石头总打不破天。

    不是有人说,一个人的成功,一要有机遇,二要有贵人相助。

    可王保林什么也没有,有的只是自己。

    王保林本想去告大队长,父母一再拦阻,他不想伤父母的心。

    最后,还是放弃了告大队长的想法。

    他很清楚,若是告不了,大队长会变本加厉的。

    他惹不起,总躲得起吧。

    他要同父母谈谈自己的想法。

    “爸,妈,你们将我读高中,吃了一少苦,指望我出人头地,虽然这个村,我是第一人,也没有用。我不能这样在家里窝着,我想出去,到外面闯一闯,锻炼自己。”

    父母听了王保林的话,王保林的母亲泪就流了出来,她怎舍得儿子一个人到外面去闯世界,就是饿死,她也愿一家人在一起。

    何况现在田地分到了户,农民的积极性大大的提高,生活好了起来。

    “父母在不远游,游必有方。”王保林哪里有个方哟。

    他有方,他不确定,他只想到发达的大城市,具体干什么,他也不知道。

    “儿子,你这样没头没脑的出去,干什么事呢?找不到事做,那怎么办?”父亲也有些担心。

    “爸,妈,你们放心,人不会被尿憋死的。”

    “话是这么说,一个人出门在外,遇到什么事,没有人能帮到你。”

    “爸,妈,你听过这么一句话么:‘天生我才必有用,千万莫欺少年穷。’我现在是穷,我会努力,定会能够撑起一片天的。”

    “雄心壮志是好事,人一日三餐就不易了。”

    “爸,是听过列夫托尔斯泰吗?他说过:‘理想就像鸟儿的翅膀,没有了理想,就像鸟儿折断了翅膀,再也不能飞翔。’”

    “什么斯泰,是人吗?”王保林父亲问了一句。

    “当然是,他是俄国人,是位伟大的作家。”

    “中国人都不比,还比什么外国人。”母亲也插了一句。

    “哈哈,妈,我不是同他比,我是说一个人必需有理想,有了理想,就朝着这方向去努力。”

    父母也是心痛,儿子跟着父亲在一起干活,起早摸晚,没有丢过一天工,手起了血泡,把布一缠又继续干活,叫他息休,他就是不干。

    父母知道儿子心里苦,读了这么多年书,想法就是同别人就是不一样。

    要真的不让他出去,在家这样下去,也会把他逼疯的。

    “儿子呀,你要是不得罪大队长,你就有可能去大队里去当民办老师了,也不用受这份罪了。”母亲还是想着,那次救了谣谣的那件事。

    “妈,就是不得罪大队长,他也不会让你去教书的。”

    母亲想想也是,大队长的小女还没有毕业就拉了回来当老师,不就是抢这个位子吗。

    “儿子要出去就让他出去,将家里仅有的一百多元钱带上。”

    父亲松了口,父母给的钱,保林也没有推了,若是推了,母亲一定很伤心,甚至不要他出去了。回头弄到了钱,寄回来购化肥就是了。

    “儿子,到外去,不行你就回来,家里田地也分了,日子会一天天好起来,吃饭不愁了。”

    “妈,你放心,儿子都二十二了,自己能照顾自己,别担心。”

    “到外要常写信回家。”

    “知道了。”

    父母洒泪送走了儿子。

    近两年来,他在外吃的苦从来就没有告诉过父母,都是报喜不报忧。

    保林父母知道儿子在外一定过得不好,但,对一个农民来说有什么办法,只有每个月儿子有信回来,有了儿子的信息,这就是对他们最大的宽慰。

    每一次收到儿子的汇款,父母都给他存着,盼着儿子早一天回来,好多人在门口做事,也很搞钱。

    尽管儿子来信说,他很好,父母还是不信,要是好不早回家了,是没有脸回来。

    老年总是这么想着。

    这次儿子总算来了,看到儿子没有瘦,反而长好了,搞没搞钱是次要的。老两口真的是好高兴。

    谣谣虽说没有在他老公面前提起过王保林的事,她在小店里,一但有人说起王保林,她都很认真听。

    当人们说:“王保林就是作,不务正业,一个农民不思种地,把一对老的留在家里,自己一个人在外漂流。”

    她就会说:“保林他有他的理想,他不是在外打流,他是在寻找他用武之地。”

    “广阔大地大有作为,农村就没有他用武之地?再说现你只要勤劳,就会有吃有喝。”

    当时的农民的想思只局限在这个问题上,他们那里能了解一个读了十多年书的王保林呢。

    谣谣说:“我也是农民,我不种田,我开店,也算不务正业?”

    “你不同,你在家门口。”

    尽管谣谣这样理解王保林的做法,可怎么也说通这里很多人守旧的思想。

    王保林回来了,他还是穿家里当时的衣服,还带来了计算器,这是他们厂家生产的,顺便带了一些回来卖的。

    上百部计算器,一下车就卖了,他只留了一部。

    王保林见到谣谣老远就笑,谣谣也看见了他,就是比在家时胖了一点,没有其它变化。

    “保林,你回来了。”谣谣喜出望外。

    “谣谣,真不错,都开起了店来了。当老板了。”

    “什么老板,只是比一般人想法超前一点,开始逸凡还反对,还是娘家的钱。”

    “现怎样?”

    “还不错,比种十亩收入还要高点。”谣谣对他也不隐瞒。

    “这就很不错了,你看我们村有几家媳妇能同你媲美。”

    “事也是逼出来的,他不愿我干,我偏要干,越干就感到里面大有学问。”

    “是啊,一行不到一门黑,你读了初中吧。”

    “我高中也读了一年呢。”

    “怪不得,你有与众不同的想法,一个女子难得。”

    “你又瞧不起女人了。”

    “不是,不是,这是通常这样说。对不起。”

    “开个玩笑,别那样认真。”

    “我也是开冷玩笑。”

    呵呵,哈哈。

    谣谣聊了一会,倒了一杯茶给了王保林,茶叶放了很多。

    “放这么多啊。”

    “你不喜欢喝浓茶。”

    “不是。”

    “那是什么?”王保林看着谣谣,比他在大队部时见过的谣谣更漂亮了。

    王保林露出诡异的笑。

    他想了一段描写谣谣的:用知识的浪花去推动思考的风帆,用智慧的火星去点燃思想的火花,用浪漫的激情去创造美好的生活。

    生过孩子的女人就是不一样,更有女人味了!

    “你在想什么呢?”王保林心想,这个你都看出来了。

    “我是说,这杯茶要喝上很长时间,这么好的茶叶,不好喝一杯就甩了。”

    “这杯子,我送你成吗?”

    王保林是看谣谣拿出的上好的水晶杯,是新的。看起来是件很平常的事,只要深深一想,这女人不同一般,若是王保林拿回去了,只要一看到这只杯子,自然而然就想起了谣谣。

    王保林没有再说什么。

    他开始选家里所需要的商品,酱油、盐、面条、牙膏等等十多样,他掏出准备好的计算器。

    谣谣说一样价格,他就计一下,他看一眼计算器上钱的数字。

    谣谣也一口报出了价。

    “是这么多吗?”

    “你简直神了,一分一厘也不隔。”

    “这是加减法,没有问题,要是乘方开方就不行了。”

    “我本想送你这计算器,是我们厂生产的,现看来不需要了。”

    “我要,多少钱。”

    “钱,我不是刚说的,送你。”

    “好,这个要不少钱吧。”

    “还没有你送我的水晶杯贵重。”谣谣当然知道保林是开玩笑的,这是不可能的。

    “我送你杯并不是要换你机算器。”

    “这个我心里明白,你想送我的不留一点痕迹,给人一种特别自然而清新的感觉。”

    “才子,就是才子,说出的话就是好听。”

    “别夸了,再夸我就坐不住了。”

    “一年多你变了不少。”

    “人都会变的,你也变了。”

    “我变老了。”

    “你不仅没有老,而且更有。。。。。。”原本他想说更有女人味了,可他没有说,毕竟两个人还没有到那一步。

    他也知道谣谣家里的变故,她受的打击不小,他更不敢提起这事。

    “说话就说,还留一半。”谣谣装出不高兴样。

    “哈哈,找不到更合适的词来形容。”

    “算了吧。”

    “对了,保林在家还蹲多少时间?”

    “准备后天走。”

    “那么急呀。”

    谣谣说这话时,眼睛暗淡了下来。保林也看出来了,故没有回她的话,两人沉黙了一会。

    谣谣想了想说:“明天,到我家吃饭吧。”

    “这样不好吧,有什么不好。”

    “我怕。。。。。。。”保林有意不说下去。

    “不去拉倒!”

    保林没有想到,谣谣会说出这句话。

    “好吧。”

    “就在饭店里吃。”

    这吃饭的事,就算订了,保林一手捧着茶杯,一手拎着刚买的东西,向回走去。

正文 第59章 情无价

    吃过晚饭,谣谣把见到保林的事同逸凡说了。

    “他一个书呆,傻了,同他有什么好说的。”逸凡第一句就将谣谣心给堵上。

    “他傻了,谁有他聪明。”谣谣很不高兴。

    “我看到他了,还不是穿在家时的衣服,在外两年没搞到明堂。”逸凡很是瞧不起保林。

    “从外表怎看到一个人呢?更不能穿上看人。”

    “你看村里,哪个人一有点钱不牛得很,拽得很。你看他还是土叭鸡。”

    “他与众不同。”

    “有什么不同,横眼睛,直鼻子,两只耳朵,一个头,还长出两个脑袋来了。”

    逸凡这么说分明是对保林不感冒。

    如果谣谣不想请保林吃饭,她才懒得同逸凡说;而且非得同逸凡大吵起来不可。

    他是她老公,保林是别人,要是同他抬起杠子来,自然不好,谣谣只得忍着。

    请吃饭的事,要对逸凡说,不说她要是单独请保林,非得打架不可,她知道逸凡这人,心比针尖还小。

    “他不是高中生嘛。”

    “高中就了不起,你看他那穷酸样,说起来他是村时第一个高中生,有什么用,民办教师他一样想不到。”

    “那是村里人不用他。”

    “不是不用他,他就是拿不下来。”

    “你就这样看人家的。”

    “我不这样看,还要怎样看,就是傻子一个,刚毕业回家就同大队长吵嘴,聪明人会做这事吗?”

    “你知道为何同大队长吵嘴吗?”

    “管他为何,有这个必要吗?”

    “我还懒跟你说的。”逸凡不提到这事还好,谣谣火向上冒,别人是为了你的老婆,才这么做的,人家没有得到好处,把他父亲砍树的事都停了下来,自己的民办老师也弄掉了,这一切都是因她而起,她心里确实很过意不去。

    “不跟说,你去跟傻子说去。”

    “逸凡我告诉你,你别太过分了。”

    “不高兴了,为一个孬子值得吗?”

    “是他救了你老婆,你不感激他,还侮辱人家。”

    “什么,你把话说清楚,他有何能奈救过你。”

    “你装什么装。”这个逸凡还真不知道,后也没听人说过。

    逸凡在山上砍,听人说保林同大队长吵嘴,是为民办教师的事,大队长都将他父亲都弄回来,没人提到是为谣谣的事。

    “两年前他同大队长吵嘴,不是为了民师的问题吗?”

    “谁跟你说是这事?”

    “都没要保林父亲砍树。”

    “不是他,你老婆就脱身不了。”

    “怎么他父亲见到我也没有提过。”

    “别人提这事做什么,在你面前显功有用吗?”

    “他与大队长呼嘴是为你的事。”

    “看来还点血气。”

    “别人的好就不记得了。”

    “你也没有说过,那里知道呢?”

    “后来,不都是你妈闹的。”

    “我妈都分家了,一个儿子都分家了,你这个媳妇当得好。”逸凡听到这句心里不舒服。

    “当不好,你去找一个,我立马同你离。”

    “你不要认为现你搞到两个钱,说不定那天政策变了,你去喝西北风去。”

    “我喝西北风,不用你问。”

    在一般情况下,谣谣懒得同逸凡抬这无盐无油的杠子,今天谣谣就是不放空。

    “好好,不说了,睡觉。”

    谣谣抱着一床棉被到另一个房间去了,被逸凡拦住了。

    “好了,为别人的事,你生那门子气。”

    “你说话太气了。”谣谣语气也缓和下来。

    “还是大正月的,好,好我不对,行了吧。”

    “我明天请保林吃饭。”

    “好,好,请保林吃饭。”

    逸凡勉强答应。

    保林在一般人眼里,都是一个傻子,孬孬的,不是一个正常的人。

    没有多少人看得起他,居然老婆还要请他吃饭,真的有些怪,就算当时,无意中解救了你,也没有必要请他吃饭,请一孬子吃饭,一点作用也起不到,反被人家说。

    老婆要请他,就由她吧,不由她,谣谣今晚真的不给逸凡暖被窝的。

    虽然逸凡与谣谣缠抱在一起,各自想着心思。

    保林在电子行业,这是高科技,难道是一般的工人,工人也要这方面的技术呀,怎么近两年没有弄到钱,回来后,他家也没有什么动静。

    不对,比以前胖了些,说明他生活好了,在她店里,他家买的东西是最多的。

    从说话上,他一点也不傻呀,逸凡怎么不喜欢他,可她喜欢他,他身上有一种别的男人身上没有味道。

    是什么呢?谣谣也不清楚,她脑海还存有,他一手捧着茶杯,一手拎着红色塑料袋,他的背还清晰在她的面前。

    就是两年前发生的事,谣谣还历历在目。

    在这里,像这样的有正义感的人太少了,可她遇到了,她无法忘记,当时保林还很稚嫩的肩膀,竟敢与这当地的土‘皇帝’对抗。

    对,他身上的浩然正气正是吸引谣谣的地方。

    谣谣想着想着,慢慢地睡去了。

    今天晚上,她睡得特别的踏实。

    而保林,把东西买回去,便同父亲说:“谣谣明天请他吃饭。”

    “谣谣你吃饭。”母亲复了一遍,感觉不可能的事。

    “是啊。”

    “谣谣人不错,还记着你的情。”

    “听说她婆婆被分出去了。”

    “这事不能怪谣谣,是她婆做得不好。”

    “这事发生以后,婆硬说她与大队长有关系。”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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